正太挨打

毒娘娘

“诶？这家店是你开的？” 听着雷煜晨吃惊的大喊，隔壁几桌的客人都忍不住投来奇特的目光了，就在他身旁坐着的李可可更是直接给他来了个脑瓜崩：“小点声，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大惊小怪的。” “这明明就很了不起嘛。”男孩揉着自己的脑袋，反驳的声音已经比刚才小多了。 李可可这才收回了手，拿起筷子给他夹了点生菜放在碗里：“吃菜。” “不担心我请不起了吧？快吃吧。” “好诶！”两个小家伙都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 煜曦吃着鲜美的肥牛，不禁感叹着：“可可哥居然这么有钱啊。” “还行吧……主要是小然有钱。” “小然是谁？”煜晨马上就接上了话。 “是我一朋友，今天我去供精处就是替他的班。”可可解释着，继续给煜晨夹着菜，“啊对了，他还是个贵族呢。” “贵族？”两兄弟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这句话里的关键部分。 “他是李家的人，厨师特别多那个。”不知是不是故意吊人胃口，李可可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拿起饮料喝了一口，“他就是李家那个……卧槽煜晨你干嘛？” 经过了散光之后，煜晨的视野已经是一片模糊了：如果说刚刚的世界是退化到了256色时代的话，现在他的眼前就是已经变成了一片万花筒。只见此时他正夹了放千张的盘子，就要往锅里下。 而李可可的这一声及时的制止了悲剧的发生。可煜晨却失落的躺在了沙发上，挎包斜斜的遮住半个肚腩，压在他的鸡鸡上： “看不清啊，怎么办？” 李可可无奈地笑了笑：“行行行，你不要夹菜了，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帮你夹。” “诶？这怎么好意思。”虽然这么说着，可男孩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当场翘起了二郎腿，带这些尘土的脚底就直接顶在了可可的鸡鸡上，“那小可哥先帮我下个千张吧。”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脑袋被用力敲了一下。 “坐直了！”说完这句话，李可可才将千张下进了锅里。他的鸡鸡被煜晨粗糙的脚面摩擦的又有了些感觉，连忙往外凑了凑，避免发生什么意外。 “呜呜呜，可可哥你欺负我！” 李可可瞥了他一眼，反手朝他鸡鸡上弹了一下：“都欺负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会。” 对面的煜曦看的起劲得很，羊肉就当做爆米花，大口大口的吃。直到煜晨实在受不了了，躺在沙发上嘤嘤嘤的求饶，才总算开了口：“说起来……可可哥这么多年都在干嘛啊？” 少年自然是识趣的放开了煜晨，自己也躺在了沙发上：“你不都看到了吗？就这家店啊。” “没有约几十几百个炮友什么的？”煜曦一脸淫笑。 这句话倒不是凭空蹦出来的，小时候可可经常会和两兄弟开玩笑说“今后有钱了我就找几十几百个炮友，天天快乐。之类的话，每次都会被两个小家伙携手摁住： “先让我俩快乐快乐再说。” 倒不是他们没羞没躁，这个时代的男孩子很少会玩撸鸡鸡的游戏，但打屁股却不少见，大概是撸鸡鸡如果出货会很累，不出货也爽不出来，而打屁股虽然疼，但打不太重的话，很快就会过去，最多也就疼三五分钟。 当然，李可可里喜欢打屁股并不是这个原因，但这并不妨碍三人如此打闹。 那时候其实也并不止他们三个人：徐鹏、丁简、童言……李可可是他们那一带的孩子王，许多孩子都跟着他玩，现在见到了煜晨煜曦，不免得追忆下过去的其他伙伴们。 李可可咽下一颗丸子，突然想起来了件要和他们说的事情：“话说……徐鹏又回来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可可哥你怎么知道的？” 听着二人的疑惑，少年却不慌着解释，而是缓缓地摇了摇头，又夹了片羊肉放进锅里：“是今天遇到了啦。本来说叫来一起吃饭的，但他匆匆忙忙的样子，走的时候也没打扰他。” “这样……”两个小家伙齐刷刷的陷入了沉思，不过李可可能看出来他俩都兴奋的很。 “也要到手机号了！明天一起再吃一顿。” “好诶！” “到时候还能继续打可可哥的屁股吗？” “随你们开心咯。” “好诶！” …… 三人互相聊得都随意得很，一旁的店员看了，甚至忍不住嘀咕着讨论了起来这两个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能让平日里和阎王爷一样的店长如此客气的和他们说笑。 是的，这样动不动敲头的风格，对于店员们来说已经是意外的客气了。平时里他们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既不打也不骂，就直勾勾的盯着你看，那眼神简直让人想要跪下来给他磕两个以免自己被抓去祭刀。 李可可平日温柔的时候是真的温柔，可生气的时候也确实称得上“最温柔的阎王爷”的称呼。 几个店员议论着这两个小朋友的事，“砰”的一声却突然打破了来之不易的平静。 李可可立马站起身，转过头向身后看去：火锅店的门已经被砸开了，精装的玻璃门变成了一地碎片，溅出去的五六米距离足以说明这一下用力不小。 而罪魁祸首就站在门外：是四个明显还未成年的小屁孩，每人手里还像摸像样的掂着根棍子，显然就是他们中的某个人动手把门砸开的。 “来我地盘闹事？”李可可有些惊奇地笑出了声。 而这四个男孩却没有丝毫被当猴看了的觉悟，很霸气的一棍子轮到地上，溅起来些许玻璃碴：“叫你们这里老板出来！” 两个小家伙忍不住看向了李可可。 作为这里的老板，李可可毫无半点惧色，只是朝着他们那边走了几步：“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几位，有何贵干？” 为首那人只是打量了他一下，就笑着看了口：“红着个屁股，就来开店啊？” 身后的三个孩子立马配合的讪笑了两声，另一个却似乎没来及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此行的“老大”。 李可可抬起了手，一道白影闪过。 “砰——” 盘子狠狠地砸到了领头那人的脸上，便裂做一地碎片，砸在男孩的脚背上，或直接融入一地碎玻璃中。 “不会说话，就找个会说话的开口。”李可可这才缓缓地放下了胳膊，逼格十足，“我看你右面那个就不错嘛。” 那个唯一没来及笑的孩子，就站在他的右边，隐隐在队伍的最后。 煜晨煜曦已经呆住了，哥哥还打算去帮忙，却被煜曦轻轻摁在了凳子上。 “怎么了？不去帮忙？”煜晨抬头询问着自家弟弟。他平时还挺听话的，并不是因为他宠弟弟，而是煜曦的确比他更适合拿主意。 “你这眼睛，我这力气，过去添乱？看着吧。这是小可哥主场。”煜曦这么解释——哪怕他此时的表情充斥着矛盾、紧张、害怕等等，简直复杂的不像话。 科接接下来的发展，偏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又在他的预言之中。 五个拿着棍棒的男孩，并没有因为这一盘子而心生退意。毕竟混**的男孩，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是个硬茬，哥几个一起上还能怕他不成？ 也就是这么想着，男孩大喊了一声，带着自己的跟盘扑了上去。 可这一扑，没有看出无所畏惧，也没有什么英勇，倒真的是一面倒。 若非要做一个比喻的话，那应该是飞蛾扑火吧。 大部分的男孩在运动时候，由于鸡鸡会随着奔跑而晃动，收到刺激后会快速充血挺立。如果要检查一个男孩短期内有没有跑步，看看他的鸡鸡是不是硬起来的就行了。 可直到这一场战斗打完，李可可的鸡鸡也没有硬起来。倒不是他并不具备这一份时代共性的敏感，而是因为他压根没怎么运动。 只是一拳，为首的那男孩便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本就满脸鼻血，此时被直接轰出了门外，屁股狠狠地摔倒了地上，站起来时怕就是一片青紫了。 而第二个男孩自然也没讨得到好。轻巧地躲闪掉他递来的攻击，手肘便狠狠地兑在了他的肚子上，而他就被这股力带着在地上滚了好几滚，身上沾了不知道多少灰不说，每一圈他的鸡鸡都会被折一下，分泌出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地面上拉出几道透明的丝线。 第三个、第四个……直到最后一个，那个从开始就站在队伍最后的男孩子，在李可可用肩膀硬抗了一下他的棍棒后，也被他一下打飞，总共用时也不到一分钟。 几个男孩就歪七八扭的躺着，最远的那个被打到了门口的街上，鸡鸡朝天；最近的也正好是最后那个孩子，就倒在李可可的身边，煜曦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屁股蛋。 “小刘，处理下吧。” 少年对旁边的店员招呼了一声，便回到了座位上：“久等啦。” 一旁的店员或拿起工具清扫着玻璃渣，或用抹布擦拭着刚刚几个男孩被打出来的前列腺液和口水什么的，还有三五个男孩把这些闹事的人给抬了起来，带到了门外。 这时，煜曦才反应了过来：“可可哥，你好能打啊。” “还好啦。”李可可伸手抓住了桌子上的饮料，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 “话说……可可哥的店里闹事的都怎么处理啊？”雷煜晨兴冲冲地问道。 而李可可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脑瓜崩：“虽然还是老规矩处理的，但你不许去。” “啊……” 二人所说的老规矩，自然不是他们自己定的，店员们也知道的清楚。很快，五个刑架就被摆在了临店的街上，在接近玻璃的地方摆了一排。毕竟要照顾好交通情况，刑架离店铺很近，如果没有玻璃，坐在座位上就可以伸手摸到上面趴着的男孩。 是的，前来闹事的五个男孩都被绑在了刑架上，四肢被紧紧地固定住，但腰部却没有挡板，而是一个横着的平台，可以将男孩的鸡鸡放在上面，也间接起到了帮男孩们抬起屁股的效果。双脚也不是竖着被绑缚着的，而是跪在平板上，从前面望去可看到男孩们的样貌、光滑的肚腩以及无毛的鸡鸡，从后面看则可以将圆滚滚的屁股和粗糙的脚底都一览无余。当然，也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工具，旁边就有一个摆着各式各样工具的长桌。不仅有打屁股的戒尺、藤条，也有打鸡鸡的散鞭、小拍子之类，其中打屁股的工具样式之丰富足以让一些情趣用品商店汗颜了。 而路人们，自然不会只顾着观赏——无论对象是工具还是男孩们白嫩光滑的屁股。 议论之声自然不会少，但这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几个男孩在进了道子时，就有了面临这一天的觉悟，可现在却发现，忍受着身后路人们的指指点点好像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讲究“士可杀不可辱”的黑道，更喜欢用这种方式惩罚失败者了。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怎么算的上惩罚呢？只是代表了你的失败而已。几个男孩现在都感受到了，此时身后的议论声，已经不比刀子轻了。 “啪——” “啊！” 随着响亮的击打声响起，男孩们才想起来自己要经受的事情并不只有指指点点。肉浪在屁股上炸开，化作一片红痕，被打中的部分甚至已经微微起了肿块。 他们的第一个“客户”是隔壁玩具店的老板。这个老板可没有李可可那么好的身手，被砸了东西不说，最后还被迫乖乖的把保护费交了。 而现在，逮到了复仇的机会，老板自然要把昨天的损失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他手上掂着根从桌子上拿的藤条，对准了一个男孩的屁股就抽了下去。由于看不见面部，声音也是乱成一片，他也分辨不清那个人是昨天带头的，只是随意的找了个男孩而已。而里面的煜晨只看那个男孩的表情一变，更加奋力的破口大骂起来。 而其他男孩听到这“嗖”的一声，都纷纷绷紧了自己的屁股，脚丫也在恐惧的刺激下弓了起来。 被老板选做目标的这个男孩明显还算是比较耐打：在手脚被捆绑、束缚住的同时，一切痛苦都会在恐惧面前几何放大，老板本就用力不小，就算用的是平日里声音不大的藤条，此刻传来的声音也让人有些发憷。 不少在场的男孩都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想要离开，却又被一旁的父母按住了肩膀，强迫他们观看这一幕惩罚秀，顺便教训两句“到了**上有的是人管你”之类的鬼话。 有了带头的之后，剩下几个男孩的屁股当然也不会闲置太长时间。各种工具的击打声音此起彼伏，煜晨听着只是不停地吸气，煜曦仔细将他们几个家伙的脸和鸡鸡都扫视了个遍，却突然不说话了。 “都下手这么狠的啊……”虽然看不清男孩们挨打的景象，可煜晨听着这响亮的击打声，也忍不住有些发憷。 李可可倒是看的挺有兴趣：“啧……看着倒让我有点饥渴了……” “喂！可可哥你醒醒，这里是你的店啊，注意老板的威严。” “好像确实不能挨打了……”可可这才缓过神来，伸手摸了摸煜晨的小脑袋，“既然这样，你来给我过过手瘾？” “爬。”雷煜晨的回复毫不拖泥带水，完全没有给他刚才所说的“老板的威严”留下半点生存空间。 …… 两个小家伙明显没出去凑热闹的打算，门口的人却越来越多。开始时五个男孩还都不至于大喊大叫，可打多了就不一样了，才有个人打的心满意足，把工具放在桌子上，算是放过了这两团可悲的肉团子，就又有下一个排队的人挑选了一样工具，狠狠地揍在了他的屁股上。很快，男孩们的屁股都纷纷从肉团子变成了发面团子，肿了足足一圈还要多。 本来几个家伙的骂声还能响成一片，现在却只有一个孩子还在大声讲着粗口了。 这种活动一般是没有人会阻拦的，除非遇上了巡逻的警察队。这一块也发达，最多两个小时警察就会巡逻一次，到那时候李可可就必须放人了。也是知道了这一点，男孩完全没有一点忍一时风平浪静的胸怀，尽管藤条与戒尺抽在身后，剧烈的疼痛一遍遍侵蚀着他的大脑，也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认怂的意思。 就算是屁股，被打的太用力而被打烂了，伤口发炎化脓也不是小毛病。好在抑制剂虽然抑制了发育，可身体摄入的营养仍然会使皮肤一点一点的变得更加强健。就算藤条锋利，戒尺厚重，也都不是那么容易把屁股打烂的，更何况大部分顾客用的还是那种特制的打屁股工具。 但当男孩们仅仅靠打屁股无法驯服，就轮到刚刚桌子上那些打鸡鸡的工具出场了。 就比如现在这个男孩鸡鸡上放着的这个皮拍。 身后那玩意明显是为了打屁股特制的，每一下都让他感觉屁股被整个掀起来一大块似的。这个小小的皮拍打在鸡鸡上，带来的疼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把别人的鸡鸡打坏可是很重的罪过，所以敢尝试的人并不多，此时是专业的店员拿着小拍子，一下又一下的拍在他的蛋蛋上。 他的手法很老道，每一次都稳稳地打到了男孩的蛋蛋上，虽然之后会带着五六秒的停顿，可身后凌乱的噼啪声以及仍然不停传来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暇消化鸡鸡上传来的痛苦，以及因为鸡鸡被打到肚子中搅作一团一样的酸痛感。 这两种感觉单独任何一种都足够让一个男孩哭泣出来了。此时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硬邦邦的了，鸡鸡也红肿的哪怕单单放在板子上也传来阵阵挤压的痛感。可男孩的自尊心仍然不允许他求饶或者哭泣，尽管他的同伴都已经沦陷了，尽管他左边那个带头的老大在一边哭一边求饶，尽管他右边的男孩已经做出了最卑微的哀求，他仍然没有屈服。所有疼痛与羞耻带来的崩溃，都被他化作了辱骂的声音。 可他的心中却是满满的不甘与愤怒。 呵，那个家伙该不会是我同学吧？啊，果然是他。还没死在那个禽兽老师手里啊。 呵，她居然也来这条街了啊。也是，毕竟她是那个人的妹妹，来这里接他也正常。 呵呵……呵呵……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可惜啊，如果我不是来砸场子的话，你也应该会请我吃饭的吧……可可哥…… 皮拍并没有关注他想法的能力，拿着皮拍的人则没有这个欲望。 这个面色阴沉的男孩用力的抽着这个倒霉蛋的屁股。只要从身后看去，就可以发现他的屁股也是红的，毫无以为，这孩子多半是取精时候哪里做的不好，刚挨了一顿机械板子。 然后便将怨气发泄到面前的男孩身上了——这样的人肯定不少啊，但是谁知道真正委屈的人是谁呢？ 毕竟每一个人的痛苦都与他人无关。旁边的孩子涕泗横流并不能让这个破口大骂的男孩停下嘴里的污言秽语，他大声地辱骂也不会让即将降临到屁股上的板子轻上半分，皮拍抽到臀肉上的剧烈响声也不会影响屋内的人继续吃着火锅，谈天说地，最多不过是多了个笑料罢了。 架子上是哭泣的、大骂的、崩溃的，桌子边是失意的、憋闷的、痛苦的。 二号桌的客人在抱怨锅底不够辣，六号桌的女人又要了一壶茶水，路边上的孩子在询问妈妈为什么这些人会被打屁股，而一旁那个乳头上挂着银项圈的孩子投出了羡慕的目光。 “可可哥……你明明认出来了吧。” 纵然看不清东西，但煜晨听得出来，他的弟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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