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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分享] 捉奸计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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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4 21:04:22 手机浏览器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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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是文中主角和妻子的一个游戏。
  妖媚风骚的舒宁,淫靡变态的捉奸游戏,舒宁和海滨历历在目的往事交替出现。
  简单的几个场景:与海滨的录像、在老家的见面、车上的献妻,夹杂着三个人刻骨的感情纠葛,已经让读者感到那种锥心的痛苦与快感;再加上正在进行的追逐中的所谓奸情,怎能不让人大呼过瘾呢?
  1:捉奸与纵奸摇摇晃晃的344路公共汽车像一个大乌龟一样地开来过来。
  远远望着那车,舒宁捅了我一下:“可说好了,不许变了!”
  “当然不会了!只要是让我逮住你,看我不往死里揍你!”
  “行啊!”舒宁眉笑眼开地,看看四周,向我附耳低声道,“一定要好好地惩罚我!”
  我表面上若无其事,胸膛里心脏却像重锤一样击打着。这个游戏开场容易,收场一定会很艰难啊!
  公共汽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我们面前。我和舒宁分别从前后门上了车。
  车上差不多有20来个乘客。我扫了一眼从车尾上车的舒宁,她正在跟售票员买票。按照约定,我们各行其是。
  车走了两站路,到第三站的时候,舒宁突然从后门下了车,前车车门刚刚刹上,我连忙大喊:“开门,开门!我要下车!”
  我面前的售票员向我不满地嚷道:“你早干什么了!”司机不情愿地停下车,给我开开车门。我下车后才发现,舒宁已经搭上另一辆公共汽车,我急忙跑过去,只差一步,车子已经启动了。
  我无奈地看着舒宁隔着车门向我调皮地摆手。围在脖子上的红沙巾,把她雪白的脸蛋映衬得格外娇艳,一件淡橙色的T恤,包裹着丰挺的胸部,一条米黄色的休闲长裤,恰当地突出着她丰满翘挺的臀部。窈窕的身材再加上姣好的容颜,绝对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我眼前仿佛出现这样一幅画面:舒宁雪白的肉体一丝不挂,寸缕不着,浑然忘我地任由她的奸夫把舌尖度到她的檀口中,两人口舌亲呢之后,那个该死的奸夫又将手移动舒宁的酥胸之上,恣意逗弄我才刚刚品尝了不到三个月的乳头……
  车子已经绝尘而远去,我愣愣地看着那辆车子,心情沉到谷底。半年前我和舒宁曾经一度分手,我送她去另外一个城市,她要去投奔一个暗恋她的师哥之时,我也是这样的绝望和无助!
  又一辆车在我的面前嘎然而止,一个粗壮的中年男人从后面搡了我的肩膀一下:“你不上车就闪一边去!”
  把舒宁压在跨下的男人,可能就是这个样子!或者,我右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虚伪无聊的小白脸,会不会是他这个样子?不,我绝对不能让这样舒宁任人淫玩!想象中的奸夫一旦具体化,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我打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让司机马上追上前面的公共汽车。
  司机白了我一眼,用另一种方言对我说道:“下去!”
  “怎么了?我多给你钱!前面车上有个人欠我八万钱!”
  “黑社会的吧!对不起,我可不感沾上,你还是下去吧!”司机把手横伸过来,欲推开车门。
  “前面是我老婆!快点!”我已经急得要跳起来了。仿佛舒宁的贞操,就在那辆公共汽车即将拐弯的时候,即将失去!
  “噢!要给你戴绿帽子吧?好吧,好吧!”这个长着一幅驴脸的司机不急不慢地发动汽车。
  “其实也没什么了,这年头,戴绿帽子的多了,我车上经常拉一些狗男女,一边搂搂抱抱地,一边女的给老公打电话,‘老公,我要去出差’,哈哈哈,全他妈的狗男女!”
  司机突然加速,不到一分锺,就抄到前面的路口,一看就黄灯,再一踩油门,车子几乎半偏着身子拐到载着舒宁的公共汽车行进的路上。
  “是前面那辆吧!”
  我点点头。屈辱和绝望让我不由再次回想起昨晚上两个人在云雨酣畅淋漓之际时所说的那些疯话!
  ***    ***    ***    ***
  “他到底是谁?”我一面气急败坏地抽插着舒宁淫汁泛滥的小屄,一面迫到她面前问道,“是不是手机中那个叫张言的联系人?嗯……你个贱货!”
  “啊……好,再深点……我不能说……反正我就要当贱货了!明天……我就要出墙了!啊……老公你好棒……”舒宁美得翻起了白眼,“再来几下,我就要……要……”
  “说,不说我就停下来了!”
  “啊……你快点……你要是停下来……嗯……人家只能让别人给挠那个地方了……啊!我最喜欢……最喜欢……偷汉子……”
  “是不是张言?……还是黄俊!是他,我猜得没错!”
  一想到上次看见那个黄俊在楼梯口搂住我妻子一阵狂吻,我心里就愤怒得几乎要错乱!
  “嘻嘻,你捉啊,你捉到了不就知道了吗?”舒宁已经是双目迷离,扭扭令人惹火的玉体,“反正你这个绿帽子戴定了,不如学会从忍受到享受……就像我被人操一样……”
  说到这里,舒宁欲火更加高涨,她搂住我的脖子,翻身骑到我的身上,中间阳具曾一度脱离,舒宁再次急不可耐地将它塞进自己的小屄里,娇吟一声,开始快速的一起一落了。
  驴脸司机小声道:“停车了,你看好了,是哪个?有没有下?”
  “什么?”
  “看有没有你老婆!”驴脸司机嘟囔了一句,“就你这个怂样子,老婆怪不得出轨呢!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下岗的?”
  “操你妈的说什么呢!”我心头火起。
  “你跟我起什么劲,要起劲你跟你老婆的奸夫来!”驴脸司机讥笑道,“我猜你是卖保险的。我胡乱猜的。交个朋友吧,以后还要捉奸,打我手机,我随叫随到。”
  “……我开了一家市场调查公司的。”
  我接过了他的名片:施放。以后肯定还要再发生的,不如就用这个人得了!
  “啧啧,当老板还这么窝囊!”
  没再理他,揉揉有些发涩的眼晴,我开始盯着从前面那辆368公车上下来的每一个人。
  “那个!”我把头低了下去,“那个戴红沙巾的!你帮我盯着!”
  “啧,你娶这样的老婆,不是找绿帽子戴吗?傻子都想上她!快低下头,她回头看这边了!怪小心的!看来还不是第一次!”施放小声说道。
  我使劲往下溜,低下头,双手颤栗着,心中的痛,让我几乎窒息,更不用说发出声来了。
  “不知道,应该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舒宁打小就什么都和我说,包括她来月经,包括她给班上比她还招人的陈美娟的化妆盒里放蟑螂,包括她捡了一个钱包,经过最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留下来,包括她在婚后偷着看网上黄片手淫,甚至包括她和孙海滨以前的同居生活。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一会要是经过一家五金店,你下去买个板手,捉住了,就狠狠揍她奸夫一顿,只是别出人命!”
  我重重地点点头,眼睛直勾勾地放着凶光。
其实,按照昨晚上我和妻子达成的约定,如果她出墙被我捉奸在床,那么她只能和某个奸夫终止来往,并可以开始下一段奸情。
  如果没有捉奸在床,她会回来向我详细报告她与别人燕好的每个细节。而且可以享有一周的特别豁免权:每天晚上都可以不回家。但一周后自动结束那段奸情。所谓捉奸在床的意思,就是必须得在床上抓到“现行”,或是有确凿的证据,比如用过的避孕套什么的,如果闯入后,却发现她只是和别人闲聊,那么就算失败。
  两人在情热至极时,甚至约定,如果捉奸之后,我觉得对方尚可接受,我们甚至可以一起3P。
  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和她达成这样一个约定。从我们以往的情感故事走到今天这一步,仿佛也有一种必然的因果关系。这个约定中的关键部分:“捉奸在床”,还是我自己提的。自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感情出轨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看淫妻类小说,了了了那个家伙所写的《今夜》据称是他自己最得意的一部小说(何时才能完成?我也在问自己),因而便成了我与舒宁在漫漫长夜化解相互猜测的最佳手段。想象着小说中的女主角就是自己的妻子,把文中的人物名字全换成舒宁和张言,或舒宁和黄俊,或舒宁和刘齐家,自己手淫。通过这种方式,我心中的失落与不甘得以缓解,而舒宁也因文中的诸种情景代入而多停留在我的胯下一段时间,但我知道,她的婚内贞洁,将是以天来计算的……据我了解,舒宁常来往的男性,差不多有五六个和她有暧昧的短信互通。不了解我们历史、只了解我们婚姻现状的人,必定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还是靠着夫家的关系才进京并有了一份理想工作的这样一个知性美女,一个以教书育人、传道授业为使命的堂堂人民教师,如此不安于婚姻,一定是自恃美色、媚惑男人以期满足自己骨子里非常淫念的贱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与死去的孙海滨,没有人会了解,冰雪之质的舒宁划分男人的标准只有两个:脏与干净,我与孙海滨之外,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都让她觉得脏。大家更无法想像,出轨对于无法面对往事的我与她,也许是最好的自我赎就的方式。每个希望与她勾搭成奸的男人,自以为布上重重圈套,却不知道,垂钓之人也许会心痛于一饵之得失,但这种行为于自身也有着莫大的意义。
  婚后第二年,我开始发现舒宁的行为有些异常。晚上老是说加班,或和同学聚会,被我戳穿谎言后,她索性痛快承认了一切。只是不告诉我对方是谁。情节都是老一套的,舒宁自己都觉得对方在这方面是小儿科,什么想见恨晚,什么只要你离婚、我马上娶你,目的只有一个:占有她的肉体。我经过很多天的反复,在犹豫中答应了她的这一要求。静下来一想,其实所谓婚姻,只是一个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理解的幸福,为这个套注入独特的生活方式。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在现实生活中,能轻易接受这些东西。她与孙海滨的过去一段生活,曾经被我们成功地在记忆中涂抹掉。但是现在,记忆中那种被夺去所爱的伤痛与绿帽之下的酸涩仿佛透过岁月重重的坚壁终于顽强地渗透出斑斑的水渍。每个男人,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对于女性肉体的专属欲望,以及自尊,以及人格,都使这种东西,只能是口头上说说,笔头上写写,真正落实到行动中,让自己奉若天人的、新婚才一年的妻子,被他人插他死去活来的,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具体的感受:“情何以堪!”
  2:初恋与发小
  “她在打电话!”施放叫道。
  “你把计价器关掉,别让她看出来。我给你一百块钱。”
  车子停造在离舒宁不到三百米外的对面马路上。施放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活动。
  “你在家里常受她气吧?看你老婆走路的样子,两腿并得真紧……”
  我不说话。偏着头已经看到施放的裤裆上搭起帐篷了。这应该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肯定是跟她情人打的,嘿嘿,约地点呢,我猜!”
  “你跟她结婚没多长时间吧,看你们俩都年轻的,一定是性格不合!”
  我含糊地答了声:“我们性格还行,一块长大的。”
  “那肯定是她老板先勾上她的!我说的对不对!”
  “你他妈的怎么那么多话?”我没好气地骂道。
  “她招手打了辆车!我跟上她。”
  好,开始去会姘头了,舒宁,真能做得出来你!我心中在滴血,不过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又情不自禁地热血沸腾起来。
  车子动起来后,我才直起身。不到半小时,车子下了高速线,又拐过几条街,慢慢地减下了速度,开进了一个陌生的小区,再拐过几幢楼之后,车子停在一处单元楼前,并按了几下子喇叭。
  我让施放远远地将车停在人行道边上,自己下了车,隔着一块小区居委会的报刊亭,偷眼看着舒宁。没几分锺,一楼门洞里走出一个男子的身影,个个高高的,长得倒也面容清秀,虽然看不太真切,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男子亲热地搂住了舒宁的腰,并吻了她一下。之后舒宁便随他上了车。
  我突然胸中一酸,泪水模糊了视线。
  舒宁的朋友和同事我认识不多,这个人,好像曾经出现在舒宁的相片簿中。我来不及多想,也钻进车内,但已经没有了跟踪的勇气。
  为什么?
  问这样的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就像以前我和舒宁恋爱时,闹得最大的那次别扭,只因为我不想陪她去新地看中秋月,她便决绝地向我提出分手,弄得我一头雾水。三周后突然又从师哥所在的城市返回,并让我去火车站接她,我亲手打包的所有行李,几乎一件没拆,又拉回家来。当天晚上,她便向我提出求婚,拿出一幅玩具手铐,向我展露着她媚惑与迷人的微笑。我伸出双手,让她铐上我,一面戴着,一面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我无法想象她怎么会这样随意地让外人搂着她的纤腰。四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当时还是大四的学生,她第三次来学校看我,正下着雨,我先借着给她打雨伞的机会,一只臂膀环住了她的腰,她微微一挣,没挣开,便顺着我的意思了。之后我们便接吻了。温香软玉在怀,鼻子里是清新诱人的少女体息,从宿舍到食堂的路,第一次让我觉得太短太短了。当她将娇小的身躯依偎到我怀里,我一切的想法都被甜蜜的波涛一层层狂卷,全然忘记了那个时候,她还在和孙海滨,也是我的发小,已经有了半年多的同居生活。
  施放同情地看了我一会,默默地把车发动,一面看着后视镜倒退着,一面随口说道:“我看你还是挺爱她的,那男的我也瞅见了,又高又帅,保不定只是逢场作戏,我说……你就任了吧。”
  “算了,”我伸手抹了下眼睛,“不跟了,找个小姐去吧。去南园。”
  “哎,这就对了!”施放一拍大腿,“她玩你也玩,但你别让她知道,早晚有一定她被那男的甩了,那时后悔再说。”
  我看着舒宁的车走远了,开出小区大门,才让施放开动。
  ******************************************************************
  车刚开上环城路不到5分锺,施放指着前面对我叫道:“就是那车,我看见你老婆了!”
  我忙叫他收住速度,远远地跟着,不要超上去。
  “改主意了?也好,出口气得了,结婚没多久吧?离了算球。”施放斜眼看着我,“那话怎么说来着,恨剑斩情丝是吧!”
  我没有纠正。他并不知道,我和舒宁之间曾经有过异常诡异的情感纠缠,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放弃,对于我来说,就是失败。我仿佛看见逝者的影子,那个夺去了舒宁贞操的孙海滨,一双永远讥笑的眼睛,一脸饱含奚落的表情:你不要再想舒宁了,她已经把身子给我了!我这么还有录相带,你想看吗?我知道,她还是爱着你的,我让你下手,你不下手,所以你也别怪我,只能怪你自己,你就是一个温吞吞的令人绝望的大闷蛋!
  这时快到下班的点了,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多,汽油味道熏得我头晕脑涨。我打开了车窗。舒宁和她的奸夫所乘坐的车子,就在三四辆车的前头。
  回忆一层层地涌上心头,酸涩,仇恨,背叛,爱情的萌芽,第一次手指触着手指的心悸,第一次眼睛看着眼睛的晕眩。孙海滨已经走了四年了,但他却成了左右我心底最隐秘想法的一股古怪力量。
  四年前的那一块板砖,狠狠地扣到我的脑袋上,耳朵里至今仿佛还回响着那一声的沉闷与利落。随着鲜血的流溢模糊了视线,我看见他狂嗥着跑了出去。
  “操你妈,孙海滨,你这个王八蛋!你对庆庆出这么重的手,你死去吧!”舒宁追到门口,看他已经跑远,恨恨地诅咒着,然后跑回我的身边,“庆庆,你怎么样?我送你上医院去!”
  “小宁!”脑门上的这一板砖让我心里如释重负,我知道,我终于得到舒宁。她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一周后,孙海滨把我堵到家门口,一脸的络腮胡子第一次刮的青青的。黄昏的阳光斜照着他的眼睛,在那一双复杂的目光里,我惊讶地看到有一道灰色的迷茫,也有一道绿色的阴毒,还有一道蓝色的温情,混合成一种无比复杂的颜色。
  他伸手碰了碰我的头:“还好吗?”
  我做了亏心事一样地,不敢看他。
  “舒宁本来就是你的。你就像是我的弟弟,只要没便宜外人就行了。”
  “如果是外人呢?”
  “你知道我杀过人的。”孙海滨轻轻一笑,“大庆,我要走了,要去非洲闯一闯。”
  “去非洲?你他妈连一句how are you 都说不好,去哪里做什么?”
  孙海滨没有回答我。他走进屋子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一下我的屋子。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这个又像是我哥哥,又像是我情敌,又像是我情人的男孩子。藏在记忆在深处路灯下的十四岁,永远不会忘记,他那一双手,竟然突然伸进我的胸口,灵巧地摸起了我的乳头。恶心之外,更有一种异常畅快的甜美,让我上半身酥麻一片,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不知过了多久,当他试图想吻我的时候,我才清醒过去,用足了力气,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滚!我告诉老师,你他妈屄的是同性恋!”
  孙海滨跟我的最后一句告别是:“我要学着做好人了。不过好人不长命,唉,我真要有什么不测,你好好地照顾小宁。到了北京,你们好好打拼……”他迟疑了一会,向我挥挥手,永远地离开了我,并于两个月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
  “我在你后面的车上。”我一阵冲动之下,把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马上就要短信回复:“宝,我早就感觉到了。”
  我定睛看着前面的车,舒宁并没有回头,隐约有两个人头挨得很近。
  “你爱他吗?”
  这一次等了许久许久,直到我的心已经开始绝望了,才有一条短信回复:“别傻了,不是说只是一场游戏的吗?你来捉我们啊,捉住了,就给你一次成人教育,嘻嘻!”
  “成人教育”,是我们俩个人一起回忆孙海滨的时候才会用到的词。只能用淫乱来掩盖绝望的、致命的哀伤。
  许多年前,高二某一节慢长无比的下午自行课之后,孙海滨推着车子出现在教室后门。
  “刘大庆!”
  我一看是他,眼睛都快红了,忙从抽屉里抽出那把早就准备好的小刀子,藏在袖筒里,挺着胸迎向他。没有同学觉得有什么异样。大家都以为,我们是最铁最铁的哥们。
  “优等生,你要下手也要等出了校门。还有,那把小刀子没法子捅人,只会伤了你自己的手。”
  “舒宁两天没来上学了!她妈妈都快急疯了!操你大爷的,你说,你把她藏在哪了?”
  孙海滨弹了弹烟灰,看看我:“走,带你去受受成人教育!”
  “你先说舒宁这些天在哪儿?是不是……在你那儿?”我咬着牙吐出最后几个字。
  “我不会毁了她的,她学习那么好,你放心!”他笑笑,对我示意,“上车吧!”

3:女友与兄弟
  在一间气味古怪、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荧光幽幽的电视机屏幕中,我见到了一幕奇怪的图像。花了整整两分锺的时间我才搞清楚:这是两个人体的最隐私部位。少女高高抬起的大腿处雪白晶莹的肌肤显得格外刺眼,一只令人恶心的大鸡鸡从屏幕的左上角斜斜地刺入一窝黑乎乎的阴毛中,再拔出来时只听到“波”的一声响,一丝白沫已经抹在了龟头的顶端上,**上也因为某种液体的浸润而发出油油的亮光。画面外传来少女含糊不清的“唉约”一声。
  我虽然搞清楚了这副画面的构成,模模糊糊地猜出了这就是成人所说的“做爱”,但脑中依然一片懵懂,出于一种本能的恐惧,自欺欺人地不想了解出现在画面中的人体器官分属于现实生活中的谁与谁。
  那只大鸡鸡顿了一顿,再次狠狠地插入那窝已经开始沾上淫露的阴毛,如同一根长长的刺,钻入我的心中。少年对于美好生活的一切幻想,自此化为泡影。手指相触的美好心悸,眼睛对视的情迷意乱,随着画面外再为熟悉不过的脆生生的女声,再次发出令我血胲贲张的“唉约”一声,永远地破灭于17岁的夏天。
  始终没有人脸,没有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明确意义的对白,除了越来越疾的**,除了越来越**的女声,连姿势也不带有任何的变化,却让我裤裆中的老二石挺到极限,已经无法掩饰在孙海滨的眼底。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发涩,屏幕中,那双纤纤玉臂似乎再也无力继续搂抱自己的双腿,一只大腿已经无力地搭了下来,另一只则被孙海滨举到自己的肩头,叫床的女声也已从清脆的声音转为半是沙哑半是绵软、甚至带着一丝哭腔的连连**:“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难受……啊……啊……”
  “丢吧,丢了你就放过你了!”
  “坏蛋,……啊……你怎么这么坏!你**人家……啊……奸得人家……要……”
  “射吧,啊,听话。”
  “坏……人家就不丢……”
  话音未落,孙海滨狞笑一声,又一阵激烈的大力抽动,让那个女孩的**中飞洒出一阵令人热血沸腾的淫雨。
  “啊!啊……呀……嗯……不行了,真的要……”
  “你现在爱我多一些,还是爱那个书呆子多?”
  孙海滨突然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
  大脑之中再无一丝清明的我,隐约中听到这一句对话,却在一种既是自虐、也是自我保护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时纠缠于这些,而是大力地插死她!
  “庆庆不是书呆子,是你这个流氓夺去了人家的贞操!”此刻终于证实,袒露在屏幕中那诱人的女性**就是17岁的少女,我的心爱的小女友舒宁的了,但我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绝望——哀莫大于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后不许再和那个书呆子拉着手了,你都大姑娘了,今天就是让你知道男女有别的!”
  “啊……坏……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持呢,人家也喜欢他,却你……抢了先手,你怎么这么……坏!啊……呀……”
  “不过呢,其实庆庆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你要和他好也行,不过,你们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给我丢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这么不要脸!”那个柔弱的声音已经有些狂乱。
  “庆庆是我的好弟弟,你们俩最般配!你们考上大学后,你必须得和他处对象,还要结婚!你们俩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庆他爸又是大官,保你找到好工作,我这个杀猪的穷孩子算个球,你们家根本不会正眼看我一下……你听见了没有!”那声音突然阴沉下来,如果不细听,根本就感受不到深藏着的受伤野兽般的绝望。
  身子下面的那个女孩,已经完全被**所控制,更兼之孙海滨凶狠无比的挺动,使她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这样……会对庆庆不公平的!”
  “嗯?再反对的话我就天天霸占你,没事就到你家门口晃悠!”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突然停了下来。
  静下来之后,隐约中电视里传出一阵肉体的磨挲,不知这个家伙开始肆意地玩弄舒宁的什么部位,少女娇艳雪白的肉体仿佛在承受着一种刻骨的空虚,淫洞中的难言之痒让她不安地扭动起来,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绞动着,既让我心碎,又让我格外地冲动。
  “求你……你动起来吧……人家下面痒死了……你那个坏家伙,塞得人家洞里满满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学之后就和他谈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话,人家只有认了……”
  正是舒宁骨子里透出的那种骚与贱,让我突然非常认真地考虑起来,如果真的与她谈恋爱,白天在我面前清纯如天使的她,晚上会不会片缕不着地这样让他骑在身下,纵马驰骋呢?如果是这样,我还会和她交往下去吗?
  一种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脑:如果那一天到来,我希望,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好穿着纯白的连衣裙。
  “但你不能忘记我!啊?不能淡忘对我的爱,否则我会杀了你!”
  “今天你就……杀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宫里去了……就在那里吧……就在那里搅……人家的魂都被你……给搅散了!”
  “明天再帮我补习一天,好不好?”孙海滨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充满了一种致命的蛊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还会把人家那个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还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娇嗲半是真地恨声说道,“人家可再也不会光着身子给你补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儿再硬了,顶着你的私处呢?”
  “人家只得……忍着……”舒宁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在肉戏中这种调情仿佛非常助兴。
  “那你必须得穿裙子!就明天!”孙海滨也好像受到感染,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可爱的小女友舒宁几乎爽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鸡鸡!”
  “你那根坏东西最不安份了,肯定会乱磨,把人家弄得先投降的啊……嗯……求你让人家给庆庆保留一点吧!”
  “好吧!不过你得把屁眼的第一次也给我!”
  “嗯……好吧……可以后不行了,我还得考大学,等我离开我爸妈……给我三年时间交朋友,”她饱含着淫欲的声音颤抖着,如水一样地绵柔,“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男友,再找庆庆……我不想让他受到这样的对待……”
  “也好,大庆他爸是大官,还能帮你找工作。头三年你先玩着。”
  “我不会失身给别人的,除了你……就是庆庆!”
  “你还那么爱他?”
  “当然了,我和他从小就在一起!”
  “可你现在被我操着!”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从同情自己变成同情起孙海滨来。他与舒宁绝对不会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在抵死交欢的时候,却只能狠着心要求女友与他人谈恋爱,谁说失意人只有我一个呢?
  电视机的边上,孙海滨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在他恶魔一样的眼光中,却有一丝淡淡的悲哀,和一缕深深的亲兄弟般的友爱溢了出来,让我的意志突然于顷刻之间崩溃。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孙海滨与舒宁股腹之间的激情运动中发出,我的手,不知不觉地移到自己的裤裆上。
  “啊……明天……人家还得给你……人家的小子宫……要破了……啊……啊……完了……完了……我……我要坏了,啊——啊——!”
  “答应和庆庆谈朋友吧!他会对你很好的!”
  “啊!啊!我答应你,等大四时,我会找他的,和他谈对象,每一次和他吻,晚上就丢给你!呀!射了!射了!!!”
  那声突然高亢的女声于一瞬间击破我的极限,随着画面中那片雪白肚皮上一阵阵清晰可辨的颤抖,原来只是从漫流于他们结合之处的涓涓细流,竟像男子小便一样,一股清亮的**往外喷涌而出!而此时,我的阳物也守不住精关了,我和舒宁纯情之吻的意像与孙海滨与舒宁激情深吻的意象叠加在一起,一阵奇爽之下,精液狂喷而出。
  “啊……吻我!啊……我要你……吻!”
  镜头一闪,两秒种后出现于屏幕的是镜头失焦之下两个肉体极致缠绵的扭动,依然看不清那个女孩的面目,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在我和舒宁婚后的数次云雨中,我才再次体验得到:人在极度激情之中的口舌相交热吻,发出的就是那种声音。
  *********************************************************
  五年之后的一天,当我与舒宁在一个小雨天中打着伞悠然漫步,行至校园的无人之处时,我瞥见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阵冲动之下,突然扔掉伞,搂住她开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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