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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还略微有些寒冷,但在这美丽的早晨,虫鸣鸟叫声已经不绝于耳。
他和她正在别墅屋后的小院子里,惬意地吃着早餐。
他手里端着一杯浓浓的咖啡,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温柔地说道:“过生日,你想要什么?亲爱的。”
一周之后,就是她的生日。
她害羞的低着头,一抹红晕悄悄的爬上她秀美绝伦的脸庞。这个问题,本就小鸟依人的她已经考虑很久了,如若问她想要什么,那在她心里再没有什么能比嫁给他更满足了。可是他们已经是甜甜蜜蜜的小两口了。此刻若非说她还想要什么,那她唯一想要的,便是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此生再无它虑。
她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鼓足勇气看着爱人,一双含情脉脉的媚眼仿佛会说话一般,挂着淡淡的微笑,“我……我想完全、彻底的属于你!”
他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而决绝的表情,却不失绅士。
“真的?那我可要好好的确定一下你的想法,你真的要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我吗?从此以后,你将再不是你,你的心里再没有自己,永远都只有我?”
她的脸红得像夕阳在天边洒下的一抹光辉般灿烂,又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她郑重的盯着他的双眼:“只要你爱我,我就不再需要自己。”
他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片刻以后,抬头再一次望向她,说:“下周就是你的生日了,这段时间我想让你好好想一想,看看我是不是那个值得你抛却自我的人。然后你的试炼到来了。我会要求你穿上贞操带,就在你过生日的那晚。那贞操带你一旦穿上,将会一直锁在你的身上,直到你下一次过生日的时候才能脱下来,完成你的试炼。这期间我们看看你是否能够坚持信念,忘却自我,永远把自己交给我,附属与我。当然,只有我拥有那唯一的钥匙。我会把钥匙放在保险柜里。任何时候,如果你的想法改变了,可以告诉我,我会拿钥匙给你解锁,到时候你就自由了。我们做回普通的夫妻。好吗?”
她一脸的吃惊,颤声问道:“贞操带?一整年?那一年过后,我们不是普通夫妻吗?”
他严肃地摇了摇头,答道:“是的,贞操带,它会封锁你的性器。若你真的通过了试炼,一年后,我们将不再是普通的夫妻关系了。哪有妻子会忘却自我,此生只为丈夫而活的啊?现在又不是遥远的古代了。”
“老公,我可以的。”她坚定地说道。
她坐在那里,心潮澎湃。从小她就一直做着白雪公主的美梦,一心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的白马王子会为她一吻定乾坤。那种自己身心完全属于丈夫的归属感,她唯一没能想到的是,白雪公主把自己交给白马王子的方式,竟然是封印她身上那块最为珍贵的羞秘地带。让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慢慢地被吃惊所取代。最终,她略微点了一下头,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然后继续着她的早餐。
早餐结束后,他一路吻着她,走进了他们的卧室,在这个晴朗的一天里,享受着他们充满激情的性爱。
不过这一次,她的心里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这样畅快享受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想法让她更加忘我地投入,对丈夫那根坚硬如铁的鸡鸡更加崇拜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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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生日的那天早上,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天空中略微的飘着小雨。
她懒懒地伸个懒腰,在心里自言自语着:“今天,就是那个大日子了。”
当然,这是一个相当艰难的决定,但她仍旧下定决心,下定决心忘却自己,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她无法容忍自己居然没能时时刻刻想着他,更无法容忍自己居然还会在冲击性爱高潮时,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自己的快活。她简直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
正在胡思乱想着,他手里端着装满早餐的托盘,笑意盈盈的来到了卧室。托盘里,除了他为她亲手准备的早餐饼,还有一根点燃的蜡烛。
看到他进来,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仍旧赤裸裸的躯体,任凭那对圆润丰满的乳房,下体那块被丈夫昨晚弄得黏糊糊滑腻腻的女性地带,等等这些女性最最羞于见人的私密,统统暴露在丈夫的视线里。
这不是她有意要卖弄风骚。因为她在嫁给他的时候就曾经发过誓,只要丈夫不特意要求她穿上衣服,她将永远为她赤身裸体。结果他仿佛能读懂她的心思一般,居然当时就附在她耳边,温柔地命令道:“以后在家里,就永远都不要穿衣服了。你洁白的皮肤,就是你最好的家居服。”
为此,他特意改造了家里别墅的空调系统,常年恒温的设定让裸体变得十分惬意。
所以,她径直从柔软而温暖的棉被里爬出来,面带微笑的吹熄了蜡烛,微闭星眸许下了一个愿望。
良久她张开双眼,正看见他炽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只听他说:“准备好接受你的礼物了吗?”
她点点头。
他递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上面用五彩斑斓的礼带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接过礼盒摇了摇,感觉不出里面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但心底隐隐地感觉到了些什么。她抬起头,期望从爱人的脸上得到些暗示。
“打开吧!”最终他神秘地说了。
她温柔地解开系在礼盒上的彩色丝带,动作温柔的像天上的仙子,浑身上下都不带着半点的烟火气。
突然,她停下了,抬起头望着她的爱人说:“在拆开礼盒前,我想对你说……嗯……”说着,她的脸上再一次泛起了一抹诱人的红晕。
良久,她才继续说出她要说完的话:“我想做你的……你的……嗯……我会做你要求的任何事。”说道最后,她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
他回应给她一个坏坏的微笑,打趣道:“是性奴吗?”
他终于说出了她心底要说的话,她的脸活像个诱人的大苹果,一下子红透了,却再也没有犹豫,打开了那个礼盒。果然,盒子里是一条精美的贞操带。宽阔而弯曲的腰带下,是在应该位于她两腿间的一条做工极其精细的金属带子,中间一个弯曲的护盾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那是特别设计留下供她小便用的。整条带子打磨得像镜子一样光滑细腻,轻巧却十分坚固。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爱人那挂满关切的笑脸,疑惑地问道:“没有锁孔吗?”
“呵呵,你只管穿就好了。怎么打开那是我的事。”他神秘兮兮地微笑着。
她没有任何怀疑,也也没有犹豫地抱住爱人,疯狂的和他接吻,幸福的泪水溢满她的双眼,所有的疑惑、恐惧在瞬间转化为坚定、幸福。
只留下被放在一旁装满早餐的盘子,里面的早餐饼一边慢慢地变凉,一边静静地欣赏着他们俩充满爱欲的激烈性爱,任凭他们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她无法忍受如潮水般冲击她性感神经的快感时,发出的歇斯底里般的叫床声,在房间两面的墙壁上此起彼伏、荡气回肠……
那晚,他领着下床都有些困难的她去看电影,就如同他们刚刚开始谈恋爱、约会时一样,他们看上去是那么的亲密。他一身笔挺的西装、做工精美的丝绸领带,一个闪着金光的领带夹把他点缀的是那么的玉树临风;她的身体则在一件深红色碎天鹅绒晚礼服的包裹下,曲线玲珑、光彩夺目。一头乌黑笔直的长发似乎和她西方天使般的面孔不太搭调,但在她身上却是两者的有机结合,集合了东方女性优雅温婉和西方女性天真浪漫的情调与一身。
晚餐,烛光、美酒……
而后,藏在她那对胖兔子一般的雪白乳房后面的心脏,同他回家的一路上都在紧张地挑个不停。兴奋、紧张、慌乱,无数情绪让她的一对雪乳似乎都要从晚礼服的上领口跳出来一般。她感觉到身旁的他是那样伟岸、那样可靠、那样值得托付终身。她恨不得能立刻被他的那根充满雄性味道的鸡鸡钻进身体里,以至于藏在裙子底被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包裹住的**中,流出了一股又一股根本不受控制的泉水,让整个车子里都充满了荷尔蒙特有的让人迷醉的气味儿。
刚进屋,他就把她横抱在怀里走进卧室。到了床上,他温柔的把她从那套玲珑剔透的晚礼服里“解救”出来,小心翼翼地仿佛在剥鸡蛋一样,释放出她成熟性感的诱人胴体。吻像温柔的小雨点一样在她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游走着,把她的性欲激发到令人疯狂的程度,以至于她恨不得撕碎爱人的衣服,把他按倒在床上。可最终,淑女如她却只在爱人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耳语:“爱……我……”
这晚,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身上征服着。被征服的她则只能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的浪潮冲刷得喜极而泣。直到身为丈夫的他,再也无法展露雄风,胯下阴囊里二十四小时以来积攒的那些精液全部播撒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才算云雨过后,风停雨歇。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蜷缩着高潮余韵中无法移动的身体,只有眼睛仍旧紧紧地盯着挂在床头的那条属于她的贞操带。
“你确定吗?”他问她。
“这带子没有钥匙吧?”冰雪聪明的她,靠女人的直觉胡乱地瞎猜着。
“有。”他并没有过多的话。
她点点头,然后耳语道:“我确定。”声音轻柔、安静。
他取过贞操带,试图套上她的身体时,她的两腿还是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她知道,即将被这条带子封印的不单单是自己的性器官和这种暴风骤雨一般的性爱高潮。从此便迈入了欲望的漩涡无法自拔,此生只能全心全意地把一切心思放在爱人身上。其实,从这一刻开始,那个本来的她已然生命垂危了。
可当爱人关切的眼神投射过来的时候,她立刻违心地解释说:“金属的带子有些凉,碰到我会……”说完,她才猛然想起,整条贞操带刚刚就已经被爱人用嘴唇仔细地舔舐过,上面依然还挂着他温柔的唾液,哪里还会凉。
她再次确认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面前的男人就是她幻想一生的白马王子,纵然在她‘生命垂危’的危急时刻,他依然会用自己全部的体温,去为她遮风挡雨。她再无半点疑虑,轻轻地抬起自己圆润光滑的屁股。当她听到“咔嚓”声响起时,她心里知道,贞操带已经被锁上了。闭着眼睛,在爱人的怀抱里颤抖,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就像流星无声的划过夜空。
那一刻,她感觉如释重负,终于亲手扼杀了自己,此生只为他而活,心里只有无限的幸福和爱人温柔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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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穿着那条自己无法脱下来的贞操带去淋浴。很奇怪、很陌生的感觉。戴着贞操带洗澡是十分困难的,但是她成功地克服了,因为她明白这是自己必须过的一关。沐浴后的小便也让她手忙脚乱。那无论如何也清理不干净的贞操带孔洞上,总是传出莫须有的异味儿。这让她不得不重新给自己的下半身洗了个澡。
那天晚上,他回家后。她虽然一如往常一样在门口迎接他,接吻。可她却出乎预料地感觉自己的欲望超乎往常的强烈,那种强烈的空虚感根本无法排解和取代。这让她一下子便跪倒在爱人的面前,急切的掏出爱人的阳物含进嘴里,幻想着自己的樱桃小口变成了自己那被封印在金属贞操带里的**,把爱人的男根急切切地**嘴里,希望通过爱人对自己小嘴的**来缓解自己的空虚。她感觉到贞操带里的**已经泛滥到滴了出来,沿着大腿流下湿湿滑滑地很是不舒服,但却只能无助的忍受着。因为嘴里爱人的雄性气息,甚至还混合着他来不及清洗的尿骚味儿,此刻都成为了她绝佳的**物,却只能让她在欲望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从那天开始,本就是全职太太的她,每日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爱人归家时,把他的男根仔仔细细地舔舐吸吮,仿佛那时她的救命稻草一般,一刻也不愿松开口。吃饭如此、睡觉如此,甚至就连爱人小便时,她都想用嘴去接住,从那根圣物里流淌出来的液体。爱人的命令让她终归放弃了那几十秒,可他刚刚小便完,她就立刻跪爬在他的脚下,重新把那根阳物放回嘴里。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她慢慢地习惯了锁在下身的贞操带,也慢慢地习惯了含着爱人的阳具睡觉。她已经完全不出门了,因为就是包上纸尿裤,也根本无法阻拦那时时刻刻从下体流淌出来的淫水。家里那几个大衣柜的衣服也都成了摆设,因为只有赤裸着身子才是对丈夫最伟大的崇敬。洗澡和小便也不再是个问题,她已经完美地解决了贞操带上的异味儿问题。只是贞操带的存在,让她活像一头时刻渴望交媾的雌兽一般,却无论如何始终也没有一次高潮。
贞操带内里的设计是十分光滑平面,使她不可能通过摇晃贞操带来摩擦自己的**。在下面也不能把手指伸入的足够深来触碰到自己的性感带。她那个会震动的跳蛋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贞操带太厚了,卡在她身上很紧,所以震动的感觉根本传不进来。
每每性欲折磨得她要发疯的时候,她总是央求他给她开锁。可他却总是微笑地看着她,鼓励她,甚至是威胁她,因为他说了,只要打开贞操带,她将重新成为他的普通妻子,再不能全心全意地成为他的女人。
第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她还在努力地适应在她两腿间时时流淌的小溪,同时也在不断地适应着性器的封锁和性欲的渴望。
那晚,他回家的时候带给她一大束兰花,然后破天荒地带她出门,去了他们曾经最喜欢的那家饭馆饱餐了一顿。
“一个月的纪念日了,亲爱的!”在饭桌上,他举起酒杯,为她庆贺。
她却食不知味,在丈夫的提醒下才端起酒杯,和爱人碰了一下。爱人的身躯和下面那根一个月来她从来没离开过嘴边的鸡鸡,反复地在她脑海里催眠着她。
“又在想鸡鸡吗?今晚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他看着失神的妻子,说道,却没有任何的暗示到底会怎么样。
整个晚餐,她都在好奇心的驱使和爱人的鸡鸡不在嘴里的空虚感折磨着,坐立不安,一方面想知道“惊喜”到底是什么,另一方面,她想快点回家,好能尽快地把爱人的男根,重新含进嘴里。
刚一回到家,她便立刻急不可耐地掏出了爱人的阳具含进了嘴里。纵然哪里现在还只是一条小肉虫。连日来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口交,纵然男人的精力再旺盛,恐怕也要吃不消了。于是他一边向屋里走着,一边用鸡鸡勾引着她,来到了他们的卧室。他任她在自己的下身舔舐着,手上却先把她的下半身脱光,包括那双他最喜欢的高跟鞋,只剩下那条脱不下来的贞操带,然后把她按到在床上,一双灵巧的手从她的脸颊一直抚摸到她仍然裸露在外的屁股上。
她猛然间松开口,快乐地呻吟起来。因为收紧的菊花肌肉肌肉正在试图夹紧他的手指。她被封印的性器官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他的侵犯,哪怕是那里!
没错,原来的她总是拒绝他进入那里,也从来都不想去尝试,但现在她迫切地渴望着他立刻进来,渴求着他身体上的任何部分来侵犯她身体那块未曾开垦的处女地。
慢慢地,他做坏的手指伸入到了她为他开放的那个地方。她激烈地喘息着,用愉快而**的欢叫,表达着她对爱人侵犯自己另一块私密地带的巨大期待。呻吟声在他终于进入到她的**时扩散开来,由于紧张而缩紧的菊花是她对他的侵犯唯一的‘抵抗’,但同时,也是最热烈的欢迎。淫水再次沿着贞操带预留给她用来小便的小孔流淌出来,这次居然没沿着她的大腿滑下,而是直接在贞操带的下面聚集成粘腻的水滴,掉落时,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长丝线。
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在强烈地颤抖着,她多么渴望爱人插入的是她的**啊!被封印在贞操带里的性器距离此刻被侵犯的菊花是如此地贴近,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那个许久都没被爱人顶到的花心,似乎都能感觉到爱人那龟头上传来的温热。
他就这样在她的**里鞭挞了一个多小时,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她身后那个紧窄的洞穴。她从未体会过如此贴近哭泣的感觉,直到结束时,她终于哭了出来,因为她期待中的,如溃堤的洪水一般的高潮怎么也没来。被**和菊花间的那层薄膜,收拢得严严实实。除了几乎要喊破了的喉咙和已经流到她口渴的淫水以外,什么都没有流出来。
几个月过去了,她已经习惯了当他插入她的屁股时,那种濒临高潮的边缘却永远无法到达的感觉,知道了性爱的高潮已经彻底离她远去。每次她都会全身心地投入到爱人的快乐中,仔细地感知他什么时候会射精,什么姿势最能让他舒服,甚至应该在爱人什么样的反应下收紧菊花的肌肉,才能让他最痛快地射精。这都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也是唯一的功课。
在爱人的许可下,她开始使用菊花拉珠,那一粒粒的球形珠子每天都会出入于她的菊花。当然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爱人不在家的时候,抓紧一切时间来锻炼自己身上,那个原来除了大便外就不曾使用过的菊花。
纵然每天都勤于锻炼,但每天她被爱人**屁股的时候,都会哭泣。那是沮丧和挫败的泪水。但她还是十分渴望这种感觉,因为只有那一刻,她才会真正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他拥有的那种感觉,尽管每一次她的泪水都会在他的胸膛上滑落,但他在她耳边温柔的话语和他强壮手臂的爱抚总会使她安静下来。
不知不觉间,半年过去了,她慢慢地懂得了。所在她下身的贞操带,在思想上已经彻底地改变了她。
现在的她每天早晨的第一件事,就是跪趴在爱人的身下,把他炽热而硕壮的阳具含在口中,让爱人的体液灌满自己的嘴唇,而后便会借着爱人的晨勃,把屁股套上去,用菊花去感觉爱人的阳具,在新的一天里有没有什么变化。
每天晚上,她都会摇尾乞怜地央求他插入她的屁股。她感觉自己从没有如此完全的属于他过。于是,根本就不需要丈夫的要求,她已经在不经意间,改了对丈夫的称呼。只是他似乎还有些应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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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星期,又是她的生日了。
同样,又是一个虫鸣鸟叫但却略微寒冷的清晨,初升的太阳把光芒毫不吝啬地洒在他们正在吃早餐的小院子里。
“过生日,你想要什么?亲爱的。”他同样手中端着一杯香浓的咖啡,满脸爱意地看着她。而她则跪在他两腿中间,低头专心地舔舐着主人的鸡鸡。她红红的脸庞比一年前少了几分天真,但却拥有数不尽的妩媚和动人。
听到主人的问话,她才猛然想起,自己的生日又快到了。这一年间的点点滴滴都如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里飞速闪过。可除了主人温柔的脸庞和充满雄性味道的鸡鸡以外,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抬起头坚定地看着他,轻轻地咬着下唇,语气轻柔但却十分坚决的对他说:“主人……我……我不后悔。我要永远做你的人。完全、彻底……”
他点点头,然后灿烂地笑了。
到了她生日的早晨,又是她先醒来,昨夜里疯狂的性欲晚宴,让她刚一睡醒,就发现自己的下体一如既往地淫水横流。她贪婪的吸吮着他的鸡鸡,直到爱人醒来也不停下,直到他不得不给予她需要的一切让她分别用嘴唇和屁股吞咽下去才算作罢。然后她拖着主人,把他拉进了浴室洗澡,又在他的胯下吸吮了一遍,直弄得他在她的激情中,快乐的呻吟着。
到了晚上,他带她出去吃饭,还是那家他们最喜欢的餐厅。一部她许久都不曾看过的电影,但她订票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售罄。她并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票的,只知道最终他们还做到了贵宾包间里的绝好席位上。
真是一个完美的夜晚。
回家的路上,他特意没有开车,而是一直背着她走,因为开车时总是被她撩拨下体,让他觉得有些不安全,还是这样子原始一些比较浪漫。到家以后,他阻止了她火急火燎地扒她裤子的动作,反而慢慢地脱下她的衣服,就和一年前一样,温柔地把除贞操带外,已经完全赤裸的她放在床上。
然后他站起身离开了卧室。
当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水和那把钥匙。他站在梳妆台的旁边,温柔地看着她,就同一年前一样,温柔地梳理着她的秀发。
“你确定要永远属于我吗?永远是我的?这确实是你想要的?”他的目光似乎能洞穿她的肉体,直达她的灵魂深处。
“是,是的,是你的,我将永远属于你的!”她的肉体到心灵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为了他,她宁愿杀死曾经的那个自己,留下现在这个他面前只知道服侍主人的性奴。
他拿起钥匙,扔进了玻璃杯里。看着钥匙在那杯‘水’的酸液里慢慢的化成泡沫。她的嘴,张得很大很大,她的胸膛一阵发紧,脸上的泪水在毫无征兆毫无声息地流了下来。
是的,曾经那个享乐于肉体欢愉的自己已经彻底被自己杀死了。只剩下现在这个永远也不可能获得性欲快感的性奴隶,一辈子侍奉服侍主人。
她抽咽着,感觉到自己的**里有如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而那灭火的甘露却永远也不会来了。一年之前,和丈夫鱼水交欢时,那种畅快淋漓的点点滴滴,此刻在她的脑海里如拍电影一般被永久地封存了,只剩下回忆。
这就是自己属于他的方式吗?
她知道了,明白了,也懂得了。
这,就是自己永远属于他的方式。她重新撅起屁股摇摆起来,把主人的鸡鸡纳进那个她永远得不到快感的**里。
“你知道吗?你穿上的这条贞操带,根本就没有钥匙。从穿上的那天起,便注定了再无法脱下来。”主人依然温柔地在她的耳畔说着。
“啊……贱奴知道……贱奴从最开始就知道……嗯……主人……用力插爆贱奴的屁股吧!”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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