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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face="Verdana">我进来的时候,温蒂就那样坐著,夕阳昏黄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很失意的样子——刚和初恋男友分手的滋味令人悵惘,更何况我们那时的年龄还不过刚刚大学毕业。<br/>我不敢去看她那两条漂亮的大腿,她儘管那样毫无顾忌随意地翘在那里,一个电话把我召到她的家里很让我意外,在诸多追求她的男生中,我大概是最不具有优势的,真不敢相信在毕业后的暑假她还能找我。<br/>“请坐!肖晓。”她淡淡的口气,依然保持著慵懒的样子。<br/>“我记的你给我谢过很多信,是麼?”她以一种玩味的口吻对我说。<br/>“是的,很多,几乎每个礼拜一封!”我沮丧地说“你好象从来都不看。”<br/>“我对只说不做的男生并不太注意!”她翘起好看的嘴角“要知道,在我们班上你很少说话,除了文章写得好,我已经看不出你有什麼於眾不同的地方。”<br/>“我不太善於和人接触”我承认她说的是实情。<br/>“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很靦腆,為什麼不大胆些呢?“温蒂微笑著“你的信可大胆的很,炽热得让我都受不了啦!”<br/>她的明眸微笑和言语让我眼前一亮:“你看了我写给你的信?”<br/>“是啊!”她把面前的一杯水推给我“喝水吧!不要介意,我不善於招待客人——暑假没事,我就翻出来看看,一共96封,你写了两个学年,有的我以前看过,有的随手收了起来,这两天我全看了一遍,挺让我感动的,即便是我和陆君谈朋友的时候你也没间断过给我写信。”<br/>“陆君挺适合您的,你们很般配的”——这是我由衷的话,陆君很帅气俊郎,这让我自惭形秽。<br/>“不要提他!”温蒂嫌恶地说。<br/>“能看到你真让我高兴。”我低声说。<br/>温蒂轻轻笑了一声:“你不要以為我会喜欢上你——”<br/>我的心驀地一沉,虽然知道温蒂不会爱上我,但这种明确的拒绝让我心中酸楚,犹如椎击,以往只是把写完的信交给她就匆忙走开,怕地就是拒绝!以她的善良她是不会当面让我难堪的,这次告诉我是不是要我不再给她写信啊!考虑到以后关心的进一步疏远,我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沉。<br/>“——我感兴趣的是你在信中说要做我忠实的奴——僕!”<br/>我的脸一红,是啊!在信中我什麼没写啊!在提笔的一刻我就把她当作我的女友,我的信也从单纯的求爱到深入地彻底把自己彻底地剥析给她看,自己是一个多麼痴 爱她而又可怜无助的男人,现实中我们虽然距离很远,在信中我却爱她爱得发狂,一个单相思的男生形象淋漓尽致地演绎著,我还有什麼表白没有写给她!我还有什 麼虔诚不能奉献给她呢!<br/>点了点头,我尷尬而又激动地望著她,希望她被我的认真所感动。<br/>温蒂抿嘴笑笑,直盯盯地看著我。<br/>我很紧张,大口地吞咽著她递给我那那杯水。<br/>“这水是我喝过的,刚才告诉你了,我不善於招待客人。”她把腿从茶几上收了回来,纤秀的双足斜放在沙发上,离我很近。<br/>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急忙说“没关係,没关係。”<br/>“你很紧张麼?”温蒂问我。<br/>“不!不!哦——有的!”<br/>“我感兴趣的是你做我的奴僕——而不是男朋友,你明白麼?”温蒂睨视著我。我的汗水渍渍而下。<br/>“你愿意麼?在信里你可是无数次地提到过的呦!难道你的信是虚情假意麼?”温蒂有些调皮的样子。<br/>“哦!不!不!”我急急地说。<br/>“那你愿意麼?”温蒂玩弄著粉白的裙子。<br/>沉寂……<br/>“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门是开著的,你走的时候也不必锁上,掩著就行。”<br/>我的脸色肯定涨得紫红,温蒂不会不明白我在信中的表白是做她爱情的奴僕,象奴隶忠实于主人那样忠实于我们的爱情,可她根本不爱我,她说过的啊,不準备把我 当作男朋友看的,而是作她生活中的奴僕——这是什麼?这又算什麼呢?游戏?青春男女间的游戏?就象班上的男女生互结乾亲,认干哥干姐。如果不同意,那麼我 将永远失去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写在纸上固然容易,可要亲口说出来,我真没勇气,否则的话我以前又何必只通过写信这种隐晦和落后的方式追求她呢?在内心深 处,做她的奴僕又有什麼大惊小怪呢?又有什麼不好呢?她的款款美丽和青春又有几个都市女孩能及得上呢?<br/>话到嘴边,我却实在没有胆量去说。<br/>我看著她张口结舌,不知所措。<br/>温蒂噗嗤笑了,她伸展开两条美丽的双腿,那裸露的白皙的小腿让我一阵目眩,她把两隻脚放在了我的腿上,白色的短袜象天使飘起的裙据一样纯洁,我的心砰碰直跳。<br/>“你真是个胆小的傢伙,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这样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同意做我的奴僕,就把手放在我的脚上,好麼?!”听得出,她的话里充满了鼓励。<br/>我颤颤地抬起手,慢慢地落向她那好看的脚,不由自主地,我手变得飞快,飞快地放在了她的脚上,不!与其说是放上,不如说是牢牢地抓住!<br/>温蒂冲我快乐的微笑起来,非常灿烂——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她知道我会这样做,一定会这样做——她既然看过我的信,对我的性格会非常清楚。<br/>温蒂嗔怪著抽回了她的脚:“你都把我的脚抓疼了——有人看见的!”<br/>我一惊:“有人?”<br/></font></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