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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秋风萧瑟的季节,行道树们不情愿的被北风强行脱光了树叶赤裸裸站立着,而街上的行人们裹起了厚厚的秋装,竖起衣领在昏黄的路灯下匆匆来来往往的走着。我坐在公园旁的椅子上,为我不是树而高兴,至少臃肿的衣服可以遮住,我的心隐隐一痛,可以遮住我的“那活”,我自嘲的一笑,更准确的说,是遮住下体光秃秃的那个小洞吧。我的眼睛扫视着我身前一双双闪过的鞋子,有擦得闪亮的皮鞋,有汉腾腾的运动鞋,有神秘的女式靴,靴子,我失忆般的大脑像是被什么猛的打了一棒似的,赶紧催促着我的眼睛去追寻,结果那双靴子在摩肩擦踵中像掉在水里的盐一样转瞬就消失融化,只留下不散的味道在我心中弥漫,咸咸的,宛如梦女王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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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阉割产生的兴趣,大概记得是小学6年级老师布置我们写一篇关于唐朝安史之乱的作文,上网去查资料,有个链接一打开就是“太监”的词条,然后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的小手拽动着鼠标滑了下去,看见古时候太监的去势,或者说阉割的方法,我到现在还记得,有捆绑法,就是把你的小鸡和蛋蛋捆好,人被拉成一个大字,浑身赤裸的绑在台子上,然后刀子手先在袋子那里划开一个口,把蛋蛋挤出来,再一刀从根部割掉小鸡,还有搓揉法,就是男生还在小婴孩的时候就由特殊的保姆揉捏男童的两颗蛋蛋,直到力度渐渐增大到捏碎的地步。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中我才发现我的小鸡居然也硬起来了,并且还幻想着自己被绑起来割掉自己的小鸡。我本能的吓了一跳,赶紧关掉了网页。但内心却有一股奇怪的感觉,睡觉的时候躺在床上,还张开身体模仿躺在台子上的受阉者,幻想着自己被绑的死死的,这样想着,才发现自己的小鸡鸡又翘了起来……, A# }/ V" Q# w3 ?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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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于是在网上搜索着有关阉割的资料图片,也加了不少的阉割群,才发现原来不止我一个有阉割自己的想法,这个时候我又迷上了女生的脚,觉得女生的玉足是世界上最美的尤物,现在想想,恐怕是因为在学校的女生们都不愿意穿上凉鞋,总是把自己的脚藏在厚厚的运动鞋里想看却看不见有关吧。于是我的心里的目标渐渐明确起来,要找一个女生,穿着高跟鞋,露出她美丽的玉足,用她的纤纤玉手把我的小鸡割掉。于是我明白这就是SM里的女王。; ?: K- |+ Z4 a i0 a7 m'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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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无聊的在被窝里用手机在QQ上浏览着一个个SM阉割群,无外乎是一些人在问有没有女王做阉割,或者是一些男人在发自己的下体图,老实说,我很讨厌那些炫耀着自己的大鸡吧的男人,觉得它们很丑,于是就想关掉对话框,这个时候,群里发了一条不起眼的消息,“有意向的男生可以联系我,我们是收费的”,昵称是“梦”,我心里一惊,要知道我在学校里最出色的功课便是语文,所以对于字句是很敏感的,我有一种直觉,这直觉告诉我她就是我心中的那个女王。5 a% c. x4 ?+ w, O& X
% \7 n- p% d9 J; }于是本来的睡意一扫而光,我立即在群里找到了“梦”,打开了私聊窗口,敲了两个字,“阉割?”,不一会她发来了回信,很短,就一个“嗯“,但是却无法遮掩我内心的激动,我颤抖着又介绍了自己的意愿,紧接着把自己的照片发过去。我从小时候起就常被邻居夸我长得清秀,到了高中更是有一些女生偷偷帮我整理笔记或者借我她们的作业,所以不一会梦就感兴趣的问了我其他一些情况,但是梦的收费却是极高的,她说全部割除的话连手术费到路费一共是10000元,这对我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男生来说自然是天文数字,但我又不甘心放弃这个极好的机会,于是向梦坦白说我只是个Y城18岁的学生,付不起这么多钱,梦得知我才18岁,似乎来了兴致,问我为什么这么小就想净身,我于是从小学那次的遭遇说起,把我心中像被女王的玉足踩在脚下做女王的小太监等等一系列向来羞于像外人提及的想法像梦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结果梦半天没有回信,我正在担心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梦的头像一阵颤抖,我轻轻的打开,梦说可以,手术费可以不要我出,只要我把她来回的路费报销即可过来为我净身。我高兴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后来我了解到梦所在的是国内一个秘密的阉割会所,都是女王阉割师,已经做了很多,只是第一次看见我这么小的年纪,于是就不计成本,答应了我的请求。) }2 L5 D5 O' [: y0 h7 x" }
3 O, t# U+ I: _约定的日子马上就到了,我的心跳的不行,我和梦约定是在8月份,Y城的天气8月也并不怎么热,而她又恰好有时间。但毕竟是第一次和网友见面,我担心万一遇到的是搞贩卖器官的,如果梦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可怎么办,于是我就把会面地点定在人多繁华的步行街。2 p/ d& M4 n# c- g: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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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早就来到了约定的地方,是一个书店的二楼,都是些古书,来的人很少,我选了一个座位,把书侧起来,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只要梦看见这本书的名称,就知道是我。于是我紧张的假装翻看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就在这种又期待又紧张的心情中,我听到了一声清纯的声音“你好,小云”,我把书放下,正好看见一个带着太阳镜留着长发的女生刚刚把她的包放在桌子上,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下一秒她摘下了太阳镜,天啊,我应该怎么形容那一瞬间呢?如果当时的心跳能够写出一篇文章,那一定是绝美的文章,可惜不能,我只能用自己笨拙的语言努力为你还原梦女王:她的眼睛是山间的一泓清泉,是灵动着的,不时仿佛还有树叶尖滴下的露珠溅起一丝涟漪似的变换,又像是树林间跳跃着的小鹿,蹦蹦跳跳极活跃的在枝杈间穿梭,勾出那一抹让你想去追却又偏偏求之不得的调皮,而她的脸颊就是那承载着清泉,小鹿的秀丽的椒丘,环绕着云雾一样缭绕的秀发飘飘,点缀着清新的五官。* H ~. w+ `5 F8 L0 z
9 r e: w) d3 K. i- K' }- q完了,我想,我一定会被她阉掉的。这个念头突然蹦到了我的脑海,可是我又疑心,这么清纯的女生真是那个已经阉割了许多男人的女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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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怎么不说话呀?不高兴见到我吗?”梦女王的眼睛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我赶紧回答“不是,只是梦女王你太美了,我,我…”梦女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汪调皮的大眼睛又对着我打着转,我感觉我的心都要飞了。“梦女王,”我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发现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刷地一下全红了,说不出下句话,梦女王见我拘谨的样子,微笑着说“叫我小梦吧,如果你不介意,还可以直接叫我小梦姐姐呢”,于是我鼓起勇气,悄悄的说,“阉割?”听到这个词,梦女王变了变脸色,似乎瞬间就收回了所有散落在人间的阳光,变得有那么一丝冰冷,却又转瞬即逝,笑了笑,“小云,先领我去宾馆吧,我有些累”。我于是脸又红了,梦女王刚下火车来见我,在Y城人生地不熟,我怎么能不领着她尽一次地主之谊呢?7 o0 h7 o: e3 y" m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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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房门,我先走了进去,咵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梦女王把包甩在床上,身体躺在床上,俏皮的升起细长的双腿,娇嗔一声“累死了,小云你找的宾馆怎么这么远啊“我这才发现,女王穿的是一双皮靴,不知道这皮靴下面?想到这我的小鸡又勃起了,涨涨的,裤子鼓鼓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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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感觉耳边萦绕着若有若无淡淡的呼吸声,鼻尖仿佛能嗅到一丝清香,一语呢喃在我耳边,“小云,你想好了,真的要阉割吗” “是的,女王,我十分愿意被女王阉掉”想也不想的我脱口而出,我诧异我怎么这么迅速就答应了,毕竟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啊,可我又觉得是如此的自然。“小云,那你的家人怎么办呢” 我一愣,女王的这个问题瞬间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似乎清醒了一些,理智告诉我不能割,割了以后一辈子就是废人怎么面对同学父母,但是,见到女王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摄人心魂,我可怜的理智终于被撵走,“不要紧女王,我会处理好的”,是的,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做这一个下午吧。: U. K/ l% G* O- `6 t8 d5 b( q) l; u8 R. F
0 H v, P6 e/ c, J! t7 y1 G7 t?女王的皮靴踩在光滑的地面上,把窗帘拉上,“小云,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现在开始吧?”现在?我的心猛然一震,女王的口气虽然是问句,可是只要女王问我又怎么敢拒绝,我点点头,女王见我答应,似乎是在她意料之中的,她扬了扬尖尖的下巴,示意我躺在床上去,我傻乎乎的准备走过去,女王的玉手把我一拦,“傻瓜,先脱干净啊”,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顺从的从上衣托起,衣服不多,脱到内裤,我有些犹豫,毕竟长这么大还没有在其他女生面前露出我的那呢。“脱呀”梦女王催着我,我被催了眠一般顺从的脱下,瞬间冲出一根长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我尴尬的赶紧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梦女王看着我的大肉棒,用手丈了丈,满意的笑了笑,“小云,割下来的,能给我吗?”“嗯。”接着梦女王从包里拿出了尼龙绳,在我面前晃了晃,“小云,最后问你一遍,割不割?”我的心咚咚咚跳到了极点,“小梦姐姐,我能看看你的脚吗?”我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嗯?”梦女王似乎并不吃惊,“这样吧,小云,你答应了我就给你看好不好?”梦女王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了上来,双腿摩擦着,交错着,似乎故意在诱惑我的鸡鸡冲的更高,女王就这样居高临下俯视着全身赤裸的我,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猎人看在牢笼猎物里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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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答应,”“小云,说清楚一些,答应什么?”女王似乎偷偷用手按了一个东西,【后来我知道那是录音笔】“我答应被梦女王阉割净身。”“是自愿的吗?”“是的,女王。”梦女王满意的笑了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梦女王突然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动弹不得,“小云,把手脚张开,张成一个大字”,我顺从的照做,内心砰砰跳着,小时候朝思暮想的情景是真的上演了吗?伸出去的瞬间我的右手就被绳子紧紧绑在床头,下一秒,左手,下一秒,右脚,最后一秒,左脚,如此的熟练,还沉浸在幻想与回忆中的我这才发现我的四肢已经被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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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女王如释重负的起身,虽然脸上还有笑容,却似乎只是一种伪装,那一刻女王的冰冷与权威才彻底爆发。“小云,你不是要看吗,我让你看个够,好吗”我还没反应过来,女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脱下靴子一脚踩在我的脸上,女王的玉足是如此完美,如霜一样雪白,我的鼻子被压的难以呼吸,张开嘴舌头就碰到了女王的玉足,迫不及待的舔舐起来,想用手去抚摸,才发现我的双手均已经被捆起来了,这一瞬间我有些后悔,“女王?”我刚说出来梦女王就往我的嘴巴里塞上她脱下的袜子再用胶带把我的嘴巴封住,“呜呜呜……”我的话语全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小云,我知道你怕疼,你看,这样是不是好多了?”“不,小梦姐姐我不割了我不割了!”我声嘶力竭的大吼,恐惧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这个周末班上的女生还邀请我去参加她们的毕业晚会还神秘地对我说有一个惊喜呢!可是话到嘴边全变成了没有意义的呜呜声,我晃动着四肢,挣扎着。梦女王站在床上,抬起了她的玉足,尽情舒展着脚趾,像花瓣绽放,“好看吗?”我一时语塞,身体也安静了下来,“对了嘛,我们的小云最乖了是不是?”我的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一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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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h. r& J6 |梦女王走下床,从包里拿出工具戴上手套,我勉强的抬起头,发现女王正在我的下体下面垫上一张大纸,用小刀轻轻刮下我的阴毛,可是我还是处男啊,我还没体验过射精的滋味啊!“呜呜呜”……渐渐的,呜呜呜变成了真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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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p+ N7 T2 } D; E' \0 E?我感觉我的阴茎和睾丸猛然有一层凉意,原来是梦女王正用酒精擦拭着它们消着毒。“小云,开始了噢。”“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话,胡乱的呜呜着,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穿过神经准确的传到我的大脑,我的额头也立即迸出层层的汗珠,是梦女王在用小刀划开我的阴囊,划开一个几厘米的小口,然后她的手往上用力挤了挤,我疼的牙关一紧,左睾丸就这么被梦女王挤了出来,女王在精索处小心翼翼的打着结,我绝望的躺下头,不时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终于听见女王欣喜的声音“小云,我剪了噢?”咔嚓一声,我似乎确实听到了咔嚓一声,剪刀一合,我感觉我的身体少了什么东西,我的脸虚汗淋漓,我突然想起我的爸爸妈妈,完了怎么办,我怎么跟他们交代,还有周末的聚会,怎么办?我要逃!往哪里逃?我胡思乱想间,又是咔嚓一声,我的心沉到了海底,完了,我没蛋了,两个都没了,我是太监了,完了,“小云你要看看吗,你的两个蛋在碗里睡的很香呢”我摇了摇头,我不敢看,这一定是场梦,我要等梦醒。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过来,我感觉身体仿佛要炸裂一般,忍不住抬起头,发现梦女王用环刀正割着我的大龟头,“呜呜呜呜”这是纯粹的发泄,疼,疼,疼,我要撞墙,我要打滚,我要死啊!“好了!小云,开始剪输精管了!”梦女王兴奋的转告我,“好了!摘除海绵体!”……我不想听,越听这些专业名词我的梦破碎的也越快。“好了,从根部,嗯,再用点力,嗯,断了。”梦女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摘下手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云你真的不看吗?”我只想睡觉,睡完一觉后我睁开眼会发现我依然是那个完整的男生。3 S9 ^: Y; p% B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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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c7 G# D; }( y?“小云,你电话。”梦女王推开房门,把电话放在我嘴上,我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来的,“喂,妈,我,我今天在同学家玩,不回家了,嗯,知道,这几天都在那,反正都高考完了,没事的”嘟嘟嘟…,我知道,这是我的第一个谎言。1 d- U; g/ p/ k0 U, K3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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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后的一天,我依然只能被绑在床上,让梦女王帮我换药,不得不说,她很细心,换药也很温柔,基本不疼。只是阉割后格外的渴,我喊着要喝水,梦女王摇了摇头,“才阉割完,不适合喝,等一等好吗,小云?”梦女王似乎又这样善解人意,好像遗忘了强行堵住我的嘴巴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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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e; ~% Q, |! W4 q?第二天,我手机上还挂着的QQ头像闪动起来,梦女王替我翻看着,“小云,你的同学问你这个周末还去吗?咦,看样子是女生的名字诶?还说有什么惊喜送给你?让我看看,叫xxx呢。”……4 T0 B. Y2 D6 {& f
# Y4 U/ m# c9 b第三天,我已经能够下床了,梦女王让我在房间里走一走,适应一下身体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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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9 [( |* M/ Z/ Y& C第四天,下体的纱布可以拆除了,一打开,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伤口还有些狰狞,阴囊瘪瘪的耷拉在那里,大阴茎变成了一个小洞,我忍不住伸手去摸,被梦女王制止了,“小心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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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现在是阉割后的第几天,我不敢去数,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我与梦女王依然保持着联系,她常常让我给她发下体的照片,现在我的下体已经完全光滑的只有一个小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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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的阉割经历,基本上真实,偶尔加上一些小抒情吧,谁让我的语文太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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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大学就要开学了,我提起行囊,逆着人群向火车站走去。' R# j8 x! J! [2 a7 Q% G/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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