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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缓过一口气,又命令我:“贱货,给我们 舐。”我顺从地把嘴往她们性起交合处凑过去,奴性的兴奋驱使我颤抖着舌头贪婪而饥渴地舐吮 吞咽着她们性器交合处不断 渗出的淫水,这时妻子大声**着,大屁股像打桩一样急起疾落,口中语无伦次地**,浑身嫩肉痉挛颤栗,淫水大量流出,我的嘴差点应接不暇,舌头和嘴巴不停接吮舐舔着她泄出的淫水,并全部吞了下去,鸡鸡的海绵体再一次强烈地充血膨胀,坚硬到了好像要把皮肤胀裂似的感觉,奴性使我激动发抖,热切地把整个嘴脸在她们的性器上拱着舐舔着,脸上被亢奋的血液憋得通红,欲火中烧的同时对被她们奴役、羞辱、玩弄、使用充满渴求和期待的畸型快感完全奴化扭曲了我的灵魂,喉结直打转,急促地一口一口吞食着舐唆到嘴里的所有淫水,整个面部也沾满了淫水,眼前二人“扑哧、扑哧”性器交合的声音、动作和她诱人的丰臀、勾魂的**呻吟。使我完全崩溃,心中失去了意识,只有服从、服从,再服从的欲望,唇舌面部不由自主地往她的屁股沟里舐舔磨蹭,强烈的欲火和渴求使我浑身燥热发抖,不能自已,好一会儿妻子才从欢乐的巅峰滑落下来,媚态缠人地娇息连连,缓了缓口气,转头反手推开我仍然迷失在她性感臀沟中的头面部说:“贱货,舐我情哥哥的屁眼,你这窝囊废,只配给我情哥哥舐鸡鸡,舐屁眼。”回头娇媚地 对高峻说:“情哥哥,喜欢我贱老公给你舐屁眼吗?我们把他当乌龟玩。让他当我们的狗。好不好玩?”高峻笑着说:“好吧。”妻子又歪着头轻蔑地看着我,(那眼神令我心碎又兴奋,那根本不是在看一个人)反手一掌扇了我一耳光,冷冷地命令说;“舐。”我连本能的躲避都不敢,高峻把双腿往两边分开,完全露出了他的下体,妻子伏下身,二人赤裸的上身贴在一起互相搂抱着亲嘴抚摸呷戏,高峻粗长健壮的大阳具仍然留在她的身体内,享受着**里面层层嫩肉包裹的乐趣。我在下面这种极度的玩弄羞辱使我又一波的血液直往上涌,更加的面红耳赤混身发烫,强烈的自卑和亢奋到了极点的欲望完全控制了我的意识,丝毫没有了反抗的力量,不断激发的奴性和失控的臣服欲使我 颤栗着伸出舌头颤抖着抵在高峻的屁眼上···。 二人不时嘲弄我揶揄我和指挥我做出下贱的动作,显然我的舌头使得高峻更加的兴奋,他舒服地受用无比地不时呼着气,情欲高涨,这时妻子的性致又上来了,屁股又开始一耸一扭起来,**含着大阳具开始吞吐,高峻蹬开我,抱起妻子,二人换了种姿势·····。 一个多小时后,二人相拥着躺在宽大的大床上,享受着充分性满足后的松懈与惬意,妻子媚态娇慵地俯在高峻身旁。多次的高潮使她全身娇软无力,面上泛着极为陶醉的红晕,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更显女人的妩媚妖娆。犹自柔声娇息,仍未从刚才的狂潮骤雨中完全恢复过来。 高峻高大健美的身体仰面平躺着,胯下那根大阳具已完全软下来,二人温存谈笑着缠绵,她望了一眼跪在一边被欲火无情地煎熬得瑟瑟发抖的我,在强烈的欲望下燃烧着无助、无奈和乞求的眼神。嘴角泛起一丝嘲弄的诡笑,支起身来,帮高峻剥下仍套在阳具上沾满白沫淫水的安全套,接着把沉甸甸湿漉漉的安全套“啪”的甩在我面上,说:“这赏给你吧,给你当宵夜,这可是高营养的哦,还不谢谢男主人。”我欲火焚烧难以自制,极端的羞辱也令我兴奋到了极点,理智已经无法反抗了。我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颤栗着说:“谢谢男主人,谢谢男主人。”妻子哧的一笑,说:“喜欢吗?”我说:“喜欢。”妻子又是扑哧一笑说:“好吧,吃给我们看。”我拿起安全套,沉甸甸的,套前面的储精囊里有大量的精液,足足有一茶匙之多。兴奋使我的鸡鸡一跳一跳地在射精的临界点徘徊而又不得,奴性和臣服欲达到了巅峰,我知道我这样连狗都不如,但没有办法对她拒绝和反抗。我激动地剥开安全套,在她兴奋的目光中把她情人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末了还咂嘬着把安全套里里外外舐舔个干净,高峻也骂了一声:“真是狗都不如的东西。”又说:“把套也吃下去,不许吐出来。”我乖乖的把套吞进嘴里努力地咽了下去。 妻子笑得花枝乱颤着喘不过气来。高峻也忍不住笑起来,说:“看你噎的,来,我帮你解噎,过来吧。”我爬着过去,他坏笑着坐在床沿,把着他已软下来的大阳具说:“含住它。”他的坏笑有一种魔力,使我的自卑感急剧膨胀,体内有一种难言的躁动,甚至对他的鸡鸡产生某种隐隐约约的渴望。以致心甘情愿臣服于他,特别是当着妻子的面,这种感觉更加无法抗拒,我知道这是我的奴性逐渐上涨的表现,我感到非常罪恶,痛恨自己,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逐级沦落到这种地步。 妻子知道只要不让我SHE,我的奴性就只会有增无减,她越来越严格地控制我SHE的次数,在这对淫乱男女的调弄之下,我的奴性与日俱增,并且哪怕是SHE了之后也会迅速地恢复。这时面对高峻的坏笑和命令,我没有丝毫的选择和抗拒的力量,欲望使我顺从而激动地张口含住他的大阳具,眼神里透出的是顺从、臣服、兴奋和渴求,还有一丝畏惧,高峻边笑边开始在我嘴里撒尿,一股腥腥的尿液从大龟头的独眼直射进我的口腔,他的尿量又大又急,瞬间灌满了我的口腔,我来不及感觉到味道,只好快速地吞咽着满口的尿液,这时房间里一片平静,只有我“咕隆咕隆”地一口一口吞咽着尿液的声音,高峻足足尿了半分钟才尿完,他抽出阳具,在我面上蹭了几下,又攥过我的头发擦干了上面残留的尿液,才把被灌了半肚子尿的我甩开,又把妻子搂在怀里,手抓住了她柔软丰满的乳房,稍一柔捏,妻子气息就不匀了,“呀…嗯…嗯…噢…”她娇嗔着。我实在熬不过欲火的折磨,只好挪爬到妻子面前磕着头,带着哭腔地求她:“求求奶奶,让我射一次吧,我真的受不了啦,求求奶奶,求求奶奶,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奶奶。”妻子哧的一笑说:“看你怪可怜的,”我一听喜出望外,几乎就要磕头,但她话头一转说:“不过我还是喜欢看你被欲火憋得六神无主,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这样你才会更听话,更好玩。” 高峻笑着捏着她的鼻子说:”小**,你这样吊人胃口地捉弄会把你丈夫弄傻的。”妻子笑倒在他怀里,对我说:“滚出去吧,乌龟。”我只好强忍着拖着快被欲火烧焦的躯体爬出了卧室,回到自己的小房中,拿起桌上的书看起来,努力把注意力和思想转移到书本中去,以平息抵消备受熊熊欲火烧烤折磨而又得不到宣泄所引起的强烈的骚动和渴求。(这虽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但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权宜办法。)过了十几分钟,我极度勃起的鸡鸡慢慢地软了下去,但由于鸡鸡的过度强烈勃起又得不到释放,下体阵阵地发痛,这使我担心,这样下去一定会憋出病来,而且结果会使我越来越无法离开她。
卧室里传来了她们沐浴的声音,二十几分钟后,二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的性感妩媚和惹火的曲线使我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一直目送着她走出了大门,而好不容易软下来的鸡鸡又再度的勃起。随着高峻小车的离去,我的心失落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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