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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关进青山市看守所的卢得林,此时正在观看一队蚂蚁搬家,嘴角裂出近来少
有的笑意。但他不知道,一场噩梦将要开始。
「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卢得林忽然想起那个告他**的女人曾说
过的话。他清楚地记得她说这句话时,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满足感。
我到底做了什么,真**了一个近五十岁的女人?可证据齐全。卢得林记得
他的鸡鸡进入了她的体内,而且还射了精,精液涌出她的**口,顺着大腿滴在
地上的那张报纸上。这张报纸后来成为最重要的证据。警察抓他时,卢得林大声
申辨道「我不是**,我们是通奸。」在警察局里,卢得林的申诉没有得到警察
的认可,他们准备进一步收集有关证据,向检察机关起诉。一个高个子的警察对
卢得林说:「如果你说不出通奸的可信理由,就等着坐三到五年的牢。」
卢得林今年三十岁,在一家网站做网虫,收入一般,没房没车,也没女人。
他喜欢有点年纪的老熟女,在圈中的朋友都知道。这个喜好,让他爽过,把与老
熟女做爱的图片发到网站去,歉了点钱为副业。认识这个近五十的女人时,他把
这些图片也给这女人看了,引得这女人开怀大笑,说他是个坏男孩。卢得林以为
时机已到,扑上去扯光她的衣服,在老熟女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扶着自己那根不
大不小、龟头如鸡蛋般的鸡鸡直**老逼中。那老熟女先是无声,然后大叫一声,
晕了过去。这情景让卢得林不敢久战,急促地**了上百下,草草地在她的**
里射了精,提起裤子就走人。
第二天,卢得林还在自己那间出租屋里做梦的时候,警察破门而入,抓他到
了派出所。那老熟女告他**,证据齐全。在派出所里那老熟女恶狠狠地说了上
面那句话,然后转身走了。负责记录的警察合上记录本,笑着对他说:「你知道
她是谁吗?敢**她。哼,你小子还爱这一口。」
卢得林知道判刑是躲不过的了,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一件事,就是出来
后怎么找到那老女人,怎么修理她,还不能让自己再次坐牢。正想着,突然后面
有人抱着他的双臂,只听后面有一群与他一样的在押犯说话。
「他妈的,别人都爱吃嫩草,这小子却他妈的爱老逼。」
「操他的屁眼,让他也知道点被**的味道。」
「喂,大家看,这小子的小屌居然还这么白嫩。」
「别乱,有的是时间,让大哥先上。」
很快卢得林被剥得一丝不挂,几只肮脏的手开始套弄他白嫩的鸡鸡,疼得卢
得林大叫救命。后面的人又说了:「这里是看守所,都要判刑的,你叫死了也没
人理。」让卢得林没想到的是,自己的鸡鸡在他们的套弄下竟然硬了起来,龟头
涨得通红发紫,龟头的尿道口处渗出一滴晶亮的前列腺液体。就在他以为这伙人
只是玩玩他的鸡鸡时,屁眼处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一根粗大的鸡鸡在没有任何
润滑的情况下,**他的屁眼处女地,直达直肠,撕裂的屁眼血涌如泉,给**
来的鸡鸡以润滑,让那个操他的人大叫舒服。
「啊——」卢得林持续的惨叫,在这伙人听来,就是一种快活的叫春。那天
晚上,卢得林被十几个在押犯**了,菊花严重脱落,有人用手把他的菊花塞进
去后继续**他,直到他昏了过去。
「卢得林,出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卢得林醒来第到看守警察喊叫。那警
察嘴里骂道,你这个**犯,睡死啦?老子叫好几分钟了。
这时候还有谁来看我?卢得林艰难地站起身子,把裤子穿好,步履怪异地跟
警察着走到一间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两张凳子。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坐在
那。见卢得林站着就示意他坐下,卢得林痛苦地摇了摇头。那人看了卢得林好一
会,问:「你就是卢得林?」卢得林冲对方点了点头。那人又说:「奉董事长的
指示,把你弄出去,现在你在这文件上签个字,就跟我走吧。」听了这话时,卢
得林真不敢相信这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卢得林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文件是什么内
容,只要能让他出去,他都签了。
等卢得林在文件签字之后,那人转身向警察招了招手,并递给他一个信封,
点头说谢谢,董事长一定还有重谢。说完,也不管那警察的反应,就领着卢得林
走出看守所。
外面的天好蓝,一阵小风吹来让浑身舒畅。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那等着,那人
先上了车,然后伸出头来四处看了看,让卢得林也上车。卢得林上车后,只用屁
股的一小部分坐在车座上。那人伸手过来自我介绍说:「认识一下,我叫阿骑,
百花集团的行政秘书,我们董事长希望你能为他做点事。」
百花集团卢得林早就听说过,是娱乐业的航空母舰,背景十分强大。「怎么
样,表个态吧。」阿骑从前面座位上拿过一包东西,「等下到宾馆洗洗,再跟我
上起见董事长。」
不容卢得林再说什么,阿骑示意司机开车。在去宾馆的路上,阿骑始终没说
一句话,卢得林想起朋友告诉他的,遇到奇人不要多说话,否则事与愿违。不一
会车就进城了,驶进城东一家星级宾馆。下车后,卢得林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问
阿骑他能为百花集团做什么?阿骑说他也不知道,见了董事长就明白了。
在宾馆房间里洗澡时,卢得林又经历了一阵痛苦,当水流冲击到屁股时,那
里引发一阵痛痒交加的难受,让卢得林无法再洗下去。可屋外阿骑一再催促,卢
得林很快将自己冲洗干净,换一身新的衣服。阿骑审视着他,点头说,这还有点
人样。说完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他们没有去百花集团的总部,而是转道去了另一家星级酒店,在二十一楼一
间豪华房间,卢得林见到了董事长。
董事长比卢得林想象的要年轻,看上去身体很健壮。坐下后,董事长直接说
事:「我看过你的档案,你的条件适合我要你做事的要求。说白了吧,要你做的
事就是专门伺候女人,特别是有年纪的女人。注意,不是因为你**了一个老女
人,那老女人只是用钱来出出气而已。」说着,他在控制器上操作着,电视上出
现了卢得林在看守所被**的场面,特别放大了他那根始终不软的白嫩鸡鸡,并
把画面停下。董事长说:「你的鸡鸡不大不小,特别是龟头比一般人的大,在那
样的情况下还能不软,老女人最需要这样的好兵器,再说你也有这爱好。」 卢
得林终于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做鸭子。
二、
与董事长的谈话简短而明白,卢得林感到这董事长很有能力,比他原来共事
的那个网站老板要厉害得多。他又重新坐上那轿车,与阿骑去到城郊的一座别墅。
阿骑已经告诉他了,到那里对他进行一次两个月的培训,这样才能真正达到做事
的要求。
车在一座样子极普通的别墅前停下,走进别墅的大厅里,只见里面站着几个
人,一男五女。这几个人将是他在这培训的相伴者。
卢得林一一看了看这几个人。那男的叫老刘,人胖胖的,是个秃顶。从左边
数过去的第一个女人姓杜,别人叫她杜医生,瘦瘦的身材,大约四十岁的年纪,
第二个女人们叫官师傅,也是个近五十岁的老熟女,她是厨房里的大厨,能烧一
手好菜,第三个女人大家都叫她吴大姐,五十出头,身板高大强壮,她专门负责
别墅里的草坪和花园,同时又兼顾保安工作。另两个年轻的姑娘,在别墅里做招
待,平时很少到别墅里面来,她们住在别墅外的一座小平房里。
阿骑向卢得林介绍完这些人后,说:「凡事听老刘的,他是这里的总管,你
有事就找他。记住,不要妄想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阿骑没有再多
说什么,和老刘低声交谈了几句就离开了别墅。
老刘引着卢得林上了别墅的三层阁楼,他的房间就在那。老刘说:「你就住
在这,衣橱里有你需要的衣服,冰箱里有你爱吃的食物和饮料。对了,这台电脑
只能上我们集团的网站,我们的网站内容非常丰富,你会喜欢的。我知道你是网
虫,但你想通过这台电脑到外网去就如上天。」说完带上门走了出去。
卢得林一个人躺在床上,对这一天发生的事还来不及细想,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杜医生,她穿着白大褂,从白大褂上透出的颜色可以肯定,她里面没有
穿任何东西。杜医生见他探寻的目光,就说这里的人规定不能穿内衣,一年四季
衡温。杜医生说:「我主要负责让你的鸡鸡转型工作,什么是转型?就是你的阴
茎在我的训练下,能根据你的意识硬多长时间,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软下来。同时
训练你能自主控制射精。」
杜医生伸出她那双小巧的手,握住卢得林的手,另一只手把卢得林仅有的一
点衣服脱光,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鸡鸡。卢得林想不让自己的鸡鸡硬起来,因
为这几天只要他的鸡鸡有点动静,就扯着屁眼一阵巨痛。但杜医生那双柔软而秀
气的小手,透给男人的感觉像是在女人**里慢慢**,是那种充满湿润又窄紧
的肉道,全方位地包裹男人的鸡鸡,那种刺激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勃起。卢得林
就在这种抚摸下,鸡鸡勃起,慢慢硬了起来,尽管屁眼也还疼痛,但那种疼痛已
经演变为快感中的疼痛。卢得林很快在杜医生的抚摸下射精了。
杜医生说:「你这么快就射了?这是为什么?我听说你在看守所的时候那么
多人**你,你都没射。今天是怎么啦。」卢得林心里骂道,你婊子不知道,屁
眼**的时候,哪还有心意去想射精的事。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是不能发火,
盯着杜医生身子说:「你的手太、太、太那个什么了,你摸我的时候,我就像插
进你的肉肉里,很舒服,就控制不住了。」
杜医生继续地抚摸着他的鸡鸡,很快他又硬起来。杜医生说:「不要想别的
事,你静心感受就行了。」杜医生在他的鸡鸡上倒了点润滑油,轻轻地变换着手
法抚摸。但始终不动他的蛋蛋和屁眼周边的地带,杜医生用一根指头在他的龟头
马眼上轻轻滑过,传递给卢得林的是一阵浑身缩紧的感觉,他努力地控制自己想
射精的生理反应。这时杜医生也感到这一点就停止了抚摸。那种令人消魂的刺激
在瞬间停止,这让他的鸡鸡坚硬如铁涨痛起来。
卢得林羞涩地问:「能不能再来一会?」杜医生笑了笑说:「很有感觉吗?
那就点到为止,现在你来感觉一下龟头下那些肉刺的抚摸。」杜医生的手指头轻
巧地抚摸着他龟头下方的肉刺,让已经肿胀的龟头一抖一抖地跳动,一股浓精在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射在杜医生的手上。射完精后,卢得林的鸡鸡仍然硬
挺着,杜医生用手上的精液做润滑,继续上下套弄着他的龟头。卢得林有点受不
了这种刺激,直躲避着杜医生的抚摸,气喘喘地说:「你能用嘴来做吗―――」
杜医生笑着摇头说:「我是从不用嘴来动男人的鸡鸡。」她那小手仍旧在卢
得林的龟头上抚摸,她看着卢得林涨红的脸,额头上渗出一丝汗珠来,就抽出一
张纸巾给他擦拭。「不要紧张,放松自己―――」杜医生的话还未说完,卢得林
又一次射精了,这时他的鸡鸡还是未能软下来。杜医生很平静地评价说:「你真
行,连续射了两次还不软。」
那天早上,卢得林在杜医生的手上射了五次,最后一次几乎没什么可射的了,
只有鸡鸡一抖一抖地在跳动,从龟头上渗出一点透亮的体液。后来他虚脱地躺在
床上,杜医生给他盖好被子,用小手压了压被角,轻声说:「好好睡一觉,等会
我来叫你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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