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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明白性事的人,要如何让他变的淫乱呢?
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尝到身体的快乐。
今晚日落之前,满天彩霞余晖,橘红似火,虽然美丽,但也带了几分诡谲。
结束了下午的击剑练习,满身大汗的两人,在院子里喘喘相对。
「安吉,我们去澡堂吧。」
「喔,好。」
这孩子以为我和平时一样要帮他洗澡,不疑有他的和我进了别院的小澡堂。
热气蒸腾中,我朝浴池倒了几滴玫瑰香油,也褪下了衣衫,赤裸的跳进了浴池
里。
安吉面红耳赤的大吃一惊,挣扎着溅起水花来:「宝拉!你要做什么!」
怕他如此大声嚷嚷惊动了仆从,我抱住了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
「嘘……宝拉要教你快乐的事,别叫。」我低头轻吻了男孩的额头,两人的身
体只隔着热水紧紧贴合着,男孩的下身不需要刻意抚弄,就已经直挺挺的顶着我的
肚腹。
我将他从浴池拉起坐在池边冰冷的石阶上,用手轻轻的玩弄着翘起的器官,安
吉发出了陌生的喘息,我心一横,低下头,用口用舌伺候着。
趁安吉不注意的时候,我倒了一手玫瑰香油,一手又轻轻的抚弄器官下方的后
穴,轻轻探着入口,花了许久的时间耐心,才让男孩的身体放松软化,探入了一只
手指轻轻抽弄,一边舔着尖端,趁着男孩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时,悄悄地拿出尺寸
最小的棍棒,沾满了玫瑰油,滑进了男孩的身体。
还来不及尝试滑动,只是轻轻的抽出一些,不知碰到了身体哪一点,安吉忽然
尖叫一声,喷发污了我满头满脸。
因此一整晚,男孩的器官都是半硬的状态。
连续数天,我吩咐送来的饮食换成热汤居多,每晚都如此调教着男孩,只要他
射精之前,就是塞进木棒的时候,放入**的棒子,尺寸也渐渐换大,留在身体的
时间也越来越久。
我总是刺激他到快要射精的巅峰,再抽动着**的物件,渐渐地不需要我的舌
头和手,光靠着**的刺激就足够激动。
初尝情欲,安吉一开始觉得痛苦尴尬,到后来身体却不自主的变的敏感淫荡,
夜晚甚至会自动磨蹭着我,要我帮他发泄。
我终究是为了生存、为了自己的利益,染黑了一个纯真的孩子。
※ ※ ※ ※ ※ ※ ※ ※ ※
越来接近月圆的日子了,我烦恼着不能出去向马林大人打探关于里昂主人的消
息,若是一直被囚禁在此,对马林大人而言我也只是一颗死棋,而死棋,最后只会
变成弃棋。
安吉在院子里练习剑术,我在房中整理两人的物品,发现马林大人给了我一袋
银币,偷瞧门口的守卫,其中一人的服饰和其他守卫都不同,显然是领头脚色,心
中便有了定见。
我捧着一篮水果经过门口,故意让一颗苹果滚落到侍卫的脚边。
我弯着腰跑过去追,恰好蹲在侍卫的脚边,因为穿着垂坠领口的连身长裙,我
敢打赌他铁定看见了我的胸口。
果然抬头盈盈一望,就对上了侍卫**的眼光。
「侍卫大哥,天气炎热,我家少爷有些中暑,可否让我去市集买点药草回
来?」
「贱奴,你知道规距就是规距,我们奉命不能让你们踏出这里一步。」
我从乳沟拿出一枚闪亮亮的银币:「大哥若肯帮忙,小妹自然有报酬。」
那侍卫眼睛一亮,拿过了银币,却依旧不肯放行。
「我们几个弟兄跟着查赫大人,也有每个月的月银,哪就欠你这点小钱了?」
说归说,他却把银币放进了自己的腰袋里。
「那么大哥说说,小妹能帮的上大哥什么?」
侍卫的眼色越发邪淫,将手伸进了我的胸口,淫秽揉捏着。
「大哥缺的自然是女人了,你若肯让弟兄们爽爽,我们或许会考虑给你个方
便。」
「小妹不是不肯伺候大人们,但要是让查赫大人发现,你们当值的时候在享
乐,上头怪罪下来怎么办呢?」我凑近朝着侍卫的耳朵吹气,低哑的说
「比起他人,奴隶更愿意只伺候大人一个,大人难道舍得与他人共享吗?」
男人禁不得哄,开心的搂紧了我的腰。
颇有威严的举起腰牌,对其他的士兵说:「大人有令召见这位女奴,命我护
送,你们众人在此守候。」接着便喜孜孜的推着我往外走,将我推上了马共乘,绝
尘而去。
马儿跑着跑着竟出了城外,守城门的人看见这位大人的腰牌,问也不问便放行
了。马一路跑到了城外屯垦的军帐,恐怕也是属于这位大人的管辖。
男人已经被我撩拨的十分急色,一下马便把我推进了帐篷,撩开我的长裙,将
我抱上了木桌,岔开双腿急切的挺进,一点前戏也没有。
而帐外埋锅造饭的士兵、喊价交易的贩夫走卒,都只在一帐之隔外,听着外面
人声鼎沸,让我紧张起来,不想引起注意,我死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身体也更加
紧绷,以这位大人的官职,就算要找个地方光明正大的狎妓也不是难事,但这种
「小情侣偷偷私奔又在人群旁边偷情」的戏码,却比光明正大更为刺激。
因为紧张的缘故,这位大人很快就趴在我身上喘息着发泄了。
「好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奴隶名叫宝拉。」
「往后你要出来,跟我通报一声便是,但我要你陪的时候,你明白该怎么做
吧?」
「奴隶明白,奴隶自当伺候好大人。」
侍卫大哥整了整衣装,迳自走出军帐,他不告诉我名字,自是因为害怕东窗事
发时,我会指认出他来。
等了一会儿趁着帐外人少的时候,我才整好衣装若无其事的走出去。趁着天色
还亮,直奔城内最热闹的市集去。买了几样掩人耳目的药草,才东转西拐的到了马
林大人的宅邸附近,托守门的家丁转交了事先写好的莎草纸,才赶在天黑以前回到
别院去。
然而回到别院,进浴池清理好身子,却发现安吉不在房内。或是我勾引侍卫外
出的事迹败露,查赫要兴师问罪?
正担忧时,查赫贴身的男仆便进门传报:「主人召见你。」
心想八成是安吉这小子又惹怒了查赫,不知待会要倒什么楣。
经过门口的时候,下午的侍卫大哥对我使了个眼色,小声的说:「听说查赫大
人正发怒,你可小心。」
果然被领进了主厅,便听见了皮鞭破空的挥舞声。
看见安吉全身赤裸,双手反绑的跪在地上,身体满是鞭痕,查赫抓着他的头
发,下半身狠狠撞击着安吉的下巴:「再敢咬人,我一点也不介意把你右边的屁股
也烙了。」
安吉原本还要挣扎反抗,听见此言只得闭眼承受。
但查赫看起来却不是多爽快的样子,凌乱的头发和身上几条抓痕,最显眼的还
是脖子上一圈血红的齿痕,想来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反抗。
我一进门,查赫便一鞭甩在我的脚边,发出吓人的响声。
「这小野狗,还是会咬人呢,你,调教了一个月,该怎么向我交代?」
「主人恕罪,请容奴隶在旁伺候少爷。」
我转头装作斥责的表情和语气,用北语说着:「安吉,我们要活下去,我会保
护你的。」
查赫说:「饶你不死,但今晚,你得在旁边看着。」便命人拉起了跪在地上的
安吉,将他双手张开的绑上了一旁的木架,让他大字型的站立着。
查赫站在安吉的身后,拉起了安吉的臀部,残忍的挺进。
安吉发出了被撕裂的惨叫声,但他没有哭,一声哀求也没有。
因为疼痛、愤恨、震惊。安吉腿间的物件一直蔫着,也一直倔强的忍着叫声。
查赫对他的反应十分不满意。
「你,过来,让这头小野狗给我开心起来。」
我过去跪在安吉身前,含住那软弱的物件,细心的舔舐,直到它略微抬起头
来。
安吉忍不住叫了出来,和之前疼痛的惨叫明显不同,身体也放松欢快许多。
查赫感觉满意多了,放任的冲刺变为较挑逗的摇动,安吉也许是被碰触到体内
的敏感点,发出了痛苦又快乐的叫声,我看见他眼角泛泪,表情写着惊讶与不可置
信。
恐怕他难以相信自己竟然被污辱至此却也能欢快起来,这恐怕对少年是不小的
精神打击,因此他一边摇头一边哭叫了起来。
我一边吸吮着口中的物件,一边轻抚着少年的乳头,想试着安抚,但少年还是
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你,坐上去。」
查赫命令我坐上了安吉的鸡鸡,前后包夹的感受让少年惊讶的停止了哭泣,查
赫的撞击越来越快,他的动作连带着少年也撞击着我,令我也忍不住**着,刹时
间室内各种叫声,**不已。
在他发泄之前,少年尖叫一声,喷发在我的体内,两人的白浊沿着三人的腿滴
落满地。
查赫是不喜欢女人碰触的,但出乎意料的他喜欢上我们一同伺候他的感受。
后来好几次安吉被召见,安吉取悦查赫,我则负责取悦安吉。
我更是名符其实的,性奴隶的性奴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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