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一个回忆】

性天使

　（一）

! n5 w  j- b2 b  j+ \+ P1 [　　二十多年前，我读大学四年级，那年春天有一次从校外回来，内急，窜进离
校门口不远的一栋楼房里找厕所。

: M9 w7 ^8 d; G& S% W+ c　　进去才发现是教工宿舍楼，楼梯间有煤球，楼道上有煤炉。我进了厕所猛然
发现没有小便池，只有一排大便坑。我还以为进错了厕所，吓得赶紧想跑出去，
. ?, f" C  u& Y, _# T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方便完了出来，在外面盥洗室的水龙头下洗手。

　　我这才确定没有走错，进了边坑关了门。我只是小便，本来完事就走，就啥
5 w" j3 D8 ?0 }  q- E事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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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e* }; K/ ?. Q　　可是这时又来了一个人，虽然声音不大，但我感觉声音不像男的，非常诧异。
7 N& i9 |; O% F! V7 x, n7 s于是我出来到盥洗室，慢慢洗手洗脸，等了一会儿，那人出来了，我用眼睛的余
/ o) D* S! L, P( U- z+ |! a4 V4 p光就可以发现，那果然是女生，但不像女学生，感觉比女学生年纪大些，但大不
了多少。她很快洗完了手就走了，我只看见了一个披着长头发的背影。

5 e3 ?8 _4 o  a) c: J5 {　　我非常惊讶，转回去仔细观察厕所，这才发现这个厕所中间的挡板多钉了一
截，左边门上写着女，右边男，字不大，字迹有些模糊，刚才我急匆匆走进去，
居然没看见。
! s+ W8 k5 t' N  G7 }3 w# }
+ T; n+ z" b6 I+ \: \; V8 D6 q　　我的心登时突突乱跳，因为我刚才进的是最右边的男厕，那多钉的一截并没
4 k0 W/ r3 B+ \4 g8 Y# B- n有到底，距离地面至少有5厘米（也可能是8－10厘米）。我连忙进去，关进了门，
# h6 H9 \: Z# L! O- }2 j假装大便，用力趴下去，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女生的那三个蹲位。
" }. r5 |" Z* ?+ h
" r) x/ c2 l. S: F　　那时我还没有女朋友，平常基本是靠手淫解决性欲，除了看过一些图片和录
像，成年女性的生殖器官还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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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躲在那里，心里七上八下很害怕，但非常想偷窥，等了许久，脚脖子都疼
了，才等来了一个女士，和我隔着一个蹲位，等听见哗哗水声我才敢蹲下去看，
这才看见女人的光屁股，很白很圆，中间好像有些黑黑的，不怎么清楚，因为我
不敢完全趴下去。

　　就是看见了这么一点，也不知道她长相是否年轻，也让我激动得不行了，不
顾腿脚酸麻，一边看着她的白屁股一边摸着鸡鸡，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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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害怕她有所觉察，不敢用力撸，只是攥住慢慢套弄，等她洗完走了，我
才发射，力量很大，射在门上都能听见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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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没有卫生纸，我也没带，害怕被发现，只好用手帕擦干净，丢在大便坑
里。

# V; p2 s" t* [3 ^2 S　　这时我只想开溜，但腿脚麻了，在里面半蹲着许久才恢复，出了那楼，骑上
" H  p) W2 w' u) ^2 U# c自行车赶紧走，非常慌张，差点摔了一个大跟头。

- k7 x/ g; [6 ~- U　　后来我每星期都去那里偷窥几次，胆子越来越大，嫌蹲在男生那边看不清楚，
就蹲在女生中间那个，不管她上哪一个，我都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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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2 y- N. ?% a) F8 {6 g# H! E. d: N　　我虽然胆大了一些，但依然很紧张，用手整个包住鸡鸡向上托着，生怕被女
( }4 D6 K) @) C" |士发现。但她们好像完全没有戒心，总是匆匆跑来，匆匆离开。我不仅看见了她
% R( a7 n, }/ B  e) k( h们的屁股，而且她们毛茸茸的阴部也看得很清楚，看见便液从里面哗哗地流出来，
不手淫也想射精。我喜欢看她们小便，但她们有时候来大便，我觉得有些恶心，
气味也难闻。

  V8 `3 h2 j# C0 J# i- m9 c　　那时年轻精力旺盛，有时在那里折腾3、4次才走，当时觉得浑身乏力，但第
; @' w# o& u* c2 I2 X二天又精神抖擞，又想去偷窥手淫。但我不敢天天去，怕被人当流氓抓住。每次
% x8 \3 r. Y$ |; I: |5 c; Q! t5 e% o" z完事手淫后，都说下次不再来了，很可耻，也比较恶心，毕竟女生到那里不是小
便就是大便，只能看见屁股大腿和阴部，没法也不敢同时看见她的脸。
5 Q5 B/ L: @( _. d2 O+ T' n
2 V" H0 U8 N8 ~6 O  ?　　有一回大概是五月下旬吧，偷窥了快两个月了，我看了一个女生的屁股和阴
# a4 P- U% i8 ~0 [0 o" t部，手淫完了准备走，在水龙头下洗手。那时我好像得了洁癖，总是爱洗手，要
1 [. c9 f( f  R$ D! h9 K- l慢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

　　这时来了一位女士，我正好出去她进来，我看见她长得面目清秀，长发披肩
! `+ @2 p; l1 c* z. C身材很好，看上去不到30岁但应该快30岁了。

) z' R7 X8 f3 \　　我忽然想偷窥她，便先跑出去，咚咚地故意踩响楼道和楼梯，然后见四下无
人又悄悄溜回来，大着胆子钻进她旁边的蹲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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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动作比较慢，小便完了慢慢擦拭，我就看见了她的屁股和阴部。她的屁
+ ^" |1 l% W4 ^+ _$ M1 @4 q股很白很丰满，但没有赘肉，很漂亮，她的阴部也很干净，阴毛不是特别多，由
于靠得近，她的****我都看见了，回想刚才看见她的身材和面容，真实激动
- _- e* J6 N" M* v' A得不行，用手一撸就忍不住射了，心脏怦怦乱跳，但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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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L% K0 u0 j8 @& |: B7 S　　我等她走了，才慢慢出来，感觉很惬意，还哼着小曲，不料刚想打开水龙头
/ s) |0 R$ }/ Y, t) ^0 r" w洗手，她却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心脏怦怦乱跳，想要夺路而
9 c9 u/ }& s& h& ^; f* M逃，但腿脚已经软麻了，别说跑，连走都困难，只好勉强抑制住浑身颤抖，打开
水龙头洗手，心里非常后悔，同时希望她赶紧走，我这辈子再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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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Q) M, m2 {) q& u: q2 j　　但她没有走开，而是朝我走来，站在我的身旁，一脸严肃和恼怒，问我说：
0 n  Q8 K* t( q  X' i; ]「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个系的，哪一级？」

0 s0 u9 u, r9 g" z1 h3 y　　我呆呆地不说话，只听见水龙头的水哗哗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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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t. R/ i0 D' T0 J  ~* w! N　　她上前一把关了水龙头，又恶狠狠地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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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跑，但腿太软跑不掉，用手扶着水泥水池才勉强站好，要不是刚才才
小过便，此刻肯定吓得要尿裤子了。

　　我后悔得要命，不说话，看着门外发呆。

* V0 Z& `: o% u: E　　她生气地说：「你别想跑。你要是跑得话，我就叫人，把你抓起来送到学校
保安那里，你明天就要被开除。」

4 N" {! O- b" i7 p. B% \3 w1 |, u　　我只好求饶，但嘴唇哆嗦了几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争气的眼泪却掉下
# h$ F- r% N6 z6 C来了。我只好低着头，心想这下完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毕业了，想不到出这么件
7 ]) P- Q+ y. d" ?, p# \. d9 J事，要是给娘老子知道，真要羞死了，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好学生。

　　她骂了我几句，但声音并不大。这时有人来了，她便叫我跟她走。我哪敢不
& ~$ C* d' ?% @- E从，哆哆嗦嗦跟在她身后，进了她的宿舍。她关上门后，坐下来训了我一通，叫
我今后再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别人抓住送到学校保安，真是要被开除的。
然后她说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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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9 @  u9 P5 `7 c　　我开门扭头就跑，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越跑越快跑到楼下，骑上车子就走。
$ B: g; s% D8 L: \; ]5 {8 y& C我后怕了好几天，恍恍惚惚的总是害怕，半夜睡觉都被吓醒了，一声大汗，半天
  O: f4 I0 p. u! u都在后悔，然后发现自己没有被学校开除，感觉实在太幸运了。

　　后面的一个多星期，我没敢再去，都不敢靠近那座楼，出校都是走另外一个
' {* X1 \6 i1 b: r& _: [# u. L7 V, z门，生怕再撞见她，也怕她告诉别人，别人想起来把我抓去学校那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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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 o( [! e# M+ k, i　　有一天傍晚吃完了饭。我在校园里的水塘边坐着抽烟，想起那件事，依然心
有余悸。那时距离毕业不到一个月了，我想想大学四年浑浑噩噩的，不知想哭还
) f) ]9 q0 D; }: a+ G是想笑，也不知今后该干些什么。

" P. @1 l7 Y: x. M" y' o　　正在那里发呆，忽然看见有个女生朝我走来，我吓了一跳，因为她就是那天
在宿舍楼遇见的。

　　我起身想跑，但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了。

　　我十分尴尬，不知叫她什么，也不知跟她怎么说。她望望我，一脸严肃地说：
「果然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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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急巴巴地说：「你……你好！我……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你……」

% G0 _# `9 @; o- ^5 F/ t$ L) Z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对不起我什么？又要谢我什么？」

　　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一脑门汗直淌，只好重复道：「我对不起你，请你原
( A; d  m5 r! Z, E) I4 x谅……原谅。谢谢你……我很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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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说：「算了！不要再提了。你是哪个系的，哪一级，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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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敢说，想想觉得她不是要来抓我的，但还是觉得不
好意思告诉她，就随便说了一个名字，虚报了一个系名。然后我们说了几句话，
我便拔脚想开溜，正想着说要去教室自习，她忽然大声叫我说的那个名字，我一
时毫无反应，以为这个名字与我无关，等我反应过来却已迟了。

+ _* N5 e7 H( o! i7 S( k7 S( g! x　　她笑着说：「你为什么编个名字来骗我？」

　　我很羞愧，说不好意思告诉她。

　　她说那事没什么。我就跟她说了真话。

6 x' C7 `+ K8 z0 l" ?! Y　　她说她是老师，教一些公共课。我们聊了不少时间，感觉挺投缘的，我也不
4 S* O- z# u8 E那么害怕和羞愧了。

2 B# y. w5 \( ~4 R6 d. f　　后来我在教室楼里又碰见她一次，她上完课，夹着讲义和教材，围着不少学
3 Z  s7 L9 j: f生（男生居多）问她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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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 e6 Q/ X$ o% c& W$ J3 \7 B　　我站在远处想和她打个招呼，等了许久她才打发了学生。

　　我们说了几句话，我说下周毕业典礼，然后就离开这里回家乡的省份。

　　她祝我今后生活幸福，我也祝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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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4 X8 i! g7 q  y  P5 q　　几天后，我不知怎么又想偷窥，也许是想见她，反正鬼使神差地又走到那座
楼。回想起来还真不知那天的真正动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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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S0 y; I) u# d' e( J6 \: m　　不过我在楼道上碰见了她，她有些惊讶，一脸严肃地望着我。我吓得有些慌
张，结结巴巴地向她解释，说不是来做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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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来干什么？」她微微笑着却又有些严厉地看着我。

: d! V$ b" n" Z　　「我……我来……」我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有些后悔跑来，汗珠子湿透了
面颊和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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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来跟我告别，是吗？」

　　我连忙点头说是。她的面容稍微舒展，说那好，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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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着她走近她的房间。

5 ^! [! Q5 o2 K: c' t8 ^) z　　这一次我才注意到她的房间的陈设，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大书架，上面有很
多书，还有一个像框，里面一对年轻男女合影，男子看上去很高，很俊朗。

　　「这是你丈夫吧？」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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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w+ u8 S. P2 g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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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哪个系的老师？」那男子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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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在中国，到美国留学去了。」

　　「噢。你……你怎么不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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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准备出国。」她说。

　　我这才看见她的桌子上堆满英语考试复习资料。

　　我说我们班上有好几个同学，几个月后就去美国读研。她问我怎么不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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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b  \. p, Z/ ^　　我说我最恨考试了，英语也不好，也懒，再说父母就我一个孩子，我出去了
他们会难受（但几年后，我在国内工作实在无聊，也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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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r4 D' X( b　　「你还是个孝顺孩子。」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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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上次被她抓住的时候，最怕的是让父母知道，其他的倒是其次。

　　她笑着盯住我说：「我上次只是有点怀疑，根本没有什么证据，想不到居然
真的抓住你了！」

　　「我……我对不起！」我暗想自己怎么那么傻，连抵赖都不会。

　　「你那天都干什么了，老实交待！」她笑眯眯地责问道。

5 |6 S9 o- w! a　　我想起那天看见她的屁股和阴部，不由心神大乱，不知如何说起，很羞愧，
但下面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

　　那天很热，她穿着连衣裙，我穿着短裤。我一直是站着的，她坐在桌边的椅
9 l  {- ]2 e7 B5 r1 n& q0 f子上。我不敢坐，而中间鼓起拉的那一截东西很让我尴尬，只好浅浅地弯下腰遮
3 h7 z) z2 z0 f6 X4 l* }: v掩。

　　她立刻明白了，看上去很生气，却又掩不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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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美，虽然真实年纪比我大不少，但看上去跟我年纪差不多，我想起她裸
5 \$ h' w" q  G/ m. {5 I露的身体的最关键部位，望着她的姣好面容和秀美身材，下面越发硬的利害，尴
6 P1 U3 I" A* {' r8 H% ~尬得要命，想要跟她道歉，却又不知怎么说才好。

# i1 m) @/ x3 t& S) h; x　　她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忍住了笑，有些严厉地说：「你上次偷看了我，我
也要看看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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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W3 t) C% ~! R% E/ m　　我望着她，不知是她拿我开心还是真想看我的那样东西，浑身颤抖起来。

, O5 V1 e; i0 Q/ m9 ?$ ~4 d( n5 m　　她伸手轻轻抱住了我说：「你别害怕，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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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我还是十分害怕，便笑着在吻了一下我的脸颊，说：「陈小亮，姐姐很
喜欢你呢，你这么秀气的小男生，怎么跑来偷窥，是不是还没有女朋友？」

, n, J8 O# n( J" q- U+ K　　我点头说是。「你喜不喜欢姐姐？」她望着我说。

　　「嗯。」我还是莫名其妙地很害怕，但大着胆子也搂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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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跟我紧靠在一起。她的身体很柔软，我激动得几乎不知所措，许久之后
# w5 R% \  o! @2 k: v! n0 i才想起来吻她。

* P# W  m: j7 e1 j　　吻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说我连接吻都不会，教我怎么用舌头。于是两个舌
* H# r3 S, [) _头缠绕起来，我们抱得很紧，我的上身感觉到了她的乳房，下身的硬物顶在她身
" D, n5 A9 u0 X- h: O上另外一处更温柔的地方，简直不能自已，突突地抖动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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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讶地问我：「你射精了？」

　　我红着脸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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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n* F8 d, o　　她笑着说她不信，伸手解了我的裤带，神进去摸了一下，说：「嗯，真的没
有。」便轻轻攥住，手指柔柔地拭着我的睾丸。我便真的射了很多，都弄在了裤
. [- T" ?3 A. t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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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q7 ]$ p6 W* l+ h　　她笑得很利害，给我脱掉下身短裤和裤头，扔在一个盆里，却拿了另外一个
很大地磁盆，开门去打水。她顺手关了房门，不一会儿端着半盆自来水回来了，
+ Q+ O2 B2 n! D" q' z0 W轻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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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E( b0 M0 ~0 K; f% y　　我躲在门后给她打开。她进来后把热水瓶里的水全倒进去，把水盆架在一个
3 _: a3 q/ |! T* M0 {方凳上，招呼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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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她身旁，赤裸着下身，她说你洗洗吧。我就清洗起来。她见我还穿着
1 ^0 @; O& c$ F0 K体恤，伸手给我脱去了，看我清洗那一处软达达的一团肉。

5 ?4 Q+ p4 @9 ~# u3 u　　我很快洗干净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望着她，她便褪去了连衣裙，剩下诱
人的黑色蕾丝乳罩和低腰小内裤，然后紧紧抱住我，和我接吻，抚摸我的生殖器
官，那里很快就又坚硬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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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8 {" G$ p: p9 ^+ A2 B　　她见我不敢摸她的要紧地方，便叫我解下她的乳罩，然后叫我脱她的内裤。

9 x1 Z' Z5 X0 W" X: n$ f9 E' g　　我们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许久，用力吻着对方，我大着胆子摸她的乳房，然后
摸她的阴部。

　　她略略叉开腿让我的手进去，然后大腿开始用力夹紧我的手，她的双手紧紧
; g: N7 j8 Q) F抱着我，我们吻得很热烈，很动情，我便叫她姐姐。

0 w- I) F& s* h, A4 {( P8 x; S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后来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说姐姐你真美，
她说：「小亮，你抱我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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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g; Z3 m0 ?# D) X7 L/ }　　我们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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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B' _1 Z. ?3 T　　她说：「小亮，你从来没有做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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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是的。

　　她说：「那好，你听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我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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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让我仰面躺下，她坐在我身上，一边抚摸着我的生殖器，一边望着我笑。

　　我想问她笑什么，却没有开口，只是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阴部，她的屁
股。

　　她的阴部很潮湿，热乎乎的，我急着要和她性交，但她好像并不着急似的，
用阴部反复摩擦我，让我几乎又**。我浑身又颤抖起来，想跟她说，我很想
性交，这样让我既舒服，又十分难受。但我不好意思跟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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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色泛红，乳房和乳尖也红了，喘气声粗重起来。她轻轻坐起来一点点，
& [% [* \2 c& h! \用手引导我进了她的身体。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女性性交，感觉好得无法形容，被她温柔湿润又温热地
6 w7 t, [5 M2 M# b包裹着，我就激动地在她身体里面抖动起来，但感觉没有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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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e0 Y" u9 g+ b' {% [　　她抿着嘴唇笑，趴下身体在我身上，说：「你没有射吧？」

　　我说我不知道。她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说：「你这个小孩，真是傻乎乎的，连
射精了没有都不知道。我问你，姐姐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 }, D1 a) [0 s+ W: R* c　　「我……你，你有没有避孕套？」

　　「我没有。小亮，你说怎么办？」她笑嘻嘻地对我说，在我脸上吹着热气。

　　「我不知道……对不起！」
1 P! g4 U: m$ h1 E% i4 u! {
. h! L3 G! V; m: o. [　　她轻声笑了，用力吻我，在我身上恣意地活动起来。我哪里受得了，不一会
7 m  \3 e1 Q/ U. _4 a( F儿就又射了，精液从她身体里面流出来，流到我的睾丸上，还有席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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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Y' M$ R$ P( s! {5 C# z2 b3 T. {2 q　　「小亮，你可真是个小处男，一会儿就射了两次了，每次这么多啊。我可真
要怀孕了。」

! d- J6 i- K  S. M0 M  n　　我爬起来对她说，真对不起。

1 y5 I1 s6 D1 j, N5 K: u- G　　她说没关系，没事的，下床拿了毛巾把污物都擦干净了，她叫我躺着，给我
擦拭。然后我们躺在一起说了不少话，不时亲吻，抚摸对方的身体。
% U4 M( y5 p# X! @) S
- P5 C- r) Y( A8 b) H　　她说很久没有做了，很开心，但还没有过瘾呢，问我还行不行？
6 C- n# u1 N2 S' ^- o
/ \, R# X! w  Q) J6 m& a1 q　　我说没问题。我那时常常踢球打球，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 E: d( N  d2 @% l; D1 r　　她搂着我，抚摸着我的鸡鸡和阴囊，直到我又生机勃勃。她便躺下，叉开两
6 Z5 o4 A3 d8 ~9 J条腿，让我压在她身上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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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我的鸡鸡便插到她的**深处。她叫我开始慢慢地，
& l" y* v/ c9 Q% L4 o* L# p: F" m不要急。她的那里非常细润非常暖融，我好像不仅是生殖器进入了她的**，而
: ]1 W* D& `1 I) N5 e* F是整个身体整个心魂都进入了她的体内。我抱着她感觉和她交融在一起，她也紧
紧地抱着我，使劲吻我，吸我的舌头，然后命令我叫她姐姐。

6 C8 G- K+ U$ f% d　　我就喊她姐姐，说姐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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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 o% L8 Y/ l  |( j　　她闭着美丽的眼睛，喘息着呻吟着，声音不大但让我销魂。

　　她轻声问：「小亮，你是喜欢跟姐姐性交，还是喜欢姐姐？」
) G8 u* V+ n5 C' n) t! p7 v7 H
& b9 t, x7 ?0 m, Z2 G: Q　　我说：「我喜欢和姐姐性交，也喜欢姐姐。」

+ w3 V- t# E9 A8 I: Y# {2 k　　「那姐姐嫁给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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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 T) L2 Y3 u7 W　　「好啊，我要是有姐姐这样的妻子就好了。但姐姐你已经结婚了。」

0 [- Z; r' R* Z+ |　　「噢。」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又好像记得了什么，紧紧抱着我说：「但
/ B1 R; f, d  Y' T! ~我想嫁给你啊，我跟他离婚，怎么样？」
0 @; @0 k1 d! P  {; a" d7 H4 u
　　「那好啊。我娶你，那我就能天天和姐姐做爱了。」

0 c: e! M, p+ F; \6 s$ D　　「好，我离婚……」她迷迷糊糊地说着，呻吟着。
# [+ H" j( n& Z" y* P2 F
- U: p) R5 F7 m& Y　　我也迷迷糊糊地说着，在她身上蠕动着。但她好像比我清醒一些，在我快要
8 T* U+ y/ u) K; Q' a; Z1 F- C射精的时候，叫我起来，她趴在床上，然后叫我趴在她身上。我就压在她的大腿、
屁股和后背上，滑溜溜地鸡鸡一下子就进去了。
3 O, g/ Z5 l! m
　　我特备喜欢这种姿势，压在她屁股上的感觉太美好了。我吻着她，大声叫了
一声，她赶紧对我说：「小亮，小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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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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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背后至少射了两回，后来还想性交，但下面真的一时硬不起来了。

. g1 P- S- s6 O0 z' b　　她把我再次搂在怀里，也不管我们身上有那些污物，散发着比较强烈的气味。
她只是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像搂着她的孩子那样，多次地吻我，说她爱我。

　　我感觉很疲惫，很舒坦，很想做她的孩子，便闭上眼睛缩在她的怀中，吸着
6 O0 Y8 l, ?: j7 l' G" o- m$ e她的乳头说：「姐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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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亮，姐姐也爱你。」

! ^" c+ p! f! J+ E　　我吸了好几口她的乳头，感觉好像有乳汁分泌出来似的。我很想叫她妈妈，
3 i0 A8 i' U; t4 U# S: ]1 z$ P% E但我叫不出口，只是喃喃地说姐姐，姐姐，然后沉沉地在她紧紧搂住的怀中睡着
* J. A# F% L" L" Q. ]% w% r5 T* h% 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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