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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终于告别了索然无味的小学,初中于我是一种莫大的诱惑,或是说一种蛊毒。也是呢,拼死反对爸妈让我转校到上海去读某所初中,总之大概是一所有钱人读的学校吧,还被冠以大堆大堆诱人的头衔。我没有那么高尚,只是不想让他们以这种方式来弥补终日不陪伴我的愧疚感。总的来说,我还是很欢喜现在这所学校的,洁静的外观,大气,舒服,就像我身边坐着的葵。</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葵是一个男生,怎么说呢,情窦初开,对女性的神秘感有着巨大的好奇心,并且以一种近乎色狼的方式表现出来。这里的老师平时都不太管,上课也只是自顾自的讲,也不管你听懂没听懂,似乎讲课只是一种本能,一种义务。连排座位也秉承了这一理念,我到这里并不是为了来学习的,只是为了能心无旁骛地做一些事情,或是说思考些什么,所以我径自走向了最后一排座位,并且靠着墙角。我还记得我刚坐下时,就看到了伫立在门口朝着我两眼发光的葵,30秒后,他以一种近乎光速的速度冲到我面前,还不忘摆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露出他那皓白的牙齿:“今后你就是我的同桌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天,这两句话有任何的逻辑吗?我无奈地冲他微笑表示好。接下来,他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看了我一整天。我没理他低下头兀自翻着刚发下来的课本。</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第二天正式上课了,我的课桌里多了一杯氤氲着热气的卡布其诺,我转过头看到他亮闪闪的眼睛,没拒绝也没说谢谢。下课时装好吸管喝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语文课时,老师是个老头子,带着啤酒底般厚的眼睛,拿起书本就开始讲课,书本正好挡住了他的脸,这让葵有了可趁之机。一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滑向我的胸口,慢慢的碾磨起来,看着他欲仙欲死的夸张表情,我愈加不爽,终于忍无可忍,用长长的指甲抓住那只手,狠狠的剜下一块肉来,然后得意的看着他。他笑了,把流着血的手指伸向我的嘴唇,新鲜的鲜血哦,由一只长指甲的猫咪亲自酿造,尝尝吧。我推开他,抑制不住地发笑。就这样,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渐渐地,我们会在教室里肆无忌惮地调情,抚摸,打闹,在别人眼中是公认的情侣。其实葵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若是就这么在嬉戏打闹中度过初中,也许我会一起和葵远行,也许我会成为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可是,到底是贵族出生,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带给我骨子里的征服感,我容不得男人的半点猥亵。特别是在葵提出放学铃响后晚点回去有事情要告诉我时,这种感觉就显得尤为显著。</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很快的,教室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人。湿湿的空气,潮潮的情欲在蔓延。天色昏暗得像乌鸦的羽翼,他走过去开了灯,然后折回,抱住了我,对准我的耳朵缓缓地说:“小晓,我爱你。”我被这种情绪感染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他俯下身,接着便是昏天黑地的接吻,像是离了魂。他背过我,脱下他的上衣,然后开始解我的扣子,此刻我就像是次第开放的莲,我的身体被一寸寸地打开,等待他的入侵。“我会给你最美妙的初夜,属于我,也属于你的初夜。”他的声音温柔极了,一瞬间我快要被埋没。我的内裤已经被剥离,少女的性带暴露无疑,他的那根东西很白很白,就像他的皮肤,它开始涨大,蠢蠢欲动,这却让我觉得恶心,他解下皮带然后露出野兽般的凶器,它,径直地朝我刺来。我惊恐地喊出声来,不要,他却不予理会,以为我是在欲拒还迎,以为我是在向他发出求爱的隐性信号。男人,有时就是这么自信。他的力气太大,我根本无法抗拒,就在他快要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就差那么几毫米,也许,我就不再是处女了,我的清白就会被这个男人彻底毁掉。就在他进入的时候,我尖叫起来,然后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尘土扬起。他这才醒悟过来,停止了兽行,慌张地将我扶起,我的脸上已布满了惊惧的泪水。可他的阴茎竟然还是勃起着,这让我真的无法忍受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在大脑里涌现。</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用剪刀把大张大张的白纸剪开,沙沙的声音动听极了,就像是某种乐器在弹奏,我一直把那把剪刀放在我的包包里,它是我特地跑到专卖防身用具的店里精挑细选的,它的造型可爱,却极为锋利,它又是粉色的,象征青春,爱情与幸福,更因为粉色能调动起男性的欲望,甚至是兽欲,现在它终于有了它应有的用途。</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我慢慢地站起来,整个人扑在他身上,我用左手捂住他的眼睛,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我不动声色的从书包里拿出我的剪刀,放在他的额头上。猜猜这是什么,冰凉的金属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刀,他的声音有点颤抖。“现在,我要用它来做一件事情,用来惩罚一个人,那个人在我害怕的时候却充满了欲念,这已经等同于强奸,你说一个女人该对那个想要强奸她的人做些什么好呢。”我对着他吐气如兰。当然是以身相许了。他这时候竟然还能幽默,他料定了我不敢对他怎么样,看,他总是那样地自信。</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我把剪刀岔开,缓缓地往下移,好坚挺的鼻子呢,不知道剪掉了会变成怎么样呢,你说要不要试试看。别,小晓,我真的爱你.他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我没理他,继续说,好,既然你不同意那就换别的吧。性感的嘴唇,一个男人怎么能拥有这样美好的嘴唇呢。小晓,我愿意把我的生命都给你,求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我不该做这样禽兽的事情。他在求饶,他在忏悔,可是过时的道歉永远都是无用的。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把目光从他的额头缓缓游移到他的下体,我静静地,静静地看着他说,我不要你的生命,我只是要在你的身上留下一道伤口。我故意用一种荒凉安静的但又极其有威慑力的口吻,我要逼他妥协。</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我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然后把剪刀放在了他的大腿内侧。他忽然冲我扬了扬手,你有恶趣味?一个女孩子居然喜欢阉割男人的那里,话说这把剪刀还真是可爱呢,好吧,大丈夫死而后已,我既是不对在先,如今也该是我赎罪的时候了,能被心爱的女生阉割也是一种幸福,女王陛下,请动手吧。他的语调很是调皮但明显是刻意而为,因为我看到他说话的同时直愣愣地看着在他裆上的剪刀,他的右手还死死地抵住后面的课桌,甚至我还能看到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很可怜,是的,他现在的表情甚至给我一种少女被坏叔叔凌辱般楚楚动人的感觉,可是,这无济于事,男人的害怕更能激起女人的性欲。我一言不发地从包包里拿出一双还没有穿过的黑色丝袜,将他牢牢锁住,他没有反抗,我反而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兴奋。现在他能动的就只剩下头和那根白色了,我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拇指轻轻地滑过他的面颊,温柔地说:“我要割掉它,这个让我讨厌的东西,我爱你,我要你永远留着我身边。”</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谢女王赏赐。”他发出低低的颤抖的声音,像极了一头受惊的野兽。我在他面前一点一点脱光了衣服,我看到那根白色渐渐复苏,铁棍一般的形状,又长又粗,嫁给他以后床上生活一定会很幸福,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我用手抓住了它,然后满脸灿烂地对他说,这是它最后一次站立了,待会它将像树一样被锯断或者被连根拔起,只留下一个黑色的洞,现在你是不是在想,哎我怎么是个男人呢,要是个女人多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要接受痛不欲生的折磨了。葵点点头,就像一只正在讨主人欢喜的狗,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怜悯,我所认为的男人不该就这样轻易地被女人折服,现在他哪怕是反抗后强奸了我也好过现在这样像条奴颜婢膝的狗,很遗憾,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放了他,这样的人没资格当男人。我用双手轻轻的按摩他的白色,他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就像是妓女在淫叫。但这很好,这是他最后一次有能力享受这一切了。随着他的呼吸一次次加重,脸上的红晕一点点地变多,我突然停下来,“够了,是时候了。”我把他的头按到我的下身下,“好看么,看清楚些,很快你的他会成为她。”我放下他,让他躺倒在地上,我紧紧地拥抱着他,任凭他的阳物在我腹部冲撞,他自然地吻上了我的唇,美妙的忘记了呼吸。我把剪刀岔开,摸索着夹住他的阴茎,我们终于完全地相拥,真正地坦诚相见。我幸福地成为他的猎物,任他撕咬着我的皮肤,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光滑饱满。我被他不由分说地爱着,凌掠着,占有着。而我吸食着他的嘴唇,在他身上肆意地舞蹈,挥耗着我的全部。等我们再没有力气动弹地时候,我们的身下蔓延着稀薄的血,就像是一道晶莹的泪痕,它并不属于我,而是葵的,他的下身在我疯狂地扭动下被剪刀伤得奄奄一息。“谢谢你,你让我明白,并不是只有做爱才能让女人达到高潮。”,葵开心地望着我,神情恍惚,眼神迷离,就像是水晶娃娃的笑脸。我回过头,看到他依然高昂的阴茎,而那把剪刀的刀刃已切进去了几毫米。不知为何,我神经质般俯下身含住了它。听到葵发出了动情的呻吟,我缓缓地将剪刀收拢,嫣红的鲜血慢慢地溢出,伤口越来越深。“如果痛,就喊出来好了,我不会嫌你吵。”我尽量安抚他的情绪,以不致过于痛苦。随着剪刀的完全合拢,那条白色开始萎缩,我把它完全吞入口腔,细细咀嚼。我再次趴在他身上,这次我的腹部底下平坦如同广袤的沙漠,他突得睁开眼睛,吻住了我,我把口中的一团肉糊递交给他,像完成某种仪式。“吞下它。”他很听话,我看到了他的喉结在鼓动。“还有两颗讨厌的蛋蛋讷,阉一个人好累哦。”我故作可爱地冲他撒娇,离开了他的身体。我知道以无法再继续下去,可能他会死去,现在的他经受过肉身与精神的巨大折磨:被喜欢的女生阉割,再也无法行床第之欢。我只能停手了,即使我很想立刻取走他的两颗蛋蛋,让他彻底与恶心的男人身份告别,义无反顾地投向女性这个圣洁的身份来,若是能够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可是现在,我解开了缠绕在他手脚上的黑色丝袜,把她们缠绕在他的伤口上,然后看着他挣扎地起来,笑着看着我。我和一瘸一拐的他走出教室,他像个刚刚承欢后的女子,双腿无法合拢。我笑出声来,他满脸通红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不许嘲笑我。”我却笑得更欢畅了,像一朵恶俗的曼陀罗花。</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等我们走出学校时惊觉已临子夜,天黑黢黢的,像是巫婆阴沉的脸,我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抓住葵的手。整条路上再无他人,我们走的很慢很慢,像月色那样,亘古而苍茫。然后,发生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也一辈子都不愿再去回想的事。</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有几个黑影飘了过来,白昼一样的光亮笼罩着我们,他们拿着手电筒在我们身上来回照着。“彪哥,挺漂亮的妞啊。”那个被称为彪哥的男人脸上拂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很快就恢复常态,到底是久经风雨的混混,他冲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色。葵顿时觉察过来,猛然把我推开,快跑,小晓,这里有我。我不敢回头看,只是拼劲全力地跑,像是要耗完我身上所有的能量,我知道葵正在努力为我争取逃跑的时间,这种时候再多的犹豫不舍都是徒劳。很久很久以后,我跑的几乎已没了意识,突的想起些什么,又拼命般地跑到一家24小时便利商店里报了警。我的脑子里满是葵的身影,葵的笑容,我不愿就这么弃他而去。于是,我又折回,悄悄地接近他们,在一处浓密的灌木丛中,我蹲了下来,透过树叶的缝隙,恰好能看到他们.</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葵已被制服,被粗粗的麻绳捆着,躺在地上,他的干净的衣服被划破,身上有着多处伤痕,他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晶莹诱人,楚楚可怜,就像一个将要被轮奸的少女。要是他没有那样果断地推离我,此刻的他一定会是我,而他一定会安然无恙。“妈的,敢跟老子作对,叫你充当英雄,知道英雄救美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吗。”说着,打了他一巴掌。葵不回嘴,也不求饶,只是定定地看着天空。“哑巴了,不敢吭声了,妈的,老子抓你一个男人有个屁用,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极品被你放跑,你说你拿什么来补偿我。”葵还是不搭理他。“不说话是吧,很好,你不是那个她的男人么,老子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跟老子抢女人,老子让他变成太监。”他向四周的人一摊手,一把锃亮的刀递给了他。我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然后传来了衣料碎裂的声音,随即传来了混混的嘲笑声“这是什么,你的卫生巾吗,还是说你偷了那美女的丝袜用来自慰的?”,一阵裂帛之声,天哪,葵被彻底暴露。“老大,这是个女人。”眼尖的混混惊呼道。“屁,没看到那两个狗一样的蛋在底下晃荡吗,你女人有蛋?”他又转过头对葵说:“你这样的人也配和那美女交往,瞎了她的狗眼了,你他妈连做爱的能力都没有,哈哈哈,没{潮人特色论坛友情提醒 不要发布不适合词语}的男人,你他妈就是个废人。”“老大,他的皮肤很白很嫩的,真他妈的像个女人,老大你不好这口的话,让小弟们爽爽,搞人妖还是头一回啊,想想就兴奋,要女人不就是为了爽嘛,人妖也一样的。”“屁。老子说过人妖恶心了吗,我得先把他那碍眼的东西给割了,老子身下还他妈真没有一个有蛋的人。”“老大,好,这种事情就交给我来吧,不就一刀子的事情。”一个叼着香烟的男人走上前来接过他手中的刀,“小人妖,忍住了,老子要活的,老子不想搞死人妖。”落葵发出的惨叫,像鬼一样凄惨。那个混混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我的视野里是无尽的碎裂的黑暗,我支撑不住就昏了过去。</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躺在了医院中,葵安好地睡在我身边。身旁是葵的家人,我父母依旧没有出现,他们可能甚至都无从知晓这件事,纵使知晓又如何,他们会从遥远的国度放下他们的那比我还重要的业务来照顾我吗,想想都觉得扯。我挣扎地起床,跪在葵床边,看到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眼泪像泄洪般刷刷流下,妄图吞没这一切。我过于激动,竟晕倒在他的床上。再次醒来后,看到了葵父母关切的面庞。我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怎么也无法开口,绝望悲伤的情绪堵塞了我的喉咙。“孩子,不用说了,我们不怪你,这都是天命啊。”他们满是悲伤却依旧安慰着不停哭着的我,时不时地望望他们的儿子。其实,这只是我的小小计谋罢了,现在葵被阉割这件事已完全与我无关,因为听他们说起那几个混混被当场抓获,并且承认阉割并强奸了葵。现在的我只是想用眼泪来赚取他们的同情,然后完全掌控他们,以期让葵永远留在我身边。</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我很卑鄙,可是悲伤的情绪并不是装出来的,我爱上了他。葵睡了好久都没有醒来,三天三夜。葵的父母神情滞然,望向他的眼神就像是望着一堵冷冰冰的墙,惨白,睚眦欲裂。我不知道葵的事情是否被外界所知,医院里到处都是谈论葵的话题,尤其是那些尚未成熟的小护士们,声音细碎柔软但遮掩不了一丝兴奋。“那个男生好可怜哦,我们刚到现场是还以为是个少女被轮奸了呢。”“是啊,是啊,我还特意望了望他的下体,完全是女性的器官造型,雪白的肌肤上都是凝固的血,还以为是他的第一次爱爱流出的血呢。”“还有还有他的皮肤真的好白好白啊,像娃娃一样可爱,也难怪歹徒会动了邪心,玩背背。”“那些歹徒真恶心,据医生说他们搞的不是后面的那个洞,而是前面的。”一个声音忽然小下去。“什么,那不是刚刚被割掉,又被。。。”另一个声音惊呼,又被捂住了嘴。“不过他的努力是有回报的,那个漂亮的女生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哎,本来该是多么完美的一对,男貌女貌的。”还好,葵的父母已经入睡,不然听到这些该会多么的难过。葵受到的恐怕不只是生理伤害这么简单,恐怕心理上也出了很大的问题。</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又是三天,葵终于幽幽转醒,他偏过头看着我微笑。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想喊醒他熟睡的父母,我张大嘴巴,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我的声带像是被浓稠的喜悦填埋住了,葵,我终究没有失去你,葵,我的爱人。</span><br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span style="font-family: 'Tahoma,宋体'; font-size: 12px; ">之后的事情是那样的顺理成章,葵的家境并不富裕,甚至算是贫寒。父母也经常不在家,需要外出打工维持生计。所以当我主动提出愿意承担葵的一切医疗费用及后续治疗时,葵的父母先是惊诧,尔后含泪应允葵暂时和我住在一起。他的母亲背着葵偷偷找我聊了一次,她的语调很低很低:“孩子,你很优秀,可是我家葵葵什么都给不了你,甚至是最基本的男女之欢。”“阿姨,他爱我,我亦爱他,这足够了,我相信他能够给我幸福。”我微笑着慢慢地告诉她。</sp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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