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font face="Verdana">风月女王绫 VS 冷酷总裁宙 上</font></p>
8 Q: o3 f! ^3 [7 t4 {<p><font face="Verdana"> “欢迎光临雨露温泉坊,宙总裁!”绫朝身穿高级西装的男人淡淡地说著套路的欢迎话语,但没有给予来者一个正眼。<br/> “你就是这里的头牌?”俯视著如同懒猫一样半卧在沙发上的绫,宙寒声质疑道。<br/> “每个人都可以是头牌,只要对你的口味。宙总裁,抽张牌吧!”绫从沙发上拿出一叠塔罗牌伸到宙的面前。<br/> “只有头牌才值三百万的价钱,而你,不值!”宙随手抽出一张牌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後,转身就要离开房间。<br/> “倒吊人?果然是个被荆棘缠绕的可怜人。”捡起地上的牌,绫嘲笑道。<br/> 毫不意外宙的折返,绫在宙的面前晃动著那张被丢弃的牌,轻蔑地道:“不是不值麽?怎麽了?这麽快就改变主意了?”<br/> “女人,把门打开。”散发著不怒而威的气势,宙命令道。<br/> “如果我说不呢?”就在言语间,绫手腕一甩,把牌当凶器飞了出去,掠过宙的发梢,插在了墙上。<br/> 宙错愕地瞪著那张塔罗牌,就在他分神的瞬间,绫朝宙来了个突袭,把宙推倒在地,压在身下。<br/> “女人,滚开!”瞪著绫,宙狠狠地命令道,即便居於下位宙也没有半分的怯懦。<br/> “如果我说,不呢?”绫淡淡地说著,手上的动作却是利落而迅速地拉紧宙的领带,让宙开始出现呼吸不能的状态。<br/> “你……”宙刚出声,腹部就被狠狠打了一拳,顿觉眼前一黑,想喘息却没有空气,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绫在他耳边说著什麽,他听不清楚,只听到最後模糊的语句“来到这里,就把一切交给我吧。”<br/> 绫娴熟地剥光宙的衣服,以龟甲缚装饰宙的上半身,双手以合掌的姿势紧绑在一起,最後把剩余的棉绳绕过房梁,让宙只能勉强保持脚尖著地的状态。绫满意地打量著这样的宙,捆绑让他的身躯更显精壮,他是如此的刚毅,即使被腹部被重击了一拳也不见他有一丝退缩,紧绷的脸即便晕了过去也不减一分冷情,唯独紧抿的双唇泄露了他的隐忍。绫用指腹轻抚过宙的脸颊,慢慢滑下至脖子,然後是胸膛,最後停在胸前的突起上摩挲著。待到两点均完全挺起,宙开始下意识地发出呢喃声,绫毫无预兆地狠狠一掐,愉悦地听到宙闷哼了一声。<br/> “你醒了。”边慵懒妩媚地陈述著,边用手继续拨弄开始红肿的乳头。<br/> “女人,放开我!”忍著闷哼,宙咬著牙命令道,这女人太有技巧,道是他自制力再好,最後大概也会沦陷在她手上。<br/> “如果我说,不呢?”转到宙的身後,舔著宙的耳垂,再次反问道。<br/> “女人,你会後悔的!”忍著喘息的冲动,宙故作凶恶地威胁道。<br/> “你知道吗?咬人的狗不会吠,而你,算是在恐吓我吗?”边说边朝著宙的耳背吹气,双手也没有闲著,一手继续蹂躏著宙的乳头,一手伸到宙略微抬头的分身上,若重若轻地挤捏著。<br/> “呜……”宙不做声的後果是被绫重掐了一下分身根部,顿时被分离般的痛楚蔓延全身,宙再也忍不住呜咽了出声。<br/> “不舒服吗?”把玩著宙由於重掐而没了精神的性器,绫明知故问。<br/> 不愿意屈服於绫之下,宙紧咬著下唇,不再发声。发现这点的绫用手硬掰开宙的嘴,伸进二指,边捣弄著宙的舌边懒懒地说道:“小心哦,被咬了我可能会失控哦。”<br/> 感觉到来自分身逐渐加重的力度,宙只能忍著恶心感,任由绫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探索。<br/> “放松,在这里你无须压抑自己的情绪,有什麽感觉吼出来吧。”感觉到宙的僵硬,绫柔声说著。绫的手指越来越深入,宙已经开始干呕,道是已经到了极限,绫温柔地把手指从宙的口中抽出,在宙脸上把他的口水擦干後,走到了宙的面前。<br/> 本是冷酷刚毅的脸现在只剩下疲惫,平日精明狠厉的眼神如今变得毫无光彩,喘著粗气的宙让绫发自内心的想要怜惜,但绫也明白,宙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把他自己完全交托出来的放松,心软只是对他的亵渎。<br/> 绫托著宙的脸,象征著鼓励似的浅吻了一下宙的双眼,然後趁著宙失神的时候,拿过眼罩给宙戴上,让宙完全置身於黑暗中,又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宙的双唇,却在下一瞬间塞进准备好的口塞,保护宙不会咬伤自己但也能微微发出模糊的字语。<br/> 一切准备就绪,绫拿起泡过媚药的皮鞭,在宙的耳边宣告道:“痛,就喊出来!”话落,第一鞭准确地打在宙的胸前。</font></p>5 h; [" E2 _$ `1 J7 m1 i& k
<p><font face="Verdana"></font> </p><font face="Verdana">" n' t" S2 R/ V2 u. ?7 @
<p><br/>风月女王绫 VS 冷酷总裁宙 下</p>
. L a" ], T7 Y<p> 累,满身的累,黑暗里宙只想就这麽晕过去。为了不辜负父亲的期望,本来随性的他被迫空降总裁职位,只是父亲过身後,他的亲戚们犹如豺狼虎豹,分分秒秒都在窥探著属於他家的财富,在他们的眼里,他的价值就是钱,每个月都来为了生活费而来纠缠,却不理会每人每月十万是多麽大的数目,更不理会,他们的恐吓为他的母亲、妹妹们带来多大的心理阴影。为了保护自己所爱护的人,宙只好戴上冷酷的面具来屏退那些所谓亲戚。只是,长时间的背负,完全紧绷的精神,他真的好累,他想放手,却害怕一时的判断错误为家人带来无可挽回的灾难。<br/> 绫的鞭打很有技巧,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地方,没有一点重叠。很快,宙的胸前、背後、手臂、大腿均布满了鞭痕,而最让绫意外的是,宙一直没有痛呼,如同昏迷了般,自此至终连呻吟的声音也没有。很好的忍耐力,可惜,用错了地方,叹息著,绫丢开皮鞭,拿过一杯水和毛笔,走到宙的面前,道:“忍耐只会让你更痛。”话毕,沾水的笔随意地在宙的身上划了一下。<br/> “啊……”终於,宙首次如绫所料地发出了惨叫。那一杯,是盐水。<br/> “好孩子,记住了,痛,在这里,只有喊出来才能获得赦免。”说著,绫在宙的鞭痕上细心地写起字来。<br/> “不……不……”宙不断地摇头,口齿不清地说著,绫却像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自己的动作。<br/> 越是喊叫,宙越觉得口干舌燥,一股躁热随著绫的下笔开始蔓延全身,让胸前的红点染上诱人的红,分身变得坚挺,连声音也仿佛带上了色情的味道。绫知道媚药开始生效了,痛苦其实只是助燃剂,催化了宙对快感的渴望,也软化了宙的冷情。<br/> 从喊叫到呜咽,从避开绫的触摸到主动贴近,宙已经堕入情欲的漩涡中自拔不能。见到扭动得如同在跳豔舞的宙,绫像是安抚般轻舔著宙的背,把宙迫近爆发边缘,就在宙要射的时候,绫用藏在手心的冰轻抚在了宙的分身上,把宙从高潮边缘压了回去。<br/> “要麽?”在宙的耳边绫蛊惑宙道。摘下了宙的眼罩和口塞,绫优雅地站在宙的前方,等待宙溃散的眼神再次凝聚起来。<br/> “其实,你可以不这样勉强自己。”对著宙挑逗地笑了笑,然後在宙面前背过身,一点点地拉下紧身晚装的拉链,光滑如丝的背渐渐在宙的眼前绽放。<br/> “……你到底,为了什麽?”宙有点哑声地问道。<br/> “怎麽又紧张了呢,在这里,只要说你想要的就好了。”风情万种,大概就是绫的写照,带著会让人不自觉想要追随拜倒的笑容,脱下晚装的绫踏著王者般的步伐朝宙贴近,一直走到E杯的丰胸挤在宙强壮的胸膛上挤压到变形。<br/> “你这……女……女人……”宙喘息著说著,面对如此秀色,加上媚药的作用,宙只想把面前这女人压在身下,可是甭说伸手揽过绫,连心理上,也对绫显出怯意。<br/> “要的话就开口说出来。”如蛇般缠在宙身上扭动,绫催眠般的话语借著宙意识上的松懈一点点占据宙的思想。<br/> “要……要……”<br/> “想要哪呢?这里,这里,还是说,要全部?”绫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胸,然後是唇,最後是整个人有节奏地扭动了一下,扭动中,动了个小动作,让紧缚宙双手的绳子变得容易挣脱。<br/> 从独奏变为双重奏,热情的舞动中,宙挣开了绳子,欺在了绫身上。<br/> “女人,你的名字?”肉膊相见,赤裸裸的喘息中,宙突然问道。<br/> “女王,叫我女王陛下。”居於下位,却不减骄傲,绫的一双玉腿紧紧夹著宙的腰身,一面迎合著宙的抽插速度,一面律动著甬道,就像在吸食宙的分身般。<br/> “女人……你这可恶的女人……”嘶吼著,宙发泄在了绫的体内。<br/> 浴室里,宙与绫在KING SIZE的浴池里各占一方地浸泡著,清洗干净的同时,舒服地享受著按摩水压的服务。<br/> “女人,你很过分。”带著赞赏的语气,宙把脸别过一边说道。<br/> “我接受你的赏识。”绫不在意地眯著眼道,完事後,绫又恢复如猫般慵懒的感觉。<br/> 沈默流淌在两人之间,宙多次欲语又止,绫最後看不过眼地道:“在这里,有什麽就直说吧,你来这里不就为了放松麽?”<br/> “女人,你真的很讨厌……”宙失笑道,如果只是随便一个迎合自己的人,他大概就不会把心中的不快也吼出来,获得真正的放松。绫太特别,她就像一个於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不愿意,但是在斗争中她一点点蚕食自己的思想,让自己能忘记身为总裁的背负,也忘记身为总裁的烦心。<br/> “服务完毕,请回吧。”既然客人已经得到想要的,自己的责任已了。一丝不挂地步出浴池,绫背对著宙优雅地甩了甩手道。<br/> 自个儿更衣完毕,宙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绫的影子。“女人,你值更高的价钱。”轻声丢下一句话,随性地一笑以後,宙再一次挂上冷酷的面孔,门外的世界没有他放松的余地。<br/> 门板刚合上,绫就从暗处现身,换上旗袍装的她又如懒猫般半卧在了沙发上,等待下一位客人。</font></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