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啊,白帆里姐,你怎样了?”“喔?什么也没有……”紘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最近有什么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没什么,是因为我妹妹……”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紘子的视线。“妹妹她……离家出走了。”“家……是什么地方?”“由札幌而来的。”“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你一起住了?”“对,她已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你的苦处呢!”紘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紘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分,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你做出什么错事哦!”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紘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紘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紘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危险的恋爱?”“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什么?是……是谁?”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紘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你说笑吧?……紘子,难道你真的……”“嘻嘻,说笑而已!”“讨厌!吓了我一大跳!”“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别再胡说!”“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你,关于香前辈……”“!……”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白帆里姐你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性恋者吗?”“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藉故用身体揩碰我哦!”“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白帆里拚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紘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嗯,确实那是同性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不!紘子……”“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别再说这种玩笑了!”“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那……你怎样回答她?”“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你不用担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操呢!”“……”一边听紘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紘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紘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性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回应紘子的说话。第三节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你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紘子。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饭的事不会错。摩美一定会向紘子尝试出手吧。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宫般的通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你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你。”那女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她穿着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着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好,请开始更衣吧。”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着,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胸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更贴切的了。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围部分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乳房和粉红色突起的乳尖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分,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暴露了出来。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乾乾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阴脣的柔肉,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胸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过去。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射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表面看来剃得很乾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体沉入座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齧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阴脣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阴脣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性器。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着。“……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羨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现在请把阴核剥出来吧。”“啊啊……拜托你,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啊、不!我做了……”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阴核的中身外露出来。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你好得多了。”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射着剥出的阴核,细看着粉红的肉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阴核之上。“啊!不要!……咿喔!”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淫靡的呻吟声。自己把阴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阴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你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羨慕你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喔……拜托你……呀呀!”“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啊啊……唔咕!……”“……啊,好美!在灯光照射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喔……求求你,别再戏弄我吧……”“什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喔!……”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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