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耻辱行为,的确是充满屈辱和苦痛,但同时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怀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悦?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自己的肉体上虽受尽凌辱,但心灵上仍是纯洁的。但如今,她开始感到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脸埋在手臂中饮泣起来。一会之后,白帆里终于冷静下来,开始继续清洁着身体,她站起来用肥皂涂遍了全身上下。由颈项至肩、胸脯、腰、腋下、阴阜、双臀和谷间,都仔细地清洗洁净。想到美帆曾提过她看到了妈妈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里连忙也细心地察看自己双手的手腕。“没有问题……没什么痕迹”白帆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她对上一次被调教已是两星期前,就算在那时候有留下什么伤痕,现在也应该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现在开始便成问题了,当今个周末她接受了SM调教后回家时,能否隐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发现?对这一点她并不是太有自信能瞒得过有锐利观察力的妹妹的眼。万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妈妈同类的痕迹,她便会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白帆里从浴缸中出来后,在柜子内取出一把剃刀,然后坐在落地镜子前大大地张开了双腿。在腿间是一个有如幼儿般的无毛的性器。作为性的奴隶,白帆里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无毛状态,特别在调教之日前,她必须确保已剃得一乾二净。(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话怎算好?白帆里看着自己成熟的肉体和那光脱脱的性器形成不协调的对比,惊恐地想着。但比起这事,她却更害怕任何会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白帆里一边拿起剃刀,细心地剃着小许刚刚长出的幼毛,一边心中决定:今次必不可做出会被主人叱责的事。在上次便是因为剃不乾净而受到她不愿再想起的可怕惩罚,故今次无论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镜子作辅助,剃刀沿阴部、会阴、直至肛门的位置一直移动。便是这样,白帆里为了准备自己的身体给支配者“使用”而详细地清洁和预备,更比平时用上长一倍的时间化完了妆。第二节向井白帆里的工作地方,是位于西新宿的着名医疗器材制造商“日本MedicalCompo”的总公司。公司社长狩野亮介在创业时是个还不够三十岁的青年,但因为他有突出的创造力,他发明的一些新颖的诊症台、病床等制品,被全国的很多大医院都采纳来使用。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综合医院所属的医疗集团"N会"的拥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为有家族旗下医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欢发明的性格,令他的事业得到绝大的成功。现在他还末够四十岁,集团之大已经到了医疗界首屈一指的地步,从而令他更被广泛认为是个传奇的人物。但他却是个很不爱公开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员工中,见过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数,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满了谜团。白帆里上班的总公司位于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层高的高级商厦的二至五楼,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楼的接待处,和带客人往陈列室参观。做同一职位的人连白帆里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她们每二人成一组,轮班而交替在接待处和陈列室中当值。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对她们这班前线人员的外貌要求特别严格。但在这些美人之中,刚在公司做满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个,北方生长的她肌肤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会心跳加速。湿润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与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爱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说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于一身也并不太过分。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关注也是自然不过的事。自入社以来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谈已是数也数不清,但是,律己以严的白帆里却一直能抵抗诸般引诱。这样的她会跌落SM世界,是因为她中了一个精心布下的陷阱,与及被同事所出卖。“向井和石野一组,山根和香一组……”在工作前的早会,领班的吉井美和发表分组的名单。听到这宣布令白帆里暗舒了一口气,因为分组情况就如她所愿,并没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组。这一天和白帆里同组的是一个叫石野紘子的新人,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甚么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纯朴,对前辈白帆里的说话十分依从。故此对白帆里来说紘子应该是和她最合得来的拍档。……好吧美帆,便暂时留在这里,等姐姐星期日回来后再和你商量以后的事吧!”“谢谢你,白帆里姐姐。”听到姐姐准许她留下,令美帆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好,我现在先去洗澡和预备一下行李,美帆你便先去再睡多一会,待早饭完成后我会叫醒你的。”“好,便这样。”美帆说完,便离开起居室走向睡房。白帆里在笑着目送美帆离去后,脸上迅即转为忧愁的表情。然后,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内衣裤。今年二十二岁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显得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这些女性的象征部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高耸的下围间的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性感的魅力。“……”白帆里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忧郁,初次听到了母亲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极大冲击。而且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运不谋而合,令白帆里深感到命运的拨弄。(果然是血脉相承呢……白帆里一边用手清洗着乳房和下体,一边这样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环境,却都一样坠入SM的倒错世界中,除了是因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没有其他解释了吧。(啊啊,怎么我竟继承到这种被诅咒的血……白帆里想哭出来般想着。一直以来每个周末,她都必须接受强迫的SM玩意,本来以为这纯属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被虐之血,她开始怀疑对于那些令她比死更难受的玩意,其实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办?我竟会喜欢那些羞耻和残酷的玩意吗?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耻辱行为,的确是充满屈辱和苦痛,但同时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怀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悦?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自己的肉体上虽受尽凌辱,但心灵上仍是纯洁的。但如今,她开始感到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脸埋在手臂中饮泣起来。一会之后,白帆里终于冷静下来,开始继续清洁着身体,她站起来用肥皂涂遍了全身上下。由颈项至肩、胸脯、腰、腋下、阴阜、双臀和谷间,都仔细地清洗洁净。想到美帆曾提过她看到了妈妈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里连忙也细心地察看自己双手的手腕。“没有问题……没什么痕迹”白帆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她对上一次被调教已是两星期前,就算在那时候有留下什么伤痕,现在也应该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现在开始便成问题了,当今个周末她接受了SM调教后回家时,能否隐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发现?对这一点她并不是太有自信能瞒得过有锐利观察力的妹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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