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湖南女人,現居長沙。回憶起那幾年的經歷,真是欲哭無淚。! R3 _' H$ P4 V2 q" n# N+ Y8 F
1993 年6月的一天早上,我和我的老公——所謂老公,其實是包我的老闆。他有八個老婆,我是老六——正在床上剛剛入睡。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老公剛一開門,便被幾名員警當場擊斃。我嚇得縮在床上。員警發現屋裏還有女人,便讓幾名女警進來。她們拿著繩子,讓我套上睡裙,然後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捆了個結結實實,提著繩子把我丟到了警車上。3 C, V |" a& X. T' m7 P
上車後,女警命令我跪在地上,不許抬頭。不過我還是發現我老公的另外三個老婆也被捆在車上。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車停了。我們幾個女人被拖下車來,推進一座大門:湖南女子監獄。我們被押到重犯看守處。我和老五被單獨帶到一間辦公室。押解我們的女警對女看守說:“這兩個婊子是黑社會老大的馬子,罪大惡極,很可能判重刑。你們要嚴加看管。”女警走後,看守命令我們脫掉衣服,換上囚服,坐在地上,給我們上了腳鐐。由於我們是重犯,所以腳鐐很重。老五還好,上的是坤鐐——就是女犯專用的。但是到我這裏,沒有了坤鐐。她們找了半天,最後只好找來男犯戴的腳鐐。因為我是女人,腳腕太細,她們就找來師傅,在鐐圈上鑽眼,用鎖頭鎖好。這副腳鐐太重,以至於我不得不用手提著鏈子。但是她們又給我上了U型手銬,反銬在背後。這樣我幾乎沒法走路。有一個女看守可憐我,找了一根繩子系在腳鐐上,讓我提著走。
2 B4 Y1 q9 ~4 ^' |& b6 C 我們兩個重刑女囚被關在一間牢房。一個星期後,我們被通知要被押去遊街公審。遊街那天早上,來了幾個強壯的女警,拿著法繩,命令我們出來跪在院子裏。她們用高跟鞋把我的臉踩在地上,她們的腳很臭。然後左一道、右一道把我們捆得像粽子一樣,背上插上牌子,扔到車上。有一個女警看我被捆得嗷嗷慘叫,便跑到監房裏找出我的一條髒褲衩塞在我嘴裏。我被宣判為死緩。聽到宣判時,我剛好來月經,經血順著大腿流了一地。押解我的女警很生氣,命令我夾緊屁股。上車後,她們找了一團破布,塞到我的逼裏,又用繩子勒緊,命令我撅起屁股跪好。這樣才止住經血。一路上她們一個勁地罵我是騷狐狸。有一個女警還不住勒緊我手腕和逼裏的繩子,勒得我嗚嗚直叫。
$ c+ L6 A$ ^1 T# i 回到女監後,由於已經明確為重刑犯人,看守更加肆無忌憚地折磨我。因為我在宣判現場流月經,丟了她們的醜,她們便宣佈將我關進小號。所謂小號,實際是一個鐵籠子。籠子被放在女監的廁所裏——因為是女監,所以這裏的廁所不分男女。鐵籠子被安置在一個特別寬大的茅坑上面。這時正是三伏天,女看守命令我脫得精赤條條,坐在地上,將我的長髮盤起,雙手和雙腳用鋼銬反銬在一起,然後塞進鐵籠子裏,又命令我將雙腿大大岔開,將女人的私處全部露出。我大著膽子問了一句:要把我關多久?看守說:至少30天。我又問:大小便和月經怎麼辦?看守不再理睬,捂著鼻子出去了。沒有辦法,我只好老老實實呆在籠子裏。時常有女看守和放風的女犯進來大小便或換衛生巾,有的女人惡作劇,將她們用過的衛生巾塞在鐵籠子裏。還有的用木棍將髒衛生巾往我的逼裏硬塞。我大聲抗議,但引來的是看守用電棍對我的教訓。有時也有男看守進來方便。他們進來時,如果遇上女犯,便亂摸個不停。女犯也浪叫不已。有時便乾脆就地將女犯強姦。我在鐵籠子裏看得{潮人特色论坛友情提醒 不要发布不适合词语}連連。男看守們經常把大雞巴對準我的腦袋撒尿,有時命令我張開嘴接著。如果我不服從,他們便用木棍把糞便往我嘴裏和逼裏抹。有時乾脆把木棍塞在我的逼裏,我要蠕動半天才能擺脫。看見的女犯無不罵我是騷逼。天很熱,女廁裏又臭,溫度很高,我經常被熱得昏昏沉沉。一開始,我不好意思大小便,時間長了,發現自己已經不被當人看,便無所謂了,大小便隨意撒在籠子下麵的茅坑裏。來月經時,有時遇上好心的女看守或女囚,將他們用過的衛生紙扔到籠子裏,我便蠕動著將逼湊上去擦一擦,但更多時候是任其自然,弄得滿屁股都是。好在這是模範青年女子監獄,經常有領導來檢查,所以每隔幾天就有值勤的女囚用水龍清洗廁所,順便也沖一下籠子裏這個渾身骯髒的可憐女死囚。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還沒有什麼。但很快,我發現監獄長是個瘋狂的女虐待狂。她經常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到廁所裏來用電棍捅我,女人身上的三個騷洞被她捅過不知多少次。後來,她發現鐵籠子是可以壓縮的,便用腳踩住籠子使勁將籠子壓縮。我被擠得嗷嗷慘叫,她便給我戴上死囚女犯用的軟木嚼子。我的乳房被她勒得露出籠子,滿是陰毛的騷逼也擠在外面,她便一把一把地揪我的陰毛,揪得我小便失禁。好不容易30天過去了,我被放出小號,和另外幾個小號女犯被四馬攢蹄地串捆在操場主席臺上的橫杠上消毒曬了一整天,才被放下,允許穿上套頭的囚裙——但不允許穿褲衩,來月經時可以申請用破布塞一塞—— 跪在地上被砸上腳鐐手銬,一腳踢進死囚牢裏。
8 q4 x! X$ s; @ 在女死囚牢裏被關了將近一年後,監獄長命令將我們押解去勞改農場幹苦力。押解那天,我們10幾個重刑女囚被帶出牢房,跪在院裏接受女苦力“特殊處理”。所謂“特殊處理”,我們都覺得好笑。因為這又到了夏天,監獄長的意思本來是讓我們這些重刑婊子裸體去幹活,但有人提出說,這些婊子很騷,會把勞改農場的小夥子看守帶壞,所以臨時決定讓我們穿一點。看守將兩塊細小的布條扔在我們面前,命令我們兜住奶子,勒緊騷逼。因為我們多數女犯都曾被男看守狠狠操過,所以奶子和騷逼很大,這麼小的布條根本包不住,基本還是露在外面。女看守認為我們不認真穿“衣服”,便兩人一個將我們摁在地上,將布條使勁勒,勒得我們氣喘吁吁,有一個女犯當場被勒得尿了出來,我也幾乎拉出屎來。隨後,她們將寫有我們囚號的小鐵牌掛在我們脖子上,雙腳上鐐,五花大綁,塞進一個寫有“軍用母畜”的木籠裏。木籠太小,我們10幾個女囚被胡亂塞在一起,不一會就臊氣沖天。女警捂著鼻子用橡皮棍一個勁捅我們的騷逼。汽車開動後,巨大的顛簸讓我們這些被看作母畜的女囚浪叫不已。到了農場後,因為有一個母畜不知好歹地又來了月經,當即被農場的管教帶進一間管教室裏教訓。我們只聽見那個女囚大聲慘叫,不一會被拖出來,只見她的騷逼被穿了眼,用鐵絲掛了一個大鈴鐺,活象男人的雞巴,一走就當當響。我們被嚇壞了。農場女管教命令我們以後要知道,自己只是農場牲口,見到管教必須馬上跪在地上。如果管教要小便,我們必須用嘴接淨。有幾次,幾個男管教掏出雞巴塞在我嘴裏,倒還好接。女管教就不好伺候。她們要牽著我們到女廁所,讓我們鑽到糞坑裏,張大嘴巴,堵緊她們的騷逼才行。有有一個叫嬙嬙的女看守,有一次讓我接尿時來了月經,弄得我滿臉都是。她也很不好意思,悄悄把我牽到盥洗室沖乾淨拉倒。我倒發現嬙嬙的騷逼不大,三個騷洞與我的很像。後來嬙嬙狠狠教訓了我一通。
& ^9 K3 E+ k6 Y# v! b- Z: u 嬙嬙老是挑我的錯。一天終於讓她抓住把柄。按照紀律,我們母畜撒尿必須和男人一樣站著尿,但那天我尿急,出於女人本能蹲下來尿,恰好被嬙嬙看見,她毫不猶豫地命令我將兩片布條解下,然後用皮鞭狠狠抽得我滿地亂滾。隨後她宣佈將我和其他幾名犯規母畜扔進水牢,等候統一處理。我們幾個可憐光*女人被一具長木枷鎖在一起,像一串糖葫蘆一樣被關進水牢。有幾個女犯騷逼上都掛了鈴鐺。在水牢裏,有個年紀稍大的女人告訴我們,象我們這樣的情況很可能要被公開插木驢。她解釋說,就是過去懲罰淫婦的刑具,她曾被插過一次。我們聽見鈴鐺在響,有的女囚嚇得尿了出來。第三天,農場全體集合,集中處理我們。我們被摁在地上用繩子牢牢捆緊,插上木牌,腳鐐都被卸掉。一個女管教讓我們跪撅起屁股,用潤滑油輪流在我們的逼眼裏滴。我們意識到,這是方便插我們。當聽到將犯規母畜插到木驢上的命令後,我們幾個哆哆嗦嗦地被拖到臺子上。眼前是一排樹立的木樁。這時我們注意到,已經有一批母畜被插在木驢上,她們耷拉著腦袋,背後的手一律緊緊掰著自己的屁眼,據說已經被插了三天。前一批母畜被拔下來時,無一不失聲浪叫。隨後就該插我們了。管教命令我們先站到準備好的凳子上,讓我們自己扒開騷逼往木樁上坐。那個被插過一次的女人最先自覺把自己插在第一個樁子上,聽著她的叫聲,我們都嚇壞了。多數母畜是被管教抱起來硬插上的,到我這裏,我看到要插我的木樁上經血淋漓,還保存著前面女人騷逼裏的熱乎,便大膽地用手將自己的兩片陰唇儘量大地扯開,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插在木驢上。等我們這批母畜全部雙腳亂蹬地插好以後,嬙嬙分別將寫有我們罪狀的牌子系到我們不住顫抖的勃起的大乳頭子上。一開始我還覺得很痛,但插了一天后,便覺得無所謂了。晚上,值勤的女警站到凳子上分別給我們灌了些水。我們這些被示眾曬了一天的騷逼都把頭伸得長長的,想多喝一點,因為我們不知道要被插多久,而且插我們的木樁早就幾乎被經血和騷汁浸透了。到了深夜,我們都在樁子上睡著了。第三天中午,當我們還在木樁上蹬腿浪叫掙扎時,來了一個強壯的男人。他來到我們跟前,挨個揪了揪我們的大乳頭子,又戴上手套摸了摸我們的騷逼。不太滿意。管教命令我們把自己插好,說這是一個專門販賣我們這樣的母畜的商人,很會調教女人。也許是太長時間沒見到男人了,我們都競相賣騷,我浪叫的聲音尤其大。他來到我跟前,使勁抖抖我的奶子,又摳摳我的騷逼,滿意地說:“這個浪貨多少錢?”
$ [# s0 }: b+ y4 n# l d- } 四天后,我們浪叫著被管教從木驢樁子上使勁拔下來。管教把我們胡亂扔在地上,手上的繩子也解開了,然後每人眼前扔給一團破布,命令說:“趕快塞上你們的騷逼!”我們這才互相看看對方的騷逼,一律被撐得成了喇叭口,黏忽忽的,用手捏都合不攏,難怪要用布團塞。因為下一批母畜要等著被插,所以看守只讓我們躺了一會就命令我們趕緊滾開。我們只好將破布團胡亂塞進逼裏,夾著大腿,艱難地下來。隨後,又聽見下一批母畜被噗嗤噗嗤插上木樁,嗷嗷浪叫。從臺上下來後,別的母畜被戴上鐐銬押回了女監。只有我被留下。管教說我已被老黑買下,辦個手續後就是老黑的貨了。也許我已經是人家的東西了,管教不便再給我戴鐐銬。為了省事,她找來一根捆犯人的法繩,讓我跪好,雙手反捆,然後繩子從騷逼溝裏勒過來。這時我的手倒捆得不緊,可騷逼溝卻被勒得緊緊的,大概怕我再大小便或流月經吧。隨後又把我的雙腳捆好,但不緊。最後在我脖子上打個結,就牽到老黑那裏去了。我在老黑跟前跪好,低下頭。老黑粗魯地將我陰道裏的破布扯出來,一看我那又髒又大的騷逼,就罵上了。最後我被賤價處理掉。老黑用水給我沖了沖,用烙鐵在我奶子上烙上他的記號,將他馬車屁股底下的木箱打開,命令我手腳抱攏,將腦袋塞在大腿中間,幾乎塞進我自己的大騷逼裏,蓋上蓋子,一屁股坐 上便帶走了。過了大約一個月後,我的騷逼才漸漸復原。
2 w4 ]1 n- j, s6 y 老黑把我買回家後,說要自己留著享用。一天,他命令我們12個老婆一齊光溜溜跪在一條長板凳上。他讓我們撅起屁股,用一把尺子挨個量了量我們騷逼溝子的長度和寬度。幾天後,12把精鋼貞操鎖扔在我們面前。我們12個騷娘們每人領到自己尺寸的貞操鎖,坐在地上鎖好。主人又挨個給我們緊了緊,一直把騷逼溝子勒紫才鬆手鎖好。我們都被鎖得啊啊怪叫。從此,我們大小便或是來月經,都必須跑到主人面前跪下,求他給我們鬆開騷逼溝子。主人的雞巴很大很粗,經常把我們這些騷娘們操得啊啊叫床。操了幾次後,我們幾個後來的娘們都被操大了肚子,月經早停了。主人出門時,就命令大老婆管好我們。她便將我們幾個大肚子娘們的手腳單獨用鐵鏈子拴在一起,關在一個木籠子裏,後來因為我們快生產了,宮頸收縮疼得老哼哼,又給我們戴上嚼子,後來我們中間有一個騷逼流了產,我們的肚子卻越來越大。大老婆看我們拴在一起奶子碰奶子、大肚子的樣子,一個勁罵我們是騷母豬,說我們這樣子怎麼讓主人再把大雞巴塞進我們的騷逼裏去。後來我們又分別被賣到了不同的地方。
2 o# q+ A0 F* H' v9 ~9 m(完) | 7 J: @+ G8 C8 }1 ~4 p/ n
- E$ T! Q! L- P" Q: q* `! l( 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