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能令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但是狩野似乎还末消气,他乱暴地拉扯胸炼,令白帆里痛得娇躯乱颤的同时,也以威压的语调说出他的惩罚:“对你好一下你便得意忘形了!惩罚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这样的打扮绑在公司的陈列室中,而在夜间上了锁,令你出不来的同时外面的人却可透过玻璃见到你……”“呀!不要!饶了我……请慈悲!”“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内大部分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说过由于你在接待处当值,所以应该连其他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认得你吧!”狩野残忍地接着说。“这样一个受万人倾慕的公司中的圣女,全裸四脚支地的姿势被绑在陈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见了也一生难忘了!”“啊啊,不要!饶恕我!……主人说的话一定无条件遵从,而且我发誓绝不做令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的玩意我也会做得很熟练!……请看,汪!汪!汪汪汪!……”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作为自己公司的拥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啊啊……比死更可怕哦!”“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那么,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什么惩罚也会接受了吧?”“……是!会接受!”“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乳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可怜的乳蒂便被扯得变了型。“呀!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对于她来说惟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但在想像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拚命地恭敬回应。“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好,继续吧!”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汪汪!……唏!……汪汪!” | T# l a8 k5 F& R
第二节征服者的晚餐进行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体型健壮的狩野,不断在穿着性感的女佣的服侍下把各种食物运进口中。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时进行的牝犬白帆里的进餐训练也继续着,座下起立的运动并不只是肛门,一会之后便换成用性器来进行。因为圆盘上的性具棒是可以替换的,所以在进行性器训练时便换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门时粗上一倍的棒子来进行。白帆里持续进行了几十回同样的膝部屈伸动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冲顶入子宫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发出苦痛和悦乐交混的悲鸣声。终于把她从圆盘上解放下来后,便再回复四脚爬地姿势,然后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抛出的橡胶球,再送回给主人的犬艺。把口中咬着的胶球交到主人手上后,狩野便会把桌子上的鱼或肉抛在地上给白帆里进食,以作为对家畜犬的奖励。惟一用碟盛载给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热汤,但却并不容许她的唇去触及碟边,而是要她好像狗般用舌头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汤舔入口中。可是白帆里的舌毕竟没有真的狗那么长,这样喝法自然是费时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点。而终于到了晚餐完结后,白帆里便再度回到二楼,预备进行下一轮的调教。为了要满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欲,白帆里必须把这魅力的肉体提供给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白帆里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楼西北角的性奴调教室。这间大屋是由狩野亲自设计,为了满足他性虐狂的欲望,而设置了几个专用作奴隶调教用的房间。白帆里现在来到的是其中一间正方形的调教室。大理石地板和白色墙壁的这间房,骤眼看来是一间很时尚的房间,但在墙上各处却装有各种各样的肉体拘束用的金环和枷锁,柜子上也无遮掩地放着各种叉型棒和电动假阳具。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设有一个直径约一米半的铁制圆盘,盘的正上方的天井则垂下了一些锁炼吊着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调教室的气氛。“第一次玩这”踢躂舞盘“吧?”“?……是。”白帆里是第一次进入这间房中,也是首次见到这样的圆盘。有着发明家气质的狩野,甚为喜欢自己设计一些独特的施责用具,交给公司中他的亲信去制造,然后和把这些东西装设在这大屋之中。而白帆里想来想去也不能肯定这圆盘究竟是有什么作用。好像平底锅般的乌黑扁平的圆盘表面,看起来的确好像是跳踢躂舞所用的踏脚版,但是,那圆盘却是环状的,在中心有个直径约一米的深洞,所以脚踏的地方便只有宽度约三十厘米的外环地带而已。而在洞穴中心,可以看见埋有很多支金属制的圆筒的开口,用途虽然不明,看上去却令人感到不安。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静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好了,现在便继续刚才未完的惩罚。记得自己所犯何罪吗?”“是……是晚餐的中途……无礼和失仪地在流泪。”“作为牝犬在进行犬艺时流泪,是什么意思啊?”“请饶恕我!决不会再犯的,所以请宽恕……”白帆里完全没有抗议的意思,因为这样做便只会令自己处境更糟,现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饶,希望可减轻一点受罚的程度。但是,已经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却不会轻易放过白帆里。“嘿嘿,作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样的牝犬,非要好好惩罚不可。典子,开动按钮!”“是!”噗!“!……”开动声的同时,圆盘中心的圆筒开口中,喷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烧声令白帆里听得毛孔直竖。“好,踏上那圆环上!”“咿……不要!”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叫声。“求求你,主人……”她在狩野的旁边挨着他脚边拚命地乞求饶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颈圈,把她拉向火焰冲天中的舞台。“好,先换了这双鞋!”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着的高跟鞋脱去,然后帮她穿上另一对鞋。那是一双鲜红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这双鞋上更有一条有锁的带子,故一旦穿上之后如果不用钥匙便不能够脱下来。“请站起来吧。”“?……”白帆里在典子扯着颈圈下由地上站起来。靴的大小虽然适合,但鞋底却坚硬而乏柔软性,令她的脚感到一阵奇异的触感。“请走上台上吧!”“啊……”白帆里的颈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随即走前数步直到了圆台端。“手请放在头上。”典子的用词虽然有礼,但语气却严厉而不容违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锁扣的两手高举至头上,然后把连着两个手枷中间的锁炼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个勾子上。然后,她开动了控制器,在一阵摩打声下,天井吊下的铁炼开始向上卷,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笔直。“啊啊……不要!”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发出悲鸣。因为铁炼的上卷,令她的身体不能不站到铁炼的正下方,即是圆盘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为圆盘中心有个大洞,所以此时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把双脚踏在环的外围的踏版地带。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变成在中间的火焰喷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着她的下体!“不可以乱动哦,还不是太热,对吗?”典子严厉地说。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可待站起来。“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一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怎么这样……请慈悲!……”“……开始吧!”噗啪!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喔?啊呀!”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射口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咿啊!不要!”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饶了我……咿鮠!……啊啊……”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喷射器反覆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阴毛烧着了的味道了。“啊?……呀呀!”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6 f/ j, G8 a. X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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