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计划是我们在长达一年的通信中共同商议的,另外还有一个约定,那就是不得到她的允许,我不能与她性交。这个意见是她提出的,虽然我有些意外,但是我还 是接受了,毕竟这不是一个不合理的约定。 虽然我是一个合格的外科医生,但我并不是一个熟练的麻醉师,在我给她进行脊髓注射麻醉的时候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过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麻醉效果不错, 她从胸一下都失去了知觉。但是她还保持着清醒的大脑,这也是她的要求:“我要完全体验到整个过程,所以我必须保持清醒。”本来在这样的手术中保持清醒是很 困难的,但是一种新发明的药物克服了这种困难,它可以抑制麻醉剂在大脑某部分的作用,从而使人保持清醒。“我要开始了。”我说,她微微点了点头,把头侧向 一边,那里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从里面她能够清楚地看到手术的全过程。我拿起手术刀,开始我的工作。 当我若干年后回想起那一天的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眼睛,从里面流露出那么复杂的感情。虽然我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手术上,可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双眼 睛,正在望着我,望着她自己,眼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切开自己美丽的肉体,冰冷的刀锋划破柔软的肌肤,看着自己的大腿在寒冰般无情而精确的手术刀下一点点与身 体分开,她会想些什么呢?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手术刀在我的手里就像有了生命,饥渴地吞噬着毫无知觉的肉体。我仔细地割开肌腱,切开淋巴,锯断骨头,最后缝合血管,处理创口,给她注 射。当这一切结束以后,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她的腿就放在托盘里,由于失去了支撑,斜靠在托盘壁上,从断口处可以看到金黄的脂肪,暗红的肌肉,白色的肌腱 以及黑红色的骨头。仍然鲜活的肌肉突然受到重创,失去了拉力的平衡,开始收缩了,不利于血液排出,于是我拿起准备好的布带系住脚踝,吊在手术室的床架上放 血。吊在床架上的腿打了几个旋,轻轻地晃动着,纤细的脚趾还在微微抽搐,仿佛很不满意它的命运。它的主人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想她应该 已经昏迷了。于是我接着完成我的工作。 放血的速度很慢,于是我用按摩来加快速度。由于刚刚离开身体,她的腿还很温热,我的手不知不觉变的温柔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抚摸她的身体,或者说她身体的 一部分,她的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柔嫩的脚趾和脚跟仍然是绯红色的,洁白的脚心里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但是随着我的按摩,代表着生命 的血液逐渐与肉体分离,这块曾经鲜活的肉体慢慢变成了灰白。我感受着手心中温度的变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V X& V- M' k. @1 @
放完了血,我提起装血的桶正准备倒掉的时候,突然发现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我。不,不是盯着我,而是她自己那条挂在床架上微微晃动的腿。我很惊讶,经过这样的 手术,纵然有药物的作用,她也不应该还能醒着,但是很快我就更加惊讶了,她竟然勉力要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她躺下,她很不情愿,嘴里低声说着:“给我…… 把它给……我……”我明白了,她是想要回她的腿,虽然这并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我怎么能拒绝她呢? 我把被她抛弃的那一部分解下来,,她用尽全力紧紧搂住,就像搂着最心爱的娃娃,生怕被人抢走,她用滚烫的脸抚摩着冰冷的脚掌,近乎疯狂地吻着自己的脚趾, 满脸泪痕……很快她就沉沉地睡去了,我轻轻地掰开她的手臂,把那条腿拎了出来。我必须拿走,因为计划才刚刚开始。我捧着腿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这也 是计划的一部分,这个意见是我提的,刚开始她并不同意,于是我说:“那么你打算让我怎么处理你的尸体呢,往湖中一扔?还是挖个坑埋了?”她想了想回答说: “可以用火葬啊。”我忍不住抱怨起来:“我可爱的小姐,你知不知道要焚化人体需要多少度的高温?再说我想你一定不会想让你美丽的肉体白白浪费吧。”一阵沉 默以后,她同意了。现在才是真正乐趣的开始,这很公平,我实现她的愿望,她也满足了我的嗜好.在厨房里,我自由地享受着我的乐趣。我把她的腿放在桌上,从 刀具架里取了一把大斩骨刀,从脚踝处砍了下去。很难想象我刚才是如此熟练地用手术刀肢解肉体,现在却像个屠夫似的用刀。是的,我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我 并不是一个恶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种破坏的渴望在我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喜欢摧毁美丽的东西,喜欢美丽在痛苦中的升华,这是常人难以想像的,但它 确实存在。我热爱的医学也不能解释我的困惑,但我想,这也许是人类无数种天性中的异类,降临在我身上,所以我痛苦,彷徨,但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每当我解 剖尸体的时候,我都会想,他们与我有什么不同吗?死亡把灵魂带走,只剩下孤独的躯壳,无助地忍受世间的折磨,就算是还保留着灵魂,又有多少人真正在乎呢。 所以我不再思考。 她的脚踝很纤细,用斩骨刀很快就砍断了,我放下刀,拿起那只脚仔细地欣赏。她的脚大小适中,脚趾纤细修长,趾甲上还涂着淡淡的趾甲油,皮肤细嫩,脚跟微黄 但没有老皮,看得出她很懂得保养。这样的脚和这样的腿在大街上一定能吸引很多的目光吧。可是现在,它却在我的手里,只被我一个人欣赏。我的下身不知不觉的 硬了,刚才我在手术室里就快按捺不住了,可是我不能违反约定。现在我需要发泄一下了。我解开裤子,放出我的大枪,它正随着脉搏颤动着,有时候我很惊奇于人 类的构造,一个小小的主要是肌肉和纤维组成的器官可以带来如此大的快感。我拿着她的脚,用脚掌摩擦我的龟头,冰凉的感觉通过神经的传送,到达大脑时却变成 极度的快感。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我竟然拿着她的脚给我做FOOTJOB!我的龟头触摸着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在脚趾间抽动,甚至触碰到断口的骨头,最后我射 了,一阵如同电流的快感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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