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我也知道,听说男人胯下那个子孙袋里,有两枚卵蛋,把那俩卵蛋给割掉之后,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另一个侍婢附和道。
" O% Y+ f( T# o# b5 v. V“啊?那样会很疼的吧?”! u5 k$ [6 ]9 ?1 E! \* r; \% A0 ^
“活该,谁让他骗我们!”
7 C% `: h6 ~, v/ [* W众侍婢再一次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客厅之中的气氛终于有些活跃起来了。
+ S6 \" o8 Q, B7 \. A这时烟儿继续补充道:“咯咯,说的不错,这男人啊,就是靠那俩卵蛋生产出来的精浆,来玷污我们的身子,这俩肮脏的东西,必须得给他割了!不过……姐妹们可别忘了,最先进入我们身体,玷污我们清白的,是那根小肉棒子,也就是男人的小鸡儿,这玩意,一样得割掉~咯咯咯。”烟儿娇笑着,眼中兴奋的光芒毫不掩饰地闪烁着。
* b! Q* v# ], t$ F众人闻言,则又有一名侍婢疑问道:“咦,不是说,男人割了那俩卵蛋,那小鸡儿就废了,除了小解之时,便别无它用了?”
0 a l+ r* S6 L9 O1 u1 B0 B- t% d“的确如此。”城主府人云锦开口了,众人立刻安静,云锦继续道:“不过么,既然杀他不得,又得继续让他待在二小姐身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总不能让留着根的男子贴身照.顾,那像什么话?阉干净了,才能断绝他的私心杂念,一心一意做好分内之事。虽然他之前和二小姐日日亲密接触,却未曾发生什么,但保不齐将来会如何,那小鸡儿断然留不得。将他那嘟噜脏东西阉割干净,更能让他彻底断了念想,同时也可以刻骨铭心地记住,自己是怎么变成太监的。”- r: H% A) m6 L( a% r% M- w
一众侍婢闻言,面露恍然之色,皆行礼点头,齐声称是。
; W( |& ~( z5 ?+ ]6 s1 u0 [最后,云锦轻声道:“烟儿,对那家伙的阉割,就由你执刀吧,众人也一同前往,帮衬观看。”言罢,云锦便领着众侍婢,朝着关押拓跋寂夜的房间走去。
! g8 q. y% w7 L# u& z, S/ a拓跋寂夜的功底到底是极为扎实,此刻已经转醒,但这迷药的药力却极为霸道,令他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正当他思索着脱身计策之时,众人推开方面,迈步走向了“元霁”。拓跋寂夜见状,立刻哀求道:“夫人,小人知罪,求夫人开恩,饶恕小人这一遭吧,求夫人开恩……”0 b$ B* [% f( n1 G/ |
云锦怒道:“你这奸贼,玷污小姐与众位姑娘的清白,若不杀你,如何对她们交代?”众侍婢也是出声附和道。( a/ S) D5 u' v3 a, [8 t4 |
拓跋寂夜继续哀求:“夫人,求夫人看在小人未曾破坏二小姐与众姑娘的完璧之身的份上,留小人一命吧……”
9 \8 _5 x: ~2 H8 d3 U云锦不为所动,仅只是对他怒目而视。此时,烟儿假装不露声色地上前对云锦劝慰道:“夫人,这元公子所言也非假。况且,看在他悉心教导二小姐武艺的份上,莫不如,就饶他这一回吧?夫人,您消消气,且去看看二小姐,之后再做定夺,如何?”云锦自然顺坡下驴,众人拥簇着,再次离开了房间。
1 t2 }: m( @# q其实,这时,乃是烟儿算好刑具已是准备完毕了,她要前去收拾整理,同时,也吓唬“元霁”一把,让他阉割之后,会更加顺从。 P# G! F4 b* n& x4 s9 N6 |8 b' Y$ t
待烟儿取来阉刀、草药等用具,云锦点点头,独自步入房中,看着面露哀求之色的拓跋寂夜,冷漠道:“该死的奸贼,若非众人为你求情,你此刻已是身首异处了。”
$ K- J: Y+ N2 l2 n. E3 e {' ^拓跋寂夜闻言,面露喜色,却又赶忙压下,低头道:“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开恩。”4 x7 e: e% I" r7 E) @; ?% w% }- b
云锦语气稍缓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可休想就这么一走了之。”6 } `/ c3 b1 x5 Q! I) y
拓跋寂夜连忙答道:“小人不敢,要打要骂,任凭夫人处置,谢夫人不杀之恩。”云锦此时柔声道:“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事已至此,打骂又有何用?我要你继续留在府内,伺候二小姐。”2 u. `! y; y. @6 q% d" {/ I. ?
“啊?夫人……这……”拓跋寂夜面露惊疑之色道。
9 v( E: K0 B3 [2 O% l6 T0 ~& l“怎么,你不愿意?”云锦不悦。“不不不,小人岂敢?只是……”“
! ]3 G3 x4 R7 C8 X% d1 h' T ?没有什么只是,或者,你可以选择以死谢罪。”
0 Z o4 v+ U; ^" s“不不,小人愿意,小人愿意。”拓跋寂夜赶忙回答。
5 E( X7 u$ v8 K9 K* S! T+ d# R“如此便好,来人,开始吧”言罢,众人推开房门,烟儿端着托盘进来,几个侍婢一拥而上,将“元霁”按在床上,摊开手脚绑在床铺的四角。0 ^6 S) R) Y! |) C) u, U! r
拓跋寂夜惊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W! g- \1 l. C( `" S* G
云锦面露一丝微笑道:“做什么?让你伺候二小姐呀,而你是个男子,要伺候二小姐,身上自然要少些东西。”
" Y, R$ V' z# d4 ]言罢,烟儿便将一个软木片塞入“元霁”的口中,接着,用布条将它绑住,使嘴巴保持张开,防止他咬舌自尽。6 G2 N, D, l! \7 _
做完这些,烟儿俯下身子,将胸前的的一对饱满轻轻压在拓跋寂夜的胸口,在其耳边柔声道:“元公子,哦,马上就是元姑娘了呢,真正的姑娘,咯咯,就和之前一样,我们大家继续做好姐妹呢!”# Y# h% d: i3 O$ U3 [) y5 e) X
拓跋寂夜听着烟儿的话,哪儿能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但他却只能扭动着身子,发出呜咽的声音。众人没有理会,另外几个侍婢上前,三下五除二地将拓跋寂夜的裤子完全脱下,并将他上衣内衬完全解开,袒露着胸膛,并赤裸着下身,也再次将绑缚手脚的牛皮绳固定一遍,以确保万无一失。$ L7 E" J" _4 k& P
烟儿娇笑一声,向着众人点头示意,云夫人直接道:“开始吧。”众人闻言,皆凝神专注于各自手中的任务。
3 N! \: \7 b* e b" {7 O _那端着托盘的小丫鬟自然地向烟儿靠近,将托盘端在一旁。烟儿双目之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面带微笑地从托盘之中拿起一把寒光闪闪的柳叶刀。不顾拓跋寂夜脸上的惊恐,烟儿熟练地将拓跋寂夜下身稀疏的阴毛刮干净,旁边另一位丫鬟立马将温水浸泡过的毛巾递上来,将拓跋寂夜的下身擦洗干净,尤其是那根粉嫩小鸡儿与柔软的卵囊。在这之后,烟儿先是继续用柳叶刀不断地拨弄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并且用刀背在那两粒卵蛋上不停地划过,拓跋寂夜此时已是恐惧到了极致,口中不断发出求饶的呜咽,身体也是止不住地颤抖着。2 f9 Y+ a) A8 V( H6 {+ r, |/ l5 c2 c
烟儿看着他,微微一笑,将柳叶刀放到他的胸口上,甚至出言安慰道:“呵呵,别紧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好好享受吧。”
. \* _/ L9 b$ d7 e% Y4 X& x+ X放下了柳叶刀,烟儿的一双素白柔荚慢慢揉搓百里慎的小鸡儿,使其变大变粗。由于被温热的毛巾包裹擦拭过的卵囊变得松弛,卵囊里那一对肉卵沉甸甸地下垂着着,烟儿十分自然地将它们捞住,揉捏把玩着两颗卵丸。这象征着男人的标志之物,在烟儿眼中,已成为拓跋寂夜身上的赘余,马上就要被割掉了。由于紧张和兴奋,拓跋寂夜只得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而随着烟儿的手劲加重,拓跋寂夜呼吸越来越急促,皮肤上沁出汗球,火热的下身膨胀到最大,似乎随时都会一泻千里。烟儿附在百里慎耳边,悄声问道:“元公子,舒服么?呵呵。”随机,烟儿的右手伸向托盘,拿起了另一柄月牙刀。众侍婢看着烟儿的动作和“元霁”胯下那不文之物,都羞红了脸,烟儿却对此只有满心的兴奋。( ?5 t0 o- B T7 a* H, G' }
拓跋寂夜的那根小鸡儿和两枚卵蛋都生得中规中矩的,大小上并不出众,但却是极为粉嫩。虽然众侍婢对男人胯下的肮脏之物甚为不耻,但看着“元霁”的东西,却并没有挪开眼睛,或许,是她们都明白,这粉能的小鸡儿和那两枚卵蛋即将都要被割掉了吧。# L- A" a( d# B. ^
烟儿手指头一直在小鸡儿撒尿口那头用力上下来回搓动,手掌同时也伴随着这个节奏在小鸡儿其他地方上下撸动着,还时不时地揉捏一下蛋囊中的两粒卵子。此时,感受到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开始抽搐了,拓跋寂夜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被扪住的口中发出了粗重的呜咽之声,: B8 Y% e3 |1 Z: P3 i$ x
烟儿会心一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左手松开了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并没有让“元霁”射出精液。同时,烟儿在心里默数着:1、2、3……10!待她数到10的时候,便伸出左手拇指和食指,将“元霁”的蛋囊提起来,顺带轻柔地摸了一下两枚卵蛋,感受到这些,拓跋寂夜的下身微微挺了一下,烟儿看着“元霁”这轻微的动作,嘴角微微一翘,月牙刀立从中间刺穿了“元霁”那柔嫩的卵囊,看着“元霁”猛然瞪大的眼睛,烟儿松开了左手,转而轻轻地按住了两枚睾丸,右手再次发力向上一挑,这一下,拓跋寂夜的蛋囊完完全全地“绽放”开来,两枚白里透红、遍布花纹的蛋子就这样完整地展现在了众人眼前。众侍婢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却又忍不住地偷偷往“元霁”的胯下看去,期待着烟儿接下来的动作,就连夫人云锦,也在聚精会神地盯着拓跋寂夜的两颗男卵。+ |, R% g' F, t' |) D. ?" y9 p
这时,烟儿放下了月牙刀,伸出一根手指先后在“元霁”的两颗蛋子上轻轻划过,开口道:“元公子,本来呢,按照规矩,接下来,应该割开你的两颗卵蛋,把它们切成两半之后再取下来,这是为了惩罚你男扮女装接近轻薄二小姐和我们姐妹的下流行为。”拓跋寂夜闻言,眼睛瞪地滴流圆,口中的呜咽之声,比方才破开蛋囊之声来的更高。. F$ H; V) G# t6 c, X
不过,烟儿话锋一转道:“不过呢,看在你并没有坏了二小姐与众姐妹贞洁的份上,就不让你受这罪了。”言罢,烟儿伸手再次拿起了先前的柳叶刀,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元霁”的两颗男卵,拇指在上面轻轻地划过,使两枚卵蛋自然地滑动滚落到自己的手心。拓跋寂夜的痛感似有所减轻,下身更是传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然而,烟儿此时确是捋胡直了那连接两枚卵蛋的精索,另一只手伸出刀来,猛然一划,只见寒光一闪,一小串血珠滴落,“元霁”的两枚卵蛋彻底落入了烟儿的手中。放下刀,烟儿双手各拿着一枚卵蛋,先是让其余各位侍婢看过,之后拿到云锦夫人面前让她过目。云锦看了一眼,露出一丝微笑,冲着烟儿点点头,烟儿转身回到床边,提着被割断的精索,将两枚卵蛋展示在拓跋寂夜的眼前。拓跋寂夜看着自己的两枚蛋子,眼泪不住地掉落,比起下体的创伤,心底更是撕裂般疼痛。
! i9 f( l( Z$ f$ o7 _5 B; r) n烟儿仿佛没看到一般,温柔地对“元霁”开口道:“看到没,你已经被割掉了这两粒卵蛋,现在可不能算是男人了呢,咯咯,割了多好呀,割了干净,要不然,怎么叫净身呢?男人都应该割掉这些个脏东西,割了之后就干净了!好了,现在,只要再切掉你那根肮脏污秽、惹是生非的小鸡儿就好了,再忍忍吧。”
" h4 m$ y0 {( ^* o说完,烟儿竟将两枚男卵放在了拓跋寂夜的胸口,像是故意让他痛苦,又像是让他再多看看自己的两枚卵蛋,随后走回原先做手术的位置,伸出她那洁白的玉手,继续撩拨、套弄着“元霁”的小鸡儿。由于先前拓跋寂夜并不曾射精,虽然刚刚被割去了两枚男卵,但经过烟儿不断地套弄之后,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又再一次地涨大,上面一根根紫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不一会儿,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再次涨到了最大,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以及那小鸡儿微微的颤抖,烟儿明白,时机到了。然而,割肉棒可不像割蛋子那样简单,得保证割得干净,又不能让伤口愈合后堵住尿孔,烟儿自然更加地聚精会神,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左手放入先前准备好的冰水盆里浸泡着,另外将柳叶刀放在蜡烛上炙烤着。过了数十息的时间,烟儿把脸凑到了“元霁”的男根边上,轻轻地哈了一口暖气,男根受到刺激,又一次颤抖了起来。拓跋寂夜马上就要射了。烟儿默数三下,伸出左手握住了拓跋寂夜的男根。她并不打算让“元霁”射出这辈子的最后一股精液,不放阳,但又要阉得干净,这就很有讲究了。只见在小鸡儿被握住的一瞬间,拓跋寂夜已经到达巅峰的快感立刻消退了些许,但与此同时,被烛火烧到微微发着红光的柳叶刀也同时接触到了他的龟头上,锋利的刀锋散发着极致的炽热,烟儿的左手紧紧地握住“元霁”的男根,将鸡儿的头部暴露,右手拿着刀片顺着冠状沟的位置用力地来回切割着,拓跋寂夜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来撕心裂肺的吼声,但并没有人在意,烟儿更是专注着手中的动作。让无数男人向往的“冰火两重天”此时却以另类的方式让拓跋寂夜体验了一番,粉嫩割掉龟头很快就被切下来了,男根切面上的肉已经完全被烫熟了,大部分地方都被烙得焦黑,已然结上了创疤。因此,拓跋寂夜并没有大量地出血,只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却,剩余的残根自然也是完全地疲软下来。可是,烟儿的左手从未松开过“元霁”的残根,尤其是男根底部,被她死死地掐住,就是为了接下来能够切得干净,不至于缩回腹腔之中。之后,烟儿将柳叶刀置入水中,洗去残留的血液,之后重新放在烛火上炙烤,待到刀刃重新微微发红,烟儿将那截残根用力向上一扯,柳叶刀沿根部环割了一刀,上面深,底下浅。然后花开残根上的皮肤,暴露出了两根海绵体和一根尿管,烟儿顺势将两根海绵体抵着根部切断,拓跋寂夜同时也彻底晕了过去。然而净身并未结束,再看看这时的拓跋寂夜,他的两腿之间,只一根输尿管和那被从中间彻底划开的蛋囊了。烟儿取来一根大麦杆插入“元霁”的尿管,之后将突出的尿管和大麦杆齐根割掉,这一刀下来,拓跋寂夜又微微抖了一下,却并没有醒来。之后,烟儿分别提起“元霁”两腿之间破裂的卵囊,飞快地切除干净,放下刀,取来药粉,均匀地洒在创面之上,用药棉和纱布敷盖包扎好,又拿小镊子将尿孔中的大麦杆镊出一小节用以养伤期间是小解所用,以免拓跋寂夜在小解时尿液透过纱布感染了伤口,顺带一提,城主府的药物自然都是极品,拓跋寂夜定然没有性命之虞。做完这些,阉割手术才算完毕,烟儿将双手洗净,托着盘子来到云锦面前道:“夫人,元霁的卵蛋、男根等阳物在此,请夫人过目。”云锦仔细的逐一看过之后,面露微笑点头道:“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下去吧,还有你们,也下去吧,就让元姑娘在这好好地休息调养。”众侍婢答应一声,便集体随着云锦退出房间,关上门离去了。: k/ }) ^7 i1 \9 w/ G' o5 U. f
一个月后,拓跋寂夜的伤口早已愈合,但他无论如何不愿意面对,在此期间,任由丫鬟侍婢帮他换药,他都装作昏迷不愿意醒来,同时也是烟儿一日三餐以流食喂给他,并不断地开导他,也不管“元霁”是否听进去了。直到这一天,负责换药的丫头将纱布取下来之后,并没有重新换上,而是直接轻笑一声关门离开了。拓跋寂夜知道,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不能继续假装昏迷了。他颤抖地起身,目光缓缓地投向自己的下体,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细小的洞口,此外别无他物。第一次看着隐藏在创面愈合后的粉嫩皮肤皱褶中的尿孔,拓跋寂夜本能地用手捂住它,辛酸地哀叹了一声,眼角的泪水再次滑落。现在他的那里已经阉得如果女子一般平坦了,再也不是男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