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阉割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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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看来你有所不知。”李骟工擦了把脸，“这骟人啊和骟马要说一样吧一样，要说不一样吧也不一样。”

“我知道，”岳兴一听到“骟人”这两个字就浑身不自在，“这人和牲畜怎么能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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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K% ^9 s4 s1 K$ X* w$ Y- ^1 b4 E“这给人去势啊要看时辰。”李骟工向门口吐了一口茶，“得在黎明前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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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o8 z7 ~0 @( s8 s“这还讲究时辰？”岳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花样。

“从我爷爷那辈，我们李家就有这个规矩了。”李骟工答道，“也怪我，昨天没给你说清楚。”

( P; W, R* q: d6 Y" r' x! O“看来您也是老家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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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吧，是男人阳气最弱的时候。”李骟工继续说道，“这时候下刀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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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说法呢，经过这半夜，男人的肾囊就摊开了。蛋子儿一把就能揪住了。你要是在平时，蛋子儿和囊皮都收缩的那么利害，也不好割不是。”李骟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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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M/ m( m* n' h$ ~岳兴不住的说着“嗯”，下身却有尿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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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祖爷爷那辈就开始给人去势了。”李骟工说起了家史，“不过我们还是以骟马憔猪为生，去势的事都是悄悄进行的，所以也没几个人知道。”

# @$ ]) M! ]  W; B. F* ^( o“所以啊，咱们还是小心的进行，明白吧？”李骟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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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6 H2 B4 ^) x“明白，明白。我也没对谁说”岳兴回到道，“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哪能到处给人说去呢？”

' L# @, W, Z. P! n8 ?  Z“那就好哦，看你也是个老实人。”李骟工哈哈一笑，“咱们就说说这具体怎么个去势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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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9 c& x" s6 w. [* I. Q6 n$ U第二章 兄弟 3 去了势，阳气就散了

作者：许子同 邮件：xcsdly@

“不过这去势可不是闹着玩的。”李骟工正色道，“不像你头发剃了还能再长，那东西割了这辈子可真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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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j# q2 H! x5 }2 {“嗯，是，想好了，想好了。”岳兴低声说道。

# }$ d) `( J1 G8 ]% `& s# N“这男人去了势啊，阳气就没了。”李骟工说，“虽然还有阳根，但也是心有余儿力不足，啥也干不了了。”

: J+ w/ h! J2 d# r) A- [“这骟牛骟马也不是这个道理吗？”岳兴说道。

1 o$ u9 |1 H3 Z  O“这些你知道就行。”李骟工说道，“咱事前还是挑明了好，是不？”

“是，是。”岳兴问道，“一般都有哪些人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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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去势的无外乎有三种，一种是想去宫里当太监的，净身之前先去势，图个干净。一种是为了治病的。还有一种是作奸犯科。我看你弟弟应该也应该是？”李骟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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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H; C0 ^. G7 c6 E& M' R“是，是，是想做太监，可不是还没找到门路不是。”岳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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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就猜是这样。”李骟工说，“其实大部分也都想着走这条道才让孩子去势的。”

( J7 r# J  \- {( ?“这去势和净身本来是一脉的，”李骟工解释说，“但净身时间长，好的慢。咱去势，掏了两个蛋子，几天时间这孩子又活蹦乱跳了。”

' b& y+ Y) D$ O; R. |6 r“几天就能好?”岳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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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五六天就行了，”李骟工说道，“你想在蛋囊上割两刀小口，好的还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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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D9 F1 q1 M  U" @% F“敢情这去势和骟马还不是一样啊。”岳兴嘴上没说，心里却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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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问，你那兄弟多大了？”李骟工挠挠头皮。

“今年周岁十五了。”岳兴回答到。

“哎哟，那可真是够大的了。”李骟工惊讶到，“你怎么早没想到去势。”

“上个月，我去势的那小子才六岁。”李骟工说，“本拉他父母想给他净身，来个干净的。可人家不敢私自给做啊一来年纪小，二来没有入档。就想了这个办法。”

“所以这才不急着找您来了吗。”岳兴没想到还有六岁的孩子去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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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这去势也有不少好处。”李骟工转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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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岳兴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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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割了那东西，孩子乖了，不调皮了，”李骟工说道，“更重要的是永远都能保持童子身不是。这男人啊，如果是童子身，年纪大了就不想那事了，也能益寿不是。”

“呵呵，这倒是。”岳兴却笑不出来，“按您的经验，我还给我兄弟说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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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啊，最好别说。”李骟工说道，“既然决定了，直接割就是。你说了，他愿意也得割，不愿意也得割。”

“这也是。”岳兴心想岳海还指不定愿不愿意呢。

! `2 _& f  h% U& m& _! u. n“他还没醒，咱就按在床上，倒是候怎么着都得割。”李骟工说道，“这事我有经验，你崩管了。”

. w/ V: w# g* C  z# N“嗯，那好，那好。”岳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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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你给我留着门，我凌晨两点去你家，带上俩徒弟。”李骟工说道。

( A2 M8 X( u0 j* W第二章 兄弟 4 凌晨去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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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I! n/ I4 W5 p% a) t作者：许子同邮件：xcsd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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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k7 C$ l5 c* a# f晚上，岳兴让岳海早早的睡下了，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弟弟岳海那熟睡的面容，再想想几个时辰后将发生的事情，岳兴的心就扭在了一块。可是该下的狠心始终是要下的，岳兴很明白现在兄弟俩的处境。爹娘走后没有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几个亲戚也都躲他们远远的。要不是这两年的收成还算可以，他们哥俩早就饿死了。岳兴自然明白当太监意味着什么，但对于当前的形式来说，当太监似乎是弟弟比较好的一条出路了。岳兴摸摸弟弟的额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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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 t4 ]" |/ D3 _7 U正在这当儿，岳兴听见了轻微的敲门声，知道是李骟工他们来了。打开门，果然是李骟工他们，身后还跟了两个年轻人，估摸是他的徒弟。岳兴把李骟工三人接到了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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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d8 G& P6 E- O% F" K! l1 w“还睡着吧？”李骟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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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_8 P  |. q“还在睡，正深着呢。”岳兴答道。

“那我收拾好东西，咱们就开始”。李骟工冲徒弟笑笑。

两个徒弟也明白了师傅的意思，开始从随身带的箱子里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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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D8 m! J0 i5 L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这些，李师傅指指桌子上。岳兴一看，一共有四样东西，一条牛皮筋、一把刀、一个猪苦胆还有两个鸡蛋。

“就这样东西？”岳兴问道。

5 v5 P  a, X1 c+ K) @- r“就这些，咱们去吧。”李骟工说道。

) R  d% W" j( X2 |) ^岳兴把李骟工他们带到了睡觉的屋子，点上了油灯，弟弟仍然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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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孩子家伙什还挺大。”李骟工望着岳海笑道，两个徒弟也乐开了。

岳兴这才发现岳海早把盖的毯子踢到一边，头向上，一丝不挂的仰在床上，下面的家伙什正直直的竖着。怪不得李骟工笑，岳兴心想，可自己却一定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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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f- J2 e6 k: |4 Z) P4 }“把你弟弟叫醒，给他喝口水，回过神来咱们立刻开始。”李骟工说道。

“岳海，醒了，醒了。”岳成使劲的摇摇弟弟。

: |4 ~8 I5 y( x% f  a1 g6 d9 t岳海微微的张开双眼，说道：“哥，这才什么时候啊。”

2 z6 n; t* W: E- u岳兴说：“这是人李师傅亲自登门给你去势来了。你先醒醒啊。”

( s0 E2 Q! B8 \岳海坐起身来，才看到屋子里多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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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兴递了碗水给岳海，说道：“你醒醒神，出去撒泡尿。”

岳海的头朦朦的，也来不及想什么，喝完水出去尿了一泡，回到屋，就被哥哥岳兴按到了床上。

“来，把这个鸡蛋含着。”李师傅递过一个鸡蛋，嘱咐到：“别吃了啊。”

鸡蛋很大，岳兴含在口里就想嘴里堵着个什么东西，话也说不出来。

7 m4 `- T1 N5 W' H% j$ L“弟弟啊，哥这都是为你好。你可别怪哥啊。”岳兴说道。

9 D7 O) a, \+ c1 T, @  y“没事，一会就好，很快。”李骟工接着话茬。

# b, K% e  `4 |/ E, B岳海似乎从他们话里听出点什么，但却猜不到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等岳海多想，身子已经被李骟工的两个徒弟给按住了。一个在床头按着他的双肩，另一个则在床尾按住他的双腿。

- ]; n' R( |! M6 C现在岳海已经丝毫动弹不得，只是看到李骟工拿着一把月牙面的小刀在油灯上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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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6 _6 z8 a- L6 Q' y5 F* i& h) f8 j岳海一看到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想奋力的起来。岳兴连忙按住了岳海，说道：“别害怕，别害怕，给你割个不该留的东西。”

“不该留的东西？”岳海听了，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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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一动反倒割不好了。”李骟工一边说，一边把刀放在岳海的两跨之间，然后拿着牛皮筋把岳海的肾囊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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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兄弟 4 凌晨去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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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 a  w. q1 w# ?, C; O作者：许子同邮件：xcsdly@

& Q6 u% ^7 P; V& Q7 |% u“想好了吗？”李骟工转头问岳兴，“这牛皮筋一系上，后悔就来不及了。”

“继续吧。”岳兴慢慢的吐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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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5 N/ X, ]+ N* H! d0 f/ `李骟工将岳海的蛋囊使劲拽了一下，将牛皮筋扎在蛋囊的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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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U5 F+ R6 y7 \+ I岳海已经知道了他们要下手的目标是什么，就是自己胯下的两粒蛋子儿。对于卵蛋，岳海唯一的记忆是小时候和哥哥看骟马。小马驹的蛋子儿被骟工这么轻轻一割，就拿了出来。岳海感到此时的自己就入那小马驹一样，被人按在床上。“割了那个就不会撒野了。”这句话岳海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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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骟工将牛皮筋使劲的扎了扎，系了一个死扣，然后将剩下一截用刀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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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李骟工右手拿起刀，左手把岳海的一粒蛋子托起，用食指和中指使劲将蛋子想外夹，接着用刀在囊皮上划了一道口子。

: O7 S+ J( i2 _“小子，用力点。”李师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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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海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这种痛转而又变成了裂痛。李骟工把蛋子使劲的向外挤。岳海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口把鸡蛋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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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8 {0 ]0 P- }: X3 T% K* o岳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留下来。没想到割蛋子这么痛苦，岳海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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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0 H2 n# G  F$ E0 ^岳兴赶忙帮岳海擦擦汗，却什么也没说。

: z, G6 a/ ?2 e“好了，出来一个了。”李师傅把蛋子放到碗里。“还有一个，坚持住。”李师傅又把一个鸡蛋塞到岳海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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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海望望大哥，发现岳兴的眼里正含着泪珠。岳海突然感受到做哥哥的那份不情愿，此刻似乎理解到了哥哥的那份苦心，虽然他不知道这份苦心究竟是什么。

李骟工又把另一个蛋子托了起来，又是一道小口。岳海觉得自己的胆囊如火烧一般的感受。很顺利的，蛋子出来了。

“行，这孩子还挺不错。”李师傅笑道，把另一个蛋子也放到碗里。

: ~2 i0 ^* R' I4 k0 \5 F两个徒弟松开了手，岳兴摸摸岳海的脸，说道：“弟弟，辛苦你了。”

) i2 P0 v' S$ b( W) C$ K岳海只是笑笑，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这一割，仿佛将他的所有元气都放走了。岳海感到特别累。

李师傅将猪苦胆刨开，敷在岳海的囊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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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止血的，刀口小，很快就好。”李师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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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1 X1 b. x" [3 P: B“收工了。”李师傅冲两个徒弟笑笑。岳兴把李师傅送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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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注意的。让他别动，休息个三四天就好了。”李师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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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牛皮筋怎么？”岳兴问道。

8 B3 ^7 c; P! |“那个啊，有两个用处。”李师傅说道，“一个是刚才把血管扎住，让血流不过来。另一个是脱落囊皮用的，你割了蛋子囊皮留着干什么。扎上这个，囊皮这里没有血供应了，过些日子就会自然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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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就不用管他了？”岳兴问。

“不用，不用。”李师傅说道。“对了，过几天，你弟弟的胡子可能会掉，这都正常。”

9 \$ C5 x0 O+ V5 L& u“胡子？”岳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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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9 t7 W* ]4 b! c6 c“对，胡子。蛋子都没了，哪里来的胡子。”李师傅哈哈笑道，和两个徒弟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