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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书房。
+ o9 X0 I' s" s% X* y! v爸爸坐在椅子上,空气沉默地可怕,我站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喘。
: Z/ k0 o/ m5 f8 ^! a+ U. K“你班主任刚刚给我来电话。“1 @6 m) r7 y* q1 @7 Y+ V
操,你们就会告状!我在心里默默骂着,不就是打了你们吗,这也值得告老师?。) L% d% L3 C2 K,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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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爸爸简短而有力地命令。* W$ w; N. |2 }; O8 H4 V
“不是我先动的手,是他们……”我试图把问题解释清楚。$ [4 N. w' \" T% H8 n9 l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脱!”爸爸直接打断了我的解释。) z5 o! A7 e% Z
“不脱!爸,真不是我的……”
6 P' g& U. ~1 n1 P' k“好,原本20下,现在是40下。你脱不脱?”爸爸平静地说,就好像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数字。% L/ Y D* t Q1 k* F0 B% Q
“只脱外裤可以吗?”我当然知道规矩,看起来今天是躲不掉了。
0 {4 B: J# Y+ o2 r. u t“60。”0 u9 \. N- x/ ^+ B$ I, d% f
“爸,给我留个内裤好不好……”我乞求道,我都上初中了,脱光的话,也太羞耻了。
1 \7 z3 U Y6 x+ | G- m( X“80。你还要继续谈吗?”爸爸似乎不着急,但是话语中带着威胁。
2 O* r0 P. [- @! K* u“不了,不了,我脱。”我慢慢地解开校服裤子前系着的绳子。
* Z w' O+ n- J4 F“要不然这样,把门打开,让你弟弟进来一起看。”) @ W3 j6 O9 u% }) ~9 O
“不,不要,我脱。”我不敢再磨蹭,连着内裤脱了下去,露出令人羞耻的屁股。' B4 n% C" j1 t* f
“脱到脚踝!你非要和我玩这点小心思是吧?”( ?1 \6 D2 u$ L
我顺从地把裤子整个扒了下去,已经到这一步了。
, W# y; F$ ~1 j4 _, l1 \; g" \“八十下,你自己数。”* H, M& H; {& O7 p
“……”
( G* j! r/ Q' T“听到了吗!”3 \7 p s3 y2 W( b. m
“刚刚,不是说20下吗?”我有些惊讶,一直以为爸爸刚刚是在吓唬我,以前从来没有打这么多过,看起来今天他不是一般的生气,这班主任添油加醋都说了些什么啊!
; b, W2 x1 S; B5 f“一百下下。你可以继续说。”
6 H) E' H! N$ y. y6 f9 Q“不,我不说了,不说了。”7 M$ {. q, h2 m(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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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你今天为什么挨打?我听听你自己的理解。”沉默了会,爸爸补充道,“说得不好,就翻倍。”' z" S- `4 G+ y% y
我吓得一哆嗦,最近能让班主任打电话告状的事,也就这一个了:“我……我不应该打架。”) y; W* z; \* b
“就这个?”啪藤条炸裂在我的屁股上。
* y1 ~7 N7 M. W; q" |5 n“那还有什么?”' C f( P2 ^8 i1 ~! A
刚刚说出这句话我就后悔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啪的一声又是一下藤条炸响,屁股传来火辣的痛。 e+ ?( \, ?8 {/ A! y7 I! ]
“你不服气?”+ X# ^, z/ t m; Z) q1 K' u
“啊!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急忙说。
. r6 q- q( |( i“还需要想?那你什么时候想好我什么时候计数!” 啪,又是一下,力道之大我都担心藤条折断。我的屁股上三道伤痕传来火辣辣的痛,你觉得屁股要被打破了。
# ^8 }! L7 Y5 D9 B又是一下。
7 P7 i- s: i* g9 t/ m" Z$ M“啊!我真的不知道了!呜……”我被打得跳了起来。
- g* ` O/ v9 ^/ _( u然而爸爸并没有说话,回答我的只有继续的抽打,以每五秒一下的速度耕耘我的屁股。2 K3 B) I! W5 Q7 G5 U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了!”& O' J0 L, S2 ~9 B/ b
爸爸依旧沉默着,手里的藤条依旧在继续。
' e) u2 s2 s* C* ]+ |“要不给点提示吧,爸?”我低声询问他。% f( K- A7 k7 P- s0 y
“没事。你可以慢慢想,等你想出来。我们才正式计数。” 说着话,你觉得藤条得力气加大了,屁股要裂开了,藤条似乎开始覆盖在之前的藤痕上,看起来屁股已经被打满了,更恐惧的是这还没有开始计数。# }3 c0 g/ M" D( n/ O: [# o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7 q! E! N8 j5 X“你想不出来?就知道自己错了是吧?”爸爸很显然非常不满意我的回答,语气越发地严厉,藤条一下子速度加快了,我觉得还没体会到一下的疼痛,下一次的鞭打就来了,屁股上剧烈的疼痛让你身体不住的抖动。* k ]3 s* m6 H i: e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i- v1 E- ?+ i, z, Z3 ^) M/ F
“说!错那里了!”又是一下几乎用了十成力,屁股似乎被劈开一样,剧烈的疼痛让我不住的抽气试图缓解。
. Y- w8 A( A) u. v“嘶……嘶……不应该欺负同学,呜呜”
( ]* K7 c, Q8 J) G" A" E“还有呢?”又是一下。$ f5 j: y3 q8 h* ]9 u2 @
“不该不认真学习!不该不完成作业!”剧烈的疼痛让我开始胡言乱语,把能想到的错都说了出来。
- k2 X! S5 F9 f( {6 i6 [$ }“你是犯混了是吧!我提醒你,我问你,你上次挨打怎么说的?”又是一下,不对是连续三下,我绝对确认我的屁股上已经是一层层红棱了。% ^1 u2 A) k/ l) ~0 a5 q
“我说……我当时说……”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实在是太疼了。
4 b k7 Z9 e5 s) [( r“你说,保证没有下次,不再打架,是你说的吧?“ 藤条持续接触我的屁股,让你我的手臂下意识地翻起来鸡皮疙瘩。
. ?0 a0 S6 b9 ~0 ?“呜呜!是我说的!是我说的。”
. I8 c+ E4 W1 m# a& L1 k) `3 U8 }“我不该食言!”我急忙补充道。8 e8 \6 H. z$ ?% t. t; g) t: T# @
/ l+ f, F3 C+ g& K! o: e: v1 n藤条终于停了,已经听不到划破空气的声音了。
' V R$ w5 ~2 C# X+ O“两百下。我很失望。” 爸爸沉默着说,我听到他的喘息,就好像打人也是一件很累的事一样,“你自己去把戒尺拿过来。”
/ f. j% m/ E. {“刚刚的算数吗?”我小声询问。" l! i3 `% M1 B( ?) f
“二百二。”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8 ]3 X0 i6 t5 o# W9 L; P6 l5 o% G“好,好,我去拿就是了,请不要再加了。”
7 ?4 c; J, S& l* z“去客厅取。”
0 Q# i; I! Q) h& _7 Z2 w* x: H5 o我知道戒尺就挂在电视机旁边,爸爸之前说只有让我每天都能看到,才能长记性不犯错误。我准备提上裤子出去。7 v: J3 I6 `& n
“我让你穿了吗?”爸爸的话绝望般传来。. ?. H8 E* C: ^) X1 ?
“可是……弟弟还在外面……”
1 g+ }5 v: o" R Y0 v$ x, k“不让他看到,让他学你吗?天天跟着你。”
2 d6 X5 D! H! [4 f+ E: g& ?“去!”
& ?, o% \1 w9 A+ |“好吧。”我无奈的答道。2 i& @. q8 o- F% m5 W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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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门,弟弟果然在门口,我捂着小唧唧跑了出去,去取电视机旁的戒尺。
, _3 t) N, ?8 y/ _! i我感觉到弟弟的目光跟着你,他一定看到我红色的屁股了。1 f& G4 r; t, P+ E4 F7 A) a
“哥!”我听到他喊了一声。. [8 M' Q$ a" w% k( K0 u* R
我并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低着头跑进了书房,迅速把门关上。2 e7 D5 O$ r, O0 W
“把门开着,然后趴好。”爸爸又命令道。& r- S: h# Z# L- J+ q& T$ a
“刚刚,不是说可以不开门的吗?“我明明记得爸爸说过的!
# G# d3 W% T3 D7 C3 m“因为我对你的态度很失望。”! D* E, ^6 @8 T( q
“我真的知道错了,请不要让弟弟看到。”我哀求他。( `% o1 V. F( G5 R. s6 k
“你做不了当哥哥的榜样,就要让他知道,这样的代价。”% i! F: T. n7 o- k N5 b j
“你觉得呢?”爸爸催促道。. _2 |( Z% l; A2 p
“嗯。”我躲在墙边,把门开了一小部分。+ y$ V5 w( A3 J- R
“趴下!220下,自己报数。“/ N/ t! T! M: j4 l
“数错了,就重来。我专门请了假,今天可以教训你一整天!”3 @% j/ p: W" L9 B! h5 O6 K
我乖乖在桌子前趴好,摆好姿势。
" F( r" g2 S8 L1 i“你可以和我玩你的心思,但是我今天没把你教训到服,我们就没完。”0 H5 @! Y9 W2 Q
“知道吗?”3 M5 l( i, t; B1 s
“知道了,我知道错了!“完了完了,爸爸一定看出来我故意没把门完全打开,肯定特别不满意,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4 A& @3 Y# A: e# m# R$ A( I
“我看你不知道!”啪一下,不同藤条的锐疼,戒尺抽打在藤条的红棱上,非常疼,本来戒尺的疼应该比藤条轻一点的,但是刚刚屁股本身已经覆盖了红棱,戒尺这一下就疼得不行!但是你来不及思考就是第二下打了下来。
5 O- R M8 p% m: _“啊!“9 I- @ D0 g' x6 G5 q6 x4 t6 X
“嘶…哈“想到门还开着,弟弟在外面,我刻意压低了声音。- B" I6 o/ _, B& n1 q! C7 ~4 P
“你是一点都没记性啊!”我觉得他生气了,大声说着,打在屁股上得戒尺更重了,仿佛是说给弟弟听的。
; T; S- n1 S1 D" u" N“啊!好痛!”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真的不敢了!”
9 K* r/ x) L+ K7 C& m“你忘记我让你干嘛了吗?”又是一板子,屁股好疼,只剩下疼了。# u+ q4 u+ h5 A8 [
我心里一惊,只顾着疼了,都没报数!前面那十几下又白挨了。! S" Y7 A1 k# t0 R- ^' P
“啊!记得!一!”2 n1 n- M- i# f9 x
我突然转头的时候除了看到呼啸的板子,还看到了门缝那里,熟悉的蓝白相见的衣服,弟弟好像正在门缝那里看着。2 c4 p, t" [- a# s) X: o
还没细想又是两下板子连续落下。
( r5 X) k6 i/ R“二!三!”我已经顾不上弟弟在不在看了,痛的要死,真怀疑自己能不能挺到最后。) v: t* \6 X! C. ~8 X
7 ]8 g( B: V# Q7 [* G+ E( x板子持续的抽打,我觉得屁股从剧痛似乎到了麻木,我觉得屁股都快被打的失去知觉了,数到了一百五,我确定屁股肯定已经肿了,具体怎么样你已经懒得思考了,只在盘算着还有七十下,就在这时候板子停了。* f, j% I& U) Y( a- q
“你还要打吗?”传来爸爸的声音。4 t7 p. w+ O M. X
“不要了,不要了,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一点不会有下次了!”
, C' {7 k8 m% t- E3 m“哼,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 E1 N& g1 Y) T& c“你进来。你哥欺负人的事情,你知情不报是吧?剩下的七十下算你的。学你哥趴好!”很明显是对弟弟说的。可能是看我屁股实在是打不下去了,他从门外叫到,我听到了门稍微开启的声音,我熟悉的脚步声轻轻走了进来。$ r) t& k. f6 R! ~3 B
“不要!不要打弟弟,和他没有关系!”我不敢起身,回头对着他说。3 h4 W$ m& A1 S1 T
“他是不是知道?”我又挨了一下。% v! B0 w6 r! t. b
“啊!他不知道!”我为弟弟辩解。屁股已经有点麻木了,但是的确疼。' c9 a- S, S% v' _
“你说,你知道吗?”爸爸似乎没信我说的话。. h4 {5 K' n) v+ B
我没听到回答,但是隐约感觉到,他似乎点了点头。$ X; L0 O, d( ?7 W( M2 h- Y. g
“那我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告诉我的?”7 j. i1 F5 ^$ W( e- |
“我说……没…没有。”
' a# U/ I! B& c) r' I( Q f) W我听到了他的回答,害怕,胆怯,这一幕似乎吓坏他了。
+ o, r+ q( p$ ^3 I: W$ S“没有?你知道,你和我说没有?是吧?”
3 |- r6 }, h3 L- \“趴下!”爸爸对弟弟吼道。
) Y9 b5 H( g4 e- }+ l+ m4 s“不,不要打弟弟,都是我的错!”
* S( E1 p( J6 B& A7 R& }2 j“是我不让他说的!”我继续给他辩解。
6 d* p7 I" [2 N5 u“他逼你的?如果是那就继续打他。”爸爸淡淡地说,就好像要打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沙包。 y: S# N& B( j1 |% m; L7 h: j4 k
我觉得等了一段时间,可能有十几秒,我闭着眼,不知道想听到弟弟什么样的回答,几十秒的时间足够喘息,但也仅而已。
* y4 `2 S7 j' R0 [ V. j5 m* A) f然后我看到桌子旁站过来一个人影,他趴在我旁边。“没……”他似乎花了这么久才能鼓起勇气说出这么一个字。
0 K; z0 w9 K* n' {3 Q0 u( [啪!' ?8 K6 i3 z% h ?
“啊!”
5 B" Q' M* O5 J3 ]" L$ z$ i你听到了板子做响,但是这次你没感觉到疼痛,而是身边发出了一声痛呼。/ s; }8 Y: L# ]# V( a# d
“一,一!” 可能没怎么挨打过,他学着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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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他了!剩下的都打我吧!”我给爸爸求情。
s7 A" r; I1 z! l. t“和你没关系,就闭嘴!”
' Y8 E6 t( T& y啪,啪,啪!连续三下,他似乎开始抽泣起来了,“呜…呜…三!”他连数都报不清了。
* T; W+ B5 w- ~: C2 {“错了。重来。”, h; P. e2 F2 P
啪!又是一下。
* E( J( B3 x9 m' W; Z" `0 k“一!一!“弟弟抽泣的喊着,快要崩溃了,虽然没有脱裤子,但是打在他细嫩的屁股上我也不敢想象。
0 R% R2 C! d' {+ p& Z, ^3 o R“他还小啊!都是我的错!打我好了!”我哀求爸爸。
' j% S& S2 h5 c5 x( T还是没有回答你,抽打还在继续。弟弟一边哭着一边报数,直到第十下,“啊!好疼。别打了。”他再也受不了了,一下翻过去捂着屁股。
1 o5 S' b E2 d2 W# ^2 g“趴回去!”; w5 S. V# N0 X @* N# I- e0 n
“别打了。呜呜……”他哭地不断抽泣。
5 B1 B8 x8 u" ]“你是听不懂是吧。”然后爸爸一手就把他按住,将挡住屁股的手用戒尺挑开,然后握着戒尺更加重地抽打上去。
" A; U: k; Q- y8 ?5 R) i. ]* P“啊!啊!”他打的直哭,完全不会报数了。
) m+ P ?+ t0 u: c" p3 x“不要打他了!真的不要打他了!”我也哭着乞求他。2 h! f0 ]3 D( {+ K' G4 a8 b
“妈!”打了大概二十多下,也许是被打蒙了头,弟弟又开始挣扎起来,继续试图躲避痛打,甚至都开始本能的叫起来妈。但是显然帮不到他,他的小手被死死攥住,身体翻滚也无法逃脱,只能不断的承受板子得痛打。我毫无办法,只能抱着他的脑袋一边安慰他一边向爸爸乞求。
- T7 q" V ~& s7 }! ?# W5 u- n* P“啊。啊。妈!” 他疯狂地哭着。2 ?, ]% g, D2 i* J- f- w' e
我看不下去,实在不忍心,下意识伸手挡住了戒尺,手臂上立刻起了一条红色的宽宽的印子。
- q f v7 _" q, S/ k R8 A) S爸!爸!啊!饶了我。啊,哥!哥!”他开始发现喊着妈妈没用,开始搜罗着大脑,求助着一切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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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要再打他了!我求您了!
$ b+ t7 n; C* w/ N- X: `$ ~“手拿开!”戒尺啪的一下打在我的手上,这次不是误伤而是结结实实的力气,不像打在肉上,戒尺打在手上,一股疼痛炸起!
% d5 x$ e+ @! [3 M1 f0 b& _“你快说是我不让你讲的!你快说啊!”我对这弟弟吼道。
2 e9 X B' M3 k! S/ M, u7 @“…别…别,别打哥哥……”他不住的哽咽抽泣着甚至没办法完整说出一句话,憋了好长一段才说出来。
3 n9 s6 }* b- U+ m, l2 {“把手拿开!”这次戒尺没有抽打,而是打算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扒拉开。! ~; B) A9 q- ~8 G
说完那句话,弟弟就是在哭,委屈地哭。 s+ |( N& N& e
我绷紧肌肉对抗着戒尺的力量,坚持不把手拿走。
' U% h# e! G. \6 P) Y# G“我数到三,你自己把手挪走!”我能听到怒气
- t6 O# q, l5 x8 S“一!”2 Q1 Y$ U& K$ g% c; ^6 I; Y
“饶了弟弟吧,行吗,剩下的我都替他,求您了!“
) X; R% D5 @+ b5 L“二!”1 m% t1 r; e% L2 n8 y% S" c
“……“
8 ~& o4 L# h5 G* E- [# T0 q“三!”
( u9 q% h2 a1 _- l% q+ [" c我身体紧绷,做好了戒尺落在身体上的准备。
( S4 {2 G7 }3 j3 ^# u1 h“你和我犟是吧?”啪!一下还是打在手上,你眼看着已经有三道红棱了。
- u/ m0 M; Y7 Q Q$ ]7 o4 {手比不上屁股,戒尺打几下也觉得疼得发麻,打在骨头上都要被打断了的感觉。0 Y; i2 G* t/ m# e
呜”呜咽声从我喉咙深处发出,可是依然不忍让弟弟因为自己挨罚。+ p, ^; Z/ T( t* M* }4 H1 @, y
7 Q; F/ w; {+ F- @ G9 E“……”然后我感觉到沉默片刻。* X9 ~% d& K, j, n6 ]- O: n3 z9 x. @
“好..这剩下得三十下,我记在你的账上。别高兴太早,我随时找你算账!“$ e% D& h* _: y- u5 P
“下次,再犯事,怎么办?”( d$ H/ j+ b) @
戒尺放在了我的屁股上,你火辣滚烫的屁股接触到了一丝冰凉。
" W. H/ t# J2 I, k7 ~5 J“下次再犯加倍。”我小声说道。
$ Y& k* [7 T I) M; X7 ?“这是你说的。”
" [2 ^, D# g$ Z/ M“嗯。”我点了点头。) J/ M" x7 o3 R& F6 ~0 J/ b
他没有在说话,把戒尺丢在了桌子上,离开了房间。& I% I5 x0 P# B. f+ k2 H
弟弟还在哭,不过没有那么大声,而是埋在双臂之间低声抽泣。) f9 m0 z( C+ ~' K* S' x+ X
我终于可以喘口大气,慢慢穿上堆在地上的衣服,布料划过皮肤,好痛。我安慰好弟弟,把他送回到我们的房间,出去时还没忘把戒尺擦干净挂在客厅电视机旁边的墙上,结束了这次的惩罚。5 }$ G" ^# Q6 f ?' K7 k! y# [6 J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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