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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分享] 琳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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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24 01:01:21 手机浏览器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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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蜷缩在自己的床上,不安地看着天色渐渐暗下去—她真希望能有什么办法避开晚上将要发生的事,然而,她也明确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与以往一样的是:差十分七点的时候父亲会回来吃晚饭,而不同的是,晚饭之后,她将面临一场可怕的惩罚。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屁股,绯红色已经退去了,但她仍然在意识中感觉到灼热。

在中午的时候她可怜的小屁股已经尝过一顿绣花拖鞋的鞋底了,从学校接她回家,母亲甚至没有像以往那样首先要求她面壁反省,而是关起房门就恶狠狠地把她拉到沙发跟前按倒在膝盖上,然后掀开她的裙子用力揍打,她当时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裂开了。总算还好,因为马上就要到午饭时间了,而饭后有母亲每周都要参加的社区活动,因此这顿责打虽然猛烈,却十分短暂,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但晚上就不一样了。

“你给我在你的房间里好好反省,直到你爸爸回家之前都不许下来,否则有你好看!”母亲在出门前如是说。当然,她知道即使一直呆在屋子里,晚上也同样不会好受到哪里去,但这种时候她没有勇气进一步惹怒家长。于是她整个下午都躲在自己的床上,连呼吸都刻意地放轻,好象这样做能使父母在晚上忘记她的存在和将对她进行的惩罚。

四点钟的时候她听见母亲开门回来和在楼下走动的声音,但既然没得到许可,她便不敢做出反应。“天啊,不知道这十天我要如何度过了!”琳达想着。她从过去的经历中知道至少今天晚上,自己一定要趴着睡觉了,然而自己从未犯下过如此严重的错误,因此,这次惩罚恐怕要比以往要重得多—

可是自己已经18岁了,父亲会看在她已经长成大姑娘的份上手下留情吗?也许禁足和不许使用电脑的时间会增长,但是……琳达胡思乱想着,直到被母亲的喊声惊醒—“琳达,下来吃饭!”母亲的声音尖厉,显然还带着怒气,“你爸爸回来了,马上下楼吃晚饭,吃完饭我们有事情要谈。”

琳达匆匆跳起来,揉着眼睛,胸口仿佛被狠击一般感到呼吸困难。她竟然睡了过去!刚才母亲喊她多久了?希望没有喊很多声,这种时候出这种事只会加重他们的愤怒,让自己一会更不好过。晚上的节目肯定不止“要谈”而已。

她拖着拖鞋往楼下跑,边跑边想“天哪,怎么会是这样!”她知道自己的头发肯定在床上压乱了,但没有时间梳理,只好草草地用手指拢了几把。母亲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但她猜测自己的形象一定起了恶化形势的作用—头发乱糟糟,睡衣也压出了皱褶,眼睛可能还因为中午的哭泣而肿着。更糟的是这么个形象在父亲眼中……哦,在知道自己的女儿犯了大错以后又看到她这么个样子,不是火上加油才怪呢!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父亲坐在平时的位置上,一句话也没有说。琳达没有食欲,但看到父母的脸色,就决定把盘中的食物全部吃下,包括不喜欢的胡萝卜。这顿饭的时间似乎是无限长,琳达忽然感觉自己在期待晚饭的结束,伴随哭泣的一顿责打也许比这种压抑而漫长的沉默等待更容易忍受下去。她机械地把食物送入口中,直到盘子空了,而父亲仍然在慢条斯理地进食,似乎是有意的。琳达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她觉得把手放在桌面上不好,于是搁到膝盖上,但随即又觉得这样又招来了母亲的目光,她感到害怕,并害怕父母看出她的害怕从而更加愤怒,虽然他们各自低头对着食物,琳达却觉得自己的一切似乎都在注视之下,并且连每一次呼吸也招致更多的不满。

终于,琳达听到父亲说:“现在到客厅去,关于你在学校的事情,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地谈一谈。”随着这句话,他站起身来,朝客厅走去,琳达僵硬地跟在后面。

客厅。父亲和母亲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琳达站在他们面前,手指绞动着衣角。“我听说你在学校发生了一些事。”父亲开口。“你有什么解释吗?”

“我只是……只是想玩玩……”琳达小声地嘟哝着她自己都知道不足以成为理由的理由。

“玩玩?我可不认为,偷窃也能作为游戏。”父亲的声音仍然平静,然而冷漠。“三个月前,当你离开家到寄宿学校的时候,你向我们保证,作为18岁的女孩子,你已经有足够的理智,确保你在离开家长管教之后仍然保持良好的品行,但是现在你做了什么?”

琳达低着头不敢出声……

“听清我的话,我要你自己说,你为什么受到停学十天的处罚?”

“我喝酒……我只是和朋友们玩玩……不是我先提出来的……我们吓坏了……”琳达胆怯地辩解着,而父亲几乎是吼了起来“够了!”

父亲直视琳达的眼睛:“我很失望,琳达。你直到现在还在为自己辩解,但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以你的常识,应该很明确地知道,你今年没到可以饮酒的年龄,而且,你们竟然去偷别人的汽车来作为游戏!告诉我你们中的哪一个年纪幼小到不知道这是犯罪的?而你,你也完全参与进去了不是吗?我却没有听到你对自己的检讨!一群小孩子喝醉了酒,开着偷来的汽车在路上乱撞,直到冲进水塘里,幸好塘水还不足以深到把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送入地狱!

你以为你应该受到的处罚仅限于停学吗?如果不是学校担心影响与事主协商,那么你现在应该在某家针对青少年犯罪的机构,而不是站在这里了!”

“对不起……爸爸……”琳达无法使自己的声音再大一点。在斥责中她感到羞愧,父亲的话无法反驳,当家人也以她的所为为耻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不感到难堪。尤其是愧疚与恐惧夹杂在一起,塞满了她的胸口,使她艰于发声。如果能够重新选择,她一定会宁可面对上帝的审判也不愿意面对失望而气恼的家人的。

“我认为只凭口头的保证是不够的,”父亲回答。“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你会面临什么。鉴于三个月前你口头的承诺并没有实现,我决定借助于另一种你曾经熟悉的方式来使你记往:有些事是不能干的。也许,今天晚上,你应该享用一顿‘大餐’,不是吗?”“哦,不,爸爸……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琳达叫了起来,她太明白“大餐”是什么意思了,尽管她得到这一待遇的时候非常少,但每一次都给她留下了相当难忘的记忆。“……我不是……不是说我应该逃避惩罚,真的,爸爸,可是……”

“可是你这一次休想随便了事。”父亲瞪了她一眼。“现在,脱下裤子,包括内裤,趴到我膝盖上来。”

琳达在犹豫,不光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痛楚,毕竟作为18岁的女孩子,在父亲面前脱光裤子挨屁股再怎么说都令人羞耻。父亲显然看出她的心思,冷冷地说,“从你的表现上来看,你的头脑仍然需要用管教小孩的方式来管教,而不是做了那些事情之后再拿年龄来当借口逃避惩罚。现在立刻趴上来,否则我会强迫你这么做,而那时你将得到的不止是这些。”

琳达咽了一下口水,事实上什么也没咽下去,嘴里干的象沙漠。她胡乱地扯下睡裤,手指插到内裤里向下拉,带着捂住羞处的冲动,她尽量快地让自己趴到父亲膝上,盯着地板。她的脸颊在发热,也许红了,毫无疑问的是,她的屁股很快将变的更为红热……

第一轮打击都落在她左边的屁股上,快速而有力。巴掌落下时噼啪作响,从上端开始,以三下为一节奏,落在同一地方,然后向下进行第二组。琳达在头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短促地吸了一口气,把呻吟咽回去。巴掌越来越重,灼热的面积在扩大,而痛感也随着加强,在半边屁股都与有力的手掌接触过之后,琳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但随即双手便被母亲按住,而父亲的另一只手死死压在腰上,把她的挣扎变成了无用的抽动,两条小腿徒劳地摇晃着。

她不敢大声哭叫,但还是忍不住抽噎起来,屁股好象被燃着了一样,而父亲的巴掌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以同样的方式打遍了她右边的屁股之后重新回到左边,掴打刚刚略为消褪痛感的地方,一下,两下,三下,啪—!啪—!啪—!在灼热之上印上更强烈的疼痛,每一巴掌下去都象同时有许多针刺入皮肉。然后是再右边,再左边,如此反复,有条不紊。无视于琳达哦哦啊啊的呻吟,掌掴持续着,使她屁股上每一寸肌肤都至少接触了三轮责打,由原来的嫩白变的通红,仍然没有停止。

琳达除了承受打击之外无计可施,在疼痛中产生了怪异的想法,她的屁股正象母亲坐在炉子上的水壶,被烧的又热又烫,散发着湿漉漉的热气呢。

第四轮巴掌结束之后,琳达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使她得以充分体会屁股上的疼痛。现在她感到很难过,屁股上的疼痛一点点渗开,变成炽热和肿胀的感觉,她喘息着,满脸是泪,母亲虽然不再用力按着,但是也没有放开手,所以她不敢抽出手去擦泪。她也没有起身,因为这只不过是普通的处罚,远远不是“大餐”的标准—她是多么不希望接受又不得接受!

她的父亲查看自己的右手,手掌已经因为连续的打击变红。看着伏在自己膝上的女孩儿在保持着翘起屁股—已经比他的手掌红的多的—姿势小声哭着,他决定继续下去—只是打红而已,她仍然需要更多教训。

从小到大,她应该知道,把屁股打红只是对于普通错误的处罚,而对于严重的过错,她必须接受更多。至少今天,他是决意要使她的屁股彻底饱尝一次货真价实的责打的。这样她才会牢记这次教训。

”你可以起来了。”女孩儿爬起来,脸蛋儿通红,双手交叉放在身体前面,仍然没有提上裤子。“刚才的教训让你明白了,我们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是的爸爸。”

“现在轮到惩罚了,去楼上,打开你妈妈的柜子,把发梳拿来。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为付出代价。”

琳达拎着裤子走向楼梯,转身的时候她想大哭,用发梳打屁股比用手痛的多。她迈上楼梯,每一步都觉得身后发烫发紧,阻碍她的步伐。她猜想屁股已经肿起来了。

打开柜子,发梳就在上层,很容易拿到,琳达把它拿在手里,木头有些凉,但打下去的感觉是热的。她不能继续耽搁,否则让父亲亲自上来的话,一起下来的极可能除了这发梳之外还有皮带,虽然她不敢肯定她今晚是不是能逃过与那皮带打交道。

父亲站在那里等她,她抬手,把发梳递过去,随即想起应该用双手,手臂沉的要命父亲接过发梳,用另一只手指了一下窗前的桌子。

“趴上去。”

桌子光滑而坚硬,顶在小腹上,使琳达的身体变得紧张。透过纱质的窗帘可以模糊地看到窗外,时间还不太晚,邻居家的灯都亮着,他们还没有入睡,琳达担心他们会听到自己的哭叫声。如果被听到,那么明天那些主妇们的话题中肯定会大量加入“昨天史密斯家的女儿又被她爸爸打屁股了。”的话题,运气不好的话,“你想像琳达一样被打屁股吗?”会在几星期之后仍然被家长们拿来恐吓不听话的孩子。

父亲把发梳搁在她屁股上。“你会得到四十下发梳,每一下都要自己报数,否则加打两下。你必须为你所得到的惩罚表示感谢,明白了吗?”

“是的……爸爸……”琳达抽泣着。“请…给我……应得的…惩罚……”

啪!发梳落下,发出钝响,比巴掌带来的声音沉闷,痛感却重了不少,琳达抽搐了一下。

“一。”紧跟着第二下。“二。”泪水又一次滑落下来。喊到“三”的时候她没能控制住,呻吟与报数一起冲口而出,使声音含混。

“报数要清楚,否则下一次不算。”又一下,非常重,打在屁股和大腿相交的位置,琳达觉得痛楚飞快地刺入深处,直抵骨头,她几乎是哭喊出来:“四!”

随着板子的每一次起落,琳达报数的声音越来越尖,伴随着杂乱的喘息与哭叫。邻居家的灯仍然亮着。

“哦,我不行了,饶了我吧爸爸!”她忍不住哀求起来,把脸埋在手臂里痛哭出声。发梳稍微停了一下,大概有几秒钟,然后是紧紧相连的两下,落在刚才承受了最多打击的臀峰上,琳达“啊唷”一声叫出来,身子向上一挺,然后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

“报数的规矩已经说过了,你一定要被多打几下才能记住规矩是吗?”父亲给了琳达片刻平复呼吸的时间,等到她带着哭腔数出“二十八”,才继续用力向琳达的屁股打下去,两片肉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当打击停下的时候琳达已经不能自主控制双腿了,她试图站起身来,但是试图收缩大腿肌肉带来的牵拉痛楚使她不能动弹。她伏在桌上哭泣着,全身汗湿而无力,在刚才的挨打过程中她为了忍受痛苦不得不一直死死抓住桌沿,这给她增加了一些额外的肌肉酸痛与疲乏感。可能的话琳达想继续趴到至少体力恢复,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她用胳膊肘把自己上身从桌面抬起,慢慢恢复成站姿,小心地拖动脚步转过身来面向父亲,屁股上的灼痛感已经不是那么严重,但胀痛愈演愈烈。

“谢谢……”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琳达调整着自己,使自己的话里不要夹杂太多的抽泣声。“谢谢你教训我……给我应得的下场。”她低着头,父亲的脸色怎么样?会觉得这顿发梳够她受用了吗?

“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

“很痛……爸爸……”

琳达的父亲把双手抱在胸前。“我希望这顿打能让你了解带来疼痛的原因,而不仅仅是痛—我亲爱的琳达小姐!”说到这里,他探出左手掐住琳达的胳膊,在琳达感到上臂被扼的疼痛前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一把搂住她的腰,迫使她以稍微弯腰的站姿被他夹着,把整个通红的屁股呈现在自己面前,然后用右手举起发梳,接二连三地打下去。

琳达尖声惨叫,努力扭动身体和踢腿,裤子滑脱到脚踝,绊着她的脚,使她挣扎无望。她的手胡乱挥动着,拍击到了父亲的腿,这使得父亲被激怒了,挟制她的左臂把她的腰勒的更紧,而屁股上受到的打击愈发有力。

“饶了我吧!”琳达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摆脱这顿打,她哭叫着乞求,“我不敢了—啊!哎哟—再不—绝不—!哦啊啊啊啊—”“我不喝酒了—啊—不偷窃—再也不敢—我—”她在哭泣与呻吟中好不容易把这些句子挤出来,一遍遍重复着,父亲充耳不闻,比起已经违背过一次的承诺,他更相信手中的发梳。一直打到琳达的屁股已经充血发紫,而自己的手臂也感到乏力—在琳达而言几乎有一世纪那样长—他才把琳达放开,冷淡地命令:“好好重复你刚才的承诺。”

琳达抹着眼泪尽量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又加上许多保证之辞

客厅里有十几秒的时间只听见琳达压抑着的急促呼吸,终于,父亲开口:“很好。”

琳达觉得刚才捏住自己心脏的大手骤然而松,几乎想要哭着跪下来感激父亲的宽恕,但,父亲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话—

“那么,也许我们应该进入最后的环节了。”

她注意到母亲已经离开了客厅,去哪里?那不会是个可爱的答案。跪到沙发上去,扶着靠背。”下跪的理由从感激变成求饶,琳达再次哭出声来:“爸爸,求你了—别—”她惊恐地看到母亲从楼梯走下来,手里是父亲的皮带。

双腿颤抖着,琳达把乞求的目光投向父母,没有得到半点的同情。父亲对她低吼:“没听明白吗?”她知道再拖下去,后果将是可怕的。于是,琳达一步步蹭向沙发,因为疼痛咧着嘴,小心翼翼地把双腿拖到沙发上,手臂越过靠背趴在上面,把上身的重量压在靠背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个姿势可以使她用沙发来支撑身体。

她因为恐惧闭上眼睛,但脑海中清楚地现出了那条皮带的样子—黑褐色的纯皮制品,边缘被磨秃以后就再没被父亲系在腰上,取而代之的是进一步改装,卸除了有碍握持的金属制皮带头,用母亲的粗线把一头缝合起来,形成一个能套在腕上的环,以便……身后呼的一声风响,皮带抽落,琳达大声痛呼,声音盖过了皮带抽打肉体的鞭笞声。

她以前不是没尝过这条皮带,但在挨过不计其数的发刷之后被抽打还是全新的体验,随即,母亲便用没有父亲般严厉但同样冷酷的声音提醒她,现在是她道歉的时候,她被要求,在接受每两次鞭打的间隔里,对她的父母真诚道歉,事实上是否真诚恐怕难以考证,因为琳达哭喊“对不起”的时候,在头脑中占最多位置的不是那件事带来的羞耻感,而是自己痛楚不堪的屁股。

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力逃走,但仍不自主地在沙发上小幅度蹭来蹭去,在皮带照顾到的范围内蠕动着身子—事实上只是把自己的屁股用更多角度暴露在鞭笞之下。如此数鞭之后,琳达再一次哭求原谅,“对不起—呀啊—不要—不要—爸—啊唷—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啊!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啊唷!”在她把这些不连贯的语句吐出来的时候又挨了好几下。

“如果你那天晚上是冲着一百米外货真价实的水塘冲过去,那现在你就应该在地狱里被魔鬼用烧红的铁叉子戳屁股了!”母亲冷淡地回答,话音未落又给了一鞭,琳达发觉皮带在母亲手里,而且母亲生起气来打人不比父亲轻。“我以为我们给你的都是美妙的享受呢!”(“啊呀,痛!”)一边斥责着,她的母亲一边把皮带在腕上又缠了一圈,使自己挥动皮带更得心应手。“你还记不记得,当你去读寄宿时,曾经保证说如果再调皮胡闹,屁股就要开花?”(“我不敢了—对不起!”)“求饶是没用的!”

“我们今天决定了,不好好给你的屁股上一次课是不行的!”

“非把你打到连裤子也不敢提不可!”

伴随着鞭打,斥责从母亲口中吐出,琳达不能回答。她忘记当初是怎么说的,但她可以知道肯定有类似的表达—几乎每次都以破坏与惩罚为结束的保证。就象现在,她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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