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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结婚前几年,我一直认为德瑞克和我会有一个完美的婚姻,他总是让我做所有的决定。我以为会和我的父母一样。在我家中,父亲会把支票交给母亲,让她处理家中的一切,父亲努力工作好让母亲可以安心待在家中照雇我哥哥和我,他认为家中的事母亲懂得比较多,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可是在德瑞克和我结婚差不多一年左右,事情改变了。在这之前,我的婚姻和我父母的非常相似,我掌握所有的金钱,他知道我在这方面比他拿手,此外,像我们要去哪里、做什么,也都是由我决定。不过在某个决定性的夜晚,另一面的德瑞克出现,而且这一面逐渐成为我们婚姻中的一部分。
在我和德瑞克结婚后,我一直不喜欢他在晚上和以前的哥儿们出去,有几次我不让他出去,我很担心他会和朋友喝得酩酊大醉倒在某个不知名的路边,有几次他比他告诉我的时间晚回来,就算他事先打电话我也会和他大吵一架,所以他决定不再打电话,而且高兴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就是在这样的一天晚上,我像以前一样对着他又叫又骂,可是事情突然改变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样了:德瑞克比他说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我一看到他就对他破口大骂,我不晓得是什么刺激了他,或许是他比平常多喝了一点,虽然他没醉,可是我想对他来讲已经过量了。
他来到我的旁边,对我说:“再一个字,再多说一个字你就会后悔。”我愣了一下,因为他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过话。于是我转向他,问他是不是在威胁我,如果是,我马上打包回娘家。
他走近我对我说:“你唯一要去的地方是我的膝盖。”我没有移动、没有跑,没有做其他动作,因为我不敢相信他刚刚说了些什么,当我呆呆站着时,他抓住我把我拉到沙发边,我还处于震惊的状态,认为他一定在开玩笑。他没有。我猛地往前趴在他的膝上,在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处在这样的姿势中,他掀起我的衣服,开始啪的一声用手打我的屁股。打了几下后,我开始生气了,他居然敢打我而且伤了我的自尊,我开始骂他,我发现我做错了,他没让我起来,反而拉下我的内裤。
“德瑞克,你立刻让我起来,要不然我发誓会和你离婚。”我大叫。“很好,这堂课得继续下去,一直到你因为像个泼妇一样的行为向我道歉为止。”他居然这样告诉我。打屁股对我来说是陌生的经验,我从来没有被打过,可是他打了,而且把我打得好痛,打到我的屁股都留下痕迹,可是我还是不屈服,我告诉自己不能让步,我不能告诉他我错了,我也不同意他说我是泼妇。
德瑞克不停手,他一直打一直打,在他用力打了我的屁股一会儿后,我开始抽泣了。他停顿了下来,说:“你可以让它停下来,只要你为你的行为道歉。”天知道是什么给了我勇气,我对他吼着说等到地狱结冰吧!“你最好祈祷在地狱结冰之前,你的屁股没被我打烂。”德瑞克说着,把我的内裤全部往下拉,然后用力把我的双脚固定住,他更用力的打我,我完全无法挣脱,我对疼痛有了新的认识,我的屁股感到激烈的燃烧,德瑞克继续在我发烫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打着,甚至开始打我的大腿根部。“德瑞克,不!拜托,太痛了。”我语无伦次地说,我感到屁股快烧起来了,我试着说些什么让他停止这痛苦的惩罚。“对不起,我不该像个泼妇一样。”我哭着说,想逃离这些。
他的动作停了。他让我在他的膝盖上趴了一会儿,直到我平静下来。他帮我站起来,我感到皮肤刺痛,他带我到房间的角落,拉起我的衣服,要我面对墙壁站着,而且不许揉自己的屁股,一直到他说我可以离开为止。我转身抗议他带给我的羞辱,可是他立刻重重掴了我疼痛的屁股一下。现在你一定认为我的惩罚够了,特别是这是我的第一次,他已经彻底羞辱我,我的脸因羞愧而发红(当然比不上我的屁股)。不过,你错了,德瑞克有他的决定。他走回沙发,跟我说:“女士,你的屁股变得很红,我在这里都可以感受到它的热气,你的大腿也变红了,你觉得屁股这几天可以坐得好吗?”我为自己屁股的疼痛而哭,更为他这样看着我而哭,他让我知道屁股被打是怎么一回事,知道这是会发生在我身上的。
我的指尖刺进掌心,避免自己忍不住去揉屁股,不过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的下面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喔!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美味,尤其从这看过去,你都湿润了,来!脚张开点,身体弯下去。唉!我几乎要被你诱惑到不打你的屁股了,可是我负有教训你的责任。”
我不能了解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开始发热,他继续说着,不断告诉我在被打过屁股后,我的私处产生了哪些变化。在他的叙述下,我知道自己湿了,他来到我的身后,伸出手指插入我温暖潮湿的洞穴,他沿着屁股滑进去又伸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我达到高潮。我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经历这些,我以为自己已经了解极度的兴奋是什么了,可是没有一次高潮是像刚刚那样。当他带着我上楼时,我几乎无法走动,我的屁股依然火辣辣地疼痛,不过我已经体会到另一种火热了。当我准备坐下时,我发现到这是件不可能的任务,我得靠德瑞克帮我调整好舒服的位置才睡得着。我几乎不能坐,我疼痛的屁股提醒我昨天我被德瑞克痛揍了一顿,我记起他告诉我,如果下次我还让他不高兴,他给我的就不止是一顿屁股了。我想,打屁股并不是一件违法的事,而且我发现打屁股居然让我达到一次真正的高潮,我居然开始想再次被打了。以前我和他争吵或骂脏话时,他会在我的屁股掴几下,但我并没有真正地被这样打过。没多久,又发生了一次。我为了一点小事和他在车门前争执,他静静地看着我愈来愈歇斯底里,最后,我气得抓住车钥匙走向车子,在那一瞬间,德瑞克跳过来抓住我的手臂,说:“你今晚喝太多酒了,而且外面又有暴风雨。你不能出去。”我不断扭动着,最后我假装让步走回家,在我假装看电视时,他上楼拿雨衣,我赶快开车离开,我想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担心我。
二个小时候,我觉得晃得够久可以回家了。德瑞克听到车子的声音,他就站在门口等我。当我看到他阴沈的脸色时,我应该赶快离开的。他气炸了。他说出来的话证实了我的想法:“很好,很显然你早忘了上次的教训,不过你马上会记起,而且会认为上次的教训根本微不足道。”我再一次被拖向沙发,马上就被推倒在他的膝盖上,我的裙子、内裤一下子就被脱下,他定住我的脚,他一巴掌挥下去时我的记忆全回来了。他的手用力地挥在我的屁股上,像雨一样不断一下一下打着,我感到这比上次痛多了,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而他甚至才开始没多久,他的手继续打着,我开始尖叫、哭嚷、乞求,他不理我,他真的很生气,我的屁股每个地方都像火在烧,我不认为我还能忍受更多了,我以为我要死了。他停了下来。他拉开我的脚,把我的一只脚固定住,一只脚垂在沙发旁,我的腿张开了,他开始拍打我的私处,一会儿打我屁股,一会儿打我的下体,我两处的疼痛连成一片。他再次停下,让我躺在沙发上。我祈祷他等一下不要让我再面对墙角罚站,我只想赶快冰敷我可怜的屁股,可是我又想到他上次的描述,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不过这次不一样,他坐到另一张椅子,把我放在膝盖上,让我火热的屁股不用接触到任何东西,我有点感激他的体贴,可是领悟到这种姿势有问题,我差点哭出来,我不能再忍受更多了,我的屁股已经很痛了,不能再糟了。他突然站起,让我跪在地上,他压着我的头让我的头俯低屁股翘高,我知道这个姿势有多可笑,可是我能忍受,我不能再被打了。
过了一会儿,他来到我身边蹲下,我感到一阵凉意。他轻轻在我的屁股上涂着药膏,很轻很轻地抹着,涂到我的私处时,他用了更久的时间,我差点呻吟出来,我不知道是为困窘还是满足,不过我的确感到一阵渴望。我感到他的手指伸了进来,我应该告诉他不要,这是不对的,可是我却又觉得没什么不对,他缓缓移动手指,我开始潮湿,这是难以描述的感觉,我感到自己的屁股也不再那么烫了,最后他总算插了进来。在我们平静过后,他告诉我他当时有多恐惧,天气太恶劣了,暴风雨不断下着,我又喝了酒,他说他差点疯了,所以那时他才会那么严厉地处罚我。他说如果下次我还那么鲁莽,他一定会再像今晚一样打我。我相信他说的话,从此,不管我和德瑞克再怎么争吵,我也没有驾车出去。
可是打屁股后的一切烙印在我的心里,几年后,我做了一件更恶劣的事。当然在这几年中我也被打过几次,可是都是一些我的行为不对的小事,没有上述那两次严重。这次发生在我参加的一个婚礼,结婚的人是我以前上司的女儿,我有点紧张,而且我们好几年没联络了,可是和他以及他的太太见面后,我们很决熟络起来,参加婚礼前我节食一阵子,瘦了几磅,看起来好看许多,为了当天更美,我那天一整天没吃东西,只喝了几杯酒,可以想见,在我和德瑞克进入会场时,我已经有点醉意了,德瑞克叫我去吃点东西,可是我拒绝了,我决定那一个晚上忌食,几杯酒喝下去后,我又开始跟德瑞克争辩起来,我骂他是笨蛋,他说我们该回家了,他确信我不想让自己难看,我说好,他走在我的前头,以为我会跟着,我去了别的地方。
当他走到停车场发现我没跟在他背后时,他回到会场来找我,他没看到我,然后他到女厕所门外等,过了很久,没看到我从里面出来,他开始询问有没有人看到我,没有人看到,他害怕了,他跑回停车场看我在不在那里,我不在。我喝醉了,在街上到处乱逛,一阵冷风让我清醒,我看不到德瑞克,开始感到惊慌,几个小伙子不怀好意地走过来,我很害怕,希望德瑞克赶快出现。一辆车子开了过来,是警察。他下车问我好吗?我哭了出来。他带我回家,令我惊讶的是德瑞克竟不在家。
我等了等,大概十五分钟后德瑞克才回来。他第一个表情是放松,我觉得自己不该告诉他刚刚的经历,他的脸色突然一变,我刚始后退,可是没有路可以退了。
他抓住我猛烈地摇我,我以为自己的牙齿会被摇掉,在我们说出自己刚刚在哪里后,他命令我上楼回房间,我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了。在等他的时候,我安慰自己,屁股被打没关系,反正再糟的都受过了,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得被好好压在他膝上打一顿,我知道自己不喜欢被痛打,可是我也知道自己该打。可是当德瑞克走进房间时,他的表情是冷酷的,我看到他的手上带着一块长条木板,我感到恶心,那是厨房的大木匙。他以前只有用手打过我,他开始说我会受到多严厉的对待,我会遇到多惨的事,他讲了很久,突然用木匙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我几乎可以想像出它打在我〖赤.裸〗的屁股上的感觉。他坐在床上,让我躺在他膝盖上边,我的衣服被脱去了。啪的一声,我疯狂地尖叫起来,这不像他的手,这比手痛多了。
木匙再次打下,啪—啪—啪—啪—啪—的打在我的屁股上,让我凄厉地叫着,我绝望地想逃开,想爬到地板上,他紧紧抓住我,更用力地打我的屁股,啪啪啪啪,我不敢再动,只是一直叫。他停了下来,让我一人躺在床上,我心里庆幸总算结束了,我的屁股已经惨不忍睹了。可是他走到衣橱,从里面拿出几条皮带,我知道苦难还没结束。他来到床边,用皮带绑住我的手脚,让我正面朝下后他坐在我旁边。
他接着用皮带把我固定在床上,可是他还没结束,他拿两个枕头枕在我的腰部,让我的屁股高高翘起,他把皮带摺了几摺,用力朝我屁股挥下,他毫不留情,用力在我两屁股打了十几下叔,他才停下来。床垫被我的泪水浸湿,我再一次受到严重的警告,相信我,我再也不敢了。不幸的是,我的记忆力并不好,我又犯了错,可是这是另一个故事了。我的惩罚到今天还没结束。“求求你,德瑞克,我的屁股不能再被皮带打了,我受不了,那太可怕了。”“不要皮带?那用木匙。”我希望他今晚不要打我了。可是他决定得惩罚我,他打开抽屉,拿出个塞子,我看出了他的意图,他走过来,把塞子塞住我的屁股,告诉我:“明天早上这塞子还在的话,我再决定怎么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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