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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无人烟的沙漠中,叮叮当当,噼里啪啦的声音时不时从沙丘边上的一个小屋里传来。
阴影里,一道道电光滋滋穿过,蓝绿色的透明液体凝结成型。“哇!终于把最后一个也做好了!不枉我来到那么偏远的地方秘密研究!没有教令院的束缚真是太棒了!”试验台前,一名学者激动地捧起自己最新的成品,端到旁边的架子上,填补了角落里的最后一个空缺。只见比学者还高出一个头的整个架子都在泛出隐隐约约的蓝绿色微光。
“咚咚咚”
“来了!”学者疑惑地走向房门,“奇怪,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我明明已经把所有的原料快递都收到了呀?”
打开门的一瞬间,之前学者脸上的欣喜扭曲成了惊恐。站在门口,背对阳光的,是一个手持长枪的精瘦少年,高耸的胡狼头冠下是那颗闪烁着红色凶光的眼瞳。这大概是须弥学者们最不想看到的人了吧。
“打扰了,我是大风纪官赛诺,来此是为了调查学者失踪一事。还请你配合。”
“好……唔……”学者紧张地咽下口水,冷汗从额边留下。
“请问你认识或者见过学者xxx吗?我们接到他导师的报案,委托人声称其在最近几个月里试图用信件与该学者联络,却一直不见回复。到了学者宿舍询问发现,他已经消失了两个多月了。”赛诺一边陈述着案情,一边观察着房间里面的陈设。
“啧,那个该死的导师怎么事情那么多,这明明是暑假诶,居然还要我去帮他干活儿!而且还惊动了大风纪官来找我?!他有病吧?”本应该思考怎么跑路的学者,心里却燃起一股怒火。
“所以,你有任何线索吗?”大风纪官严肃的猩红目光,又回到了学者的脸上。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人……哈哈哈……”学者望向天花板,自说自话。
“是吗?可是我看你跟委托人提供资料上的画像张得挺像的啊。”
“这……”
“而且,看你这屋子里的瓶瓶罐罐,应该是在做研究没错吧。我可不记得教令院有批准过在这里的研究项目。”
“那个……啊!”学者还在想糊弄过去的借口,一下子就被胡狼少年抓住衣领拽到面前。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好好好!我,我说……”学者被赛诺放下,瘫坐在地上。
“没错,我就是学者xxx。我只是不想被导师使唤来使唤去,就趁着暑假来沙漠里研究。结果没想到他以为我失踪了。”
“嗯,看来人是找到了。”赛诺在房间里踱步,刚越过沙漠的两只光溜溜的赤脚,啪塔啪塔地在阴凉的石板地面上踩出一个又一个热腾腾的脚印。
“不过还有一件事。”赛诺望向阴影中发光的架子。“你特意跑到沙漠里,是为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研究?”
“额……其实……也没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
“唔!我,我说!”
“其实是,研究用史莱姆制作……成人玩具……”
“什么?!”赛诺大吃一惊,在他多年的办案经历中,从来没见过这么没有野心的“邪恶发明”。他向架子走近,也逐渐看清楚了上面那些亮晶晶像果冻一样的物体,有的圆嘟嘟向面团一样;有的尺寸迷你像是小豆子;还有的一部分柱状物,其轮廓细节,与大风纪官胯下的阳根大同小异。
“为,为什么要进行这个研究?”赛诺有些脸红,但还是试图维持声音里面的严肃气息。
“史莱姆凝胶材质柔软,便于取得,对人体无害,这些都是有论文支持的!这么有性价比的材料不利用起来不是很浪费吗?”一说到学术相关的东西,学者便滔滔不绝起来,“只不过我那个老古董导师,肯定不会让我立项的,我只好一个人趁假期偷偷出来搞……”
赛诺听了学者的话,感到很无语,对方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
“最后一个问题,上面这股奇怪的……香味是什么?据我所知,史莱姆凝胶本应该是无味的。”赛诺依旧警惕地感受着房间里的一切。
“我往里面加了从化城郭那里搞来的一些香料。是为了起到安神的效果。”
这么一说,味道确实跟提纳里房间里面的蜡烛差不多。
这样,赛诺最后的疑问也打消了。根据事实和多年的审问经验,赛诺知道对方没有撒谎,他只是一个研究方向有点另类的热情学者。
“好,我明白了。”赛诺回过头,望向学者,“你的研究虽然……很特别,但也没有触及边界。”
“那!那我是不是不用受罚了!” 学者的眼里亮起光,“大风纪官万岁!”
“不过,研究没有申报,依旧是违反规定的。”赛诺面不改色地继续说,“请在三个月的时限内上报。否则将没收所有试验成品并罚款。”
“啊?!”学者眼里的光消失了。“可是,你也知道我导师那个脾气是不会认同这项研究的。”
“这不是我要关心的事。”赛诺还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不过你舍不得自己的研究的话,我建议你换一个认可你方向的导师。”
“这……你说的倒是轻松……”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赛诺转过身,打开门,接着被暴怒的风沙吹得差点站不稳。
“切,居然在这个时候起了沙暴。”
“要……要不然,你先在这里待一会,等沙暴过了再回去吧。”
“……谢谢……”赛诺不想欠人人情,可是之前在沙漠中跋涉已经有些劳累,实在不想再踏入更加凶险的沙暴之中“不过,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
“不!不会!我怎么敢!只是……”学者还是露出了恳求的眼神,“能赛诺大仍帮我推荐一些会愿意接收我的导师吗?”
“哎……”大风纪官叹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知道了,回去之后我会帮你想想办法。”
“太感谢了!”
接着便是沉默。赛诺盘腿坐在地上休息,学者则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敢乱动。
学者不想气氛这么尴尬,便首先破冰,“那个,我们这样坐着一动不动也太无聊了,要不然我们来……嗯,打七圣召唤吧,我之前听说大风纪官……”
“什么!?你说七圣召唤?”赛诺睁开眼,闪烁着兴奋的红光。
“额……没错。我有牌,要不然……”
“现在就开始吧!”赛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牌套。
“哈哈,好!”看着大风纪官一反常态的热情模样,学者也放松下来,“没想到大风纪官这么喜欢打牌啊。”
“连续在外追查案件,我已经连续62天没有打了!”
“噗……”学者没想到赛诺的牌佬传闻居然是真的,“你先别急,等我找找牌。”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跟七圣召唤的制作组挺熟的,所以这个牌组里面有最新的,尚未发行的卡牌哦!怎么样,大风纪官赛诺愿意和我对战吗?”
“哦!?全新的卡牌!?真想见识见识!”赛诺兴奋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尽管放马过来吧!不管是什么卡牌,我都不会输的!”
学者也不多废话,坐下掏出卡牌,精美的卡背让坐在对面的赛诺目不转睛。
“这卡背我从来没见过,好漂亮……”
“哈哈,那当然啦,这也是教令院的新技术呢。利用视幻觉让卡背上的图案像是动起来了一样。”
“好漂亮,我可以在哪里弄到这样的牌吗?”大风纪官痴痴地看着繁复的花纹,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可惜这个技术还没量产呢。不过……如果你能赢过我,我也不介意送给你几张!”
“好!一言为定!”赛诺从未在牌局上燃起如此斗志,“我是不会让我看中的牌从我眼前溜走的!”
“哈哈,那还请大风纪官赐教啦!”
“那我们就开始吧!”大风纪官自信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
认真起来的赛诺确实很可怕,即使是在牌局里。两三个回合下来,学者的三张角色牌都快顶不住了。
“只有这点程度吗?你的新牌呢?”
“啊~”学者很懊恼“运气不好没抽到啊,求求下一轮一定……抽到了!”
“这……这是?”
“这是就是全新的事件牌哦!”
灰白的牌面上还没有印上漂亮的插画,只有用文字简短叙述的功能:“出牌后,双方禁止进攻一个回合。此外,敌方牌手需要回答我方牌手一个真心话。”
“因为之前的七圣召唤被很多玩家说太硬核,于是制作组就决定加入一些休闲的元素,比如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
“是这样吗……”
“所以赛诺准备好接受提问了吗?”
“嗯……既然是规则,那没问题!尽管问吧!”
“哈哈好,我很好奇,大风纪官武艺高强人尽皆知,可是即便是搜查时穿那么少,身上就没有什么痒痒肉担心被敌人挠到吗?”
“这……这是什么问题……”原本自信的胡狼少年有点乱了阵脚,“这身战衣乃是赤王大祭祀代代传承之物,只有身穿其中才可召唤狼灵现身,休得无礼!”
“对,对不起。”学者有点被吓到,“那……痒痒肉呢?好好奇哦!”
“这……”本来以为已经岔开话题的赛诺还是陷入了窘境,“我……我怎么会有……”
“大风纪官不可以说谎哦~”学者浅浅坏笑,“如果真的没有的话,为什么我卡片没有消失,游戏没有进入下一轮呢。”
“咕噜”赛诺咽了咽口水,平时审问别人的大风纪官今天反倒被人审问了。
“哎呀,别担心啦,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还指望着你帮我联系新导师呢。再说了,如果游戏进行不下去的话……”学者又晃了晃手中的牌,纷繁夺目的花纹在赛诺眼中回旋。
“大风纪官可就赢不走这些牌了哦~”
“好……行!说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大风纪官脸上依旧斗志满满,就是脸颊有些泛红。
“那就,开始吧~”
“我……嗯……我的乳头……比较敏感……唔!”
“哦~确实,我刚一碰,小黑豆就翘起来呢!”
要是在平时搜查过程中被嫌疑人这样非礼,赛诺早就变身开始疯狂乱抓了。可是这会儿,他却被乳尖灵巧的手指玩弄得浑身酥软,手上的牌撒了一地,想用力吸气清醒过来,却被灌进肺里的甜腻气息熏得愈发沉迷,只能任凭学者把他上身的战衣脱下,露出两块结实饱满的胸脯任人把玩。不一会,两个小黑豆就充血胀大成了两颗淫靡的黑葡萄。
“大风纪官果然言而有信~”学者的手指或松或紧地挤压揉捏着赛诺逐渐变大的黑奶头,似乎感觉到指间变得湿漉漉的,“哇,仔细一看,大风纪官的奶头上还有洞耶,看来赛诺私底下玩很大哦~”
“额啊~~~都怪提纳里那家伙……非要……给我打乳环……啊~~~~~好爽~~~~~”赛诺不但不躲闪,抬起双臂挺出胸膛,享受来自乳头的快感。
“这样啊,那你的乳环呢?”学者调皮地弹了弹赛诺汗湿的乳尖。
“啊~~~”赛诺被胸前传来的“电击”刺激的有些语无伦次,“啊……每次玩完……提纳里……都会取下来收……收好……哦~~~说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搞得我每次在外……都憋得慌……好想,被提纳里揪奶头哦!哦!哦!!!”
“大巡林官不在的话,我可以替他帮你哈哈!”学者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两只手握住赛诺的胸脯,用力向黝黑的乳晕推挤,最后把暗红肿大的乳尖扯得老高。几个回合下来,赛诺身上热得出汗,腋下稀疏的黑毛间,也传来了少年的雄香。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把问题回答完哦,大风纪官除了淫荡的大奶头,还有其他的痒痒肉吗?”学者放开抓在胸乳上的手,赛诺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木偶散落在地上,喘着大气。
恢复呼吸之后,赛诺颤颤巍巍地用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慢慢把两只脚抬起来。常年在沙漠中赤足奔走,将罪犯踩在脚下,让赛诺的大脚生长得比同龄人更加宽大,厚实的脚掌肉异常有力,把底下的黑丝护踝都夹出了褶皱。十个浑圆硕大的汗湿脚趾油润饱满,在快感的余韵下张开脚趾间的缝隙,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侵犯毫不在意,自顾自地散发着多日未清洗的浓郁脚臭。
“哦~是风纪官的大脚吗?我一直都好奇平时你光着脚走路会不会不舒服呢~”学者的指尖在黝黑的小肉球下面穿梭,借着里面闷热的汗液,在金色的趾环上搓出声响。在温柔的挑逗下,赛诺的脚掌放松舒展开来,像只享受被主人玩弄的小狗。十根脚趾舒爽得向脚背翻起,大幅度的伸展也让蜜色的脚心肉从油光水滑的黑丝护踝上露出了边缘。学者敏锐地注意到了两片巧克力饼干间的蜂蜜夹心,便用指甲顺着那一丝轨迹轻轻划过。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淫叫声从赛诺的喉咙里蹦出来,两只大脚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噗,怪不得从来没见过完全光脚的大风纪官呢。”学者用力抓住赛诺的两只脚,大拇指正正压住黑丝包裹下的足心,一下一下浅浅地按着,“没有了这层保护的话,别说是把犯人踩在脚下,估计你连路都走不动了吧……”
“啊~~~没……没错……不过,祭司的战衣是不会……被凡人的武器破坏的,所以,就算是让你知道也……你!你!在做什么!!!啊~~~~~住手!!!”
“不会被破坏吗……”学者用指甲狠狠刮了一下,面对毫无破损的黑色布料陷入沉思。看着赛诺颤动脚掌和时不时露出的脚心肉,学者灵光乍现。他先是用手指沾上一粒赛诺带进房门的沙粒,然后从脚后跟慢慢往滑向脚心的边缘,用力钻进了脚底与黑布的缝隙,最后把那颗细小的沙粒镶嵌到了大风纪官柔软脆弱的足底痒穴里。“嘿嘿,破坏不掉的话,绕过就好了!”学者轻快的语气就像是刚刚解决了一个棘手的学术问题,边说,他边用大拇指在赛诺的脚底打转,隔着柔韧轻薄的黑丝,让微小的沙粒在赛诺的外强中干的大脚里造成一次又一次暴击。几圈下来,黑色薄纱的中心都出现大片的汗渍。
“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啊~~~~~~”赛诺从来没想到平日里被他毫不在乎踩在脚底的沙子,如今居然会变成他的克星。一颗小小的沙子如今竟然在赛诺的脚心里,把这位一往无前的大风纪官折磨得边哭边笑,喘不过气。赛诺的肌肉分明的双腿现在完全使不上劲,被学者按压成M型,露出散发着腥骚气息的胯下。一根肉棒和两颗肥卵的轮廓在黑丝下若隐若现。学者好奇地揉了上去。
“大风纪官挺能忍的嘛,被这样玩了鸡巴都没有流水……咦?这……怎么连蛋蛋都硬得跟一坨铁一样……”学者朝着赛诺大胯捏一把,反倒捏得自己手酸。接着,学者疑惑地沿着茎身抚摸,发现那种光滑坚硬的质感完全覆盖住了胡狼少年的下体。
“哈哈!原来如此。大风纪官为了防止战斗时的乱晃,采取了特殊的固定方式呢。让我猜猜,这该不会又是你的好朋友大巡林官提纳里给你的吧?如果我帮你揉得射在里面了,不知道提纳里见了会不会生气呢?”
“别……别白费力气了!” 赛诺还在平复呼吸,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但是语气却变得强硬起来,“只要,只要没有提纳里给我开锁,我……我是不会射的!”
“切,还真是条忠诚的小狗啊。那算了。”学者知趣地松开手,“不过真心话卡牌还没有消失呢!,那……大风纪官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呢?”学者的目光像手术刀一般,冷静地从赛诺的阳根一路往下,黑卵,会阴,最后停在两块结实臀肉的缝隙之间。
“嗯……我该不会是第一个扒开大风纪官屁股的人吧?”说着,学者按住赛诺的大腿根往两边一压,两块厚实的臀肉便被迫往两边分开,将藏匿于深谷之中的怒放的鲜花暴露出来。虽然是为了牌局的胜利,赛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以如此被动的姿态将自己的后穴展示给别人,大风纪官还是觉得有些羞耻。然而,因为羞耻而时不时想要收紧菊花的动作,只会让他的肛穴显得更加淫靡。热气腾腾的深股里,厚实的肛肉在黑丝战裤中骄傲地凸起,展示着菊唇上的每一条褶皱。一翕一张之间,从穴内溢出的少许液体将肉臀中央的布料染得更深。与其说是健壮的雏菊,不如说是一座随时都有可能剧烈喷发的活火山。
“有趣,我本来以为大风纪官是‘高高在上’的那个角色呢,没想到后面也没闲着啊……”
“不是……只是每次操完提纳里,他都会把我锁上……外出的日子里没法发泄……就……”
“就开发自己屁眼是吗?”学者兴奋地靠近,然后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赛诺凸起的雄穴。
“啊~~~~~~” 赛诺并不想被提纳里以外的人玩弄,尤其是他最私密的后门,可是当他感受到学者的舌尖透过丝滑的布料旋入自己屁眼,他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淫荡的菊洞彻底放松大开,噗嗤噗嗤地蠕动着,仿佛要把接触到的一切都吞入腹中。
“啧,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风纪官,连屁眼都跟本人一样凶猛呢。”看见赛诺的屁眼中间已经被舔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学者双指并拢,借助湿润的淫液,毫无障碍地就捅进了胡狼少年的菊穴深处。
“哦!!!!!!!!”赛诺绷紧腹肌,想要控制住自己后穴里面的乱动的手指。然而就算自己的身体再健壮,肠肉再坚韧,也奈何不了学者隔着丝滑的黑色泄裤的手指,像条灵活的小泥鳅一样在他合不拢的肛穴里钻来钻去。
“两根手指塞进去还有那么多空隙,大风纪官对自己的训练看来很严格嘛~”
“而且裤子质量真不错,我在你的大屁眼里捅来捅去都没戳破,你真应该让你的狐狸好朋友隔着裤子直接操你的屁眼。”学者继续用他的两根手指在淫靡的肉穴里翻江倒海。不一会儿就找到一处凸起的软肉,噗嗤一下就戳了进去。
“少废话……啊~~~~~~~好爽~~~~用力!”胡狼少年被锁住的阳根抽动了一下,他不自觉地把腿分得更开,想用自己的后穴吞下更多。只听见一阵咕噜咕噜从赛诺的下腹传来,“噗噜~~~~~”
“哈哈哈,居然爽到放屁了!那我还是先到这里吧。”学者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抽出,然后把上面沾着的液体抹在赛诺的脚底,“万一待会大风纪官爽得拉出来了,那可就难看了~”
“痴……痴心妄想!”赛诺艰难地端坐回来,“既然……回合结束了,那……就到此为止了!”令下,纸牌上的赛诺发动攻击,紫色的电光一闪,学者最后一张角色牌也变灰了。
“真是……一场愉快的对决!”即便身上已经湿漉漉的,牌局的胜利还是让赛诺得意洋洋。
“哎,果然还是大风纪官技高一筹呢”学者无奈地摇了摇头,“那这张牌就送给你吧,要好好珍惜哦!”
“好!……这……这是!?”赛诺兴奋地接过卡牌,然而看见上面的描述时却瞪大了眼睛。
“怎么样,这可是最新款的牌哦,大风纪官绝对很喜欢吧?是不是更加期待接下来的对局了呢?”
“哼!废话少说!赶紧开始吧,我一定会赢的!”
第二局比赛开始,赛诺脸上依旧是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只不过这股神气也就持续到第一轮抽牌的时候。
“可恶……怎么会……”赛诺脸红地望着自己抽到的牌。
“怎么,第一轮就抽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运气真好啊!”
“哼!那又怎样呢?!”
紧接着,赛诺的这边的牌桌上出现了那张牌——“真心话”:我方牌手的乳头,脚心和屁眼敏感度大幅提升,并将持续产生瘙痒感;抽到此牌时不可替换,牌将在回合开始时自动打出,效果持续至牌局结束。
虽然赛诺的还坚持端坐在地上,但是已经能看到大颗的汗水沿着脖颈上的青筋滑下,挂在他挺立颤抖的黝黑乳尖上。大风纪官不停地扭动着屁股调整坐姿,乳头上的汗珠便滴落在他十趾乱动仿佛在被羽毛撩刮的汗臭脚掌上,将脚心处的黑丝浸润湿透。
“真不容易啊,大风纪官都痒成这样了,攻势依旧凶猛,那么快就把我一张角色牌击败了呢……”
“不管……是什么对手,我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啧,这样啊,那我也得想想办法了。”
“又是要问些无聊的问题了吗?你最好知道,同样的伎俩,可没机会在大风纪官身上用两次。”
“嘿嘿,怎么会呢?这次的可是大冒险牌哦!”学者打出一张牌——大冒险:敌方牌手完成我方牌手指定的一个大冒险,规则不限,只需敌方牌手接受。
“我看大风纪官你痒的不行,乳头都肿起来了,要不你空出两只手,好好揉揉你的两颗骚奶子。至于打牌的话,就用你的脚打好了,我看你的脚趾头挺大的,拿牌一定没问题!”
“你!”赛诺本想拒绝这个奇怪的挑战,可是乳头很痒也是真的,只要接受了挑战就可以给自己的大奶头爽爽,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用脚打牌有点……
“怎么,犹豫了?大风纪官如果想拒绝也没关系哦,只是……”学者嘟起嘴,“只是这样的大风纪官,不是让我很想送出我手中的牌呢!”
“谁怕谁!”赛诺作为牌手的尊严不可亵渎,“我就是……用脚,也可以轻松击败你!”说罢,把手中的牌全塞到左脚大趾和二趾中间的缝隙,右脚抽牌打牌。而双手,则是握住自己饱满的胸肌,用力挤出渗进乳孔里的臭汗。噗嗞~,两股透明的液体从大风纪官的黑奶头里喷了出来。“啊!!!~~~~~~~奶头~~~好爽~~~”
接下来的几轮,赛诺都是仰躺在地板上打牌,两只手不停地揉捏着胸前的黑葡萄,两只脚高高抬起,颤抖着抽牌,打牌,然后流着口水听学者播报牌桌上的战局。有时不小心蹭到脚心里的沙粒,就会爽得赛诺脚趾大张,牌洒落一地。而学者除了播报和帮赛诺重新把卡牌塞进脚趾间,其余的时间里,他的目光都被大风纪官黑色泄裤里,两瓣厚实臀肌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大黑洞吸引了。一个更加有趣的想法再学者的脑海里酝酿。
“哈……哈……怎么样,就算我不用这双手,照样可以把你打得落花流水!”,赛诺自豪地从他高高抬起的两条大腿间望向学者,“你现在只剩一张角色牌了!束手就擒吧!”
“哎,好像又快要输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轻易认输……正好这个还有一张……”学者再一次打出大冒险牌。“我看大风纪官用脚打牌都要抽筋了,不如接下来用你的屁眼打牌如何啊?”边说,学者边用卡牌的尖角轻轻撩拨黑丝覆盖下赛诺肥厚的肛唇。
“啊~~~~~”赛诺原本瘙痒难耐的菊穴被挠得抽搐,中央的黑洞在一张一合间挤出不少淫液,就连旁边的两瓣大屁股也跟着晃动。
“可是……这……怎么打……用屁股……啊~~~~~屁眼好痒~~~~~~~~~”
“嘿嘿,别担心,我都帮你想好了!你就站起来,背对牌桌,撅着屁股深蹲,把你的大屁眼子露出来,这样不就可以看牌了吗?打牌的时候,就用你黏糊糊的屁眼把牌从牌桌边缘推进来就好了。至于拿牌……干脆直接明牌放桌子上吧,反正大风纪官都快赢了不是吗?”
“怎么……可能……用屁眼……”
“哎呀,你就相信我嘛,帮你拿奖品你还多想。动作拖拖拉拉的还是我们的大风纪官吗?来来来,先蹲好~”
“是……是这样吗?”赛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背对牌桌扎起马步,两只手在屁股两边往外扒。
“不对哦,‘眼睛’是不能靠强制的方法睁开的。你就别扒屁股了,两只手就好好地捏你自己的大奶头吧。”
“哦~~~~!!!”奶头一揪,劲腰一软,赛诺的肌肉屁股一下就蹲下去了许多,大大咧咧地把中央的菊眼对准牌桌,只是可怜他的两只大脚,不仅被足心的沙粒折磨着,还得支撑住赛诺这一身腱子肉。“啊~~奶头好痒~~~脚心好痒~~~屁眼~~~~”
“不错不错。不过……”学者盯着赛诺的黑丝战裤,“你的大屁眼好像被裤子遮住了呢,这样子可看不清牌啊。可是你的裤子那么坚韧,我拿手指都戳不破……只要大风纪官能想法给裤子开个洞……”
“哈……哈……都说了,凡人的力量,微不足道……”赛诺开始屏气凝神,头冠上的狼眼闪烁出金光,“以此身……肃正万象!”
学者见闻赛诺变身狼神使者,吓得连忙往后退缩,生怕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这儿了。
“裁‘撅’已至!”
“刷——”
学者睁开眼,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没有受伤。接着抬头看向前面,惊得目瞪口呆。
本应是勇猛威武的狼神使者,赛诺变身后,那双被紫光缠绕的杀人巨爪,却是把自己的裤裆撕了个稀烂。
学者的好奇心终于被满足了,他终于看到了,赛诺衣裤遮掩之下的绝景:没有被太阳直射的肌肉屁股是赛诺身为沙漠一族天生就有的健康小麦色,而中央的肉穴,大概是他身上除了奶头以外最黑的地方了。赛诺的后门不像其他少年那样粉嫩紧致,不知是因为天生还是经历了长期的“训练”,赛诺的肛唇上沉积了大量的色素,黝黑的肉洞包裹住内里暗红的肠肉,时不时喷出淫液,落在牌桌上,沾湿了印有他自己图案的赛诺角色卡牌。
“哇!”学者兴奋地喊道,“终于看见大风纪官的大‘缝’了!”
“呃啊~~~~~~~给屁眼……透气……好爽~~~~~哦!!!”冒着热气,湿漉漉的骚臭肉洞毫不羞耻地敞开着,让房间里的凉风往里头钻,冷热交替的刺激让赛诺健壮的肚肠也禁不住痉挛起来。咕噜咕噜,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大风纪官饥渴难耐的肌肉雄穴深处回荡。
“呃啊~~~~~要……要出来了!!!”
“什么?”学者好奇地观察赛诺,直勾勾地盯着他黑洞里翻滚的肠肉,突然,一个绿点在中央出现,接着挤开周围的淫肉,显露出这个物体光滑精致,开满小花的表面,而赛诺厚实肛唇上的褶皱,也被这个比拳头还大的圆球一点一点撑平。
“这个……应该是大巡林官发明的小装置,种心雷吧?”学者陷入思考,“而且听说这个东西不是用来防身的吗,大风纪官怎么把这秘密武器给塞在屁眼里啊?好像知道如果提纳里学长看见他给你的东西被这样对待,会是什么一副表情呢?!”
“住口……额啊~~~~~~屁眼~~~~~好胀~~~~~~”
“好好好,我不瞎猜了。不过,你的屁眼被这东西塞住了,可是‘看’不见牌局的哦~”学者轻轻把指间抵在那颗,正卡在黑肛中间的绿色的圆球上。“要是想要赢下比赛,必须先得把你大屁眼里的手雷给排出来吧~”
“我……当然知道!!!呃~~~~~”此时,大风纪官大腿发力,艰难地带动肉臀一上一下,用力深蹲。“喝!!!”伴随着大风纪官的怒吼,赛诺蹲到了最低点,屁穴撑开成一个完美的圆环,里面的绿球呼之欲出。只可惜绿球每次都会被学者抵住,不管赛诺再怎么绷紧腹肌使力,种心雷最终都会被学者塞进赛诺软烂的肠肉里,让大风纪官在菊穴的折磨中一次又一次前功尽弃。
“额啊……怎么会……卡在那儿……啊~~~~~屁眼里头~~~~胀死了~~~~~”
“也许,这颗提纳里精心制作的种心雷,舍不得离开大风纪官暖和的肚肠呢~”学者坏笑着把绿球往黑穴里顶了顶,“实在排不出来的话就算了吧,毕竟也是大巡林官的心意呢~没必要为了一张小小的卡牌……”
“啊!!!我是不会~~~~在牌桌上……认输的……啊~~~~就算是……提纳里的~~~~~啊~~~~~”
“哦~看来大风纪官心意已决呢!那就再试一次把,让我和大巡林官都看看你的心意吧!” 学者把手指从赛诺胯下抽走,迫不及待想看到接下来的情景。
“呀啊!!!!!”赛诺提臀收腹,然后狠狠下蹲,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屁眼张开。
噗嗤~~~嘭!!!没有了手指的阻挡,湿漉漉的圆球一下就从赛诺硕大的肛门雄穴中喷出,砸在牌桌上爆开。绿色的烟雾一下子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原本就被淫欲弄得神志不清的大风纪官,这下更是陷入了无尽的幻觉。熟悉的味道仿佛让他回到了化城郭树林里那个熟悉的港湾。只不过现在的赛诺两眼昏花,口水直流,脚趾蜷缩,双手无意识地揪捻乳头,爽快地暴露着自己再也合不拢的肛洞,与以往那个雄赳赳气昂昂把提纳里操得嗷嗷叫的大猛攻相去甚远。幻觉中,一想到自己的狐狸好友随时都可能看到他这幅模样,赛诺雄穴边上外翻凸起的暗红色肠肉就开始在绿色的烟雾中兴奋得不停地滴水,颤抖。
“嗯,原来种心雷用的也是这种成分啊……”站在一旁的学者并没有陷入强烈的幻觉,因为这味道和他之前研究时,添加在史莱姆里面的香料并无二致,只不过浓度更高一些。
“哈~~~~~哈~~~~~终于……出来了!!!”终于解放了肛穴的赛诺大口喘气,“可是,怎么还是……看不到牌……诶!啊!!!!呃~~~~~~~~~”
“怎么样看到了吧?”学者拿起对手的一张角色牌,把牌面对准赛诺的大黑菊糊了上去,让爆凸的肠肉感受牌面上的每一处笔触,“怎么样,你的屁‘眼’看到了没?这张牌清凉舒爽,柔中带刚,是你想要打出的牌吗?”
“唔!!!!屁眼,好舒服~~~~~~这……是行秋的……雨帘剑……那……不是这张牌……哦,好爽~~~~~~”
“那是这张吗?”学者趁赛诺还没有把行秋的雨帘剑一根一根地吞进屁眼里,连忙换了另外一张牌。冰冷锋利的牌面让赛诺菊花一紧。
“嘶!好凉!这个感觉是……雷泽……前几轮他把大招打完了,不是他……”
“哦~这样啊……”学者拿起最后赛诺最后的角色牌,那张经过几个回合的积蓄后,缠绕着耀眼紫色闪电的角色牌。“那一定是这张没错了吧~”
“哦!!!!!”牌面接触的瞬间,赛诺的穴口处电弧四溢,噼里啪啦。
“你流的水太多了,要看仔细哦~”学者使坏地把卡牌按在赛诺雄穴门前,对着肛肉使劲摩擦。
“哦!!!!这些雷电……这身肌肉……还有……这狼神的战衣……没……没错,就是这张牌!”
“哦?这么自信吗?这张牌里的角色是谁啊?”
“是大风纪官……赛诺!!!”胡狼少年自豪地宣布道,“已经……叠满了被动……下一击就让你……!!!啊!!!!~~~~~~~”赛诺还没得意3秒钟,狠话就被股间突如其来的侵入感塞回了喉咙里。只见学者毫无阻碍把整个手掌捅了进去,丝毫不差地将卡牌塞进了大风纪官肿胀而脆弱的雄穴媚肉里。“额~~~啊!!!!!!”卡牌里刚正不阿的大风纪官,并不会因为受审者的哀嚎,而削弱自己的雷电。一道又一道的紫光穿透了赛诺的摄护,劈开了充盈的尿囊,随着腥骚的黄液奔涌向下……
噼里啪啦……嘭!一阵闷响在赛诺的胯下炸开。碎裂的束缚零件七零八落散在地上。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和一股浓郁扑鼻的骚臭,从双腿之间的长硕黑影里传来。
“既然决定好了,那就像个顶级牌手一样,坚定地打出你的牌吧!”
“接招吧!!!呀啊!!!”不顾正在漏尿的阳根,赛诺再一次抬起屁股,狠狠蹲下。只见一道紫光,从健壮有力的雄穴中喷出,伴随着淫液细丝在牌桌上空掠过,然后正中目标,将学者最后一张牌打翻了。与此同时
“哈……哈……是我赢了,还不乖乖……把你的牌……交出来……呼……呼……”
“不愧是大风纪官,就算是我用了大冒险牌也没能赢过你呢~算了,愿赌服输,这张牌就送你吧。”学者故技重施,伸手掏出一张没人见过的牌,然后径直塞进了赛诺新开发出来的后穴牌套里。
“呃啊!!!!”塞诺终于脱力,倒在地上。
“噗……才打了两把就累趴下了吗。我可还有很多礼物想送给你呢。要不要再来最后一局啊?”
“哈……哈……今天的对决……很畅快!”赛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转过身,失焦的双眼望向学者,“不过……我有些累了……还是下次再……等等!提,提纳里!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震惊之余,赛诺原本耷拉着的狼根不可抑制地勃起,褪出沾满黄白污垢的殷红头槌,下面两颗肥卵也被连带往上提了提。
学者迟疑了一两秒:这是产生幻觉把我当成大巡林官了吗?那不如将计就计~
“说什么胡话呢?这是我的房间,刚刚我一直在陪你打牌呢!”
“什么!?”胡狼少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浑身粘液,躺胸露鸟站在自己的好友面前,“……那,刚刚……”
“刚刚,你是说用你的大屁眼打牌吗,作为学者的我可是观察得一清二楚呢!”
“这!……”之前场景在脑海里迅速闪回,结实的身体,自信的话语,此刻,全都在淫荡的画面里化作了无尽的羞耻。“呃~~~啊~~~~~”扭曲的快感在赛诺的脑袋和卵袋里炸开,一股粘稠的乳白色雄浆从大张的马眼里喷薄而出。
“喂,你这色狼,别光顾着自己爽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要不要再玩一把啊?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随时都有时间陪你的……”
“既然是,提纳里的邀请……我赛诺……怎么能推脱呢……哈哈……”
“哼!算你这只笨狗识相。”赛诺听到自己被好友这样称呼,漏水的大鸡把又抖了抖,“我可是为你精心准备准备了很多礼物呢,想要的话就快点开始吧。”
“好……提纳里的礼物……都是我的……”
然而牌局才开始,牌都还没抽,赛诺就兴奋地像是得了多动症一样,在地面上坐立不安,最后瘫倒在地面上,双腿岔开,一道银闪闪的光从幽深的屁眼里喷出。
啪嗒,落在牌桌上的是赛诺上一局的战利品:活动牌——豪放淫犬。当牌组中包含此牌时,若对局牌手为交心之人,则强化自身在其面前的淫荡暴露行为;开局时自动生效,效果持续至牌局结束。
此时,赛诺已经顾不上打牌了,自己的牌组被抽动的大脚打翻在桌面上,精心构筑的策略此时正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对手面前,正如粘液与破布之下,他正疯狂向同伴展示炫耀的淫靡肉体一般。
“噗,大风纪这个样子,看来是真的很享受打牌呢!”提纳里轻快地调侃,“不过这样懒懒地躺在地上,是打算让我几个回合吗?”
“没错!前两局赢得太轻松了,要不是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牌……赢你之前,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小狐狸还有多少花招!”赛诺的声音里依旧保留着一丝铿锵有力,只不过实在是跟他吐着舌头,搓揉奶头,双腿岔开,像是一只躺露肚皮等着被主人爱抚的大狗的模样不太相符。“而且,我可不是……躺在地上没事干……快看我的大脚,我的屁眼,还有你最爱的大鸡吧……啊~~~~”
“切……谁,谁会喜欢那些东西啦!真是无药可救的大色狼!”提纳里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
“少装模作样了!给我把头转回来,好好往这儿看!”赛诺骄傲地扒开自己的壮臀,像是在对面前的狐狸少年挑衅一般,只不过和往常不同,这次大风纪官想要展示的不是自己坚挺凶猛的狼根,而是下面怒放的贪婪雄穴,“怎么样,我这身子骨耐操吧?就连把你的种心雷塞进去也不在话下!”
“你!你还好意思说!!!”提纳里的脸蛋涨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然而这正中赛诺的下怀,看到平时沉着冷静的大巡林官因为自己阳刚豪放的男子气概而羞得脸红语塞,一股奇妙的自豪感就在胸中油然而生。“光是看着我的身子就这么紧张,这样也想赢下牌局?!”
“大色狼,别欺人太甚,接招!”提纳里红着脸,恼羞成怒地打出一张礼物牌。
又是一张新的牌,只不过赛诺现在只顾着摆弄自己的肌肉雄驱,思绪已经不再牌桌上了呢。“随便你打什么牌,反正最后都是我……额啊!!!!!你……我的……”一阵凉爽的触感贯穿了赛诺胸前的两颗黝黑乳突。
“真是的,都叮嘱多少次了,少在外面玩你的奶头!”提纳里红着脸,把半透明的史莱姆乳环塞进大风纪官的乳洞里,一边钻一边把里面的粘液推挤出来,“肿成这样不说,乳环洞里都开始流水了,再不处理,等到发炎了痒死你!”
提纳里温柔的手法,让身下的赛诺爽的闭上眼,两只手枕在脑下,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呃~~~~~我刚刚,一直……没发言,可还是被你……弄得……痒死了……额啊~~~~~~~”
“哈?你在说什么胡话?”反应了几秒钟,提纳里被突如其来的尴尬谐音无语住了,恼怒地揪住两个乳环用力往外一扯,“笨死了!”然后不顾大风纪官的浪叫,转身走回自己的牌前,让那两个史莱姆继续缓慢地在赛诺肿胀不堪的大奶头里蠕动。
进入下一回合。提纳里逼迫自己低着头盯着牌桌,不去看对面发情胡狼的身体。正思考着该出什么牌,结果无意间瞟到赛诺爽得乱动的赤足,在牌桌边乱晃。
“喂!还轮到你打牌呢,别拿你的大臭脚弄乱牌组啊!”
“弄乱的……又不是你的牌……哈哈……你能拿我怎么样?”
“切,等着瞧!”提纳里眼珠一转,打出一张礼物牌。
这次,他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巨大筒状物,把一端的洞口张开,对准赛诺的大脚就套了进去。
“作为狼神的侍者光着脚我没意见,但是至少知道清理一下吧!”提纳里红着脸,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很生气,“臭就算了……还在我面前晃悠,必须好好管教一下你这条没有教养的狼狗!”
“啊~~~~好凉……好痒啊~~~~”赛诺的一对赤足完全被包裹住在史莱姆圆筒里,黏糊糊的史莱姆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趾缝,脚心,一下一下有力地蠕动着,清理掉赛诺脚底的汗液和污泥。“哈哈哈!!!好痒~~~但……你……休想驯服我!……嗯~~~哈哈……”大风纪官强忍着笑,但是史莱姆足底按摩的快感,已经让他高挺的狼根开始流水了。
浓郁汗臭刚被史莱姆阻隔,提纳里就又闻到了一股剧烈的腥骚。不用说他也知道是什么,提纳里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到赛诺咸湿榔头上,只见上面还挂着一些白浊,和边缘发黄的污垢。
“脏死了……”提纳里在心里默默埋怨,虽然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之前给赛诺带了锁的话……
“算了,反正现在这个史莱姆道具本来就是用来清洁的,不如一起弄了吧。”提纳里边想,边用力地把赛诺的双腿抬到空中,“可恶,这家伙原来这么壮的吗,腿上的肌肉,好重……”
“哈哈……小狐狸费那么大劲是要干什么?”赛诺轻蔑地看着提纳里颤抖的双臂。接着,脚上的推举放松了。正当赛诺打算嘲笑提纳里不自量力,一对细胳膊连自己的腿都抬不起来时,一阵清凉的触感一下子就从双足蔓延至他灼热的胯下。
“啊~~~~~~这是!!!!!”等赛诺回过神来,蓝绿色的史莱姆圆筒已经套了下来,连带里面的双足狠狠地把包皮褪下,肮脏的浊液和雄垢涂满脚心。此时,赛诺的赤裸的双脚,变成了他结实耐操的飞机杯,而怒涨的雄根,则变成了他糙热梆硬的磨脚棍。
“哦!!!!大脚好爽!!!!!鸡巴!!!好爽!!!!”大风纪官立在空中的双腿弯成一个O型,用力地用自己厚实粗糙的脚掌一上一下地摩擦着自己青筋暴起的狼根,不知道是想消除阳根上的燥热,还是想缓解脚底的瘙痒。大幅度的动作把紧紧包裹的史莱姆都快搅碎了,不少淡蓝色的小碎块就向下落进了跟着脚上动作一起大开大合的幽深肛穴。“啊……什么东西掉进去了……屁眼……好凉,好痒……额~~~~~~~”
“谁……谁让你把自己屁眼扩的那么大的!大色狼!”提纳里低头看见大风纪官饥渴难耐的肛门肉洞正在把史莱姆碎块嚼的噗嗤作响,一气之下,一巴掌拍向了赛诺不争气的大屁股。
“啊!!!你居然……打我屁股……额啊……屁眼好空……痒死我了……快,快给我抠……啊……哈哈……啊~~~~”
“帮你清洗臭脚还不够,还要我帮你抠你又黑又臭的脏屁眼吗?想得美!”虽然提纳里嘴上这么说,但是也有点受够了赛诺一直在那露着屁眼叫唤。
“算了,看他现在也不在乎牌局规则了……那我就随便来吧!”提纳里一半无奈,一半兴奋,想要赶紧把面前这头大野狼给办了,便把最大号的史莱姆快乐棒整个捅进淫狼少年的骚臭雄穴里,肥厚爆凸的肛周肉褶都撑平了。
“啊!!!!屁眼!!!肚子!!!”赛诺瞪大了眼珠,自己原先结实平整的腹肌被顶起一个弧度。此时在赛诺的肚肠里,史莱姆蠕动清洁的同时释放着营养物质,修护着刚刚被剧烈扩张的肉壁。赛诺把一只手盖在自己的肚皮上,感受着腹中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后穴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任凭史莱姆钻进钻出。
“啊~~~~好爽~~~~再多来点!!!”
“哈?还上瘾了是吧?”提纳里才不会放过捉弄赛诺的机会,“我已经打出奖励牌了,现在你每进攻一次,就会有一股史莱姆喷进你的肚子里。”
“好!瞧我的!!!进攻!进攻!进攻!!!额啊~~~~~~~”在赛诺的幻觉中,自己还是那个在牌局上战无不胜的霸主。即便对手是自己的挚友,他的攻势依旧凌厉而凶猛,电光雷影之间,几下就把对面打的七零八落。他蔑笑着,一边享受着把败者踩在脚下的快感,一边痛饮着胜利者才配享用的美酒。
酣畅淋漓的战斗让赛诺沉醉。
只不过,这脚底下的败将,似乎被踩得越来越躁动不安,难道是还不服输吗?
还有这从没喝过的黏糊糊的东西,一罐又一罐,喝得肚子撑,可还是忍不住想喝。
“喂喂!大笨狼别发呆啦!”一个模糊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谁这么吵?”赛诺眯着眼睛朝远处望去,是那个形单影只的绿毛小狐狸,“哈哈……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我牌已经打出去了。接下来如果你用技能攻击我,会造成双倍的伤害。不过同时你也会受到同样的伤害。”提纳里没有情感地宣告,“轮到你了出牌了。”
“哼,还想用你的花言巧语逃避败局吗?不可能!”赛诺的眼里带着凶意,高傲地拍打着自己被史莱姆撑鼓的大肚皮,“你,无处可逃!”
空气中的紫光在回旋,凝结,卡牌上的赛诺,蒙上了狼神的面具,锋利的狼爪蓄势待发。
“轰!!!”沙暴中的小屋里爆发出一阵紫光,和一阵凄厉的惨叫。
不顾提纳里警告的后果就是,屁眼里被强行塞入了最后一大块史莱姆,急剧膨胀的肚腹崩开了赛诺的腰带。随之而来的还有被反弹的双倍度荒之雷,顺着赛诺肠道里塞满了的透明导体,贯穿了胡狼少年的肌肉雄驱。快感在赛诺的屁眼,大脚,鸡巴,肚肠,乳头,和浆糊脑袋里爆炸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赛诺爽到失声,白眼上翻,叼着舌头,浑身颤抖,只有一道又一道的浓精,有力地穿破史莱姆的束缚,噗嗤噗嗤地像喷泉一样在空中乱洒不止。
“哈哈,净说大话~”提纳里来到赛诺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胡狼少年处在爆炸边缘的肌肉肚皮,“现在还想把我关进你的大肚子监狱吗?”提纳里的指尖滑到了赛诺撑大的肚脐边缘,摩挲几下,就轻柔地将手指旋入了深不见底的黝黑大洞里。纵使赛诺腹肌再结实,也防不住狐狸好友身为学者的好奇心,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挺出他汗湿的古铜色巨肚,任凭提纳里将整根手指捅入肚腹中央的柔嫩脐穴。
“唔!!!额~~~~快住手……肚脐眼~~~啊~~~~要……要爆了~~~”大风急官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哈?平时没发现你的肚脐眼很敏感啊……这么不耐玩的吗?”提纳里稍稍收起手指,不再深深地抵进肉穴,接着轻轻摆动指间,用尖锐的狐狸指甲撩拨着,刚刚被戳的发红肿胀的脐芯肉球。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提纳里甚至能感受到那颗小肉球被触碰时的颤抖。这一阵阵的细微挑逗,仿佛温柔却强力的海浪,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不远处赛诺濒临崩溃的膀胱。幽深的甬道时而紧张,时而扩张,肉壁背后的饱胀的废水囊翻涌着腥臭的金色波涛,前浪推后浪,打在精关上。即便是再威武健硕的腹肌堡垒,也敌不过来自内部的快感侵蚀。
“额~~~哈~~~哈~~~肚脐~~~~~~好痒~~~~~别~~~~~~别挠……肚脐眼了~~~~~~~哈~~~~哈~~~~~”痒到快窒息的赛诺大口大口地喘气,唾液和鼻水从脸颊滑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凭借高强武艺和坚定意志,出入绝境无数,却会因为挺着大肚子被挠肚脐眼而痒得喘不过气,一脸贱样地向对手求饶。“要……尿了……求……求你了……肚脐眼~~~~~额啊……”
“啧,真稀奇,居然能听到大风纪官赛诺求人。” 提纳里也注意到了,浅蓝色的史莱姆里,胡狼少年的绛紫铃口里漏出了些许赤黄,于是便把塞入肚脐的整根手指抽出来,“既然是大风纪官的要求,我可不能不答应呢~”
赛诺虽然依旧肚胀难忍,不过瘙痒消退,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只不过,放松下来,闭上眼睛的他,完全不知道,小狐狸的坏心眼可多着呢。
光是戳戳肚脐眼显然没有让提纳里尽兴。赛诺霸气的大肚子那么欠揍,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于是提纳里抬起自己的脚,狠狠地将靴底压进了赛诺的黝黑肚球里。
“啊啊啊啊!!!!!”赛诺吼叫着,白眼翻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在赛诺的巨肚中爆炸。在这个瞬间,大风纪官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放任无尽的痛楚与极乐被高处的绿毛狐狸踩入体内,将自己的肺腑肚肠搅弄得七零八落之后,汇入胯下,冲破大门……
噗!!!!!~~~~~~~~~~~~~~~~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腥骚的金色尿液冲破史莱姆,连带着些许白浊,射向天花板。几秒之后,赤金的水流和乳白的液滴开始下落,一股一股,洒在赛诺健壮的雄躯上,落进赛诺吐舌怒张的大嘴里。
嗯,这种感觉,跟踩爆史莱姆一样舒服解压呢~
即便是把赛诺踩漏尿了,提纳里依旧没有停下,一脚比一脚用力,像是真的要把大风纪官的巨肚监狱踩爆一样。
“呃啊!!!好爽~~~~~~~~~肚子……好爽~~~~~~~~~~快……把我的肚子……踩——”
“嘭!!!!!!!”
“噗噜噗噜~~~~~~~~”
巨大的腹压之下,原本塞在胡狼少年雄穴里的大号肛塞喷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之前战斗时被灌进赛诺肚中的史莱姆。在强烈的雷电作用下,原本无形的凝胶已经被变成了实验预期的成品形状。一根又一根的大号阳具塞满了赛诺肠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每当提纳里用力踩一脚,就会有几根蓝绿色的大棒冲破大风纪官的雄穴,从里面喷出。若还是之前那个被玩到能把提纳里的种心雷都塞进去的大屁眼子,估计提纳里一脚就能把赛诺肚子里的史莱姆全压出来。只可惜这个大肉洞被史莱姆释放的药物修复了组织,恢复了一些紧致度,吞吐的速度慢了许多,让大巡林官恨不得把赛诺的大肚子当做森林里面的弹跳菇。上面,大巡林官踩着古铜色的大肚蹦蹦跳跳;下面,大风纪官的黝黑肛穴噗嗤一下被撑到极致,吐出蓝绿色的大棒和暗红色的肛肉,还没来得及合拢,下一个蓝绿色的试验品已经在爆凸的大屁眼里露头了。
赛诺两眼失神,只是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尿裹进嘴里,咕噜一声咽下肚。紧接着,一个腥臭的饱嗝蹦出了他的喉咙。
“嗝~~~~~呃啊!!!肚子~~~~~~屁眼~~~~~好爽!!!哈~~~~~”赛诺放松腹肌和后穴,享受着接连不断的冲击从鼓胀的大肚子一路突破到肛洞。就连他那对塞在史莱姆套子里的大脚也被震得滑了出来,本来清理干净的脚底板如今又沾满了黄白色的粘液。
好肮脏,好下贱。但是一想到这是在提纳里面前,一股扭曲的自豪感在胸中顿生——只有身为大风纪官的赛诺,才配做提纳里的大狼狗!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新鲜出炉”的蓝绿色成品,沾满赛诺的肠液,已经堆满了房间的一角,弥漫着大风纪官浓郁的阳“肛”之气。
“哎……累死了……呼……”提纳里从赛诺的肚皮上跳下来,然后瘫坐在地面上,“怎么样……这些礼物……呼……还不错吧?”
“好爽~~~~~好舒服~~~~~~” 一旁,木字型躺着的胡狼少年艰难用两只手背后将身体撑起来。“不过……你应该知道……不能随便……给风机官送礼吧……”赛诺迷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坏笑,“贿赂风机官……可是大罪……就算是你提纳里……乖乖给我束手就擒吧!”
“诶诶!!!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累坏的提纳里被赛诺扑倒在身下。
大风纪官没有更多的废话,三下五除二就把绿毛狐狸的裤子扒开了。赛诺双手擎住提纳里的上身,左脚蹬地,右脚则踩向提纳里的胯下,借助遍地粘液的润滑一上一下地大力搓动,感受提纳里的肉棒在自己的脚掌心里迅速胀大,挺立。
“啊!!!……脏死了!快,快住手……”提纳里红着脸,用尽力气也挣脱不了赛诺强壮的双臂,更别说控制住自己下体了。
“哼!无用的挣扎!”赛诺的声音还是那么刚正不阿,只不过和真正的逮捕相比,这次多了一丝情趣。他低头望去,那根粉红色的狐根已经完全勃起了,顶端冒出了晶莹的露珠。若不是被自己的臭脚踩脏,现在应该还是香喷喷的吧。赛诺看时机成熟,便挺起腰,握住提纳里未经人事的粉红肉棒,对准自己张开的黝黑雄穴。
“判决,如期降临!”
噗嗤一声,大风纪官降下了他的刑罚。
“啊~~~~~!!!”还没等提纳里做好准备,他就被凶猛的野狼吃进了肚里。
重新掌握主动的赛诺仿佛变回了那个冷酷凶狠的大风纪官,他一言不发,抬起屁股,又重重砸下,让房间里回荡着肉臀和肥卵砸在提纳里小腹上的声音。一上一下,赛诺屁股紧绷,洞门没有丝毫松懈,即便肛肉脱出也依旧严丝合缝地吞吸着提纳里的肉棒。一来二去,提纳里的狐根都被吸成鲜红色了。
“啊~~~~哈~~~~赛诺别,别夹……了……呃~~~~~~啊!!!”
大风纪官见到被审判者居然还那么不老实,便狠狠地坐到最深处。
提纳里涨红了脸,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如今,他肿胀不堪的狐根被结结实实地包裹在赛诺的肚肠里不说,敏感的尖端还顶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只要赛诺一扭屁股,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便从提纳里的根尖处直冲天灵盖。
明察秋毫的大风纪官当然不会放过这一丝线索。接下来,不知道是为了维护正义还是满足私欲,赛诺每一次惩罚,都会无视提纳里的呜咽声,全力坐到底。
见到犯人已经没力气反抗了,赛诺便把手松开,转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深蹲时,揉捻撩拨自己的乳突上的史莱姆乳环,紧握套弄自己狼根上的史莱姆飞机杯。然后,每当坐到最深处时,赛诺便使劲扭动着屁股,仿佛是想用肚子里肿胀的媚肉把绿毛狐狸的铃口磨开,迫使它一五一十地吐露所犯下的罪行。
“啊~~~赛诺……快拔出来……我……我快不行了……”
然而大风纪官怎么会理会犯人气若游丝的请求呢?
“无用的挣扎!!!”赛诺把腰挺得更直,硕长硬挺的狼鞭在空中耀武扬威地抽打着空气。他轻蔑地揉了揉自己微鼓的肚皮,随着每一次深吞,感受掌心下那个逐渐变大,处在爆发边缘的凸起。“额……差不多……也该习惯了……嗯……”征服的愉悦在大风纪官的肚腹内凝聚,温暖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爽得赛诺差点蹲不稳,两条健壮的小腿微微打颤,圆硕的脚趾不自觉地向上翻起。
“啊~~~~~好热~~~哈~~~~~快被融化了~~~~~~赛诺~~~~”
“哼!该定罪了!”大风纪官的手掌盖在微鼓的肚腹上,用狼爪无情地握住肚皮下的大根,狠狠撸下去,毫不拖泥带水,哪怕罪犯的阳根会把他深邃又敏感的肚脐眼顶得整个外翻出来。
“偿还罪业!”
“呃啊!!!~~~哈~~~~哈~~~~~啊!!!~~~”提纳里声嘶力竭地喊叫着。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下体的感觉强烈而模糊,仿佛自己的下半身,都融进了赛诺炽热的体内。即便是被大风纪官死死压在身下,提纳里依旧条件反射一般地拱起腰肢,颤抖着,居然开始了反攻,一下,又一下,将自己最直白的心意挺入大风纪官的最深处。
“呃!!!???”
大量的液体,在赛诺的肚中爆开。一发又一发的粘稠液柱,此时就像是提纳里的绝技花筥箭一般,精准而致命,锁定赛诺毫无遮拦的摄护,造成接连不断的暴击。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大风纪官,也耐受不住在自己死穴处的猛烈进攻。健壮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挺着被射大的肚子,瘫坐下来。这让罪犯的凶器愈发猖狂,借助着大风纪官下沉的身躯,直挺挺地把大风纪官的阳心都快给碾碎了。
“呃~~~~审判~~~失败了吗~~~~~~”赛诺两眼失神,咧着腰仰躺在提纳里身上。只见一根鲜红的肉棒还插在他两瓣结实的屁股中间,继续缓慢地将他刚刚排完史莱姆的肚子重新撑大成圆球。大肚顶上,被撑得外翻出来的肚脐小肉球随着一股又一股狐精的射入而颤抖着;肚球下方,已经疲惫不堪的狼根半勃着,像是被提纳里顶坏的水龙头一样,噗噜噗噜地从松开的马眼里排放着狼蛋里仅存的米黄精液。
几分钟之后,提纳里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发现自己满身腥骚地被赛诺压在下面。
“啧……塞诺,快起来,我的皮毛可不跟你的战衣一样能自动恢复……嘶!~~~~~~”
提纳里刚想支起身子挪动,就感觉一阵剧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他往下看,红着脸发现自己的那玩意还被赛诺含在肚子里。
“ZZZZZZZZ~~~~提纳里……别走……ZZZZZZZZ~~~~~”赛诺脑袋倾侧,嘴唇微张,涎水流出,那若隐若现的梦呓,像是流星在大漠上空划过的一道微弱的光,消失在他平静而安稳的鼾声中。
绿狐狸看着不远处熟睡的胡狼少年,脸上露出了无奈的微笑。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回原位。
“算了……大不了明天多用几瓶精油。”提纳里把烦恼抛到脑后,安心地闭上双眼,“好久……没这么暖和过了呢……”
第二天。
赛诺是被颠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驼兽的背上。正午的沙漠里,空中没有云朵,太阳晒得赛诺不禁眯起眼睛。“我们这是在……”
“哦,你醒了啊~”坐在旁边的学者惊讶地转过头来,“昨天你累坏了,早上喊不醒。于是我就自己去把驼兽牵来了……” 倒也不是学者想早起,只不过他实在是不想让大风纪官看到小屋里的一片狼藉。“废了好大劲才把实验成品都整理好装了上去。现在我们正往须弥城走呢,哈哈……”
“嗯……是这样吗……”刚醒的赛诺,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他顺着前进的方向眺望,果真能看到喀万驿的轮廓,看来身边的学者的确很老实。
“咕噜咕噜咕噜~~~~~”
“啊,瞧我把这事给忘的!”学者在大包小包里翻找,然后掏出了一块味道还算不错的干粮,“大风纪官大半天没吃东西了,昨天夜里还打牌打得那么累,肯定饿坏了吧。喏,分你一点。”
“哦……好。”赛诺接过干粮,一口一口,慢慢地咀嚼。不得不说这味道比沙漠里的虫子要好得多,只不过,赛诺能感觉到,从肚子传来的肠鸣,并不是因为饥饿。
他一边吃,一边用手揉自己微鼓的肚皮。回忆中,昨天到沙漠寻人之前的夜里,他似乎跟居住在化城郭的狐狸好友云雨了一番。“都以为清理干净了……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能弄那么多在里面……”想到这里,赛诺害羞地把头稍稍低下,让自己泛红的脸颊藏在高耸的胡狼头套投下的阴影里。
“说起来,昨天的牌局怎么样啊?”学者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原以为,风机官们都严肃到不行呢,没想到居然可以能和他们的头头开心地对局。”
“啊……没错!确实是很愉快的对决!教令院的新牌面确实非常有趣,连我这种老手都觉得有意思……不过……”不过,试图复盘牌局的赛诺,脑海里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怎么也回想不起来牌局的细节。只记得,虽然学者的新牌时常出来捣乱,但自己依旧很轻松地赢下了学者。
而且不但记不起来自己的对局思路,胯下好像还燃起一股无名火,这让赛诺有些烦躁。“呃嗯……” 胯下的飘带都快被顶起来了,胡狼少年只好弓腰向前,双手抱住膝盖。
“那个,大风纪官……”学者转过头,鼓起勇气向赛诺恳求道,“我想了想,要不然回去之后就由你来做我的监督导师吧……”
“什,什么?!”
“我想了想,你作为大风纪官,亲自看过我做的东西。要是有了来自你的认可,教令院里那些老头子们肯定都不会多说什么了。”
“恕我拒绝,风机官平时有很多任务需要外出,大概是无暇顾及其他事情的,尤其是……”
“哎呀没关系的,我那个导师不是也只顾着拉我去忙他的项目,根本不管我自己现在做的东西。你的话,就像风机官平时抽查那样,时不时盯一下就好了啊,这不是你们的本职工作吗?”
“可这……”
“再说了……如果你做我的监督导师的话,我还可以跟你打牌哦!说不定……说不定我还能说服朋友,让你来和我们一起制作新的卡牌!!!”
“真!真的吗!?!?”刚刚还在犹豫的胡狼少年,现在红色的眼珠子里满是星光。
“那是当然,大风纪官牌技过人,他们应该也很想拉你入伙吧!”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
之后,二人顺利回到须弥城。赛诺提交了委托报告,学者也提交申请,更换了导师,变成了第一个在大风纪官直接监督下的研究员。没有了学阀的压迫和束缚,学者的演技突飞猛进,不到一个月就找到了方法,让沙漠里那些成品能够被量产了。但他本人倒是很谦虚,被问到时,他总是说离不开大风纪官的帮助。而大风纪官在执行任务的空闲,也会啦实验室和学者的朋友们打上几把七圣召唤。虽然每到第二天早上都会格外累就是了。不过在大风纪官看来,具有挑战性的事物,对他才更有吸引力,无论是任务,还是牌局。
夏天结束,学者拿着自己“独特”而“奇怪”的研究论文和发明成果,在教令院的讲堂里进行答辩。台上的他很紧张,但是他大概不知道,台下的七大老学究更是坐立不安。倒不是因为学者讲述着之前从未搬到过台面上的知识,而是因为身后,大风纪官冷峻的目光。虽然气氛尴尬,不过答辩最后倒也顺利结束了。七位贤者都认可了学者的研究,毕竟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根本找不到先例来抄袭把,何况还是在大风纪官的监督下。无论如何,学者终于可以毕业了!
夏末的夜晚,化城郭林间的风不再那么燥热。淅淅沥沥的雨帘中,唯有大巡林官的小木屋里依旧灯火通明。只是这次,尽职尽责的小狐狸并不是因为忙于工作而彻夜未眠。
“行啊,我好心送给你的种心雷不用来防身,居然还被你塞到这种地方!!!” 生气的提纳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如果不是被噼里啪啦的雨点声盖住,提纳里的骂声大概都会把柯莱吵醒吧。
只不过是前戏里被提纳里舔了舔奶头,结果给赛诺爽得屁眼一松,把不知道何时塞进去的绿球给吐了出来。胡狼少年此时非常窘迫,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让提纳里知道了自己的小秘密。
“提纳里,你听我解释……啊!!!~~~”赛诺应该不知道,在他屁穴大开,瘙痒难耐的时候,他对别人的威胁程度其实没有预想的高吧。
尤其是在面对怒火中烧的大巡林官时。
“喜欢塞是吧?!那这些全都给你塞进去!”提纳里一只手扒开赛诺的黝黑结实的肉臀,另一只手抓起一颗种心雷,毫不留情地冲破爆凸骚臭的肛肉,连带整条手臂径直捅入大风纪官直肠的最深处。“你觉得你很厉害是吗?”
噗嗞噗嗞,赛诺的大黑屁眼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淫液四溅。在他逐渐隆起的肌肉大肚里,一颗又一颗绿球把早就把赛诺的肠道都塞满了。
“呃~~~~~~差不多……也该,习惯了……嗯!!!”
最后贴上大风纪官肛唇的东西,比先前的要温热许多。无论在先前怎么被玩弄屁眼,赛诺的脸上都还是风机官那副坚毅的神情,但现在,只要感受到提纳里的体温,赛诺便会身子一软,像只伸懒腰的大狗一样,驯服地俯下身,把自己的壮臀往身后送,用自己润湿的黝黑雄穴裹住提纳里的大红杏。
“唔!……你这家伙!”第一次处在这个位置的提纳里还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凭借本能,红着脸,慢慢地将下体挺入,“嗯~~~好热……是……是这样吗?”
“嗯啊~~~~~”一股温暖的满足感从赛诺的后庭缓缓蔓延至肚腹。他深呼吸,身体愈发放松,想要吃下更多。“没错~~~~~再来!!!”
获得应许的绿毛狐狸便小心翼翼地在赛诺洞门大开的肉体里探索,和平时研究一样,一丝不苟地感受着挚友体内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处凸起。
只是这样的节奏,对于大风纪官来说有些慢了。每次他想张口提醒,刚到嘴边的话语却又都很不巧地被提纳里顶回了肚子里。一来二去,难以满足的赛诺干脆在提纳里插到底时,扭动屁股,试图缓解后穴深处的饥渴。
“啊!”这一蹭,对“训练有素”的赛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却给第一次进入别人体内的提纳里造成了猛烈的冲击,尾巴毛都炸开了。“啧!别乱动!”大巡林官的表情仿佛是看见了不听话的蕈兽一样,一巴掌拍在赛诺的肌肉大屁股上。
这一巴掌,直接拍进了赛诺的心坎里,爽得他吐出舌头,大口哈气。赛诺全然不顾提纳里的要求,自顾自地扭动着劲腰。不仅能让提纳里磨到自己的阳心,还能被提纳里奖励打屁股,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
“额~~~你这家伙……还来劲了是吧!!!”提纳里恼羞成怒,居然开始加快速度,即便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能让身下的大色狼得逞。然而,第一次做的提纳里,怎么可能坚持多久呢?不一会,提纳里就开始喘粗气。
“啊~~~~~很有气势……但……那又如何呢!”赛诺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何况在干人这方面,他的经验可比提纳里丰富多了。他使坏,突然用力夹紧,想打提纳里一个措手不及,迫使他直接把新鲜的狐浆交代在自己的肚子里。只不过赛诺似乎忘记了,在他的肚肠深处,还塞着好几个种心雷呢。
“嘭!!!……嘭嘭嘭!!!”
赛诺的肚子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是接连好几声闷响——在用力的挤压和顶弄下,赛诺肚子里的种心雷被引爆了。浓绿的气体找不到出口,在结实的肠管里乱窜,一下子就把赛诺的腹肌肚子撑大成古铜色的大肚球。
“额啊!!!”剧烈的刺激让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上面的绿皮狐狸还来不及拔出来,就将一股股白浆泄在了里面。而下面的赛诺,则是整个身体压在大肚子上,硬挺的狼根抵着肚皮,将不少白浊喷进了深邃的脐洞里。
“哈……哈……要不,今天我们就到这吧……”这样强度的体力活对提纳里似乎还是有些过了。只是那沾满了绿色荧光的肉棒,酥酥麻麻的,似乎一时半会还不愿意丧失斗志呢。
“身为大巡林官……就这点本事吗?”赛诺艰难的站起来,挺着大肚子,还是那副威严的样子,光着脚一步一步向筋疲力尽的提纳里走去。
“喂……我没力气了……啊!”提纳里害羞地遮住胯下,却被赛诺推倒在床。“不是吧……”他有些惊慌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赛诺。只见大风纪官撅起屁股,从大张的黑穴里,流下绿莹莹的液体,滴落在正下方挺立的狐根上。
“那我来替你……”赛诺轻声耳语,凑近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温柔神情,“……我会,尽我所能……”
“真是的……没完没了……嗯!!!~~~~~~”
二人的喘息声,飘散在细密的雨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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