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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帶我來到了一個好像是地下室的地方。進門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小廳。主人跟一個什麼人打了招呼,然後命令我說:“現在開始脫掉你的衣服。”昨晚,主人告訴我,今天將是我獨自表演的日子。因此,我也很激動。等我完全裸露之後,我的脖子上被套上了項圈,皮帶被主人牽著,從幕後走上了舞臺。) q3 Z L4 }2 c. a'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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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小小的舞臺,一張寬大的椅子,椅子的兩邊不遠處有兩根柱子。主人讓我坐在椅子上,另一個蒙面的人過來,把我的兩腿上套上了兩個皮圈,然後分別捆在兩根柱子上。柱子分得很開,這樣,我也不得不儘量的叉開兩腿。而且,捆綁的高度比我的椅子高,因此我實際上是高高的抬起雙腿。: k0 _5 V$ T' U3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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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走到我的兩腿中間,用手輕輕的搓著我的春袋,一邊說道:“乖,不許哭哦。”我想,一定是什麼我沒有見過的虐待方式吧。觀眾席的燈熄滅了,舞臺上的聚光燈卻準確的照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另一個戴著黑頭套、穿著中世紀那種黑皮背心的人實現了。左手是一個小包裹,不消說,我知道那一定是今晚表演的道具。他走到我的椅子邊,調整了一下椅背的角度,讓我自己也能清楚的看到發生在我的雙腿之間的一切。……那個行刑者大開了包裹。出乎意料,包裹裏全是閃閃發光的醫療器械:止血鉗、剝離器、手術針,還有就是寒光閃閃的手術刀。他用鑷子夾著一塊有碘酒的棉球,仔細的擦拭著我的春袋。同時,我驚訝的發現,他竟然戴著醫用手套。正當我疑惑時,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了。……“各位主人以及狗奴,今天是我們野狼俱樂部每月聚會的日子。今天,我高興的宣佈,臺上的狗已經得到它的主人的批准,割掉沒有用處的蛋,成為一個真正的奴隸。讓我們歡呼。”主持人快樂的說道。台下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叫。) U3 j3 Y/ M8 [3 |7 m
3 q# u5 \9 B. _2 x0 `然後主人的聲音響起了:“今天,之所以只割掉兩隻狗蛋,是因為狗鞭還有別的用途。現在,讓我們的行刑者來演示這個用途。”我的頭腦一片空白,雖然我真的很盼望被閹割,也給主人說了很多次,但真的到來時,我還是害怕了。那個行刑者先很仔細的檢查了我的雙手:我的手被分別綁在了椅子的背上,而且用的是很粗的尼龍繩。我的腿也被兩根細鐵鏈和皮圈牢牢的拉在了柱子上。然後行刑者又拿了一根很粗的帶子,在我的胸口和腹部繞了兩下,在椅子背面打了結。這樣,我的全身都完全失去了移動的能力。他拉起我萎縮的JJ,用一個手術鉗夾住我的包皮。然後我看見他的手中多了一根銀亮的手術針,大概有3毫米粗。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手術針刺穿了我的整個龜頭。不,不是刺穿,因為開始他只是刺進了一半。我大聲的嚎叫著,希望主人能替我說說情。這時,主持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下面,我們就要完全穿過這條狗的龜頭,然後戴上主人的環標誌。”行刑者開始用力的把針往水平方向推進,非常費力,我能夠看見鮮血順著針留下來了。終於,完全穿透了。我像一條被魚竿吊起的魚。然後是一個很粗的橢圓形環子。很明顯,是那種高級狗鏈條上的第一環。行刑者非常熟練的一邊轉者手術針,一邊緩慢的退出,同時,另一隻手則把那個打開的環子一點點的塞進手術針留下的孔道中。環子比手術針要粗很多,因此我那個新開的孔道無疑在被擴張著,使我想到了第一次被主人插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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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感覺真的在**入。我低頭一看,主人正拿著一個同樣閃閃發亮的擴張器,慢慢的擴張著我的菊花門。這不是痛苦,簡直是快感,使我暫時忘掉了前面不斷的痛苦。……行刑者終於站了起來,我才發現那個狗鏈條上的環子已經完全穿過了我的龜頭。環子很大,比我的JJ還要寬,仿佛一條香腸前端。一台小型的電焊機被拖了過來。我嚇的大聲叫喊。主人溫柔的說:“不要害怕,不是直接焊你的。”行刑者非常快的拿起焊槍,頓時我的兩腿之間耀眼白光閃過。不過很快,電焊機就被拖走了,狗環則非常的燙,讓我不斷的扭動著,儘管沒有用處。然後,我看見,那個環子已經被環合了,仿佛從未打開過一般。主持人大聲的說道:“以後,這個環子將被帶上皮帶,方便這條狗被主人牽著。下次聚會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看到這個景像了。”台下又是一陣歡呼。而此刻我已經是大汗淋漓了。……行刑者粗暴的用手拽了一下那個環子,仿佛是看看是否結實。讓我痛的眼了都下來了。然後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另一根尼龍繩被系在環子上,遠遠的拉在了牆角的一個絞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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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者開始轉動絞盤,我的JJ被拉直了,環子則毫不留情的考驗著JJ的強度。感覺快被拉掉的時候,停止了,但是也沒有鬆開。緊接著,主持人宣佈最莊嚴的儀式即將開始了。台下的聲音已經不是歡呼了,而是一種幾乎瘋狂的呼喊:“快!快!”行刑者拿出了一把很長的止血鉗。這時上來了另一個同樣裝束的人,大概是他的助手。: l2 O1 x1 z, u! i" d! u
, P: i @5 v8 C. r: z! `8 i. ]0 s助手拿起鑷子,用棉球很仔細的擦拭著我的兩腿之間,包括剛才的血液。擦完之後,他拿著一個袋子一下貼在了我的兩腿之間。原來是一個冰袋,十分的冷。感覺兩腿的肌肉都收緊了,春袋當然也就收縮的像一個巨大的核桃。由於我的JJ被拉在了一邊,因此看起來這個紅色的大球非常的明顯。行刑者走到我的頭邊,很清晰的問到:“狗奴,你願意為你的主人付出一切,甚至去掉你的狗蛋嗎?”這時,我看見了主人正坐在看臺的第一排,滿懷期待的看著我。片刻之後,我低聲但清楚的說道:“我願意。”隨後我的嘴裏被塞進了塞口球。是一個有很多眼的塑膠球,用帶子綁在我的腦後。助手走上來,要蒙住我的眼睛,只聽的我的主人在台下說道:“不,它很勇敢,不需要這個。”我真的很感動主人對我的信任。1 i9 U% Y! R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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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音樂聲不知道從哪裡放出來了。行刑者走到我兩腿之間,用左手輕輕的撫摩著我的春袋,非常古怪的感覺。看的出來,他是要把我的兩個狗蛋擠到袋子的頂端。終於,他停止了撫摩,用一根很細的帶子(我感覺更像是一根細銅絲)在我的春袋根部繞了起來。繞了很多圈,同時一邊繞,一邊還在收緊,感覺就像要用這根帶子把蛋勒下來似的。6 O I* _) O2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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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停了下來,然後一下抓起我的春袋展示給觀眾。那一下真是痛極了,仿佛整個袋子已經給拉下來了。當然,並沒有如此。6 p9 E" X3 o4 U, T- j9 n
. c! O( S. m0 v/ U行刑者用只有我們才聽的到聲音對我說:“最後看一眼吧。”我努力看去,只看見春袋的根部已經被勒得發紅,春袋本身也變成了醬紫色,但皮膚繃得很緊,兩個狗蛋的輪廓清晰可見,幾乎都要把袋子頂破而出了。我知道,我多年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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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停止了。臺上台下鴉雀無聲。行刑者拿起了手術刀,他的助手則用力壓著我的頭部,不讓我轉過頭不去看發生的一切。手術刀在袋子左邊最突出的地方輕快的劃了一下。我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痛,就感覺到了冰涼的刀鋒。被壓抑很久狗蛋一下子滑了出來,又縮回去一些。行刑者用兩個手指夾住了它,毫不猶豫的拉了出來。青色的蛋後面居然連著一條很粗的黃色東西,行刑者用手指理著他們。我看的見他用兩把鑷子很小心的把這條黃色東西仔細分開,分成了一條青色的管子和一條血管“然後用剛才準備好的止血鉗在最根部的地方夾住了。隨即,我感覺到了針刺的痛苦,那是因為行刑者正用手術針在止血鉗前面的血管中刺了過去,又繞過那條血管紮緊了,打了一個死結。然後,他把我的狗蛋抓在了手心,使勁捏了兩下。我痛苦的叫出來,可惜塞口球擋住了聲音。助手走上來,遞給他一個很小的一次性注射器,裏面是透明的液體。行刑者非常迅速的一下把針頭刺進了我的狗蛋,很快的把藥液推了進去。主持人的聲音又想了起來:”這是對於狗奴最後的快感的獎勵。打進去的是很稀的鹽酸,不會致命,當然,會有一點點痛“。$ C; J ?( ?8 I: W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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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簡直想沖上去掐主持人的脖子。何止是一點點痛,簡直像用火烤一般。這個時候,我真的很希望行刑者能夠快些割掉它,可是他卻用手反復揉搓著剛才注射的針孔,仿佛要揉碎一般。很快的,我的春袋右邊也被割開了一個不長的口子,另一個狗蛋也被拉了出來。另一個注射器拿了上來。“這次注射的是很稀的硫酸。0 w: Y$ o: l, z/ v/ x, B
+ D3 A( _7 Q; p1 B) d" v狗奴能夠告訴我們,哪一邊更痛呢?”主持人一邊說著,一邊拿掉了我的塞口球,把話筒遞到了我的嘴邊。可惜,我實在沒有辦法分辨來自左右兩個狗蛋的痛楚哪個更強烈一些,只是喊出了一句話:“快割掉吧!我受不了了。”“很不錯的狗奴!不過按照我們的法律,可不能這麼輕易的完成”。主持人大聲的宣佈。很快我就知道了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兩個狗蛋被拉到臨時搬過來的一張很小的圓桌上,但是比我的坐椅低一些。助手拿來了一個很粗的橡膠棒,我想一定是拿來插入我的。但是我錯了。) S1 _( W, o0 I* R' n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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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那根橡皮棍在我的狗蛋上反復的碾壓起來。每一下,我都懷疑是否會把它們壓爆掉。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就在我幾乎昏迷過去之後,一下巨痛把我弄醒了。低頭一看,行刑者手裏的醫用剪刀正很輕巧的剪下我的春袋。看來是先挑破了一個口子的,因為那兩個狗蛋和後面連著的管子還很好的連接著我的身體,至少現在還在。很快,一個完整的春袋被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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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點的聲音被放了出來。一把小小的醫用剪刀用它的尖靈巧的夾住了我的狗蛋後面管子,就在止血鉗的後面。行刑者拿掉了止血鉗,看來剛才縫的針起到了作用:血管被分成了兩段,好像兩根香腸連接在一起。“喀嚓”,剪刀合攏了。一個狗蛋滾落了下來,被助手用一個早已準備好的盤子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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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Q- [2 A+ R. u; U7 _3 s3 U“這個還要嗎?”行刑者問到,不過不像是問我,因為他面向著台下,聲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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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要!”台下瘋狂的喊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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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g2 _# ^1 Y. F這時主人走了上來。行刑者把剪刀夾住了我唯一的那個狗蛋。我的表情一定很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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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什麼也沒有說,一下合上了尖刀。“喀嚓”。 G$ z0 C: C3 z2 R& W6 p.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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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也滾落了下來。4 W% j# u( l! Z* L! y m" N
- s' K) l- ^7 ~( P5 |3 ]4 N台下歡呼。我卻異常的清醒。我成了一個真正的奴。沒有自己欲望的奴。主人專有的奴。% x6 [8 O K) `, p9 F9 A. v+ `
5 @5 u( c7 {* N4 t, e其實,真正的痛苦並不在那天晚上。之後第一個多月,傷口雖然被精心的處理了,仍然不時帶來割裂的疼痛。按照囑咐,主人非常認真的照顧著我,幫我仔細察看傷口恢復的情況。因此,我覺得還是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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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來的日子裏,我還被主人帶著去了幾次那個俱樂部,觀看別人的表演。我才發現,原來施加在我身上的刑法並不是最刺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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