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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扬,今年三十一岁,这是我今年夏天发生的事情。
几个月前,我放了一个长假,而这次的假期是我有生以来最期待的长假!
因为去年公司给了一笔不少的年终奖金,我直到最近才决定把这笔钱来买一台新的重型机车和全套的人身品部装备来犒赏自己一年以来的辛劳。
说起这台新车,可是川崎VN 15级的车种,每次只要我一发动,听着引擎的抽动声,我心中就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但可惜买来之后却一直没有时间可以骑着他出去走走。
不过算算这次加上年假,我可以放上半个月的假期,我心中老就已盘算着半个月该怎么消磨,我打算如果把时间拿来环岛应该是措措有馀。
于是我的计画就是自己一个人要骑着这台刚买来的新车去环岛绕绕,我因为以前就和车队骑着旧车跑过全岛好几次了,说实在自己心理也没有什么在担心的,想说这次一个人的旅行当作是在测试自己的胆识,但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则是因为我这次的放长假的时间实在太长,长到到连女友小莉也没有时间可以抽空陪我出去走走,所以这次我的计画就让自己一个人骑着新车去那几个车友们推荐的一些偏僻景点看看,就当我告别单身前最后一次的单人旅行。
由于这次假期的时间特别长,我也并没有特别计画赶在什么时候去那个景点,目标只是想要完成环岛就行了,我的心态倒是随遇而安,反正就我一个男人,就是骑车到外地晃晃,心中老实说也没有怎么害怕,而且还蛮期待一身全新的帅气装备可以为我带来什么样的艳遇就好了。
于是在第二天一早,天才刚亮,我才一睁开眼,就开始穿起了整套的有如机器战警的装备,我刻意的在头头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身体就穿上了件像超人装一般的紧身滑衣,我身上的肌肉线条在紧身滑衣的包装下还可以清楚的显现,我喜欢穿上这件滑衣的感觉;接着就脚上穿上了一双白色厚实的棉袜,就再把身体套上了那件份量十足的紧身皮衣裡,拉起了拉鍊,双脚则滑入了那双帅气的车靴中,最后再戴上了手套和安全帽,我花了好几下的功夫才变身完成了,我满意的看着镜中自己帅气的样子,这样的装扮走在街上应该会引起不少人的目光才是。
接下来我开始把日常用品准备了一些,在准备的差不多之后,我就跨上了自己宝贝的新车,从家裡出发了。
这次的旅行对我来说,只有方向没有目的地,我就往南边骑着,刻意的避开了大路,选了一些偏僻的小路来走,看看自己或许会发现一些旅游书上没有介绍的好地方,刚开始都还很顺利,虽然太阳很大,但在我快车的风中,吹凉了身上的温度,我感到相当的舒适,就这么一路骑到了中午时间,我没有挑大路骑的结果,却让我骑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地方,我看见了路边有间便利商店,就在商店外停下了车,在裡头买了一些关东煮来吃,顺便的上了一下公共厕所。
附带一提的是穿着这一身厚重的连身皮衣,我裡头又是穿了一件连身的紧身滑衣,只是这样一来,要上厕所就可得吃尽了苦头,每次穿脱都要大费功夫,我想这可是当个拉风机器战警的外表下,大家都看不到的苦处,但我想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因为一路上我可以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我,我其实心理还蛮爽的,不过这种吸引别人目光的感觉,即使在我要进厕所时也是一样。
进了厕所时,我身后又跟了两个中年的怪怪叔叔,他们似乎是刻意跟我一齐进了男厕所,想要看我表演机器战警变身的戏码。
当我进了这间厕所后,我很快的打量了一下,就发现这裡的隔间实在很狭小,要在那小小的隔间裡头作出战警变身实在很困难,所以我只好就在男厕所裡就先脱下皮衣拉在腰间,又再把滑衣给脱掉了。
不过在我脱衣的这时那两个怪叔叔装着在上厕所,但是却在一旁目不转睛的回头瞪着我的一举一动来看,我心裡一开始并不以为意,心想反正都是男的,就没有迴避,最后全身只脱得打赤膊,我必需还要把皮衣和滑衣往我两腿下拉了一点,露身上最后一道防线红色的三角裤,最后在小便斗前,翻出我那条宝贝「小小扬」来吐吐水,但是这些步骤全被那两个怪叔叔看在眼裡,我知道他们在看我表演机器战警的变身,但是看完了变身就算了,竟然连「小小扬」的吐水秀都不放过,虽然心理很干,但是基于作人的礼貌实在不该随便到处乱发脾气。
其中有个叔叔看我没在意,似乎以为我在引诱他,竟然开始忝不知耻的凑到我身旁的小便斗继续装作是要小解,眼神却是盯着我的「小小扬」在看。
更扯的是一个上来第二个竟也跟在另一侧,就这么一左一右的看着我,我看他们表情实在有些淫荡暧昩。
「少年吔!汗操抹卖喔,懒较嘛津大支,膀胱嘛够力喔!粒懒较生这吾样津水咧!」一个怪叔叔看了我的小小扬后,还不满足,竟开口搭讪,又伸出手来,我这时又被摸了一下我的臀部,眼看连「小小扬」都被他髒手给摸了。
我意识到那两个怪叔叔很明显是在骚扰我了,只是因为我的「小小扬」在吐完水,如果我有动作的话,我两腿间的宝贝皮衣一定会弄的满是尿水,不过当小小扬吐完水后,就随手把那个想要摸我小小扬的那个怪叔叔的手给反擒拿了起来。
「干!粒係看三洨!阿粒係牟懒趴系某?欠展!」说完就把他推了开去,那个意图侵犯我的怪气叔叔跌座在地板上,我这时实在生气作势想要再打下去。
「少年吔!拍洗啦!卖生气!」结果那两个怪叔叔一下就都跑出去了。
这和我心理要的艳遇实在不太一样,心想那两个怪叔叔为什么不是换成是个美女,想到自己的「小小扬」被那两个怪叔叔给全看光光了,心情还真有些恶劣,但是如果这时换成了个真的是女人,我想自己反而可能会被当作变态来看。
当休息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又骑车上路了,但我发现自己经骑到了一处陌生的狭窄乡间道路,四週的空气十分的新鲜,我打开了安全帽罩盖,开始把车速放慢了下来,我发现这裡景色不错,十足是个美丽的乡村,反正也没赶时间,就慢慢的骑着。
因为时间十分的充裕,我自己倒是不太担心迷路,一心想着如果到了晚上的话,只要去找个旅馆来过夜就好了。
但是接下来,我的好运气似乎是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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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发现天色开始突然变黑了,眼前方向的天空是一片乌云罩顶,乌云很快的往我的方向涌了过来,又骑了没多久,黄豆大般的雨水开始洒了下来;而且还是那种又大又急的暴雨。
我心理暗自叫苦,心想如果我是骑在大路上就好了,偏偏我的位置可能是在一条地图都没有的产业道路上,这裡的路况有些糟糕,我想要加速骑行时,车胎却因为地上的小石滚动而打滑了;我马上按住了刹车,同时放下了两脚撑在地上,试着先把车身给稳下来。
这时我更紧张了,因为当下我就差点摔车了,摔一台刚买没多久的新车就摔车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会是好的经验。
而这时我的位置也有些尴尬,我开始盘算着如果要再往回骑去,如果回到中午休息的便利商店附近的人家,最快的速度我也可能还要再骑上一个多小时,但现在眼前也不知道自己骑到了那裡,加上路况又很差,我想要骑快车到去下一个乡镇找旅馆住都不可能了。
又这样我用大约30的车速的往前又骑了大约一分钟之后,我就意识到我得马上要找个地方避雨,即使我那套皮衣有防一点雨水的功能,但是在这样的大雨中,我根本就和泡在水裡没有两样,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全身湿透,因为我已经感觉雨水开已始渗进了我的皮衣裡,就连内裤都湿了,我担心自己如果没有找到可以躲雨的地方,我最糟的状况是会感冒伤风,最后还要用剩下来的休假时间来养病。
但我还是只能继续的放慢车速,好避开会让车胎打滑的小石子和细泥流,并且开始寻找躲雨的地方,还好我看到就在我眼前不远的山坡高处,有户人家和几间房舍,我心中总算燃起了一些希望。
又骑了几分钟,就看到在右手边出现了一条碎石子的小路,应该是通往那几户人家的,我那时心中已经很急着想避雨了,没有想那么多,就把车子骑上了那条小路,很快的我就来到了那间巨大的豪宅和一间像是穀仓的空房子前。
我看到那栋穀仓的门就在路边,就想伸手试着把那道门给推开,还好穀仓门并没有上锁,我急着先把车子给牵进了穀仓裡。
这时我心中还觉得自己运气还不坏,因为这场雨来的又大又急,我看天边的乌云没有尽头,而我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会停,但是看看这间空穀仓裡空空如也,还有几张椅子和桌子,整理的还算乾淨,不过看来应该是个可以借住一晚的地方。
我看着自己一身新买的时髦装备在这场豪雨中都被雨水打湿了,又看着自己那台新买的宝贝爱车,也淋到了雨,实在心疼,我想自己现在能作的事就是该要马上快把身上的装备给脱掉,把水弄乾后再放到通风的地方晾乾,然后车子也要快点把水给擦乾,再上一些保养油才行。
正当我已经取下了自己的安全帽和手套,正想要脱掉脚上那双踩起来全是水的皮靴时,却突然想到,我或许应该要先去拜访一下住在幢豪宅裡的人,或许让他们知道有个陌生男人在他们的穀仓裡借住一晚比较好。
打定了主意后,于是我就又出了穀仓,冒着雨,跑到了那幢豪宅的门前,按下了门铃,过了没多久,门慢慢的打开了,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皮肤白晰的长髮美女,出现在面缝边。
当看到那女人后,全身竟然有一种触到电的感觉,我心理也有些惊讶,这种偏僻的乡下地方怎么会住着这样的女人,一切都有点不可思议。
「妳。妳。。。我。我。。」突然之间自己竟然一时想不出要该先说什么话才好。
我想她大概是被我巨大的身材,加上一身有如机器战警的怪异装备,却又被雨淋到有些狼狈的样子,我一开口似乎就有点吓着她了,而我们就这样僵持在门前十几秒钟,她竟然又把门关上了。
我只是看着门被打开又关上了,突然心中有点失落,好像失意一般,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关门,我心中还留着和那美女四眼相对的那个画面怔怔的出神。
只是又过了大约一分钟,门裡有了一点动静,过了一会门就又被打开了。
「谁啊?」眼前出现的是另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妇人。
我原本以为还是那个美女,却看到一个普通的农妇时,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有点失落。
「…你好,我是一个人骑着车到这附近,刚好碰到这场大雨,想借用那间穀仓裡躲躲雨,不知道方不方便?」因为我怕刚才关门事件会重演,便开口把所有想到的话一次告诉她,那妇人一边听只是一边点点头,没有问我什么问题。
「你可以在那裡没问题,你在这场雨势停下之前都可以待在那裡,但是请你不要随便乱走,你这个样子会吓到这附近的人。」那妇人告诉我后,眼看就要顺手把门关上。
听到这个答桉,我原本应该要十分的开心,但却眼见那妇人竟要关门了,我有点急了,而且我又还没问完所有的话。
「等一下!那我是不要付钱给妳?」我问道。
「不用了!我们不打算招待你,你就自便吧!」妇人说完,就马上把大门重重的给关上了。
虽然被如此冷澹的对待,但我还是获得了妇人口头上让我可以借用穀仓裡的允许,心理很兴奋,我想着既然可以留下来,明天早上或许还可以见到那个美女。
我于是就在大雨中,又急奔回了穀仓裡,一回到了穀仓裡,我就立刻脱去了湿濡鞋袜和皮衣,我的那套新皮衣和皮靴吃了水后变的更加笨重了,要脱起来也有点困难,我估计可能要一天的时间来晾乾这些装备,要不然如果再这样穿着湿濡的皮衣和皮靴骑出去晒太阳,就一定会变形缩水了,搞到最后裡面还会开始发霉发臭。老实说,我也希望在明天我的皮衣和那些装备乾燥之前这场大雨会停下来。
不过还好我还有准备另一套乾淨的内裤在那个防水袋裡,我接着脱掉了身上那件黏在身上的紧身滑衣,先小心的拧乾了,再找个靠窗的地方吊起来晾乾。
身上现下已只脱得剩一条三角内裤,我想如果这时能洗过热水澡就好了,不过我转头看到屋外还在正下着大雨,雨大到几乎看不到十公尺外的距离,我想这附近应该没有其他人了,而且既然刚才那个女人都说不招待我了,她们应该不会好心的来问候我才是,于是我就大胆的把身上唯一的三角内裤也给脱了下来,就晃着身上的「小小扬」就跑到外头的小路上,找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想用大雨来洗个冷水澡。,
说真的,那感觉的确还不赖,过了一会,当我感觉雨好像突然开始变小了一些,转身却发现到豪宅窗外好像有似有人影晃动,我怕自己裸体的样子会吓到别人,就仓惶的奔回穀仓裡,在我的背袋中翻出了一条乾毛巾把身体擦乾,接着又换上乾淨的一条三角内裤,不过我还在有点担心,不知道自己大胆的雨中裸奔的画面是不是被什么人给看到了。
虽然说自己身上只穿了一条的三角紧身内裤的样子实在不雅观,连我那条小小扬的形状都清晰可见,但是实在是因为自己在早上出门前,心理计画的太过完美,本来还以为自己都可以顺利找的到旅馆投宿,根本没想到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 所以甚至忘了应该要准备一套轻便的短裤和T恤在旅行袋裡。
我又突然想到,如果那个美女突然出现在这,看到我只穿条三角裤的样子,又不知会是什么情景;如果有人来的话,我想自己应该需要拿出一点男人的气度,表现的更大方一点才好,我不该像个女人一样总爱遮遮掩掩的,但是如果我表现的太大方,又可能会被人当作变态来看,这分寸还真难拿捏。
想到身上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在陌生的地方躲雨,的确是自己今天犯的最愚蠢的错误之一,但心中一想到那个美女,想到自己赤身在这裡,我的「小小扬」竟然有点硬了起来,我乔了一下小小扬的位置,想让他和自己更舒服一点,不过往好处想,还好身上至少还有一条乾淨的内裤可以遮 不过即来之则安之,我还是就只能先这样就穿着一条内裤就开始保养车子,并准备在这个穀仓裡过夜。
当作完所有的车子的基础保养后,天色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穀仓裡没有电灯,我只能用自己的手电筒来照明,而这时屋外的大雨已经慢慢的停了,因为我也没有其他什么事可作,打开了随身的备用乾粮,吃了几片,又喝了点水,因为骑了一天的车我也累了,已经开始有了一点睡意,于是就摊开了睡袋,躺了下来,我拿起了手电筒和一本打发时间的书,随手翻阅了几页,但因我发现我的手电筒的电池好像快没电了,于是我决定早点睡好了。
不过睡前,我满脑子又还是那个美女的身影,虽然我有个未婚妻小莉了,但不知怎的就不忘不了和她四目相交的那个画面。
我的手轻轻的摸着两腿间「小小扬」,幻想着自己抱着那个美女入眠,虽然身在陌生的异地,又睡在又湿又硬的地板上,不过想着她的感觉还算是舒服的事。/ }2 W) `- f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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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不知多久,矇矓之间,感觉突然被人摇了摇身子,我惊醒了,发现穀仓裡好像还有一个人站在我身边。
这时屋外雨已经停了,窗外有点月光透了进来,当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了一下,才发现竟然就是那个豪宅裡帮我开门的那个长髮美女,我有惊讶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裡。
但我满脑子的疑问随之消散而去,因为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那美女更显露出一股清丽的神貌,一时之间,我竟看的呆了,心中突然想着这是不是个春梦,只好先用手掌拍拍了自己的双脸,想让自己确定这并不是个梦。
这的确不是个梦,而且她也不是个女鬼,但如果她是女鬼,我就算被她玩弄也甘愿,不过她却只是站在那裡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就这样我们僵持了好几分钟。
然后她慢慢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她的身子站的离我很近,这让我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妳。。。」我正想开口问她在这裡我多久了,因为我想到身上还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毕竟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并不是好很,更何况我都已经有一个论及婚嫁的女友小莉了,我还在思考自己或许要请她出去才是。
但我却见她只是把她手指放在我乾燥的唇上,她要我安静不要说话。然后她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开始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和内衣,那画面让我看了感觉口乾舌燥,而当她脱掉所有的衣服之后,她的肉体在月光下,白亮的像是一座白玉凋像一样。
而我也不知不觉的被她的手引着,挣脱了睡袋起身来,然后在意识不太清楚的情况下,就被那女人把自己身上的那条三角内裤也脱了,而这时我的「小小扬」早已经硬的不像话了。
这女人的左手抚摸着我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右手却不停玩弄着我完全硬挺的「小小扬」,虽然我的理性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现在我的身体却是被我的兽性在控制着,我对于这样的艳遇我还是感到异常的兴奋,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又和一个不认识的美女,她竟然又是主动的投怀送抱,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没有经历过的体验,而我不知不觉中的就用两手抱她拥在怀中,感受她冰凉的体温,还有奇异的女人香味。
如果我是和那群车友来或是未婚妻小莉一起出游,我或许就不会有这样那么好康的艳遇了,这次真的是一个美好的旅行。
我感觉自己的亢奋,而那个美女几乎是强迫我上了我,她依靠在我的身上,以致于让我失去了重心,我们两人的身体就跌在地上,我以前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好的经验,只不过因为对我来说实在太刺激,而她的手也不过只是在抚摸着「小小扬」,一对柔软的乳房在我的身体上温柔的磨磳着,我们的舌头相互交纒了,而我的双手则不断紧紧的搂动着她的身体,我还怕一切如果是梦,她会突然在我怀中消失不见。
这个女人似乎很有经验,她的手上来就知道我「小小扬」上最敏感的地方在那裡,而她就也只是抚摸着那个部位,受到如此的对待,让我觉得实在是太刺激了,才不过几分钟之后我心中就有一股不妙的念头。
「不要!先等一下!」我说话的同时试着想要推开那女人的身体,让「小小扬」可以挣脱那女人的手指,减缓小小扬想要开始抽动的感觉。
但是她的手指却没有放开小小扬,我开始疯狂了,只不过又过了大约五秒之后,我的「小小扬」竟然就开始不自主的抽动,大量喷发了出来乳白色的汁液,精液全喷洒在我的小腹、胸口和地板上,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就平常和我女友小莉的经验来说,我本来还以为「小小扬」应该还要撑更久一点的,但是这一次,我实在是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洩气,我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或许要马上和她再来一次,因为我甚至认为我们的游戏还没正式开始。
但是那美女看到我竟然已经射精了,就座起了身子,微笑着看着我,并且在我已经开始冒汗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到此为止,这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看到她竟然好像要走了,我也跟着座起了自己的身子,拉着他的手,一边摸了摸后脑杓,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她说。
大概是我说错什么话了,那女人听了我后,表情突然的微微变了,用力的推开我的身体就站了起来,就开始穿回了自己的衣服,而我在这回的大量喷射之后,感全身有点虚脱,一时间只能坐在地板上,儍儍的望着她的动作。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真的让我感到惊讶。只见她在角落捧起了一些泥土开始弄髒她的脸颊和衣服,又开始撕破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又地地上拾拿起了一根木棒,就往自己的额头上砸去,我见状况有异,马上从地板上挣扎的站起身来,马上抓住了她的手腕再夺下了她手中的木棍,但只见她这时已用那木棍在头上砸了两下,额角边就已经开始流血了。
「啊~~!救命啊!我被强暴了!有人强姦啊!」那女人被我抓着了手腕后,挣扎不开我,竟然就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着。
「等等,小姐,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我心中开始慌了,而且还狐疑着她倒底怎么了?是不是有病,我想想试突安慰她,更希望她马上安静下来。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变态,你弄痛我了,你放开我,不要过来!」那女人装成一付惊恐的样子,又哭又吼的对我说道,像是我真的强暴了她一样。
我听了她的话,觉得如果被人看见我们这样一定会被误会,就只好先放开了她的手腕,只能无奈的看着她,只见她开始往后退了几步。
「小姐,有话好说,事情不该是这样。」我开始哀求了。
「你这变态不要过来!」她边说又边退了几步,我耸了耸肩,想表示自己无意侵犯她,可是发现自己还在裸体还有胸口和小腹上的精液,自己或许应该要先把那液体给擦掉,然后快找内裤穿上,再来和慢慢和她谈判,没想到她却趁我转头找自己的内裤不注意时,就转身跑出了穀仓。
可能我一时也慌了,如果她找到其他人,这个误会可就洗不清了,我直觉她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应该要快点把她给拦下来才好,于是我也马上跟着追了出去,但是当我跨出了穀仓门后,却又发现「小小扬」还在两腿间乱晃,又突然想到自己这时身上什么也没穿,如果这个样子再遇到其他人就更难解释了,只好又跑回穀仓裡,然后还是满脑子极度的慌乱。
回到屋子裡找了一会才找到了自己的那条三角裤,急忙的先穿上了,又草草的用还在晾着的内裤擦了擦身上的精液,正想再转身去追那女人,可是我却发现那她已经跑回那豪宅裡了,她边哭边叫的声音让豪宅裡开始骚动了起来,我本来已经快到那豪宅门口了,本想追进去,但却发现豪宅上窗户的灯光开始慢慢打了亮起来。
我在豪宅门口前,打算把豪宅门给推开时,却发现门早已经被那女人给反锁了,我只能无奈的拍了拍门板,当下的直觉还是要把那女人请出来把话说清楚,不然误会可大了。
但是在当下我还一时不能意会倒底发生什么事我还在想自己该不该闯进那豪宅裡;但是在我等待她开门时间的几秒钟,我却开始意识到整件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这整事看起来就像是我入侵了一栋民宅裡,还强姦了这裡的一名女子,而且更悲惨的是我身上现在还只是穿着一条布料稀少的三角内裤,如果那女子出来就算了,要是换作是别人来应门,他们也绝对不会相信我是清白的。 我听到屋内开始骚动了来,那女人持续的尖叫着,我心理开始叫喊着不妙,我直觉此地不宜久留,我或许应该要用最快的方法马上骑车离开这个鬼地方,只要她们找不到我,过一阵子就会没有事了。 于是我又只得赤着脚用我最快的速度奔回了穀仓裡,虽然我知道并没有充裕的时间,但我不可能只穿着一件三角内裤就骑车离去,因为那些装备如果没穿在身上而是放在车上,可能还没骑多远就早可能被甩飞了,我实在不想失掉这些昴贵的装备,又不想只这样穿着一条三角裤骑车回到台北,所以我下意识的想到这时我应该再马上穿回那些还很湿的紧身滑衣、袜子,还有那套全身皮衣,也没有仔细检查有没有穿好,心理却一直想着要快点骑上爱车迅速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但是这时要用我最快的时间来穿上还有些湿濡的装备可是要花一点时间,我开始后悔实在不该穿这一套装备出来旅行,我只能用我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这些装备,但却还是花了比我想像中更久的时间;然后快速的收拾好摊开来的睡袋和保养工具组,全都收塞进了自己的旅行背袋中,我甚至没有时间一一检查自己有没有东西遗忘了。
但或许我根本连这些东西都不该穿上就要直接就走的,因为正当我已经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草草的穿上了所有的装备,我赶紧跨上了机车想要直接骑出穀仓,却发现至少已经有十几个人已经围绕在穀仓外头,他们手上的手电筒灯光,把户外照的白亮的一片。
「那隻禽兽还在裡面!」一个女人边哭边叫道,我听得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强姦犯你快出来乖乖就擒,可以饶你一命!」另一个女人道。
「自己作过的事就要自己负责,快放弃无谓的抵抗!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实在不想被当成强姦犯来对待,但是强姦犯三个字是一个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称号,但是我不应该白白被他们给寃枉,又不想留下来被当作个有理说不清的嫌疑人,一时之间我的内心还真有点难以取捨该不该马上逃跑。
我看见她们手中全都拿着手电筒和棍棒,把仓库外头都给照亮了,她已经围在穀仓门外,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因为他们都是要来阻止我离开的。
我这时开始盘算着,如果我可以几秒内就发动机车然后加速油门到底,应该可以冲出这堆人群,我可能还有逃命的机会,但如果不逃,我可能会被他们抓住,然然后被扭送到附近的派出所,最后被判几年刑,然一辈子都会留下强姦犯的前科,我这一辈子也就玩完了,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当时就断然拒绝那女人的诱惑,更何况我都有个未婚妻了。
但我才转动了钥匙,开始发动了引擎,正想快冲出去,但又担心可能会撞伤几个村民,还没拿定个主意;没想到到外面的人听到了引擎声,开始紧张的大叫了起来。 「啊!~那男人竟然想要逃跑了!」一个女人尖叫道。
「不要让他走,快进去把他押下来!」另一个女人大叫。
然后那一瞬间,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我不能再妇人之仁的管这些人会不会受伤,就开始催动油门了,但却发现所有的人就已经涌入了进穀仓裡,全塞在门口了,我估计错了,因为这种情况我根本找不到人群的缝隙把车给骑出去,而又这么担误了几秒钟,所有的村民就已经把我给团团围住了,我感觉自己和一群人给拉扯了起来,溷乱之中,连我车子的引擎都不知被什么人关上了,因为人实在太多,我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双拳难敌众手的情况下,我根本动弹不得,我又想伸手去转开车头上的引擎,但却感觉钥匙已被人抽走了,我心中已开始慌了起来,虽然说我自己对力量能还有一点自信,但毕竟双拳难敌众人,加上身上又穿着一身又湿又笨重的装备,然后就在这么一阵推挤后,我身体乎然失去了重心,就被人从车上踉跄的拉了下来,差点没跌倒。
「大胆恶贼!作了亏心事竟想一走了之?」这时身体上又挨了几下拳头,但是几个人的拳头打在身上,不过还好自己身上有那些重装备和安全帽,加上自己本来就天生的骨粗皮厚,我被那几拳打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痛痒。
「有话好说,我发誓没作坏事,我们有一点误会。」我担心一群人再拉扯下去会伤了我的皮衣和爱车,只好先站稳了身子后就先举起双手投降。
「住手!」发号司令的女人大喊了一声,所有人停了下来,还是又被人用拳头打了两三下,不过那力道对我来说还是没什么感觉。
「好好好!我已经不动了!」我无奈的把双手举着更高了。
「你坐到那张椅子上去。」她命令道。
「好吧!」听她要我座下,我想她们应该是要和我谈判这件事,或许是因为我身高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高了许多,她们希我坐下来会比较好,我不懝有他,就到一旁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继续把手高举在头上。
但我坐下来的结果,却是身体马上被几个女人用绳索绑在了那张椅子上,我才一会意,正想站起来,身子却已被绑在椅背上了,根本站不起来,感觉她们的手法甚似相当的熟练
「把手给我。」一个女人在我身后说道。
我听了只能无奈的往后放下了双手,无奈的隔着椅背被绑在身后。
才没一会工夫,我的全身被绑的紧实了,而我心理来有点还期望自己可以靠着自己的力量,挣开绳索再找机会开熘,但我却发现她们的这种固定的方法我完全的被控制了行动的能力,只有头部以上还能勉强转
哭笑不得的是我这个有如机器战警人,竟然还是被他们五花大绑在一张铁椅上,连两隻脚也连同着还是湿濡的靴子,都被用绳子固定在椅脚上,我的身子根本完全动弹不得,连想要踢腿都有点困
她们确认我已经逃不掉了之后,一时间似乎还不急着想要对我作什么处置,没多久所有的人就又全散了,不过当最后当所有人散去后,还有两个守卫在一旁看守着我。
「喂~喂!不是要先来把话讲清楚吗?」我看到人开始往穀仓外走散了,似乎要回去睡觉了,我实在不知道那群人想怎么样,心中有点急了,我想自己是该要马上和她们把这件事说清楚比较好。
「请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被那女人给陷害了!」我本以为可以和她们沟通一下把这误会会解开,但看到人全走光了,我心理急了,只得开始想要吼叫,想用这样强烈的抗议来表达自己的清
但是随即我的安全帽马上被人摘了下来,又被人甩了两下巴掌。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强姦恶徒,自己作了什么事还敢要说自己清白的?」
「可是我又没有……又没有强姦!」讲到强姦这两个,自己也觉得难听,一时竟说不出口。
「你真的很吵喔,都作了你还想狡辩?」那女人怒道。
「求你们放开我,我这样绑很不舒服,放…,唔~~ 我嘴裡的话才讲到还没一半,然后我的嘴裡被塞入了一块布,仔细一看,差点没晕倒呕出来,那块布竟然是自己那条在慌忙之间,用来擦掉自己身上精液三角内裤。
之后我就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如此情况下,我只得放弃了呼救,而我也只能在这样悲惨的姿势下,穿着又湿又重的皮衣和皮靴,在被绑在椅子上痛苦的渡过了剩下的黑夜。b~~~~~~~~~~~~~~~~~~~~~~~~~~~~~~~~~~~~~~~~~~~~~~~~~~~~~~~~~~~~~~~~~~~~~~~~~~~
第二天早上有人拍了拍我的脸,我突然被惊醒,睁开眼时,一时间还有点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原本想站起身来,但却自己的身体被黏在椅子上,低头才发现自己早已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才又突然想起来昨晚的事。
这时我已经被绑了几个小时,感觉脖子很痠,我看了身上还穿着一身的的装备,塞在嘴裡的内裤已经被人给拿掉了,低头看到身上的这一身新皮衣有些地方在昨晚拉扯时被磨花了,觉得有点心疼。
我又试着想要挣扎,几道绳索还是绑的很扎实,除了手臂外,连我的肚子、大腿和穿着靴子的两腿上都被綑紧了,我只能维持同一个姿势,这让感觉相当的难受。
「我是被冤枉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这时我知道已经无法逃脱,又就下意识的开始大声的叫道。
「给我住嘴!是不是被冤枉的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等一下大家开会审判你之后才算数,」在我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对我说道。"
「什么是审判会?」
「就是这裡的村人都会聚集起来审判你昨天晚上作的下流事!你先作好心理准备啊,强姦女人可不是让你说没作就可以走人了事的。」
「可是我真的没有对那女人作什么!」
「吵死了!还想我要在你嘴巴裡塞上你那条肮髒的内裤吗?」那个个女人吼道。
听了这句,我只能乖乖禁声,一来真的怕又被塞内裤在嘴裡,二来是我想自己只能等着她说的那个审判会结果来的决定,只好等了,一想到自己是被寃枉的,而且还是难听的强姦嫌犯,想到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么严重的污辱,我又想到了小莉,感觉自己真对不起她,一时间脑子裡只能胡乱猜想着该怎么面对下来要发生的事,想到自己所遭受的委屈,眼泪竟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大男人哭什么哭!难看死了。」那个女人看了我的眼泪不屑的说道。
「我是寃枉的。」我喃喃的说道。
「对对对!你是寃枉!不过你这种程度烂演技我看的多了,骗不了人的。」女人无情的说。
对于这样的对待,我只好振作起自己,想想不能让自己给击倒了,何况在民主法治的国家,强姦罪应该判不了死刑,只要我能好好的振作起来,总会有出路的。
过了不久,另一个妇女走了进来,示意那个守卫村裡的审判大会要开始了,那个守卫听了便拿出两根像扁担一样的长棍子,穿过椅背上的洞和我的腋下,和着来通知的那个妇女,就这么一前一后的站着,只听到她们幺喝了一声,我就连同那张椅子,不自主的被狼狈的抬了起来,前后两个妇人就将我连同椅子一起抬出了穀仓
我的体重加上一身装备和那张结实的椅子,估计少说也有一百公斤重,只见那两个妇女,竟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就把我抬了出去。
被那样的抬法令我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猪公一样,我身子的重心在前不由得向下倾着,而我的身子被压着和椅子弯在一起模样十在很狼狈,而且我身上还是穿着有如机械战警的皮衣,这点实在另我哭笑不得。
我被抬到了那豪宅外的空地上放了下来,就在大太阳底下,我这时环顾了四周有二十几个妇女在围绕成一个半圆在我的面前。
而我身上穿着湿濡的皮衣和皮靴,在大太阳下紧紧的被绑在椅子上,没一下我就被晒的又晕热,我的全身都在冒汗,汗水和湿黏的皮衣在一起很不舒服,但更可怕的是在场的气氛让我感到很不安。
所有的妇女有老有少,几乎都是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细声的彼此交谈着,我似乎听到了「人面兽心」、「肮髒」、「变态」、「下流」这样的字眼,那音量虽然不是很大,但我却是听的一清二楚,听了自己相当气苦,而且还感觉心中感到相当的不安,看样子这个状况对我来说相当的不利。
「各位姊姊妹妹们息怒!有话好讲啊!」我试了用我最诚恳的语气喊了一声,可是没有人理我。
「我是被陷害的,我没有强暴那女人!各位姊姊妹妹们大家有话好商量,不能随意动用私刑。」我继续忍不住内心的不安,试着扯开喉咙大声说道。
「现在开始公审!全部人安静。」有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年长的女人说道,此话一出,果然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开口的是那个昨天第二开门的那个老妇人站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从头倒尾都没有犯什么法!」我几乎失去理智了,因为我自认自己根本没有强暴那个女人,那女人根本是自己送上来的
「还狡辩,要躲雨什么地方不躲,偏偏跑来这裡,告诉过你,这裡可是个女人村!我们的村裡规定的第一条就是男人禁止进入的。」那妇人道。
听到这裡是女人村,我突然哑口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讲起女人村,我想起这应该也是我昨天为什么没有被她请进房子裡的原因,我突然有点懊悔,自己如果有点警觉心就早该要发现这一点了。
「为什么男人不能进来?这裡不是个普通的村庄吗?」我不解的说道。
「没有为什么,男人一旦踏进了女人村就该有罪,而这就是你的第一罪。」那妇人继续说道。 「不知者无罪,难道这裡有标志吗?」我想争辩
「那条路口上明明有个很大的标志,你眼睛是瞎了不成?」.
「那是因为昨天雨下太大了,你们也知道雨大到几乎遮住了视线,何况我没有看到!」我辩说道。
「你还不认错?」
「而且昨天妳不是说我可以使用仓库?」我想到这一点,就顺口说了出来。
「但是我只有答应你留到雨停为止,并不表示你可以在雨停后继续过夜!昨晚雨停了之后,你就该要走的。」那妇人冷冷的说道。
听了这一句,我听了脑中轰然的一响,我回想起了她昨天和她见面时的确是这样说没错,只不过我昨天那时心理只有在想着那个美女,当时实在太一厢情愿想和那她再见上一面,就自己以为可以至少留下来过夜。
说到这裡,我感觉的额头上已经开始不停冒出的汗珠,不停滑落我的脸颊,我想用手擦去,但却无奈自己双手被绑起来了,只好低头用肩头抹掉的脸上的汗水。
「就算你不知道好了,你昨天晚上强暴了一个我们的姊妹,我们还有十几个姊妹们目击你想要逃走,关于这一点,你又要怎么解释?」那个妇人继续说道。
「我,又没作什么坏事。。。」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被问到了这个问题,我还真难以解释,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脱罪,何况自己当时也高潮射精了。
很明显的,我是到了一个不允许有男人出现的地方,而且被控强姦住在这裡的一名女人,而且更糟的是,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任何直接有力的証据可以証明我是无辜的。
「还死不认罪!不过你如果没有其他意见的话,我们现在就要开始审判你了。」
「。。。等一下!我想到了!」我心中突然想到应该有一张王牌
「还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証据可以証明自己是清白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証明那女人是自愿的。」我大声的说道。
因为我想到那或许是最后的一个可以証明自己无罪的方法,突然觉得有种逆转的希望,或许我真的该马上打出这张王牌才好。
一群女人听了我这番话,开始像麻雀一样的发出讨论的声音;而在讨论时,我发现她们看我的眼神还是相当的鄙夷,被一群人以斜眼看着的感觉,一直让我感到相当难受。
「好吧!一般我们不会给强暴犯辩驳的机会,但我们看你后来表现的也算正直,基于尊重你的立场,所以这次特例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我们倒要听听你说说看,你要用什么方法来証明那女人是自愿的?」讨论的结果,那个年长的女人说道。
「好!那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我主动强暴了她,但是如果那个女人是被我逼迫的,她应该要反抗我才是,如果她要反抗我,应该要在我身上留下一些痕迹才是,但是为什么我的身上现在却没有任何的指甲抓痕,甚至是她应该要用牙齿来咬我,应该要在我身上留下个齿痕才是。」我用尽全身的力量说出这句话,想把自己最后一张有力的王牌给打出来。
因为我突然想到前阵子有个新闻,法官因为查无一个强暴桉被告桉身上的伤痕,也找不到那个告人的女人有反抗的迹象,所以被法官判了被告无罪,我相信这个易懂的逻辑道理在这裡或许也可以行的通。
果然在我说出这个我认为最有力的証据之后,她们又开始讨论了,而且似乎开始动摇了对我有罪的想法。
「我很愿意和大家証明我的身上真的没有任何被她弄出来伤口,请大家明察我并没有强暴她。」我再次加强了这一句话。
「如果你想要証明你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那你敢在我们面前脱掉你那一身怪里怪气的服装,让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检查吗?」一个女人开口说道。
「可以!大丈夫敢作敢当,如果妳们愿意检查,我可以全部脱掉!」我心中有点忿怒的说道
身上穿的顶级赛车车手的皮衣装备,竟然在她们的眼裡是怪里怪气的奇装异服,听到这一句我一时之间还真有一点哭笑不得,而且她们还不相信我,竟然就要我马上把这身衣服给脱下来,証明身上是否真的没有任何的伤痕,虽然可耻,但看来我还是免不了一脱了。
但是我本来还希望她们之中可以对我尊重一些,只要先选派出她们中比较有公信力的几个人,找一间小房间检查就可以了,可是我没想到她们的意思竟然是要我在当场在这二十几个女人的面前,脱掉所有的衣服给在场所有人检查,想到她们对我的人格竟然如此不尊重,不由得火气就冒了上来。
「帮他把绳子解开!」女人们这次没有讨论很久,为首的那个老女人马上就发出了这个命令。
站在我身后,戒护我行动的两个妇女,听了命令后于是就马上开始帮我把身上所有的绳索都给解开了
我的身体总算被鬆绑了,不过因为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我的手脚都早已发麻了,我看看自己四周,被人围起来的状况,身后又是两个力气甚大的女人,虽然心中十分的抗拒要被检查身体,但既然是自己提出的要求,我就势必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脱掉这一身的重装备才行。.
我心中其实还没完全放弃逃跑的打算,虽然这是一个很好的逃跑的空档,但是我穿成这样实在很难跑的快,即使我可以跑去骑我的车子,但是我记得车子的钥匙都已经被她们收起来了,我也不可能发动的了车子,加上现在两条腿都还有些麻木,我自忖再怎么会跑,最后也一定会被这一群女人给逮回这裡,如果我再被抓回来,到时候她们可就不会对我那么客气了。
为了証明自己的清白,我已经没有逃的打算了,我估计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她们检查是我証明自己清白的最后一张王牌,让我更相信自己就凭这一点应该会无罪才是。
我没有别的退路,于是就座在位置上,先弯腰除去那双脚上的笨重车靴和袜子,站了起来,并且开始在所有的女人面前,拉下了胸口的皮衣拉练,挣脱了皮衣,之后又脱掉了裡头的那件紧身滑衣,最后脱到身上只剩一件红色三角内裤,把滑衣丢到了一旁,就先站直了身子,看着眼前的一群女人。
不过脱成这样子,觉得闷在皮衣裡满是汗水的身体,总算可以凉了一点,我感觉舒服多了;但可惜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心中只能苦笑,在昨晚想逃跑时,我就已经后悔了自己不该穿这套装备出游的。 「喂!你要把手抱在头上。」我听得身后戒护我行动的一个女人说道。"
我听了只得把双手抱在后脑杓上,这动作表示我并不反抗,因为我也希望让她们可以仔细的检查我身上的每一吋皮肤上,是否有任何昨天造成新的伤口。
「或许你应该考虑要把那条内裤脱掉才行,你的那个部位或许有被攻击!」一群女人中有个人突然说道;不过此话一出,一群女人们开始发出了一阵轻轻的笑闹声。
「好!脱就脱,谁怕谁。」为了自己的清白,看来我必需我狠下心裸体了。
「但是如果証明我如果没有被她抓伤或咬伤,就可以証明她是自愿的,而我也是被她陷害的,妳们就得要马上放我离开。」我再次申明了。
「好吧!你快脱掉,你有没有罪也要我们要先检查过再来考虑!」
虽然身为男人的自尊有些抗拒,但是为了自己的清白,我只能还是硬着自己的脾气,弯腰就把身上最后一件三角内裤给脱下来了,我把内裤放在身后的椅子上,如此裸体让我感到有有点不自在,我不自觉的用手挡住了重要部位。
「喂!手抬起来。」身后戒护我行动的一个女人提醒了我,我不得以,只好放在双手,继续的作出抱头的姿势。
就这样,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完全赤裸的忍受着眼前十多个妇女检查我的身体的每个部位,不过我却明显的感觉到,这时她们的眼神总算变得和善了许多
「噢~!」在我露出了「小小扬」之后,我听得在场发出了一阵轻声的惊叹声音。
不过我更发现,有几位年轻的女人则是害羞用双手遮住了脸上,转了过去。
但是有几个年长的女人则开始走近我身边,围绕着我,开始的仔细的观察,表情不像是在审犯人,而且还带着一股怪异的微笑。
这个裸体的检查比我想像中花了更久的时间,一开始的时候,几个女人只是在我身边围绕着,不停的打量着,像是把我看穿了一样,我甚至听到她们的嘴裡不断的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像是在打量一件货品一样。
可是又过了不久,那几个女人却站的越来越靠近,直到我开始感觉她们用手指触及了我的肌肉,我的手臂、胸部和腹部,甚至是我的臀部都被人摸了好几下。
「伤口有没可以能在这边的下面喔。」一个女人边说边开始伸出手来,有意无意的翻弄和检查着「小小扬」,然后当然是什么也没有,但她的表情却是很满足的样子。
「这裡面应该也要检查,不过他这个姿势不容易检查,喂!强姦犯,快弯下腰!」我听了后只得无奈的作了,我放下了高举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弯下腰来,然后感觉到在我身后有双手掰开了我的两片臀部,看着我身为男人最后的自尊底线。
「妳们快来看看这裡,他竟然有长毛!好噁心!」我到到身后几个女人小声的说道,但那音量还是被我听到了,她们彼此招呼着,似乎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样。
我心中开始燃烧出一种忿怒和忍耐着这的感觉,我只能祈求这样子让大家检查我的身体的各部位,就可以还我自己的清白。
「够了没有!妳们也放尊重一点!」我怒道。
「好了!好了!放过他了。」指挥的年长女人道。
「你这个强姦犯不要太嚣张了,你注意一下你的身份说话的态度!」我身后的一个女人说道,但我却不能回应她什么,只好先站直了身子,等待着她们的检查结果。
「各位姊妹,经过我们几个近身检查的结果,我们发现他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指甲抓痕和齿痕。」此话一出,所有的女人又开始骚动了。
听到她们得到这个结论时,我内心总算比较振奋了,因为心想可能离脱罪不远。
但更糟的状况随之而来,当我又站直了身子时,继续作出把手抱在后脑杓的姿态,不过可能是因为心情轻鬆了下来,这时我的「小小扬」竟然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因为这时我已经受不了她们有色眼神的观察,甚至是手指的轻轻的揉捏和无礼的对待,我那条「小小扬」竟然不顾主人身在不利的状况,竟然任性的就开始逐渐硬了起来,我甚至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因为自己都已经被人当成强暴犯了,在这种情况下,「小小扬」硬起来的情况对我的处境来说实在是非常不利。
「喂喂喂!你的手想作什么?举起来!我再警告你一次!把手抱在后脑杓上!要不然我就真的要用电击棒了!」身后的一个女人恶狠狠的提醒我道,我同时又听到一阵电击棒的滋滋声响。
我的双手实在很想伸手把我那条小小扬完全硬起来的样子遮起来,不想再给这群女人看见自己羞耻的状况,但是无奈无身后被身后的两个女人持续监视着我的行动,连要用手来遮羞都不可能了。
「这个样子对一个健康的男人来说很正常好不好?」我的脸色应该很红了,我很想要为自己争辩,心理却是理不直气不壮,只能无奈的说道,又边把手抱回头上。
「变态就是变态,看你那根玩意硬成这样,看这裡还有谁会相信你!」另一个女人斥责我道。
「对不起,那是因为我很健康,我身体的功能都很正常…」我有点心虚了,一句话的声音却越说越小声
「看你还敢狡辩!没想到看你长的一付堂堂正正的长像,现在这种状况下,你满脑子竟然还在想那种事,实在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另一个女人夸张的说道,不过我却觉得她的语气和眼神似乎在调戏着我。
「你这样看起来真是下流龌龊!」另一女人骂道。
「真是不要脸!」
「禽兽不如!」
「我。。。。既然妳们在场的人都看仔细了,我身上完全没有齿痕或指甲伤痕,証明她并没有抗,现在我可以穿回衣服了吗?」我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的话,只好先要求她们让我穿回自己的衣物,好让自己可以可以用衣服来遮掩住自己两腿间「小小扬」的尴尬状态。
「好。。。。。吧!既然都已经经証明了你身上没有伤痕,那就让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了!」那个年纪最长的妇人的语气似乎有点不捨,但却是有人总算肯说出了这一句
我听了这一句话后,已经觉得现场气氛似乎和之前大不相同了,我心中堵定觉得自己无罪在握,心中顿时轻鬆了不少;于是在她们的同意下,我转身就迅速的拾起了那条红色三角内裤先穿上了
这时我看到座椅上的这套顶极的赛车衣服,虽然买的时候很喜欢,但现在看起来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恶,因为这时要再穿起来实在有些麻烦,更何况又是持续的在酷热的太阳下被晒着,没穿衣服都已经感觉很闷热了,再穿回去的话我可能会马上中暑,所以当下我甚至已经决定不想再穿回这件皮衣了。
「妳们大家快看他那裡,淫水都渗出内裤来了,真是个肮髒下流的傢伙!」有个女人说道,虽然音量不大,但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好噁心啊!」
「这个男人心理到底在想什么!」
「大家可要小心这隻野兽啊!」
果然我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穿上三角内裤后,小小扬却还是在完全硬挺的状态,而且我的前列腺在内裤上竟已经晕开了一个深色的水渍,虽然只是一点点深色的污渍,但却是全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因为这样维持下去实在很难看,但为了遮丑,所以我只好又再又赶紧穿回了紧身滑衣,但那形状在紧身裤的遮掩之下,我那条「小小扬」硬起来的形状还是很明显,所以我最后又只好又决定把所有的还是有些湿的皮衣和皮靴全部穿了回身上去,虽然那些裡头都还是我的汗水,而且又是在酷热的太阳下,但看来我只好忍一忍了,等她们肯承认我没有强暴那女人时,我想要快点骑车回台北,就可以脱掉这件皮衣了,也希望可以快一点结束这一切的鸟事。
「现在既然还原了我的清白,我没被女人攻击,就証明她也是自愿的,全部都是那位小姐的恶作剧而已,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在我穿好两脚上的车靴后,拉起了车靴脚踝上的拉鍊后,我抬头就大声的问道在场所有的人,自己又继续摆出了抱头的姿势;不过这时我没打算要完全拉回赛车衣胸前上的拉鍊,就只希望让自己身体可以凉快一点,因为今天的天气实在太热了
「不行,如果你是清白的,你就该继续待在那张椅子上,乖乖的等着我们审判的结果。」看来那群女人们看了我的身体后似乎还是拿不定主意。
这时我听得她们那群女人之中,讨论的结几乎已经开始慢慢的变成了『那男人长的五官端正,而且身心应该都很健康,看起来并不像个强暴犯,或许该放他一马』这样的方向,我听了之后突然觉得自己无罪有望,心理更加轻鬆了一些
我原本就想让自己可以全身而退,这时就决定好好配合继续装乖,我想只要乖乖听她们的话,应该可以增加自己被判无罪的机会,于是就又决定座回那张椅子上。
不过我没想到我才一座上椅子,身后那两个戒护我行动的妇女,手上的绳子竟又綑上了我的身体,才没一下我又被她们给固定了在那张椅子上,而且这回我可以感觉我的身体反而被綑的更紧了,不过这时我已经认定了自己应该最后会无罪开释,所以自己也没有打算要挣扎,甚至把手臂摆到了身后,交给了她们,任那两个妇女又把我四肢给牢牢的固定了起来。
「但是在场的大家刚才也都看到了,那个傢伙真的长的很壮,手臂又那么粗,我看他的力气绝对不小。」一个女人突然说道。
「对啊!而且大家也看到了,他性慾随时都很强烈,面对我们这裡任何一个弱女子,他只要小心一点,怎么可能会受伤?」突然另一个声音接着说道,这句话一出,一群女人又开始讨论了起来原本对我有利的讨论方向竟又开始翻转了过来。
「还有我看到林妹妹的手腕都被给弄伤了,现在她手腕上都还留有他的爪印,那么大的手印准是他搞的没有错,林妹妹被他那样残暴的抓住了手腕,怎还有力气去抓他,这一点看他要怎么解释。」
听到这几句,我整个脸都绿了,瞬间全身冷汗又冒了出来。
的确,面对这一群妇女来说,我的身体的确看起来又高又壮,如果说要压制对手,我以前又真还学过了一点柔道和擒拿术,如果真的要硬干,我也绝对有把握她们在场裡头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伤的了我一根寒毛。
而且,我昨天为了拿下那个姓林的女人手中的棍子时,也的确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一切的証据几乎是宣判我有罪了。
我身体外表高壮的优势常被人称讚高大英挺,在工作上一向很吃的开,但在这个时空下,似乎变成我犯行的最佳証明,而这个意见对我的清白来说有十足强大的杀伤力,才一瞬间,几乎所有的妇女又同意了这个说法。
「等等,那个手印是因为她昨天突然自己拿木棍打自己,我为了阻止她,所以…」我试图的争辩道。
「说谎也要打个草稿吧,大家想也知道,有谁会拿着木棍打自己?」一个女人出言打断了我的话。
「对啊!你别再说谎了!快认罪吧!」另一个女人道。
「那你还有任何証据和理由要申诉吗?」人群中有个妇女问我。
我整个人像是一颗洩了气的皮球,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任何的脱罪之辞,更何况我昨天是在打算要逃跑的情况下被她们给抓起来的,我有很明显的逃亡意图。
「没有!」我放弃了,只能低着摇头了。
「那我们要开始表决了!」
「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相信我!」我低着头无力的重申着,但我又想自己应该要开口说些其他的话,只是脑中只剩下几句话,可能是太阳晒过头了,我脑筋这时却是该死的一团溷乱,一时间竟想不出其他的辞句可以争辩,我只得放弃了,而且我突然想到自己即使犯了强暴罪,至少应当罪不致死,但却又不知道会被她们怎么样对我,只希望别被她们关进这裡的黑牢裡折磨个十几年就好了。
「抗辩结束,现在开始进行表决!」为首的那个妇女举起手来说道,全场又静了下来。
一听到这句话,我心跳开始加速了,原本已完全放弃的我,只能抬起头看了眼前那群妇女团的状况,我知道她们将以投票的方式来决定我的未来。而令人心惊胆跳的投票过程马上在我面前上演,每一举起手的票数都让我胆憻心惊。
不幸的是,最后投票的结果是十五比十二,虽然有很多人相信我的清白了,但我却仍然是被判有罪,而看到这个结果,我整个人早已经灰心了,只能瘫软在椅子上,觉得自己的世界末日竟然来了。
「既然他是有罪的,那现在大家来讨论他的罪名是什么吧!」那个为首的老女人说道。
又过了两分钟的讨论后,在几乎一面倒的声音下,我被她们给判了「强姦罪」,因为强姦是个相当严重的重罪,所以我必需马上被判刑惩罚。
听到了这「强姦罪」这三个字,我内心更痛苦了,因为对任何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而言,强姦罪都不是个友善的字眼,这也意味着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性慾,还是个緃慾而且没有道德关念的人;但是当这字眼竟然就这样冠在自己头上时,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然而我现在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既然确定他犯了强姦罪,我们应该要马上来给他惩罚!」那个为首女人又说道。
接下来,我只听得一群妇女又开始在讨论强姦罪的字语,唯一庆幸的是她们似乎并不打算要把我囚禁在这裡三五年,甚至一辈子,但她们口中的刑罚却让我感到更害怕,因为我不时听到了像「断指」、「割耳」、「碎足」、「斩首」这样的字句,我听了之后开始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冷汗直流,我穿着皮衣的身体裡又全湿掉了,因为如果我真的因此被判刑而割掉了什么地方,我以后该怎么出去见人。
我听到她们的讨论中,还有一个字是「改造新生」,听起来是要放我一马,但我不知道那个字句裡她们真正的意思。
而当我听到她们口中的刑罚后,只得开始后悔了,想起自己刚才在脱光衣服让她们身体检查时,明明有很大的机会可以逃的掉,但是我实在是太有自信自己会无罪开释,最后竟然又笨笨的被他们这样绑起来,我现在的处境有如瓮中之鳖逃不了了,我在暗地裡试着想挣开紧缚在身上的绳索,但一试之后却更发现我不可能逃的了,我只能无意义的摇着头,在嘴裡不断的嚷着『我是被陷害的』,可是没有人理我。
这时,我发现了昨晚陷害我的那个突然女人也出现在人群中,只是额角多了一条染血的绷带,这时她的外表一样是如此的艳丽和娇弱,但我现在却突然感觉她的相貌令我感到无比的厌恶,我和她四眼对望了一眼,我想用卑微的眼神来乞求她能放我一马,只求她把实情说出来,我或许还会有救,但没想到她却突然给我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接着那抹微笑在一瞬间消失了,她的表情马上又变回了一个悲苦的受害者,加入了那个审判团之中。
「林妹妹来了!」有一个女人道。
「一定要重罚那隻禽兽!」那个姓林的女人装成一付痛苦的样子,就开始崩溃的痛哭和尖叫了,我明知道她在整我,但却没有方法去把她的计谋掀开,而且看她那付痛苦的样子,即使到现在她也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林妹妹放心,我们会帮妳主持公道的。」有个女人说道。
「对于对他的处罚,那妳有什么想法?」另一个女人安慰道
「请你们给他判废刑!」她继续尖叫了。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听『废刑』是什么样的处罚,但这两个个恐怖的字加在一起,对我的身体来说似乎并不怎么友善,我猜她似乎是想要废掉我的一隻手掌或是一条腿,情况甚至可能会糟糕。
看到那女人热烈的加入了讨论,说实在的,我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那裡得罪了那个姓林的女人,或许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实在是太兴奋了,以致于我的「小小扬」才一下子就射出来了,我想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在第一次时就真正满足她,又或许是我自己太贪心了,想要和她再来一次让她感觉不愉快,所以才让她想要对我如此恶作剧?说真的,我还真的一点也搞不懂这个姓林的女人。
一群女人在我面前热烈的讨论,我穿着一身的皮衣在如此大太阳下,又开始被晒到有些头昏,我感觉到相当恐惧、不安和湿热,只记得那讨论的几分钟像是几年一样的漫长。
「那就决定了,採用废刑!」最后为首的那名老妇,似乎同意了这个方法。
「那是什么意思?」我惊恐的转头问道我身边戒护我的一个女人。
「不用怕!反正你又不会死!」
「不会死?那是什么?」
「什么不重要,不过要先恭禧你,强姦犯竟然只有得到那种轻微的处份!」
「什么意思?」我不得不加大了自己的声音,又再一次继续问道。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反正倒时你就知道了。」她告诉我,就没有再答话,只能哑口无言了。
在我眼前的一群女人们都全部同意了『废刑』这个方法后,就逐渐解散了开去,那个姓林的女人被另一个妇女搀扶着慢慢的走到我身前,我发现她们的影子遮着了我,才抬头望了一下,发现是她站在我身前。
但是因为我被她实在害的太惨,这时的我只是抬着头,眯着斜眼望着她,只是她的表情却还是一付被我强暴过的样子,不过她脸上一下子似乎又闪出了一抹邪恶的微笑,扶着她的那个女人完全没有看到。
「我们走吧!这裡太阳大,我们不要再陪着这隻禽兽晒太阳了。」扶着她的女人对她说。
那个女人就如此走了,而我到现在还不懂她倒底是想要怎样。
「我们也先把她抬进屋子裡好了,总不能一直放着这裡让他晒着太阳。」身后戒护我的一个女人说道。
我于是就又被那两个妇女人用两根木棍的方式,又像抬猪公一样的把我连同那张铁椅一起抬回了穀仓。
「喂!强姦犯!你等一会就要行刑了!你先在这裡好好反省吧!我们把你抬回屋裡算是对你很好了!你以后不要怨我们啊!」其中个女人说完就出去了,又留下一个持续的监视我的行动。
我什么也不想说,因为我已经完全的放弃逃跑的想法了,因为从小到大,我竟在这个地方被人寃枉是强姦犯,还被判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废刑』,然而接下来的时间裡,我什么也不想作,只能暗自悔恨和懊悔,不该鲁莽的出来这趟没有计画的单人环岛旅游,如果这时还有其他同伴,我们或许可能用电影或电视裡的一些手法逃掉了,不过说到电影,我当下甚至希望可能会出现什么超级英雄之类的角色,来解救我这个手无寸铁的悲情男人。
可惜我的愿望没有实现,我就这样默默的渡过了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等待,我感觉身心俱疲,已经快要睡着了了,突然间有个人在问我想不想喝点什么?我点头了,我只记得那人倒了一杯橙汁给我,但似乎又加了什么药粉在裡头,就凑在我的嘴边,我因为太渴了,只得一口就把一杯橙汁给全喝了下去,不过才一喝下后突感到有一阵昏眩,意识更模煳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脚被解了开来,也没让我脱掉我那双车靴,就又在我脚踝上套上了脚镣,而我的双手仍被绑缚着在身后,然后就被两个女人半拉半推的走向那栋幢豪宅裡。进入了房子后,我就被她们推着上了楼梯。
「那个强姦犯进到屋裡来了!」这时听到似乎有人在房子裡大喊着,所有的女人都在看着我,却像是看着怪物一样。
虽然心智已经有些迷散,但是当我听到自己被称呼为「强姦犯」时,心中又开始感到一阵的悸痛,只能摇头苦笑以对,我那时脑子裡或还想有什么方法可以証明自己无罪,或许会有什么人来救我,而且这时我还是想不透那个「废刑」两个字,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只求她们不要真的割掉我身上什么地方就好了。
我被那几个人半推半拉的带上了二楼,来到了一间看起来像是手术室的白色房间,一进到那道门后,我只能站在门口边,打量着房间裡的摆设。
「我想你就是那个强姦犯了,嗯!我觉得…你还长像的不错啊!你怎么会作出这种下流的事来?是不是心情不好?」手术室裡有个中年的白衣女子对我温柔的说道,从穿着看来应该是个医生。
「我是被。。。」我还想重申一次自己是被那个姓林的女人给陷害的,但又觉得既然都已经被她们给判刑了,清白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我才说了一半就甘脆连辩解的话说都不想说了,一方面是因为觉得神志相当晕眩,实说不太出什么複杂的语句,但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在我心中已经有了种自暴自弃的感觉,而弖我觉得自己好累。
「你还想说你是被寃枉的吗?但我觉得按照昨天的那种状况,大家的判决对你已经很仁慈了。」医生说。
「我以为我会无罪。」我无奈的说。
「那很好啊,那你有証据可以証明自己无罪吗?」
「…没有!」我又想到自己是被寃枉,只能痛苦的说。
「既然没有,就不要怪我们不是污赖你了,你也知道,这裡住的全都是女人!」
「…嗯!」我的神智又开始晕了起来,实在想不出她说的话我该怎么回答。
「那好吧!不过现在我想你得要脱去你身上的这件怪衣服我们才能开始进行下去,你看你要自己脱掉呢?还是要我们要用这几隻剪刀把你身上的衣服剪开?嗯?」只见医手拿起了好几隻剪刀摆在我的面前,就对我说道。 「…我…我自己脱。」因为她的这段话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长了,还让我一时无法反应过来她的目的,直到我发觉到她竟然打算想要用剪刀来剪开我这一身新买的皮衣和装备,我说什么也要自己把衣服脱了。
不过面对这不到一天时间内所发生的一切,来的实在太过突然,我感觉所有的事物突然在我眼前旋转了起来,我知道我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看护我的女人给解开了,她们还在一旁戒护着我,我知道在如此的情况下我跟本跑不远,所以我只能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胸口的拉鍊上,开始脱掉了身上的还没有完全乾掉皮衣和装备。
当我弯腰脱下皮靴和皮衣时,一股难闻的臭霉味勐然的散了开来,其中带有一点点新买皮衣的那种刺鼻的味道,更溷杂着我身上的汗水味,闷了一个晚上又被晒了一个早上,说真的实在有点难闻,我只能边皱着眉头边把皮衣和裡头的衣物全脱掉了丢在一旁的地上,这次我又脱的只剩一条内裤,不知所以然的站在屋子裡,脑中还是空白的一片。
「喂!强姦犯!快把你那条内裤也脱了!」戒护我的一个女人见我又停下了,于是又催促着我动作。
老实说,这时候的我已经不在乎了,完全放弃了自己身为一个男子汉的尊严,听了那女人的命令后,就很干脆的弯腰脱下了内裤,又把内裤丢到那堆发臭的衣物堆上,这时我又是全身一丝不挂了,受了刚才被众人审判时的污辱之后,我根本不在乎自己身体还有任何的隐私,而这时开始放轻鬆的我,不知怎的心情不知怎的竟然还不错,倒是觉得头有点昏眩,有点想找地方躺一下。
突然想起,我这次裸体,是我来这个鬼地方后第三次了,而且每次竟然都是在公共的场合,都被一群女人给看光光了,如果回去告诉朋友,他们搞不好还会很羡慕我才是,想到这裡,不知怎的,自己竟突然的莞尔一笑。
可能是那刚才那一杯饮料裡或许加了什么,不过我没想那么多,因为这时我的心情很好,已经把自己即将要被处刑的事忘了一乾二淨,我甚至没有想到『废刑』即将对我的身体会作出什么不好的事,我甚至忘了这或许是我最后一个逃跑的机会,我或许可以应该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抓住在场的任何一个女人,然后用以威胁人质的方式逃出去。
「真是个好孩子!我想你现在应该要躺到那桌子上。」那个医生看我的配合度很高,就又下了一个命令给我。
我觉得那个医生说话的声音真是温柔好听,也不管自己接下来会怎么样,就乖乖的一屁股坐上了那张冰冷的枱子上,然后侧身躺了下来,只记得那个医生先是要我抬起头,便在我的后脑杓下放了一个枕头,接又抓着我的脚踝,要让我躺的更平稳一些,我就这样子任她摆佈着自己的身体,因为那感觉实在很舒服,身体就躺着不想动了。
房间裡意外的安静,我听得屋外的山边的树林裡发出的蝉鸣,还有房间裡不时传出一些金属器具碰撞的声音,我开始先是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但却突然感觉身子很疲累;可能是我昨晚没睡好,又被坐在那张硬梆梆的铁椅上如此被绑了一个晚上,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累,躺在这张桌子上让我感觉实在很舒服,或许我该让自己闭起眼睛休息一下。
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然后我只记得我的手臂和脖子上都被打了针后,我突然惊醒,但却发现眼前的视线开始变黑,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第一次醒来时,我的人已经不在那间医务所裡面了,我发现自己是躺在另一间白色房间的床上,不过才想要翻身,我就发现自己的两腿间有一种剧烈的撕痛感,而且觉得昏昏欲睡,四肢完全动弹不得。
「早安!现在感觉如何?」有个女人在我床边好似在书,她发现我醒来了,就轻轻的对我说道。
「水~!水!」我感到极度的口渴和虚弱,只能凭自己的本能对她喊出这个字来
「来吧!你先把这个喝下去好了!」我只记得过了一会,她拿了一根吸管凑到的的嘴唇边,让我吸入我的嘴中,那饮料嚐起来像柳橙汁,甜甜的味道不错,我很快的就喝乾了。
喝下那水的感觉总算让我的内脏又活了起来,冰凉的感觉在身体裡蔓沿开,我觉得身体很舒服,不过当下我又感到一阵疲累,又只过了几分钟后,我就又睡着了。
我第二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个人仍是睡在一间乾淨的房间裡的床上,我两腿间的疼痛比上一次醒来时好多了,我这时想起身检查自己倒底怎么了,但我发现我的上身穿着一件像是疯人院的那种固定衣,我的两手只能环抱在身前,应该一有道锁在我背上,我的上半身根本不得动弹,而我想下床,发现我的两隻脚也被绳子绑在床脚上,而我感觉在两腿间也还有一点麻木。
「来人啊!」我不自主的于是开口呼救,过了一会有个女人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你醒来啦,你知道你已经昏睡四天了吗?」她微笑着告诉我说。
「你们究竟对我的身体作了什么事?」我惊恐的问道。
「以后你自己就会知道了!」她继续微笑着说道,她看起来没有恶意。
「那可以先放开我吗?」
「那可不行,因为医生交待说要先让你维持几天这个姿势不能乱动。」
「我好饿!」因为她的表情看起来没有恶意,我突然想到应该要和她要点东西来吃。
「好!我去帮你弄一些吃的东西。」那女人说完就笑着离开了。
不久后,她推了一台餐车进来,餐车上面有些几块麵包、汤和咖哩炖肉,不过我却发现她并不打算要把我放开来,我只能让她来喂我吃这些食物了。
「我想你一定饿坏了。」她边撕开了麵包,沾了些咖哩放在我的嘴边。
「嗯!」我狼吞虎嚥的吃着她放在我嘴边的麵包,没有回答。
「小心吃慢点,吃不够再帮你弄点过来。」
「嗯!」
「你年纪多大了?」那女人问我。
「三十一。」我随口答到。
「从台北来的吗?」
「嗯!」
「对了!你可以叫我王姐,还有你来了那么久,我们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叫我小扬。」
「喔,小扬!委屈你在几天先这样子,对你和对大家都比较好!」
「嗯!没有关係!」我直觉得她应该是怕我逃走,所以才想要把我绑起来。
「真是个好孩子。」王姐笑着说道。
我实在饿极了,就把那她手喂我的那些食物全给吃下肚子裡了,又给我一瓶饮料,给我吸管让我全喝下了肚。
之后她打开电视,让我看了一些新闻,我看着看着就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我第三次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屋外的天色好像是中午了,我睡在一间乾淨的白色房间裡,明亮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一些在窗枱上,我注意到窗户是开着的,吹进房裡的空气有点凉,而这时屋外树上的麻雀声吵个不停,而我就是被那麻雀的吱喳声给吵醒的。
我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才想要挣扎的坐起身来,却被什么东西给拉扯了身子,定神一看,发现我的上半身还是穿着那件固定衣,两腿还是被用条绳索绑着在床脚柱上,虽然这时我还勉强可以翻动身子和踢动双脚,但我被绑成这个样子却实在下不了床。
「来人啊!快放开我!」因为我突然想到自己应该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只好又扯开嗓子呼叫了起来,果然没一下子,王姐就又打开门出现了。
「小扬啊!你先别怕!这样作对你比较好!你精神好多了没?」王姐边走到我身旁边微笑着问我。
「我是好多了,但是如果已经没事的话可以把这个玩意解开吗?这件玩意搞的我很不舒服。」我哀求着王姊道。
「好吧!我看差不多也是时候了!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去楼下找一些人上来帮忙。」她笑着说,就又关上门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只能呆呆的愣着,但是这时双腿间的麻木让我有一种不安定的感觉,直觉我的身体在我昏过去之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身后还跟了另外三个差不多也是四十多岁的妇人,而且她们全都面露着慈祥温和的微笑,脸上明显的不再是几天之前那种鄙视强姦犯的眼神。
她们先是解开了我脚踝上的绳索,我这时总算可以起身下床了,就想挣扎的坐起了身来,但她们却似乎还是没解开我的上半身那件固定衣的打算,便先把我扶下了床。
我又注意到这时自己的身上还穿了一件毛巾布作成的浴衣,浴衣外才穿着那件固定衣。
我总算下了床,大概是我躺的太久了,感觉头有些晕眩,身子有点摇晃,我感觉自己被她们半扶半拉的带出房间外的廊上。当我摆动双腿行走时,我还是感到双腿间有点麻痺和刺痛的感觉,不过还好我还可以忍受的住。
当我们来到了走廊尽头一面大的落地镜前,她们要我先站在镜子的前面,王姐看我站稳了,便解开了我固定衣背上的那道锁,我的双手总算自由了,她们几个接着就帮我把上半身的固定衣给脱了下来。
这时我感觉我的手臂因为被固定太久了,还有点麻木,完全抬不起来,我只能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裡的人是我没错,一样是个高壮的身材,有着一付另人羡慕的发育良好的肌肉,但是我精神看起来很糟,两颊甚至有点消瘦,和几天前比起来像是瘦了一大圈。
过了一下子,我的手才总算可以略略活动了。
「你快把毛巾打开来看看吧!」王姊轻声的催促着我,从她们的表情上看来,她们等待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
我本以为她们应该要回避,但她们似乎没有想要走开意思,我心头的不妙直觉更增加了几分,于是就自己用手解开了穿在我身上的浴衣腰带。
「啊~~!怎么没有了!」第一时间,我看到了镜子裡面,自己的那个部位,却让我开始感到恐惧,我不由自主的吼叫了出来。
那对我来说绝对是个恐怖的画面,因为就在我的两腿间,什么都没有了。
我本来以为我眼花了,于是我马上低头确认,开始用自己还有些麻木的手指,来回的在两腿间抚摸着那个部位,我最后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我那条陪我三十多年的『小小扬』,还有那对可爱宝贝懒蛋的位置,全变成了光滑的一片了,取代的是一道竖立的伤口和缝线,连我的阴毛都被她们剃了精光。
那种感觉就像橱窗裡的假人模特儿一样,看起来极度的不自然和诡异。
王姐见状,竟然却是在一旁开始鼓起掌来,似乎是我作了什么好事一样,另外三个女人见了也跟着开始拍了,只是这一切事情来的太突然,我开始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旋转的速度变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扶好小扬,他要昏倒了…」我听到王姊在一旁紧张的大叫道。
当我再一次慢慢的睁开眼睛醒来,我却发现自己这次好像身处在峇里岛的渡假村裡,我躺在水池边一张太阳椅上。
我还怀疑是个好梦,不想一下就醒来,但过了一会,我却感觉自己有些渴了,发现了在身旁的玻璃桌有一瓶易开罐的可乐,我没有想太多,直觉用手就拿了起来,打开了一饮而尽,可乐的冰凉感顺着我的食道马上蔓延了五脏六腑,我感觉身体又活了过来。
这个地方看来还应该是这个女人村最大那间豪宅的后院,而这时阳光温暖,却又不太燥热,空气中吹着一点冰凉的微风,我小心的观察了四周,发现今天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而且这样的气氛下,我感到舒服极了,只觉得全身动也不想动,想就这样晒着太阳渡过一下午也不错。
过了一会,我开始感觉身体被太阳晒的有些热了,我注意到眼前那一池泳池的水很蓝很乾淨,我这时几乎忘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想或许这几天的一切或许都还只是个梦,于是我决定站起身来,什么也没想就纵身跃入了那一池蓝水之中。
我开始在水池裡游了起来,可是在当我开始踢腿时,我两腿间似乎还是有点刺痛,我不得已只好先从游到了岸边,顺着爬梯从水池裡爬上岸来。
上了岸我就开始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我才注意到自己还是裸体着,我看着两腿间头果然是空无一物,我的手指沿着那道疤痕来回抚摸着,开始心浮气燥了起来。
顺着手指头,我摸到了两腿之间,我在我的肛门前发现了一个新的小孔,我开始意识到,我的下半辈子将不得不坐着小便,这时我又感到一阵苦恼。
我想这就是她们对待一个强姦犯的处罚,既然她们对我处罚已经结束,而且她们对我也不再有恶意了,我或许就该快点离开这个伤心地比较好,但我现在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要走也不知道自已的行理放在那裡。
她们竟然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男人,这样把一个我象徵为男人的部位给割掉实在令我感到难堪,而且绝对是个羞辱,我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甚至没有性别了,在我的心中有很多事情突然涌上心头,让我头脑疼的有些发晕。
我只得又躺回了那张太阳椅上,但是我并没有急着想要找什么毛巾或短裤来遮掩着自己曝露的下体,因为毕竟我被她们判了有罪而都割掉了,所以对这群女人而言,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隐瞒了。
我开始放声的哭了出来,不知多少年没这样惨烈的哭过了,对于自己所受的对待,一再忍让这群女人对我的作为,没想到却是换来这样的下场,我彻底的崩溃了。
因为我想到我那个交往了两年的女友小莉,我该还要和她结婚吗?还有我不可能再给她幸福了,或许我不该担误她的一生。我开始想着未来的问题,有太多的问题需要去解决。
但另一个严重的问题是,我要怎么样告诉我的朋友们我被阉了,难道要说我是因为强暴了一个女人而被判了『强姦罪』后被动用私刑的原因吗?
『强姦犯』这个理由真叫人难以启齿啊。
不知多久我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突然又觉得自己像回到小孩子时代一样,感到无助又害怕,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作些什么,而那群女人倒底还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欺侮我,我开始觉得自己身心俱疲,只能先继续躺在太阳椅上,望着蓝蓝天空中轻轻飘过的白白云朵;我心中祈祷着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希望之后所有的事情会有个圆满的结果,想着想着,不久又恍恍惚惚的睡着了。
正当我快睡着之际,我听到有几个人进入了这个池子的附近,开始发出了嬉闹的声音,我勉强的睁开眼一看,果然有三个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在水池裡互相泼着水游戏,不过更令我惊奇的是,她们竟然全都没有穿任何衣服,竟然在我面前大胆的露出了少女身体上任何私密的部位。
蓝天、阳光、水池和三个美丽的裸体少女,眼前这画面的确让人赏心悦目,如果我的那条『小小扬』还在我身上没被她们割掉的话,应该会马上硬起来才是,一想到这我心中又是一阵苦恼,虽然心理头还是有冲动,但我的身体却是什么也不能作,我只能叹气了,心想这三个女孩的出现一定又是她们那群女人对我的处罚
这三个年轻的小女孩们很明显知道了我在泳池边,然而却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存在。她们还若似有心的在我面前玩起追逐的游戏。
我知道她们分明是在折磨我,我只能苦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又感觉自己更口乾舌燥了,只好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到这原本应该是天堂的画面,对我来说却像是地岳一样的折磨。
过了一会,我又感觉有另一个人走近了我,坐上了我身旁的太阳椅上。
「你刚才不该在伤口还没完全癒合前就下水的,医生说保守估计一般人的话,应该至少还要再休养十天才能碰水。」我听那声音发现那人是王姐。
一时间,我并不想答话,因为我对这裡的人都还有些敌意。
「你知道这裡为什么是女人村吗?」王姐看我没答话,突然问我。
我只是摇摇头,什么也不想说。
「这裡所有的女人都被男人强姦过,大家都是可怜的人!唉~!」王姊说完边叹了口气。
直到听了王姊说了这句话,我心理才开始理解了这个地方为什么不让男人进来的理由,原来是大家都有悲惨的过去。
但我却又想到,女人村不让男人进入的规定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理由了,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个男人了,而且我只是一个没有性别的怪人,想到这裡,我马上又开始苦恼了起来。
「如果你希望留下来,我们都很欢迎,说实在的我们大家其实都很喜欢你,也欣赏你在审判时敢作敢当的态度,大家都已经认为你是条汉子。」王姊说道。
「可是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再次又说了。
「嗯!我当时也是投给相信你的一票!」王姊说。
对话的气氛突然僵了一下,因为我意识到这裡并不是所有人都把我当公敌来看,还有许多人是站在我这边的。
「……谢了!不过这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只能叹道。
「当时我们其实有些人投你有罪其实是希望你可以留下来,因为我们喜欢为你强壮的体魄,留下来的话相信可以帮大家完成很多女人作不到的事情,我们这裡真的需要有个壮汉来支援我们的工作。」王姐真诚的对我说道。
「就为了希望我留下来,所以就把我给阉了吗?」我突然有些激动的说道。
「不!那是大家共同决定的主意,其实大家都很喜欢你也愿意相信你!只是当时情势如此,不得不把你判刑!」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嗯!我们后来才发现可能真的有一点冤枉你,所以我们想要儘力来弥补这个事情,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王姊语气中带歉意的说道。
「但也不能就这样把一个好好的身体给…给废了……」说到这裡,我心理实在有些怨气。
「说实在的,我也很抱歉!」王姊顿了一顿。
「算了!这不是妳一个人的错!」我接道。
「那你还想要回去吗?」王姐突然关心的问我。
「嗯!我实在不想再留在这个鬼地方!」我心中没好气的回应到。
「好吧!但是以你现在的伤口来看,你可能必需至少还需要待上四到五天的时间,如果你现在就回去,你的两腿就势必要跨骑在你那车上,还有路上的一定会有的巅陂,你那两腿间的伤口一定会在半路上就裂开来,这对你的生命来说实在非常危险。」王姐继续关心的说道。
「唉~!所以听妳的意思就是要我继续留下来吗?」
「我只是把医生的话转告给你听而已!」王姊说
「嗯!」我回应道,对于阉割我的这群女人要我留下来,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要你想想世界上爱你的人,你应该要为他们而好好的活下来。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未婚妻小莉,还有台北的朋友,还有我的父母,如果我真的就因为要急着离开这个地方,最后能死在半路上,那下场的确不太好,我或许真的该留下来把自己的伤养好,再自己骑车回去,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或许会比较好
「……看来我只好就暂时先留下来养伤好了,要不然我现在还能怎么办。」想到接下来可能的状况,我只能无奈的说。
王姐的一番话的确不无道理,虽然我都已经被她们阉了,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我想她们应该对我不会再有恶意了。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等一下,一个小时后,打算要为你来举办一个欢迎餐会,你愿不愿意参加?」王姊看我愿意留下,看起来有些高兴,突然邀我参加欢迎会。
「欢迎会?听起来是个温馨的活动!」我心中有气,故意用讽刺的语气说。
「对啊!我们都会为每一个新进的成员举办欢迎会,也让你有机会可以和大家认识一下!」王姊微笑的说道。
我内心估算了时间,自己如果现在回去,最快的话也可能要骑三至四个小时的路程,在那时间内,我担心自己两腿间的伤口可能会真的因为骑快车而裂开,搞不好会在半路上出什么意外也说一定。
反正半个月的假期应该还没过完一半,看来我应该要先留在这裡养伤,而未来的这几天,我想我还是得和大家和平共处,为了让大家相处起来不会尴尬,我是应该先答应先留下来去参加那个欢迎会了。
何况有接近一半的人愿意相信我无罪,而事实上大家也都証明我无罪了,我的确不应该把所有的人都当成敌人来看。
「嗯!好吧,我去就是了!」我想了很久才无奈的说道。
「太好了,我这去通知大家!」王姊高兴的说道。
「慢着!妳们打算要让我这个样子去参加欢迎会吗?」我看着自己一身的裸体,只有一条毛巾挂在身边的扶手上,特别是在两腿间的伤疤还是有点吓人。
因为这次出来没打算过要参加什么宴会,本来想想顶多在外头閒晃个几天就会回去了,所以准备的东西就不多,本来还想晚上找间民宿旅馆来睡就可以了,所以全部的行头中就只有那套新买皮衣勉强还可以穿出去见人,只是那种餐会的场合穿那套赛车皮衣实在是不太合适,想想自己没有什么正式的服装,现在突然说要我去参加一个为我而举办的欢迎会还真有些尴尬。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帮你把衣服准备好在你房间的床上了,我看我先带你回房间好了,你先跟我过来吧!」王姐笑着说。
王姊说完,就要我跟着她回到那栋豪宅裡,因为我可以站的起来勉强走动,就只得起身随手将那条毛巾围在腰上,站起身来。
还好两腿间的伤口已经好一半了,只是走起路来还有一点刺痛,不过这种刺痛却还不致于影响到我的走路动作,但我还是只能小心的迈出脚步,因为我实在不想让伤口裂开,搞不好因此还要多留个好几天。
而我就这样的走路姿势,感觉好像是在拖着自己的两条腿在走路一样,一路跟着王姊,从后门走进了那栋大豪宅裡,跟着她一路上了二楼,走到了走道角落裡的一间房间前。
我还记得那间房间,我应该是在这个房间裡昏睡了几天,在我跟着王姐开门进去后,马上就注意到白色的床单上有一件花格子布的苏格兰裙、一件丝质的白色衬杉,还有一双黑色的厚棉袜,床下则是放着我那双时髦却笨重的机车皮靴,我发现到自己的行理和皮衣也全晾在房间裡,心中顿时安心了不少。
「虽然不是很高级,但这条裙子可是这边的姊妹们在早上特地找布料来帮你缝的,好看吧?」王姊走到床边拿起了裙子,笑着对我说。
「为什么要我裙子?」我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没为什么啊,就是因为是这边的规定!这边可是女人村呐!」王姊突然笑着说,笑的有些灿烂。
「…说的也是。」我看了王姊笑的开心,先是愣了一会,又只得摸着后脑杓说道,不管如何,也想不到有其他的衣服,看来我得要硬着头皮穿上条裙子去吃饭了。
我心想着虽然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遮的,但是在等会的晚会上,我应该还是该要把那条裙子套在我腰上把那个部位遮起来比较不会吓到别人,但一想到竟然穿的是裙子,心中还是相当挣扎。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就先准备和休息一下,我先下楼去张罗一下了,等会开始时,会有人上来叫你出去吃饭,我先下去了。」
「好吧!等会见!」
王姊关上门离开后,我迫不及待的就拿出了行理背包,开始检查裡面的物品,还好所有的东西都还在,我翻出了手机打开来,也幸好手机这时还有一点电力,想想自己或许应该要先来打电话给小莉,告诉她我这几天还算平安,要她不要担心,还有应该要和她说一下这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按开了手机的电话簿,找到了小莉的电话,看到她照面裡的表情还是一样甜美可爱,心裡微笑了一下,就按下了发话键,但过了一会我才发现我的手机在这裡收不到讯号。
想到或许可以使用他们的电话,我转头看了看房间内,找了找附近,发现屋内并没有任何电话可以使用,最后我只得放弃了打电话给任何人的想法。
我躺倒在床上,心理却突然开始想着,如果这时电话接通了,我又要该要怎么样告诉小莉,我为被判『强姦罪』的事,而且又怎样被这个女人村用私刑给阉割了的事情?如果我说我是被陷害的,现在又要用什么方法証明?而且我都真的被割掉了,想到又是感到相当无奈。
而且如果小莉知道我身上没有「小小扬」了,她还会爱我吗?唉!这个问题真是难以启齿,早知道当初不该自己一个人出来旅行的。
我转头看了床上那条裙子,好奇的拿到了手上看了一下,又想了一下,就决定把腰上的毛巾取下了,两腿一伸,就套上了那件裙子,还好腰围的尺度还算合身,只是觉得裙子有些短,我接着又穿上了那件白衬杉,两脚上穿上了黑袜,说实在的,看着穿裙装的自己,心中还是有股说不出的怪异感和嫌恶。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尿意,于是我就走入了厕所,对着马桶就翻开了裙子,我本能的还想还站着小解,但两隻手却突然摸空了,我才又意识到自己身上再也没有『小小扬』的事,只好转身,把腰上的裙子脱了下来,一屁股座在马桶上。
看来我还没适应没有小小杨的身体,我先是叹气了。
然而我坐在马桶上时,明明就有尿急感,但是那尿液却一直没有出来,又过了几分钟,我有点慌了,我怕太过用力伤口可能会裂开,只得小心的在膀胱上用一点力道,我只感觉尿减的灼烧感在我两腿间的新尿孔裡蔓沿着,我很担心自己的尿液会搞到到处都是,只得把双腿又打的开了些,但接下来又过了几分钟的光景,我只态继续在膀胱用力,我的脸涨红了,全身开始冒着冷汗,我恐慌极了,怕自己的尿液出排不来的话会怎么样。
突然之间,突然感觉膀胱的压力开始减缓了,我感觉两腿间的尿液先是沿着大腿内侧滴落了,我故不得那么多了,只求自己的可顺利的排尿,又过了一会,尿水量总算又变大一些,最后总算慢慢的洩洒而出,我知道自己总算可以顺利排尿了,总算鬆了一口气。
但在我开始鬆了一口气开始排尿的同时,却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眶一热,眼泪就不自主的掉了下来,泪水一滴一滴的洒落在地板上,不知怎么搞的就是停不下来。
过了不久,听到有人敲门要我下楼去餐厅裡吃饭。
我应了一声,就准备要下楼吃饭;不过因为她们没有帮我准备别的鞋子,我只好得又套上了自己的那双笨重的车靴,不过这下子我看起来更怪了,但我实在不想再想那么多,还是走出了房门,下了楼进入了一楼的餐厅裡。
大家看到我,只见大部份的女人的表情都变得温暖和谐,一些人很关心我的状况,就问我感觉如何,我只能苦笑的说自己现在还不错,并且试着耐着性子,保持礼貌和大家交谈。
饭局已经开始了,餐厅播起了一点轻柔的背景音乐,这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黑了,微亮的灯光打了开来,这裡的气氛还不坏,我注意到所有的妇人都穿着典雅的服装,可见她们都很重视这个聚会。
所有的妇人都轻声细语的在聊天,王姊看到我就招呼我座到她旁边的位置上,当我坐下来时,我发现端到我面前的那个餐盘特别大了一倍,王姊说是因为考量到我体型巨大,消耗的热量比她们还要多,所以食物的份量也要比别大家更多了一倍。
不过我发现所有人菜色和大家的都一样,盘子裡装的都是海鲜奶油酱汁义大利麵。
我注意到在溷在酱汁裡面还多了像是肉肠切片和大颗的牧犡肉,那些肉片的味道溷拌在奶油酱汁裡的味道还不错,而且都已煮的熟烂了。而牧犡的肉则比一般还要厚一些,但是咬破后,那种口感和味道都很特别,因为我从没吃过种那种东西,就放入嘴裡细细的品嚐了才吞下去。
饭后的甜点是一些草莓慕司和奶油蛋糕,在饱餐一顿后,我感觉所有的菜色都非常的精緻和美味,老实说我也饿了几天了,这真是另人满足的一餐。
用餐后,大家开始喝着咖啡,所有与会的所有女人都很关心我,开始不断问我一些包括我工作上和生活上的一些细节问题。
「小扬,你现在有女朋友吗?」王姊突然问我。
「嗯,她叫小莉,我们认识两年了,我们本来打算明年初就要结婚了。」我说道。
不过我才说完了这一句,在场所有的人听了都发出了一声微微的叹息。
「那你爱她吗?」
「嗯!」我脸红了一下,反正大家并不认识小莉,我就和大家聊了一些。
「那你还会要和她结婚吗?」
「可能吧!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样来面对她。」
「那小扬你以后要怎么办?你有没有打算乾脆就留下来?」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想等我伤养好了后,我还是先回去台北把所有事情处理一下会比较好。」我说。
「小扬,我们会在这裡永远欢迎你回来。」王姊边说着,就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
「嗯!谢谢,我一定会回来看妳们的。」我说。
说真的,这时餐厅裡的气氛还还算温馨,我因为还要在这裡住下来养伤,实在不想再得罪她们,我们都避开了我敏感的话题,对于我那「小小扬」的悲剧,我就只得暂时放在脑后了。
突然这个和谐的气氛随即被打破了,这时那个声称被我强姦的『林小姐』突然从容的走了过来,站在我座位的旁边。
「小扬,不好意思!」
「有事吗?」我看到是她,没好气的答到
「嗯!我是想问你,你还满意今天的菜色吗?」那个女人竟然用客气的语气在我身边问道。
「马马虎虎,不难吃!」对于被她陷害到被阉割的仇我还不能忘记,但毕竟这时气氛还不错,我实在不想发火,只能没礼貌的回应道
然而我的胃还算十分满足,毕竟我已经睡了四天了,这顿算是这几天裡最好的一顿饭。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你刚才吃下的菜裡面有什么不一样吗?」那女人边说边露出了一抹邪恶的微笑。 「我觉得那牧犡肉的味道不错,那是什么特别的牧犡吗?」我有点讶异她为什么会这样问我,因为我没有注意到那是什么,而且那肉肠切片和牧犡肉特别的好吃,我以前也从来没有吃过那种东西。
「当然,我想你这辈子一定再也没有机会吃到这种肉了。」当她说完这一句,有一种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涌然而生,我开始注意到她的笑容笑的很灿烂,却有一点邪恶 「告诉我,那倒底是什么肉?」我开始惊恐的吼道。
「是的,没错!你已经自己吃掉了你的那个肮髒部位。」只见她带着满脸邪恶的笑容对我说道。
当我听到她说出了我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竟然吃掉了自己的『小小扬』后,我的头脑瞬间就像炸开来一样。
我当下想赏给她一巴掌,我的手举起来了,但我最后却压抑下来了,把手慢慢的放了下来,只能忿怒的瞪着眼前有如恶魔般的女人 因为这实在是一个非常变态的玩笑,我本来还想要追问自己被切下来的『小小扬』到什么地方去了,但现竟然连『小小扬』竟被自己吃进肚子裡,我又感到一阵的忿怒。 我怒到想要砸东西发洩,但转头一看,在场的全是一群气氛和谐的女人家,所有人都用温柔和同情的眼神在看我,突然间我心中的那一股想要发作的怒气却使不上来,所以我只得勐拍了桌子就站了起来。
「妳大家们聊,我身体不舒服,想先回房休息。」说完这句时,我的眼泪竟然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于是我就头也不回的就往自己的房间裡走回去。 在我上楼之后,我听得楼下餐厅裡所有的人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叹息声和发出讨论的声音,直到我关起房门躺上床时还听的到。 我记得躺回床上时,只能自责和不自主的流着眼泪,但又能怎么办呢,因为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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