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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房里的SP故事(一) # p, l. v$ a: ~' X+ d' ?
前言 : i' D) @2 y, w4 X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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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竹鞭先生,你好!我一直答应你给你的BLOG写一篇帖子,但我却怎么也集中不起精神,也怕把握不好这个故事,我把这个故事口述录下来传给你,希望你能帮我整理出来大家共欣赏。先生,拜托。 " j& E9 F2 h4 b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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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鞭先生:阿莲你好!其实这样的差事我不是第一次做,但我来把握你这样的80后的女孩子的心理活动,掌握你们女孩子的语言习惯肯定有较大的差距,本想改成第三人称,但对描写BANNED人物的心理活动也感到困难,还是按照你口述的习惯,用第一人称来叙述。有差距你也就见谅,不过你随时可以提修改意见。 2 y0 O3 I2 q$ J9 J$ }
一: 1 H6 l' B3 i1 u( k. {3 U+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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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山东女孩,中学的时候,文化课程一般,大家知道在中国不平等的高考制度面前,山东是上大学最难的省份,如果采取同样的考题,我们山东录取线要比北京上海高100分也不止。不得已,我父母选择我上艺术类院校,我充分发挥自己小时候积累起来的美术基础,但考下来,我的成绩勉强上线。但在山东,艺术类院校照样竞争激烈,我一个在四川工作的叔叔在录取上作了点工作,我被录取在成都“四川音乐学院”下属的“成都美术学院”动画设计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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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l; `/ j# m: P7 M/ j! b我们学校可是中国最老的音乐学院之一,尽管她的美术学院开设的时间不长,过去说起我的母校谁都不太了解,现在不一样了,李宇春,何洁,谭维维等超女让我们学校名扬天下。 : T8 }3 M# \,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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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了就留在成都工作,不是因为成都的温馨,也不是我对自己的家乡不眷恋,毕竟对一位少女来说爱情高于一切。我和一个在成都工作的四川男孩恋爱了,他是学工程的,他比我早两年毕业,我除了呆在成都别无选择。 7 D, @4 X& }5 C# ^) d6 x' ?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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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优秀的男孩,也是一个很书生气的男孩,我一直认为中国最帅气的男孩出在山东,最漂亮的女孩子出在川渝,但遇见阿刚我立即改变了看法,在他身上体会到北方男孩所没有的细腻和幽默感,我们一见如故,迅速确立起恋爱关系。为此我们在蓉的山东男生们早就提出了抗议:“四川本来就不缺美女,四川男孩还把我们山东的美女又霸占留在四川。” ( c [. ], v) ^2 B- ?/ u6 H
' J4 P* Q( v" L有什么办法呢?爱情是一种缘分,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 0 }% X+ O) r/ m/ s* A% l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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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后我们就同居了,对于先生们这一代觉得恋爱就同居不可思议,对我们这代来来讲就再也正常不过了。你想我们都毕业了,都要自己找工作,不可能各自租房子住吧,现在扩招以后大学生早就和临时工一样不值钱了。 0 \+ _5 E! x& [# C3 e( b6 T0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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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和阿刚都上班,我们独租一套二的房子,阿刚是学计算机的,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收入还可以,我没有找到合适自己专业的工作,在一家公司做文员,就1000多元钱左右,那一年多时间,我们从热恋逐步过度到一种似乎结婚后正常的家庭生活,上班下班,买菜作饭,成天繁忙地应付生活,很少参加BANNED活动,双方单位的活动都很少去,毕竟我们还要存钱买房子才能安居,准备以后结婚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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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2 p( i( v# E1 `3 m但慢慢地,阿刚开始对自己的工作不满意,他在单位干的活最累最苦,却因为只有本科文凭,每次升职晋级的机会都被公司的硕士博士夺走,他觉得自己工作不开心,于是和我商量想考研究生,我当然支持,对于他的专业和未来来说,高文凭肯定是好事情,阿刚真的很聪明,一天班没有耽误,轻轻松松考上电子科技大学的研究生,但他上学的时候,我们的经济问题就来了,我们的收入就顿减,他原来的工资就算不满意也有4000多元,这笔收入没有,用我的工资来负担房租就力不从心了,加上这两年成都的房价也基本上翻了一番,当然房租也翻了一番,他是又可以住学校的宿舍了,可我不租房又住哪里去?再说虽然我们还没有领结婚证,毕竟也有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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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我们只有按照现在时下流行的解决方案,和别人合租一套住房,我在网上贴出合租广告,要求对方是一个女孩子或者一对恋人,大家各一间住房,共享客厅、厨房、卫生间,平分房租,我们为什么要求对方是一个女孩或者一对恋人?也是为了方便,阿刚因为距离较远,学习也比较紧张,一般平时都不回来,周末才回来,我自己都感到和一个陌生的男子独处一屋肯定觉得不方便,阿刚也是同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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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几波来客后,我们确定了阿良和她的女朋友黄嘉为我们的新房客,我们当起来二房东,两个人和我们年龄差不多,阿良是阿刚的校友,在电脑城上班,卖电脑,他和阿刚正好一个硬件一个软件,黄嘉在铁路局上班,在成都和上海的列车上当乘务员,简单交流发觉他们不是那种多事一类人,就定了下来。 ' F8 ?( l4 }* D5 b
; K1 k* a$ {5 I p8 F- S他们住进来的那段时间,阿刚怕我不习惯,于是不管学习多忙多晚基本上都赶回来,本来两个人基本单调的生活,又多了一对,四个人感觉真的还不错,拿阿良的话来说,四个人搭子有了,这在这个麻将之都很有趣,为了庆祝我们四个人一家的缘分,在黄嘉的提议下,一个周末我们还真的举办了一次会餐和麻将晚会。% g# B9 X( y1 P! s) C)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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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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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就习惯了两家人共处一门的生活,这是一段真的很奇特的经历。本来我以为我家阿刚算男孩子中勤快的了,但和阿良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以至于我一直怀疑四川男孩子是不是都这么勤快,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这和我们北方不擅长家务,大男子主义严重的男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V2 C' a* `' Q6 W
3 b, Q4 z1 u1 u自从他们两个住进来后,客厅,卫生间,厨房等公共场所卫生状况得到了极大的改观,基本上我都没有去打点的机会,而且基本上都是阿良做的。比如每次下楼无论多少垃圾都会被他顺便带走,每次用完厨房,总是立即把灶台炉具打整地干干净净,甚至有时我做完饭忘记洗理的餐具都能顺手帮我整理好,这让我一个女孩子很不好意思,每次我表示感谢,他都淡淡一笑,说“多干点活锻炼身体,不吃亏。”我对他这样的习惯真的很是好感。 ( ]# X5 R1 Q7 c
& W x! X0 ~0 K% B! n阿良是那种埋头做事情的人,话不多,只要我不主动打招呼说话,我们碰上面,他总是简单的笑笑就走过去,从来不多事。黄嘉就不一样了,她是一个典型的四川美女,个子不高,皮肤白,身材娇好,对人热情大方,见面话也特别多,爱笑爱哭,只要她回来,这个房间里就有了生气,也就没有了安宁,还特喜欢到我这个房间来串门,喜欢翻看我的书桌上的小玩意和书报,这让我有点不爽。但黄嘉也有优点,她是个完全没有心计的人,大大咧咧的,贪玩,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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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嘉是成都到上海的快车的列车员,她的工作特点是四天上班四天休息,从成都到上海一个来回正好四天,回来也休息四天,我觉得这样上班也够辛苦的,她说无所谓,毕竟在列车上两班倒,在车上睡觉也当工作,回来就补出休息时间,这点让我很羡慕,所谓知足者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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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嘉显然是书读的不多,却快乐地生活的那种小美女,四川充满了这样的美女。黄嘉的最大的爱好也很成都特色,那就是喜欢麻将,只要有麻将打,谁邀请都可以,周围的茶馆几乎都可以看见她的身影,甚至坐在楼下和几个退休大爷太婆打2毛钱的小麻将她也可以混一个上午。她组织过两次我们宿舍的麻将会,其实我们两个都不是同道之人,配合他们打麻将,只不过刚认识不好意思打击她的热情,也为了融合大家的感情,和她打麻将纯粹是搞赞助,所以后来她也就没有再在自家屋里打凑麻将搭子的主意。 ' }7 ^ }& H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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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后,我对这一对又有了新的发现,他们经常为麻将的事情吵架,虽然他们为了不打搅我,一般把门窗紧关,还特意压低声音,但我还是能感受到气氛有时候还是很紧张的。争议的中心其实就是麻将。黄嘉和我单独闲聊的时候告诉过我,他可以接受她不做家务,甚至有时候我看见她的内衣裤都是阿良在洗在晾,但他无法接受黄嘉不求上进天天和麻将为伍。黄嘉也在阿良的督促下参加了自学考试,可一年难得通过两门,只要有机会就要去麻几圈,有几次阿良把饭做好打几个电话都叫不回来人,还是阿良去茶馆里找回来,我想遇见这样的女友想不吵架也难。阿良这么脾气好,也有急眼的时候,我在想,有什么办法呢?男人啊!和美女相处有时候是要付出代价的,可绝大多数男人为和美女相随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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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他们似乎吵架很厉害,还有桌椅板凳碰闯的声音,难道他们还动手了?我把我房间电视机声音调到最小仔细倾听,果然有动手的迹象,而且让我吃惊的是还听到了一种清脆的象耳光一样的声音,不多一会似乎变换成什么呼呼作响的声音,还有黄嘉的尖叫声,这不由得引起了我的兴趣。阿刚没有回来,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把我的房间灯关了,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仔细辩听是什么声音?仿佛是一种条状物划破空气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这让我大惊,难道这对小恋人之间还存在我们儿时都难遇见的体罚?那个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对人客气到家的阿良还有这样凶捍的一面? 6 Z1 H! u( @; u/ Y: F! |+ d! q
; R( y% T+ U/ F1 B& f( J! ~. a男人有时候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动物,虽然我和男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我觉得他们的思维方式和我们女人相去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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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4 j( N E. X$ |% Z这种奇怪的声音至少持续了三分种,一直到击打的声音减弱,和哭声也减弱,世界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 T) s# k' k( D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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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公司要搞活动,我一向对这类可去可不去的活动一率回避,乐得偷一天时间复习复习。我对自己的工作也越来越不满意,既然阿刚可以上研究生,为什么我不可以?再说我现在对自己的本科文凭也越来越没有信心,对文凭没有信心,就对我和阿刚的未来也缺乏信心,于是我也开始复习把考研究生列入计划。所以尽管第二天我不打算去公司,我还是按时洗漱,准备早饭后正式按计划看书,在厨房遇见阿良,他礼节性一笑,似乎不好意思,还解释了一句说“不好意思,昨晚我们吵架影响了你休息!”我没有回答,只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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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V9 \# D& @# `阿良按时去上班了,但整个早上没有看见黄嘉起床活动,我也没有在意,我收拾完就回房间看书。大约在阿良去上班后过了一个小时,我听见了另一个房间的哭声,显然是黄嘉,为昨晚两个人干架还在生气当然可以理解,只是她都哭出声来,而明明又有我这个女同屋在,不去关心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我穿过客厅来到她们的房间门口,我敲了敲门,没有回答,我发现门是虚掩上的,我就推开门进去了。: Z5 U" ~7 z0 q/ R' w7 H0 p#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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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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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嘉身穿睡衣趴在床上,见我进来,哭泣的声音稍微放大了点,虽然我们在一起住的时间不长,却也见过他们吵架,但没有见过她第二天还在发泄情绪的状况。 " |* y; c0 E* P( u( K6 l: ?( ]2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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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硬着头皮说点婆婆妈妈的大道理,说什么两口子生活在一起那有不打架的云云,我举例说我们也吵过架什么的。 5 k+ V$ N" k3 I- M-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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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我和阿刚吵架只不过是随口说说,仔细回忆我们还真的很少有具火药味的吵架,这并不是我们两个生活中就没有矛盾,我们遇见矛盾常常爆发的是冷战,经常几天不说话,对于他这样处理家庭矛盾的“文雅”方式让我很失望,这常常是让我对我们的未来有怀疑情绪的主要原因,多次甚至想到分手。我不认为和自己的女人冷战可以体现男子汉气概。男子汉我以为该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可以稍微粗鲁地发泄点自己的不满,骂骂人,偶而动动手只要别往脸上去也是可以的。总之男人该有个男人样,这样和老婆生闷气也太女人气,这点我不认可南方男孩子,总缺少点阳刚之气,这点我也不太认可南方女孩子,把男人的霸气移植到女人身上,女人应该有小鸟依人的感觉,应该让自己更象女人,让自己的男人更想男人。没有点大男子主义就不象男人,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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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Z t+ B( O1 V, F: C5 e在我演讲了一通大道理后,黄嘉总算止住了哭声,然后嘀咕道: & x* H! @; s* `( E6 T
: I9 Q1 l) L c( X& S; e, | \“他打我!” . r* d2 _: T& ~0 u" ~& h- R/ D' Y
* H3 f$ {% s [3 |我笑笑劝她:“老公打两下又有什么关系?俗话说,打是疼,骂是爱。他总打你嘛?我可没有看见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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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次打我打的特别厉害,都肿了。”说完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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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o0 R- s+ K3 U$ S, @. k我一边安慰,一边很亲昵地把她头扶起来转过她脸来,仔细看除了眼睛有点红肿,BANNED地方并没有痕迹,眼睛显然是哭肿的。“那有啊?是不是有点夸张哦!”我还是带有戏谑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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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才不会这么苯,打别人都看得见的地方,他歹毒就在这里,他打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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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就猜到是这种情况,但是她说出来我还是感到吃惊,毕竟被打PP已经成为童年遥远的记忆。在成年后似乎只成为电视,文学中的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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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r2 | g9 B9 g* p“哎!拍拍屁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还是一种亲昵的举动呢!”我当然只有继续安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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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d# Q" r( x“屁!你看嘛!他都把我PP打肿了,起来坐都不行!晚上只有爬着睡觉。”说完她就回手把自己的白色睡裤松紧带裤腰退下去,立即把有明显的轻肿痕迹的屁股展现出来,和她雪白的手背和腰部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看见这样一个被男朋友打肿的美女圆润的PP,我还是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刺激着,觉得心头有一股热流在涌动。感觉进入了一个成人童话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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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半天有点不知所措,竟然没有什么安慰的言语说出口,等我从梦游中醒过来时候我记起我那里有红花油,好象对跌打损伤有疗效,我于是建议我那里有药,也许可以止疼消淤,她没有支声,我知道这表示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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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出红花油回来时候,她还爬在那里,把个青肿的屁股还半裸露在那里,我没有办法,只有好人做到底,把红花油分几处倒在她的臀尖处,然后用手掌在整个PP上面均匀抹匀,我拿过来的有棉签,但这么大面积作业显然不适合。 # ]/ x% W% O) G' U2 p1 q.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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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火辣辣的!”她有点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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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S3 m; B* E/ f) k) ^) }2 o“开始是这样,很快就不疼了,恢复很好的。”其实我是随口说,有没有这么好的效果我也不知道,涂抹在被打肿的PP上究竟是什么效果我是没有经验的。 6 R. \' w" ?5 h4 u8 i: n
G6 J/ `3 K" O5 _8 d涂抹后,等药水稍微干一点,我才把她的裤子拉上来。有人安慰照顾看来情绪好转起来就是要快的多,她出了一口长气说谢谢。 5 v/ ]/ r' P/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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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就慢慢聊了起来,当然是从她男朋友打她的起因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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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学考试成绩刚刚通知下来,这次报考了三门,一门都没有通过,而就在考试的前两天她都一直在砌长城,这让阿良非常生气,为她这个学习考试问题他们都吵过好多次,每次都是黄嘉答应的好好的,就是只说不做,贪玩越来越严重。前一次考试三门就只过了一门,那时候阿良就警告说,下次如果再只过一门就把她屁股打肿,她也答应保证至少过两门,那知道这次一门没有过。阿良当然就很生气,昨晚把她按在茶几上用一根不知道那找来的竹梢把她PP打了几十下,感觉这次特别重,她自己觉得理亏甚至也有那种该打的感觉,开始倒并不觉得伤心,只是感觉很疼,可早上起床坐在床沿上,PP火辣辣的刺痛,然后用镜子照了一下才觉得很委屈很伤心,发现自己的PP被打的太重都改变了颜色。9 a H! S& a! Y6 H1 o/ t;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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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听到这个故事有些恍惚,似乎感觉回到童年,那时侯我的邻居和我们小学的同班同学经常讲到被父母惩罚打PP的事情,但我却从来没有经历过,刚开始听到是害怕,庆幸没有生长在这些父母有暴力倾向的家庭,但听的多了见的多了,感觉体罚好象给被罚者所带来的未必都是疼痛和屈辱。小时候我和同学们私下探讨,如果在家做错了事情,宁愿挨打还是挨骂,可那些常常被打PP的同学说,宁愿挨打,重一点都不怕,厌恶父母辱骂式教育。 * I+ S8 h" ?!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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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和同学们对比过,比如我在家要是做错了某件事,有时候也未必是错误,只是 # W, Y5 M: W2 U4 ]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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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的眼里是错误罢了,但他们会连续骂我几天,让你在这几天时间里既有因错的悔过,又因为没完没了的责骂有那种吃苍蝇的感觉,会让我几天不愿进家门,不愿意看父母那张写满不悦的脸,想想真是头痛,而那些挨过打的女生告诉我,被打,就疼一会儿,打过事情就了结了,因为疼痛和错误等价交换过,不快至少不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 ( q% S8 g) @8 C8 E# K1 a* [
q+ f5 r9 U' G9 k 后来我的父母离婚了,父亲有了自己的家庭,为我找了个阿姨,母亲为我找了个叔叔,还有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生活就发生了变化,妈妈、我、姐姐、叔叔生活在同一间屋子里,完全没有了亲人的感觉,感觉象是出游的旅行团,大家相敬如宾却又互相感觉生分。和母亲更多的是象姐妹一样相依为命的亲情,远离了管教,从那时候起,感觉到一种孤寂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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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w3 F( [) m! R6 g+ b8 ]我问黄嘉,既然阿良这么不尊重你,还打你,并且下手这么重,那为什么不离开她呢?她说,确实不知道有什么理由离开他,他在生活上照顾她,在学习上帮助她,甚至工作上都给他出谋划策,他们感情很好,除了打他PP这一点,几乎没有什么挑剔的。 6 q8 t% o+ l- J3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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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他,如果你学习不用功,完全提醒你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动手打你?”我问她: ' Q8 G O! C% k$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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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道理我也懂,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我要几天不打麻将,我心就要发慌,我估摸吸毒者的感觉就是这样,真的管不住自己。”她倒挺诚实。 7 h' B0 T; j# x
! W9 B/ K+ H- O6 d% u6 j* N1 c“他打你PP就有用?就能管住你不去打麻将?”我有讥讽的味道了。 . L' n x0 P% L!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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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我,虽然不能让我彻底消除麻瘾,但我至少这一轮休假不敢再去!” ' N: H& t1 L- i/ W7 M9 k! y' h, g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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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我倒觉得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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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h6 V7 h& Z8 I) a! H1 d* Q她有些脸红,幽幽地说:“怕他真的生气和我分手,你知道象他那样的帅气的大学生,又有好工作,再找一个比我漂亮年轻的女孩子不难,我就难说了,都给他当了一年的老婆了,我怕他借口离开,再说这几天坐在那里PP就疼,再打麻将也没有精神和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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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G% F- m+ t6 {" o* t! \“那就说明你还真是欠揍,阿良的鞭子打得是对的!”我在取笑她,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爬在那里双手紧抓自己的头发,声音不大却狠狠地说:“我她妈的真的欠打!” & k; @2 A* {' `* ~
0 Q2 \( @. X8 T4 T既如此,我也就松了一口气,也没有什么好安慰的了,我随意说了几句看书的习惯啊要领啊什么的就退了出来,感觉她出了一口长气心情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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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e* F, n( ` q- l, k中间我去客厅几次,没有发现电视机的声音,我知道黄嘉没有出门,一般情况下她只要不上班不去砌长城,大多在看电视,今天一上午没有电视的声音倒真是难得,快到中午时间我看她房间没有关门,就进去看看,这个懒女子还果真爬在床上看书,看来鞭子还是长记性,要不怎么加鞭策?怎么有头悬梁锥刺股一说? ( ^. [# b( o, ~/ V+ B' R
) y4 S+ p/ L8 N* J& X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单纯的漂亮妹妹还真的停可爱的,中午我不想自己做饭,给黄嘉打了个招呼,说我请她吃饭,慰问伤员,她居然脸笑得象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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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电话打到楼下小吃店,不多会小工就端上来几菜一汤,只20元钱,这在全国的城市中只有成都吃东西永远这样价廉物美而且方便快捷,饭菜放在她房间的昨天她躺在上面受过刑的小茶几上,我坐一边小凳子上,她说屁股疼不坐跪在地上放着的小垫子上,看她吃得香喷喷的全然没有伤病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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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那次不寻常的事件后的几天黄嘉似乎真的有了改变,在她四天休假时间一天也再也没有出去当砖工,整天呆在家里,好象在看书。但她的看书方法似乎和所有的学习有问题的朋友都相似,那就是不可能有超过20分钟时间长的安静,不停地在几个房间里走动,不停地发出不同的声响。中间我又有一个下午开溜回来复习就立即感觉到她的骚动,不停地以各种借口跑我房间来,找机会聊天,让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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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休息时间一到,她又开始了四天的工作旅程,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黄嘉走了,阿刚很少回来,一套房子里更多的时候是我阿良共处,他和多数男生一样,一个人就很少做饭,他说晚上基本上一个人就对饭局来者不惧,或者自己主动安排饭局,决不一个人吃饭。所以我和阿良尽管同处一室,就基本上难碰面,感觉不到彼此的存在。 " t% T2 d& W! }# A+ l9 T* ]& J
) U5 n- R0 r4 a5 R1 z9 ^周末,我继续一个人独处,最近阿刚做一个课题和他们老板(研究生对指导老师的称呼)出差的时间多,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我这两天和他通电话,他都说不知道哪天结束,晚上看书到十点就洗漱好,穿上睡衣收拾一下房间等头发干点就睡觉,我把阳台的窗帘拉开,透一下风,把放在阳台上的写字台略为收拾了一下。 + ?- c' b) }$ a
/ V# e" ?: f% T我们这套房子不大,我住的这间面积虽然小,但有个阳台,好摆放东西,让给阿良他们住的那间虽然面积大点,但没有阳台不好放杂物,光线也要差点。不好的是,我在放阳台上写字台上学习时候和阿良他们窗子相对,我不愿感觉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看书,所以我基本上白天窗帘都拉上的,只在晚上拉开通风。 + F: c* C5 [% q) T/ U" g9 \) R- W
" Y1 N% `! X/ b6 h% m但我们两个房间如果不关门的话,我坐在沙发上就可以看见阿良黄嘉他们床和那个黄嘉趴过的茶几。这种尴尬是合租房必要要承受的,习惯就自然了。 6 x. ^ n! n) q2 V5 P
# W+ z# d. v$ l0 O) H到了十一点,头发也基本干了,我关掉房子所有的灯,打开电视机定好自动关机时间,躺在床上准备看会电视就自然睡着,我一直把电视机当催眠工具。今天大姨妈刚刚彻底告别,感觉特别的轻松,每当这个时候我就那种欲望特别强烈,就会想到阿刚,他非常了解我的生理和欲望周期,他常说只有这两天我这堆干柴一个火星就着,完全不用引火,一般他都不会错过。今天电话我都示意他了,但他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还是让我有一丝淡淡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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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过去每次刚干净一样,喜欢充分享受去掉包袱无束缚的愉快,喜欢一种清爽的感觉,我喜欢这几天裸睡,让自己彻底放松。其实我还是穿了一件方便去洗手间的吊带短裙,并不是和过去我们一家人独住那样真正地裸睡,这也是合租以后不得已的改变。 ! j$ A' V5 R. G7 U, l
- y& a4 s* }, W0 E. G7 d3 [每次阿刚嘲笑我裸睡是我对他的特别示意,有“欢迎来稿”的意思,我也不想去辩解,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但我就是真的有一种强烈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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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_4 y; I, ]9 }# c j9 ]今天一个人睡在床上,我又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想到他两眼放光的急猴样,我有些失望,不知道我今天总在脑子里想象阿良按住黄嘉打PP的景象,居然和我回忆起阿刚把我赤身抱到阳台上让我坐在写字台上站在我面前疯狂**一样让我激动。这也是我总不大开窗帘的原因,一旦被他控制就没有精力去关窗帘等事情了,甚至我都习惯把写字台收拾干净,否则桌子上的书本定要遭殃。 : [- Y5 d3 `# G8 g/ f*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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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幻想黄嘉被打PP的景象,却总喜欢尝试去把她换成自己,我不知道这会是什么样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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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迷糊的时候,大门有开锁的声音,我没有理,以为是阿良,接着听到我房间的锁孔在响,我知道阿刚回来了,我立马激动起来,这小子又一次来搞我个突然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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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象断顿了一个月的老虎下山看见一只绵羊那样疯狂,包扔在地上,进屋后后脚把门踢上,以百米速度手脚齐动,不到30秒钟就把自己拔光,掀开我的短裙压了过来,这时候我不会象BANNED女人那样不识趣,要求他先去洗浴什么的,说也没用,再说被中断的欲望是不完美的。 ! z2 x$ w7 }2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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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这种时候我从来不需要引火,很快和他一起进入了一种疯狂状态,几百回合下来他似乎觉得不过瘾,把我抱到沙发上继续,一会又把战场转移到阳台上,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姿势和地方,我已经浑身无力,我告诉他窗帘没有关,他说没有开灯外面看不见,我说电视机的光线这么亮,他说顾不过来,谁要是看见了只是他运气好,我真的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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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消退以后我们互相在阳台上楼着共同啜粗气,突然在电视机光线晃动最亮的一刻我似乎看见阳台对过的阿良的窗户边有一对象眼睛玻璃的反光,不用思考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情,我略有些不快。5 }$ V+ u9 r% a1 c$ v
5 R8 c- r! L/ j5 T# Q1 ^: p六,日子在紧张的生活和工作复习中一天天过去,阿刚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这我倒没有什么担心和怀疑,因为我没有时间和精力来考虑可能出现的复杂问题,在两个人的感情上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该来的就让它来吧,该去的就让它去吧,勉强不得。但我还是信任阿刚,我相信他这段时间回来的少肯定是学习忙吧,或许也是希望少打搅我的复习。 d2 g% _% W! H: Z! b& I
k; z/ o: j+ Z$ z4 j这套房子里就基本上一半时间是我和阿良在共处,一半时间是我和阿良黄嘉小两口共居,阿刚回来就象过节一样稀少。我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自然,除了那次疑似阿良**外,并没有BANNED潜在引起冲突的地方,即使**也只能用“疑似”两字,因为我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后来在我们激情表演时候我从没有忘记把窗帘拉上,这事也就过去了。 9 R* u, s' P8 B2 M) @5 D( L* Z,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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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嘉跑车只有我和阿良相处的日子,基本上感觉不到阿良的存在。他是个很细心的男人,似乎也感觉到我们两个人相处的不适,他好象是故意减少在房间和我碰面的机会,早出晚归,中午也不回家,早上我起床他已经收拾好走了,晚上我睡了还没有见回来的响动,感觉就象隐身人。 5 S* [) C$ n$ s5 D) d0 e1 G
3 V. u# U" ^* ~# x黄嘉回来我们的房子里就多了些生气,自从上次被男朋友狠狠教育惩罚以后,黄嘉学习的情况不好说,至少是减少了外出的时间,少去光顾麻将桌,这点就难能可贵了,但她骚扰我的时候也就明显增多,我是有些恼怒,但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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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X+ r& k' q- n# W9 h, j( l黄嘉喜欢来找我聊私房话,她什么都说没有顾忌,一个女孩子如果连最隐私的生活部分都告诉你,她就真的把你当朋友,对朋友就必须得有耐心和付出,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8 G* s" T& |- u- s
' W9 z( [4 H" [) o4 n! ?上次她被鞭打后基本上每天都到我房间里来让我看她的伤痕恢复情况,我说你有镜子不可以自己看?她说看不清楚,她出车的时候在上海洗澡差点让同事看见PP上的鞭打痕迹,我说同事看见有什么,我不一样看见?她讲我不会笑话她,同事要是知道会成为整个车组的笑话的。直到十多天后我告诉她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不用再展示她的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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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把兴趣放在想和我交流私生活上了,不断地想打听我和阿刚恋爱的经过和做那个事的感受,虽然我不象BANNED女人一样喜欢谈论闺房话题,但我听听还是有兴趣的,于是我恶做剧地问她想知道我的私房话题得先说说自己的故事,不曾想她还真不忌讳。 % t4 z1 { d3 j: J;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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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就是在阿良去出差的火车上认识的,身为列车服务员的她以美貌活泼给阿良留下深刻印象,双方都有好感,虽然多次电话和短消息联系居然也难再见面。半年后第2次阿良电话联系又坐上了这次车,由于是淡季乘客不多很方便就补上了黄嘉服务的软卧车厢,这次见面两人感情几个小时就快速升温,有如胶似漆相见恨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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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嘉的同车搭档小惠知道她们的偶遇情况,一直劝她好男人要动作快坚决下手,甚至不惜生米煮成熟饭。当车路过宝鸡行走在秦岭盘山铁路上的时候,列车已经是深夜行车,这时候阿良的包间只剩下他一个人,而后面在广元以前基本上就不再有客人可能补票进来,轮班休息的黄嘉一直没有回宿营车睡觉,反正这是这次出车的最后一个夜晚,回成都就可以休息了,所以一直在阿良的包间陪他聊天。 ~+ m) W) \# x: @8 M/ c1 j+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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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过秦岭就是几个小时无大站无客上的漫长深夜行车时间,小惠悄悄把黄嘉叫出来耳语告诉她希望她抓住机会,她给黄嘉保证提供她两个小时的安全时间,然后把门反锁,黄嘉果然没有辜负搭档的期盼,两个小时内果然钻进了阿良的被窝把饭给煮好了。 + O/ B7 ^! G" X5 B)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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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绝对不能小看这个小美女,这种激情和勇气就不是常人能有的,我问她车上能有感觉吗?她说当然怕的要命,要是被领导发现了,开除是绝对的。两个人虽然觉得很刺激,都感觉很紧张,都没有尽兴。一到成都车站,阿良一直等黄嘉把班交接完直接带黄嘉回屋把在车上没有尽兴的事情尽兴完才算尽兴,当然他们的关系就这样确立起来了。没有想到他们的认识还这么有戏剧性,我真的很想知道他们火车激情故事更详细的细节,这时我发现我也不过是凡人,也有**他人隐私的欲望,不过详情她卖了个关子,要等我告诉她我的故事后再告诉我,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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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阿刚一个月难得回来几次我想不想那事情,我没有回答她,这也不是我的选择。我反问她想不想,她说她每天都想,没有出现过冷淡的情况,只是她一个月有半个月的出车时间,再有一周的例假,最难受的是刚回来假就来,走的时候还没有完,这是她最沮丧的日子,感觉真的是白休了四天假,真没有想到这小两口还过得这么激情四溢性趣昂然。 - m& p' y/ j7 m7 V" J$ Z
; ^6 D8 J. _/ R& w8 _! @) `不过小夫妻的生活都是这样开始的,我最最渴望知道的当然是她和我不一样的生活,那就是阿良要时不时狠狠地打她PP,却没有使她两分手,这是我最好奇的地方。 8 l; F: n% ]( k) d9 r/ K( @
/ j0 z7 I' N/ t; t0 m: m“我当然是怕疼,怕他打我,真的,每次我只要打牌被他发现,考试没有通过,我知道躲不过去这顿鞭子,我就怕的要命。”她很认真地告诉我。 ( u. P. G, j9 k, b# E1 F
. W& S/ P1 G8 d0 `7 b“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还要爬在那里让他打?”我当然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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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父母对我管教还是很严厉的,犯了错误就打过我,现在想起来一点不嫉恨,还觉得很幸福,我那时成绩很好,可是后来我父母分手了,我就再没有人管我了,我一直觉得没有管束心里空荡荡的,缺乏安全感,上中学成绩就直线下降,这不就成了列车员,而不是象你一样的大学生。” : L; ]; r6 u [' g( W' `7 k
3 b9 {# D5 a+ c0 i- m我示意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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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管束的感觉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幸福,尤其是当他打完我后,我对我的错误的负罪心理得到释放,他对我的不满也得到释放,他会格外关爱受伤的我,这时候除了疼痛,我会觉得很轻松,有一种特殊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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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6 o1 r/ V/ ]& x o* U其实她说的快感我能理解,这段时间只要接触这个话题我都有特殊的兴趣,心中不断涌动一种快感,甚至性的冲动。“那他打疼了你,你还有兴趣与他做那事?”我想我是在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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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Y) V. z) x P) r4 ^“不瞒你说是既害怕,又有点兴奋,甚至有时候还有点期待。”这个女子回答这个问题还真不害羞,我就有点糊涂,我作为旁边人来看来听觉得很刺激或者兴奋是可以理解的,她作为当事人也有兴奋的感觉我觉得有些意外,除非真的没有把她打痛打怕,从上次给她伤痕上药效果来看好象并不是那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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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每次他打完我后仿佛把他的怨气都发泄完了,然后就会一直安抚我,对我也特别温柔,做那事我们都觉得很刺激,甚至那个活动的过程中PP上的疼痛都会带来快感,只是我不太好意思表现地特别兴奋,否则他会觉得没有把我打痛,这样他才会接连几天都安排更多的时间和我在一起照顾我给我做好吃的陪我看书或者逛街。。。”黄嘉继续在叙说,我似乎有点明白那种感觉,小时候自己生病时候得到父母无微不至的关怀那种幸福感大约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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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l8 `9 b# L* A7 |“喂!美女,哪天让我参观一下看你的漂亮PP怎么在柳条下面改变颜色形状的好不好?”我拍拍她PP半认真半是调侃地和她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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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3 P; |3 Q; A' @0 u6 s“那有什么?想看也可以啊,甚至我们做那个事你都可以看,我不介意,只是不知道阿良介意不介意。”时代不一样了,现代人越来越开放,南方女子就是比北方女子开放,她的爽快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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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虽然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她还是习惯性头偏向我耳朵悄悄地对耳语。“我们偷看过你和阿刚做事,你们好厉害,连阳台都要摇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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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吃惊,两口子的事情,一个人偷看和两个人偷看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合租一套房子,也许被人听房就是其中的一项无法回避的内容。 * q2 e1 k2 _& S& o* [* q7 \# X'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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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气吗?”我没有回答,微微一笑,已经表示了不介意,其实介意又有什么用呢? ; C* b! @) ~4 y/ S, Z+ y! U8 e# I9 c* K
! ]' P' l, d# e$ N1 v% e; y! c“最先是阿良发现的,他很神秘的告诉了我,后来我们都看过。不过好象你最近发现了吧,经常晚上阿刚回来你们就把阳台的窗帘拉上了,肯定在心里骂过我们。”黄嘉继续坦白。 * h3 _# ?2 o5 B
' a% B7 N; R! k* m我当然也只有苦笑,我能说什么呢?我对这种合租生活方式必须有个再适应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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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1 {& g- R/ U6 S) O4 V“不要生气,下次他再打我,我不关门,就让你看,我不先告诉阿良,多不好意思的,你也偷看,只要你坐在沙发上把屋里灯关了留个小门缝就能看见我们房间半个床和茶几。”她边说边坐在沙发上把门留个缝进行预演。“也算是我们偷看你们的交换,那样我们就不欠你们的了。” ' K7 r2 z& p6 a0 v: ]6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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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喂!什么时候开始啊,先告诉我,我好晚上先潜伏等待。”我开玩笑一样顺着她的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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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最好多等几个月,别以为我真想找打挨,我的PP那次被打伤痕好不容易才消失复原。要说以后再没有机会,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总觉得我不可能很长时间不犯点事儿的,我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也许跟着阿良就这样注定了要被他的鞭子管理,我现在都有点宿命的感觉,也许我遇见一个把我当公主一样供着的男朋友我们反而处不了多长的时间,说穿了,我这个人需要人爱着,宠着,也需要人管着。如果没人管着,不要说什么一事无成,天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情,说不定我会真的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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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这段表白我深有同感,人生最难管理的是自己,能有一种自己认可,自己喜欢自己也害怕的管理模式监督管理自己,是人克服人性缺点,走向完美的必须条件。 0 P4 _" O+ N'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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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我就在反省我自己,我发现我无论学习还是工作或者休息娱乐都被一种焦虑情绪笼罩,自己不能有效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很多时候注意力完全集中不起来,造成做什么事情效率都不高,反过来就加重了自己的焦虑感,使自己常常处于一种忧郁之中,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一种忧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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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种感觉多次告诉阿刚,也许因为这是复杂的心理问题我不好表述,也许他没有过这种经历无法理解,他总是轻描淡写地安慰我不要对考试太紧张,要放宽心。其实这种心情很复杂,考试只上一其中的一个因数,有时候我自己反省都不知道我到底在为什么事情焦虑,为什么事情忧郁? ; ^, U) C( ^' x( L, }: f
/ V& s: z/ h6 L( I" X这时候我就想到黄嘉,我想她或许也会有这种心情的时候,但这种心情刚一冒头就被对鞭子的恐惧给压下去了,一顿扎扎实实的鞭子把疼痛刻在她的PP上,把她的愁云就简简单单地带走了。 5 \: ?) x9 B: i( a. Y
. \0 n# T! n- j6 V我好象在网上看见过一个新闻介绍有一种奇怪的忧郁症治疗办法,俄罗斯专家说鞭打PP可以治疗忧郁症,当时我还当成一则笑谈告诉阿刚,现在仔细想起来或许还真有些道理,俄罗斯专家经常旁门左道出奇闻,但既然是专家那就总还是有些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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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W% J" D$ h9 `" w9 |六月初的时候,成都的天气已经开始非常闷热,我的房间没有安装空调,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或者是隔壁只有黄嘉在家的时候,我一般都不关房门,为了空气对流,享受点自然风。在家为了凉快,我和BANNED女孩子一样都喜欢吊带装,只是我还没有习惯象BANNED成都女孩子那样穿拖鞋吊带装上街。阿良回来的时候我习惯于把门掩上,毕竟有个男人在自己背后关注着还是让人不自在,阿良无论怎样热,在家从来不光膀子,最低限度是穿件体恤和短裤,他也没有学习BANNED成都男人那样在公共场所打光胴胴,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应该不一样。 2 x2 ~ \/ A' W- L, ^4 k, T, w"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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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P% ?3 U/ X) @* i( C9 ]( e+ h阿刚回家没有呆两个晚上,说要和“老板”去徐州出差,学校一般节约经费几个学生一齐走,一般都选择火车时候多,我建议他们买黄嘉的那一个班次,有熟人还可以获得照顾,于是阿刚干脆委托黄嘉买票,因为时间正好合适,黄嘉就专门买了几张她当班的车厢车票。 % V: c7 [6 n+ V/ r( T1 H*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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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7 W& D1 H9 |7 K' H# r, o走前一天那个晚上我还开玩笑:同屋的马上又要变成同车的,可不要趁机打小美女的主意哈。他说那能呢?我一个美女都侍侯不过来,那敢打第2个美女的主意。我本想告诉他阿良就是被黄嘉在这列火车上的软卧车厢被窝里搞定的,但仔细一想还是不说为好,不要把本分的阿刚真的启蒙开智了。 7 }/ b% c/ _: S1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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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q' M7 k. i6 Z3 R票交到阿刚手里,这死女子就两天没有见人影,我以为是觉得阿刚这两天在家不好到我这里来串门,但想到黄嘉是个很自我的女子,向来我行我素,我还是倾向于她去打麻将了。 1 @2 v- f. ]9 O#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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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X. D/ A( B* }8 u2 Q& l! w第2天早上,阿刚先回学校去了,他要帮老师拿东西然后和老师同学一起走,我正在伏案复习,黄嘉闯进来搂住我悄悄耳语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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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R2 ?) E5 ^“运气不好,昨天打牌不但输惨了,还被发现了,昨晚阿良就要揍我,我好话说尽,说我姨妈来了,说阿刚在家要听见多没有面子,现在才说定缓几天挨啊,我知道是躲不过去,四天以后我回来肯定挨打!” ' Y' k4 c) x8 _; {1 f' e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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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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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起来这趟车回来,沟子上就要挨板子,我现在腿都要打罗嗦,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真的该挨!我不坦白交代,这次出车饭钱都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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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真的让我观看?”我听见她说挨扳子,感觉自己的脉搏跳动突然加速,好象等待挨扳子的是我自己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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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e+ p: I1 O8 P“当然,所以我才提前告诉你啊,你知道我们一趟车就四天,回来后绝对不会多熬过一个晚上的。你按我上次给你说的就可以看见。”她说完慌慌张张提起包要出门去火车站。 / X. L, V- _$ I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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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照顾一下我们阿刚和的老板和同学!”在出门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吩咐一句,我知道这是多余的。 ; R5 e! E0 w- t& G5 m# x) B.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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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A0 X- Y# J, Z& s, T3 X9 D四天时间并不长,晚上我躺在床上总在幻想,自己如果是黄嘉该是怎样的感受?明知打麻将不好,却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打,明知道被发现要被老公打沟子(四川人对PP的俗称),却要偷偷摸摸希望侥幸躲脱,明知道老公生气起来的时候自己的PP要遭殃却还爱着喜这个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明知道四天以后自己的PP注定要被打肿,却还要去按部就班地跟车上班。我每想到这事我都忍不住用手摸摸自己的PG,我不知道黄嘉每天睡觉的时候,洗澡的时候是不是会对自己注定要被惩罚的沟子有所关注或BANNED特殊感受。 8 g, F5 J0 N, v I3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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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l2 ~: G3 ]( i% f* j四天后,黄嘉如期返回,已经是晚上6点,但阿良没有回来,黄嘉一直在我房间玩,她说阿良有应酬要晚点回来,我们聊的都是些她路上的见闻什么的,她不让我提到晚上挨打的事情,她说想起来,她PG就罗嗦,反正是躲不过去,还不如早点完事,早点了结,最好期望阿良晚上少喝点酒,这样也许下手不那么重。我告诉她穿性感点,嗲一点,也许男人心就要软一些,他说没有用,我说肯定有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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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_7 {$ @7 v6 D& W+ ^晚上10点的时候,黄嘉就再没有心思在我这里玩,虽然阿良还没有回来,但也许时间越*近,心情越紧张,黄嘉就回到房间去在煎熬中等待了。我则把房门掩上,关灯躺在床上等待,我其实和黄嘉一样紧张,只是不知道打手阿良会不会紧张,时间难挨,我黑暗中用听MP3打发时间。6 i+ v( e! h& ^, p3 G" w2 S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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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0 _6 n) Y0 \) D) M每次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情景,我都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新奇、刺激和冲动,正是那个夜晚真实的影像让我认识了一个另类的情感世界,我后来又在网络上对这类教育活动或者场景进行了疯狂的收索,居然这个儿童中都已经不再普遍存在的简单的打PP教育活动在成年人中变成很多人喜欢的游戏,居然我发现我也有种沉睡的欲望被唤醒,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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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在等待黄嘉的受教育惩罚的过程中,尽管有MP3在驱赶睡意,但不知何时耳机滑落出,声音一小,我也就迷迷糊糊起来。我发现人有期待的时候,或者说心里有事的时候,总是很难睡塌实的。迷糊中我被黄嘉低沉的呻吟声唤醒了,我心跳加快,我知道那事儿真的还是没有躲过去,还是如期而至。 7 G& S7 M8 r"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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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跳突然加速的同时,我面孔也感到发烧,我感到我脸一定红了,但微光中我也没有精力去在墙上挂着的镜子上观察自己的脸,思维集中到这个房子里另一个女人的屁股身上。起床后,我迅速坐在沙发上,把虚掩上的门轻轻地拉开一个一只眼睛能观察的小缝,按照和黄嘉的约定,我知道这样我不会被暴露在**。 4 ]3 e0 i$ z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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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黄嘉的房门被开了一大半,屋内灯光明亮,茶几顺着正对着她的门外,也就是我这边观察的方向,黄嘉光光的P股高高翘起爬在茶几上,能看见P股下面横着垫有一个枕头,以至于P股就形成向上高高鼓起的态势,从我这边看,腰以下什么都没有穿,由于茶几不够长,腿脚斜着一直拖到地上,高高耸起的P股和一双修长的腿在明亮的日光灯的照耀下更加显得惨白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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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O( m! x, y9 C% P W紧接着在我能够看见的门框所限制出的图象框里伸出一只手,手里紧握的是一根我在她房间见过的树枝状的棍子,只见呼的一声,在手的带动下,树条状物准确地落在下面鼓起的两个半圆形的球体上,在发出混浊的声响后,只见那两个半圆形球体条件反射一样向上弹起,并不自主地左右扭动。手的主人指挥着这只手非常有节奏地挥动树条打击这对半球状的P股,主人口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在记数,黄嘉在有节奏的准确鞭击下不断地发出呻吟,也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两只脚明显是因为疼痛关系交替用脚尖在地上用力滑动。中间有几次还把放茶几两边撑在地上的手反过来抚摩被鞭策的P股,但被主人坚决用手移开,以便于无遮挡地继续打击。 3 a8 r! l+ D% z. Y' R&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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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我不但继续维持高心率,而且还有了新的生理反应,突然还有了一种羞愧的感觉,好象躺在茶几上被打的是我而不是黄嘉,因为我和她一样有挨打被惩罚的理由。因为我早觉得,还有很多情绪和事情比赌博更该挨打接受惩罚。在黄嘉的呻吟中,我分明有种换位的感觉,感到自己P股凉飕飕的,其实我知道,真实的感觉应该是热辣辣的。我顿时有种口干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一种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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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A! Q8 e Y4 C- Z1 K% ~9 x V中间黄嘉由于身体扭动的比较厉害从躺好的茶几上滚了下来,枕头也滚落在地,于是阿良站着的身影晃出门框,将黄嘉从地上拉了起来,我才看见黄佳上身穿了件米色短吊带体恤,下摆恰好只要腰间。BANNED就什么都没有穿。只听阿良关切地问:“还有20,留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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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就打完,我不喜欢欠帐,我打麻将的时候再没有钱都不欠帐!你继续来!”这个死女子这个时候还是拿麻将来比喻,真的没有治了,说完很自觉自己把枕头检起来重新垫好,慢慢重新趴在上面,保持原来的P股突起的姿态。 8 r: T# y( N( e3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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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s$ [. H* Z& R; i9 H鞭策教育继续开始,不知道是打击的力度减轻了还是疼痛让人麻木了,明显黄嘉的扭动幅度减小了,呻吟也变调了,我甚至分不清楚是痛快还是快乐。我后来反复对比,这段时间她的呻吟怎么和后来阿良和他ML时候她的呻吟没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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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7 ]4 B1 h5 {总之,我在自己的身上也发现了同样的兴奋感觉,感觉下面有潮湿的涌动,当然我毕竟没有疼痛的袭扰。& I8 S. _8 K% N2 A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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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骇中,我在兴奋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昏暗中眼前黄嘉雪白的PG在树条的抽动下辗转翻滚的影象反复象电影一样重现,我体会不到她所感受的真实的疼痛,但我却被真实的惩罚和想象的疼痛所打动着。 " E- Z9 B: R" c% b% S#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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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仪式完后,黄嘉并没有上次那样的痛苦和悲凄的感觉,难道她和我当时一样只感到兴奋?人们都说少年夫妻小别胜新婚,但她们小别后所期待的却是一顿扎扎实实的鞭子,真是另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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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g. X8 y; l* W9 o4 c3 U, M受罚后,黄嘉并没有起来离开茶几,仍然把个已经明显红肿的PG还高高耸立在那里?感觉就象在保持造型给摄影者取镜,或者给画家作秀,或者只是给她先生或者看客我一个欣赏的时间和机会。几分钟后,她把自己180度翻了个身,仰躺在茶几上,两腿间暴露无遗,在灯光的照耀下,某种液体亮晶晶的。接着阿良举起了她的双腿,这个游戏就比较常见了。 ! e% L, Q* {( f, U! `9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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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问黄嘉,PG都被打肿了,还有心思做那个?她毫不顾及地说,她当时就很兴奋,很想,既疼也兴奋。其实她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感觉很兴奋,她说她总是这样,在姨妈刚走的两天感觉欲望最高,这次只是她知道回来的当天晚上挨柳条鞭子,挨肉鞭子两件事都少不了,就更觉得刺激,再说她也想让我把**进行到底,同时也在我面前显摆一下,她男朋友不光严厉管教她的PG,同时也痴迷她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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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此对这个特别的游戏开始了关注和着迷,我不停地在网络上收索,贪婪地阅读各种资料,知道了虐恋,知道了SM,知道了SP,知道了李银河,知道了痛快天空和BANNED同类社区,还意外看到了我住的同一个城市“竹鞭先生”的BLOG,他的BLOG里几乎都是关于SP故事和心理分析的文章,我以为我肯定比黄嘉知道的多,虽然她挨过更多的鞭子,但她不喜欢看书,也不喜欢上网,也许她并不想知道这个简单的行为背后的文化和BANNED心理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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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n# z5 `3 V- H6 L4 ?, d在迷恋这个活动之后,显然我放下了架子,希望和黄嘉更多的交流,可是她除了给我讲她的每次被教育的真实过程外并不能告诉我更多的心理变化和体验感受。有一次我甚至以看看为由把她用过的枝条借来把玩,在黄嘉不在的时候,我甚至亲手自己转身用它抽打自己的PP,力道并不大,我却发现疼得钻心,也觉得很刺激和兴奋,对比一下黄嘉在比这重得多的惩罚下幸福地呻吟着,我就感觉其有我没有体验倒的更强大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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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竹鞭先生的BLOG里知道一种插花“柳条”很适合做工具,于是不喜欢插花的我买了个花瓶加上水,里面插上一束筷头至笔头粗细的柳条,到柳条水分失去快要干枯的时候我及时更换,保持新鲜。经常在晚上一个人看故事,看SP电影兴奋的时候,我就取来一枝去掉花蕾,自己配合故事情节在自己的PG上传达疼痛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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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次对黄嘉说:“你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犯大错误呢?”她说:“你又想看啦?想看我们ML还是看我被打PP?”我笑着说:“ML我们都在进行着,当然喜欢看你被惩罚啦。” * m X* {& O- }# ~* o* t; B" ]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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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c2 Q) E' F黄嘉笑嘻嘻地说:“你要喜欢的话,下次就叫我们阿良也打打你的PP。”我说我才不揩你老公的油呢!实话应该是不能让他来揩我的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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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3 ~& ^; ?6 u+ C. ^; e“那你就故意气气你们阿刚,看他气急了打不打你的PP?也让我看半盘?”黄嘉的话还是让我有些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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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阿刚真的生气还真不容易,他不是不会生气,他习惯生闷气,生气的时候喜欢冷冷地躲到一边去,生我气常见的招数就是冷处理我,半天爱搭理不搭理的。这点我觉得他还真不象个男人,男人应该有发雷霆之怒的时候,男人关键时候应该展现点暴力色彩的大男子主义。我不喜欢这样温不汲汲的,和他每次回来对那件床上之事的疯狂和执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一刻才让我感觉到男人的雄风和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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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H$ K' b; n+ b' u8 T' ^我们后来做夫妻运动时候我再没有象过去那样匆忙去拉窗帘,阿刚感觉奇怪,我说要偷看也只有隔壁的有可能偷看到半幅图象,想看看去,即使他两不看也知道我们会干些什么?阿刚说我变了,说女人真的年龄一大经历一多就什么都不在乎,我没有辩解。 6 d/ v8 D; E5 [" R!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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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C4 ^3 }1 Y/ R& k" a$ V一天我和阿刚躺在床上聊天,不知道怎么就聊到小孩的教育问题,我问他我们今后有了孩子,如果孩子不听话,他会不会打他PP?他想了半天才慢慢回答:“一般不会,我反对对小孩使用暴力教育,但特别不听话的时候也许会用有限的惩罚吓唬孩子”。这回答有点模糊,我继续追问:“你小时候被父母打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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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算是没有吧,记忆中有过的好象是母亲用手在我厚厚的裤子遮盖的屁股上拍了几下,但感觉象在拍灰尘,没有疼痛的感觉。我从小这么听话,父母也没有理由惩罚我。”他这样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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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F* q! b$ ?7 |$ j0 U我想真没劲,太听话的好孩子简直没有阅历也没有情趣,怪不得现在女孩子都喜欢坏男孩,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象阿刚这样的一点叛逆的创意都没有,真没有意思。 - ^- N3 |6 N4 E" ^: Q+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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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试探:“我知道你们四川尤其是乡下有用竹板子或者树枝条打孩子PG惩罚好的光荣传统,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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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反正我身边的朋友小时候几乎都被父母狠狠责罚鞭打过。”他回答的不是很专心,我心里暗骂道,唯一的一个没有被打罚过的乖孩子就叫我遇见了,真的也是运气,也许是霉运气吧。 ) R9 l" k) X% H }.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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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经历过,喂!我还真想尝试一下被惩罚的滋味,你来试试啊,我就来提前扮演一下你未来不听话的儿子啊!”我说完翻身爬在床上,我侧身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还是亮了一下,难道真的点燃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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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很上路,动手把我的KUI子拉了下来,露出光光的PG,毫不犹豫地用手啪啪煽了起来。我只激动了一瞬间就觉得不满足,这感觉怎么象在按摩,一点力量都没有,让人感觉皮肤还很痒。我说你能不能重点啊,他加大了力度,有几下我感觉到了皮肤发麻的疼痛,我很渴望力量再大一点,现在还在我的承受范围内,我没有觉得难以忍受,这叫什么惩罚啊。他却突然停了下来,问我疼不疼,我还没有回答,他就在搓自己的手,说自己的手都红了,感觉很疼,他迷茫地望着我,那意思是说难道你就不觉得疼? ; z E' R4 P, b8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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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许手不如PG耐疼痛,我翻身起来从插在花瓶里的银柳中抽出一根粗细适中的,一手把上面的花蕾全部去掉,转手把粗的一头递给阿刚手上,我说:“你用这个试试,你不会再手痛,我就想知道被抽打的滋味!” / d7 F+ n$ R7 {% ~1 k)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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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S7 n7 W1 U+ x. f他现在不象刚开始眼睛发亮,现在有点迷惑,还是轮起柳条在我的PG上抽了起来,显然他不知道轻重,怕伤我,从很轻微逐渐加力,好象在做一件工艺品,生害怕力量大了把东西弄坏了。 ) g$ d6 S/ \; r6 U!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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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f) n0 _5 \" _" i- x# y1 @( l我继续提醒他力量大点,这时候我感觉和我自己DIY时候的力量差不多了,但由别人抽打和自己动手感觉好多了,虽然有点疼痛,我觉得很刺激和释放。我很想知道再重点责罚让我难以忍受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我于是要求他再加大点力度。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很不解地问:“你看你PG上已经有红痕了,刚才那几下已经有肿痕了?难道不怕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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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体会一下很疼很疼的感觉!”我自己都觉得羞愧,他会不会说我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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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8 e( k4 [2 |2 R“现在人都怎么了?你想当黄嘉,我还下不了阿良那样的狠手呢!”他喃喃自语,我却象梦中惊醒!0 C# E0 y3 |& ~( W2 q+ P+ r;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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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些什么?”我真的感觉冰凉。 & ^4 w% F. O5 p!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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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g3 ^) p3 _2 d$ a3 a 他也许知道说漏了嘴,然后慌忙搪塞,我当然不是那种没品位的女人,不会立即就去打破砂锅问到底。他的这句自言自语透露出两个信息:一个是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会喜欢被狠狠的鞭打,他对自己在我的要求下应付的角色很不理解,也很无奈,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和他玩这个游戏,也是最后一次,后来我再也提不起兴趣,具体是想到和他在一起玩这个游戏就乏味。二个信息让我困惑,他怎么知道阿良下过狠手打黄嘉呢?阿良不可能给他提起,男人之间一般交流都喜欢保持距离,并不爱谈论闺房话题,唯一的解释就是黄嘉告诉他的。虽然我知道黄嘉和他一起坐过两次火车,但一个女子如果把这么私秘的话题都给一个和自己生活并没有直接联系的男人讲,可见关系已经不一般,我虽然没有追问,但并不能说我的心中就没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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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3 q6 S- G) I, m 接下来一段时间,放暑假了,阿刚虽然还在学校搞一些课题,但他回家的时间多了些,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有他在家,我们两口子和他们两口子之间几乎就相对又隔绝起来了。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却难有照面的机会。黄嘉即使不出车,也难见到她的影子,当然也没有听见他们那种异样的声音。而我们之间的家庭作业好象也缺乏了过去那种激情,感觉象在例行公事!对此,我不愿意多去联想,我更相信生活就是这样,不是总能保持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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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份的时候,成都依然闷热,只是晚上多了一丝凉意,我们的生活模式又恢复成了常态,阿刚又要出差了,这次目的地是黄嘉列车的终点——上海。由于这次是去参加合作方组织的一个会议,来回机票有人报帐,阿刚是直飞上海。但我在为他收拾东西时候又有了新的发现,他出差有个专用箱子,里面的东西在家的时候很少动,我居然在他装洗漱用具袋子里拉出一根卷曲的金黄长发。我是个很开通的人,现在BANNED要防范男人偷腥比登天还难,再说里面有长发也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只是感到奇怪的是我们同屋子里的黄嘉就是卷曲金黄长发,就是有点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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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1 a! y: C& u; V+ b+ G) ]% J 开会一般时间都比较短,两天后,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晚回来几天,因为对方又要讨论新方案,提供新资料,建新的数据模型,这些专业词汇我没有兴趣,晚回来晚回来吧,这又不是算出去时间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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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刚不回来,我又恢复了懒散样子,晚饭正打算吃什么好的时候,阿良敲我门,很客气地问我假如没有BANNED安排就请我欣赏他的厨艺,说昨天出去钓鱼收获颇丰,不得不尽快解决丰收成果。我推开门,看客厅茶几上已经摆放好两道菜,于是问:“黄嘉才走两天啊,怎么提前就回来了?这么丰盛?” # b9 U; S) a7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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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p" x# ~& Z, W; { “不是黄嘉要回来,只是一不小心鱼钓多了,只好请你帮助解决包袱!”说着他搓搓手不好意思起来,“说好了,我去烧鱼去,让你也吃吃我们四川的麻辣味的红烧鱼!”麻辣味我早适应了,我想我不能等着张嘴啊,得干点什么?我隔着房间大声问:“我下去提点啤酒!还需要什么?”我知道阿良酒量不好,没有我们阿刚能喝,但只要是男人总能灌两瓶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情堵的慌,平时不喜欢喝酒的我今天特想喝酒,我真的下去满头大汗扛回整件啤酒。+ I3 s8 _6 m*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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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l# i' s) J* \6 k, b阿良的菜味道做的还真不错,我曾感慨道四川男人要放在北方标准来判断,10个中至少有8个都够厨师标准,没有办法归根到底是整体水平高,中国人是世界的厨师,而四川人又是中国人的厨师。 $ w$ P- d. b$ Y9 q- s9 O; ?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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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一反常态,开了两瓶啤酒,递给阿良一瓶,自己没有拿杯子对着瓶子猛喝了一口,阿良也只得和我碰了一下瓶子对瓶吹。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心里觉得堵的慌,几次给阿刚打电话都回音不在服务区,这样的情况倒是常遇到的,但现在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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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嘉不回来就改善生活?好吃的不给美女老婆留着?” 8 ?1 s; ^' A8 x8 e4 x( V!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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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应该今天到家的,但好象她感冒的很厉害,在上海要休息两天,晚点乘BANNED车组回成都。”阿良回答地有些失落。 ! ^ r) ?! m* }" t$ Y. t- ?1 G*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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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 w/ a/ u/ {0 Z# F“要紧吗?在外生病没有人照顾可比较麻烦啦!”我还是很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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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通过电话说感觉好多了,明天就可以跟车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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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0 _8 m5 N6 R2 U“是啊,年轻就是身体好,病的快,也恢复得快!我们家阿刚现在也在上海,他经常去上海,比较熟,要他关照黄嘉吗?”这时我有一种预感,尤其是得知黄嘉在上海呆两天养病,我就更感觉他们现在正在一起,说不定黄嘉根本就没有病,我只是想试探一下阿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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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就先谢谢你啦,如果黄嘉需要帮助,她肯定会找阿刚联系的,他们都几次同路去过上海了,应该互相有联系电话的。”看来阿良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完全不用我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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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 ?) _, S. M/ k* E l“那你现在再给黄嘉打个电话啊,看现在是不是基本上恢复了啊!”阿良无动于衷,我再三坚持提醒他应该做模范老公,于是他拿出电话,但拨打了几次都说不在服务区。于是他也提醒我该关心老公,我说也不在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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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r# |/ _( ^一段时间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劲吃菜喝闷酒,第一瓶两人很快就见底,阿良又开了两瓶,递过来一瓶,我毫不犹豫就接了过来。其实我平时基本不能喝酒,尤其是啤酒,我记得我最多也就喝过一瓶啤酒,那次一瓶酒下去就有头晕反映,今天几乎要创记录了。 1 @" _7 r, c8 B: U6 ^3 O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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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敬你一杯,黄嘉在上海期间,也许会麻烦阿良照顾,她曾经说过如果真的病得厉害她会找阿刚的,我现在先替黄嘉谢你们两口子,不用杯子就喝半瓶吧!”真是个好提议,我站起来喝了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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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显然不是能喝之辈,这点酒下去,脸就泛红,我们两家在一起聚餐过几次,都知道他在男人中间基本上可算酒精过敏型,喝两瓶啤酒就喊不行。但今天阿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安详,和我心中烦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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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9 v! M$ ~0 i/ o我们不再提阿刚和黄嘉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坚信他就在上海当护花使者,我相信阿良也不会怀疑,只是不好说破,说破我们两个在这里对饮就显得有些尴尬。但总不能孤男寡女不吱声长时间喝闷酒吧,于是只好又找些话题,男女之间一对话,习惯性跑题到感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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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佩服你们两个,经常打打闹闹,感情还很好,不象我们两个遇见矛盾就冷战,经常不声不响,两个人却积累矛盾在心里。”我说的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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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羡慕你们两个呢,从来不见有闹矛盾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对比你们我就对我和黄嘉的未来生活缺乏信心。我们的打打闹闹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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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合啊!”他们两个很适合这个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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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想对她动手,可是我没有办法,黄嘉一是贪玩,二是管不住自己,三是她还有一张厉嘴,我要是说一句,她会顶我十句,甚至又哭又闹。我嘴比她苯,她要和我混闹,对此我真的无技可施。一次她打麻将回来晚了,连出租车的车费都付不出,接她电话要我下去付车费接人,我气急了,回来没有骂她两句,她又开始又哭又闹,我脑子一热,就想起我小时候我父母对待我淘气的办法。我帮她死死地压在茶几上,用背包带捆住,然后用她织毛衣的粗竹签狠狠地打她PG。开始我不知道轻重,后来我把她裤子拔下来,掌握好力度把她整个PG来回鞭打了几百次,红肿的象个面包。” A+ y g( R9 Z8 [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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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猛喝了了一口啤酒,我只好举起酒瓶子奉陪了一大口,好奇地问:“继续讲,然后呢?” ( p6 a! p- k# q-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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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X6 I# l5 M' q- `/ N9 [“开始她还挣扎哭叫,后来就全身放软不挣扎,也不怎么哭了,我把她扔在床上,她也就趴在那里光着PG睡了一夜,反正是夏天,我也没有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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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打完就后悔,我觉得也许不该对一个朝夕生活在一起的女孩下如此重手,后来她PG整整青了半个月,但想到她的种种错误和横蛮,想到如果是一个有严厉家教的父母也会这样惩罚子女,我心里就有些释然。” 0 ^& D7 v7 |' n: A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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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j; o. N/ [8 e“我想到了所有的结果,其中想到她要对我提出分手,尽管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分裂的地步,我还是能接受她的分手要求。虽然她身上有很多我不满意的地方,文化程度也不高,但她活泼,漂亮,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对生活也充满激情,男人就点德性,遇见这样的漂亮女孩怎么也无法松手。说真心话和她在一起大多数时候生活还是很愉快,只要你不看见她对麻将的痴迷或者对读书的懒惰的一面,你还真找不出毛病来。” $ I5 \2 g, j) [' F; u: H/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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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2天她怎么样了?”我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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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瓶吧!我们两人都不能喝酒,酒量半斤对八两,也许多喝点,心情就会好点,反正酒是你买的,看来你今天是想放开喝,我是爷们当然奉陪,今天我们都可以放心,无论喝多少都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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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o3 }0 o' \2 P' S! R我觉得他的提议不错,我又开了两瓶,递过去一瓶,示意他继续叙述他们的故事,同样的经历我从黄嘉的嘴里听过一些,但是从另一个当事人口中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滋味。0 H; g) ^; _+ Z: l6 y3 Z8 t$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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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这种情况的第二天,她总是耍脾气不起床,不理我,有什么办法呢?通常是我息事宁人小心劝告,去做好早饭,伺候她把饭端在床前,还要我帮他PG上涂药,其实很多时候经过一个晚上休息,压根就没有什么较重的伤痕了,但还是给他随便安慰性地涂点什么软膏。就这样要折腾够才起床,过后这几天一般她都不会去碰麻将,不超过十天一般又犯。”阿良的话我听不出来是怨恨还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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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犯她就没有自责过?”我想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还是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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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y+ ^: ^2 N+ h2 V“应该说有一次她最自责的赌博,那次她在外地的父亲生病要用钱,我给她五千元钱让她赶快汇回去,她化妆磨蹭半天才出门,结果银行下班,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第2天办,晚上要参加同学会。我知道同学会就是麻将会,我说千万别把你妈看病的钱打牌输了,她说不会,但我还是不放心。晚上她回来坐在床前沮丧着脸,我没有理她,我知道她肯定又输了,但我知道她一般打牌的圈子输赢都不大,最高也就三五百元钱。她见我不问,就主动说输了,我那天特别困,不想找她的不愉快,就说输了我抽屉还有500元明天赶快汇出去。那知道她说全输了,口袋里5000元全输了。”阿良现在说起来都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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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气晕了,面对这样的女子我气的坐起来,半天又躺回床上,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整整几个小时,我一句话没有说。她就坐在旁边,一直不停地抹眼泪。都到深夜,她看我还没有表示,就去把我经常对她施家法的树条拿来,硬放在我手心里要我狠狠的打她,说她绝对不躲一下。我迟疑了半刻,握住她递过来的树条,翻身起来。她非常配合就爬在床上,把内库退下,主动把光PG露出来,那天我真的发疯了,对准她的PG狠狠地鞭打,也不知道有多少次数,她果然一直没有求饶,只有低低的哼叫声,有几次疼痛难忍她滚下床,她赶快翻身起来又爬好准备接着挨打,一直到我看见有细细的出血丝出现在她的屁股上,我才放下鞭子,躺回床里面背朝外睡下。这天晚上是她自己一会去找酒精棉球在给自己消毒,一会她自己对着穿衣镜在给自己PG涂药。晚上她睡在我背后紧紧抱着我,无论我怎么推她,她都紧紧抱住我,第2天早上破天荒不是我给他准备早饭,而是她一早起来把早饭准备好等我起床。” , f1 U5 Y6 g T5 l- }) a. f1 k) x-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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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d6 A' I$ j; w/ B" C“那后续的事情呢?”我接着问。 7 R, Y5 w! _) a% Q- P/ B$ [1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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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j D6 C- n. v, X: V7 D+ I“有什么办法呢?第2天我给一个同事借钱自己去帮她汇款给她家,从此我再不准她口袋里的现金超过500元,她自己倒还自觉,从来没有让自己的钱包鼓过。”阿良说到这里我的手机有短消息震动的信号,我顺便去厕所,蹲在厕所看是阿刚发来的,大意说下午手机没有电,晚上要开个研讨会会很晚,明天坐火车回来,后天到家,勿念,信号不好不再联系什么的。我看完没有回短消息,再拨了一次他的手机,回音不在服务区。我从厕所出来回到阿良的房间,为了方便看电视,我们把酒菜都搬到阿良的房间,合租房客厅一般堆放一些大家不用的家什当杂物间使用,不过我们两家四口聚餐的时候一般还是在客厅,因为四个人呆在卧室就比较拥挤也不方便。 5 J7 Y" y8 d' _2 b8 U/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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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m/ m7 F! T阿良也在看短消息,抬头遇见我询问的眼光,他主动说,黄嘉短消息说没有电,身体基本没有问题,明天乘回来的火车,后天到家。我的判断看来没有错,我不想在阿良面前再提起什么。 + E \9 o9 ?5 m" j. Y' a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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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 k& C3 {& J5 H) [0 ^总之越想越郁闷,于是两个人半天不说话,不停地碰瓶子喝酒,电视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动黑屏节目已完,大概在第4瓶时候,阿良已经手握瓶子*在床边打瞌睡,我突然感觉想恶心想吐,阿良踉跄着把我扶进厕所,当我吐完,我就身体发软,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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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有想到这天我喝醉了酒,真没有想到醉酒这么厉害,我吐完后人整个感到虚脱,是我自己从卫生间出来,还是阿良扶我出来的,我不知道,整个记忆仿佛被剪切掉一段。 ( p* [# O: |9 o6 s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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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v3 p+ h+ E, i8 y5 T 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我醒来后努力睁开眼睛,想活动一下被压得发麻的手脚,我突然感到恐惧。这不是在我的房间,我躺着的地方居然是阿良的床,茶几上杯盘狼迹,空的啤酒瓶子在地上东倒西歪,还有些开了酒瓶子中酒流得满地都是。 4 i. `; I4 b4 u0 x% m&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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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G. G1 v2 s9 W" F( O" J, L 可更严重的问题我也意识到,阿良和我醉卧在一起,他一条腿横跨在我双腿上,使我不能动弹,我一只手被他爬在那里压在胸前,我头既疼又晕,本不该这么快就醒来。原来是被压醒的。更要命的是,他的右手从我体恤杉下摆伸进了我的胸前,胸罩的一边早推开了,他伸进来的手紧握住我的乳房,我顿时感觉心跳加速,浑身燥热。 $ T" X3 F) p! O$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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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a) o y2 e5 l' C0 t2 r 我怕把他弄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我唯一能活动的左手把他右手从我胸前拖出来,可我试了几次都没能把我的右手从他的身体下挪出来,可能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醉酒后乏力。一直等到他调整睡姿。我把他象泰山一样压着我的腿移开了,但右手依然没有解救出来。 ^ l& ?+ m* L& M! D!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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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R9 g2 p1 ^( r6 L" ^4 w 我努力想回忆昨晚喝酒喝到后面我们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记忆就在呕吐后中断了。我左手摸了摸我短裙子下面的内裤,似乎没有动位置,但我还是不能确信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男女有关的密切行为。问题是就这样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他的手一晚上覆盖在我胸前,要分辨发生没发生更密切的行为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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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 O- q) H0 N. t$ S1 w$ n 这使我很沮丧,说实话我一直对阿良感觉不错,尤其是知道他和黄嘉惩罚与教育的小秘密后,我突然对阿良有那么一种亲密感,这种亲密感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我分享了他们两个人小秘密后油然而生的。昨天晚上由于对阿刚和黄佳在上海可能在一起的猜疑,才使得我们两个同病相怜孤男寡女在一起喝酒浇愁,一系列偶然事件混合在一起才造成现在被他楼住躺在床上的尴尬情况。 . G+ e' J; }' }# U, u9 D( D$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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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对身边这个男人和他的举动并不反感,只是有些自责,我想无论是对阿刚还是黄嘉我都不应该这样。想到黄佳和阿刚,我猜想他们也许不需要喝醉可能就楼在一起,黄嘉可是个比我风情万种的美女,喜欢美女的阿刚一定受用不尽,想到这里我就思维混乱,头痛不已。 # F# r9 @+ }: t' x5 F; G/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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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l% u H# e/ X' e 我想摆脱现在这样的尴尬处境,想尽可能不弄醒阿良的前提下逃回我的房间,忘记这个晚上酒醉后发生的事情。昨晚依稀的记忆中好象阿良也应该醉了,而且醉酒反映比我早,在我去呕吐前他已经说话口齿不清了。现在我动了几次都没有弄醒他,我慢慢用身体向外挤他,促使他挪动位置,以解救我的右手,我右手感觉整个都酸麻好象要失去知觉,慢慢努力我的手总算出来了,我慢慢坐起来用左手整理好已被推开的胸罩,活动一下依然麻木的右手,慢慢坐在床沿试图穿上拖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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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阿良一只手从后面一把搂过来把我拂倒仰躺在床上,他翻身骑坐在我腿上用双手固定我的两手,看得出来他还没有完全醒,整个人摇头晃脑的。甚至他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 8 C1 U; P! ^; f' I7 {#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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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去哪里?半夜你还要去,去找他?他是有女朋友的,有老婆的!”他完全是有点语无伦次,我知道他现在还是醉得把我搞错,当成他的黄嘉。我没有出声,我也怕他明白认出我来,那样我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8 D: t1 K' j0 \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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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在上海的事我不想问,我不问!你也别说!你要在乎我就断了!别去找他,我们还在一起!”断断续续说完,他泪流满面,热热的泪水甚至滴在我脸上,要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有多复杂,看见阿良的痛苦,我的心又是什么滋味?我们面对同样的难题。 % @4 p/ h+ S/ O. k2 ~, U: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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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漫地又倒回床上,手松开我,我赶快准备起床逃走,这次还没有等我坐起来,他就把我重新按回床上,不过这次姿势是爬在床上被他手按住。感觉到他用一只手把我的裙子掀开,用手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拍打起来。 4 s1 p+ ]+ f/ f3 a- |+ _9 j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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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弃了抵抗,我心安理得放任自己放弃,异样的疼痛从PG上传来,我知道阿良此时只是在对黄嘉发泄他的不满,可是承受疼痛的却是同屋误上他床的另一个女人。 ( u. {/ X& H5 B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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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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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H: |# z/ e x! q: Q( t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很羞愧,恨不得有个地缝可钻,我不知道我该继续酒醉,还是该迅速清醒,我后来一直也不清楚我当时是否清醒或依然迷醉。对阿良来说,我也不知道该希望他清醒停止这样的卤莽行为,还是希望他继续沉醉让他醒来时候能忘记这一切,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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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奇特的是,一种期待已久的情节,一种梦想已久的渴望居然以这种方式降临,让我一个被酒精浸泡已经迟钝的女人在一个迷醉的夜晚来感受。他的手拍打的速度时慢时快,时轻时重,感觉到一种飘浮,一种迷醉,甚至象一种安魂或者催眠的拍击。我甚至拼命想感受都难以感受到疼痛,一种浑身的舒坦在他一段时间的拍打后在我身上散开。我甚至逐渐没有了羞耻感,甚至恍惚间把他当成阿刚,出现那种愿望,只想闭上眼睛随意他摆弄,只管用心享受。从那天起我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喝酒,我才知道酒在情色之间所扮演的复杂角色,和起的复杂的化合催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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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4 T; j. |0 T5 h& M3 u在半梦半醒之间,拍打在短暂的停留后好象有了新的变化,我似乎并不想多动脑子,脑子不动都疼痛,想问题就更难受,当然也想不清楚很多很复杂的事。好象他手上拿了件东西,也就是我曾见过的他对付黄嘉的树条,于是PG上的感觉就清晰多了,至少我不再是在梦中的感觉了,疼痛感迅速在PG和两条腿上蔓延,和阿刚在我PG上曾经的拍打是完全不同,刺痛感太强烈,似乎冲散了了渴望被SP的朦胧期待所带来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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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P# j! F4 u1 Q6 \9 F+ l. M4 c但我一直忍着没有发声,却忍不住身体左右摆动,他另一只手还按在我腰上,按住我卷起的短裙。突然,他停下手中的树条放在旁边,双手来拉我的内库,我不但没有反抗没有拒绝而且还本能地抬起PG给予配合,这个动作我后来一直也没有想通为什么?当时我不但在他拉到膝盖时候没有拒绝,而且还放任他让其从我小腿通过,顺利从我身上完全剥离下来,我似乎看见他手扬了一下,好象扔在远一点的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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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 N& h! r: x3 K* O3 l) R# o接下来的SP当然就感觉更刺激和清晰,肉体皮肤和树条的接触似乎我完全可以感受,感觉到树条的弹性,硬度,甚至上面去掉树叶留下的颗粒突起我都能感觉到。疼痛感从我的PG向两头延伸,我似乎没有意愿去挪开PG躲闪打击,而只是本能地摆动双脚和扭动上身释放我的疼痛。我双手紧紧抓住横在床中间的枕头,牙关紧咬,我不想打破一个梦的假象,一个醉酒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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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r. z+ A% |2 ?. d) Y5 s当我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感后,另一种感觉又出现了,那就是浓烈的释放自己的欲望,一种野性的欲望,这种欲望让我浑身瘫软,让我愿意承受所有的痛苦。疼痛感在持续,我的欲望也在燃烧,那时我忘记了阿刚也忘记了这里还有阿良,世界上仿佛只有我。我感觉我两腿中间在持续的打击下一片汪洋。 4 S" H8 r. a0 B- U* e(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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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p3 h( G. j6 R. {+ v当我PG让疼痛感缀满的时候,他似乎停止了打击,他侧身倒在床上,他似乎还累地直啜粗气,树条也扔在一边,但他没有挣开眼睛,眼角挂满了泪水。我想他也许是真醒假醉,但我依然还是愿他闭着眼睛继续维系一个真实的假梦。 . r: |. w3 j, K' g$ L! h& b/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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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_+ \+ u( l/ Y; c中间有几分钟的空隙,其实我完全可以起身退出,但我似乎在瘫软和欲望的驱赶下等待着什么,直到他转身抱紧我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到他眼泪滴在我脸上,他略带哭腔说:黄嘉,无论如何我不想离开你! ( V& K7 Z9 ^: P: j: w' H; k1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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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T4 ~- U" ?; _/ f3 g无论他对谁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伸开双臂楼住了他的腰,重要的是我主动分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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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第一部完 8 `8 T. X: [# M, A* }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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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x% @. {6 L0 H" \; }# `1 Y阿刚回来了,是和黄嘉一起回来的,这他们倒没有避讳,阿刚虽然有点书呆子味道,毕竟是聪明人,两个人同一天从上海坐火车回来,不会各乘一趟车吧?毕竟黄嘉在铁路系统上班,又跑上海这条线。既然同路回来,当然只得同进家门了。 * L1 K7 ]$ V" o2 o: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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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A! E" l8 E8 s* L% q- E 昨天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早上醒过来还是觉得脑子很乱,我无法把昨天发生的这些事情的碎片完全串起,也无法理清这些事情发生的逻辑。我想忘掉昨日发生的一切,但PG上一碰就泛起的疼痛感却时时提醒我,事实是无法遗漏于记忆之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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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躺在床上直到下午,我听见客厅传来阿良熟悉的脚步声,几次脚步在我门前停留,我想他也在犹豫。如此多次后,终于我的门被轻轻敲响,我没有回应,等了几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我只好回答:有事吗? 7 Z4 g. i e7 z" H: v!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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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2 r5 Z+ P4 x- \: m$ H" k 阿良低声说: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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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至少现在不想提起这件事情,我赶快打断他的话,我说:“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疼,马上就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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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J9 u6 j6 ~% o, N1 K6 b 阿良停了一会说:“我去买菜做饭,他们晚上就要到了,能,能一起吃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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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O, |* p" A$ X 我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关键是我现在我不想多说话,我条件性地“恩”了一声。阿良说他去买菜了,然后听见关门声。我赶快起床,收拾完房间,我到卫生间简单冲了一下,冲掉身上的昨晚残留的酒味,不敢多用时间洗澡,我想赶在阿良买菜回来前收拾完。 ' A# k# J9 a- f9 w)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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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我把昨天的衣服全都丢到盆里用水泡着,换新衣时侧身面对穿衣镜,PG上密布的几十道细细的青紫色鞭痕依然清晰,这是一种记录,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晚上怎样面对阿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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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等湿漉漉的头发干,带上手包就出了房门,先到发廊弄一下头发,希望精神点,掩盖昨天故事带给我的憔悴,另外也是混时间,等他们回来后我再回家,以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至少今天我是特害怕和阿良单独相处。 6 ]2 A# `( Q1 D' K5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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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廊磨蹭打理了一个半小时我出来又去了美容院再做了一次美容,快要完时我收到了阿刚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回家,饭已经做好,等我回去开饭。 : J0 V8 ]' w2 z! K# q9 X'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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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G" @0 q0 }4 I/ c) X 我进家门的时候,饭菜正在摆放,阿良显然在掌勺,黄嘉和阿刚在端菜,尽管“病”了一场又乘了近40个小时的火车,黄嘉依然是那么青春靓丽,波浪状的金黄长发一丝不乱,看来列车员乘火车还是有技术优势和经验优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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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刚看我回来了,还是上前给我个标准化拥抱,夺过我的手包放进屋,按我坐下来说快吃饭,他们早饿了,这我理解下火车的人都这样,列车伙食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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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问喝酒吗?那还有啤酒,我知道那是我昨天买的。阿刚回绝了说太累,阿良也没有坚持,饭间就黄嘉话特别多,也特别兴奋,完全没有大病出院后的病态。先是给阿良说感谢阿刚在上海对她的照顾,当然阿良只有站起来再次向阿刚表示感谢,同时也向“嫂子”我表示感谢。接着黄嘉就把话题转到这次她们乘坐的6组车组上,黄嘉是4组,她们很多姐妹在培训时认识关系还不错,上班后不同班组,一直轮换,就再没有见面的机会,最多是电话短消息问候。这次见到老朋友很兴奋,因为两年时间每个女孩子都发生了变化,当然是婚恋方面的。 9 U' W/ U/ N! W# F- j- r: [' g,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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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 S M; Q; z5 x @ 吃完晚饭,阿刚说上海方面给教授带的东西要马上送过去,一会就回来,我想看书,怎么也看不进去,于是穿上睡衣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迷迷糊糊的,两个男人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动。阿刚回来时我已经快睡着了,他洗完澡躺上床来,说太累了好好睡一觉,他说还是回到地上睡在床上才是塌实的。他*在我身边,一只手习惯伸进我胸前捂住我胸前就很快入睡了,等他收拾上床这段时间,我的瞌睡被惊醒,只得看完一集电视剧,平静一下自己的思绪关掉电视准备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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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声音一关,另一种声音就传来了,显然隔壁两口子在做家庭作业,不知是阿良特别劲大,还是黄嘉的特别兴奋,动静真的很大,有床的声响,也有黄嘉夸张的呻吟,总之我身边的阿刚被惊醒了,那家子的兴奋显然感染了他,他用手将我内裤拽到膝盖,然后用脚指头给我登掉,手也在我的胸前动了起来。几次他把手伸向我屁股下面,我都用手挡开,把他手放在我胸前,他错以为意双手都汇集到我胸前,腾身上来,我没有任何理由回绝,我只好主动配合。 4 k4 ?/ E( B1 K9 f8 ^* q,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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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阿良收拾完去学校了,他走之前展现了少见的体贴,还把面包牛奶放在桌子上,等我起床洗漱时,正遇见黄嘉正在收拾,她还是亲热地叫姐打招呼,我只点了一下头,她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冷淡。和昨晚不一样,两个似乎都明白了什么的女人单独相处还是有些尴尬。回到房间我收拾阿刚箱子的时候,在他换下的裤包里发现了两连装的避孕套,其中一只是口子打开的,显然用过,我在这里想说的是去年我就安了避孕环,这是在阿刚多次要求下去安放的,他说这么好的性事老是被避孕问题干扰多没意思,他反复说他反感戴避孕套做爱,说和穿着袜子洗脚一样影响情绪。其实我看见避孕套后没有吃惊,只是一件本来已经很清楚的事情又多了一个证据而已。我也没有怨恨,我没有理由去怨恨阿刚和黄佳,我自己的事情又该谁怨恨呢?我把避孕套放进我床头柜里一个信封里,那信封我装了上次找出来的两根卷曲的金黄色头发,我仔细观察过,锯齿装的烫痕和黄嘉的都一样。 " q# Q* i2 R" r+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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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q) E: i2 i3 @3 u8 w 没有关门,黄嘉敲了一下门就走了进来,手里一个塑料袋,她脸上的笑容是神秘和怪异的,她说:“这东西好象是您丢的,我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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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清是昨天在他们房间被阿良脱下,扔在不知什么地方的我的内裤。我顿时窘得脸发烫,几乎是本能地把我手上的信封给她,我转过脸避开和她对面对黄嘉说:“这里好象也是你的东西,也还给你。” & B6 p; ?! T&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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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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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房里SP故事》第一部就写到这里,基本上就可以把这个故事告一段落,省得大家骂我写东西老写不完,到处挖坑。至于这个故事要不要继续讲下去,一要看有没有时间,二要看大家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故事。谢谢大家的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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