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她一杯水,说这几天我正找工作,闲着呢,正好照顾你几天。也许是接触了异性的肉体的,我精神抖擞全无睡意,玛丽夫人趴在床上屁股痛了半天,可能用了药,精神也好多了,她翻下睡袍把下身遮了,光着屁股面对一个男人总有点难堪,喝了口水,她说既如此,我就给你说说吧。 +Lc+"0*g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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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我,不是当初说的,周二她有事吗。其实是这样的,原来这里的夫人太太生活安逸又不缺钱,闲得无聊自然要想法消遣消遣,有个特别的啫好,就是打屁股。 D,FgX/&i/
7 h! o" ?0 K. y2 ~0 N" k你应该明白了吧,我每周一晚上要打一顿屁股,打过屁股第二天下面痛得厉害,因此要休息。所以就这么定的。你有所不知,我们这样的人屁股不打还痒痒怪想的,不痛还不舒服。这一次是我自己找的,因为上一次打屁股,第二天就没有什么感觉,反而特别烦,象少了什么似的不舒服。 jw\4`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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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u. a! j) H: W% ? 一般打过屁股,第二天最难受,屁股又肿又痛,比打的时候还厉害,因为打屁股最多受一个小时的罪,可是打过屁股趴在床上要痛一个晚上,坐又不能坐,站又不能站,过后三四天还是痛,但是痛痛的痒痒的,下面酥酥麻麻说不出的畅快,受过打屁股的往往乐此不彼会成瘾。这样一个星期就去打一次屁股。 /FW$)w2{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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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K: L, b8 y) V. H( G& ~ 她见我不解说道,这里上流社会的太太,别看人前雍容华贵,傲慢而神圣不可侵犯,但是唯独舍得下面出乖露丑,喔唷喔唷吃屁股,虽痛不欲生却甘之若饴,莫说是我,比我尊贵得多的太太也趋之若鹜,不过毕竟是有头有脸的贵夫人,那能随随便便扒开衣裙露出屁股,我们吃屁股有专门的去处。 iGj,B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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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要求加四十鞭,你看我下面就是。果然玛丽夫人屁股大腿布满了鞭痕,但是那暗红的鞭痕,每一道的间隔分毫不差,排列的极有规律,我不得不佩服,这那是打屁股,简直是一件把两瓣屁股雕琢成一件艺术品,难怪这些夫人太太吃屁股趋之若鹜。 +gBDE: " b, B: X6 t) z7 _*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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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刚才看到那门上牌子了吗。我答道,没有在意。记不清是什么了。好那我告诉你,上面是Betty Madam spanking studio(贝蒂夫人打屁股工作室)。就是那地方。 %zEy.7Ux
( S7 T F+ X3 x5 W9 ?! |7 X我常去的地方就是这家,有名的贝蒂夫人,虽然要加百分之50小费,Gentleman Ladies找她打屁股的应接不暇,因此一定要预约才能得到她的服务。 U Lq`!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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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次,我告诉贝蒂夫人说,上次没有什么感觉,太轻了,这次要求加四十藤条,贝蒂夫人说上次才二十板,见你大腿又红又肿,怕伤了夫人就减轻了些。这次多打几板就可以了,况且你选的是打屁股全套,本来就有抽屁股项目的,只不过Lady用的是软鞭。你下体太嫩不比男人皮厚,怕受不了藤条抽打。虽说是收费的,她却劝我不要选择,但是我执意要打,贝蒂夫人当然不好再拒绝,我同意了她的建议就定了二十藤条。你知道一次打屁股,消费多少吗,我当然不知道,她说每次100美元,这次还增加了20美元。顺便告诉你,那天打过屁股又抽了二十藤条,贝蒂夫人是要给我上药的,这个药水是专门的特效药,只有她们那里才有。我对她说,刚打过屁股就用药,屁股不痛没有感觉反而会觉得少了什么,不如痛点舒服,我特意来这里打屁股就是要这个痛。贝蒂夫人告诉我,如果不用药,回去后会更痛,你可能受不了,就马上来拿药。 k`[>Bk%b 7 Y2 k) X! j' h! u#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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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服务是很好的。我想屁股痛点也好,正好多享受几天。谁知就这样了。 }> C?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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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3 }! h+ |6 ^, G 她见我听得出神,说反正没事。你再替我涂一些药水,多揉揉拍打拍打,现在屁股可以拍重些,这样好得快,明天就没事了。我们女人的屁股贱得很,娇娇滴滴弱不禁风的样子,一顿屁股就成了残花败柳,其实痛得厉害好得快,你知道屁股天生就是要打的。你先涂一些药水,一边揉,然后我一边再把里面的事细细说给你听吧。 ,?%Y*?v # k. q& [; n" X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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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 J$ ~ C6 ?8 U5 M 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美差。走到她面前,现在已经没有刚才的拘束,我不再顾忌轻轻拍拍她的背,玛丽夫人顺从地由我把她的下半边睡袍下端翻到她的背上,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玛丽夫人趴着调整了一下身体,她有意无意把屁股翘了起来,前面用的药,果然神奇,此刻玛丽夫人已经解脱疼痛,下体松软,除了一下斑痕暂时还没有消退,那僵硬的肿块早消于无形,屁股大腿已经恢复了柔软和弹性,她的脸上更显得神采奕奕,经过这一番疼痛的折磨,倒增添了几分妩媚。我按捺不住那成shu nv人肉体咄咄逼人的诱惑,双手捧起她的肥臀,脸贴到她柔软而有弹性肥大的屁股上,屁股有点热,有的地方高低不平,还有点乌青红紫,我知道那是化了20美元的收获,我使劲的嗅着那成shu nv人屁股特有的肉香,我忍不住轻轻的咬,玛丽夫人臀部被撩拨得心痒难抓,扭着屁股柔声叱道,那有这样馋猫似的吃女人屁股的,恨不得罚你一顿屁股。她那磁性的叱责分明是一种暗示,随着我的亲吻,她的屁股一耸一耸,两腿大腿缓缓分开,我虽愚钝,知道已经找到打开玛丽夫人的钥匙。她明明白白告诉我,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她已完全放开一切由我了。我道你既自作自受,饶你不得,先罚一顿屁股,玛丽夫人在下面喃喃呢语,一边说不要不要,一边抗议女人屁股是随便可以拷的吗,你怎么可以那样,一边两瓣屁股高高耸起一扭一扭送到我面前。我噼噼啪啪拷那两瓣尚留有片片乌青的屁股,虽不重,可是那丰腴的肥臀,毕竟才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拷了不过三十,早唤醒了屁股上的旧伤,痛上加痛,玛丽夫人还是啊哇啊哇叫了起来,她撒娇埋怨道,那有你这样拷女人屁股,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反正落到你手下,屁股由你打,伤了你医。你不乖就要拷屁股,非但如此,现在还要重打。我手高高举起,玛丽夫人夸张似的故作大惊失色,双手护住她的玉臀,娇滴滴的一叠声的求饶,我故作严厉道,饶你不得,非打烂你的下截不可,可是手却轻轻落下,捱到那两瓣粉臀时,早化作一阵爱抚。接着轻轻的又似抚摸又似拍打拷了几百下,玛丽夫人臀部两坨又嫩又软的肉丘一起一伏颤颤巍巍,抖抖地臀波飞舞有趣极了。我乐而忘返,但是玛丽夫人毕竟刚打过屁股,见她的臀部已经微微发热,我便道先饶你一次,现在用神药医你。说完我俯下身一头拱打她早打开的两腿间,两手捧了屁股两坨软乎乎的肉,舔了起来,我沿着臀沟从两条大腿中间向上舔遍了一瓣屁股又向下舔她的肥腿,然后舔林一瓣屁股,又舔下面半截大腿,玛丽夫人一动不动,我拍拍她的屁股道现在伤好了吧,她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喃喃的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呻吟声,我分明听得清清楚楚,舔,舔这里,还要嘛,还要,再舔,舔里面,舔重一点,痒,好痒。我抬起头,舌头象砂布一样舔到每一个角落,仿佛打磨她光滑的玉臀。舔了不下十个来回,玛丽夫人才把我轻轻推开,轻启朱唇嗔道,弄得人家下面腻腻的,你比贝蒂夫人拷屁股还厉害,痒痒的难受死了,去弄点温水来洗了再上药。我端了一盆水,玛丽夫人转身,上面趴在床上,下身站在床前,我跪在她屁股门前,用温水把那半截仔仔细细用心洗得干干净净。仔仔细细擦干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缓缓抱了轻轻放到床上,依然露出屁股,然后涂药了水,照例按摩了一会,拍了拍她的屁股翻下睡袍。玛丽夫人道,你很有天资,神色诡异嫣然一笑遂又转言道,你也累了,一边坐了你歇着,我再给你讲下去吧。 ix?Z:pIS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