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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睡不着,直到听到开门声,知道老婆又带着别人的精液回家了。老婆走到床前,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掀开被子躺了下来,甚至都不去清洗一下。 没多久,老婆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下来,她太累了,很快就睡下了。 我打开台灯,一件一件的将她的衣服收好,拿到卫生间。内裤上有大坨大坨的尚未干涸的精斑和淫水,泛着淫靡的邪光,我张开嘴舔了下去。彷佛舔着老婆跟别人抽插的私处,我很仔细的舔,舔的很干净..... 回到卧室,轻轻掀开了妻子的被角,看到妻子阴户里渐渐流出的白浊液体,我伸手轻拭,放入口中…… 我是一个性无能,不仅不能勃起,而且不能射精,跟妻子结婚这些年,我一直纵容她在外面跟别人睡,很多朋友都嘲笑我,他们并不知道我的隐疾,也不瞭解我的苦衷。 妻子很漂亮,是一家理财公司的经理人,身材高挑,穿着性感,没有人会想到,这样的一位尤物,却嫁给了一个性无能……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件事了,包括和她上床的每一个性伴,她甚至建议曾我现场观摩她的床技,她说这是我作为丈夫的权力,算然我享受不了,但我必须了解,我知道,她只是为了寻求刺激。 我的睪丸萎缩,分泌不了足够的激素来完成我作为男人的义务,导致可怜阴茎不仅短小,而且完全的不举。我有性冲动,却无法产生高潮,用手也不行,无法射精。我只能通过想象妻子和别人性交的场面,舔食他们的体液,自虐自己的身体来达到变态的快感…… 看着熟睡的妻子,我默默的关上了门,准备开始又一次自虐。 我用准备好的针头刺穿自己乳头,用绳子结扎自己的睪丸,我可以扎的很紧,因为我的睪丸跟没没有知觉。我取出一支大号注射器,抽了200cc的生理盐水,注射到自己的阴囊里,看着阴囊渐渐的鼓起,我突然找到作为男人的感觉。用无数根大号针头一根一根的横穿自己的龟头,感觉很爽,漫漫长夜,我沉浸在这种变态的快感里…… 第二天我睡醒时,妻子正在卧室化妆,从镜子里看到我站在门口的囧样,向我插满针头的下体投来极其轻蔑和不屑的一瞥。她已经不屑于与我进行语言上的交流了,我知道。 我谨慎的走过去,妻子很有默契的转过身,用纤细的手指挑起我插满针头的阴茎,熟练的把玩,突然从的龟头上抽出一根大号针头,我疼的差点晕厥过去,龟头渗出了暗红的血液,妻子拿起一张湿巾擦拭了一下,紧接着又迅速的抽出了一根、两根、三根........ 我的腿有些站不稳了,但这感觉很神奇,插满针头的龟头经过几个小时复原,再这样突然的拔出,尤其是被我性感的妻子用她纤细淫荡不知道抚摸过多少阴茎的那只手拔出,很有快感。这是我们经常进行的一项活动,自从她知道我有这种怪癖后,并没有觉得恶心,而是觉得好奇和好玩,一直很配合我。 龟头上的针都被拔出来了,还剩那注满盐水的阴囊,妻子缓缓的站起,用那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性感的小脚挑动着我饱满的阴囊,突然就是一脚,她踢得很用力,因为她知道我的睪丸已经萎缩掉了,所以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悯,她一脚一脚的踢着,像是在发泄对我无能的不满,她知道我喜欢这样,甚至用上了膝盖。 我疼的倒了下去,妻子用小脚在我的两腿间用力的踩踏,阴囊上昨晚注水的伤孔终于在完全愈合前承受不住了,破裂开去,阴囊里流出了带有淡红色和淡黄色的液体,它又一次被她踢爆了妻子默默离开,怜悯的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的我,自始自终没有一句话,甩门而去。 这次特别的爽,当然也特别的疼。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勉强从这种疼痛中摆脱出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门响了,妻子今晚回来的很早,她今天没有夹着别人精液回来,而是干脆带回了能往私处注射精液的东西,她带了一个男人回家。 她越界了,我想,虽然我一直知道她在外面的生活,但作为一个男人,我无法忍受自己妻子带着另外一个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去偷情,或者,这不叫偷情,而是明目张胆的通奸。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入卧室,看到下身满是干涸的血液扶在床边勉强坐着的我时,男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诡异的笑容......... 妻子不屑的瞥了一眼不堪的我,向那个男人努努嘴,「喏!这就是我老公,怎么样?和我形容的差不多吧?」 男人笑了笑,冲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肤色健康,衣着体面,很高,很帅,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少妇杀手那种人。 「这位是市医院妇科的刘启明医生,我上个月单位体检的时候认识的,现在在我那办了一笔理财。」 妻子一边介绍着,一边脱下外套走到床边,「我和他一起吃过几次饭.....」 然后妩媚的低头趴在我的耳边低声道,「还上了几次床.......哦,对了,当然,你不在乎的,还有,他那话儿很大的,每次射的都很多……」 紧接妻子扶腰颤笑,声音虽是悦耳清脆,但是听在我的耳里确实羞辱异常,看到刘启明那微微的浅笑,想我现在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居然在自己心在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面前赤裸裸暴露着自己最羞耻的隐私,原本扶着床边半坐着的我一屁股滑落到地板上。 妻子含笑对男人说「启明,你先坐,我证明给你看,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我老公的确是个很变态的人。」 两人一个默契的眼神交流,刘启明识趣的坐在梳妆台前,脱下外套,脸上挂着玩味的微笑,认真的看着我们。 妻子当着我们的面,褪去了衣衫,身上仅穿着暗红色的情趣吊带内衣,加上修长美腿上黑丝和一双很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得妖艳而魅惑。内裤和丝袜上挂着的点点已经干涸的精斑,出卖了妻子一天的去处,也证明着两人的亲密关系。 妻子彷佛察觉了我的发现,甩了一下长长的秀发,板起高傲的面容,冷冷的看着我。这是我感觉到一阵冰凉,一个坚硬的物体正抵着我的下体,低头一看,妻子正用那性感的黑色高跟鞋挑弄着我布满刺伤的阴茎。 「想吃吗?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常偷吃我内裤上别人的精液,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们是夫妻啊...呵呵.....为了满足你,我每次都是很用力的把它们夹回来呢....呵呵....」妻子冷酷而淫靡的笑着说。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今天还特意给你带了一份大礼呢.....」 说完,妻子翻开在床边的挎包,在里面找了一阵,把几个东西拎到我面前晃了晃,「看,今天你不用在舔内裤那么可怜了,为了你,我和启明特意牺牲了一下,戴着避孕套做了几次呢。」 然后用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玩弄着装满刘启明精液的避孕套,里面装了很多暗黄色的邪恶液体,我惊讶于刘启明的能力,同时也深深的自卑着。 妻子把三只避孕套的末端解开,转头向刘启明神情的忘了一眼,然后将里面的精液吸入口中,妻子俯下身体,用迷离的眼神盯着我,微张着性感的小嘴,用舌头不断舔弄着嘴唇,搅弄着满嘴的精液,然后缓慢的将双唇送到我的嘴边,将口中刘启明的精液伴着自己的唾液一地不留的用舌头送到我的嘴中,一阵腥臊之气从口中传来,刺激着我,太兴奋了。 「不准咽下去,就这么含在嘴里,我什么时候让你咽下去你才能咽下去」妻子冷酷的看着我说。 我就这样含着刘启明的精液,默默的坐在地板上。妻子踩在我阴茎上的高跟鞋突然发了力,并且伸到睪丸附近,下体的旧伤还没有完全愈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体传来,险些晕厥过去,妻子没有停止,而是继续狠狠的踩踏我的阴茎,并不断用力在地板上搓弄。我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嘴里满满的含着别人干我妻子所流出的精液。 「怎么样?启明,我没有骗你吧?他真的好这口」妻子甩头对刘启明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 刘启明松了耸肩,「你们继续吧,我也是第一次有机会亲眼看到进行这种性活动的夫妻」刘启明终于开了口。 妻子如领圣旨般,脚下的力道更足了,疼的我冷汗直流。妻子用纤纤玉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上拉扯。 「站起来,废物,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弄你吗?站起来,咱们玩一个你最喜欢的游戏」 我用肘部支撑在床边,勉强半蹲着站了起来,一坨赘物在我的胯下晃动着,有我不举的阳具,和干瘪的阴囊。 妻子蹲下,用手指抚摸着我的阴囊,突然一把用力捏去,我疼的险些倒下,睪丸受到一股巨大外力的挤压。 「热热身你就受不了了?今早玩的好像比这个还要刺激吧?呵呵」 妻子松开了手,起身向后退了两步,优雅的在胸前抱起双臂。我知道妻子要干什么,配合的张开双腿,用手把阴茎提到小腹上,让一对睪丸完全暴露出来。 妻子并没有向每次一样,用她的玉足来玩弄它,她穿着那双高跟鞋,起腿就是一脚,一股巨大的疼弄感由睪丸传入我的中枢神经,紧接着又是一脚,比上一脚更加用力,我嘴里喊着精液,虽是疼的要命,又喊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哼出闷闷的几声,坐在一旁的刘启敏看的大跌眼镜,估计妻子这狂野冷艳的一面他并没有见识过,这香艳刺激而又残忍的一幕让刘启敏勃起了,坐在那,裤子挺得老高。 妻子狂风暴雨般的踢来,甚至有几脚还退后助跑了几步,我的睪丸已经习惯了这种打击,疼弄感渐消,伴之而来的是一种虐恋的快感。 妻子有些累了,右手擦了擦额头的香汗,呼吸略有急促,转头对刘启明说,「我给你看一下我老公的玩具。」 于是从梳妆台下捡起几根今早从我龟头上拔出的大号针头,「他平时喜欢用这些东西折磨自己,那用这东西穿透龟头,然后等伤口愈合的时候让我一根根拔出来典型的自虐狂,够变态吧?」 妻子拿着那几根带有干涸血污的针头,俯身蹲在我的胯下,深出舌头,浅浅的舔弄着我的龟头,用手指捏了几下,我舒服的哼了几声,妻子在龟头上寻找着什么,突然手起针落,一针刺了下去,这一针用力极大,一下就刺穿了我的龟头,我疼的一哆嗦。 原来她是在找上午的伤口,在伤口上再刺,会造成更大的痛感。我平时自己穿刺都是避开伤口的,也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迅速的动作,都是慢慢刺激去的。这样突然发力的穿刺居然这样爽! 紧接着更爽的事情发生了,妻子有突然把这根大号针头拔了出来,没等我疼痛的感觉传到大脑,她又刺了进去。 就这样,妻子用她的玉手扶着我的龟头,用一根大号的注射针头在龟头的来来回回的做活塞式抽插每一次都是血淋淋的透体而出,我已经达到疼痛的极限了。 「舒服吗?亲爱的?嗯?」妻子淫靡旖旎的在我身边耳语。 妻子把针头调整了一个位置,避开尿道孔,从纵向扎了进去,我一哆嗦,整个人倒了下去,嘴里刘启明的精液被这一倒顺势咽了下去,呛的我一阵咳嗽。 妻子皱了皱眉头,一脚踩在我扎着针头的阴茎上,冷冷的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废物!」 用冰冷的高跟鞋对着我的下体一阵猛踢。我直接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正面对着大字型躺在地下的我,穿着丝袜和内衣,却没有内裤,坐在刘启明的大腿上扭着头疯狂的不断呻吟…… 妻子坐在刘启明的大腿上,不断套弄着刘启明那粗壮的肉棍,嘴里呜咽着幸福的哼声,他们相交结合部泛着淫靡的光泽,不断地发出啧啧的响声。妻子一条腿被刘启明在背后揽在半空,性感的丝袜脚上淫荡的斜挂着一只高跟鞋,而妻子的另一只脚却用力的踩在我的下身,支撑着整个身体上下活动。 我微瞇着双眼欣赏着这一幕,自己最亲密的爱侣,在自己老公的面前与别的男人做爱,巨大的屈辱感逐渐转变为变态的快感,淹没了来自下体的疼痛…… 「啊!......啊!.....启明你好棒啊.....啊!比我老公强多了!他不是男人.....啊!啊!啊!.......」淫声浪语不绝于耳,看着妻子投入而享受的摸样,我深深的自卑着。 「嗯.....啊......起来吧...啊!....昊然...我知道你醒了......嗯.....」妻子一边用湿滑的私处套弄着刘启明的阴茎,一边妩媚妖娆的看着我。 「爬过来!昊然!你这没用的东西,过来舔我的小B!」 妻子眉头微蹙,强忍着粗大阴茎的插入,挤出了一个严厉的声音,彷佛我的醒来极大的破坏了她的兴致一般。 我知趣的缓缓坐起来,把脸凑到妻子和启明的结合部,一股强烈的腥臊气味阵阵袭来,妻子那已经开始发黑的小穴上泛着大量白色的泡沫状物质,刘启明粗大的肉棒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插入其中,尽情的享受着妻子私处温暖的包裹和湿滑的套弄,妻子每一次都抬得很高,又重重的落下,继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 「他最喜欢这样了....啊!..看我和别人上床……启明……」 妻子把头扭过去,张开嘴唇,和刘启明的舌头绞在一起,用右手抓住我的头发,猛的用力向她双腿之前拉去。我整张脸被按到了他们淫邪的部位,有些液体已经触我的嘴唇,我忽然感觉到有一丝恶心,又有一丝屈辱,但想到妻子冷酷的眼神,我屈服了。 我缓缓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在妻子的小穴上,拨弄着妻子敏感的阴核,妻子整个人突然一紧,「啊!啊!」的大叫起来,动作也更加迅速和剧烈,甚至将两人交合的爱液溅到了我的脸上,我知道这样的刺激让她兴奋了,做爱的时候有另一个男人舔弄自己的阴蒂,而这个男人又是自己的老公,这种感觉实在是世界上最有效果的催情剂。 刘启明今天则显得温文尔雅,并没有让我引起多大反感,反而觉得自己的妻子被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操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谁让我无能呢?总比酒吧里夜夜彷徨的那些来历不明的鸭要强得多,他很配合的享受着妻子的小穴,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双峰,轻咬着她的耳垂,彷佛我不存在一样,至少,这样没有让我觉得尴尬。 也许是妻子动作的过于剧烈了,刘启明有些受不住了,突然他的大腿一紧,伴随着刘启明的闷哼,我唇边那插入在妻子阴道里的阴茎开始了剧烈的跳动,几滴黄白色的粘液从结合的缝隙里被挤了出来,随着妻子又一次剧烈的套弄,大量的精华被甩带出来,流入我微张的口中,妻子那性感的美腿也是一阵抖动,紧紧的坐在那仍然坚挺粗壮的肉棒上,一脸满足的陶醉着....... 我真的很羡慕刘启明,能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享受我如此性感尤物般的妻子…… 「昊然乖.....张大你的嘴......妈妈要喂奶吃了哦........」妻子有气无力,而又无限娇羞的低头对我说。 我赶紧把之前入口的爱液和精液咽下,俯下身体,抬起头,拚命张开嘴等待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饕餮美味…… 妻子缓缓的离开启明的身体,看那粗壮的肉棍渐渐从妻子的肉穴中抽离,上面满是淫水爱液,当然,还挂着些许那刘子明的万子千孙…… 妻子的肉穴被撑开了一个空洞洞的洞口,里面大量白色的粘液呼之欲出,我紧忙把嘴凑上,等待妻子的赏赐。 一股热流滑入我的口中,又骚又腥,那是妻子的淫液伴随着其它男人精液的味道,别的男人在我妻子的小穴里辛勤的播种,最后要由我来享受这「胜利的果实」了,妻子上下晃动着躯体,一滴不漏的将两人的液体尽数送入我的嘴里,我也大口的舔弄吸食,深怕漏掉一滴。 妻子低头见了我贪婪的摸样,极其厌恶和鄙视的瞥了我一眼,一脚将我踢开,我躺在地上,兴奋的用舌尖搅弄着两人的爱液,舍不得咽下。 妻子扭头蹲下,一口叼住刘启明的龟头,不住的舔弄起来,将残留的液体和精液吸入口中,把启明的阳具彻底的清洁了一番。妻子口中喊着残余的淫液和唾液,起身踩了我一脚,口中含糊的命令我道「张开嘴!」 我正在享受着妻子阴道中流出精液的味道,闻言缓缓张开了嘴,妻子俯身蹲到我的旁边,清了清喉咙,将口中的液体缓缓吐到我的嘴里。 妻子又吐了几次唾液,确定嘴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之后,略带妩媚的看着我,「怎么样?亲爱的?今天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新鲜的了吧?」 妻子站起,叉腰走到我的双腿间,用那一只性感的高跟鞋一脚踏上我的阴囊,用力碾压。 「以后每天都让你吃到好不好?下次我找好多好多男人在你面前做,让你吃个够,呵呵,以后你干脆不要吃饭了,只吃别人射在我这里的精液好了!呵呵呵呵呵……」 妻子娇笑的花枝乱颤,「哦,对了,只吃这些东西也不行的,高蛋白,营养太高,得喝水稀释一下,不然容易上火的……呵呵呵……」 妻子停止了对睪丸的碾踏,向前蹲在我的身上,那刚刚被别人插过的已经发黑的小屄直冲着我的脸,「别那么没出息了,赶紧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咽下去吧,来,张开嘴,喝点水」 我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最后贪婪的回味了一下嘴里液体的味道,恋恋不舍的吞咽下去,张开嘴等待着妻子的再次恩赐。一股细流从妻子的双腿间激射而出,溅到了我的鼻子里,我呛了一下,赶忙抬起头用嘴堵向妻子的阴户。 一阵热流喷射入口,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迫吞咽下去,妻子的尿很有味道,尤其在激烈的性交之后,大量的水分通过汗液已经代谢掉排除体外,这时膀胱尿液中剩余的都是精华,很黄,很骚,当然,这是我最喜欢 妻子将膀胱中的尿液尽数排泄在我的嘴里以后,命令我舔干净,我细细的舔弄着残留着大量尿液、淫水、精液的淫穴,妻子在进行后心情似乎还不错,没有再继续折磨我,起身坐到刘启明怀里温存去了。两人嘀咕半天,传来低声耳语和阵阵笑声,时而望向我的胯下指指点点,彷佛在研究着什么,刘启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又掩盖不住好奇的眼神,朝妻子点点头,又低声说了什么。妻子在装杂物的抽屉里翻弄了半天,找到一团电话线和半截蜡烛,难道是要玩滴蜡?我在想,默默的看着妻子的活动。 妻子先把电话线的一端剪断,又点燃了蜡烛,把平整的线头放入融化的蜡烛中蘸了几次,在剪断的端头处用尚未完全凝固的蜡液弄了个圆球的形状。妻子又朝我极其风骚和妩媚的笑了一下,彷佛难以抑制心中的快感。 妻子走到我的跟前,坐回到刘启明怀里,脱掉了左脚的高跟鞋,露出性感的丝袜脚,温柔的伸到我的嘴边,我识趣的伸出舌头,仔细的湿润着妻子脚上的丝袜,一寸也不肯放过。妻子淫靡的微笑着,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温柔的爱抚着我的龟头,伸出玉手,俯身拧掐我的乳头,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豪乳上不断揉捏,发出阵阵呻吟之声,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唇,眼神迷离魅惑,极尽挑逗之能,淫荡无比。 在享受了妻子无限温存后,我感受到小腹的涨热,我兴奋了,虽然我不能勃起,但起码的欲望还是有的,很久没有享受妻子如此的爱抚了…… 妻子缓缓的撕开自己左脚的丝袜,露出性感的小脚,将一根根涂满指甲油的脚趾塞中我的口中,我奋力的舔弄,深怕错过这难得的机会,妻子的玉足有些酸酸的汗味,可能是那双黑色的皮质高跟鞋没怎么透气的缘故,再加上刚刚和刘启明激烈的做爱,又用双脚对我施虐,玉足难免会溢出香汗,不过,在我品来,这确实世上最美妙的味道。随着妻子对我的刺激,我的兴奋度越来越高,能感觉到马眼里已经流出了润滑液。 「启明,我看差不多了吧?前列腺液已经流出来了」 妻子嘟着嘴回头对刘启明说,边说边抬起踩在我JJ上按摩的右脚,高跟鞋的鞋底上带起一丝透明的液体。 刘启明貌似尴尬的默许点头,妻子停止了爱抚,俯下身,用纤纤玉指捏住的我龟头,用食指在龟头上点了点,又带起一丝粘液,妻子把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涂抹到龟头上,用玉手开始上下套弄我软绵绵的阴茎,在这刺激下,我又兴奋的流出了液体。 妻子,用食指在龟头上转了几圈,开始在马眼上来回活动,用指甲不断向马眼试探,另一只手抓起身边的电话线,将刚才用蜡烛滴成球状的线头向我的尿道口塞去,我一阵惊讶,妻子的脸上流露出孩童般好奇和期待的表情,刘启明也在一旁目不转睛专心的欣赏。 那个蜡烛球的直径最起码在1.5公分左右,后面的电话线有4米多长,妻子一首紧捏着龟头,另一手拿着电话线不断尝试插入我的尿道口,塞了几次都不成功,前端的小球实在是太大了..... 终于,在折磨的我遍身冷汗之后,小球终于滑进了早已湿滑泛滥的马眼,我疼的差点晕厥过去,但又不甘心错过这样一次体验,强忍着这非人的疼痛挣扎着坐直了身体,体验着妻子新一轮的折磨。 小球滑进尿道后,插入的过程变得异常顺利,妻子左手扶着龟头,右手不断将剩余的电话线向尿道里插入,我能感觉到一颗巨大的异物入侵到自己的体内,在它通过第一个尿道弯曲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小球碰触到睪丸,大约插入到20多公分以后,我感觉到插入的过程稍微遇到了阻力,小球已经深入到尿道狭窄,到达前列腺的位置了,我感觉整个人空前的舒爽和充实,大腿阵阵紧缩和颤抖,有一种久违的,射精般的快感。 妻子似乎也感觉到我的不同,在这个位置抽插了几次,我的尿道口顿时兴奋的涌出大量的透明液体,妻子笑笑,没有给我太长时间去享受,直接用电话线将前端的小球插入到最深处,顶到了我的尿道括约肌,我知道再推进去就是膀胱了,这一处也遇到了相当的阻力。我低头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性感的妻子用一根电话线插入到性无能丈夫的尿道里,两人只能藉此来寻找各自的快感,真是无比悲哀…… 妻子探出香舌,在龟头上来回舔弄,左手也不段套弄,就在我的兴奋点已经快要到达喷射的高峰时,这种感觉却嘎然而止,我自卑的低下了头,我忘记了我无法射精。就在这时,妻子右手猛一用力,小球顺利通过了括约肌,直奔广阔的膀胱而去。 一阵巨大的快感袭来,这感觉比那几秒钟的射精还要爽无数倍,我哼出了声音。妻子不屑的啐了我一口,开始快速将剩余的电话线向尿道里插去,这种插入的快感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那种充实感和刺激感,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只求这根电话线是无限长的,这个过程永远都不要停...... 然而,这根线终究是有长度的,当4米长的电话线尽数插入我的尿道时,空前的满足感激荡在我的心里,电话线尽数盘绕在膀胱里,小腹鼓起老高,一种膨胀的感觉蔓延开去,无限受用。 妻子掐住线的尾端,开始慢慢向外拽去,又是一种摩擦的感觉,我能感觉到电话线在前列腺上一丝丝的划过,妻子缓缓站起身,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用力踩踏我的小腹,憋了很久的尿液在狭窄的膀胱里已经忍受不住,我失禁了,一阵尿液激喷出来,带着丝丝血迹,洒在妻子的丝袜和高跟鞋上,妻子看着咯咯大笑,又是用力踩了几脚,开始用鞋底踩踏在龟头上搓弄,一边继续快速将电话线向外拽去,4米长的电话线从膀胱中又不断被一寸寸的抽离,终于,在小球再一次通过括约肌时,配合着高跟鞋的搓弄,我高潮了,我已经2年没有达到过高潮了,今天终于在妻子这新奇的刺激下,我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大腿内侧一紧,一股热流随着电话线的完全拔出而缓缓涌出,一小摊混合着尿液、血丝和黄色精液的液体滴在妻子的高跟鞋上。 「哎?还射了?呵呵...你还能射精呢?!」 妻子诧异的大笑起来,花枝乱颤,带起右脚,凑到我的嘴边。我凑过去贪婪的舔舐着滴在妻子高跟鞋上的粘液,生怕弄脏了妻子高贵的美脚…… 妻子又把小球塞入尿道口,探入括约肌的位置,这次没有深入进去,而是不断地在括约肌处来回抽插,这快感,又让我一阵痉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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