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夫之切】1

性天使

　上

　　很痛。
5 k- A- k6 ?! a( Y) e; Z% }" G
: n$ |% h  R8 V) I　　「嗯——嗯——嗯——嗯——」

　　就像千刀万剐撕心裂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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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嗯——」
! N8 J7 N7 I5 t
1 ?& V% F% L* q8 Q; n' q: ~# m　　我知道可以逃避。
. R8 m' N5 g5 e6 q/ u6 g
　　「嗯，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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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 I9 [; I! u5 Q　　这一刻，如果合上眼睛，如果好好回想，只要阿康的样子浮现脑海，只要想
4 g6 ~% S$ W% j9 R9 e% R6 Q  O起他的温柔，他的良善，我知道自己便能够从肉体上的痛苦煎熬中解脱出来……
2 j! B) l' c4 w; r但，我不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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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嗯——」因为我不想为这个人渣涂脂抹粉！他在我身上所干
的一切，我不要！亦不能够就此轻易抹掉！我不要因为自己的软弱，不想为了逃
避，而把这个人渣的丑恶，潜移默化成阿康的美好！所以就算泡着眼泪，我亦要
/ j* ?0 \: G9 Q) f1 |4 u拼命睁开眼睛！就算要忍受腹下的阵阵剧痛，我亦要拼死拼活认清眼前这个把我
' A& s- d) G# M' R  I6 N的人生一夕之间完全毁掉的恶心大烂人的样子！
, k+ {; n7 k( W/ ^) K
, E7 h, L& M& ?4 r" F: X　　「呃，嗯——嗯，嗄——嗄——」

　　「嗄嗄……嗄……嗄嗄，嗄……」强烈喘息声中，这个人渣的猥亵动作渐渐
放缓下来……不，他甚至完全停下来了。

　　没了我的闷哼，没了他的喘息，相视对峙，无声静默，这个世界顷刻之间变
得死寂无声。我的仇视，面对他的怒目。我的怨愤，面对他的睥睨。这些这些，
不是可笑得很吗？因为只要瞥他的眉头眼额一下，我就猜想得到，这个人渣又要
% P( {% h, W7 Z. Z5 c拿出什么恶心把戏来践踏我的尊严了！毕竟，这已经是第五次被这个人渣糟塌了！
- x" \) l0 T# d4 y+ k" T他那一张丑恶嘴脸我都已经看得通通透透的了。
+ H1 z/ M/ Z  L( ]  w: G) m5 @" N' r; Y
' Y0 L' z, o5 d7 {, t　　我猜的真是没错！这个人渣才刚从我的身下抽离，眨一下眼，他已经跨到我
的身上来，把那个我恨不得碾碎磨平的丑陋东西放到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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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嗄……嗄，帮我。」他睥睨着我的面孔，平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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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 D- |( D6 m+ v2 S　　本来还想嗤之以鼻的哼呜一声，但，当下我选择了沉默不语扭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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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手好，用嘴巴好，帮我打出来好吗？」

　　啧，明知道我不会为他做这个……喔！对了，这就是他的把戏吧，对吗！突
然骑到我的身上，就是为了稍事铺排罢了！明知道我会拒绝，明知道我不会就范，
/ G: ?! f5 Z3 i) F0 E那，因为我的消极抵抗，这个人渣便有借口发狠发狂，堂而皇之的侮辱我，羞辱
. R( X9 p8 B( N- q( H6 S我！对呢，像他这种自尊心过盛的沙文猪，就只会物化女性，贬低女性，再用那
2 w9 R5 K3 n6 h$ b8 u( s$ i根丑陋东西以征服为名来践踏我们女生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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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手好了。」说着，他默默执起我放在身旁的手，逐一放到他的胯下，喃
: q7 T# C5 @9 r# D4 w: W, R道：「这就好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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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B8 [: ^4 c4 [　　不会这样就好了的——人类的文明发展史上，从来不由消极的手建设起来的。
你可以把我压倒地上，你可以使我卑躬屈膝，你可以迷奸我、强奸我，践踏在我
  c6 D% O. {; f2 G( F9 I的身上，甚至不屑顾虑我的感受干我的嘴巴，但……你无法让我的一双手主动抱
* V$ o6 f* N; u/ U% W0 ~) [着你这种人渣，逼迫我做任何取悦你这种渣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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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 t4 u3 \, O* j+ ?　　「像这样套弄起来就行了，很简单的。」他揪着我的手，挤压在他的秽物上
磨蹭起来，说着「明白吗？」

8 `, w* j/ E) G  O1 i. U6 H　　明白？我当然明白了，但我不会做……他的手松开了，我的消极动作亦随之
& `- W' U6 E: J. @3 ^1 E4 \停了。

　　「你……」

　　对！因为比起承受腹下之痛，要我为了取悦你这个人渣而做这种违背良心的
事，我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 V" x4 U; w% G! X" A　　「干！你……」泄气的一声后，他突然偎身下来……一如往常的，他不爽了
, @$ U; g! k* ]. \6 U: f& Q1 w就会揪着我的头发拉扯。只是当下，他张了嘴巴欲言又止的，呼着沉重气息怒目
% @$ L9 @. j6 b: e  ^9 s$ `相向。半晌，他的气息、目光，甚至怒气都一一消散无踪，只余下一声叹气和这
番说话「你让我这样射出来，好吗？我这样子完事，你至少不用多受皮肉之苦，
! C* Y) f# _. g  @- i) U明白吗……至少，让我在最后一次好好享受一下，好吗？」

　　最后一次？

　　「唉呀！我，我不是，呃……我不是那些心理变态的人，我只是想……」

　　你想怎样？说不出口吧，是吗——说得好像很了解我的感受，体谅我的苦痛，
- i' M% d+ Q' {" }! e但说穿了，再多的说话亦只不过是想把生理上的原始欲望合理化罢了！到了最后，
还是恨不得要在女生身上射精吧！
# K. n& l2 N3 ]4 I& i5 D* c
- Z# |. k; o/ D) r　　再一次的相视对峙，无声静默，这个世界顷刻之间再次变得死寂无声。我的
仇视，面对他的……踌躇，不是可笑得很吗？我不受这套的呢！别人我都可以尝
9 \& U7 X. B/ H5 }* j% w8 `试接受，但唯独是你这个人渣！不管你如何故弄玄虚，如何摇尾乞怜，我都只会
看见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把我蹂躏得体无完肤的人渣！如果你这个人从没出现！如
果你从没下药诱奸！如果你从没拍下一段又一段令人呕心倒胃的影片要胁！我告
* {7 K6 s: S" k诉你！我今天会过得很好！我的昨天今天明天都会过得很好！我会一直一直都过
; C; C$ D  `  U) H3 E  M得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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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H+ l/ B$ ?: I1 i/ a# q0 B2 ?　　「呜……呜，嗄……呜，呜……」越想越痛。

5 f/ X& U! D# T4 K　　「喂，你为何突然……」

　　「呜呜，哇……呜哇，哇哇……哇，呜哇哇，嗄……嗄，嗄嗄，呜哇哇……」
/ a* f7 y; Z/ e9 ?/ c2 h% p+ @$ E' m胸口很痛，喉咙很痛，越是强忍，越是不想哭，越是无法忍受的痛出眼泪。

' ]6 ~# q7 `+ w- n3 G) c: E　　「你冷……」

$ M# k# T0 w& d* ]' Q3 D' x　　「你走开啊！呜哇，哇啊……哇啊啊！你走开啊！呜，呜哇……」崩溃的一
瞬间，拨开了那只肮脏的手，身体就像失控一样，是拳、是打、是掴、是揍，只
要这个人渣还在我的跟前，我都要毫无保留的打下去！因为比起我承受的，这些
根本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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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0 Q; C( m0 X  d+ e" h* b　　「呼——呼嗄——呼嗄，呼——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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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

　　「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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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6 V" y" V% a　　「哈哈……哈，呜哇！你问我满意了吗？啧！」想不到，一个让我如此生不
  O0 u- H* Q2 Q& c8 c6 K* \: ^. K如死的男人，竟然被揍得要问是否够了，是否满意了？我想说，我还恨不得把你
- a  G$ A" T, Q- _- x这个人渣生㓥活剥呢！不，不只如此！如果我能决定如何把你处死的话，我不会
: _4 r8 Z# p0 V$ }0 Z选择直截了当的方法！我会选上最能令你尝到痛不欲生的刑具，把你的每一秒都
( D5 d- U: h8 l6 U延长到经年累月，要你在无止尽的痛苦中求生不不得，求死不能「哼……呜哇，
% s9 N% M6 q- V0 R! Q呜，呜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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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i& A: A  e0 H1 G　　「打够了的话，那我……走了！」说着，他干脆的从我身上离开了，坐到床
边，背对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拼命深呼吸「呼嗄——呼，嗄嗄——呼嗄——呼
——呼嗄——」

　　「……哼。」

" [5 J" G* k+ p/ I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见的了。」

　　「是吗？那，我要说多谢吗？」

8 l# K* N/ S# U! i8 p6 L! L　　「呼嗄——你信不信都好，我不会再干这个！呼——我不会再出现！不会再
对你干任何的事！我告诉你，你受够了，我也受够了，好吗？」坐在床边，他不
屑多一眼我的这副身世，一边呼着大气说话，一边把衣服有条不紊的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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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本来的那个情绪，本来的那个哭诉，忽尔被他的说话悠悠扬
& U0 ~% W7 G; ~' Q& z( \扬的带了方向……眨眼间，哭诉没了，情绪也没了，但惹来了更坏的情绪，喃喃
低诉的怨怼「很没趣是吧，像我这种女人，不会反应，不会呻吟，干起来……很
7 \0 O6 o% o3 W没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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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J# I* b. [$ I1 C  J5 t　　听见我的话后，他穿上外套的动作稍有迟疑，半晌，他才沉吟道：「嗯。」

　　「啧……」所以，我该感恩吗——这个像咀咒一样的病，令我从没真正尝试
6 d0 O; ?8 `% y$ X* Q过身为女人的滋味！如今，那个把我折磨得体无完肤的渣滓，竟然因为我这个咀
6 j# V' |+ Q* V: Q" ?7 Y咒，而决定把我放走？不，还是应该说，把我弃之如敝屣的舍弃——人生该是如
此讽刺的吗「哼！真是难为了你呢，竟然要让你辛苦了这么多次，才让你发现我
: m( ^. T: e6 b5 ]% R  I- `0 p2 {7 Y是一个很没趣的女人。」

　　穿好了衣服，他从那台一直放在旁边录影的摄录机上拔走了记忆卡，仍是不
屑一看的道：「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有性冷感。」

　　「知道？」才刚平伏的情绪又再汹涌，蓦地就是挣扎起来，向着那个人渣当
1 _: I3 g0 J6 s2 c( t面骂道「既然早知道！那为何还要三番四次来搞我！是觉得很好玩？还是觉得我
$ x# F) Q/ J( E# q4 T' Q& Y# V5 X3 |/ s比较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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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2 c: }" V9 s% W" k/ v1 L　　「有人要我这样做！」面对我的斥骂，他亦狠狠的吼了回来。

　　「那你说是谁！还是你以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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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_1 \5 [3 E- e: J2 d/ K/ a　　「不是借口！是你……」

　　「是我什么？怎样？是我好欺负一点？还是因为从没遇过有性冷感的女人，
所以才想见识一下！说得自己那么身不由己，但你对我做过的事，有多少是身不
由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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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P7 v5 C( A  F6 s　　「我……」说不出话的当下，他的眼睛睁得很大，鼻孔怒张，全身绷紧的发
抖，呼吸「呼嗄——呼嗄——呼嗄——呼嗄——呼！算了，他妈的算了！反正这
是最后一次！总之从今以后，我们不会再碰面，行吗！所以我不会跟你计较！你
' t; k& ^  |: n4 x+ r+ ^  L% i7 m7 G喜欢的话，请便继续活在你那个美好温室里算了！不干我的事！」说罢，他举止
3 P, X+ P7 k1 Y3 v6 X* g% O失措的不知想做什么，拿起了摄录机，却手忙脚乱的拆不掉那个三脚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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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多动听了？说是最后一次，其实就是想拍拍屁股逃走吧，对吗？你对
我做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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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老母还想我怎样！」这下，他近乎声嘶力竭的咆吼回来，气得青筋
暴现的道「我对你做过的事，我很抱歉！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行了吗！你要找
警察好，你要找人打我都好，悉随尊便！但麻烦你回到你的小爱巢之后，代我跟
你的变态老公交代一声，我不干了！行吗！我受够你们两人了！」

　　噗噗——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

　　「我说！我屌你老母不干了！」说着，他把拿在手中的摄录机扔了出去，摔
了个稀巴烂的骂道「两公婆都是他妈的神经病！一个怎干都没有反应！另一个就
喜欢看自己老婆被人干被人轮奸！」

3 Z8 I( U7 ^# l% U, B　　噗噗——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为何我听不明白的！

* E) k, Q0 s& Y% |) ]3 ?& j& A/ E　　「……神经病！你，你不要乱说！这些事……」「哼！你真是他妈的有够天
& z8 B: m5 l+ u' p6 R$ k$ k7 L. Z3 R真了！你跟你老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你……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
- J# o6 o. r) e7 Q# E, ~0 p要……」「你省着点吧！这些说话，你回去抱着你那个变态老公哭诉吧！」「你
# I- v2 [, y( X4 Y# w真的有够无耻！做了这种事，还要把我老公拖……」「对喔！整个世界都是坏人，
3 s8 M0 _" P* v4 C4 U' z只得你老公最好！」「当然！当然了！他很爱我！他很爱我的！他哪有可能……」
「对喔！你老公爱你爱到付钱给我干你！他还付钱要我找人来轮奸你！死傻閪！」
/ J7 u6 J( C" p, \/ s「……神经病！啧！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哈！这有什么可能！」「对喔对
+ ]; ?$ F/ {. L0 m8 |+ Q- U! n7 l; Z喔！Impossible……Is nothing！哼！」「没可能！一定是你！对了，一定是你
. U  V& _1 @0 V6 i. i% o' ]* {, h这个人渣要胁他！」「我要胁他？我哪里需要要胁他？我……」「要不是这样…
…要不是这样的话！你这个人渣哪会三番四次来搞我！」「喂！别打——喂！停
: }' {+ c8 \4 g* a7 N; d5 u手啊！还打？」「是你这个人渣！由始至终都是你这个人渣！」「喂——刚才我
不还手而已！喂——你再来的话……」「砸灿——」「哇啊——干！你老母发什
$ ^& i# x! j* ^4 \6 U! j/ n$ v3 D么神经了！干，还流血了！」「啊——」啊——身体感觉很轻！好像在飞呢！
3 \7 B  k, C3 X# ^& B
# j  |) ?! L  P* L$ Z: X　　酒店的装潢真的很有品味，金碧辉煌的墙纸，衬托黑色底纹，看上去既奢华
/ o4 m# ?7 ~4 J6 ]7 \: T  t" o而又不会俗套。如果家里都用这个格调布置的话，感觉一定会很厉害的呢！虽然
这种装潢好像有点太过，但在这种优雅环境里，弹着钢琴，喝着一杯红酒，应该
' f/ G2 K  l( w) q: j会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吧。
, v/ J1 C9 m2 U7 B# S3 J/ V
! r' e& a6 K4 m8 k- J　　「干你妈的！你看清楚这个！」

　　而且，酒店的大床很舒服呢！躺上去，就算转身几个圈还不会掉下去！软软
的，承托力又很好！如果家里换这种床的话，我想应该不会失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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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清楚！这个是否你老公的电话号码！这个是否他的头像！」

　　怎么办？觉得有点累呢！这个大床也太舒服了吧……如果现在睡下去的话，
好吗？
( w# Y9 l0 p" J) p8 r/ |/ b
0 C! H+ R) X& J9 W9 K- e/ o- b　　「这张照片是他传送给我的！这些讯息都是他传送给我的！这个录音都是他
传来的！你给我听清楚那个人是否你老公！」

　　睡吧。
9 v, P5 e) P. m0 x* D: m8 D" s+ d3 w+ x
5 {& n3 \% G" p# H　　『这次真的很过瘾！我告诉你，我是第一次干她干得这么爽！射精都射到脚
软了！喂，你再帮忙想一想，下次还可以有什么新的玩法好吗！如果再多叫几个
" z4 z! }* _, M4 @人来轮奸她好吗？呃，对了！下次不要蒙她眼睛，换我们戴面具行吗！看着她的
7 W3 P; k; P5 _样子来干才有意思吧！我想如果我戴了面具的话，我老婆应该认不出是我吧？对
( Y: }8 `# I9 N4 Y7 r3 n0 p了！让她再吃迷药好了，反正她平常都不会动的，而且这样一定认不出是我了吧！』

　　从前有个小姑娘，谁见了都喜欢她，但最喜欢她的是她的奶奶，简直是她要
- N; `' @( f* u- E- N" A什么就给她什么。有一次，奶奶送给小姑娘一顶用丝绒做的小红帽，戴在她的头
) a0 L) }4 g& ~3 p+ _上正好合适。从此，小姑娘再也不愿意戴任何别的帽子，于是大家便叫她小红帽。

　　「你再看清楚这张照片！是你老公叫我帮你们拍的！你给我看清楚这个人是
否你老公！」

　　奶奶住在村子外面的森林里，离小红帽家有很长一段路。小红帽刚走进森林
. }9 l) N- L4 j) J) B# Y就碰到了一头豺狼。小红帽不知道狼是坏家伙……因为她很天真，所以一点也不
5 K% k# W# P2 {' I7 _1 e9 F怕它。

　　「呼嗄——呼嗄——呼嗄——呼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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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帽，你看周围这些花多么美丽啊！干吗不回头看一看呢？

　　「算了！我现在走了！呼！总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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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些小鸟，它们唱得多么动听啊！你大概根本没有听到吧？
/ [& g6 S( c2 h8 f! y) Z) u5 l- C
& S5 h4 k% [; ]4 C+ N  O+ J! n　　「不，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2 L' }+ f+ k; X: N9 s  f
+ V* v4 f( S6 d+ X* t2 L+ s7 O　　林子里的一切多么美好啊，而你却只管往前走，就像是去上学一样。

　　「砰——」——

　　很痛……就像千刀万剐撕心裂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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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知道已经无处可逃。

　　我很天真吗——如果那天，我愿意下定决心好好做个了断的话，就不会再发
. a- w* v; Q. o' ]8 `- l; r& a生这些事了吧，对吗？我为何要如此犹豫不决，执迷不悟？如果那天我有多一点
勇气的话，现在就不必让自己受这样的苦了，对吧。身体承受的痛，我习惯了，
我也承受得来！因为，只要一想起这个世上有他在，我便能够熬下去。因为有他
( f1 a6 F% U) i3 o在，我的乏味人生才会添上色彩呢，不是吗？

: v& T0 m8 Z; ?& T　　但，我是否真的太天真了——明明是唯一一个让我支撑下去的动力，为何…
3 ^: @1 b' V3 q( o2 s. i& K…呜！为何，到头来……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是我一直以来做得不够好吗？为何
1 Z4 a( W2 K4 G4 x  o7 O  |. u要我承受这种痛苦？为何要这样惩罚我？为了他，身体承受的痛，我可以习惯，
我也可以学着承受！但为何！为何现在一想起他的样子，想起他的声音，想起他
' r9 L; U; j! i6 \的说话，我的心……很痛！

　　胸口很痛！喉咙很痛！快要呼吸不了！越是强忍，越是不想哭，越是痛出眼
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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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p9 c# X2 B1 `5 u) ~0 K　　他不是那个当着全校师生面前，拿着一束玫瑰走上礼台送给我的人吗？他不
是那个一直努力哄我笑，逗我开心的人吗？他不是那个信誓旦旦跟我许下终生承
2 u9 y4 j- Y& M$ z诺，说会守护我、爱惜我的男人吗？为了答谢他全心全意给我的爱，我一直都很
努力做好妻子的角色，当他身旁的小鸟伊人，不哭不闹，不争不吵，永远千依百
顺，甚至为了他，我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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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 f  g3 B, ]7 ?) h& m　　我很爱他啊！他给我多少的爱，我回报给他的是对等的爱，甚或有过之而无
! v* O" x: {- B! Z不及！
, t! ]$ ~% u& ^/ v! N4 k
* V  x$ \. ?4 J0 N" @. \5 u8 m　　这里真的很高，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地上的人事物都似被缩小了般—
+ q& G8 ]+ j( _/ M: w—悠悠天壤，我这五尺之躯是多么渺少的呢。

　　就算每次都有痛入心扉的疼痛，但我从没拒绝过他一次要求，因为我知道我
们做的是爱。即便是这一年里，知道他在外边风花雪月的事情，作为妻子，我也
从没有抱怨半句。因为我知道自己无法满足他的生理需要，所以，我从不敢要求
他做一个忠贞的丈夫。
& C$ `. d9 R4 h$ U, O
, D+ f/ ~& t6 f" a$ J　　吹来的风很清爽，感觉就像在飞呢——怀抱胸中之恨，烦闷。
' ^* a1 h( ^6 {( _# D1 J& w, N7 e4 E: G
  P4 V+ W/ j8 p. c3 _  A3 Y" |　　为何会演变成这样的？我爱他！义无反顾的爱他！但我，换来这个下场？是
我的错吗？是因为这个身体的错吗？为何要担待这么久，为何不让自己快点从这
个备受咀咒的身体里解脱出来？如果那天，干脆做个了断的话该有多好，我的世
8 z* ]% F/ n1 D& l界至少能留下一点美好回忆……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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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就算畏高也好，也就这么一次而已——既已站在岩上，胸中了无
不安。
2 C* ~+ o$ Q6 E: ~+ T! D
- ^) ~+ O1 ?) X. t* ~0 j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7 R6 x3 [- o. T& k　　哈！合上眼睛，身体就会变轻了——第一次了解到，最大的悲观竟等于最大
的乐观。

　　「嗄嗄——你老母发神经了吗！嗄——嗄！啊啊啊啊啊——」
; u0 A" P. c; q' o
6 b( ^6 C" d, _& `" {8 X　　我在飞了吗？那种离心的感觉真的很爽。

　　「嗄——嗄嗄——嗄，嗄嗄，嗄——还好我猜到，嗄，你这个疯女人一定会
" w' C9 N+ K+ D& o0 E钻牛角尖！嗄，干你妈的！那些人还以为我是神经病，由地下跑上来，嗄！干你
5 w# |" L6 {* p  R/ r妈的脚都发软了，嗄……哇啊啊啊！嗄嗄，嗄……干你妈的要死不能择日再死吗？
你现在这样跳下去，我一定跑不掉的！那些警察一定找我算帐的！」
" i' A- v& {4 ~1 A
* e* o7 _: c6 x* T" f- G2 u; x$ Y3 F　　有人说，人在临死的一刻，眼前会掠过这一生人里的每个光景……人们说这
是走马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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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跟我走！你……喂！喂喂！他妈的什么了？你至少都给我一些反应
. d; ~9 H7 ^; F  P# Q2 B好吗？不会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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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十七岁那年，我的初恋开始了。然后，也在十七岁那年，我的初恋完
( z% L2 m1 }8 t结了。我还记得，那个男生的样子，很青涩，很简单。不过，当我们像其他热恋
" t( c+ T  i6 |0 [/ k中的小情侣般亲亲抱抱之后，我们偷尝了禁果。然后，他尝到了他的第一次愉悦
( Y+ Y' [/ C: q) l. h/ D8 N体验，我却第一次尝到撕心裂肺的疼痛，血染了大半张床单。
/ Y2 p+ x( R# t7 G# e  G# `
, Q+ M3 P5 \0 q' u; ^9 ?( P. g　　「眼睛没动，但……明明还有心跳的！喂！拜托回应我一下好不好！我……
' F, O  Z; ~4 U+ b2 ^- W唉呀，我的妈呀，我已经没气力了！跑了十二层楼梯，我已经想死了。」

　　他告诉我，女生的第一次都会比较痛，到了第二次就会好了。
3 ]$ ]) [; q  N  E! r0 k
! N7 J, x+ F% W4 u　　「喂呀，我求你了……我没气了！我声音都叫得破了呀。」

: {* T: g! d9 @' D. R　　但，到了第二次，当他的手指放到里头，我便知道从没有好过。不管拥吻亲
热如何享受，如何舒服，那种惶恐仍不减分毫的强烈。我说很痛，他说不要紧，
多一会便好了。然后，我就像被人拿着一把刀子，在身体里头一下一下的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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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P/ x2 n# U5 w9 B　　「唉呀！算我倒楣好了，但……妈呀！叫我替女人脱衣服我很在行！但我怎
" ]3 N2 Q0 l: S懂得替女人穿衣服！」

　　到了第三次，我拒绝了他，然后……他也拒绝了我。

　　「胸罩扣子是这样扣上去的吗？哎唷，好像反了……算了！但，阿阿阿大小
! e1 h$ [: J  l6 P' A% N' K姐，胸罩穿好了，但你这件上衣我完全搞不懂它的穿法，呃……算了，你勉为其
* d0 n( E' q9 c$ V# u难穿我的外套行吧！反正到了楼下就会上车的了！那……如果只是穿裙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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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很清楚记得那一刻他的样子，他的目光，他的说话，他的语气，他的愤
2 E0 V+ h3 n) A怒，他的质疑，他的失望，他的绝情。我还记得他如何义正义严的发表伟论，说
男生跟喜欢的女生做爱是天经地义，说女生应该好好配合，说我只要躺一下就行，
说我不解温柔，说我只是砌词推托，说我不够……爱他，所以才没有其他女生该
有的身体反应。

8 I  m2 R" o/ e& y　　「算了算了，穿就穿吧！只是内裤罢了！」

　　所以，全都是我的错。

# w) L( [" s/ L  g! p  K9 K　　「那好了！我们要走了……嗨，阿阿大小姐？喂喂，我们要走了，不要再睁
着眼睛作梦好吗？」

8 I6 O. X0 [( Z# j- h　　因此我被遗弃了，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1 T. j( p0 {! b- n6 U, ]4 N
　　「唉呀呀呀，救命！我已经脚软了，气都没了，呜哇！还要抱着你走……我
虽然算不上江湖大哥，但在江湖上总算是薄有名气！如果让道上的人知道……唉
3 x( S7 z7 x5 J8 i, v$ s呀，没气了，总之算是我欠你的了。」
* i* u$ d0 @+ L6 p. c
　　在那之后一年多的高中生活里，我突然成了别人的话柄。那种没缘没由的谣
言，突然被传了开来。有人说我故作清高，有人说我生活放荡，有人说我瞧不起
4 O+ k9 A0 c- b; F" y6 l人，有人说我人尽可夫……只是再多人说我这说我那，就是没一个人愿意走来听
7 ?; I; A) e1 w' C, Y! {我感受。

　　「说起来你也有点重量呢！呼嗄，呼——怎么之前都不觉得的。」

, z1 @* r: |. r: Y/ r& Q　　如果有人问我，为何我的脸上总是经常挂着一道笑容，我会告诉他，因为我
很爱笑。因为只有如此，我才能走进人群里，不被排斥，不被杯葛。亦只有身处
. K+ _* l1 r( P0 a% V3 O  {6 _人群里头，我才能感受到自己还在存在的感觉，不再孤单，不再单独一人面对这
5 Y( S! ?; Q0 e" J个世界。

　　「先生！你的车已经……哇，竟然玩到要来公主抱了？」
# J/ ~) U3 a# c! P3 |: h% I
　　如果有人问我，为何我总是不参加大伙儿都玩的玩意，整天只爱弹琴，我会
$ ~4 ^3 Y: L! D, Z3 M告诉他，因为我很害怕。亦因为只有在弹琴的时候，我才可以真正独处，跟其他
人都保持距离。不管心灵上的距离，还是身体上的距离，我都很有意识的划了一
# c5 W$ b0 T- ^! K! `! a( p条界线，再建起了一面墙包围自己……宁愿自己一个孤独老死，也不愿意再让任
) O2 g* @, }+ U8 v% m' A! T$ p何人跨越那道界线、那面高墙。
6 o0 ^0 J5 v$ y! f
. ]( v7 o" I/ T5 }! \. C0 ~, w( ~　　「别吵，帮我开车门！」

　　「系——这女的怎么了？先生你刚才发疯似的跑回去，就是为了这个女的？」

　　「不知道！不清楚！不要问！」
; Y, E6 `3 O, _/ x
$ Q7 E; y7 w* L+ R  L　　「她这个样子……你不会给她下药了吧？还是她是充气娃娃来的？」

* k* J7 p# l$ P! G9 h: d, C　　「唉……都说了不要问！你有香烟吗？我要抽一根烟喘一喘气。」

5 T# P* s! Y( q" C$ p  j　　「有是有的，但说起上来，你额头上的血包也是她的杰作吗？」
9 i2 ?& A; G' {6 p6 ^2 x
, M; E! r: N# W# h- H1 ^* L5 B  a7 }* \　　我已经死了吧，对吗——刚才，我就是从那里其中一个阳台跳下来的吧。跳
了下来的话，应该死了吧，这个被咀咒的身体应该也会摔得皮开肉绽，体无完肤
了吧……真好呢。

　　——
1 Q7 V7 B* V8 Q
2 e& Z! M% S! Q' b　　不知多久，车子才缓缓驶进那个熟悉的街角，停在昏黄的街灯下。引掣关上
的一刻，没了萦绕噪音，世界蓦地变得很安静。这一刻的宁静是如此死寂，静得
能够听见藏在胸口五公分里头的悸动声。那种死寂宁静产生的错觉，就好像一下
+ \$ _# X0 k: {2 O0 q, f子，整个世上的人全都不在，只剩下自己一人。

7 `% i! T' a) b* R　　噗噗——噗噗——

　　「到了，你回去吧……我不会送你上去的。」
) u$ s6 T" r3 K# ?0 L+ }( z
8 v5 X5 \" t2 y4 S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嗨，你到家了，安全带我也给你松了，你只要……」

" w# F  {7 C$ d6 e. f+ ?; i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7 ^4 X# R; h, L% f* V
　　「呼嗄——呼嗄——呼嗄——」
& r8 Q& G0 m/ k% R
* k" E* Z+ J# ~( k9 |　　那是谁的呼吸声？
! _7 y2 V% w0 Q# J5 v3 U
2 U2 _  }' A0 u1 Y5 Q  G　　「算了！明白的了。」

" ^, Q1 W+ v! ~) `9 Z2 n& @4 z　　车子引掣再次发动的当下，车窗也被摇了下来。行进间，刺骨冷风从缝隙中
6 u& J- [/ w  B+ S) I渗压进来，划出了一阵阵沉闷的呼啸风声。顷刻间，整个世界再次充满了大大小
8 [; G( k3 t' L9 d& @" B小的吵耳噪音，很吵，吵得让人心烦，吵得让人讨厌，吵得令人掩耳闭目……亦
( w! Z6 b) N0 E/ S' |吵得令人心安理得。
9 P- R' w  c1 ~$ N- S6 G
　　但再一次回到这个地方，醉生梦死终于也有惊醒的一刻……我记得第一次走
" Y* S* C0 _# R: S2 m& |; x, V进这个门口，心情是有多雀跃，有多期待，有多兴奋。只是当第二次再来的时候，
已经变成了一个恶梦。然后，是更多更多的恶梦，不断轮回再生的恶梦。自那天
以后，每一次上来面对这面破旧木门的时候，我的身体都会不住发抖，双脚似是
铐上了百斤铁球，提不起，走不动。

/ |! P. m/ h5 U! J' C6 {6 o　　「喂，你……你至少站好一点吧！拜托，我要掏锁匙开门的……喂！唉呀，
怕了你怕了你！」

  `/ w, h6 h& u. h" _. p　　为何我又要再一次被逼进他的怀抱里？既然如此了无生趣，单调乏味，为何
2 Y' D0 K  n% b4 K; H, \6 Y, b7 ]不把我这种人丢在那里，为何不可以让我痛痛快快的做个了断？不，说不定我已
经死了吧！而且我下地狱了吧！要不然，为何才刚离开一个不敢回去的地方，现
在又要回到一个令我害怕的地方。

　　咔嚓——

　　「不差在这一点了……妈的，真是抱着一个充气娃娃也没这么要命。」
: \6 [* a; u! F% O: l$ d
　　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5 |2 q- Q$ U& {# f( }- ?- k
　　「呼——好了，你今晚就睡这儿吧。」

$ |$ z1 M& u# {　　如果已经死了的话，为何我还没有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4 i' p, \) {$ J' F' P
) n# `+ o' l0 d3 o" P0 m& M1 @　　「喂，你要不要换个衣服？」
% H' o- e: u9 K) }2 J1 e8 y
2 P  I  m* J6 g, `) R5 R　　如果还没死去，那，为何我会觉得自己仍然身在地狱里头？

　　「算了，唉……反正你都不会说话的了。」说罢，那个人深呼吸一口气说道
- D1 U' E: }5 t: j& u- H, u& z% w7 r「不过如果你肚饿了，或者想要冲个澡的话，就叫我吧……你可以叫我火鸡，呃，
不了，你叫我阿勇吧。」
) y) n+ T7 N: H5 P: C* k( N
　　噗噗——我还有心跳的呢？

　　「喂？你……干！你别突然死盯着我好吗？也太吓人了吧，好像那些死人尸
变一样的样子。」
, m2 u5 l# [% T# `( I+ |
　　他这个人渣还想要对我干什么事情？
+ Q9 Q% _- ?" ^7 C
　　「嗨——哈啰——咕噜——这真的是要尸变的前奏吗？」

. w$ H9 m/ P& K0 a2 B5 e　　那个人渣突然离开了我的视线，半晌，他才慌慌张张的回来，然后一下子就
把我翻了个身，将我的两手绕到背后捆了起来。
: A; ?1 H' o6 L( l- i
　　「为了你好，也为了我好，对不起也要这样干了……放心，不会捆得太紧的，
, X' {2 o" I4 V- T& m! r  |我只是求个心安理得而已。」
( O) R7 t$ m. A1 Q4 E8 W( j
- S/ I* b  b8 d" M4 A, s- a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2 F3 F6 i4 [" ?1 o0 g5 b6 ?5 P　　「糟了，打电话来了……你就这样躺着吧，要睡便睡，但现在别吵就行了。」
" s7 Q  N( @4 F( O. X慌张说罢，那个人渣一边拿着响亮吵耳的电话，一边离开了这个房间，把我这个
两手被捆的人留在这里。

8 t3 l+ m+ q" ]9 p: P4 k$ g# K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一墙一门之隔，电话铃声仍旧吵耳。
0 m- i6 p- V7 O& S, ?4 G0 w
　　「喂，郑老板吗？」
- u& s# K2 T* V# p5 B
　　噗噗——
" `! U& _2 E$ z
　　「哈哈，当然了！她真的超好干，我今晚都射两次了——对对对，看来她今
* H/ A8 @. k9 p$ \* o7 A9 V1 x0 S晚应该不能走了——当然了，我们还在干着呢！重头戏还陆续有来的呢——对！
你真内行！我告诉你，我这边还有六、七个道上兄弟正在赶来——你放心好了！
他们不收钱的——对对对！能够免费干你老婆这种美女，他们都求之不得了，哪
里需要收钱了！」

　　啧——
$ _4 N9 i! t/ d- r0 w+ E8 o& y
! Q" r. p9 e$ A9 B- E　　「看来你老婆今晚不喂饱我的兄弟，她都不用妄想能够离开呢。」

9 g9 ~6 l2 W- j" P　　哼——不管到底死了没有，这一刻，我知道自己从没脱离这个活地狱——怪
* z. K; L* C2 ?! ^8 U不得要把我救下来，怪不得要把我捆起，怪不得要告诉我这是为了我好！小红帽
就是太天真了，明明一走进奶奶的家里就感到不安的了，但因为她太天真！因为
她很天真！是如此他妈的天真！呜——所以，就算她明明察觉得到那头装成奶奶
的豺狼的异常样子，但她仍然不抗不拒，把自己送进豺狼的口中。

: h3 @0 T$ e6 i& M6 H8 c2 F　　「所以放心好了，她今晚会在我这里被好好招呼的了。」
/ n2 m% R; U6 a
9 [+ Q7 J/ x1 _( b3 e/ \　　不同的是，这次再没有任何人会把小红帽救出来了……哼！

# s' i# f, s' ]7 B. s　　——
  M$ W8 |( B, U9 m
　　「唂咕——唂咕——唂咕——唂唂唂——唂咕——」

　　这个叫声，是班鸠吧？多熟悉的啼叫声呢。

) s, t1 Y- c: e* Y6 l: z　　「唂咕——唂唂唂——唂咕——」

　　噗噗噗噗——猛然的睁开眼睛，已被窗外的温厚阳光照得蒙蒙眬眬。那个狭
! b7 s: S, C: j- Q6 h! B隘窗台上，左右分立了两只灰斑鸠，一只偎着细小身子，另一只正在梳理翼下羽
* {' q; w6 D  m. b0 K6 j& p毛。家里房间的窗子因为没有窗台，所以根本……呃？我现在人在哪里？枕头上
4 S9 ~( j2 m% Y2 N; A3 k6 o传来的那个微弱酸涩味，竟让我觉得意外的熟悉。但这个房间陌生得很，眼前一
切事物都跟昨晚的酒店房间大相迳庭。那，我是什么时候被安放在这里睡上一觉
的？

　　这里，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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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环顾这里的一切，虽然零碎，但我还是逐点回想起来了——昨晚，那个
- x3 T  c% S8 P& f8 A" ?人把我带了回来后，他把我丢在这里，还把我的两手……呃，什么时候松绑的？
0 Y; K  q5 `/ a8 P% ?对了，我什么时候穿上了这件丑怪外套的？我的上衣呢？为何里头只穿了胸罩而
已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噗噗——对了！我记得那个人说过，还有六、七个人正在赶来……啧！细节
" ~3 A, E1 U; R/ H1 S' D5 j2 z过程竟然完全记不起来，身体也没什么异样……不过，这也好吧。如果真的是必
) h& k. P2 ^/ ]0 y. C+ L) k# {7 V需经历那些事情的话，那我宁愿自己是在完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经历好了，反正
醒着的感觉也是相差无几而已。

2 L) H8 X7 h3 n: Z　　轻轻扭下了门把，推开了门，我再次回到那个既熟悉又令人害怕的大厅，只
% i& h# j1 B6 y1 L/ U0 S! w是……电视开了，屏幕上只有电动游戏似动非动的停滞画面。小茶几上凌乱不堪，
8 p! y4 ?6 h( P- j; ]8 h% i" U* u" i吃过的杯面，喝完的啤酒，电动游戏的主机。还有那个二人沙发……我就是在那
个沙发上，被那个人下药侵犯了。但在当下，那个人竟是如此大剌剌的躺在那里
睡觉，额上贴着胶布，手里拿着电动游戏的摇控手掣。
8 N! U+ C1 F0 C
* J+ F5 U/ r% S9 D9 t　　其他的人呢……应该离开了吧？泄了欲，根本不需多留片刻。

　　那，我现在要做些什么吗？自婚后开始，除了出国旅行，我几乎从没在陌生
) D* Q: b6 e3 z) z环境里度过任何一个晚上，更别说是单独一个睡在陌生人的家里。我该到洗手间
# ~% z  J( R; r# Q" H; z) `! A- g里梳洗一下吗？但也想喝一口水，厨房里有白开水吗？如果可以的话，也想冲一
# Z4 `3 u/ h8 g4 @8 |杯咖啡呢。还是应该把电视转回正常频道，看看有什么节目吗？不了，转了电视
频道，也没有什么位子可以坐下来。难不成，要回去房间吗？继续装睡下去，直
至这个人醒来等候发落？

' B* h  N3 }# X4 W- k9 K+ `　　其实我知道现在也可以离开的……他们泄了欲，我亦不需多留片刻。但当下，
' b* ]" h2 `  f回望跟前那个脏乱茶几，挣扎还是悄悄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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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法匆匆掠过的瞬间，我还是敌不过心血来潮动作起来——蹲了下去，把旁
边的塑胶袋抓来，将那些吃过了喝光了的残余物往里头塞去。打了个结，拿到厨
4 Z9 Q+ Z9 z7 X房里的垃圾桶丢了，然后捎来一块小抹布，洗濯了后再回去把茶几抹个干净……
抹着抹着，我才看见沙发底下藏了好些利器，有两口刀，一把剪刀，美工刀和罐
头刀。我不知道他把利器藏在身下的用意，但或许，因为他是小混混，就像古时
5 T0 G' Y: ^' n. M6 C王侯将相为防杀手行刺，所以总会在就寝之处藏个一两把武器。
# _( Q# S5 i3 ?$ V- k. k& J( K
　　抹好了后，我到洗手间里稍事梳理一下，洗了个脸，漱了个口。因为没有橡
' ~9 X9 w. B4 _9 s4 Q* ]皮筋，亦没有发夹，只能把长发梳起作髻。然后再调整胸罩一直扎在背上的扣子，
调好翻了几翻的肩带。办好了后，我立刻走进那个空无一物的厨房，在壁柜里找
到了即冲咖啡包，也在冰箱里找到硕果仅存的三颗鸡蛋和一罐午餐肉。杯子只有
两个，因为没有印象，只好随意挑选浅蓝色的一口来冲咖啡。把挂在墙上的平底
锅洗了洗，拿了鸡蛋出来，再把那个罐头……对了，罐头刀放在沙发底下。

　　「呼——嗄——呼——嗄——呼——嗄——呼——嗄——」

　　靠近了，我才听见那个微弱的打鼾声。尽管想要小心奕奕的不作打扰，但手
6 o  r3 b1 Q* @; n0 [才摸进沙发底下，还是让里头堆堆叠叠的金属砸出了乒乓响声。

% N! l. A/ C# L7 s1 v　　「呼——嗄——呃？」他醒来了。

, E0 h) @( Z9 q& f$ z4 q/ ^9 |　　「早晨。」尽管难以置信，但我还是跟这个把我三番四次蹂躏得遍体鳞伤的
1 \8 Y, T& v! Y& p5 x; \人喊了早晨。
* o0 Q' X# L: l$ E- B
　　「呃，早……早晨，呵——欠！」他已醒了，但仍像惊醒过来的撑起身体，
, M0 u8 X  H( \% T& D) [6 J/ P声线颤抖结巴的道：「你……你想做什么？」

　　「弄早餐。」找到了罐头刀和菜刀，摸出来后，我耷拉着头说道：「我借用
7 O; G* ?0 u; J* _一下而已，用完了我会洗干净放回去的。」说罢，我拿着这两件用于防身的利器，
. F, `; B* U; j$ `- j头也不回的走回去厨房，继续我的干活。因为器具一直放在地上，所以先以清水
* o. O' @0 B: ]/ b+ H& A& @' D* U冲洗，然后才开始使用。没有砧板，就算开了罐头，也只能用刀子刺到里头划出
9 y8 |8 N3 s+ H4 I% {* g, x数个对等的份量。

　　「你……你没事吧？还好吗？」他的声音从后传来。
$ P# G: y6 e( V1 W
　　「我很好。」因为着实找不到食油，开了火，只好先把午餐肉稍稍干煎一下，
让油份先渗出来。
5 F) Q" {+ U  f7 p; X& _7 `, X& y" ~1 E
$ B" U% }& W$ L8 Z; t& \　　「很好？但你，呃……」

　　「嗯。」等待煎出油份的时候，我把才刚用完的器具冲洗好了，递给挨在门
边的他。
. c# v# c% S+ c% \; E+ Y/ u( x
& C  O- m1 X, M+ K" g$ t　　他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把刀具缓缓接到手上。然后，他叹了一声说道「但，
唉……好吧。那，我待会儿便会把你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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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d# _2 A% {5 Y* c　　油份已经渗得七七八八了，午餐肉也煎得金黄了。盛起了后，我一边调小了
9 R& \& V! K4 d5 W8 i" |) G* i! \火，一边轻声问道：「……你要吃炒蛋还是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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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3 n# r4 A/ x% Y　　「……呃，都行。」
! y3 A+ k- {1 h3 r. J) y5 a
  R% v5 }9 {+ F* }　　「那西式炒蛋好了。」敲了鸡蛋，和了清水，搅拌一下，缓缓倒进平底锅里。
: j) K% W) _7 {# D4 U
( w. ?  u9 a6 }; _　　「对不起。」
8 y' f0 N/ |- P# `; q9 q
　　这句说话意料之外的刺耳……我搞不懂为何要道歉？对于一个没有选择权的
人来说，说这句话的背后用意是为了什么？有特别意义吗？如果对发生了的事情
于事无补，而只是说话者为求补偿过失，作为自我救赎的途径的话，那，不就只
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一句慰藉而已吗？
$ p* h# d! h& m
, D1 ~  l: h8 W$ m- g, ]3 ^　　「……嗯。」喃喃回应之后，看着平底锅里蛋浆渐凝渐结的模样，我轻声问
道：「要咖啡吗？」

　　「我自己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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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盐吗？」

　　「只有这个行吗？」半晌，他才从旁递来了一小包快餐店的餐桌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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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稍作调味后，盛起了油油亮亮的炒蛋，拌在金黄色的午餐肉旁，
/ ^% L- B8 B% Q6 V$ r: t令人意外的色香味美。

　　「我帮你。」

　　「不，你拿着咖啡吧。」

( M# h7 D+ p' X+ d# m2 z& R　　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播放新闻的电视画面，尝一口早餐，啜一口咖啡……
我不知道为何要给一个强奸自己的人做早餐，只能说，这些都是我今天醒来之后
便一直想做的事情，除此以外，别无他想。然后这一下子的安坐就是不知时日的
安坐，这些许的时间里，整个世界出乎意料的宁静，我的世界亦然，脑海里没有
任何一丝想法，完完全全的放空了。
2 S$ t4 R5 G6 }
　　「唂咕——唂咕——唂咕——唂唂唂——唂咕——」
3 P9 @+ O/ l2 a: k3 H( a! k
9 l: s, U# I4 m3 g　　闻声张望，大厅上的窗子外亦来了一只斑鸠。
* a! r! e5 Q: U! A) d5 I5 F
0 h* g. S2 Z5 r+ \' {　　「喔，是这样的！每个早上这些死鸽子就会飞来，不吵过一会不行的。」说
+ l4 e$ z" O: e6 g罢，他又续道「多得他们每天都来吵一吵，拉一泡大便，害整个屋子一打开窗便
) X  N+ s+ v5 L/ R有一阵阵酸臭的气味。」

　　「嗯。」看着那只斑鸠四周张望的样子，我轻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看一看那个窗台，全都是……呃，你问的是鸽
子的事情吗？」

1 l- |! C$ v% p' c4 x　　「嗯。」

  x5 C. ^6 `$ e/ h6 @　　「喔，那……对，是真的。」

　　放下了杯子，我走到那个从没靠近过的窗子。那个浅陋的窗台上，的确满布
一点一点黑黑白白的污渍。那头斑鸠似是注意到我的走近，回首以一只眼睛盯梢
6 A) @, P# \. Q& A- Y% ?+ ]" w% y/ B——她最终还是展翅飞走了——不因为我的接近，而是因为那个划破宁静的吵耳
铃声。
9 B- h; L- m" z
; h6 K5 }5 P2 D& V+ Z: t3 r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噗噗——噗噗——回首之际，我看见他拿着那个响闹不停的电话，眉头深锁
% u, Z  l( f  H: o的给我一个眼色。

　　「喂，郑老板吗？早晨。」那是故作宽颜的样子吗？既然要装起宽颜的话，
0 V" A6 ^1 s+ T为何还要避开视线，而且踌躇不已的吞吐说话「放心，她还在睡……对，我稍候
就会送她回去……对对对，但呃，昨晚的事情呢，虽然很爽，但呃，不知道是摄
录机还是记忆卡出了问题，刚才翻看的时候才发现什么内容都没了……呃，不是
不是，其实还有前面一小段，因为是分开拍的，所以……」

8 g. |5 [! X6 d3 G9 e5 u　　就算隔了一段距离，我还是能够听见电话里传出来的咆吼骂声，响亮得甚至
2 q# {% P4 n) E让他要把电话拿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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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N' E7 e8 D3 w+ ^　　「……真的不好意思，呃，对不起，但……」这刻，他的神色苦恼得很，眼
1 Y* M1 U) h9 U& L: W3 j1 Y光匆匆溜到我的脸上，给了我一个呕气表情。半晌，待电话里的咆吼声停止了，
他才把电话放回耳旁说道「呃，郑老板，其实……嘘！反正事已至此，其实我也
想跟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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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哪来的心血，汹涌翻覆之际，没有说话，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了他的手。
& i3 d, L" h4 J* k3 o. q- O; g8 A% G
0 R( S5 @2 i/ D6 C　　愣住了，他的嘴巴无声问道：「你干什么？」

! W: Q% w3 w; Q2 C( _4 a　　看着他那个愕然神色，没有说话，我只是轻轻摇一摇头回应。

　　对于我的妄动，他的脸上瞬间浮现了很多很多难以言喻的表情——是苦恼亦
: Y1 A) v' k* q) L5 K. I0 i是疑惑，是踌躇亦是困扰，是无奈亦是茫然。这一刻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无言
对视过后，他好像一下子理解了，屈服了，亦顺从了，眼睛匆匆溜转之后停留在
一角，跟电话里的人说着浮夸的谎话「呃，喂——喂喂？喂——听得见吗？喂—
  Y2 h: I6 `# W6 R7 l+ L! _—郑老板，你那边的收讯好像不太好呢！我，我待会儿再打电话给你吧！」

　　电话挂上之后，备受困扰的他，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等待我的回复。

- x) _9 v# }$ ?　　我知道自己还没死去，而且不管那是心跳，还是悸动，它仍然一如往昔的一
7 I& B9 d! d& u) L. D直跳动不止。所以，不管那是活地狱好，还是残酷现实也好，我都知道自己终将
& l& f+ I: f- N- ~8 I+ [- J, E需要面对——当下，我只是需要多一点点的时间，多一点点的勇气，和多一点点
的心理准备而已。

* _: s/ f$ n- j  M! h7 f　　「如果……」

　　「嗯？」他很耐心的点一点头，回应我的片言只字。
) R- n. w; l$ X& o
0 g6 C6 j% ^1 x5 ^7 S/ d　　「……你不干的话，我老公会怎样？」为了令他更清晰掌握重点，我鼓足勇
9 P9 k2 N* N2 ~) ^- d; M( S气续道：「他会找另一个人来干这个事情吗？」

% A$ M% I* C4 ?2 e' v+ y0 ]　　「呃……」比起刚才，他现在的神情更形困惑，深皱眉头下是一双不断溜转
的眼睛，结巴的道「我，我不知道！呃，可能会吧，但……但其实我理解不到你
+ |  b- B& e, ]  f: Z3 q" M4 S6 Z老公的想法，他告诉我你有性冷感，所以，呃，我初时以为他很恨你，但是他又
不断口口声声的说很爱你，但又不断要我……」
% I" {1 U) @; [8 D- e
　　「那你继续干，好吗？」不待他的解释，我说道。

: G  V8 L1 f6 C; S　　「这……呃，什么？你……」我没有步步进逼，但他的身影仍然是不自觉的
3 K# j# u/ {1 E% D/ c; [/ p$ Y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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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让一个陌生人来干的话，那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 J5 o7 o% N# x' p: F
6 h, [  f% b/ S$ ]5 |9 K2 \% M/ S　　「但，但是我已经干了太多糟糕的事！我，我虽然是干这个谋生的，但……」
. M' e5 ]4 W7 B9 o; V1 W0 s# D
, q" K, q- o& G8 P" k- x: X+ u. X　　「已经不要紧的了。」事实上，我已经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在这一瞬间想过了
. s2 S; D" U4 s, y6 @什么事——到底是什么想法如此强大，一念之间，已足够令我如此轻描淡写的说
8 p  Q- B# S% D' ]2 D0 o出一句不要紧，将这段日子里，那些折磨我、凌辱我的痛苦经历都一一抹杀掉。
然后，再推使自己向眼前这个施暴者，脸不红气不喘的恳求道：「阿勇，我想你
教我……告诉我知道如何做爱。」
6 r! s$ b3 U, U* s/ a& f. J9 \' E
8 D# g4 i0 J4 y6 _" y& \0 l5 D　　噗噗——呼嗄——噗噗——呼嗄——
! N8 U" x# ?5 `9 U* h  C1 \9 e
3 g; M/ |2 _8 r; ?) r　　「如果他是因为我性冷感，不懂做爱，所以才会走偏了的话，那……只要我
4 [" H" _: l) I1 s7 v学懂如何去做就行了吧。」再模糊的概念，一旦说出口了，霎的就会变成了清晰
. J0 v! f0 x1 p" {1 X4 C/ R# V明了的方向。
* ^, t. J7 V- s8 [: X0 _8 ^9 P
" [  U( U, }# y' N1 ^' R: f! l　　「等一等！呃……这，哈？你……唉呀！」阿勇的苦恼透出一种无力感，想
说话，手舞足蹈，深吸一口气准备张开嘴巴，但呼出来的只有叹息。
7 R' f2 K) T0 W; [3 \  R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明白的，所以……你只要告诉我，你会否帮我就行
了。」

　　从刚才电话挂上的一刻开始直到现在，我的眼睛从没离开过眼前这个男人，
因此，我一直也在注视他的苦恼踌躇，举止失措，进退两难的样子——看着他，
9 c& V1 E9 U6 c7 ~越是感到难以置信，想不到当初那个硬了心肠把我诱骗了，迷奸了，凌辱我，折
磨我的男人，这一刻竟然因为我的小小请求而苦恼不堪。
% C/ x& q' t- Q8 M8 h! \3 h
5 a! Y, [: G- G; M- @$ E　　「唉！我是想帮你，我的意思是我愿意帮，但是……但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
- w9 M% k$ \) Z3 j$ q7 _- t什么事吗？你昨晚才……」
2 F1 l4 O$ Y4 j% @, d4 g2 V- E1 S! U& W
" T" N' T  d6 i* @9 u) @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1 |6 w- G- m7 o& G. C+ z
　　「那，唉呀——好吧！」是否妥协也好，阿勇终究答应了我的要求，他续道：
2 `$ k  f$ u8 o2 n/ O「那，你想我如何教你？」

( m2 D- B  C0 U　　「告诉我应该怎样做，要有什么反应，还有那些声音应该怎样叫。」
# Z% ^2 v* q3 B% ]) Y: W
　　「啧，呃……哈！唉呀，你现在的样子也太认真了吧。」
7 v, A1 v$ N' X  w! O
　　「嗯？」

　　「你先放松下来，好吗？也顺道给我一点时间！我，我想我也需要好好梳洗
6 ]+ A3 N, {/ R# h一下的，那……你在这儿先待一会，放松自己，不要太紧张，也不要板起口脸，
好吗。」说着，他神色慌慌张张的跑到洗手间里，把我丢在大厅上不知如何是好。

　　放松吗？我不是一直都很放松吗？自从想通了后，身心都是孑然一身的呢。
! ^) w9 Y8 m! O; n8 L但既然说了请他教我，那我好歹也要听从他的指示，再好好放松自己才行……不
过说易行难，集中精神，永远都比放松自己来得容易，如果他说的是要我集中精
' N! T" k" d7 }. t' A; j神多好。
; b, L' ^) Y6 G# |& K
6 a  w4 M2 A; W, g　　半晌，阿勇一边走出洗手间，一边两手放在嘴巴前呼气吸气的，还轻拍自己
的脸似要提振精神一样。然后他静静的坐到我的身旁，没有说话，只是深呼吸。
说来可笑，当下他的样子不是认真得很吗？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眉头眼额
都一样绷得紧紧的。
- j& g& c1 x( v& x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 |0 k  [, B/ r: A# n　　「那，我要开始了。」

　　话刚说罢，他的手突然绕到我的肩上搂着，缓缓带到他的跟前，迎着他绷紧
8 y9 k5 ~2 A& y* _的嘴脸亲了上去——虽然是我要求的事，但在他这个事先张扬的强吻之下，或是
天性使然，或是这段日子里的阴影，我仍然是下意识的作出了一点消极反抗。嘴
巴没有迎合，两手作出挣扎，甚至在身体开始被触碰的一刻，蕴藏心底里长久积
累的厌恶感已蓦地急遽扩散，迅速形成了一道冰冷围墙。
+ h" P' H' ]' e$ q" e" e4 ~: e
, `* g+ O& k8 x$ K; A- V　　呜！他的舌头正在我的嘴里乱碰乱撞呢，那个感觉……真的很恶心。就好像
) V, X3 }% F5 t  G8 \5 E& b被一只蛞蝓爬进嘴巴里，不断爬行，留下很多黏糊糊的分泌液一样。
- s# [1 g! Y5 X$ i& s4 C
* H2 b) B# n0 g4 V' @　　想不到，这一次坐在这个沙发上被这个人强吻，竟然是我主动要求的——那
个想法纵然再强大，但都不比当下的感受来得真实！那种抗拒，纵使消极，但仍
8 Q) `- O3 e0 X% x" U- L, Z主宰了当下的一切感觉。那些实在感受，更唤起了心底里的意识，那种害怕，那
1 @' t! E3 ?) M种恐惧，恶心、厌恶、憎恨、咒骂！甚至那个抹之不去的疼痛！不断冒起的质问！
为何我要承受这种可怕经历？那一天我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

　　「呃……」他停下来了。
9 h  A% c) O" W/ [" Z$ _
: X2 t* C0 O5 t$ Z1 M& ]　　「嗯？」我也张开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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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遇过的尴尬，就在此时此刻无声爆发了——这一次的相视对峙，无声静
默，这个只有五公分距离的四目交投里只有难以言喻的窘困。但我的抗拒，是面
, ~0 k& h1 a: r+ T9 ^对他的……惆怅。当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眼角的当下，他挤出了一个苦涩笑容，
* ?. {7 M+ z' L" n, A换来我的潸然落泪。

　　「我……送你回去，好吗？」

　　「呜，呜……嗯！」尽管做了心理准备，尽管说了狂妄的话，但当真正面对
* P0 n& H1 a- H的时候，看着这个人的嘴脸，再想到这个人曾经如何糟蹋我的身心，凌辱我的尊
严……到了这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9 i' g2 i8 B5 v% u
  B! o8 [0 H: |6 g( N# t　　——

　　再一次回到这个家，那一道门格外沉重。时隔一天一夜，却有仿如隔世重临
2 z* @) b$ F% P' {" m) G& F$ x的感觉。家里的一事一物，越是熟悉，越是有难以忍受的陌生感。

　　伫足呆站在这个大厅里，环顾身边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甜美
1 y2 p1 n* M* B5 {* H3 C% ~回忆。在沙发上相拥过，在饭桌前吃过晚饭，一起油过天花板，一起打扫清洁，
看恐怖电影时互相依偎，在寒冬里相互取暖。因为爱他，所以我跟他走在一起。
  ~! q5 y9 q5 q+ J因为爱他，所以我跟他结为连理。因为爱他，所以我才在这个地方扎根了……这
个地方不只是一个居所，而是我的家。
. `9 w2 a8 H7 [. O  y
　　但今天，再次眈望壁柜里的那张结婚照，那个穿起隆重礼服的样子，热衷，
4 i, r/ f# ~/ M( q真诚，但已很陌生，看不透。或者是因为这些想法使然，令我突然很想再一次了
解他……说明白一点，我很想知道现在在他的眼里，我这个妻子的模样到底变成
了怎么一回事。

0 b* r2 O6 r3 J　　为此，我打了一通电话给阿勇，我跟他说：「你可以把那些影片发给我吗？」

　　「影片？什么影片……」话没说罢，阿勇已经急着补充道：「哈？为何你想
' U6 ]- ]' ?" c+ X+ G要？」

　　「我想知道，在我老公的眼里看见的我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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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唉呀，你还是不要这样吧，你昨晚才……」
% G$ w; t3 p  x- H
　　「你说你会帮我的。」

　　「唉呀！你不要这样吧，好吗？我……我是说过会帮你！但……」委婉的语
; |1 I. X4 V& Z气过后，是强硬的态度「但我不会把那些影片发给你的！如果让你看了的话，难
9 @# {) B* w  S) i; m保你又要跑去自杀什么的！我告诉你，我顶多只能救你一次而已！你这次要是又
有什么事，我……真的不干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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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我都听了，但沉默想过了后，更坚定了我要一窥究竟的决心「……发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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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5 h+ i; U& Q/ o/ O1 G　　「唉——你这个女人真是的！唉呀！总言之，我不会发给你的！如果你真的
要看，大可以在你老公的电脑里找找看！我相信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把全部档案
保留下来的。」
& [9 @# i6 m, i
2 n# u" I! k  K7 }3 \7 U7 u" ]2 l　　「那你告诉我那些档名，我自己找。」

　　屏息静气走进这个小小的工作间，我才发现自己正在一步步走进他的世界—
7 ?# i# g% T2 o: j—平常除了打扫清洁，我从不曾私闯他的私人空间，遑论开启他的电脑。不只是
因为尊重他的隐私，也尊重他在面对我这个失格妻子后所需要的一点自我慰藉。
/ ~& c! \: W; h' g5 ~而今，经过了几个尝试失败的密码后，终于在输入我们俩结婚的那年那月那日的
日子后，电脑正式启动。
: G6 s3 D8 F# q0 k
2 c, C% I+ X1 L8 s$ \5 f. Y　　多讽刺的呢——在这个见证我们爱的盟约的密码里，竟然藏着一堆曾经令我
苦不堪言的影片，见证着他如何将他的愉悦建筑在我的痛苦上的经历。输入了阿
勇给来的档名，不消一会，找到了。点开了影片，看了，亦看见了我的挣扎，看
见了阿勇的阴狠，看见了被蹂躏的经过，直至看见他的出现，看着他如何面带令
人倒胃的兴奋表情来到那个哭不成声的我的跟前时，终于，我吐了。
& p4 [5 q5 I$ T
　　原本，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倒是吐得肚子里快要抽搐一样——想不
到，我竟然跟这个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呢，哼。
+ c' C8 Q+ k$ A4 n8 x
　　咔嚓——

; G$ ?6 d& [9 _* @, }% o3 D* o- Z　　「老婆，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差呢，身体不适吗？」

4 x5 z4 f( ]% S" X　　「嗯，可能是昨晚……」欲言又止的当下，我才惊觉自己昨晚一夜未归。
0 T# @, J  l; f, @
' k  ~0 U; g, s1 L4 D7 i　　「昨晚？喔，对了，你昨晚去了哪里？怎么一整晚都没回来的？」

! e/ p" z: ~9 U0 a' x　　「呃……」原本还想努力掰个像样借口出来，但……看着他这个岸然道貌，
回头想想，这些借口重要吗？他不是应该很清楚我昨晚身在何方？如果是这样的
话，那，我又何需拼命找个借口出来满足他的所谓关心？想到了这个后，我只是
随便说道「昨晚遇到旧同学，我被他们拉去吃宵夜了，喝了很多……应该是吃的
# D1 Z" |1 I+ Z9 [东西不干净吧，对了，就是这样。」
! w- a5 ~. V: X/ N# o1 ]
! ~5 d$ T. O# ]7 P　　「真的吗？那你有看医生吗？」

; l4 w9 ^+ X; ?" t. e* B* H9 P! m　　「应该不用的了，我想多休息一会便行了。」多讽刺的呢——他明知道我在
说谎，我也知道自己在说谎，我也知道他知道我在说谎，但，我们仍然说谎「你
: O( G: i! ~. h9 m+ z& n; ^0 ~今天这么早回来的，吃了饭没有？」

　　——

　　「你知道吗？你老公昨晚又再打来了，他说无论怎样都要我补偿他昨晚那段
1 _8 `8 r* x' i: q: `+ n! W影片，呃……我也真是的！早知道不把谎话说得那么夸张！你知道吗，刚才他的
语气真是很激动，好像我补偿不了就要把我干掉一样。」阿勇一边开车，一边抱
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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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 F+ C" a& w: Y) z. u6 p　　「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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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看着车窗外稍纵即逝的景色，我平静的补充道：「不过没有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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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不是安然坐在他的车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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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呃，话说回来，虽然我说了会帮你，但……」阿勇欲言又止的，半
5 e# o$ {( j" x1 B晌，他再一口气的解释道「但其实我昨晚有好好想过的了！我这个人呢，一直以
来都干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啧，一年下来，骗了不知多少无知少女下海！如果
要说干炮的话，我真的很在行！真的！不过……呼！不过要说做爱的话，我想我
* ?, e+ }2 F9 t  t/ {( e/ O好像真的不是太懂，呃……这个你明白吗？」

　　「两者有分别吗？」

3 t- \! x8 Y8 A- c. S1 \& c/ w- v　　「其实本来分别不大，但如果是你的话，又好像有点不同……我的意思是，
呃，总之我不太懂如何教人就是了。」

- g! n& p! w8 ?4 C8 ?! P　　「那，如果像之前一样的做法行吗？」为何对方如果是我的话就会不同？是
因为性冷感的问题吗？因为这个原故而令他无法提起干劲吗？为何他要如此委婉
避忌！难道，他是在拒绝我吗？明明他是一个三番四次把我强奸了的男人，现在
: M2 y- H) V" B% Z! q也因为我的这个病，让他没趣得甚至不想再碰我的身体，但……但他不是亲口承
! I2 K# M" I4 I+ V/ `  L9 L诺会帮我这个忙的吗？
% x3 D& l. ^. n+ W% e& U# q
　　「不行！你……」再一次的欲言又止，阿勇从眼角瞥我一眼，说道：「我做
不到。」
8 R9 |' o: N8 e. Q9 f. y6 n
& o2 l3 l6 B- J+ m' B+ ]4 B　　「但你……」

$ B9 ]' i$ J: H0 Y. T( e　　「啊！不过你放心……对了！对了！我想我应该可以找人帮忙的。」说着，
阿勇霎的把车子停在路旁，二话不说便拨出一通电话，接通了后，更是斩钉截断
, C5 n7 j  p0 B% M4 {. H. A8 Q! z的告诉对方道「喂！睡醒了吗？我有事要找你帮忙！现在过来接你，大概十分钟
左右，你在楼下等我过来！」

　　噗噗——找人帮忙？
- M) I0 ]# Q1 M4 A" W& A4 P
; y$ m# z7 }+ X% d* r# i8 g　　那是心跳还是悸动？为何要找人帮忙？他找的是什么人？他……我在发抖吗？
为何只是听见而已，我也会害怕到这个程度？我不是作好心理准备了吗？但，那
些可怕经历又要重演了吗？我又要被那些叫不上名字的陌生男人团团围住，被他
2 g1 W- N, I$ ~+ ^/ u  ^, |们肆意糟蹋，被他们像舞弄木偶一样的任意摆布了吗？

　　车子终于要停下来了吗？不要——当下，我像是失心疯似的不住发抖，抓紧
了车门，祈求自己不会被什么人强行抱着离开。

2 m" d- n- u$ ^1 R( y6 Y$ @) |　　「咯咯——」直至车窗被敲响了，抬望之际，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雪白的丰满
胸脯，还有那个稚气未减的别扭脸容。

" P3 d# w& b' q" {7 P, ~) h　　「喂！你到后座好吗？」车窗被摇下来的当下，阿勇的声音从旁响起——是
, ^/ ]- {2 S: }- W跟我说吗——说罢，站在外头一脸别扭的那个女生，突然换了一个诡异笑容，一
" }1 {9 a# O. K边打量着我一边步伐雀跃的跳上车子后座。当那个女生安座下来，阿勇也关上了
车窗，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她是我的干妹，你可以叫她小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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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难道说，他要找来帮忙的人是这个女生吗？

$ U* h1 q2 Z9 q! Q9 \: i0 Q9 r　　「啧！干什么妹，不就是让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免费午餐罢了。平常如
) y0 U2 @: c% @! |果不是你开车接载的话，车费也要亏给你了。」说着说着，那个女生神色兴奋的
8 y; `; `+ q( O5 g4 J4 D% W靠前来了，倚在两个前座的中间，跟我热衷的打探道「嗨！姊姊你好！第一次见
面，我叫小爱喔！姊姊你很漂亮呢，你叫什么名字？」
% s+ _5 D7 o. \9 k) n3 N
! a8 s4 W$ y& ~" G' F  D　　「呃……你好，我叫阿遥，遥远的遥。」转眼间，心跳莫名奇妙的平伏下来
$ F! _, ?9 S, y  k8 w了——回首答话之际，我匆匆打量这个娇小女生一眼。看样子她大概二十多岁，
及肩长发，素妆淡抹，唇红齿白，样子清纯甜美，明眸下有对小卧蚕，但素妆之
下，更像是长久以来夜不成眠的恶习而致的眼袋般。但更惹我注目的应该是她的
( T+ i% Z& Q. E" e' ]( f5 z7 P衣着，不熟识的庸俗品牌，宽领透薄雪纺洋装，松身小热裤，状似含蓄而又带点
* T8 l' N9 M( h+ F' K3 A7 {闷骚风情，看似平坦的衣装下是藏不住的玲珑曲线——直觉告诉我，她不是一般
平常人家的女生。
( W5 H: ~& u2 c, f6 e
7 i0 F: W/ @8 i& a. ?7 ~! E　　当然了，我审视她，她亦在打量我，尤其注意到她把视线放在我的左手上之
: m% Z! n# k5 M; k4 ~+ Y后，她又是那个窃笑样子，像是躲在车座后边，投来不轨意图的眼神问道「……
2 T9 c+ I* u8 p0 x" g5 G# T对了，小遥姊，你跟我们家的勇哥哥是什么关系？」
( f& I7 Q- `' c  w- _4 R8 G1 T
: R. G' ^5 \# S) p　　「我……」正想要含糊解释一遍的时候，车子突然来了一下急煞，我的身体
& _0 ~" f% e4 g) U1 S! C, `一晃还是被安全带拉了回去，可怜的是后座上的那个小爱，如此一煞一晃让她吃
了一脸椅背。
, g) j$ f- h6 r$ v  O5 O
  o! ~/ p: L  s+ m0 e" d　　「你这滚蛋搞什么了！干嘛突然急煞车？」

: P  ?" i. h$ }: q　　「没喔，刚才前边的车转线太急……」
- s7 p2 s4 M+ B, }1 G& @% c
　　「转你妈的线！前边根本没车！」

' d3 a1 D0 k1 @8 l　　「你再吵喔，我现在立刻把你丢在路边。」说着，阿勇继续开车，一边生闷
气的道「总之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多说！时间对了我便会告诉你。」

$ X) D) H3 f% ]" i7 O! k% z$ n0 M9 m　　「哼——」对此，那个小爱只是嗤之以鼻——因为这个急煞之故，阿勇和他
的干妹小爱嬉闹起来。看着他们俩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互呛，也正好给我一个喘息
空间，让我好好调整情绪，赶上了眼下的速度——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大恩大德，
, {8 {% D+ D$ ^- S但我还是很感谢阿勇的用心良苦。
! |$ i/ j, D- ]/ F5 U, E% b
　　终于回到阿勇的家了，甫一进门，只见他忙不迭的把我推到房间里，神色匆
' U, R. T8 ]5 `; S( Q2 ~9 T$ q匆的吩咐道「你，你快点好好准备！还没好的话，你先待在这里多一会儿！我们
很快便会回来的了。」说罢，他又拉又推的把那个想要跟进来的小爱拉回去外边。

$ W: ~4 d) {& d1 h* ^! Q　　依情况来看，阿勇是想私下跟他的干妹解释我的情况了吧。虽然想不明白他
的难言之隐，但如果他找来帮忙的人是女生的话……所以，他想让小爱来教我如
0 r( a; X# t8 |8 V# g- @# m何做爱吗？尽管是意料之外，但对比预见自己害怕的状况，这样子好像还是来得
4 u& L! P- h7 Z% b- W6 ]) `安心一点。

　　咔嚓——

　　「嗨，小遥姊！」半晌，他们进来了，小爱一来便是藏不住的直率好奇「你
……真的有性冷感吗？」

　　「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个的吗？」
( p  z" ~1 M; R2 u$ C
　　「呃？嗯……对。」既已至此，我也不妨坦诚相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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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吵了，你看人家都没在意回答这个！」小爱回呛之后，转回来已是眉
飞色舞的跟我问道「小遥姊，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何会找他的？你知道他是
* \! G- i4 g& z7 ?2 f4 h% j干什么的吗？」纵使是初次认识，但小爱的随性态度，以及那份热衷，让我既是
安心亦是招架不来。

　　「喂！你再胡乱说话的话，我现在就要撵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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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知道的，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找他帮忙的。」没想到面对这个
小爱，几句说话便把我和阿勇之间的难以言表的关系几乎都挖出来了。但说到这
7 i* E1 s! c; J* a$ @3 u, Y个份上，我亦有点茫无头绪，毕竟真的要为这个关系加上一些称谓的话，除了施
暴者和受害者，我也想不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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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O9 f$ ^+ q　　「原来是这样。」小爱点一点头说着，默想片刻便续道「不过他这个人挺厉
害的，呃，你应该有跟他干过了吧？所以，如果他都无法治好你的性冷感，那我
又何德何能……」

- [: u' ?$ u2 Q) R: f5 l* z　　「不！不是这样的！」话说到此，我才明白她的出发点在哪了，因此我激动
的打断道「我不是要你们治好我的病！这个病是怎么一回事我很清楚，我……我
% p+ H6 z7 F' J% z1 o只是想知道当你们在做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会怎样叫，怎样呻吟，我只是想
  f% g0 z- ]5 O4 l% m: L1 s% E- U学这个而已！」

7 z- L3 d4 g& J0 D　　或许是我太激动，也或者是我的说话太不合乎常理了，当下，不只是小爱，
就是阿勇也默不作声的，气氛霎的尴尬不已。
9 s; @# e: a/ s4 |6 z# T  _+ h
) C8 {4 d5 v+ Y5 c, Z- E, D　　「……好吧，我大概明白的了。」虽然无从得知他们俩刚才谈过什么，也不
知道小爱想明白了什么，只知道这一刻她突然拳打掌心，精神为之一振的续道
3 S4 F, f" j3 z# M! B「那，小遥姊，我们现在开始好吗？你放心，我会一点一点由浅入深的告诉你知
5 R1 M' y8 x. e' n# C$ Y道应该要怎样做的。」话未说完，她已经一屁股坐到我的身旁。
5 `* E7 H! k1 p# |
& Q2 l" z+ E' X7 B9 o　　「嗯？」

% c1 A  Z5 U4 R# f' P  Q! Y　　「那，我们先由接吻开始吧，好吗？」
3 @: T9 X* X' _' D9 d/ X
+ X4 v; q3 I' e* |8 C　　「接吻？」
5 b9 I2 Y/ j1 ^' g4 Y/ ]
　　仓促回应之后，还没搞清楚状况，小爱的行迳如出一辙的送来已是拥吻——
如果说，被男人亲吻会令我绷紧的话，那，被女人亲吻便会令我起鸡皮疙瘩的了。
虽然触感大同小异，但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离奇怪异感觉。当下，全身上下不约
而同的毛管直竖了，然后动作快于思绪，身体条件反射的把对方推开了。

　　「你干什么？」
) @! T! ]( q! H) h
5 n0 P1 ?" Q* G8 p; m7 k6 o　　「哈？应该是我问你干什么了？你不是要学这个吗？」

5 \$ T- `5 T* b, U8 o. v7 ^. p　　「呃……」被反问的当下，让我的羞耻感直线飙升，只有不断道歉道「呜！
对不起，不好意思！但因为太过突然，呃，如果你给我一点心理准备的话应该会
好些的。」
& F* f1 E6 ^/ M8 y' K5 x
　　「嘘！那……好了吗？要再来一次吗？」

　　「呜……」视线溜过她和阿勇的脸上时，我不禁叹一口气，拼上决心，点头
道：「嗯！好了！」

　　「那，你先合上眼睛好吗？放松一点，什么都不要想。」听着小爱的指示，
) I6 g; G& v( ]. }8 c我一边合上眼睛，纵使紧张，但仍静候她的引领「你千万要记住，接吻的时候不
+ W  }$ ^9 l. C要睁开眼睛，这才会更易投入状态。」听着，我感受到她的两手放在我的臂上，
& B9 k2 v9 e1 d4 C不重不轻。然后是她呼出的气息，距离很近。再然后是那个令我毛管直竖的柔软
! V3 b8 U1 [( w& ^嘴唇——说上来，这刻的感受不会比刚才的好，但一定比阿勇强吻的时候来得好
" V2 G  l! @* u# t过一点。
# T3 i$ n7 G! m7 B. Y
　　要说差别的话，应该是小爱的方式比较柔细温婉——吻，就是吻。两张嘴，
! C0 w5 D" f& x四片唇瓣的缠绵交流——因为闭上眼睛，情绪还是容易蕴酿而起。直至心里泛起
涟漪了，情动了，爱起了，嘴唇不自觉微张了，小爱的舌头才悄悄的滑了进来，
0 j$ D8 k0 R3 g7 ^1 h' k8 T1 }就像是一颗诱饵一样，一直试探我深藏其内的舌头。同一时间，她给我的爱抚多
7 F1 Z- F0 p9 S, n" w% m% }. k( X1 h了，也绵密了。但揉的是令我项背颤动的颈膀、耳背，似是有小虫爬过的触感，
却又令我绷紧颤跳而无法抗拒。
) J3 F# W9 w2 |9 O0 o+ H% m9 l' M
　　「这样的感觉好吗？」蓦地，小爱的柔声细语就在耳际亮起。
5 s5 Z8 Y6 L7 k$ ~3 r/ `/ b
. _$ ?. b# N. V) Q8 @% m　　「嗯，嗯啊。」不知怎的，说出口的竟是如此娇媚腔音。
# [- [9 ~/ F9 v# u5 b
　　「咕噜——」谁在那边吞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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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很好喔！」转眼间，小爱的声调回复正常，甚至带点质疑态度的说「你
也不是很冷淡的喔！叫声也很正常的呢！是否你平常的做法都错了？」

6 K4 x/ C$ [7 j5 D　　硬生生抽离的当下，当我想作解释时，阿勇干咳了一声，插话道：「咳，你
; o, u0 S& `' }4 O/ O要教便好好的教了，管人家的事干啥！」

　　「那我也要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才行吧？」小爱毫不客气的回呛道：「要不然
你来教喔！」
2 a7 @7 a7 e- z, e. w
1 T8 B# \, C) W9 R: V5 r0 [　　「不要紧的。」为了打圆场好，为了解释也好，我插话缓和了气氛。深呼吸
一口气，轻声续道「其实……如果情况许可的话，我在前戏的时候也是很有感觉
8 E8 n& `; h5 i( u的。不过，呼……医生说我这个情况是心因性的功能障碍，再加上我的那里无法
- b# v! ]  Z4 @正常分泌巴氏腺液，所以每次做的时候都会很痛。久而久之，只要一想起那种疼
1 {% s' S: D6 \% ^. P; e1 I3 R0 o8 \痛，我便开始害怕这个事情，甚至连一般的亲吻拥抱也会觉得害怕。」

; r+ I; c+ I, F) m. w' i8 j' G4 O　　「巴氏腺液？即是……很干的意思吗？」

　　「……嗯。」
0 L  Q# C3 {/ x
　　「哇啊！那很痛的呢！那个感觉应该怎么说……对了，是否像被强奸硬上的
感觉吗？」

3 n7 V, j0 D+ W, I& k, `6 O　　「哈？没那么糟，但……」说着，不知怎的视线也溜到旁边的阿勇脸上，续
& m# ^3 u4 x- V5 b# _- |% B8 ^道：「也差不多了。」

# u+ p* L( x" P　　「那真的很可怜喔！」小爱如此随性的说话，的确不小心刺了我一下，但她
没在意的叹道「如果像刚才接吻那种感觉，我的下边都已经开始湿了呢。」

, ~$ d* s: G% o% s　　「真的吗？」

　　「真的！不信的话，你要摸摸看吗？」话未说完，她已经脸不红气不喘的主
1 F% Z$ z) h0 L- X9 n) P5 G& k% i动轻解罗衣，脱了热裤，拉下红色内裤，把我的手一牵一引带到她的胯下腿根尽
头——瞬间，那个热呼呼、湿漉漉的触感从指头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情感，把
  \' j/ v$ }+ a1 J1 R& M' O# F. M& @我的心神一下子带到老远的当下，手指再被引领到更深入的地方，然后我的知觉
) n* o( V( o4 u4 _也被她的娇喘声唤回来了「嗯——嗯啊——」
& U6 K6 R$ l, \+ S& w
　　「喂！现在要你教人，你在那边自爽什么的！」阿勇一边喝止，一边把小爱
拉开了。

6 P6 ?: c' U8 _3 V　　「什么自爽？我只是想告诉小遥姊知道，我的情况是怎样而已！」
0 V/ g, Z! M' t% w7 ^
　　「那，那……你这种是叫做哪壸不开提哪壸！」
" H- s, E4 k# k3 I0 V
　　「那她要学的话，这些事情可以不闻不问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如看
色情影片自学好了！」
1 ~3 I- Y) U  ~9 W6 D/ m
# }) r  [( S* \- C" Z  g2 G　　「什么什么……」
4 J1 D/ d/ [. `% f. `9 M
　　「什么什么什么？我也还没说你！我们两个女生在这里相亲相爱，你一个大
$ K+ e$ K2 o( q8 F; h+ P男人不回避也算了！还要随便搞砸！你那么行你自己来教喔！」
6 v, L5 a+ L/ U/ v9 V" o
# `+ T  P! J& z( T* L# H　　当他们俩在吵得面红耳热之际，我……当下，我被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吸引得
再次出神了。看着沾在指间，那些油亮油亮的黏液，我这才醒悟到，这些是我大
半生从不曾拥有过的东西——这是一个咀咒吧！它让我痛苦得连当个正常人也不
行！而今，也是因为这个咀咒让我被送上了这条不归路吗？
; Y; `( H& }% j1 O, |7 g9 N
　　「这么脏的东西，我我我帮你抹掉吧！」当我回复知觉的时候，阿勇已经拿
着纸巾给我抹手。
' Z. w5 Q5 P$ v( k1 c
. _$ d8 e8 Q$ \- ]" B　　「哼！脏什么脏了！你这滚蛋平常不是舔得很爽的吗！」

* |% c$ i( y! f: ^6 Y　　「别吵别吵！现在不是平常时候好吗！」

　　「好喔！你这滚蛋……」说着，小爱还是那一脸诡异笑容，眯起双眼的盯着
9 ?9 M1 w7 r3 s9 u% q阿勇道「哼，还要我信你对人家没其他居心？我就知道不会如此简单的了！」
6 L1 U6 i/ B4 v" n
  c; k2 m8 X) d; d　　「唉呀！你好烦喔！我……」
8 N1 d: N- a8 f6 \) ~% Y
! ?( V+ p; _% N  }) B/ }2 _/ A4 A　　「小遥姊！」没给阿勇说话余地，小爱突然兴奋不已的跟我说道「你要练习
6 j' x( T( V$ r0 x+ @5 ~一下刚才学过的事情吗？我们家的勇少可以暂当充气娃娃，给你做一个练习对象
  C. ^  k9 D9 i) F2 U9 H的呢！」
* S! c1 \/ q7 k  j) E1 B" s/ a
, [( K& r& P  H+ I4 {　　「……呃？」练习对象？
, t  D# U& d0 z! B* ?  Z/ R
　　「喂？你又要乱来了！」
/ w& [% h, U, j* q6 i
　　「你放心，我会从旁指导的！」

- |- b% @) ^) P4 c　　「你不要再乱来好吗？我要你来，就是……」

8 F6 G+ z: z$ C, u2 d/ U# H1 ^　　「喔！你不愿意帮忙的话，那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教的了。」
7 R* a/ n3 P$ k! ~2 v* \
　　「你……呼嗄！」阿勇深吸一口气，没再回呛，倒是回头侧目看着我说：
' w: j/ P# c8 Y+ Z$ Q3 y% J" b3 ^「跟我来的话，你不介意吗？」

" Z/ {$ a9 g/ e8 w8 K1 l& j　　「不介意。」要说的话，应该是他会否介意跟我做这个事情吧。
: |0 t+ y# r# P+ u3 `
　　——
2 a0 A: S0 z) h8 ~5 p$ f( f' y
　　「好了好了，你坐在这里，小遥姊你跨过去骑在他的上边……不要紧的，把
  T0 ^/ @0 J& y9 A他当成死物就行了。」

　　依着指示，小爱说的我们都一一照做了，阿勇坐在床上，我则跨腿骑在他的
身上。没料到，一来便是如此近距离的四目交投，当下，我和阿勇就这样在床上
9 o% y, r/ H9 ^5 D面面相觑的好不尴尬。

　　「好了吗？那，小遥姊，你现在可以开始亲他的了。」

　　「呃？」我可以开始亲他？为何是这样的？
7 }8 L1 L+ n* X5 `1 I1 ?, ~
　　「有什么问题吗？像我刚才做的一样就行了。」

　　「我，呃……」

- w4 r4 V2 |; ^$ j　　「你不想做主动的那个吗？还是，嗯……这样吧，你把他想像成是你的老公，
5 V4 S# {* G! p+ [1 @0 v, d3 {或者最爱的人就行的了。」
" {" \3 [3 c( k
　　噗噗——为何要想像？

　　「喂，勇少，你不要死盯着人家好不？别忘记你是充气娃娃而已！合上眼睛！
快点！」
5 }$ L* T3 e8 c( r$ j$ @; E
8 ^- }% }4 |# x3 w2 k* b8 m- I　　噗噗——为何？为何要把这个人想像成是我的老公？他对我做过的事，哪可
1 O3 T, C5 x+ @5 R能如此轻易抹掉？我不能再因为自己的软弱，不能为了逃避，而为这个人的种种
丑恶涂脂抹粉！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就算当下，要我主动投怀送抱跟另一
) u9 {8 o8 F1 G6 d8 @' E! [4 B. ?. _个人亲热也好，我也不希望你在我的心里出现！这是我这个不忠贞的妻子，当下
唯一能够坚持的事情！所以，就算只是一丁点儿的想像也绝对不行！
* h1 G/ d0 g# T9 [
& F2 G0 c* w1 O# q. v; ?　　所以，是这样子吗——合上了眼，吻，就是吻。两张嘴，四片唇瓣的缠绵交
5 b" E% t* e  \: D5 t9 {流。感受那个柔软触感，感受那个温热，感受他的气息，然后，再感受自己的心
, Q$ |+ \% w, N: D2 P9 v跳，感受自己的呼吸，感受自己的身体。
+ b* w/ {. W, l! R4 g0 J
% a0 P2 o1 v' [& W　　「感觉开始对了的话，你可以再主动一点，两手也可以主动触摸他的身体的
' t4 n; g$ R; i……肩膀好，背部好，甚至可以摸他胸口的，他胸肌的手感倒是不错的。」

　　「啧。」闻言失笑的当下，眼睛开了，也看见阿勇那个柔情似水的眼神。
) S6 T; ]- S' D2 j
　　当我还在为这个抽离而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轻轻拉了我一把，抱着我再次投
入当下。被他如此拥着亲着，他的两手意外的循规蹈矩，显得我的两手格外逾越
$ L/ b6 e5 i3 V0 B/ U7 r犯禁。为了更好体验，我模仿刚才的动作，开始学着触碰他身体的刚毅线条，肩
膀、臂弯、背部、甚至那个手感不错的胸肌。也为了更好的感受，我也开始禁不
住那根蠢动的舌头，试探一蹴而就，缠绵起来了，越是温热，越是湿润；越是湿
  P1 ?- p1 ^5 t, e: F8 e2 X5 O润，越是相濡以沫……希望他不会觉得我的舌头像一尾蛞蝓吧。

3 U# j$ @6 f2 W. n; A* C6 g　　「你还可以再放开一点的。」
$ a8 U! b' m& {% X" ^, t
　　多久了？这种快要喘不过气的拥吻，我有多久没尝过了？因为这个备受咀咒
的身体，是多习惯这种无爱的痛苦？

7 R9 S6 |2 `! o6 ?: _　　「咳咳——嗨！小遥姊？阿勇少？你们两位可否暂停一下呢？」

　　「嗯？」

　　回过神来，看着那个下身脱光了的小爱，摆出一脸受不了的样子道「嗨！虽
然你们很有干劲，但，呃……小遥姊，你有听着吗？哈，很好！我其实想说，你
6 k8 L1 w6 I2 F; M' c可以再主动一点，尤其是这种打得火热的状态下，你主动一点去摸他的肉棒也可
以的。」

　　「肉……肉棒？」从来想都不敢多想的肮脏名词，却在此刻漏口而出。
% Z; B( d' ?; l* E
- V7 Z! R% B+ R# y　　「嗯，肉棒。」她大概理解不了我的窘困，牵引我的手来到阿勇的裤裆上。
才接触的当下，阿勇的那里立刻胀大起来了。那个质感之抽象，因为隔着裤子，
# _. u- O3 I  ~% ~只能隐约感受到它的微弱颤动「不要害羞，很多男人都喜欢女生主动一点的呢…
…所以别动也不动，现在你可以继续跟他亲热的，同时也要开始爱抚他的肉棒，
* a+ O( _1 p. A7 C9 r" r就好像搓面团一样。」
' ~. {; c  R3 K% I7 x
　　「面团？」我的手就在小爱的挤压下，开始揉捏这个面团。
, s( ~3 `' O# g1 h# @: i6 @
4 x  }) @  j  M3 Q' M# ]: O, p. f$ \　　「呼——嗄——」他的呼吸声竟是如此熟悉的。
; W5 P: ?' r9 ^. \6 r  q
4 r+ Q; T- P" E% m　　「阿勇少，你想自己脱裤，还是让我来帮你脱的呢？」
2 B% o+ U1 `$ M& u4 U) w
# P. W, _9 \! ~2 U3 @　　「哈？」

　　「哈什么哈？平常到了这个时候，你早已脱好裤子了吧！」
& ^" ~. {* p7 e3 W, o
　　「呃，这……这是因为你说要我做个充气娃娃的，我哪敢自己乱来……」说
着，阿勇慌慌张张的一边顾了左右，一边手忙脚乱的解开裤子。
3 B# J3 @" D3 [% r% ]8 {. v9 n
  S& J8 C4 \! T　　「最好是这样了！哼——我肯定！我肯肯肯定你已经沦陷了！」
9 V* T( v, b; b$ D
　　「沦你妈的陷！鬼才知道你说什么！」解开了裤裆，拉下了内裤，让那个面
4 w. _1 b/ B1 |3 `& V: [团暴露出来的当下，阿勇这才慌张抬首看我，问道：「你……你还行吗？」

# G! [2 K0 c9 A- Z/ A7 [　　「嗯。」事实上，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行——因为昨天的我，抵死不从；今
天的我，却要像搓面团一样的揉弄这根……肉棒？
1 R: g) Y" l4 }
. ?5 q$ K; U, \) _; L　　「呼——嗄——」
* v, J, f( {3 U& H! B2 U) e
　　只要像搓面团就行了吗？他是否觉得舒服？那天的他，就是想要这个是吗？
4 ]" m2 [( V. [' d& Y4 a原来像我这种没趣的女人，只要动手也可以令他觉得舒服的呢……那，我现在还
要做点什么吗？他这个表情很讨厌呢，一直死盯着我的眼睛不放，但又动也不动
+ @- V: H0 m. @8 i的。
) ^, C7 S* ~1 p" I( @0 q! a- k
6 b  B) T: G% L# @　　「你的手要这样上下的套弄，这个感觉会更对的。」说着，小爱来到我的身
) v5 F& T9 G3 W' o8 g# ~0 L旁，握着我手纠正我的动作。同时间，也给了我一个无法回避的身体接触，让我
才一回首之际，已避不开她送来的亲吻。然后，我的上衣也在她的三扒两拨之下
被脱下来了。当我的上衣被脱了，胸罩也被悄悄解扣了，阿勇的脸也无声无色的
贴在我的胸怀里。

　　噗噗——开始痛了——被他们二人夹在中间的时候，我的情感越是汹涌，那
个感觉越是强烈。

8 @2 K2 X+ d# l& F　　直至小爱的手摸到了我的身下，胡乱的一番触碰之后，她才随性说道：「啊？
真是干干的呢。」
" z" U6 _" ?0 K; O3 x
0 r" I4 ~" K9 K. I: \; w! t3 D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他怎么了？他的眼神
5 j/ u5 C" G6 x9 c+ R& {, D是想说什么了吗？他不过是个把我诱奸了，轮奸了的人渣而已！为何要给我看这
( T, t3 d, ^( @; N种眼神！啊啊啊！我不用他的怜悯！不要现在才摆出一副很理解的样子！他这种
大烂人不配！哇啊啊啊啊！我不用谁来可怜我！只不过是做爱而已！人生又不是
只有做爱这回事！我的人生……啧！我的人生还有什么？

3 n( J. n, w* L2 P: M　　「不要紧的。」小爱嬉笑一声，悠悠说道「今天我们也不是来治你的病，我
们是来让你学习怎样做爱而已。」

# M; y. `" G6 h8 ?. Q8 s% e　　「呼，呼嗄，呼嗄，呼嗄，呼……嗄，嗯。」
" O+ C6 a- [3 c/ _$ P' t
　　「小遥姊，你看。」她轻颔下巴，要我回首注意阿勇的身下，不徐不疾的说
" R' |, m+ A8 F* L+ t/ \( [道「当男人的龟头上冒出这个水珠的时候，通常就表示他们很舒服的了……这个
时候，如果是我的话，便会开始含着他们的肉棒吃的呢，因为那个味道现在才好
. a& l) i( r# m8 x/ }# h吃的。」

　　「呜……吃？」
1 F' D6 z* h4 n
1 b# j9 J$ \" e5 }) R　　「对，即是口交。」小爱微侧了头，给我打个温柔眼色示意道：「要看我示
4 a5 B4 \: u- n8 D+ v范吗？」

　　「嗯嗯。」
: n; `1 H- ~1 X2 }
- G. Q  i! H) R- o5 S* m" Z9 v7 m　　「阿勇少，麻烦你躺好一点行吗？」小爱说道。
0 v8 Z! J7 R7 _" L$ h1 s$ U
( i0 c% b' r2 ]2 c　　还没收拾好心情，阿勇已经躺了下来，他身下的东西亦成了朝天直指的状态
面向我们。小爱和我两个女生，一个下身脱光了，一个上身脱光了，就这样俯伏
在这根……肉棒的面前。尴尬感觉是有一点的，但因为小爱很懂得带动气氛，所
+ w0 f, T! a- Z* O! H: Q' M, d' E以别说害羞，就是刚才的翻覆情绪也被一一收拾起来了。

1 d, s; n$ e( g& v2 y( n　　小爱二话不说把它握在手里，一边跟我解释道「不像我们女生，男人这种生
8 C* ~0 n% _9 @& f9 S# ^' P$ {物很简单的，他们是用这个小脑袋来思考的！所以，基本上来说，只要他们这里
% C$ z/ I8 p5 A6 A爽了就行了！不过，虽然说很简单，但其实要让他们爽得射出来的话也不是容易
: J' A1 o+ h: o; m9 G的事……好像这样硬碰硬的给他套弄，有的男人很喜欢的，但有的会觉得跟他们
自己打飞机没分别。有的很喜欢一边被套弄，一边被按摩阴囊，即是这个皱皱的
% S) n" |2 b! f7 p6 m皮袋。有的还很喜欢屁眼被舔的，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全都喜欢女生为他们口
交。」
, t& i4 U9 t6 P" W0 Y
　　「嗯嗯。」越听下去，我越得承认自己感到龌龊害羞……毕竟小爱的口吻和
她的年纪不合，但回头想想，阿勇会找她帮忙的原因应该也是如此吧。
7 u3 I1 j6 c# O6 q6 V9 K
8 |2 k. |: I& B2 s2 K　　「要说口交的话也是一门学问！像这样……」说着，小爱不慌不忙的用舌头
轻舔阿勇的东西，续道「一般情况来说，整根肉棒最敏感的是龟头，只要舔一舔
他们都会觉得很爽的。但在口交的时候，舌头要灵巧一点，不要只弄一个地方。
好像在龟头的下方这个环形的沟槽位置，对他们来说也是刺激得要死的，还有阴
4 m% a8 c# i2 r* s茎上的腹部位置。不过除了这些，也有一些更进阶一点的技巧，不过我想你应该
9 ^' E: y3 _  a  K暂时还用不上的呢。」

0 ?% A, Q4 \4 m3 k; q+ u　　「……嗯。」说上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楚看着这个东西的样子呢。

+ E/ W1 A/ ?. [: R0 ~8 t　　「那，通常一开始的时候，我的做法是先把它舔一个遍的，就像这样。」说
罢，小爱握着阿勇的……肉棒送到嘴里。她的舌头就像自有生命一样，刚才说到
; O2 Q1 |( s- Q的都一一做了。先把整根东西舔了一遍，再绕着那颗红色的龟头打转，甚至把它
含到嘴里，吃出了令人害羞不已的啧啧声。
' S# M/ _. A3 _. ~4 }" I6 q; N
! ?" b7 [* G! c6 T; @& q; N　　「呼——呼——」闻声张望，阿勇也流露出一副不知是舒服是难受的样子。

　　「啧啧——啧啧——啧，啧啧——」当那根肉棒在小爱的红唇里吞吞吐吐出
出入入之际，这些声音亦益发频密，阿勇的样子更是下流得无法直视，甚至他的
腰腹大腿也在微微颤动。
. t3 ^. i$ X( L9 s
3 c6 x% S5 R0 b$ O1 @" K　　「勇少，觉得爽吗？」

　　「呼——嗯嗯，很爽！」

　　「怎样？」小爱回头腼腆一笑，轻声问道：「……你要不要也试一下？」

　　「我……嗯。」
: U' |% K5 f9 n# V
　　有否做好心理准备也好，当再次面对这根肉棒，那些不敢回想的难受经历仍
是如梦魇般萦回脑海——但，只要想起自己为了什么才一路走来，我便知道终需
2 `3 p( d) j7 v1 V6 B把它克服。说易行难，但再难，我还是伸手握住这根微微颤动的肉棒，为它的湿
5 O) D9 Q; C4 b+ v& e0 `  P2 p$ J漉漉再添上我的唾液。吻过了红润龟头，舔过了它的沟槽，游过它的茎干，尝了
1 S/ i$ @9 h0 h3 o# _1 d$ Q, m它的根部，缠上它的毛发，贴上自己的脸蛋，感受它的颤跳，然后再回到那颗冒
9 U, W2 c3 X; ~出水珠的龟头上。张了嘴巴，以唇瓣作引导，不徐不疾的吃进里头，感受它的脉
, V4 Z6 c# Y8 i, r1 r- o0 n% N动。

" O9 z: Z% V4 L! Y2 z6 S# H　　「呼——呼——呼——」当我专心为阿勇口交的时候，小爱也给我更多的爱
抚，不温不火的揉着我的胸部，轻捏我的乳头，让我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

　　「呼——嗄——呼——嗄——」阿勇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同时间，他的手悄
- K, I3 }( W1 @悄放在我的头上——噗噗——还没来得及害怕，他的手只是轻轻扫过我的脸，把
# A1 s( I6 G2 l- H. B3 \我垂落披面的一绢头发拨到颈后，然后，就只是放在那里轻轻安抚，没有那个令
我畏惧的蛮横举动。

. W' h8 @" _. M1 b, W: N　　「他差不多的了。」小爱偎身下来轻声耳语道「这个时候，你可以由它放在
' B+ J/ D* J: a" s' a. ]嘴里，只要用手起劲为它套弄就行了。」

　　起劲套弄？所以不只是搓面团而已了吗？只要含着，再用手起劲套弄就行了
吗？

* R+ o% I1 }) K6 b9 q3 K　　「呼嗄——呼嗄——嗄，我差不多要来了——嗄，小遥——」

7 y8 w2 M" u/ Z1 |9 |9 G: R　　噗噗——他在喊我的名字吗？

　　「嗄嗄，嗄，小遥——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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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T2 ~4 [' U! X' E　　不管那是悸动还是心跳，当那根肉棒颤跳不已，悄悄在我嘴巴里射出腥臊精
2 A4 t7 ^; ]' ]# g4 @液的时候，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自懂事以来，我从不熟悉精液的味道，
就算有做过，也没多少记忆。但在这段日子里，每次尝到这个味道的时候，伴之
& F5 L" J* T8 ]+ ~" }$ N, I" W而来的都是强烈的呕吐感。
: }/ P2 Y' n+ N
; e! ?1 S# Y- z" P6 [　　「嗄，嗄……吐出来吧。」

　　「嗯——咕噜。」看着阿勇捎来的纸巾，我默默沉吟一声，拼上一下蛮劲，
把那个腥臊，把那个条件反射的倒胃感一下子碾压过去了。忍着那个腥涩的味道，
我打起精神说道「好了，我们可以继续了！小爱，现在你要教我在做的时候要怎
样反应和怎样叫，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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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小遥姊，你不打算让他休息一下吗？」小爱没好气的问道。
5 _+ T5 k0 m1 S+ O  O( ~
# a/ Q8 f4 b/ I9 Q/ c　　「我还行！不用休息也行的！」阿勇倒是精神奕奕的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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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3 _% `0 g3 E% S% m  h( N　　「嗯！我也是呢！」我附和道。

/ {7 u* }8 a4 y　　「你们两个……啧！好吧！」小爱没好气的喃喃抱怨道「那，这次也是一样
% _& P; c" E6 G% @3 I+ o2 J吧！勇少只需要躺在那里就行的了，所以麻烦你快点再硬起来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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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行！别吵别吵！多一会就好了！」

　　「谁要多一会了？是你自己说不用休息也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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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好是无缘无故也能金枪不倒了！你别只是干坐在那里耍嘴皮，快点帮
一下忙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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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V" X" [; `9 Z: J/ ^# e, h　　「帮忙？我也还没说你！我给你口交那么多次了，你从没为我拨过头发的呢！」

　　「拨什么头发了？你，你……你头发这么短，拨什么鬼了？总之别吵了，现
在快点帮我服务一下好不！」

　　「我头发还算短吗？喔——」小爱又再展露诡异笑容，一边眯眼盯着我和阿
勇，一边说「想要服务喔？那你说说吧，你想要我来呢？还是小遥姊来呢？」说
" |" n+ E/ d; w  |' v实话，每次看见他们俩在互相呛话的时候，我大多时候都理解不了他们到底在争
吵个什么事情。

) W! z* x- v: {3 ]. z　　但当下，只见阿勇游离的眼神再度停驻在我的身上时，我大概知道他的选择
& O& \6 C7 J1 v1 \; Y# W是谁。
, r% T) F% h2 k% Z) S
　　「我要怎么做？」

　　「你觉得呢？」

+ Q! p& D  M& ]# O- M　　「呃……」三言两语之间，我好像被点醒了——或者说，是开窍了吧！依据
. ]" U! T6 ?) u2 J$ _0 N小爱所说的，男人只要这个小脑袋爽了就行了吧！那，刚才令到阿勇爽得泄了的
2 t! k/ W/ |& u事情，不外乎是我像搓面团的套弄，或者我用嘴巴吃它的这些行迳而已——所以，
1 d' N2 x7 ^3 J: p5 P* p只要让它再次勃起就行了吗？那好吧，虽然那上头全是滑不溜手的黏液，但还是
按部就班像刚才一样先用手来好了。
) {% `$ o! h2 U
　　「哎——哎啊啊，啊——啊！」阿勇的叫音不只怪异，全身都在微微颤跳。
' H1 U! `4 V6 k0 {7 M, n- s* o4 l5 O
　　「怎，怎么了？是否我做得不对了？」

8 d& F- I6 a$ ^: ^　　糟糕了！这个时间竟然又再跟他对上眼了，感觉很尴尬呢！怎么办？要移开
7 R6 M; v8 m, Q) f5 z3 e视线吗？啊！它硬起来了——跟刚才不同的是，这一次它很实实在在的在我手心
里慢慢胀大起来，就像雨后春笋一样，闪着油光的龟头从指间冒出来！这种感觉
8 X7 s9 `; Y; S" q; ]真的怪异得很呢！呜，他怎么还在盯着我的？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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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o" q! \  `8 ~4 `5 d　　「不不不，哎啊……是，啊，是太刺……舒服而已，哎——」

3 Y+ u) m) C; `8 x- I; ?　　「咳！」

' X, V" G" x6 I/ m! l9 D$ H　　「……舒服？」

　　他的手伸过来要做什么——噗噗——当他的手轻轻放到我的颈上，身体轻晃，
; A2 e* R- s5 b( @我这才意会到他想把我拉拢过去。难道，他想跟我接吻吗？

　　「咳咳！咳咳咳咳！」小爱的脸蛋鼓胀，皱着眉头的狂咳不已！
! c3 o/ i3 {- o7 r" l
) v- A7 H: C$ ?　　「呃？」

　　「你怎么了？」

! C/ }- H. j. m8 \: ]　　「你们够了！」她气呼呼的瞪着我们，说道「很过份喔！你们根本没把我放
在眼内！自顾自的乱干一通，而且……现在应该是看我表现的时间才对呢！」

　　「呃……系，知道。」呼！差点忘了小爱还在这里呢。

1 b) m5 `5 }! N$ h/ S. W　　这会儿，我和阿勇的动作都停下来了！换成是小爱俐落的从包包里拿出一枚
避孕套，撕开了，却把它叼在唇上。她的表情趾高气扬的，跟我打个眼色，要我
0 A' X! r8 `+ Z) a注意她接下来的动作——她就这样偎身下去，埋首在阿勇才刚硬回来的肉棒上，
叼着避孕套，不徐不疾的将整根肉棒吃到嘴里。

　　「哎啊——嗯啊啊——」小爱一气呵成的动作完成后，避孕套也完全套进肉
棒上了，同时间，阿勇也发出了这个令人脸红耳热的叫声。

" k; c; g- u; _! c　　「怎样？厉害吗？这可是很进阶的技巧来的！」说着，小爱轻摇一下那根穿
+ y! q7 ^6 \" G; G上了避孕套的肉棒。
# h5 D- p. P. b3 m/ @- B
+ A" V5 j# [2 {; K  A' o7 q; Y6 \" w3 d　　「明白。」进阶技巧吗？真的有看没有懂呢。

　　「这，你……你这是什么表情了？你知道吗！那些男人有多爱我这样子给他
9 R- m+ K! n9 F们套上避孕套吗？」

* W  h9 r9 q' ?; ~8 A　　「明白，但为何要用避孕套的？」

& \0 l3 H! W/ e$ |' @　　「哈？你……」小爱突然双眼发光似的，追问道「等等！难道说，你们两个
7 P. Y8 _8 w7 v/ l* B7 e( M2 _, M) c一直以来都没在用套子的吗？」
* f7 F# ^- {0 P' f9 H0 I
　　「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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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有有有有有有……有的！有的！」阿勇喊着的坐了起来，慌慌张张的道
2 r( s; K4 N- u, C- c  V- v  {「我，我们一直都有用的！不是吗？小遥！对吗！对吗！」

" y1 _  |6 w$ t　　「胡！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根本不在意阿勇的解释，忿忿不平的
质问我道「你手上戴着戒指，很明显已经结婚了的！而且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良家
妇女的样子，你哪有可能无缘无故搭上这头火鸡的？要我相信你们只是旧同学的
+ S: j) V) l! N% \0 a$ ?9 J) w话更不可能！以这头火鸡的智商，能否小学毕业也成问题了！所以，如果你真的
6 Y; b. I: v2 K9 j& p; O+ \" W想我帮忙的话，你们最好老实一点……啊！」

　　「你你你别再吵了，拜托！拜托！拜托！」阿勇霎的一股劲儿拉着小爱，掩
& W. w. h$ f/ p; D0 R3 i% w! E+ k着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旧同学？」谁跟谁是旧同学了？

) R7 e4 Q. s" s: M　　「呜啊呜啊呜啊啊！呜啊呜啊！呜啊呜啊啊！」虽被掩着嘴巴，但小爱仍努
力喊出惊天动地的质问——眼前这个景况是正常的吗？两个下身光溜溜的男女在
- G4 \& I' A; A9 |/ D2 _8 M床上扭作一团，互有纠缠拉扯，互有肉搏推拥，场面说污秽也不污秽，说滑稽也
2 _! |% v0 H& P, a不滑稽，但……就是不知怎的尴尬得有点不堪入目。

　　「你你你再吵喔？我……」

　　「呜啊呜啊！呜啊呜啊啊！呜啊！」

6 C2 O! I, j, f+ [; P　　「我，我……」阿勇结结巴巴的当下，突然把小爱压在床上，左右挪动身体，
# w5 |/ q9 [) _- O+ @  K然后……蓦地沉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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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啊啊！呜啊——」突然变调的叫声，瞬即把我的注意力集中起来——看
着小爱被阿勇压在身下，看着阿勇的一抽一动，看着小爱的身体摇晃，看着那根
) t: x) K" V1 N% w东西没出没入在她的股间，看着她的神情变化，眉宇深皱，眼神恍惚，嘴巴半张。
2 y! q0 a0 ~, l. d6 A1 T然后，再细听她不再一样的叫声，令人脸红的叫声，令人酥麻的喘息，令人怦然
心动的呻吟浪叫「嗯啊——等，啊啊，不，不可以这样！嗯啊——太，嗯啊，太
7 f) T) z; B( s奸诈了，啊——滚蛋！啊——大，啊，大滚蛋！嗯啊——」

　　「嗄！谁叫你整天有的没的乱说话！嗄嗄！」

　　「啊啊，那，那，嗯——那，嗯啊啊，很爽——啊，啊啊，顶——顶到了，
* o- P9 A/ }5 h8 P; B嗯，嗯啊啊——」

# |: i1 m  w- b" Q* Q. a　　顶……顶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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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不听话的贱货！不把你干到求饶，我，嗄，我不叫做火鸡！」

1 |7 z. O3 c. [! e/ U　　贱货？这种说话未免太损人了吧？

# T, Y" b2 n) @6 S1 I/ }　　「嗯啊，爽——啊啊，人家，啊——啊，人家是贱货，嗯啊——嗯啊，哥哥
) b! S# I1 |6 w饶命，啊——啊，饶命，啊——爽死了，嗯啊——」

　　呜？
$ d; L/ i: q- J- p* K0 U! _, V% ~, P
) B9 J0 h* X6 u) x  N　　「啊，啊啊啊，勇哥哥，啊——嗯啊，大力一点，啊——啊啊——」

　　噗噗——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明明是被强上的，她为何还能甘心受戮？
! Z& D3 D7 W" K; t明明是侮辱说话，她为何要承认？明明是撕心裂肺的……不对！这些都是我这个
$ \* y& u+ w/ I# T6 }% |不正常的人的感受而已，不是吗？我为何要用自己的尺量度别人的长短？虽然不
全了解，但那个失神茫然的样子，那种令人酥麻的呻吟叫声，不就表示小爱很享
& R. f& _  k7 c3 f. Q: p) _& r受这个过程吗？

　　「干死你！嗄嗄，你这个贱货！」

* d9 U4 s) `* N+ M! C　　「啊，太快，啊，啊啊——人家，啊——啊啊，爽死了，啊——勇哥哥，啊，
饶命，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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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t4 D4 z8 b8 h4 X　　因为这个备受咀咒的身体，这些都是我从未能自然流露的反应和叫声呢——
* N! _& ^9 r$ N1 Z当下，摒弃了一切成见，摒除了一切杂念，我很努力记认小爱这个被干得七荤八
8 h4 X4 v" t+ S5 [5 i6 D素，如痴如醉的样子！很努力记认她这些放浪形骸，销魂蚀骨的呻吟叫声！
* P0 k! \" T* f; P/ b6 ?  b
　　「啊啊——啊，小遥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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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突然喊我了？

　　「啊，小遥姊，啊——救命，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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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G  G, }( m6 I, X　　「小遥？」呢喃之间，阿勇突然停下抽动，慌张失措的回望我「差，差点想
不起……」

　　「啊……嗯嗄，为啥停下来了？人家，嗄嗄，正爽着呢。」小爱喘嘘嘘的问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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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当他们两人都在回首瞪我的时候，我也只能睁睁眼的回望他们两人
——然后，脑海瞬间冒出了一些想法，随着心跳的推动，嘴巴蓦地说了「能否…
…让我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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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你躺下来，小遥姊你跨过去骑在他的上边……对了，只要把他
! r1 @; R7 g! \当成死物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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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L, W" u$ S1 k　　依着同样的指示，小爱说的我们再次照做了。当下，阿勇脱得清光的躺在床
上，我也一样脱得清光的跨腿骑在他的身上。没想到，一来便是赤身裸体性器互
相紧贴的姿势，只是这刻我不敢再打量他的面孔——微妙触感从胯下传来，低首
) t) P) c1 x( T2 K看望，那根油亮肉棒正在我的腿间晃动，看着它，我的思绪很杂乱，很虚浮，捉
) x, A4 X' z& m9 M摸不到半个想法……但我知道不能再逃避了。

　　「扶好肉棒，对好位置，然后坐下去就行了。」小爱从旁指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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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a6 m3 Z: U  c  K; q* J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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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0 q! ~9 F0 r; X& t; r7 F/ b6 s　　多讽刺的时刻呢！竟要亲手把这根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头，迎来那种痛不欲
* N. c: Y8 Z1 ~5 B生的煎熬——他的心里一定在嘲笑我吧！明明什么都不懂，明明抗拒得很，但为
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想法而主动逢迎，跟这个把自己蹂躏得体无完肤的人再次发生
2 {6 c/ G: q( w* Z关系。
* Y0 {: l$ S. E
　　轻轻扶着，身体一沉，它再一次进入我的身体里头。原来，只要有了那些油
1 z" B1 Z( r, w5 e+ w3 U润黏液，就算是这颗大龟头也能轻易滑进来的呢——很痛——我恨死这个身体！
为何我要跟其他人不一样？为何别人能够享受，我却只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 O1 E( a# I6 r* Y% ], [" K
　　但我早已习惯了，而且这次不一样了——就像初心者学习弹奏钢琴般，琴谱、
5 s. k, N0 l, x3 g2 J乐韵、节奏、指法、力道、心境无一熟达，甚至兴致缺缺未能热衷。虽望尘未及
+ M% h2 b1 t6 p9 A: Z2 ^. q) g钢琴大师的极致诣艺，但其个中奥秘，先学习，再仿效，再而揣摩，再而熟练。
! |9 [, K2 N9 w1 _2 N$ s或虽未及，但趋近。纵使神不似，但形似。

　　「哎啊，哎——哎，哎啊——」忍耐着那个疼痛，我让身体摇了一下。

# N6 W* |* q* L7 c+ F2 l+ m　　当阿勇投来惊诧神色的时候，我的心脏已急得快要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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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 i" r5 ^5 Y$ c3 s　　「呜……」合上了眼，凭借记忆，凭借那个想法，我逼迫自己忍痛继续，张
开嘴巴放任声音「哎啊，啊——啊，顶到了，哎啊，啊——」真的……很痛！跟
1 A3 i. O! P* E# I7 _躺下来被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因为要由自己来动，只要那根东西滑过，疼痛感
即被莫名放大，再沉醉的梦境也会被硬生生的痛醒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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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V6 `9 o( I4 w7 `　　「你还好吗，小遥？」只是，阿勇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双臂，制止住了我的动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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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没事。」怎么了，为何他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的瞪着我？

　　「如果觉得痛的话，你就不要死撑了！」

  S# N2 Z& j# g. {  ^* ~. c. ]　　「不，我还行的！你，你……你觉得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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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a* K6 N% o1 t- J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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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b( c+ u4 ]" ^6 R( t/ j! V  ?　　「现在就是说这个的时候！」由不得他多说，我强忍疼痛斩钉截铁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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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f2 `0 s  u　　「呃……」当他流露出惊愕眼神，无言以对的时候，我感到……体内那个原
本刚硬坚挺的东西，竟在瞬间软掉了。没了挤压，身体的感觉变轻松了，但，我
的心情一点也不轻松——不管是触痛了旧患，还是触动了神经也好，当我知道阿
勇软掉的东西从我的私处里滑出来后，这一刻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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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y+ O# o# }4 S  G( f, v　　「呵。」小爱的笑声悠然传来，一边揉捏我的乳房，一边在我耳际呢喃道
( I+ T# n) f5 x" f& B「小遥姊，你叫的时候不要硬生生的叫，鼻音和腔音要交互运用，就像嗯，嗯啊
——嗯，嗯——嗯啊，啊——啊——」说着，她好像想让我更好投入情绪，扶着
我轻轻摇动，还若即若离的吸吮我的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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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原来是鼻音和腔音交互运用吗？但明白了又如何？当下，阿
1 h! N0 ^7 d; D' `勇大概已不想再跟我这个人干了吧。

　　「要自然一点，捅进来的时候呢，要闷骚的哼出来，嗯——抽出去的时候便
要放荡一点的叫，啊啊——但当他们起劲干起来时，你只管叫出来就行了……啧！
& }0 C! K+ Y# A$ w; x) a5 c3 }我告诉你喔，被勇少狠狠干起来的时候呢，我的嘴巴都合不上的，干久一点的话，
我的口水都会流满一地呢。」对的，因为我仍坐在阿勇的身上，小爱看不见我们
6 p% f! Q& \& f& j+ Q0 v: l的相交之处，所以大概不清楚我们俩的状况吧。

　　「嗯……」为表回应，我沉吟一声，点一下头——但当下，这一切都无以为
* a- G, m/ {- I- m+ D7 ^继。

( ~+ R& |  ?# I* r　　怎么办？

/ Q" j: w4 {' @* g　　要退出吗？

' d; k3 V. }- v! B+ |( y　　就连这个人都要把我舍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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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P7 V. x3 f6 f8 B　　「小遥……」阿勇叫唤着我的名字，不苟言笑的道：「我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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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犹在耳的瞬间，我的身体被阿勇抱紧了，眨眼间，迎来的是那个既熟识而
又令人厌恶的狼吻。条件反射下的我想抗衡，但完全无法抵抗他的熊抱……或者，
如果我老实一点的话，我已经抗拒不了他的强吻。那种湿漉漉热呼呼的酥麻触感，
2 p7 R- x1 O4 p7 Z3 ?2 @# S- J  u; }就算一次又一次挑动疼痛的身心，但，我已学会习惯这种痛爱。

　　「啧啧，啧——啧，啧——」很喘！但我还不想停下来呢，只想跟他继续拥
, H0 B+ f5 m# {& Q8 D+ H& Q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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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他的手已游遍我的全身，然后他胯下的肉棒仿似得到重生一样，
! [* N: v. D8 b( Q: }9 r再次硬了起来，歪歪斜斜的顶在我们俩的交合之处。

　　「嗄嗄，小遥，嗄！我要开始了！」喘息声中，阿勇突然挺起了身，瞬间把
1 M0 c! s8 L: R; a我推倒床上。

: [- |) P7 a, h) X  V* ^　　离心感掠过的当下，阿勇正在左右挪动身体，然后，蓦地沉下了身——很痛
/ v' C) [! u1 ~( Q0 j5 o5 {2 {——为何比刚才还更痛？明明刚才插进来的时候没那么痛的？

; o# Q5 G7 O0 m　　「小遥，嗄……你叫啊！」

  x8 \% `& u! R- H% d% P　　什么？

' d6 J' t- R  G. q　　「叫出来啊，小遥……就算很痛，你也要好好叫出来，好吗？」
. K, B% @5 U, s* G1 G: ]* y
( E' k, s, V0 X8 \3 l$ l+ O) @　　噗噗——噗噗——噗噗——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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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很痛……」说着，阿勇开始抽动他的身体，同时偎下身来在我耳
3 m' F* t7 s( n( h) p际说道「如果痛得要死的话，你便咬我吧，我不会躲避的！」

7 B+ t) d$ ~6 `. t; v　　噗噗——多么痛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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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嗯……」鼻音，腔音互换「嗯！嗯嗯，嗯——」面对着这个把我蹂躏得
2 D( k8 ~7 }$ |. L* {+ N+ {4 z1 V遍体鳞伤的男人，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怀着虚无缥缈的想法，假装叫着我从
$ ]0 O! U2 U- H6 E2 E不熟识的呻吟声——当下的我到底有多荒诞不经，离经叛道——但我不再在乎了。
此时此刻，第一次从如此的痛苦当中领悟到，只要把自己抽离这个备受咀咒的身
9 i1 e4 X5 R8 }/ x2 B# n$ \9 F/ a体，放任灵与欲，我仍能从这个痛苦人生里窃取一点时间当个正常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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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D  [+ \　　「嗯，嗯啊——嗯啊，啊——呜嗯，嗯——嗯啊，啊——」捅进来的时候要
闷骚的哼出来，相反，抽出去的时候要放荡一点「啊，嗯啊——啊，嗯啊，很舒
4 U- Y% J+ O: b: v2 A服，啊——阿勇，嗯——嗯，你，啊啊——呜嗯，你干得我很舒服，啊啊——啊
——」

　　「嗄！真的吗？嗄，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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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的踌躇，令我忘了假装。

　　「小遥！嗄嗄！我会好好疼你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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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痛——但我仍依着他的剧本对白，再次投入情绪，记住那个疼痛，转化为
3 i$ ~$ I3 L% l7 D) Z. `& |# F, F荒诞不经的叫声「嗯，嗯啊——嗯啊，啊啊——呜嗯，嗯——嗯啊，啊——嗯啊
——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嗯，嗯啊——嗯啊，啊——呜嗯，嗯
——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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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阿勇的身体越来越汹涌，一边把我紧紧抱住，一边拼命抽动他的下身，
2 E6 B3 I: X: H; o3 [. r2 F让他的肉棒在我的干燥的阴道里抽插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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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Z4 v9 H2 v6 S4 s4 p　　很痛！已经痛得全身发麻了——感受身下那个强烈撞击，随着身体晃动，听
  {0 B: o, H4 {9 b& b着他的喘息，我知道阿勇快要完事了。为此，我也拼上最后一口气，把这场荒诞
0 T1 a0 T  T9 u7 S! v3 e' x5 S戏码好好演下去「啊啊，啊，很爽——嗯啊，啊——啊，阿勇，嗯啊啊——啊，
9 j4 A" h/ n# |  A* E啊——啊啊，啊——」

　　「小遥！嗄！我要来了！嗄嗄！」

1 f6 P6 K# c, T7 a- w* D　　当下，阿勇把我抱得紧紧的，身体不住发抖，然后他就在我的身体里头泄了
出来——私处里头的疼痛，就在那些温热秽液充斥的一刻，也得到了那么一点点
的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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