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杀手.佳娜 2

性天使

　小雅的电话还是关机，都怪自己让她在拿钱的时候把电话关了，真是搬起石
头砸自己的脚。

　　道哥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片白雾。

6 ~5 W1 n( _1 [, ]& H# T: C　　佳娜也变了，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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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５年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当他从垃圾堆里把全身溃烂已经奄奄一息的佳娜
! x* Z/ O# n2 V( g) X抱回来时，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但这个顽强的女孩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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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里，纯真可爱的佳娜给这个血腥帮会里的每个人都带来了一丝温馨
和快乐，她就像道哥的女儿一样时刻依偎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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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从她见到老王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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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x3 {' h2 u9 [" d　　老王是和道哥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后来做了职业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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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夏天，在他们一起打猎的过程中佳娜第一次展现出她惊人的天赋，从那
之后，老王就成了她的老师……

　　很快道哥就得到了一把可以扫荡一切阻碍的利刃，就是靠着这把利刃他横扫
  g& c: F& L! v' d2 J/ c& ^江湖，一举坐上了黑道第一把交椅的位置。

　　然而随着佳娜杀的人越多和他之间的距离也越远，她再也不是那个爱说爱笑
( i9 U; w2 {! n9 [0 W的天真少女，而变成了一条随时都会亮出毒牙的眼镜蛇。

) v. H' R( B  ?; |$ Y　　她的话越来越少，经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甚至连道哥也不知道她在想些
1 B3 U- Q7 A8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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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从小雅搬进来以后，他就很少见到佳娜。

2 M( a0 Q( h* j) V8 e9 O# A　　「也许是自己错了，不该让她走上这条路？」

' A& B6 [% p, n* k$ X' b7 T  E　　道哥终于抽光了烟盒里最后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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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脸色变得惨白，他已经知道哪里不对了。

　　「是佳娜的笑容，那诡异而有些绝望的笑容，她每次要大开杀戒前都会露出
' \( P* T, R( r这种笑容，她要杀的决不仅仅是阿强还有小雅，她已经决定和自己彻底翻脸了。」

　　道哥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他迅速拨通了老王的电话。

　　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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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一步步逼近的阿强，小雅抱着装满钞票的手提箱颤抖着退到墙角。

; H8 P: `- S3 i+ W# K7 L　　「你要干什么？道哥把你当亲兄弟，你却在背后桶他一刀，你不是人！」

　　「还不是为了妳，妳这么漂亮，却跟了那个土包子，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 [& r( f- }2 o, ~$ M. u$ {妳把钱给我，我带妳走。」阿强狞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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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P/ T' g8 V, T　　「不，没有道哥我哪也不去，这是他的救命钱，除非我死，你休想拿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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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Y$ R' ]/ v) j　　小雅虽然害怕却说的很坚决。

　　「那我就成全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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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强向恶狼一样扑了上去，右手抓住小雅的手腕用力一扭，左手狠狠一拳打
在她的肚子上。

) r/ B9 Q5 v& n# I, c& V) Q9 i　　「啊！」

　　小雅发出一声惨叫，扔掉了箱子，双手抱住肚子疼得蹲了下来，眼泪夺眶而
. z: W% m- j6 i/ Z; c4 ^- `: B出。

　　阿强没有去拿钱箱，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像拖麻袋一样拖着两腿乱蹬的小
雅来到床边，粗暴的拉起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将她扇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像
. _: s+ g+ B4 W: N6 A& _- t骑马一样骑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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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拼命的挣扎着，她用尽全力一拳拳雨点般打在阿强身上，然而她软弱无
# Q* v- X" X- \8 b0 P/ i力的攻击对于强壮的阿强来说无异于搔痒。

　　「臭ｘｘ，装什么淑女，妳在道哥床上不是很能折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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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强冷笑着一拳接一拳的打在小雅柔弱的身上，把她当成了练拳用得沙袋。

! t9 M9 i+ i4 p8 D　　每被打中一拳，小雅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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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W) a5 y/ K, ~0 s$ O. Y6 i0 a　　在阿强面前她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以双臂护住头脸，任由一记记重击打
在身上。

2 a7 ^% L' H" J! @+ D　　终于，把所有对道哥的怨恨都发泄在小雅身上的阿强停了下来，他意识到在
这样打下去会把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活活打死，那就太可惜了。

( _5 s, B) l0 v1 C, ?5 u　　他粗暴的撕开小雅的衬衫，把她的内衣向上掀起，一口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
用力的吮吸着，另一只手伸向腰间去解她的腰带。

8 O$ P  l" V4 T- i% ~  X: d　　小雅拼命想推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禽兽，可是她稍微一动浑身上下的每一
块肌肉和骨头都会传来剧痛，使她几乎昏了过去。

7 Q1 Q' x8 E2 c# c　　她发出一声痛哼，咬破了舌头和嘴唇，血顺她的嘴角流出来。

　　可怜的小雅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阿强在她身上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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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痛，小雅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勇气看着这条流着哈喇子的
! Q0 ^9 ]0 v5 E恶狗肆意侮辱自己美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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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咬着嘴唇，眼泪顺着面颊簌簌流下，她想到了道哥，想到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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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躺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她只希望这一切赶紧过去，可是这样的折磨
足足持续了４０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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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4 L; P( F$ s' ]　　筋疲力尽的阿强从终于从小雅身上离开，翻了个身躺在旁边大口的喘着气。

6 L' }5 s6 V" S: v　　小雅睁开眼睛，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她赤裸的下身上面全是白色的粘液，
可她连擦掉这些让人恶心的污秽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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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能躺在那里双臂合拢尽量用已经被撕破的衬衣遮住自己的乳房，试图保
持最后一点尊严。

8 E7 J5 e" i4 z+ |　　「妳可真够劲，怪不得道哥喜欢妳。」阿强喘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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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

　　小雅平静的回应道：「你可以侮辱我，甚至杀了我，但你不要忘了我是道哥
的女人，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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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I* ]! T" ]# u8 y; h/ p( @+ F　　「妳还嘴硬，他自身都难保了，还管得了妳，我现在就宰了妳，妳到那边去
; W+ I, X, Q' E' u- b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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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恼羞成怒的阿强翻起身，伸手拉过小雅的皮带用力的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一圈，
然后狠狠地勒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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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带嵌入了小雅脖子上的嫩肉里，但她却没有反抗，她只想赶紧结束这段痛
苦的生命。

" S7 ]) O! u; q9 m+ k　　随着皮带越勒越紧，小雅不由自主的拼命伸出了舌头，口水开始从两个嘴角
流出。

　　由于缺氧，她的脸涨成了酱紫色，身体开始有节奏的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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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4 T% B' k- t" V, `　　她觉得阵阵刺痛从肺部传来，就好像有人用无数把钢针在上面乱扎一样。

　　在剧烈痛苦的折磨下，她的身躯不自觉地像蛇一样扭动着，两条纤长的腿在
床上乱蹬，把被子踢到了地上。

7 j0 Y9 G2 t9 |& C　　求生的本能使她伸手去拉脖子上的皮带，可是她徒劳的反抗没有让皮带有丝
毫的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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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6 C) l" ]+ L" V7 A　　已经３分钟了，没有任何空气进入她的肺里，小雅的神志开始模糊，她再也
6 H5 W' A6 f5 f$ w, u; V# Z/ e& l# L1 Q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黄色得尿像小喷泉一样从她两腿之间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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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8 r& \3 W7 x  [: e/ v8 K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大小便失禁，难道死亡也是这样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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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F& C& x9 p2 |; n/ n　　不知道道哥看到自己死的这么难看会怎么想？……

* I0 ?# a/ E, V& q7 }5 m( }　　小雅渐渐陷入一片黑暗。

5 c1 W- K* F$ |- |3 E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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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声巨响将小雅唤醒，她隐约看到压在她身上的阿强倒了下去，接着脖子
上的皮带松开了，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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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6 ?! i0 T% _( L. f6 S　　她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神志渐渐的变得清晰，随着她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喘着
8 {$ m0 S9 o5 C* y6 r  n: {气，力气逐渐回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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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挣扎着坐起来，看到一个短发女孩坐在床边正朝她微笑，阿强面朝下倒
: C9 j( E8 k$ ]8 T- J" _在自己身边，他的后脑上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窟窿，脑浆溅了一床，当然也溅了她
一身，小雅顿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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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 w0 R! Q; Q) }* a& R! l- U- L　　「是道哥派你来的吧？他什么时候过来？谢天谢地，他总算及时看透了阿强
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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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佳娜，她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佳娜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小雅，目光从上到下将她的身体看了个遍，
最后停在她两腿之间。

　　小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羞的满面通红。

; v7 h6 c) ^" [! J: h9 h　　在她两腿之间的床上是一大片湿湿的尿迹，自己的阴毛上还沾着黄黄的水珠，
! c5 T# f; e% s除此之外还有大片的白色体液从阴道里流出，一股臊臭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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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自己竟然在佳娜面前失禁了，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做人？」

7 t( X" L4 B! t6 Y+ @# ^! n　　看着佳娜轻蔑的带着嘲笑的目光，小雅突然有一种不好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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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会来的这么凑巧？不，她也许早就到了，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
* I2 \3 z% i) k辱，看着自己被强奸，看着自己失禁，看着自己窒息，她是在看够了自己的笑话
! i4 Z$ v1 `& @/ S9 p. Z后才出手的，她或许更希望看到自己被活活勒死。」

　　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突然涌上心头，她恨不得走过去狠狠地扇佳娜两个耳光。
但她还是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平静的问：「道哥是怎么跟妳說的？妳现在应
该离开这个城市回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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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做还轮不到妳来告诉我，道哥让我把钱给他带回去。」

　　说着佳娜站起身走到墙边去拿地上的钱箱。

　　「妳胡说，道哥要和我一起走的，这笔钱是他的救命钱，妳不能拿走。」

. U; o+ U3 o* u5 m/ i# Q$ l( L) j　　小雅也站起来，连裤子都来不及穿，挣扎着走到门边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佳娜
% s0 F7 `$ W- o+ J的去路。

　　「别做梦了，他是不会和妳这个贱货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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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娜冷笑着抽出了插在腰间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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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胡说，我要给道哥打电话。」

/ B, `& ?. l& m, H  {9 D　　说着小雅伸手去拿门边桌子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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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的一声，手机化成了一堆碎片，有些碎片甚至插进了她伸出去的那只手上。

　　「哈哈哈……」

　　小雅笑了：「我早就知道妳是个胆小鬼，妳怕道哥，妳有背叛他的胆子，却
' V4 O4 o) @0 N$ E6 h& S不敢面对他。」

　　「妳胡说，我不怕他。虽然我的命是他救的，这几年我早就还够了，我不欠
他的。」佳娜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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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妳为什么不让我给他打电话，妳是怕他带我走，永远不要妳了吧。妳真
是个可怜虫，也难怪妳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看看妳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怪
物，妳觉得有人会喜欢妳这个怪物吗？」小雅笑得更厉害了。

$ I0 z) e5 B- e, d　　「骗人，妳再说我就杀了妳。」佳娜挥着手枪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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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o4 x$ V; F　　「这不是我说的，是道哥说的。他曾经把妳当女儿看，但妳越来越让他讨厌，
妳知道为什么吗？

4 C/ z. i1 O  M  v　　因为妳变了，变成了一台没有任何感情的杀人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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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总是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罐子里，不让任何人进入妳的世界。

9 O* U! `4 f" Q  c+ @2 i. b　　妳不但不愿意付出爱，还拒绝别人的爱。」

( L$ N* A/ ?) _$ _4 G　　看到佳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小雅知道她的痛处被戳到了，这让她出了
4 U4 G. o- ?! [- T一口积压在心中的恶气。

　　「我真是可怜妳，像妳这样孤零零的活在世上，没有任何人关心妳，在乎妳，
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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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给我住嘴！」

7 V- ?/ W8 A+ S5 y; `2 J4 a　　随着佳娜的怒吼，「砰」的一声，她手中的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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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M, j! M% ^7 P& I7 ~5 C　　一股血雾在小雅的身前出现，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6 L( J" s  N) Z1 V9 n) H　　小雅低下头发现她白嫩平坦的小腹上方多了一个丑陋的焦黑窟窿，与周围雪
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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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量的血正从里面缓缓流出来，流过她乌黑浓密的阴毛，沿着大腿一直向下
流到地上。

) b: Y5 |9 @; b% R& ^- [　　小雅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然而剧烈的疼痛使她觉得好像有人在从不同
方向用力拉扯着肚子里的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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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Y; s( ]5 P. X' D2 R　　「我说到妳的痛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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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自己也知道这些，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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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抬起头与佳娜对视着，尽管她竭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但终于抑制不住
4 f8 y( N0 W* |% _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血从她嘴里甚至鼻孔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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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了，但现在她已经不在乎这些，她只想在死去之前，
也让佳娜感受一下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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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M# P+ H  I2 D5 M& v8 n　　她一边吐着血，一边继续艰难的说着：「妳胆小，软弱，自卑，为了不让别
人看到妳的脆弱，就像鸵鸟一样把头永远埋在地里。

　　不，妳更像一只躲在黑暗中的老鼠，连来到阳光下的勇气都没有……」

　　「砰，砰，砰，砰，砰，砰，砰……」

　　爆豆般的枪声在屋子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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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P6 p  Y& }6 [, Q) a　　几乎是不分先后，小雅的身前爆出一片又一片血雾，子弹把她打的靠在门上
! W; A& u9 c+ \/ J& {0 k动弹不得。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被一颗子弹打中了脖子，将她的气管和食道一
起撕裂，剩下的几声惨叫被永远的留在了胸腔里。

　　短短的几秒钟对于小雅来说好像整整过了几个小时。

　　她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无数从各种角度飞来的铅笔横七竖八的穿透。

* }& J- p9 L# J' P; X: X, S+ s　　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内脏像气球一样一个接一个被戳破时所发出的噗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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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X1 P. |5 S5 w4 `0 {　　身体各处传来的极度的疼痛使她的神经开始麻木，她的眼前变得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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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死亡的过程也可以这样漫长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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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Q2 x. L0 i4 c! H2 X+ _　　小雅最后的意识终于被无边的疼痛所淹没。

4 ?( I& E$ Q9 X" h7 q' z& a　　枪声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佳娜停止了射击，而是弹夹中的子弹已经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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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8 n6 X5 U% i　　小雅彻底变成了一个血葫芦，她白色的衬衫像一张破烂的渔网一样，上面布
  K, }" O1 v* w. l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剩下的部分也已经完全被染成了红色，以至于根本无法看
: k1 N- n) J4 K% |出这曾经是一件漂亮时尚带蓝色花边的高级衬衫。

　　小雅的身体晃了一下，她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摸索着，一把抓空后扑通一声跪
在地上，上半身缓缓向前倾斜，最后像突然被狂风吹断的小树一样，直直的向前
面朝下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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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c8 r" s2 a. s- r9 R6 Z　　佳娜走过去一脚将小雅的身体踢的翻了过来。

" B, F- _- ~7 V1 q　　她的头微微摆动了一下后无力的歪到了一边，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像水泵
, ^' u5 R3 K" j3 X. h( v" I# G2 o一样一张一合的不断把血从身体里排出来，然而令佳娜没有想到的是，她突然伸
3 n" \& D% ^+ z$ v  r* v; X# U, a手抓住了她的裤腿。

. f& I( j5 D2 N; `! i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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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8 Q, r( I1 a+ {- \: k　　中了那么多枪，她应该早就断气了才对。

　　佳娜被吓了一跳。

　　她的眼睛虽然睁的很大，可是从那空洞的眼神判断她应该什么都看不到。

　　她的四肢还在微微痉挛，可那只是死后尸体僵硬前肌肉不受意识控制的机械
; ]! ]9 Z$ n5 I运动而已，为什么她还能抓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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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u* }0 k1 [9 C; B' G6 t3 \9 ^　　「死了还不让人清静！」

　　佳娜咒骂着换上了新的弹夹，她再次对准小雅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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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颗带着她满腔怨气的子弹无情的摧残着小雅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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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1 ]$ I$ e+ [7 I( S" p/ f　　在子弹的冲击下，她本来已经瘫软的身躯被打得挺了起来，背部甚至离开了
; h0 r1 Q7 ]8 a( E地面，而当她的后背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下一颗子弹又再一次把她打得弹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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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小雅好像触了电一样，随着子弹的节奏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断扑腾着，带
动着四肢乱甩。

8 t  W* r' A" n4 z& w　　佳娜机械的扣动着扳机，把长期以来对小雅更是对道哥的不满和怨恨随着一
# q; t" D' u0 o+ P颗颗子弹全部倾泻到可怜的小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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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夹又一次被打空，但佳娜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在不停的扣动着扳机，
; ^9 i+ w5 S7 e- s发出卡卡的声音。

1 i: k5 q2 d* T, i　　与此同时，她一脚接一脚狠狠地踢在小雅身上，把她毫无生机的尸体像沙袋
% I" p) m( c7 [. R" h* g# j一样踢得滚来滚去。
5 q. |! m/ J2 n8 s$ A  Q; f' K  L6 x
　　佳娜终于踢累了，然而当她低下头却惊讶的发现小雅的手还紧紧地抓住她的
裤腿，手已经从手腕的地方被子弹打断，但就是这只孤零零的断手却仍然诡异的
3 E6 j) ^/ a! U3 F2 P. \抓着她不放。

　　她用力把断手掰开，像抓到一块烧红的碳一样，赶紧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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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心口传来一阵阵绞痛，小雅死前的
话像刀子一样无情的戳在她的心上。

* V7 a1 _1 P0 H4 v8 u　　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 s; W: p+ u6 P: F3 }4 {　　难道她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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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D; J' ?/ }3 a8 u# x　　不，我只是想活下去，像对妈妈保证的那样坚强的话下去，难道这也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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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5 x6 ?- b! P　　可是，为什么人人都讨厌我？

) z" O) g( C* ?' n, q& f　　连道哥这个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也要抛弃我和小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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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娜觉得头痛欲裂。

　　她猛地站起来，一种绝望的嘶喊从她心底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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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爱没人关心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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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Z& m, F/ _/ V; z! N8 {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是敌人又怎样？

+ C& _  x# @' e　　从妈妈死后自己就变成一只孤狼，不需要任何人怜悯和关心，也能一样坚强
7 G! K- F3 o0 Z7 a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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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D" |; X6 O- V: d　　佳娜拿起钱箱，一只手拉住小雅的脚踝，把她的尸体从门口拉开一点，闪身
5 o' b* }: h2 d) I+ B, L* X1 M  `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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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也好，黑帮也好，道哥也好，有本事就来拿我的命吧。」

9 L( b4 B, d# V$ W& c" H( }　　她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暗里。

　　道哥的车子在小木屋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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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持一把散弹枪从车里出来，对付行动快如鬼魅的佳娜，覆盖面积大的散
3 N' ~( N5 v3 L, X, f弹枪远比射速快但威力小而且需要精确瞄准的手枪要实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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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什么都没拿，这并不是因为他艺高人胆大，而是他清楚地知道跟佳娜玩
枪纯粹是找死，没有枪自然就不会成为她的首选打击目标，反而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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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道哥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推到一半时却发
现门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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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n' s% a　　他深吸一口气，将枪口端平，然后猛地一脚踹在门上。

. V& b9 F/ r+ X) A' J6 t　　门被踹开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混着臊臭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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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0 n5 Z; E& R$ K$ R　　在屋里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阿强的尸体趴在床上，后脑上是一个大洞，满
床都是他的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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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他看到了刚才挡住门的东西，那是小雅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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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哥的脑子里嗡了一声，眼前一黑，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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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q; g/ S/ l　　生前美丽可爱的小雅此时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她仰面躺在门边，四肢以
一种奇怪的角度弯曲着，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另一只胳膊从手腕处被齐齐的截
断，只剩下一段血肉模糊的肉桩搭在自己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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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k5 Z2 m9 i6 U7 I: o　　她的脸被乌黑的长发遮住看不清面孔，脖子上一个鸡蛋大小的贯穿窟窿几乎
将她的整个颈部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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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X9 k4 v: k6 m4 n　　她的头以一个诡异的９０度歪向一边，和身子之间只有少量皮和肉相连。

　　小雅的上半身被打成了马蜂窝，洁白的躯干上到处都是焦黑的弹孔，就像雪
; c* ]) F+ N% x1 s: h( C1 _' D1 [  C, g地上嵌着的一颗颗乌黑的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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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哥粗略数了一下，她至少中了２０枪，以至于被打烂的衬衫几乎无法遮住
% J) {6 j7 o3 k' l5 i她同样破烂不堪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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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5 ^/ c6 P" J! R9 P! i　　那两个曾经令她引以为傲的高耸的乳房如今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堆烂肉耷拉在
$ k; w- M& l8 O; j4 R  @# |8 A身体两侧，里面黄色的脂肪和海绵体向外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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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段的肠子从她肚子上的好几个窟窿里流出，堆在身上，仿佛一只只丑陋的
! D* g% W! G. _; s5 p: P刚从土里爬出来的蚯蚓。

* Z5 s5 @* n9 t: I　　她的下身完全赤裸，阴毛和阴唇上沾满了还没有完全干掉的白色体液，她在
# O, t, L) m3 |. p2 l$ k死前被粗暴的强奸过。

　　道哥轻轻拨开遮在她脸上的头发。小雅的眼睛仍然圆圆的睁着，甚至比她活
着的时候睁的还要大，然而瞳孔早已放大，里面已经没有一丝生气。

* r- T5 W6 G' s) T. n9 P/ _6 {# e　　她的嘴不甘心的张着，两个嘴角微微向下，嘴边鲜血和涂满口红的嘴唇连成
+ J& I/ R8 O( \" i4 U+ o# L- c4 |一片。

　　看着惨死的小雅，道哥仿佛听到一声轻响从胸腔深处发出，他的心碎了，像
被打破的花瓶一样慢慢裂开，然后变成无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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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是我害了妳，如果没有认识我，妳的生活一定很幸福。我从没有给過
  B% F7 D3 J) Q$ @& `, ?2 W妳什么，妳却为我付出了一切，甚至生命。

- e6 ]6 W, S% M; J: Z　　道哥默默的想着，与小雅一起度过的一幕幕美好时光仿佛电影一样从脑海中
0 O& h; J6 n9 e/ A! G( `# k流过，不知何时，他已泪流满面。

　　「佳娜，妳为什么要对小雅下手？
1 _5 V9 ?6 x& T) l1 H- a- R6 n
　　难道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吗？」
1 y( _) h' v/ O$ k0 Y
" _. K# U! Q, |5 f0 t　　道哥抬起头仰天发出一声狮子般的怒吼，心中的悲伤和愤怒如决堤的洪水一
6 `0 H5 p- }" I样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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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8 r3 [* ]+ A　　在静静的夜中，吼声传出很远，久久在山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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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同样悲凉而充满愤怒的长啸从远处的山上发出，不同的是啸声尖细而悠
( w0 m: }0 g9 n$ C- t长，宛若一只孤独的狼在垂死前发出的最后嚎叫。

; ^! _, l# _: K0 {( J9 v4 `　　道哥抬起头望向窗外，他似乎看到佳娜那苗条纤细的身影正站在山巅和他对
  S8 l% a+ O% i5 r视。
+ O& [) B$ h  U6 O1 e1 ?$ e
6 B7 h1 g$ W  t+ E$ g8 N　　尽管在这种距离即使白天也只能看到一个黑点，但他知道佳娜就在那里冷冷
的看着他。

　　「我们还能追上她吗？」道哥问。
5 a% b7 D$ E$ @# x
　　「追佳娜？别开玩笑了，她都走出那么远了。再说就算我们追上又能把她怎
么样，就凭我们两个，还不是去白白送死。」老王无可奈何的说。

　　道哥长叹一声，伸手轻轻合上小雅的眼睛，用袖子把她脸上的血擦干。
! z4 v7 J. U) }1 r1 i7 s. j
　　他从床上拿起小雅的裤子为她穿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盖住她裸露在外面
+ G7 s# t: j% P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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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O9 a8 A$ i! z　　他最后一次抱起小雅，走出了木屋。

% Y" J7 e' o2 f, G7 j　　在他的怀里，小雅好像熟睡中的婴儿，即使已经死去，她依然是那样楚楚动
人。

　　雅的尸体被埋葬在小屋后面的山上，自始至终两个男人都一言不发，直到天
开始放亮，一抹红日缓缓从山边升起。
/ I1 @% n5 t. S4 u2 n3 S; x4 }
　　「这个地方到了春天会很美，小雅一定很喜欢。」

: Q& b# y1 f9 n　　道哥首先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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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佳娜妳打算怎么办？」

% G" b: D: d, ^4 u$ _/ {2 t　　「她会离开这里吗？」

$ h/ o* r# B3 s　　道哥反问道。
0 ?- }% e, n, P- a4 j, b( q
; }, p! ]2 U1 j. K2 g! h9 e　　「你说呢？你比我了解她」
: J' N# V0 n; E  t+ r
, C9 h+ v* k' ]5 ^; r( m& Z# W　　道哥再次陷入了沉默，他心里很清楚以佳娜的性格决不会一走了知，她一定
9 t6 \" \8 Y! ^* o5 `会来找他，做一个了断。
% C9 J! M1 J& ~1 S
　　「是我错了，是我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的贪婪和无休止的欲望害了
她，也害了小雅，我欠她们的。可是，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让我来彻底解决这件
' Z+ K+ ]; E% ^. p4 L& V9 F  ^事吧。」

4 W5 O+ a. V+ W6 \　　道哥平静的说。
8 z+ {. s0 i( ^) s, V
: N: |9 M2 Z; q7 _" s( ?$ u　　「你能对付的了她吗？就你手下那帮窝囊废？我看你还是找人帮忙吧。」老
王说着递给道哥一张卡片。
+ n3 Q& W9 _' g8 I) S
- u% r. ~, |& l1 `/ |　　「她死也好，我死也罢，总要有个了解。」

　　道哥说着接过卡片。

$ z4 G/ h1 c. {　　这是一张金色的卡片，正面画着一只张着嘴露出尖牙的毒蛇，与众不同的是
$ m, t8 V, r6 Y4 Q' _% |4 x; G这条蛇有两个头，分别向两个方向吐着信子。卡片的背面写着Ｓ。
7 B3 y- Q( [. l) u/ ~4 [1 D/ ]
　　「这是什么？」道哥奇怪的问。

　　「说来话长，其实每个行业都有行会，比如学生有学生会，工人有工会，同
2 i$ D' D8 T0 L. K5 @  \( ]样我们杀手也有自己的组织。」
7 t, S2 ^% u( t) M; v' d% N! A
; H1 L0 t1 S; ^　　老王顿了一下继续说：「Ｓ和Ｌ是它的创始人施纳德和罗拉的缩写，他们从
上个世纪７０年代组建了这个组织，专门为冷战中的各大国提供服务，当然后来
他们的服务范围越来越广泛，最终变成了可以帮人们解决一切麻烦的股份公司。
: R, p% b2 ~& R! b5 {$ V0 T' P
　　最近由于经济不景气，他们也推出了最低２０万美元的面对个人的服务，我
觉得这笔钱你还出得起。」

) f8 [4 I) {( I0 T: h　　道哥从上到下的重新打量了一遍老王。
) z2 c; C3 x8 e/ H
8 K6 M) Y& k" [/ d4 q　　「看起来他不像突然发了疯说胡话。以前真没有看出来，这个退了休的杀手
5 y* y8 v9 P) Y. l3 |# Q" I居然如此深藏不露，不知道他还有多少秘密。」
  c% F6 {, w1 H5 |* W
. o: o8 ^: Q( r: s' Z6 P0 G　　被道哥看的浑身发毛的老王赶紧辩解说：「隔行如隔山，你不是干这行的，
: W/ x; x0 c7 G6 M# I不知道也难怪。其实在我们这行里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这张卡片佳娜也有，我曾
1 n; H! w# ?( d5 T! n" |7 b经推荐她去那里碰碰运气，那个地方都是她这种怪物。」

& m3 Y9 L2 H4 E' r5 x　　「解决一切麻烦的公司？」

　　道哥心里在想，所有的麻烦真的都能用钱解决吗？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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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就是这里了，自己第一次杀人后，那个女人的尸体就埋葬在这棵树下。
现在小树已经长粗了不少，想来那个漂亮的女人也早已变成一堆白骨了吧。」
6 c/ x" p2 S' b/ O% W4 K
( k6 Z' n  v' N: Y" P9 J% r( H　　佳娜站在山谷中的一颗树前仔细的搜索着三年前留下的痕迹。

　　已经整整３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个刚刚入行的小女孩，
6 ]" m( L3 ]" E( N) n  G现在已经是让所有人胆战心惊的可怕杀手。如果当时有选择的话，也许就不会走
9 B* t% n5 p9 k8 C; D上这条路了吧……

　　如果妈妈没有死，如果没有来这座城市，也许自己还和妈妈幸福的生活在大
山里……
" g: L9 S- q7 L; r: T
　　佳娜感慨着，然而她知道这个现实的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两个字。
9 c1 j# A& z6 O1 {' u
2 R3 g4 w# ~) U, c8 _　　从背包里取出一把折叠军用铲，她开始挖了起来。

* H' V# M- c$ c5 g0 s- H% A- t　　在挖了整整大半天以后，她终于挖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 c3 z) g$ d3 f+ p" c5 M" L
* u; E9 U2 Y$ c1 Y, [+ r! q　　当她打开裹尸布，在一堆白骨中找到那个木头雕刻的小佛爷时，她兴奋得叫
) M/ b0 ?4 g% X' E2 Q. P/ N, T了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把这个已快已经腐朽，几乎看不出雕的是什么东西的木块
用布包好放进怀里。
0 O) b! r' p4 t; ^
　　重新将女人的尸骨埋好后，她在树下的一片平整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妈妈留给下的护身符已经找到，可是自己还能变回那个可爱纯真的佳娜吗？
$ R3 Z$ K5 W+ x" W% z; y9 L: B
　　她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8 B0 a* U0 |. `, e5 H  E1 K/ Z* r　　道哥打量着对面这个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4 |! p7 b! A* n　　她３０岁上下，身材高挑而苗条，长长的皮靴搭配着黑色短裙与她细长雪白
  X1 p) ^2 m# N- _1 L% V% w7 r( u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黑色的紧身皮衣将上半身那迷人的曲线毫无保留的
突显出来。

　　她美丽的褐色长发盘在头顶，带着一副大大的几乎遮住半个脸的墨镜，猩红
7 n; b& ]& I( a$ |! p而性感的嘴唇间叼着一只香烟，双耳上两个水晶耳环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光芒。

) q: R; h. [, i2 A: Q　　她身上浓烈的香水使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玫瑰的香味。
2 O. x! m; \/ m! {$ ?! b  i8 Q- u
* o1 B( H1 r) E0 a& Y, t: i　　怎么看这个穿着前卫的时尚女郎也不像是一个来自双头蛇的跨国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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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7 d& a6 j9 t3 N, A9 N; ~　　「阿零小姐，妳真的可以解决这个麻烦吗？」道哥带着怀疑的口气问。
& s! N, z4 i" O- s9 G* g! o9 D
* m" k3 C1 z) F/ u4 d　　女人发出魅人的笑声：「我看过她的资料了，的确很难缠，不过还算不上大
5 F9 \% }& I; s+ {) H7 L麻烦。」

0 D5 K4 j8 r6 }- P# D5 r8 `! p, }5 f　　「按照事前说定的，先付十万定金，等办完了再付另一半。我就住在这里等
她的消息，这段时间的一切费用由你负责。事先说一句，我的生活可是很讲究的
7 X) d2 i4 K: C' C6 F5 a$ J唷。」
) m6 Y4 ^: G3 i+ g" u8 [7 x' j" i
$ j$ ~6 R+ k- O$ P0 o　　「那如果妳解决不了这个麻烦怎么办？」道哥对这个女人并不放心。

　　「笑话，２０万的任务我还没从来没有失手过呢。当然我们公司为保证信誉，
即使我完不成，还会有别人来完成，你不用另外再付钱。」

　　这个叫零的女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 p( n- ^2 p% O+ d
; p' a1 w9 f$ D3 [+ o7 Q　　送走零后，道哥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 x3 s) D% t" V, Z　　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佳娜什么消息都没有，警察也没有动静，他们到底要
; }) T# n9 ]8 f: Z  A9 C+ M: C干什么？

+ l; g6 p% i9 n, [  j  u' h　　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切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平静。只可惜自己这个处在
漩涡中心的人却什么都做不了。
$ h8 `7 @: {" ?7 Y( R7 N: o
　　佳娜：

" @! |  G. a( `8 V" U8 R　　从昨天开始，大雨已经下了整整一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 p0 @8 P& _1 k2 Z* T6 N2 ]　　在城郊一片吭吭哇哇到处都是水潭的荒地上矗立着一座废弃工厂，不知道因
- W- U! v$ ~3 H1 S( x# m  T为什么原因，它只拆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7 @" i/ U, W5 p4 V
　　现在的厂房已经破旧不堪，里面到处堆满了混凝土快和断裂的钢筋组成的建
筑垃圾，一组组生了锈的机器毫无生机的呆在它们原来的地方。

* x. Y# [1 u8 i; z. R3 Z, F- R) u3 a　　在二楼的厂长办公室里，一身红色连衣裙的佳娜正坐在一把破旧的木椅上发
# f: X/ ~- o" D! g; D- G! W着呆。
2 X) J5 v2 r4 n& ]
　　这个工厂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那么的熟悉，就在几年前这里还是道哥活动的
2 s  [2 [; D7 Z据点，也是她的游乐场。

　　还没有成为杀手的佳娜在这里度过了整整两年的快乐时光。

% Y0 i, S& D4 [　　自从道哥发达了就再也没来过这里，这个给她留下了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被
彻底遗弃了。

　　「既然从这里开始，就在这里结束吧。」

$ x( D8 b1 o6 A6 b* ]/ r( R0 o　　佳娜拨通了道哥的电话，然而话到嘴边却一下子卡住了。

　　「……」电话那端也是一阵沉默。
2 G+ U% D% b( K& n* n3 ~% N
( D( h  A* X% r　　「佳娜，妳在哪里？」

% `  b+ K, g( b4 v# V　　道哥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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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在以前的那个工厂，钱在我手里，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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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3 t6 Y5 d0 r& }　　佳娜轻轻的说：「你一个人来，我不想见其他人。」
; A. p. i1 d& Q% ^; Z0 v( r, j
. g, R, w8 M0 F　　「当然，如果有像阿强那样让你讨厌的人也可以一起都带来，我再免费帮你
! B( F- }& G7 w一个忙。」

* S% f) X3 u3 ]) r　　她最后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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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就到，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吧。」
9 S* z+ F* ^. D0 S& d
. {5 z0 U% j( u, {) L0 e' ]3 U　　道哥说完后放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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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v( d7 f# `0 j( o　　「我们可爱的小老鼠终于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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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零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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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哥没有笑，直觉告诉他找来这个杀手也许是他犯过的最大错误。

　　一个小时以后，终于甩掉警察跟踪的道哥和零来到了预订地点，他们把车停
在离工厂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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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解决她，你把钱准备好就行了，一个小时后我就出来。」说完零下了
% q- i' ]5 M8 h6 D4 v车，很快消失在大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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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K2 C7 Z$ h　　佳娜：

/ @7 o$ B5 `$ ]( p2 O　　佳娜闭着眼睛竖着耳朵像狗一样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在大雨落到房顶上发出
的巨大噪声中夹杂着一个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脚步声。

0 A/ {% s+ t' @# Z" v0 w% F　　佳娜仔细的分辨着外面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在门边停下。
4 ~- Q  q5 |. P. G
& k3 P/ b! ^9 }) ^2 p　　「是道哥吗？不，不是他。他一定会推门而进，而不是这样鬼鬼祟祟的躲在
门边。」
8 U0 ~+ N* g( I, X! C; O; W
　　佳娜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冷笑，既然他不讲规矩，自己一定要送给他一
8 L2 Y; X6 T4 ?7 w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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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头脑里迅速计算着脚步声停下时的位置，慢慢移动抢口对准离门边一个
( f6 N8 _8 T3 n3 w. w. Q5 D6 L& H人的位置，在这个距离，这种已经腐朽的木板墙会像纸片一样被穿透，然后子弹
将给靠在墙上的敌人造成致命的伤害。

　　「砰砰」
+ i8 T" d+ u. |  R! r. F3 Y) n8 r9 D
/ f  A: ~; p3 [% g% k! Y　　连续两声震耳的枪响。

　　「啊！」

: l2 m( u: Q! B5 b, N5 H; v　　门外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接着是一个东西重重摔在走廊上的声音。
4 q/ y+ G* m& O5 ^* v2 F; c
8 T* a# w' ]( s7 r* F' z  ~7 E1 L　　「是个女人？」
! F; p5 c0 G8 {3 \  s9 U
, o" A  f! z) F8 S" w1 t/ }　　佳娜缓缓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小心的缓缓探出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横在地上的黑色皮靴，接着是细长白嫩的大腿，向上
微微掀起的黑色的短裙下露出白色的小内裤，最后是一身黑色皮衣和一头褐色的
" R' G4 |+ t9 R. h/ g7 m' b- N秀发扑散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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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3 h( s; a- R4 Y  D) e. e& A　　这个女人面朝下趴着，看不清脸，她的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另一只胳膊从
( W: p& ~; G) {7 ^) P头顶向前伸出，手中是一只乌黑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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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动也不动，背后黑色的皮衣上有两个烧焦的小洞，没有血流出来，但佳
娜很清楚子弹射穿她的同时一定会在她胸前留下可怕的伤口，她的身下应该已经
流了一大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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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印象中不认识这个女人，她似乎也不是道哥的手下，更没有这样的警察，
! v) {4 J" r6 d) ~7 k9 _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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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娜走过去，把女人手中的枪踢开，又向她身上踢了几脚。

( f: Q& L5 n7 f9 i　　女人丝毫没有反应，连抽搐一下都没有，看来是死透了。

　　她把脚伸到女人的身下，一脚把女人踢的翻了过来。
- X, `- q/ e  M
　　在女人翻过来的一瞬间佳娜看到了她的脸，这是一张漂亮的有些妖艳的面孔，
# t1 X5 x1 Z) T* ^她的眼睛大睁着，然而里面丝毫没有人死后应该出现的空洞眼神，她看到了一丝
* x, m& p& l3 T' o! T笑意，那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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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娜对这种眼神太熟悉了，每次杀人的时候她也会同样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
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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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U" l( N# Q+ L, P) j" o. |　　接着她看到了女人被压在身下的手，手里是一只小巧的手枪，枪口正笔直的
1 @7 e3 o2 e+ t  N7 K" n8 x对准自己。

. L. _3 b, a8 [　　「砰！」的一声，枪响了。

　　一切都好像被定格在那里，佳娜甚至可以看到枪口喷出的白烟和旋转着飞向
自己的致命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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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m: H4 w& W6 z　　再最后一刻她拼命扭动了腰身，将身体硬生生的向旁边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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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T" P) b  k2 [0 q' y5 T4 m　　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零松了一口气，局势就如事前计划的那样，她成为了
最后的胜利者。

  u  q8 Q! r: b+ O, S7 M% `  `　　与喜欢蛮干的佳娜不同，零是典型的智慧型杀手，她总是谋而后动，先计划
) h' k+ z; Y/ Q% o/ A1 |好一切，然后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圈套直到灭亡。

9 i3 H( r6 n7 C# {! Q/ G3 s; q" s　　她的信条是永远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
: K% W+ `" d8 T6 c' p5 c$ U& J
　　在调查过佳娜的资料后她认为她最大的弱点就是骄傲，这个在其他方面极端
- U- @" H; Q0 q# \8 F8 W自卑的女孩在她所擅长的领域非常自信。

) P% u$ R( F9 F5 ^+ g  j　　比如在和人对射的时候，她总是喜欢一枪打中心脏，然后看着对手在痛苦中
) q4 D; g2 Z- Z死去，而不是去补上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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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计划很简单，那就是穿上防弹衣以后直接以双枪与佳娜对射在最快的时
间内结束战斗。
" v# V, _3 E# v- x% e
/ q+ G- M/ U/ _+ s! }8 {+ {　　零坚信，在防弹衣挡下一枪的同时，自己应该可以射击两轮，把４颗子弹送
入佳娜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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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的自信来源于这件只有双头蛇这种公司才负担得起的高科技防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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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 j8 f: Y7 Z4 T9 [　　它由一片片被钢丝穿起来的陶瓷鳞片组成，可以最大程度缓解子弹的冲击，
而且既薄又轻，可以紧贴着身体穿在皮衣里，根本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

　　当然它的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不能抵抗多次冲击。

( R9 o+ h- x" J1 N# y2 R　　零没有想到佳娜居然会隔着墙射击，而且是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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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第二颗子弹射到防弹衣上时，她感到狠狠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防弹衣在
; Y# G9 Y/ F0 A" _# Q8 t8 }$ s吸收了绝大部分冲击的同时也化成了一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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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倒下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真的被射穿了，当然最后子弹还是被卡在了防
弹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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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计划被完全打乱了，于是她决定将计就计，装死骗过佳娜然后趁她不
6 }2 N; U; O3 U8 N9 Z( c3 k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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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 w% l5 k1 S) |　　她的计谋再一次成功，她得意的笑着，看着这个愚蠢的女孩徒劳的试图躲开
致命的子弹。

　　在她死前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
* {" Y( S+ @: [  |
* t) [( S4 S7 ?  t$ T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零一下子产生了无数恶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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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射进了佳娜的小腹，在她身前爆出一团血雾，同时她背后的门玻璃哗啦
7 v- h. @0 T* T0 Z7 e3 F! T一声变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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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娜倒下了，然而在倒地前的瞬间她将手中的枪扔出，狠狠的砸在零的鼻梁
上，在零发出尖叫的同时飞出左脚踢向她拿枪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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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y" \; p9 }" N! X, b! Q　　听到自己鼻骨断裂的声音，看着手中飞出去的枪，零几乎不敢相信这个被自
5 ?3 ~3 Z. x, g" T己重创的女孩居然还能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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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她平时的经验，佳娜应该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翻滚呻吟，然后被自
) U) [4 B% l7 b; O" C8 T己的种种酷刑折磨直到断气。

　　她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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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面，她看到佳娜居然挣扎
着爬了起来，然后像一只愤怒的狮子一样怒吼着向她扑了过来，两个女人顿时扭
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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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场近身肉搏中零占尽了优势，她一拳拳凶狠的攻击着佳娜受伤的部位，
她甚至把手指插进她肚子上的弹孔里，用力的扣着她的肠子，给她带来最大的痛
苦。

　　面对零的疯狂攻击，佳娜根本没有防御，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拳打在
4 x7 y2 ]& V: `% U1 J零的脸上。

2 w: W- W7 k, z- T5 f　　零的下颚发出骨裂的声音，然而真正让她抓狂的是佳娜的戒指在她的面颊上
留下一个深可见骨的血洞。

　　虽然她认识不少整容专家，不至于完全毁容，但这种伤口绝对会在她美丽的
脸颊上留下一道永久的伤疤，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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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理智的零突然发了疯一样用双手死死卡住佳娜的脖子，她要立即杀死这
个给她带来远远超出预想的伤害的混蛋。
3 F1 E; l6 j9 H- o' j
　　佳娜拼命的反抗着，她用力想掰开卡在脖子上的手，然而这双手却像铁钳一
% e! S2 v- T, x/ W样纹丝不动，重伤之下她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消失。

% `5 w& b3 z! F" q; H* z8 H2 }" A　　她的两腿乱蹬着在走廊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双手徒劳的在零
的身上乱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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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张得大大的拼命的吸着气，然而没有一丝空气进入她的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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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力伸出舌头，脸涨得紫红，肺里好像无数把针扎一样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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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佳娜的挣扎开始减慢，她的眼前的开始模糊起来，一切光和影慢慢
消失。

　　佳娜发自己置身一片荒原之中，空中飘着大片的雪花，四下白茫茫的一片，
没有任何标志物存在。

, R- W2 F7 p! z; P　　这是在哪里？

　　我已经死了吗？

3 n1 W  h; Z: [8 O　　她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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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似有似无的呼唤声从前方传来，隔着满天的大雪，她的视野里出现了一
2 v8 S( b% r! l4 m& K  I& b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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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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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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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娜大喊着跑过去，在风雪中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能够看见妈妈的脸，那
张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亲切的脸。

& {6 f  C1 D1 J7 b. g　　然而令佳娜绝望的是，妈妈的身影开始一点点淡化。
+ {6 A7 j' J) F8 d2 m, O" S
　　「不，别丢下我，别走。」
+ s- n1 q( \/ q7 H, c
+ U0 K/ z4 {' g2 C1 H# K　　佳娜哭喊着扑了过去，试图抓住妈妈已经变得透明的身体。

　　在她的手快要触到的时候，妈妈的身体彻底消失了，佳娜只抓到一片衣角。

　　她突然觉得手里一片冰凉，摊开手，发现自己抓到的只是一块冰。

2 Q! r5 h- Y/ I9 J: n! m& d- J　　「不！」

　　一声震天动地的长啸在荒原上久久回荡。

　　佳娜突然觉得手中的冰凉实实在在，这并不是梦，那是一种自己十分熟悉的
+ [! Q, r/ B# r2 B/ o感觉，是刀柄。

　　她用力一拔，将插在零靴子里的匕首拔了出来，丝毫没有停留，将刀尖立起，
" i9 a! z# p& w9 ^$ X完全凭着感觉向上一桶，从零防弹衣和皮带的缝隙里狠狠的扎了进去，一直没到
- J. r2 T! q% {  i2 l刀柄。
# p6 H4 |5 b* E! l# Z
0 ^. |6 }7 a/ r2 T/ S8 X　　零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她下意识松开卡住佳娜的手，想把插进身体内的东
西拔出来，但她立即认识到这是一个可怕的错误，把刀拔出来的同时，刀上的倒
钩状锯齿只会给内脏带来更大的伤害，而且也绝不能给佳娜喘息的机会让她反击。
: v( {9 D8 G, R$ N: @
2 ^' V1 r0 I4 T3 y/ N9 @　　她根本没有拔出刀子的力量，只要再加一把力气，她就会浑身痉挛，大小便
失禁后死去，胜利还是属于自己。

　　零不顾腹部传来的疼痛，再次紧紧地掐住佳娜的脖子。

　　现实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计划，本来的速战速决变成了一场考验忍耐力和意
9 x( t1 q( w( B6 j9 F志的拉锯战。
9 `4 u6 Q8 W( E& F" {/ A/ q+ n
, g/ s: f, x9 ?! _& l　　零在赌她掐死佳娜之前，她不会再有反抗的力气，而赌注就是自己的生命。

1 F. V6 M; p6 b* T9 ]" p　　在零松开手的一瞬间佳娜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她的眼前又清晰了起来，她
把回到身上的一点点力量集中到右手，开始慢慢的把匕首拔出来。
9 ^; D+ Y7 D% o- K* K, f
, f# N+ {1 P. ^, E% x& E2 e% p　　匕首上的倒钩切割着零的肠子，同时也收割着她的生命。
6 z: [. N% n+ T0 t
　　佳娜的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把刀拔出来，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

1 r; X' r5 i3 n8 u* `7 m; ^　　仅仅过了一分钟零就彻底的松开了掐住佳娜脖子的手，她认输了。
% I! I8 j6 e4 t- X' s
　　零挣扎着站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肚子，这个魔鬼在一分钟
的时间里竟然在自己身上几乎同一个位置连续扎了４刀。
( e& K4 L' ]7 _* L; N' ^
; R, F& j4 x9 _& C3 p7 J3 u& _　　她用手紧紧捂住刀口不让肠子流出来，摇摇晃晃的走向走廊边的扶手，离她
最近的枪就在扶手下的地上。

; G, ^6 s5 w" s' p: [3 d　　现在她只想赶紧了结了这个可怕的对手，离开这里去找一个医生，自己身上
% q: J& m$ U: D2 e. x/ B  ]的伤虽然重，但也许还不会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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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最后的希望蹒跚地走着，血从嘴里没完没了的流出来。
4 }; q& D( q* M' w8 ~0 a& x
　　零俯身捡起枪，转过身靠在扶手上喘着气，不可思议的看着同样挣扎着站起
5 k' p. y5 o/ x来的佳娜，她充满淤血的脸仍然紫的像茄子一样，腹部红色的连衣裙上弹孔周围
% ]; R1 \( w1 r( j是大片的血迹。

　　零用力抬起了胳膊，将枪端平瞄准，她赢了，佳娜手中没有枪。

　　但她忘记了佳娜手中还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刀，在她举枪的时候，佳娜也抬
起了手臂掷出了匕首。

- M# E! h) @4 q% m. i　　零眼睁睁的看着匕首翻滚着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离自己越来越近，她
( {: [9 f! t3 k# ^# ^' h却来不及做出任何闪避。

  o8 x: p, `! H( N　　匕首准确无误的插进了她那白净美丽的脖子，切开了气管和食道直没至柄，
刀尖从后面穿出，刀子的冲力带动着她的身体向后仰去，失去了重心的她从扶手
- R# {! @9 t1 d# H: ^4 L上翻过，摔向了楼下。直到这时零才扣动了扳机，将子弹射向了房顶。
. T3 r7 Y" m" [) Y2 Q9 V  Q
　　然而对于可怜的零来说，她的厄运还没有结束，她下落的地方是一堆建筑垃
$ l4 g) o7 f/ P, v( [$ P7 {圾，在一根水泥横梁上竖立着一排断裂的钢筋，突兀的指向空中。

　　零结结实实的摔在了钢筋上，已经碎裂的防弹衣再也抵御不住钢筋的穿刺，
噗哧一声轻响，３根钢筋丝毫不受阻碍的插进了她的后背，分别从前胸两个乳房
! q  D9 J( R: n. z5 i+ C4 r之间，胃部和小腹破体而出，将她像肉串一样穿在上面。

　　零连一声惨叫也没来得及发出就再也出不了声了，一张嘴就大口的向外喷着
) B: a$ A) C* \9 Y  g2 q血，好像要把身体里的血都从嘴里排出体外一样。

9 W4 F; V0 P, k$ Q' Y3 B2 p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看着插穿自己的３根钢筋像矗立在平原上的３根
" \+ ]8 u0 z6 Z8 d! x: u6 S烟囱一样突兀的耸立着，上面粘满了粘乎乎的血。

, X) k' |4 F7 T3 l　　这都是自己的血吗？

　　我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她伸出手抓住插在胸口的一根钢筋，感到血仍然是热的。
8 J) k4 B! R1 G4 R2 f
8 Q1 w7 I/ g" F3 i　　怎么会这样？
% W$ _' ^: o; r" r# h
# `: I) n# _, q5 {/ U　　自己的计划怎么会失败？
9 W4 o- d. x1 i% J
  r" _: l; D# o, f( G4 k　　难道就这样死了？
' J* t. t' ^( A. O$ f. M
　　死在这个偏僻的异乡，被一个乡巴佬和几根生锈的钢筋杀死？

- m7 d& i  N. ]/ S( [$ }　　这怎么可能……
8 y2 Z- H+ l: z9 m6 U/ A; g
8 c* `% E7 l& f0 `: e$ d% i　　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后，零的头无力的向后仰倒了下去，她的手松开了钢
* J( }+ m5 n+ i! ?7 T$ R筋缓缓滑落，最终垂在了身体两侧。
+ b) c3 P; l# y, l% Q7 V; c
( x5 F9 A3 k6 K* {　　她美丽的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到死去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 Y; t/ u, u& K2 j* |
　　在车中等待已久的道哥终于失去了耐心，直觉告诉他零再也不会回来了。

　　长长叹了口气，他下了车向工厂走去。
: f! k' ]- |' o' Q* v) B
　　看到道哥走了进来，佳娜站了起来，指着身边零的尸体嘲笑道：「你就派这
种货色来？」

6 ^5 \; ]- _# h1 ?% {1 E$ K  F　　看到零惨不忍睹的尸体，道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没想到自己花了２０万美
元从双头蛇这个传说中的杀手联盟请来的职业杀手就这样被佳娜轻易的干掉了。

　　他并不觉得零可怜，这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女人早晚都会是这个下场，
; W# D, T5 Q4 T( J+ q* y但是她惨烈的死状还是让道哥觉得难受。
% o1 h( H3 C6 K7 K
　　现在的零一动不动的被穿在钢筋上，四肢像没有骨头一样懒散的耷拉着，头
向后仰着，美丽的脸庞已经扭曲变形，两只大大的眼睛无神的盯着房顶。
& D) ]5 l0 G+ w0 B# y
2 \& L; Q/ B" f0 p5 L7 _& M4 B" z# y　　在她的脖子上插着一把只有刀柄露在外面的匕首，而她的肚子上则是一片血
肉模糊，已经有不少滑溜溜的肠子从里面流出来。
2 N: n7 a: E9 x! ^( g1 A$ e. m( T
) I3 n, l8 r0 `9 J& |7 E　　然而真正让人震撼的并不是这两处致命伤，而是将她穿透的３条钢筋。
' P& E! v3 l2 j% x# _4 o
　　它们像香炉里插的香一样突兀的从她的前胸，中腹和小腹穿出来，整齐的从
上到下排成一条直线。

2 Q. \$ B! P8 E$ @+ s　　前两只钢筋是红色的，沾满了她的血，而最后那只从小腹穿出的则呈深黄色，
1 F4 J; ^( E1 e5 [上面全是零的排泄物。
/ I- F# X* X4 T* O4 m, F
( K. a  {( D# X! a　　她的大肠被刺穿了，以至于从钢筋穿透的创口流出来的除了血还有不少黄色
的粪便，让道哥觉得一阵恶心。
& u+ I9 L* |+ `9 L( R4 v
　　「我以为你会自己来呢，没想到让她来送死。」佳娜说。

　　「可是你也受伤了。」
0 K+ _* V8 C0 h: e) E
, }' s1 N6 A4 {　　道哥指着佳娜小腹上的弹孔说。

" n# Z+ u+ s9 z1 p% q1 t) g  X　　「是啊，现在正是杀我的最好时机，或者你也可以等我慢慢死掉，你知道我
( ]! E7 U% @$ g& g不会去医院的。」佳娜苦笑着说。
; t1 A  z/ {. w) d+ f
　　「妳为什么要杀小雅？是为了报复我还是因为嫉妒她？」道哥问。
- f7 L) l1 r; |
　　「还记得吗？这是你以前给我买的裙子，说是等我结婚穿的。」

　　佳娜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换了个话题。
5 Y/ ~) h! R8 B
& i' F0 H0 _# t1 i- p9 o* I/ D/ ]　　「那只是个玩笑，是妳非要买这件红裙子。不过说实话，妳穿上它很合适。」
道哥说。

% ]" S" @) ~$ w! z% {% F　　一时间佳娜和道哥都沉默了，过去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无数一点一滴都仿佛是
昨天发生的一样浮现在眼前。
2 z. q  W8 W4 E. s! j3 g* x
　　忽然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打破了大雨落在房顶所发出的单调的哗哗声，紧接着
一个大喇叭响了起来。
, N/ s' S6 m/ [7 I$ D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武器走出来。
6 c, w1 `' [' m! [. a你们没有出路了，投降是你们唯一的选择。」

　　「想不到警察来的这么快。」道哥一阵苦笑。

　　「这是你的１００万美元，现在还给你，我可以掩护你出去。我只想问一句，
+ o) J" Y9 m$ u3 l. R: x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1 w* j7 `7 ]3 Y  O$ Q0 h$ ^　　说着佳娜将一个钱箱放到道哥身前。

5 B. d. T' b9 L; C1 G; Y　　「如果小雅没有死，也许可以。」道哥坦率的说。
* N, k" O: ?$ W; I4 N: j
& w  J( c5 g( U( G　　「那你一定要为她报仇了？她那点比我好，比我漂亮还是比我聪明？为什么
你爱的是她？」
0 ~# X+ h" h  o* P) _( \
　　佳娜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绝望。

　　「难道小雅说的都是真的，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为你杀人的机器，一个不折
不扣的怪物？」

　　「妳别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妳，也害了她。「牙」本来就不应该出
现在这个世界上。」
+ |# \+ c: V! u3 F# Q( ]
　　道哥说着拔出了枪。
: H2 b# [- v7 f% x: B) b: E2 g' E
　　「我明白了。」

　　佳娜也苦笑着举起了枪，瞄准了道哥的头。
: X# r& Y, t: m8 Z2 c
) q8 Z" Z2 |7 u  s8 _: q　　「砰」一声巨响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

2 G/ S- t3 p, |/ j. t; ?9 F& W　　佳娜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在她挺拔的右胸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拇指大窟窿，
& ^+ A6 f# O1 q7 \" V$ D) C- X4 p2 d血缓缓地从里面流出来。
6 \  w" k: M5 o( c# L3 n, o- k5 o
　　她及时伸手扶住旁边的机器，没有倒下。

6 y- ?  C$ _- A0 N1 G　　佳娜的枪还指在道哥的头上，但她始终没有扣下扳机，看着已经闭眼等死的
道哥，想起与这个男人的恩恩怨怨，想起他把自己从垃圾堆上抱起的那一刻，想
起与他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佳娜的眼角湿润了。
) C8 w* o5 V8 h# J
( @$ E' P- J" o+ _2 a( q　　「我的命还给你了，从此我再也不欠你什么。」
) F( M7 I9 K$ M+ f
4 c9 s7 p: n) e1 y　　佳娜伤心欲绝的说完后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3 A) X" H: X/ H: E1 P
　　「妳去哪里？外面都是警察。」道哥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 m; R4 C' S# j  q9 a
/ ]7 j/ {7 D( @' h  o' C; I　　「你说的对，「牙」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不过现在我已经不
是她了，我叫佳娜……对了……谢谢你带给我两年的快乐时光……」
5 `  z7 @! C- d
0 H4 P+ M# o" V　　佳娜已经无法把话说完，血正从她张开的嘴里流出，而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
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渐渐流失，只是继续艰难的向门口挪动着身体，在她身后留下
4 a3 Y6 }6 A+ }0 M( n, i一条长长的血迹。

　　「妈妈，我无法兑现对妳的承诺了，我不够坚强。」

　　她用手擦掉脸上的泪水，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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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1 f$ i8 y" V$ l! }　　「刘队，要不要冲进去？」一个警察问身边的刘伟。

' f, Y. [/ ^  p7 N0 H3 U　　「里面的人很危险，我不想再有人牺牲。反正特警就快来了。」
" a' p6 s& z! K( i! G
　　刘伟的一只手上还打着绷带，受伤的他执意要参加这次行动。
' `' ~0 a4 A5 n7 n. g
' p: z7 ]# p" C! T0 h9 @3 O　　「还是等特警吧，他们这回肯定逃不了。」周队也表示同意。
+ X9 Z1 [/ U9 |! h6 ?
7 R. B9 v, }. H" P$ B# C* m　　「快看，有人出来了。」

　　一个警察突然指着工厂门口喊。
" ?6 k0 \: j& [/ r5 x! Z: h+ H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个警察所指的地方，在瓢泼大雨中，一个穿着红色连
1 @4 p) J- U. Q' `& `( Q衣裙的漂亮女孩正慢慢从工厂里走出。
. l. q: N" }3 C! ?7 v  s+ ^
$ I& ~; u! e$ V　　虽然湿漉漉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她小半个脸，却掩饰不住她那清秀俏丽的容
貌。
$ j; N$ q$ H6 P1 v
　　被雨浸湿的裙子完全贴在身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的细小轮廓都暴露无
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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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v3 {# \! d) O. M, @) U& y' N　　一条由坚挺的双乳，平坦的小腹，圆圆翘起的屁股和纤细的长腿所构成的完
美曲线出现在众人面前。

　　如果不是铁证如山，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个令所有男人为之倾倒美丽女孩就
. F& ~2 {: i7 B$ w2 e5 h, ]$ u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冷血杀手。

# Z& v2 i5 o( v　　「妳已经没有出路了，站在那别动，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8 d) |7 l: I  Q# w) w8 K
　　周队用大喇叭喊道。

& d  J# p  ~2 ?( J6 J　　然而她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步履蹒跚的向前走着，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瞄准，准备射击。」

" u. p( i- ?2 R( G$ J# u　　周队下达了命令。

' |* m6 \. F+ r  C* I: K- o  _　　「哗啦啦」

　　一片子弹上膛，保险被打开的声音，十几个隐蔽在警车后的警察纷纷举枪瞄
准了佳娜，只等一声令下就将她当场击毙。

　　「等等，她好像受伤了。」
& x8 c% \- p0 L
* P% ^8 N+ x# X% t+ }7 }  S6 d& ?　　刘伟在大雨中隐约看到她右胸和小腹处的裙子上有两大片血迹。
% f5 d  C4 c4 G! p7 t
. \* c. Q9 ]" N# G　　「我在最后重复一遍。立即放下武器，再向前走我们就开枪了。」

　　经过喇叭放大的声音穿透了雨雾，震动着所有人的耳膜。

2 \8 m5 i4 `# x5 o　　她还是没有停下来，作为回应她抬起了枪，对准了正在喊话的周队。

　　「射击！射击！」
) u- s* i2 n8 k
　　周队大喊着，他知道这个叫牙的杀手在这个距离上可以轻易打爆他的头。

( t4 ~' d: P$ X& P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 x! V3 G" {4 o- d
" r# |" i. I0 a) q1 q6 K5 m. [　　随着周队的命令，一阵如爆竹般的猛烈枪声响起。

　　在短短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十几个警察不分先后扣动了扳机，一大片由子
弹组成暴风雨迎面扑向佳娜。
) @( c& |7 q0 H' X
- k" {8 q- `: h' s! P4 l1 W　　「妈妈，我来了。」

　　佳娜闭上了眼睛。
( W/ D- K- i, D7 q8 p
) `/ G, h/ a+ r  c- n9 s* @　　「噗噗…噗噗噗………噗噗…」
) k/ s% ~2 R0 l6 g/ Q. t
! i+ |$ s% @# P8 G# @" \: @) X　　子弹在撕裂裙子射入她的身体时发出一连串的轻响。

　　一团又一团血雾好像燃放的礼花一样在她身前身后不断的爆开，被打碎的衣
  B/ q) \! X) @) M* {9 v服像彩蝶一样绕着她飞舞。
  a+ ^( \4 V. B, y3 F9 j5 A% f
& t" n6 a! k) d; h$ W" }　　一瞬间佳娜身上中了１８枪，胸口两个乳房上中了６枪，肚子上中了５抢，
/ e' b6 ]  e2 F' \大腿中了２枪，双肩和胳膊中了２枪，脖子中了１枪，脸颊上中了１枪，额头中
了１枪。
! i% Z  p9 b( s, n
　　她胸腔和腹腔内的所有内脏几乎是在同时被从不同角度横七竖八飞来的子弹
, j5 u, G$ G' R, ^" j打的稀烂，她的一团脑子和一块带着头发的头皮一起被子弹打的飞了出去，落在
她身后不远的泥地上。

: p; ]0 n4 ~9 h# i0 A5 C+ j2 q　　在子弹冲击力的带动下，她的身体和头疯狂的前后摇摆着，带动两只胳膊乱
9 a9 a% _4 `9 e/ i- X$ C, t# A甩，跳着诡异的死亡之舞。

7 {* D# z6 h6 }" B$ f- l　　远远看去她就像狂风中的小树一样胡乱的随风摆动，随时都有折断的可能。

( \* y- L% p+ L　　终于一颗子弹将她右腿的膝盖彻底打碎了，失去了一条腿的支撑，她的身子
: N  x( `# e2 S斜斜的向右侧倒了下去，在大雨中划过一条优美的曲线后，摔在旁边的一个小水
2 \8 R- s' E9 t* z4 w潭里，溅起一大片积水。
- w3 }5 E: a" k; o, _, P
2 x" Z) c* a# |) s" ~* B) j　　枪声渐渐稀疏了下来，但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那些年轻的警察还在不断的
扣动着扳机，生怕这个可怕的杀手会突然跳起来反击。
2 \9 {6 y; ?& `. r; N$ I; a
　　一颗颗子弹继续疯狂的倾泻到佳娜柔弱的身体上，射穿她的同时也溅起一朵
朵水花。

　　在弹雨的反覆冲击下，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在泥水中不断翻腾着痉挛着。

4 s3 k! V  U( Y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6 `. s  h: i( x2 q9 ?/ _& m9 O
　　在刘伟的大喊声中枪声终于完全停了下来。
0 C$ T6 N) G4 s; x* N/ |1 c
　　失去了子弹的冲击力，佳娜停止了抽搐，仰面朝天翻了过来，再也不动了。

　　小水潭里的水已经被她的血完全染成红色，大雨仍然哗哗的下着，冲刷着她
的尸体，一条条红色的小溪以她为中心发散着流向四周。

( p* I0 k5 E6 v3 F  X3 i6 m　　「看，道哥」
8 X( e7 F1 R) r% G, g
  y* Q* V8 K- \. ?. F/ A　　一个眼尖警察认出了从工厂里走出来的道哥，他双手空空没有拿任何武器。
" L5 w9 f) s9 A/ j) B4 h5 M
) l# @5 F+ P! M* L: u1 v0 X' Q& Z* d4 q　　道哥走到佳娜身边停了下来，默默的看着她的尸体。
5 z' [; S* {, w; R$ |+ q
- W# Q, u  L4 T6 b: d! ?/ _  E* J　　曾经有着旺盛生命力的佳娜此时就这样仰面躺着，像浮萍一样静静地漂浮在
9 P# T- A; k+ @2 A2 A2 y' k泥水里。

　　她被打的像筛子一样的身上不知道中了多少枪，胸部腹部密密麻麻布满了大
大小小的弹孔，坑坑洼洼的好像布满陨石坑的月球表面。
1 j' t- ?1 I% W  Q$ I9 u& H5 v, z: y
　　而那件漂亮的红裙子已经被子弹撕成一堆破布条，再也无法遮住她的身体。
" y6 y% C% ?6 F7 g+ w+ n
　　她的大半个身体就这样裸露在外面，完美诱人的曲线已经彻底被破坏。
$ x5 X! x3 c6 _* p4 p; i- z
+ l6 _0 a9 A9 D7 l, _6 h　　子弹可怕的力量将她左边的乳房像破布一样轻易的撕开，小半个乳房连同心
脏一起变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烂肉。
! b. k; o% Y8 Y' U0 q3 N. Y9 m$ \7 [
　　而另一半乳房像外翻着，垂在身体一侧，露出下面的脂肪和乳腺。
0 \; h, y$ _; |! l
8 J9 z5 t! g8 w1 G- P　　相对来说，她的右乳要完整一些，不过也只剩下半个被烧焦的乳头，而在原
4 P' b: T4 z3 N$ {来乳头的位置上是一个小小的窟窿，那是道哥在她身上留下的弹孔。

　　她腹部上的一个个血洞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体内那些碎成一块块的内脏，红色
# N  S* P( n; i$ B1 o! G的血混着白色的软组织，黄色的脂肪和排泄物一起从里面流出来，将她身边的泥
水染得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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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四肢软软的伸展着，两条腿呈３０度略微张开，右腿被从膝盖处截断，
8 B4 m/ \1 J% U+ q3 y3 f+ V* W和大腿只连着一层皮的小腿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向外弯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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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w/ o* e6 x: ]+ _　　她的两只胳膊平行的飘浮在身体两侧，握枪的右手从指根处被打断，三根断
# ]0 h, D/ r9 |$ i指和枪一起掉落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 s0 a7 T" w7 ^  g; }0 a　　她的一头秀发像水草一样漂着，翻着眼白的眼睛半睁半闭着，两眼之间是一
个子弹射入口，如果从侧面看去她的整个头被这一枪打变了形。
0 L: C/ s% s& C% I
6 v  o; n+ H1 _# ~2 l* n* `" I　　她的嘴巴紧闭着，右边脸颊上是一处贯穿的弹孔，子弹从她左边的下颚穿出，
; Q5 Z; P- t3 Z透过弹孔可以看到她满嘴被打碎的牙齿。

　　和她惨不忍睹的身体相比，她的神色非常安详，面容没有被痛苦扭曲的痕迹，
说明她在一开始就已经死了，没有受多少苦，这让道哥略感欣慰。
4 A; b, i/ [9 J
　　「佳娜。」
  j1 C' G) {: r0 R: D! }
  U. U3 J. X1 ^- {　　他默默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0 I  E' ^: Y% l, q( y* y- ?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佳娜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她紧闭的嘴突然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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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奇迹没有出现，她没有说话，只是吐出一大口血，然后就保持着嘴巴张
开的姿势再也不动了。

　　她的生命早已结束，这只不过是死后出现的痉挛而已。

　　道哥轻轻蹲下身，抱起佳娜散发着浓烈火药味的身体，轻轻将她的眼睛和嘴
合上。
. G# {) d& v. M; w# ~' S
　　「我们永远不能回到过去，但也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可是现在已经太晚了，
. o6 A4 W* k1 ~* k( }8 ?* ^$ `一切都结束了。」

$ O1 h2 k$ Q3 f) b! r# g　　他一边抚摸着佳娜的脸颊一边喃喃的说着，完全没有理会正在一步步逼近的
+ Z  O% V$ [! u% d警察。
, i- r) G& J, _( c2 {. g" A
　　「再见了佳娜，希望妳来生能幸福。」

　　他突然抓起佳娜掉在地上的枪，在警察的大喊声中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
了扳机。

　　卡哒一声，期望中的枪声并没有出现，枪里没有子弹。

# j% S& X0 K$ r: F( Z　　「你为什么要这样？」

　　道哥问，尽管他知道佳娜永远不可能回答了。

/ E# m. }; g! U, a5 r　　他突然想起她那绝望而伤心的苦笑，他终于明白自己被骗了，她从一开始就
根本没有打算朝自己开枪，她来到这里只是为了结束让她痛苦的生命，所以她宁
可面对警察的枪林弹雨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
: @9 T* n6 R  {0 y: }
( ^4 u; ~. w1 i1 h: F　　「我对不起妳，是我让妳绝望，给妳带来痛苦。」他抱着佳娜的尸体痛哭了
起来。

5 v7 p& e3 l4 x2 a* ~6 C! q" b) n6 d" A　　「兹拉兹拉」
! `! j. O3 _/ Z9 M- {
　　刺耳的电锯声在厂房里响起，由于插穿零的钢筋卡在了胸骨上，在几次尝试
% S" V+ ?# u0 x9 Y! j# w把钢筋拔出来失败以后，周队终于决定叫来消防队用电锯锯断钢筋。

: i5 K3 [( L" i! S　　刘伟突然觉得胸中一阵憋闷，杀害莉莉和吴丽的凶手被击毙，道哥也已经伏
7 _7 t1 T8 m/ \( x法，她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 K! A. r7 L, H) i* Z& E　　本市最大的黑社会团伙就此覆灭，紧接着他将顶替周队成为刑警队长，他应
, T5 O7 b& @& J6 }4 ?' s该高兴才对。

　　可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心里沉沉的，佳娜那张还略带稚气的美丽面容始终在
' T2 T; O! o/ `* [8 i他的头脑中挥之不去。

　　他走出了厂房，大雨终于停了，道哥早已被警车带走，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
审判。

　　佳娜的尸体还躺在那里，身上盖着黑色的塑料布，头发和两只赤脚露在外面，
% h+ i2 b2 Y4 y: N: u她的鞋就浸在不远处的水里。

# r2 }+ o% e$ M* [: P) @6 c) F　　离她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医院的救护车，两个警队新来的年轻法医正在旁边
一边抽着烟一边聊着天。
' n6 ]. ]" E* B9 F; `4 m
. V5 A. @% z; K5 f# N　　他们在等零的尸体被弄下来后和佳娜一起运走。
% w/ i0 a, H, A1 e
　　没过多久，零的尸体被从厂房里抬了出来，尸体上盖着白布，但从将白布高
高顶起得那个尖端来看，插在她胸口的那根钢筋还是没有办法拔出来，所以只能
先锯断，等到回去解剖的时候再说。
- l8 W  c4 P  K% C6 X' i
0 X; Y# z# `% A* ?5 f　　「好了，干活了。」

　　两个法医戴上手套走向佳娜的尸体，将一幅担架放在她身边，把塑料布从她
身上掀开铺在担架上，然后一个人抬腿，一个抬手将用力将她抬起来放到担架上。
! q3 }" J. \+ Y5 f0 n
( S, X# v% B. X6 N　　在抬她的过程中不时有内脏碎块从她后背的窟窿里掉了出来，落在泥地上。

　　「想不到她看起来挺瘦身体却这么沉。」一个法医抱怨着。

+ z, F) \% Y- n/ Z7 K. W: I　　「就是死的太惨了，她还这么年轻漂亮，真是太可惜了！」

　　那个正在泥地里搜索着把内脏碎块检起来的法医说。

2 M' f; S$ L0 ?1 f* v8 ?3 V　　「你懂什么，别看她漂亮，下手可狠了，你知道我们的前任那个叫吴丽的怎
- I' b5 t2 M  ]; h9 R: h3 j/ q么死的吗？看，这里还有一块，是脑子，你去拿个小铲子来。」

　　看着他们将一块块内脏像垃圾一样捡起来扔到佳娜身上，刘伟只觉得胃里一
; m" j. ^$ x" W5 Q# j阵上翻，就在他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佳娜紧握的左手中露处了一段红线。
! h: Q2 k+ e' a1 F$ n5 E. ^5 R( s3 h
: p& I) ~* n( M1 ~　　他好奇的走过去，用力掰开佳娜紧紧握住的左拳，发现她的手里攥着一个已
# j# F/ p3 ?9 H* }经腐朽的木雕，依稀可以看出上面雕的是一个佛爷。

　　载着佳娜和零的车开走了，天边露出了彩虹。
. Z9 }; W  J) F$ M9 y# f
) V3 X! \4 g! O　　道哥的时代结束了，但接下来会是谁呢？
1 \! h$ A) c& w( R2 i
　　刘伟看着手中的小木佛，似乎又看到了资料中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在向他
2 x: _" J0 }9 S4 Y9 R8 `7 ?微笑。
  l/ C; m8 l% U6 k! ]! F8 M6 Y
5 r5 I. e' c8 S　　　　　　　　　　　　　　　　（完）
1 f/ Y; N# C8 s0 e* B, {
※※※※※※※※※※※※※※※※※※※※※※※※※※※※
0 T3 o" M* u' t
　　少女杀手.佳娜（续）

　　第一章：佳娜- 新的传奇

　　这是一个南太平洋上一个不起眼的火山岛，与无数散布在这片大洋中的小岛
. W/ A9 J2 L( J$ k- @( U一样，整个岛都被浓密的热带雨林所覆盖，中间是高高隆起的山峰。

# V7 [( z1 K5 ?% @, f　　唯一的区别在于岛上有人活动的痕迹，岛的西面有一座码头，在码头附近丛
& W! j, q! X* b6 S林边缘建着一排排工人住的简陋房屋。每天傍晚都会有船只靠岸，将一箱箱货物
卸下，然后由运输车运往丛林深处。
6 M+ `0 u6 M- D  T1 r
　　这就是世界上最大杀手组织双头蛇的总部所在地。

6 N5 n: q2 z+ o/ C2 J" n　　岛中间的山已经被掏空了，里面建造了庞大的基地和实验室，一条地下暗河
& T% M: s- {; g7 V% e/ B6 T$ l/ }将基地与海相连，重要的物资可以通过小船不经码头直接运达基地内部。

  c, i! Q/ j5 g, L4 U" L) O　　山峰的顶端是一片天然形成的巨大草垫，上面矗立着一栋双层豪华别墅，作
" }' k8 i  R) T: f为双头蛇大老板施纳德的家，在这里可以俯瞰到全岛的景色。
# C+ p- L0 d2 X* l; x- ?
& X# n' f5 {, Z9 P　　然而与这栋装修极近奢华的老式拉丁风格别墅格格不入的，是停在广场中间
9 a+ E& O* a: f! ^停机坪上的那架杀气腾腾的武装直升机。
8 G5 _. V/ c1 o# V# v
　　在二楼书房里宽大的书桌前坐着一个身穿黑色军装的老人，军装的金色肩章
长印着一条露出毒牙的双头蛇。

, \1 }0 x8 W( P( F2 I# k* a　　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他腰板挺得笔直，丝毫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饱经风
3 n  V$ i* W$ W8 l, Q( f; R9 I霜的脸膛上是一只鹰钩鼻子和一双不大但炯炯有神的三角眼。

7 j$ O, _) P3 P2 K7 Q+ L　　施纳德，这是一个令所有知道他的人都深深颤栗的名字。
$ `, O' q5 B/ ?% S9 L
8 C% l1 ?: A$ w* ]# s0 H9 j　　作为双头蛇的缔造者之一，他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和智慧。

4 v% a+ x7 C$ f8 R, h( ~( ^　　然而真正令人惧怕的在是他恐怖的能力，夺走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生命的能力。

  h$ d7 r5 @2 ?7 Q( |, k) X. q　　无论你是谁，有什么来头，藏到什么地方，有多少人保护，在双头蛇的面前
都变得毫无意义，他就是死神和魔鬼的代言人。
7 b# C5 z* u1 ^; ^  A
$ R  a6 |9 d5 F! O/ ^' _" E4 m. \　　此时施纳德正专心的看着桌面上的资料。
& k" O6 P! `. o  V7 h. v- M5 V
( F( n' u, j2 R　　他背后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一头褐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一直垂到双肩，
一身标准的黑色职业装，只有低低的衬衫领口不经意地把一小半高耸的酥胸露在
( K8 O* ]! P+ L$ _) [2 `! M" r外面，在严肃中增加了一丝妩媚。
5 B; G8 ?/ z( W- j. B* f  H: |
　　施纳德面前的照片上是两个裸体女人。

4 j: X7 M5 s- Q6 m  q　　她们虽然同样美丽但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左边那个褐色长发化了浓妆
9 w2 M6 ]( k9 D+ ?的女人成熟，性感的有些妖艳，好似一只绽开的牡丹，而右边那个黑色短发没有
, ?( b2 H: t' F7 ?) F化妆的女孩则有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仿佛一朵还没有开放的莲花。
( Q6 v( U' Z/ ?3 j
% k! J3 [0 e; `, a( l( o7 G3 e) |　　但此刻她们已经没有区别，因为她们都已经失去了生机，一动不动的躺在冰
) Z  K3 @  G$ ]# j1 p6 k" `! \冷的停尸台上。

- i. d- J8 M+ C7 Q/ G　　与她们美丽面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们残破不堪的身体。

　　短发女孩的身上触目惊心的分布着４０多个个大大小小的弹孔，每一个弹孔
# J0 D9 `1 s: u9 D2 z6 H" B0 {  t7 z4 }旁边都贴着一张纸条，上边记录着弹孔的位置和大小，有些较大的窟窿边上什至
# @2 H& c+ e: R, x, r贴了好几张纸条，说明它是由多颗子弹在同一位置射入所形成的。

　　而右边的那个女人也好不了到哪去，她的脖子上是一个贯穿的刀口，从胸部
向下是三个鸡蛋大小的窟窿，呈一条直线排列，透过窟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身下
3 N* T7 Y2 q: R$ U  s- u9 l的钢质停尸台。
: x0 ~6 S  ?' t: }+ u! b
  _' E: {/ g9 y1 I5 W2 \3 v6 `　　而她的肚子上是四个像咧开着的嘴一样的恐怖刀口。

1 U1 [/ H% G( a! b3 {　　「真是可惜，太可惜了！」老人感叹道。

　　「其实也没什么可惜的，像零这样总是自作聪明的人，早晚会有这一天，只
是没想到她居然被一个乡巴佬杀了。」站在他身后的女孩说。

- N$ `! n# j* ~! Q1 T4 P　　「妮可，我不是在说零。」老人顿了一下继续说着，「我指的是妳嘴里的那
0 D8 [- S+ _  T* P3 b个乡巴佬。不管怎么说零也是我们训练营里出来的，而且她在暗处占据着绝对有
利的位置，妳可以想像一个没有经过正规训练人居然把她杀了吗？那个女孩还不
到２０岁，以她的潜力如果经过我们的训练，妳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嘛？说不好又
( s5 h6 j) @* G% x! Z- Z- Q, [是一个雪儿。」
& ^# K# i' `- f% r' f
7 ^6 x+ O6 P4 g　　在听到雪儿两个字时，这个叫妮可得女孩眼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2 w2 }& E% L/ H3 y" _  B- N　　「只可惜一朵鲜花还有绽开就这样凋谢了，这也有我的错，有一个叫王的杀
! T/ X- W0 D3 m1 q  i手向我推荐过这个叫佳娜的女孩，我当时没有在意。」
2 j# i& Z1 o2 U& D
　　老人自言自语的说着，「妮可，今年除了斯科特，莫妮卡和雪儿再也没有人
$ o% X  q( w( x, z; Y3 U接到过５００万以上的大单子吧？我们也好几年没有在世界范围内选拔人才了吧？
我还听说，闪灵出了个叫玛丽亚的新人抢走我们不少生意。」
" f+ w2 `7 Y9 y( M  G4 c4 A) c* T
　　「哼，闪灵哪种不上路的小公司。」妮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 e* k+ {5 O; D0 ^　　「不上路小公司？妳就这么评价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妮可，妳知道什么最
/ g" w8 a7 b' D4 }% W1 [7 f可怕吗？」不等妮可回答，老人直截了当的说，「是不求上进！在３０年的战斗
中我们不断取得胜利，不断扩张吃掉对手，可是现在我们却变得越来越保守而不
思进取，像这样下去双头蛇早晚有完蛋的一天。」

　　「当然我要负主要责任，在罗拉死后我越来越不敢冒险了。」老人抚摸着桌
上相框里一张发了黄的老照片，似乎陷入了回忆。
4 L7 i8 f5 x/ v. |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突然抬起头，打开墙上的大屏幕，屏幕上显示出一张
# f3 r! W9 |( f( g/ \照片。照片中的背景是一片热带雨林中的小村子，在一座茅屋前站着几个穿军装
" S' l+ }  ?( M1 H的军人。
' m# p4 x3 W2 X5 y& Z
　　施纳德指着照片上最右边的一个身材瘦小的孩子问，「妳觉得她怎么样？」

- c) ^1 w! n" Q( u　　这是一个剃着光头的孩子，穿着一套明显是给成人穿的宽大迷彩服，极不合
' Q8 V/ K) @- `1 \6 U身的像麻袋一样套在身上，裤腿卷了好几圈，完全靠腰里一条破皮带系着。

　　虽然她眉目清秀，但如果不是资料显示根本就看不出她是个女孩。

# ^6 j$ N  s& O% ~　　然而真正让这个假小子从这帮人中脱颖而出的是她手里的武器，那是一把立
! r- W# c9 k7 {3 Y+ ?9 m在地上几乎到她肩部的巨大狙击枪。
0 w( E- `5 G$ U  N  h# P
　　巴雷特Ｍ８２，一个所有装甲车甚至直升机驾驶员的噩梦。

7 _* U2 y& P& X( X8 K+ _　　「从资料来看，她在射击方面确实有着惊人的天赋，是个天生的狙击手，要
不他们也不会把那玩意给她。不过我们毕竟不是打仗，她在综合素质方面太弱了。」
妮可的评价略显刻薄。
7 w- Q0 V. [" l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带着那堆１２公斤的钢块到处跑的。他们哪来的这种奢
# `) d, N; j* _' L& ^$ y2 a侈的武器？我看他们连子弹也买不起。」她补充道。
' i: G3 V1 w/ c; v5 ~- N; g- F
　　「我们看中的是天赋，这点已经足够了。」施纳德笑着站起来「联邦军已经
* x" o& c+ H( a- N' |% E$ j+ W在悬赏她的头了，我们要快一点，不能再犯上次的错误了。

# T) ?0 }% k3 t7 z　　「要不让斯科特跑一趟？」妮可试探着问。

8 ], |4 C1 L. ]- t6 \" T* w　　「不用了，他们都很忙，我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这次我亲自去。对了，
她叫什么来的？」施纳德说着走到柜子前取出一把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巴雷特，
像抚摸老朋友一样抚摸着枪身。

　　「好像叫４３什么的。」
# _, q) g- U+ b6 P! x4 ~
　　「我们这里又不是监狱，给她取个名字吧，妳觉得佳娜怎么样？」

　　整整两个小时，４３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草丛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
3 F0 l0 {$ ?! Z- b! \公路。

+ [( A& h6 |  j! f# @　　她浑身上下都包裹在一套破旧的淡绿色迷彩服里，只有脸露在外面，头上带
1 r( ^' u' b3 J3 C( \, T7 e: F1 [% l+ {' s. d着一个明显大出一圈的钢盔。
2 \% l1 B6 P: ~
( W- |  c- }7 c. r5 Q% Q8 j  z　　她的身前是一支巨大的巴雷特Ｍ８２重型狙击枪，一米多长的枪身全部涂上
) F/ I  f/ r$ G/ {0 [1 G. E3 v了绿色的油彩，与周围的环境完全融为一体。
/ h4 {5 p( _6 @8 ?0 V: }; Y
$ V7 f) G+ U. B　　她微微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向左边看去，发现在离她十米左右的地方趴着
的４１也在活动着身体。

　　「４１，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情报出了问题？」４３小声地问。作为他们这
, U' X" p7 @$ b* Z  }4 b组中的唯一的两个狙击手，４１是她最好的朋友。

　　４１转过头冲她做了个鬼脸，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姿势。

　　如果从空中看去，会发现草丛中潜伏着二十几个像４３这样的士兵，呈蛇字
: f; y4 G; L, l6 Z形排开。
$ R3 E+ R: v, z. G$ F  y
" k4 t. ]* d! o3 L, x" |8 a　　作为狙击手，４１和４３处于蛇尾离公路大概五百米远的一块高地上，而其
他人则分布在离公路较近的地方，最近的只有不到５０米。
3 \7 _5 h4 s# T8 s' B- t
  f% E4 W! F, m' O- a+ q0 O/ `　　作为伏击，这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地方，公路的另一边是一个成３０度向下的
斜坡，根本没有办法埋伏，所有的人只能挤在公路这一边的草丛里。

　　但对于游击队来说这也是他们唯一可以埋伏并以最快速度撤回基地的地点，
1 J7 }! M% w' ~- [因此他们别无选择。

( h. l1 }% X4 G' x　　终于他们的目标出现了，一只运输物资的车队缓缓从山后转了出来。

0 F/ ^5 X2 A& m1 L3 d- h　　车队的头部开道的是一辆重型装甲，和一辆架着机枪的吉普车。

& P1 j0 h1 g+ p+ k: d5 @6 O+ h  z　　中间是两辆军需物资车，和两辆医疗车，尾部断后的是一辆轻型装甲。

　　４３微微调整着枪口，瞄准了那辆轻型装甲车，这是这次行动中她唯一的目
6 K) T; G0 i/ R标。

9 B$ |, _) x' n& Z! I  H3 J) H　　在这个距离上，对于射程超过一千五百米的Ｍ８２来说，穿甲弹可以轻易的
" C: N! Q0 ]. i% u- O将５ｍｍ厚的装甲向纸片一样穿透，但麻烦的地方在于４３需要一枪解决掉它的
' |. X5 z" {! a' V$ p* o' K7 N( v火力，否则一定会有同伴死在那挺１２。７ｍｍ重机枪下。
; @  s- w+ I% w% Q4 V" k5 K
　　车队越来越近，装甲车发出震耳的隆隆声，大地都在颤动。４３屏住呼吸，
+ J6 v8 i0 q' c3 F任由一只蚂蚱从脸上跳过，她就像一断枯木一样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车队从眼
前经过。
! X& G2 X( u; ]/ s0 q' p
　　「轰隆」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大爆炸声响起，４３感到自己的身体甚至微微离
开了地面。
( M2 H+ T! c/ l- _: J" ^; ^; l! G
　　前面开道的那辆重型装甲被炸的侧翻在路边，身上着火的士兵哭喊着从里面
爬出来。
0 x3 q) |: Z. k1 O1 |" a# ]0 ]
( s* E" L5 U+ @5 Y' W　　而那辆吉普已经被彻底炸飞了，里面的人早已和它一起变成一堆烂铁。
1 S* K2 B" F% T2 S
: C# R; m: Y& j5 o3 U　　一时间枪声大作，埋伏在荒草里的战士疯狂的像车队射击。

　　４３没有功夫管这些，她要完成她的任务。
4 F( Y6 o: U; `/ Z/ Q9 o
+ m! g+ I+ @+ J/ Y　　几乎是在枪声响起的同时，她也扣动了扳机。
8 A3 X, n0 q# s, E
  D9 {! o, s( e　　砰的一声巨响在一瞬间压过了所有的枪声，使战场张每个人的心脏都震动了
一下，装甲车的机枪座上冒出一缕黑烟，后面的射手被报废了。
' N0 I  L( N- v0 _
1 ~' A& z1 A1 Q! p  w0 {, S　　可怕的枪声再次响起，这次是驾驶座。

　　「在Ｍ８穿甲弹的威力下驾驶员应该已经变成一堆无法辨认的烂肉了吧。」
( Z4 M! [, f( i４３心想。

" g& a& ^& K  X7 b: G) A/ s; K　　似乎是在证明她的推断，装甲车的门开了，三个哭喊着的女兵争相从里面爬
. Z7 ^4 u! o3 ]! {! D, e4 c出来。
" q, u. [7 N' ?# g  B
　　「从遭到伏击后惊慌失措的表现来看，这都是些没有经过血与火洗礼的菜鸟，
1 L. i! b' f; v+ u0 |  i' Z而且绝大多数竟然都是女兵，也许是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游击队会深入到这里进行
5 |6 }( U5 t; v) a7 n; n$ @3 U; ]攻击吧。」４３一边查看着战场上的情况，一边换上装有机枪子弹的弹匣。

　　「砰」的一声，４１的枪也响了。

7 R/ ]! M2 a, t) l, v4 H# c, k　　随着枪响，那个刚爬出装甲车的女兵的胸口爆出一团血花，她的身子被子弹
2 `( N' D  X. b3 r带着向后撞到装甲车上，在上面留下一大片血迹后反弹回来，摔在地上再也不动
了。
$ E, v& U. _% }2 n9 _/ F& M. g
$ c+ o  H# g; G0 ^4 d* q　　和４１不同，４３手里的武器是用８条生命换来的，子弹也极为有限，因此
6 t  t* g0 V! Y  F3 t8 z. K. f5 ?她要仔细寻找那些威胁最大的敌人。

- E( j' v% Q! {; s9 F9 s3 ~　　很快她找到了３个目标，一个躲在翻倒的装甲车后用重机扫射的短发女人和
) Z3 ~* a  F2 Q; s3 c两个留着马尾辫用自动步枪射击的女兵。

　　她们显然都是有经验的老兵，在短暂的惊慌后一下子就找到了可以躲避的死
角，用一条交叉火力网死死压制住发起冲锋的游击队。

　　然而这三个女孩很不幸，因为她们碰到了４３。
" S; H2 A9 G# T4 v! q+ l' E% j
! M( [" K% m( \0 q  p　　「砰……砰……碰」连续三声有节奏的巨响在爆豆般的枪声中格外清晰。

　　第一声枪响后，那个用重机枪扫射的女人的右腿变成了一团血雾，她略微愣
了一下，像木雕一样保持了一秒钟，然后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号，摔倒在地，用手
抱住自己大腿上剩下的那段血肉模糊的肉桩痛苦的翻滚起来。

　　第二声枪响过后，一个留着马尾辫女兵的头突然像被捏碎的西红柿一样爆开，
红色的脑浆混着白色的脑组织飞溅到周围５，６米远的位置，一阵血雨过后，她
的脖子上子只剩下了一小段血肉模糊的烂肉。

5 a: R7 c! |+ d　　她的手指还在机械的扣动着扳机，在胡乱打出一梭子子弹后，她的身体才像
: T$ {$ K! ~: G! _, z突然失去了支撑一样软软瘫倒，两只腿无力的蹬踹了两下后彻底停止了一切活动。

+ u- v  j( i9 f( q　　在最后一个目标从隐蔽的地方探身出来射击的时候，４３的第三颗子弹端端
3 M2 R- s  \* j正正的打在她的肚子上，把她那柔软纤细的腰身像纸片一样轻易的撕裂开，在打
$ m( J1 ^4 `! ]0 {! i8 |& q* h断脊椎后将她腰斩成两半。
% s4 c7 p" _7 o- }0 W
! z& w( f* i( ]/ l7 {　　她上半截身子带着一大堆破碎的肠子随着子弹的冲力像后飞了出去，落在后
面好几米远的地上，而她的下半身就站在原地像一根木桩一样，前后晃悠了几下
2 Y1 y% `- A& |, t5 R. W6 p  j才直直的栽倒在地。

　　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的生命力出奇的顽强，她竟然没有立即断气，而是挣
  c% }& I0 o9 {* b扎着爬向自己的下半身。

　　在这残酷的有些诡异的场景面前，有几个新兵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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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哭喊着从装甲车后跑出来，竟然搞错了方向，朝着
+ O+ ]6 ]4 [1 L游击队所在的草丛跑过来。

' ^7 P: Z; f( e2 `* E  W　　她立刻成为了所有人射击的目标，各种子弹横七竖八的射入她的身体，一团
& Z8 }! ^& g7 l/ |6 |( E" j团血雾在她身上爆开，几乎是在一瞬间女孩被打成了马蜂窝，她向前奔跑身子猛
地停住，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身子却向后仰倒，以一个奇怪的ｚ字型摔在地上
再也不动了。
% {) P. Z4 r' v3 u0 R
　　另外几个从隐蔽处出来转身逃跑的女兵也是一样的下场，她们每个人的背上
都几乎是在同时中了好几枪，连哼也没哼一声就面朝下倒在地上死了。
; L+ w4 m! O' Q2 ]( m
2 w# s' k' F' q- p% r　　在火力网被破坏后，这些女兵都各自为战，战局已经注定，剩下的将是一场
残酷的单方面的屠杀。
: E6 s1 V; b1 v: C/ n2 z
　　就在４３准备收起枪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一个穿深绿色军官制服的金发女人
# A' J3 n6 E3 N$ z7 N- U+ @正缓缓地借着装甲车的掩护向火力比较弱的车队尾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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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无耻的女人，竟然要丢下还在浴血抵抗的部下一个人逃走，以联邦军
8 ?- H& g/ m7 r3 ]8 A+ r的一贯作风她回去很定是被枪毙，要不要浪费一个子弹呢？」犹豫了一下，４３
还是举起了枪。

　　这时女军官已经来到了公路边缘，正向山坡下的草丛里爬去。

9 c; _1 Q' z6 C  D- ~　　在最后的时刻４３扣动了扳机，枪响的瞬间，女军官的身影消失在荒草里。

　　虽然没有看见，但直觉告诉她应该打中了，更何况她今天的运气特别好，之
- C* Y0 F8 e& D前百发百中没有一次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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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h" e7 \1 y　　她放下狙击枪，拿上了身边的一把ＡＫ４７，绕了一个圈子斜斜的插了过去。

　　４３非常小心的在草丛中弓着身移动着，她知道在这种混乱的战场上被自己
  o6 b  K* o. ]0 @) d7 R* |人误杀的概率极高。？？

1 }. \0 z7 d( ~6 N/ z. f+ _) ]; j! n　　饶了一个大圈子后，她终于来到了那个女军官消失的地方，经过仔细的察看，
6 ]! H3 n3 D! v2 Q1 l' i' G她很快发现在山坡下一棵小草上有一点鲜红的血迹。
) Y* i9 w  ]* p0 t  l( [
　　「看来自己的直觉是对的，可奇怪的是血迹并不多。无论如何，被这种大口
径狙击步枪打中，她绝对走不远。」４３沿着稀稀拉拉的血迹像山坡下走去。
  {# n/ T: g& P) q! i
$ y9 p# [! s, Y' }& B9 [　　血迹一直延伸到山坡下的树林里，而且痕迹越来越明显，说明她受的伤不轻。

9 G) W/ ]8 M2 G+ U% B; G$ e' Q) P: F　　４３小心的在树林中穿行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 X5 F9 W, D1 {/ Y( J3 z
　　很快她看到了追踪的目标，那个女军官正靠在一棵树上大口的喘着气，她左
3 f2 r' u6 \3 l" q边小腹上一片鲜红，虽然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但还是被血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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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伤口的位置来看她并没有被直接打中，子弹只是贴着左腹部划了过去，
但其巨大的旋转力仍然从她身上硬生生的撕掉一块血肉，虽不立即致命，但足以
; F# R( g9 C" @! }/ L4 D使她失去行动能力，她能逃到这里已经是奇迹了。
  F) l' T3 m  x
　　这是个３０岁左右的漂亮女人，在她淡金色的卷发下是一张美丽的有些妖艳
的面孔，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的鼻子和丰满性感的红唇构
成了一幅让男人浮想联翩的图画。
$ S0 K# n: D$ D2 p; ]% G
2 z2 N0 X0 v9 A　　从她笔挺的深灰色军装上的肩章来看她竟然是个少校。
( ~: w" m; O' i  S1 A3 m, |
　　然而真正另４３没有想到的是，她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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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 D- B5 [) X& y% e3 U8 b/ i　　尽管她满脸的汗水和尘土，面容由于痛苦而严重扭曲，但４３一眼就认出了
, J5 O* E; z, h这张经常出现在她的噩梦里令她永生难忘的脸。
- ^9 L7 t$ `0 j9 q3 H: U
5 I" m6 s. i+ i/ D( r7 n. m6 a　　她叫玛丽，人们都叫她血腥玛丽，她和屠夫查理一起成为忏悔营乃至整个联
邦军中最为恐怖的两个存在。

　　４３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刚进入忏悔营的第２天，她亲眼看着玛丽把一个漂亮
女孩从队伍里拉出来，脱光衣服肆意侮辱，然后用手枪打烂了她的生殖器。

　　在广场上的所有人的注视下，那个女孩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裆部，惨叫着翻滚
了一个小时才断气。
) r# B# |( Q6 ]) c! \7 T
　　这期间玛丽就站在旁边对着她指手画脚，不时走过去踢上几脚。

　　即使在女孩死后她仍不罢休，将她赤裸的尸体倒挂在广场中央的柱子上，任
由乌鸦啄食，直到尸体严重腐烂变得臭气熏天才拉去烧掉。

　　从那以后，４３每天就生活在地狱一样的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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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但要忍受高强度的劳动和吃不饱所带来的饥饿，还要时刻担心成为玛丽
, \2 k7 e0 c% I7 V! t* F( x的受害者。
9 F/ U+ [5 @" h# l( c0 ~& W2 C: X! V
; C+ [. t8 B% Q* d+ g* Q$ `　　极度变态的玛丽会找出各种理由变着花样的折磨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她最
5 F* f8 v7 R+ P* W0 j大的乐趣就是摧残她们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然后看着受害者在极度的痛苦中慢慢
9 T# c0 u, s0 `死去。

　　以至于一时间人人自危，每天都有人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而选择自杀。

+ T& o" O* z1 d( ]& M* l5 S) C　　如果不出意外，４３将和其他女孩一样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和担惊受怕而窝
& r6 Q3 g$ M/ a, R囊的死在忏悔营里。

　　然而她的命运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被改变了，那是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天，
: a0 C; m! @1 r: T, J0 D: Q  b每次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她都会从心底感到一阵恶心。

% _0 w4 V* N5 R' a　　那天午后４３正和其他女孩在营房里享受每天唯一的短暂休息，忽然听到外
5 `$ z: y( a! d) N, Z9 b面一阵骚乱，接着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当她来到外面的时候，院子里面已经围满了人，人群中央的一根铁柱上绑着
0 @2 u  t/ k' m9 Z( e(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她看样子也就十几岁，一头漂亮的乌黑长发垂到肩后，一
% ~7 a: G' X) a+ R) r张稚气未脱的鸭蛋脸上挂满了泪痕，４３并不认识这个新来的女孩。

　　玛丽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条浸了水的鞭子叫骂着，「妳这个贱货，居然偷
# }: e5 y2 t6 q( e; j8 r3 Z5 p+ [到老娘身上。快说，妳把戒指藏到哪里了？」

! T4 E) f6 W- S4 P! W9 j　　女孩看到玛丽举起了鞭子对准了自己的胸口，吓得浑身颤抖。
% a1 Z( A8 I! f& q# q% F
6 i7 ^5 @) M9 q. ^/ p　　她那两个与瘦小身体不成比例的硕大乳房上布满了鞭痕，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她哭着哀求道：「求求妳，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拿，是妳……啊，啊，啊！」

　　女孩的求饶被她自己的惨叫打断，玛丽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她右乳的顶端，将
她那漂亮的粉红色乳头变成了一块烂肉。

　　人群中发出一阵骚乱，包括４３在内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赤裸裸的栽赃，在
" g& @6 g, r( C3 o$ `* T" E1 u这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地方没有人会傻到冒险去偷一个毫无用处的金戒指。
, S  i1 X/ Q) w0 }* z
　　玛丽挑衅的看着愤怒的人群，打了一个响指，在她身后的两个士兵利索的架
0 }' K2 G! _& {4 X4 n起了机枪，将枪口对准人群。

2 {$ f& h) x) k: F' ~& W　　「妳不说我也知道妳藏在哪里。」她走到女孩身前抽出一把匕首，在女孩的
两个乳房之间比划着。女孩早已泪流满面，疼得说不出话来。
4 a4 c) m0 m# u( S+ ]3 X- y
1 g% c* D: r3 E% b% }　　「那就让我们看看吧。」玛丽说完突然将匕首猛插进了女孩的胸口，用力向
1 M5 i9 y6 l; p0 O下一划，剖开了她？？的身体，一直剖到小腹下阴毛的上方为止。

  D) m" V7 s. T5 b/ `　　鲜血立刻从破口中喷涌而出。

- Y9 p$ {! f4 h; J! h% I  S) z　　女孩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开膛破肚，她略微愣了一下，随后才突
然醒悟过来，发出一声沙哑的嚎叫。

　　玛丽冷笑着将手插进女孩的身体，在略微摸索后一把将她的胃揪了出来，用
" e8 X2 v- Y  e" t( n# Y, C) t刀子一割，将它一切为二。
# A- @" j7 t$ I3 P( e' S
　　黑色的散发着酸臭味的粘稠液体从切开的胃里流出来，哪里有什么戒指。

　　玛丽似乎有些意外，她将女孩胃向外翻开，却依然一无所获。

# e( x! {+ r" s6 z/ ?. d　　「真ｘｘ的臭。」她一边抱怨着一边用刀割开了女孩的大肠，终于在一堆还
( L# U% k# [; ?! y- \" k$ X散发着热气的粪便里她找到了那个戒指。

　　「妳们都看到了，我没有冤枉她吧，这就是小偷的下场。」玛丽得意的像人
们展示着她的发现。
& s8 l  P  m2 {) N. _3 t" R
　　女孩仍然在剧烈的抽搐，整个过程中她的神志都是清醒的，然而除了发出撕
/ C" X3 s5 ^+ q! K" f  x# P心裂肺的惨叫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就这样，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看着玛丽肆意翻动自己的内脏，
5 z0 o' c+ x8 f# M$ s  S5 x然后像杀猪一样轻描淡写的将它们一个个剖开。
! p9 x% z/ f' Y" X3 r
& L9 i" r" F1 z7 `: P$ ^4 B　　４３永远也忘不了女孩死去时那绝望而充满怨恨的眼神。她决定逃跑，因为
她知道早晚有一天长大后的她会成为玛丽的牺牲品，她宁可在逃跑的过程中被乱
枪打死，也不要像畜牲一样被玛丽肆意宰割。

　　从那一天开始，她找到了失去以久的勇气与尊严，她再也不是那个认人摆布
的小女孩，而变成了一个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勇敢的战士。
! Y+ N+ i' I0 X
　　４３很幸运，她成为众多逃跑的女孩中唯一的幸存者，从那以后她加入了游
击队，并很快成为了让联邦军心惊胆寒的狙击手。

5 A$ Y8 i9 }& U4 w' e2 Z　　她曾无数次幻想着如果再遇到这个恶魔，一定会让她也尝尝那种像畜牲一样
被屠宰的滋味，为那些惨死的女孩报仇。然而狡猾的玛丽一直躲在忏悔营，而游
) {) @5 I' a$ M+ k4 F2 ~+ V击队永远也不可能深入到那种联邦军控制的腹地去作战。

　　现在血腥玛丽就在她面前，不同的是她们所处的位置已经调换，她已经由一
8 t. k! J8 |8 K# }7 {! U9 \" K* ]7 R; k只凶残的恶狼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2 L/ R, ]( G/ @, K
: j( ?% c+ r" \3 k: w# I) R7 Z* i7 W　　４３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有些颤抖的身体，深吸一口气，从隐藏的树后走
了出来。
3 Y! o- X$ _  Q. o6 v9 @$ F9 h
% Q+ V6 h, A) R( `( _) [* y  J　　玛丽挣扎着企图举起枪瞄准，但当她看到４３手中对准自己的ＡＫ- ４７和
那冷冰冰的眼神后终于放弃了反抗。
) w2 i" {) P/ p; r! I+ [8 v1 b
　　「都拿去吧，求你放我一马。」她把枪扔了过来，同时颤抖着把从口袋里取
出一根细细的金条放在身边。
/ w$ ~) }8 R1 }) o$ u$ f
　　４３对金条不感兴趣，这种昂贵的东西在丛林里只会给她惹来杀身之祸，真
2 o& ]1 {# o1 |* V$ r正让她感兴趣的是那把手枪。
5 z( u, j1 Z  w9 S# i4 l
% @# b4 _1 U1 K' N　　这是一把漂亮的手枪，枪身线条简洁而流畅，镶着金色的花纹，显然它的装
0 O( h5 X  ?7 n! s! i' J" g饰作用远远大于实际用途。
7 t) Q2 E/ O5 v2 _6 r
0 W& f' ?3 I5 e7 ^. z9 T1 j　　「我口袋里还有更好的东西，妳要不要过来看看？」玛丽试探的问，她的右
手悄悄伸向背后从皮带上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
6 ~4 ]/ N9 ^0 V  y
　　「把靴子脱下来。」４３命令到，声音像机器一样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 w' M3 L7 r2 @: O% o: c' s2 ?
& ?, [+ N; ?5 S5 X　　玛丽只能忍着疼痛按着４３的话去做，她知道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孩是认真的，
自己只要稍有违抗就会立刻被打成筛子。
$ A8 H( W( a; F* C- ?. ~4 [7 X
) M, f5 V5 o3 x3 t　　当她把靴子脱下放到身边时牵动了伤口，不由发出一声痛哼。

　　「玛丽，妳还记得我吗？」４３冷冷的问。
: Z) C4 C, S' d( z  h; l# D
- }1 m; z9 j. h% g: m) U0 \　　「妳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玛丽惊讶的张大了嘴。

　　「妳当然不记得我了，我只是无数在忏悔营中被妳折磨的女孩之一。只不过
9 f$ Q% f6 d$ p6 h* L- R我运气好，还活着。」

　　望着满脸惊愕的玛丽，４３继续说「妳的裤子也不错，赶紧给我脱下来，我
不想从死人身上拔衣服。」
! O' q( m! r1 b  b! U. b
　　感到被愚弄的玛丽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叫，拿出藏在背后的匕首，挣扎着企图
站起来冲过来拼命。可是重伤之下，她只站起一小半就又靠着树瘫到下来，匕首
也掉在地上。
% U4 ~* g& ^' o5 N5 D7 e
　　４３走过去一脚踢开匕首，将刚捡来的手枪指向玛丽的两腿之间，她不想用
1 C4 Z( O0 M  N' L/ fＡＫ４７，这种杀伤力太大的武器会在瞬间把她打成一堆烂肉，那样就太便宜她
: F! N* j* _1 W# G了。
6 a3 f) Q- {/ g6 X
0 g; q" y/ F" S( M3 u　　４３笑了，她在玛丽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和绝望，这正是她一直所期盼的一刻。
- t: j5 q5 x6 I  W& h1 n, ]" P
3 _# R$ ]( F  Q+ L4 F4 F7 o; ]　　「砰」的一声沉闷的枪响，玛丽的裤裆上突然多了一个小小的焦黑的窟窿。

- i* h4 o4 ]/ Z) I. R3 D  g　　玛丽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她只觉得下体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一阵灼热，像是被
烧红的铁条烫了一下，紧接着是便是钻心的疼痛。
( {2 F# t. O$ V# d
4 P! e0 q% F7 V: V1 I) r　　这种从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传来的疼痛远远超出她的忍耐限度，玛丽尖叫着
& x  F3 u3 O" r# P8 ~用手紧紧捂住裆部，在地上打起滚来。
, \5 F  w5 w# `* e
　　很快鲜红的血混着尿开始不受控制的从她的指缝间流出来，在她的裤子上浸
* e  d- H/ [5 u+ r: G, K8 h湿了一大片。

　　４３平静的看着玛丽的丑态，在这一刻，她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和那些被她
4 c/ t2 j' R- b1 P4 L! p  A2 {/ X# k折磨得女孩一样脆弱不堪。
' o" p, Q! m# R" G" W0 A3 Q1 _5 d: N
  k6 f% _+ U9 h: a, p6 r1 q2 L  E　　「４３，妳在干什么？战斗已经结束了，我们要撤了。咦…这是谁？」４１
和另一个叫桔子的短发女孩听到枪声走了过来。
  p6 r6 J2 m8 `' V/ l+ T
" F) i. ?9 x/ D! c) Z% e　　「血腥玛丽，她是玛丽，天啊，妳抓到她了！」桔子叫了起来。

( Q8 k) _7 f' B# d7 q　　「妳认识这个魔鬼？」４１问。
) W: T- X( f: F% P1 O
$ h1 h* c1 f! y　　「我姐姐就是被她害死的，」桔子咬牙切齿的说：「我恨不得亲手把她碎尸
万段。」

　　「那我就把她交给妳了，我想在撤退之前妳还有足够的时间。」４３说。

　　「不，杀了我吧，求求妳们快点杀了我吧。」玛丽哭着哀求道。
) q' f1 f3 O1 z% e/ b4 i
& Y! U4 S+ E1 ?2 }　　她很快得到了回应，桔子狠狠一脚地踢在她两腿之间的伤口处，玛丽两眼翻
. Z1 J* i% g. t: K( @& ]白晕了过去。
4 t4 T$ ?1 Y; P* b' u# j9 ]1 ?& o
3 a0 t- [5 V( W5 F- x　　当４３她们抬着玛丽回到公路的时候，游击队正在打扫战场。

　　在公路边，３０具联邦军士兵的尸体被整齐的排成两排，这些曾经生龙活虎
的年轻人此刻毫无生机的躺在地上，紧紧地靠在一起，很多人的手脚就搭在同伴
的身上。
. v  h9 P4 E" H+ u2 w  b; a
　　有几个女兵的尸体已经残缺不全，４３一眼就认出这几个女孩都是死在她枪
下的亡魂。

/ w% D. P  |! {1 y* s8 x4 P　　那个被打断腿的短发女人全身赤裸的躺在第一排的最左边，她两个硕大的乳
0 \: ^* j# G3 C房松弛的下垂者，乳晕很大，像两个难看的黑色香菇一样附着在乳房下端，看样
子她不久前才生育过，应该至少是一个孩子的妈妈。

　　此刻她胸口上从左到右是一横排整齐的弹孔，左乳上的乳头已经被一个焦黑
的窟窿取代，血混着少量的乳白色奶水从里面流了出来，一直沿着胳膊流到身下。
& x7 O: V6 |% y# V
　　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惊恐而不甘的望着空中，痛苦的表情永远的凝固在那
张美丽的鸭蛋脸上。
( y) t6 U+ k; p3 r  N2 {5 l; e
- |8 m& u0 W# R( W* V　　「失去了母亲的孩子肯定也无法活下去，一个刚刚形成家庭就这样被自己的
一颗子弹毁灭了。」４３觉得心中一阵微微的刺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这个
刚刚成为母亲的女人毅然抛下她的孩子而参加联邦军的，难道联邦军控制区的情
, ]  O8 M/ t- Y况竟然已经糟糕到这种程度。」

: |7 i+ |( i& q0 ]: {　　在第一排尸体的尽头是那个惊慌失措跑出来的少女，她和４３一样还是个孩
+ h2 }& {( I9 j2 i子。
: O6 u4 ~* F  W4 @- w
# T" Z8 N. c' g6 {0 N: f　　此刻她雪白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超过３０个以上的弹孔，已经凝固了血将
大片的沙土粘到上面。
6 ^; w6 r0 Q. M9 M( J) g
0 d( H. a/ U, O' u! _1 L　　她的双手高高举在头顶，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岔开，将全身所有隐秘的部位毫
* D& J, H- w, O! f无遗漏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在她脚下躺着那个被打成两半的女人，她的身体被胡乱的拼在一起，以至于
中间少了一段，使她看上去比别人矮了一头。
) C7 y& l; e, r, ^; H
! ]# Z" @) V, b; k! K  a( o　　她的身子自胸部以下断开，一块块的内脏从肋骨下露出来，下半身被强行对
9 T, p$ k% \' k2 B' F接在上半身上，黄色的脂肪向外翻出，大段的肠子挂在体外。
1 U% i& V* l$ o' d6 e
　　她的两腿成３０度张开，浓密的阴毛和大腿上都是血污，两只手紧紧攥成拳
头，一只手里还抓着她自己的一小段肠子。
4 ?$ ^6 D/ w; \$ S8 a5 T) _
　　所有女兵的尸体都被扒掉了衣服，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烈日下被肆意的侮辱，
这些可怜的女孩已经再也没有能力保持她们最后的尊严。
! Y: A; l" u, _! g' \
　　看着那几个胸部平平的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孩也被曝尸荒野，４３叹了口
( I9 g& f- X5 W& A9 ?气，但她知道在这场战争中，侮辱尸体已经成为有效打击敌人士气的武器。如果
" t5 }5 ]8 W3 K' h7 X" p6 u- {死的是自己，恐怕也会被扒掉衣服，吊起来示众。

* e' a3 K/ J% v4 t　　与这边一大排整齐排列得尸体不同，在另一边的地上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女孩。
& y, M7 i' d1 T8 X: \7 A
　　４３认识她，因为她平时爱说爱笑，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们都叫她麻
雀，以至于她的本名已经逐渐被人们忘记。
$ w9 m# B% M1 z5 j+ v
# z/ s  ~: x2 i6 T　　在这之前她只做后勤的工作，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战斗，没想到就这样惨死在
* M1 }7 n% }0 r* X8 x3 T这里。

　　虽然新兵的阵亡率相当高，但在今天这种一边倒的伏击战中被打死只能归罪
3 J' X4 ?) \. g9 u+ Z" |: ^于她命该如此。

　　麻雀死的很安详，她双眼紧闭，嘴角微微上翘，好像在熟睡中做着甜美的梦
  l) t/ C) F, `) S一样。
- w* U, T  F) k3 [) b
　　如果不是从她嘴角流出的那一缕细细的鲜红的血线和粘在上面的几根青丝，
3 C& x9 ]# D9 b4 Q9 d没有人会相信她是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 h) i( |- b; @4 E2 c
　　４３蹲下身轻轻掀开她的上衣，在她小巧的左边乳房上是一个小小的弹孔，
& F7 V4 q) e: F周围只有少量的血迹。
0 v3 A; g( s" S/ k/ p) h' J
　　「一枪正中心脏，她真是太不幸了。」４３心里感慨着，「战场上就是这样，
一次不幸就足够了。」

! w  N% W# P6 b, ?' ]　　「站起来，走到那边去，快点。」几个游击队员大声呵斥着８个全身赤裸双
手抱胸蹲在地上哭泣的女孩，将她们像赶鸭子一样赶到一个土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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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T$ H0 ]. ~" h5 f3 o　　一个一头金发的高个子女人走到这些俘虏面前微笑着打量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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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开嘴。」她对着站在最左边的一个女孩命令道。

　　女孩惊恐的看着这个满头金发的漂亮女人，不明所以得张开了嘴。

' o5 s, H: a% H　　一根乌黑瓦亮的枪管迅速的伸进了她的樱桃小嘴里。
9 L# ^% h- ^( [. U% G  E* `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女孩的秀发突然向后扬起，白色的脑子混着脑浆从
后脑猛地喷出，溅到后面的土坡上。
6 G+ o) R% K+ s* q
　　她的头向后一仰，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
9 c& S8 ~: T$ g8 E" p
　　４３并不喜欢这个叫露茜的有点冷血的队长，她也杀过不少人，但从来不会
像露茜这样残忍的折磨她的受害者，当然玛丽那样的恶魔除外。在她心中这些卷
入战争的女孩和她一样无辜可怜。

　　「张开嘴。」露茜走到第二个女孩面前重复着刚才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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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8 X0 B8 D3 `8 f; T- a6 \4 Z1 C$ a　　女孩泪流满面地拼命的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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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茜一把抓住女孩的脖子，用枪顶在她小腹黑色丛林的上方开了一枪。
2 t  W- B) z) D4 H  o8 M8 U
& N; L2 C  e1 v/ I. i　　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惨叫。

4 r5 c- e5 H3 D& B　　露茜露出她标志般的微笑，松开了左手将一根手指插进女孩肚子上的弹孔中
0 G) x/ }7 s- h1 Z' F) r恶毒的搅动起来。
: q" j$ _: L) _% d7 v1 B5 T( ^
6 |7 y* l: b, ~& \3 A　　顿时女孩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发出呵呵的呻吟声，她的面容在瞬间被痛苦
扭曲的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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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让妳张嘴吗。」露茜说着将手枪插入她的嘴里一枪将她打得脑浆迸裂。

) \( t. H( L/ @　　看着第二个女孩直挺挺的倒下，第三个女孩精神崩溃了，她突然尖叫起来，
向４３的方向跑过来。

　　「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的枪声响起，只跑出几步的女孩后背和胸前同时爆
出一大片血雾，在惯性的作用下，她又向前跑出了几步，直到来到４３跟前才停
下，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她挣扎着抓住４３的衣角，努力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抬起头哀求的看着４
３，张大嘴想说什么，然而血却像泉水一样涌出来。

8 g$ e. K4 @2 R; f2 L+ }% n　　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几下，终于松开了紧紧抓住４３的手，整个身子
像失去了骨头的支撑一样无力的向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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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她保持着跪着的姿势，身体以一个奇怪的角度仰面躺倒，将两腿间
0 |1 h+ u0 {, ?粉红色的阴唇和一条微微张开的缝隙暴露在４３面前。
! @7 w: R* }+ Y, H4 n# V% ?" d
　　可怜的女孩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最终竟然是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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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露茜似乎厌倦了这种无聊的游戏，她向旁边让开几步，把手高高举起。

　　「预备，射击！」在没有任何征兆下她突然下达了行刑的命令。
0 a' l5 D1 W# O, G! O; j1 k# S$ G
% j5 n. _# D. A  e7 Q　　随着她的手落下，站在俘虏面前不到１０米的那４个游击队员手中的ＡＫ４
2 D# X4 ]1 i1 Z( r: C- g4 f" H- w７几乎是在同时怒吼起来，喷出一片片致命的火焰。

7 e3 [! D& J8 u/ f+ g　　在一片由子弹形成的密不透风的火力网中俘虏纷纷中弹，霎时间她们洁白的
身体上绽开了一朵又一朵鲜红的血花，子弹在射穿她们柔弱的身体后射到土坡上，
4 O5 W. j9 g" D; ?5 I5 K$ R3 Y一时间尘土飞扬。
& i( G- f8 {8 J, w: M
/ S; ?; Y# y- Q4 j- k+ C$ k1 E$ k　　在被子弹打的前后摇摆的同时，血从她们身上大大小小的弹孔里疯狂的向外
喷射着，一阵血雨过后，这些可怜的女孩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他们的尸体互相叠在一起，一个女孩的头枕在另一个女孩的满是血污的小肚
子上，无力的歪向一边，半边脸紧紧的贴在身下女孩那浓密的阴毛上，两眼圆睁
# m* O$ h6 N% T4 M% r1 ?着，嘴巴微微张开。
' Q7 M; a6 m  N' d1 t9 n" V
6 ^- B, u$ \  C7 V+ a3 [" U　　她的嘴唇几乎贴到了另一个女孩的阴唇上，血从她嘴里缓缓淌出来混着另一
& d5 v7 L; a5 L2 V  b$ A个女孩的尿液在她两腿之间的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潭。

" \$ m, I" o2 {& ~' z　　这两个女孩一动不动，从她们胸口布满的弹孔来看，她们在倒下之前就？？
已经死了。
5 H/ y5 j8 H4 A  T8 H3 P+ f6 r
( Y+ A1 X2 g% n, G( F3 @9 F　　在她们右边是两个还没有死透的俘虏，一个浑身都是血却没有被打中要害的
女孩正在剧烈的痉挛，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 M7 i  D9 P' y9 s) r& F' i
　　另一个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女孩只是机械的绷直身体，她的双腿和上半身
& K/ _! `- O1 V7 O都离开地面，只以屁股作为支撑点，像跷跷板一样诡异的在地上晃动。
7 ]$ \0 n* |) N$ N
　　露茜从一个游击队员手里接过一把ＡＫ４７冲着两个没有断气的女人一统扫
射，打的她们一阵乱颤，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
3 b+ s7 v% u7 n# {6 J: s& R
　　枪声过后，她们失去生机的身体缓缓软了下来，再也不动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坐在同伴的尸体中间轻轻的抽泣的女孩。

　　她年纪最小，最多不过１６，７岁的样子，刚才在露茜举起手发出命令的时
( O7 d  N( S: R. |9 J$ h$ [* J& J候她吓的瘫倒在地，侥幸的逃过了致命的子弹。
0 W% }5 ]4 U( j5 r
) ~+ k- |3 C8 Q0 o　　看着这个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姑娘，露茜也有些不忍。
% c) U! `* _+ i
　　「闭上眼睛，很快就过去了，不会很疼的。」她低下头安慰道。

　　「不，我不要死，求求妳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会参加联邦军了，我真的
不想死。」

. Z) K% W; q& Q" D5 ]0 G　　小女孩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哭着哀求道。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一闭上眼
睛就会被乱枪打死。

　　露茜叹了一口气走到女孩的背后，她实在不愿意从正面下手。随着一连串的
枪声响起，女孩光滑的如同大理石一样的后背突然出现了一排焦黑的弹孔，她只
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哼就猛地向前扑倒在地。
2 T" ^7 f  ]2 c& B0 d! l0 `
7 b3 z; X7 ~4 L　　露茜走过去，将女孩的身子翻过来，在她胸前两个不大的乳房上是一排比射
入口大得多的子弹射出口，血已经将她的胸口染成一大片红色。

　　女孩突然睁开紧闭的眼睛望着露茜，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 F) a& j% @5 ~2 u4 T5 e3 |+ i
2 \% }! w; m& M, N( c　　「妳……你骗人……我疼……好疼啊……」她在挣扎着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头
  d: _4 }( [1 N0 P- p. l, c  |才无力的歪向一侧，四肢微微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 [. _0 X0 f. x* X0 \: z) r
+ K7 ?: c0 h- U9 n) {2 e( I7 G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妳的。」露茜轻轻的合上了女孩的眼睛。

* c5 _8 Z; q" S& Q) \9 K, z  _　　尽管对屠杀已经司空见惯，尽管她早就知道游击队是不可能把俘虏带走的，
当成为俘虏的那一刻她们的命运也就决定了，但当４３看着这些没有任何反抗能
力的女孩像羔羊一样被赶到一起集体屠杀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
难受。

& o+ X8 V+ L- u+ X6 f# X, h  }　　「其实她们只不过是在错误时间出现在错误地点，但却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
# G5 K' W6 s! H9 R, n价。都是这场该死的战争。」４３咒骂着转过身不忍再看。

# t- P; ~* e% s% w5 ?, u# `　　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车队尾部装甲车的位置传来，玛丽已经醒了过来，当她
发觉自己被拴住一只脚倒吊在装甲车上，一个女孩正拿着一把长长的猎刀对着她
洁白平坦的腹部指指点点的时候，她发出了恐惧的惊叫。
9 }' l5 r5 w- Y: ?: k1 o. C
　　桔子看到玛丽这么快就醒了，高兴的跳了起来。

　　她轻轻地用猎刀在玛丽身上来回摩擦，冰冷的刀刃在滑过她光滑而富有弹性
的肌肤时会在不经意间划出一道小口子。
" Y/ D+ J7 |% ~
6 N4 }4 S$ Z. ^( S7 G' q　　由于看不到自己的身体，每次玛丽感到一点疼痛时都会误以为被开膛破肚而
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
3 O0 _# Y! u& u, Z$ E; c
# {+ u/ i3 d2 l7 I5 Y　　桔子笑着揉搓着她那两个像袋子一样倒垂下来的乳房，不时的用手指挑逗着
2 f3 w9 r9 F3 X  p1 K" @% |. C乳房顶端的粉红色贝蕾，看着它们渐渐充血涨大。

　　她突然将猎刀横过来放在玛丽的乳头下，一只手捏住乳头顶端用力一割，在
% Q& ]& ?  L9 X: ~1 ?' H锋利的刀刃下，粉红色的乳头和连着乳晕上的一大片肉被一起割了下来。
  V9 r  J+ p% G0 d9 }
　　玛丽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嚎，血从她胸部的伤口喷涌而出，溅了桔子一身。
. t' \' U, ^% \/ c- J
! v8 v6 A! R+ i$ n$ }; |　　桔子蹲下身，将割下的乳头在玛丽面前像纪念品一样晃动着。
+ Y! A8 l* g/ ]9 @
! c0 `0 K  n% S5 @6 p, E: e　　「怎么样，这样的滋味不好受吧？咦？妳的肉怎么这么臭，不信妳尝尝看。」
% n' D7 o7 Q* L0 ^" a桔子说着一把将玛丽的乳头塞进她自己的嘴里。
+ i- x( U9 Q5 `% [; a
　　玛丽立刻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6 O) O. h8 D  K5 G! }$ D/ c* o
　　「别玩了，快点动手吧，我们要走了。」４１催促道。

　　「真是便宜她了，呸！」桔子向玛丽脸上吐了一口浓痰，高高举起刀对准她
两腿之间那两片柔嫩花瓣中间的缝隙，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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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哧一声，猎刀深深的砍进了玛丽的裆部，卡在了她的髋骨上。
6 q! |! e2 n" ?5 B2 A) [
" ~# O" q: z0 h7 }6 |% V　　桔子毕竟年纪还小，没有足够的力量把一个成人劈成两半。她沮丧的抓住玛
丽的腰，用力上下活动着刀柄把猎刀一点点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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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已经再也发不出尖叫了，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 U% I' b& ?2 d　　这次桔子不再妄想把玛丽劈开，她只是简单的将刀子插入她的小腹，向下用
; b! I" k' D, O& H, T: e4 P8 p力一划，刀刃轻松的切开她光滑而柔软的皮肤，黄色的脂肪和下面半透明的隔膜
7 d0 I+ y+ C1 v) d9 [向外翻了出来，刀子一直剖到她胸口两个乳房之间的胸骨才停住。
4 G3 o' P1 G5 @
　　桔子将手插进切口里用力向两边一拉，玛丽的身体就像一个破布袋子一样被
撕开了，在腹压的作用下，她体内冒着热气的内脏争先恐后的从破口中涌出来，
像门帘一样挂在体外，遮住了她自己的脸。
* ^, K+ @$ F' z; R9 H. `
$ u7 R7 x' }; a　　肠子的一头已经拖到地上沾上了不少泥土，而另一端还好好的连在身体里，
$ E2 T+ I2 E+ {她的身子就像一个敞开着的皮箱，将里面的一切东西都暴露在众人面前。

. g4 n  e1 h) t　　然而真正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玛丽还活着，她时不时痉挛一下发出轻微的呻吟。

8 f2 m1 p$ _1 C& S: o, v　　在游击队离开两个多小时以后，一只由３辆装甲车和３辆运兵车组成的武装
/ q( H! e4 R$ n; R车队开到了现场。
/ Z! r. O6 B. T7 I+ h1 k* M
( ~" |# a1 l) @　　一个高大的军官凝视着战场上被破坏得装甲车和一具具赤裸的尸体一言不发。

　　「报告上校，一共是３９具尸体，他们全部阵亡了。」一个士兵汇报着。
1 k7 A( ?- y4 G! j2 K. x( \) }
) ?) l/ P/ j1 ]　　上校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具被倒吊在装甲车上的女尸身上，两只乌
. [2 f5 s: a  \/ \鸦正停在她身上啄食挂在她身体外面的内脏。

　　他走过去赶走乌鸦，蹲下身将挡住她面孔的肠子向上抬了抬，一张狰狞恐怖
# P. y# f5 m7 ?* m的脸露了出来，圆睁的双眼，凸出的眼球，大张着的嘴无不表明她在死前经历了
+ O! [6 _% B3 X7 H  M) z. E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痛苦。
; w4 C- z5 z% X- x; ]
1 Q6 M4 w( B9 B2 R　　他对这张脸在熟悉不过了，它曾经属于一个美丽而迷人的女人，这是她的女
5 |: R9 a. ~% f9 c' }9 d! E人玛丽。
) ~* E% }- F# `8 E; f' H
　　「把她的尸体放下来，带回去安葬，其他人就都烧掉吧。」他轻轻合上玛丽
: c% t: w* F: c/ \( d: k/ |' `的眼睛，站起身对旁边的士兵命令到。

9 N# w, v9 D0 O　　「查理，你说我们还追得上吗？」另一个军官问。

　　「不用急，我们跟着他们，对付虫子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窝一起铲平。」这
个叫查理的上校冷冷的说。

　　这是一个红色的世界，冲天的火光映红了漆黑的夜空，也照亮了大地，地面
上的一切都在燃烧。
. L' ~* |. N7 {& o- n) r* G
　　人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哭喊着四散奔跑，枪声，叫骂声，哭声混成一片。

　　在这片人间地狱中，４３跪倒在家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在大火中燃烧的房屋
发出噼劈啪啪的声音。

　　她是在最后一刻被妈妈从窗户扔出来的，当她挣扎着爬起来时，发现父母和
姐姐还都困在里面。
$ Q, h5 j" }, \
% W, R& U8 ?- a+ w8 ^　　「爸爸，妈妈」她哭喊着像火中冲去，随即被一阵热浪掀翻在地。

　　随着木梁轰然倒地，房子化成一对燃烧的瓦砾。
1 w2 x% O! M' Z0 U* Z' j* y
3 @0 ^# p- V5 J3 R# b# p; H　　巨大的爆炸声将４３从噩梦中惊醒，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枪，可伸到一半的
. c9 ^0 e) l2 O4 o/ N: m0 c8 ^. `) E1 ?手僵住了，她看到门被粗暴的踹开，几个联邦军士兵冲了进来，他们手中黑洞洞
; T4 f! g. c* k' P% O4 u的枪口不约而同的指向了她的胸口。
& `+ m1 g6 F. M' L  Z8 B
　　如果反抗肯定是被乱枪打死，而被俘虏则意味着在经历无穷无尽的折磨后屈
辱的死去，但求生的本能使４３没有勇气选择前者。
; A% d( k. O% R( ~
% E' j; H; T" U, D5 ?0 u　　与４３相比，睡在旁边那张床上的４１非常坚决地拿起枪准备和敌人对射。

　　然而她只把枪举起一半，对方的枪就响了。

　　随着爆豆般急促的枪声，４１的胸口和腹部同时中枪，她被打得在床上一阵
& W  M5 C6 R( _/ t猛烈的翻腾，横飞的血肉喷洒的一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被打得碎屑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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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４１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就被打成了筛子，死前的痉挛使她手指带动
了扳机，胡乱开了几枪，在４３身边的墙上留下一排弹孔。

% \2 k* V8 T3 ]$ p  V　　终于枪声停了下来，在漫天飞舞的棉被碎屑中，４１的右臂带动着头沿着床
沿缓缓滑到床外，随着胸口微微起伏了几下，她张开嘴呼出了几口白气，然后就
5 |0 f' r# ?2 z$ \8 E0 C3 W4 @静静的躺在床上再也不动了。

　　她的左手搭在自己胸口，拿枪的右手随着整个头和右肩都无力的垂在床边。
3 u* b9 \( }/ Y  E
　　她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秀发一直拖到地上，两只无神的大眼睛直勾勾
: L* j# p1 D/ d. _0 c, E5 J的盯着４３，眼中没有绝望和恐惧，有的只是解脱后的轻松。
! `9 }+ N+ f3 C% m
) Z' r. A& x7 {8 j" r: ~　　她张大的嘴还保持着死前最后一次呼气的样子，血从里面流出来，顺着她的
脸颊向下流过圆睁的眼睛后流到了额头和头发上。
1 T) J$ F# d. p( z8 L; {
2 m5 r$ |, p) c* @2 N4 g　　「ｘｘｘ的小妞，还敢反抗。」联邦军士兵叫骂着对准４１的尸体又是一阵
- l& C" }6 S6 O  p& r/ w扫射，她再次像通了电一样被子弹打的在床上扑腾起来。
* B# @, t$ Y4 `- U) u  M5 E* n9 H
　　４３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突然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她啊的一声惨叫，倒
, _, |$ e" e8 ^7 v% i8 v- [在床上。
' Y# S! {- ~4 m0 C+ [" L6 _9 L
　　「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查理上校可是要活捉的。」这是４３在晕过去以前听
到得最后的声音。

( X0 H2 ^7 K/ e( [' q7 m8 k　　当４３醒来时发现她正躺在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透过只有砖头大小的铁窗照进来的一点点亮光，她看到露茜就坐在她的对面，
正在安慰着旁边一个哭泣的卷发女孩，而桔子坐在一个墙角低着头一言不发。
2 T. V: x" _( T; u/ f
) F, s& y9 B/ F0 G: f& |　　「看来我们被一网打尽了？」４３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探着问。

3 N& {* t/ v" n' A, a% Y: ~　　「是的，他们偷袭了村子，我们死了很多人，现在看来那支运输队也许就是
一个诱饵。」露茜平静的说。

　　「也许我们会被送到忏悔营里？」那个卷发女孩抬起头问到。

　　４３认识这个叫珍妮的女孩，她并不能算是游击队员，和麻雀一样，她只负
责一切后勤的工作。
3 q9 _6 g2 X# p
　　「不会的，既然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就不可能去那里了。再说我们都是战
( u6 f- P7 v( o6 e! c! i士，我宁可死在刑场上也不会去那种地方屈辱的被折磨致死。」露茜的声音有些
悲壮。

# c* E% T5 \) l1 q' R+ e　　「不，我不要死，我还年轻，我还没有结婚。」珍妮哭了起来。

　　「哭什么，死有什么可怕的。一眨眼的功夫就结束了，不会疼的。」露茜已
/ ~, d( x8 p& F% B( E3 Q经有些不耐烦了。

　　「妳又没死过，妳怎么知道不疼？」珍妮反驳道。
9 N- s9 s: }" Z3 ~/ q7 h) A% _2 n
2 Z2 {/ ~+ E  R& L, O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我们还有逃出去的可能吗？」４３从醒来后一直在考虑着这个问题。

　　「我们没有时间了，他们会在今天上午处决我们……」

　　露茜还没说完，咣铛一声门被打开了，一排全副武装的士兵出现在门口。

　　一个４０岁左右的军官走了进来，看了看牢房里的几个人，突然他拿出了一
只镶着金边的漂亮手枪问：「妳们中是谁杀死玛丽的？」

　　「是我。」４３平静的说。

　　「妳杀的是我的女人，妳要为此付出代价。」查理冷冷的说，他没想到这么
快就有人承认了，之前准备的一番恐吓完全没有用到。
6 |) L! |$ w6 `* u' C7 K# A
8 \! g6 x6 i# U4 d( }7 S3 X- l　　「给她门准备一下，让她们舒舒服服的上路」查理冷笑的说完后转身离开了。

6 E) Y- g5 f8 q$ k6 I' }: [2 s6 N  n& ?　　很快，４３和其它女孩一起被剥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绑了起来。

) q  D( D& F  Z! ~% I　　她的双肩被用力扭到身后，使她的胸部以最大幅度向前凸出。直到关节发出
3 A, i8 a* z' t咯咯的声音时士兵才用浸了水的绳子将她的双手连同胳膊紧紧绑住。
! x" Q+ G: q. m# [9 M
3 Q" F9 i$ L0 Y7 K2 R* u　　绳子深深的勒进了她的肉里，４３咬着牙一声不吭，她知道如果超过２个小
' y, q) F7 K! W. h- _7 t时她这条两胳膊就算是废了，但她真的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 K0 N5 d* Q0 ?9 \. O& i% d　　在捆绑露茜的时候那个士兵恶毒在她的胸部狠狠的勒了两道绳子，使她那本
# q, ~" Y$ X$ S- f* S5 W0 T已硕大的乳房涨大了几乎二分之一，充血的乳房顿时变成黑紫色。
9 l" v1 B- \2 j' V
, |$ R7 Y7 s" b( d7 M7 k　　这样一来，即使不被处死她的乳房也会坏死，需要整个切除，而在这个卫生
条件极差的地方这等于是提前判了她死刑。

' K" X, Y. ?  S0 X　　露茜一直在破口大骂，反正马上就要被处死，她并不担心死后的事情。
8 k, i1 P5 @$ u9 v1 m& [
　　捆绑的过程中士兵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女孩们的好机会，他们用手指在
女孩们的隐私部位极力的挑逗，弄得桔子和珍妮下身湿漉漉的，羞愧难当的恨不
& e. V! m: b; v% V$ r' ]! L7 h0 y0 q7 _& Q得一头撞死。
" Z9 [5 X  {, i1 n
  Z- b  k% v8 o  m6 i; S7 I　　接着她们被押上了一辆大卡车，里面还坐着４个被从村子里的抓来的女孩，
5 n  m/ c( R- v+ D整个车厢里除了２５岁的露茜以外都是不到２０岁的少女。

% s* y+ H6 l. p$ A9 A0 u* E9 Z! b　　长年的战争中成年男人和女人们都撤到南方前线去了，只有这些孩子留在北
方参加了游击队。
' ~% x  x( B; Z! |2 F% d2 ?' V
: u1 l2 Z! F: @  _0 y4 l; N　　一路上大家都保持着沉默，在这压抑的气氛下，珍妮轻轻的哭泣了起来。

　　车子开了大概２０中后停了下来，４３她们被押下了车。

8 U2 [/ J: q, M　　这是一片很大的空场，周围密密麻麻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看到几个全裸的女
游击队员被押了下来，人群一阵骚乱。
) M% [, t+ ^, s( {
! P% m' O& l# V, m　　「呸，一群畜牲。」露茜愤愤不平地向地上啐了一口。

# f* a- L% e. N0 f) Q! X+ m　　珍妮已经吓得瘫倒在地，只能被两个联邦士兵架着勉强站立。
) B: g4 e; ^/ X- d
　　一路上４３一直在思考着逃脱的可能性，可让她失望的是，得到的结果一直
都是「不可能」。
0 R  t! c% \- N& q
1 E' s! U% r0 [9 K　　「这些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她们无视我们的法律和信仰，残忍的杀害
我们的人民和士兵，掠夺我们的财产……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对付她们？」查
理站在广场中央用洪亮的声音宣读着游击队员的罪行。

6 M, }0 u" k7 J. c! I3 F　　「吊死她们……烧死他们……把她们钉在柱子上」人群被煽动了起来，叫喊
, w7 h/ E' }8 d* @: x( k8 Z9 ~声此起彼伏。
0 |& I% e5 c6 s1 s' u  u
% @% o, o+ z8 H' ~　　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查理满意的点点头。

　　一个牧师走过来开始询问每一个人是否有什么遗言，大多数人都保持着沉默，
9 Y9 q, g" q+ v- O而露茜照例送出了一口浓痰。
$ t3 b5 a5 [! E  Y% I
　　「不，我不想死，我只有１５岁，还没有成年，你们不能处死我。看在主的
份上，不要杀我。」珍妮泣不成声的哭着向牧师求饶。

　　「主会宽恕妳的。」牧师叹了口气就走开了，在这个野蛮的世界里从来就没
* `7 N8 r: [) \; p有怜悯两个字。
3 B% Y3 l. @# [% ~: \
　　「开始行刑。」查理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１４个士兵迅速走到７个女孩背后，押着她们走到了刑场的中央，唯独没有
" q! F+ C! o& F! c7 I, @; M# |人理会４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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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４３决不相信这个外号屠夫的魔鬼会突然良心发现，等待自己的一定是
更加惨烈的酷刑。

　　在刑场中央的地上分两排挖了８个洞，每个洞口的旁边放着一根长两米足有
拳头粗细的尖头木杆，木杆后面是７个只有１５，６岁大的孩子。

　　４３心理猛地一沉，她已经大概猜出了行刑的方法，
. Q' s' ?! B) ^% [/ e  O$ M- x
　　「这个魔鬼，居然用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４３心里咒骂道，「还是让孩
子来行刑，一旦他们的手上沾满了游击队员的鲜血，就永远无法脱离联邦军了。」

　　「你们要干什么？不是要枪毙我们吗？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桔子也看出
不对的地方，声嘶力竭的喊叫起来。

1 K- N8 i8 U) L+ ]/ C! `& Y# N2 h　　「你们这群畜牲！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女人，你们还算人吗？难道你们就没有
母亲，妻子，女儿。总有一天你们的女儿也是这个下场。」露茜发疯似的叫骂着。

! v) b: g  E) a　　而当看到地上的尖木杆时，软弱的珍妮只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就昏了过去。

: J, a* S5 ^1 o　　「行刑。」查理冷冰冰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
/ o, Y3 b) i, @
　　１４名行刑士兵一起动手将７个女孩按的跪倒在地上，使她们像祈祷一样保
4 n. j9 U9 F( {+ w. D; D! F# l持着以头着地，屁股高高厥起的姿势。这样一来，她们白嫩而浑圆的屁股，大腿
中间那两片娇嫩的粉红色花瓣和紧紧闭合的缝隙就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人群面前。
1 w& V- Y: P% i4 E. o
# a) U: Q1 r  l# H　　霎时间人群中欢声雷动，夹杂着口哨声响成一片。

" e1 U+ V0 e9 @+ h　　７个的孩子走到她们的身后，纷纷从地上拿起木杆，将削尖的那头顶在女孩
; ?4 V5 O  A" q* C, R* [7 q/ S) p们的阴户上，令一只手用力掰开她们屁股，将木杆插了进去。

　　随着行刑的孩子开始发力，７个女孩一起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一下子压过
* E) Y- V! O3 m1 Q* _8 F% A, ~了人群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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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发了疯一样扭动着身躯，试图减轻从身体最敏感部位传来的剧烈疼痛，
/ D* V, ~  Q6 a- F桔子更是不断地把头往地上撞，企图使自己晕过去。

9 O2 ?6 d: u! `　　面对这些女孩拼命的挣扎，那些辅助行刑的士兵不得不用自己的体重将她们
8 Q7 q  ~* {, ^+ _) ?死死的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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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们的叫声越来越惨烈，围观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一想到这种非人折
$ D' \: U, m* s1 o磨给她们带来的痛苦，大部分女人的脸上开始出现了不自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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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0 ]7 s2 ], K　　随着「扑哧，扑哧」的轻响，女孩们一个接着一个失禁了。
3 ?! T3 b2 g' d: g. v
* |3 Y5 x# g# G( N! h! I5 ?5 ?　　黄色的粪便和尿水从她们那紧绷的肛门和尿道里喷出来，不少行刑的孩子都
被溅了一身一脸。
! v& T. o4 u4 g: h1 m/ f* ?" C* U
　　一时间刑场上臭气熏天，很多观看行刑的人都不自觉的把头扭过去。

　　女孩们还在拼命挣扎，但她们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木杆正一点一点深入
到她们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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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个行刑的孩子年级比较小，力气不够大，不能将木杆深深插入，他们只
4 s: v' |1 R( {( A# Q8 j能用脚撑在地上，利用身体的重力一点点吃力的将木杆向前推进。

　　当木杆刺破子宫插入腹腔的时候，大多数女孩的嗓子已经喊哑了，然而真正
让她们绝望的是这只不过是一切痛苦的开始。

　　当所有的木杆都插入到二十公分左右的时候，行刑的孩子们终于停了下来。
  q" {) B1 U& \+ ~# _% E1 I% F0 i! Y) i他们已经完成了工作，退到一边开始擦拭脸上的汗水和污秽。

( B8 E/ y9 B) v/ Z, i5 R　　而那些趴在地上的女孩们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开始大口的喘着气，微微抽
动着身体，在刚才的剧烈挣扎和嚎叫中她们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 C2 {+ l3 v6 b5 E- T* |
　　到了此刻，这些可怜的女孩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欲望和能力，彻底成为了
, w2 Q- Z+ ~9 ~+ o案板上的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然而她们没有休息多久就被身边的两个士兵架到了空中，士兵们将木杆的下
端准确的插进地上的洞里，用土填实，然后松开了架住女孩们身体的手。
# v3 J5 H0 x9 z  L8 g) a' J
　　一瞬间她们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木杆的尖端，随着木杆刺破肠子在腹腔内
向上穿行，她们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已经平息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 y$ T9 H. F1 e4 @
8 z- w* M9 H7 {9 d& N) Z　　女孩们似乎要把喉咙喊破一样发出嘶哑而凄厉的嚎叫，然而这样做丝毫不能
减轻那远远超出她们忍耐极限的疼痛。

　　有几个女孩拼命挣扎起来，试图离开尖木，可是此时的木杆已经深深插入她
们的腹腔，除非是用吊车吊起，她们已经注定无法脱身。
1 v6 w' Y6 a7 C
　　更何况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的踢动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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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些女孩像跑步一样扭动着髋骨和屁股，将两腿一前一后的摆动起来，
! o" S$ b! b( `* I! E用力的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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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长时间的剧烈挣扎，汗水已经布满了她们的全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
发亮，使她们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光滑而富有弹性。

　　然而在此刻这些女孩已经无暇关心她们的皮肤，令她们绝望的是痛苦丝毫没
; y4 b( l7 H' V有减轻的迹象，相反，在挣扎的作用下，她们下沉的越来越快。

　　尖木的前半段慢慢全部没入她们的身体，穿透肠子后又刺破其他内脏，一直
: [3 |* g) n: O: S/ w. j穿到胸腔。

3 J% B* I, `1 F2 i　　血像一条条小溪一样顺着木杆流下，很快在她们脚下形成一片片大小不一的
, J2 w; A4 {' S水潭。

　　一个女孩的肝脏被刺穿了，随着她的挣扎，暗红色的血从木杆和她阴道的缝
隙中狂喷而出，像下雨一样喷洒在方圆一米内的每一寸土地上。

　　桔子也在挣扎，与别的女孩不同，她还保持着神志清醒。

% S7 V$ ?- n6 j6 l. h* @　　她拼命用双脚夹住木杆，以减慢自己下沉的速度。尽管她很清楚一切努力都
6 i3 l- L9 i# }: I( ~! B是徒劳的，这样做唯一的效果就是在减慢死亡过程的同时给她带来更加巨大的痛
: o/ E; p8 P% o1 y. \苦。

　　即使现在就被救下，大部分肠子已经被刺穿的她也无法改变最终的命运，然
& ?2 Z; \4 T/ Z0 x7 |而她实在不甘心以这种方式羞耻的死去，求生的本能使她忍住钻心的疼痛坚持了
下来。

　　桔子的坚持注定不会长久，从她下体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多，在染红木杆的同
0 A3 S; I" |) Y6 }6 x; Q  }9 a0 m时也使它变得滑溜起来，她的脚一次又一次的从木杆上滑开，再也无法阻止身体
的下沉。

8 K. T3 Q2 S7 Q　　桔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放弃了努力。
1 l& b  v5 r2 Q% H2 c- n2 a
　　木杆尖端一下子地插入她的心脏，她突然两眼上翻，全身都猛烈的抽搐起来，
两只手死死的握成拳头，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量对抗着死亡。

4 x' f  L$ n2 h4 e3 }' K　　被穿在木杆上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吃力，一下、两下，终于完全停止了跳动。

　　桔子的眼皮缓缓垂下，头无力的低了下来，血从鼻孔和嘴里同时流出来，嘀
嗒嘀嗒的滴在她的脚下。

6 o; P1 R7 v& d  \) P　　在最后一次将腿伸直后，她停止了抽搐，紧紧攥成拳头的手指也松开了，就
6 ?5 I; e! ^, Q% _" f这样在一次又一次对命运的徒劳反抗中她结束了自己短暂的生命。

# P& k/ O* `4 O/ L1 U　　扑哧一声，一根木杆在刺穿珍妮的肺后从她的右腋下穿出。

　　她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她嘴里和鼻孔里喷出，她的脚猛
地踢了几下后终于落到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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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那双曾经结实有力的长腿如今再也无法支撑她并不算沉重的身躯，她的
腿缓缓向前伸直，身子在抽搐中慢慢沿着木杆滑下，最终她被木杆穿透着坐在了
4 B6 b" z- i' ^0 ]) B. `地上，头歪到一边再也不动了。

　　死不瞑目的珍妮张大了嘴，似乎正在发出最后的呐喊，沾满鲜血的脸显得格
0 R5 Z1 v+ x1 L$ r3 }) V" q; q外狰狞恐怖。
7 ~' l" ?" t2 U. P1 s
　　她直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从来没有杀过一个联邦军的她也会和那些双手沾
6 w( X9 G& |! a  U: Q满鲜血的游击队员一样，被这种惨烈的酷刑处死。

　　女孩们先后被刺穿，由于木杆插入时角度略有不同，而她们剧烈的挣扎也导
8 D0 ?' G. _& e. D致了木杆在体内行进的方向有所改变，因此木杆从她们身体穿出的部位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