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情仇记6

弗拉基米尔马蒂

七、店夫人陪汤揽客，阳曲贾再遇八珍
这健妇进到房来，迎面见了刘禄，堆上笑来问道：“客官一路风尘，我店里烧好了水，正好洗浴解乏，二位客官来洗洗吧！？”
- R* w4 |1 O! @! l9 |刘禄问:“这店里只有我门去?”
. f' A% l; u/ p' J1 w, N  q! H"瞧您说得，我这店里平素人多了，没有不夸我这店的澡堂的。只是近来生意冷清了些。今天只有二位客官罢了！”这健妇解释道。
却说这刘寿和刘禄进了澡堂，只见水雾缭绕，隐约见着一个美妇，三十多岁的年纪，坐在池边，背对着门口，健美的后脊背光滑细腻，引人入胜。
那健妇也推门进来，见刘禄和刘寿直勾勾地瞧着那美妇，也不脱衣服，便说道：“二位客官为何不更衣啊？二太太你也真是，客官进来了，你也不支吾一声，大太太知道了又该说你了！”
/ X% j; L( |0 ~# E7 e# ~5 E那美妇也不慌不忙，转过身来，只见双胸耸立，眉目如画，却不似这中原人士：“说得我什么？莫不成来都来了，还要我三拜九叩地请不成？”
只听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门开了，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着轻衣走进来：“二位客人辛苦了，我家嫂子身体不舒服，多有担待。”那少妇一看也是个西域女子，身材倬约，好生迷人。
却说这刘禄和刘寿在这少妇的的帮助下脱了衣服，或许是那美妇的胴体太过迷人，这少妇脱掉刘寿的下裤时，只见雄鸡耸立，这少妇倒也识趣，见了这龟儿，一口含在嘴中套弄起来。
刘禄在一边傻看，不知觉这美妇已到身后，那美妇将这刘禄转身过来，只见美妇的酥胸摇坠，羊脂般肚子微福：“憨人，有女在此也不知享用？瞧他们作甚？”一倾倒在刘禄怀里
……
到了亥时，夜深人静，刘禄与刘寿回了自己房里，咂吧着这店家二太太和三太太的婀娜，还是回味无穷。
二日，刘氏一族别了这镇上，一路朝上都而去。
8 V6 P: V: [- r" `却说到了上都开平府，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好不热闹，一行十几人到了商馆，只听这店家说都被斡罗思商客住满了。只好又出了城屯住在汉人的民邑里。
这刘禄刘寿进城与斡罗思商人连谈了二天，终于卖了这十五匹药材。
这刘禄和刘寿拿了钱银，自然是满心欢喜，寻思这开平如此繁华，何不游历一番。却说行至宫城以北的市肆闻说城外有一暖宫阁，这暖宫阁原为是前魏太武皇帝拓跋焘营建，后毁于战火，隋唐时乃是皇帝经略东北接受朝贡的场所，到了辽金时又是皇帝的围猎休憩所，世祖皇帝甚爱这处行营遂扩建为波斯式与斡罗思式的宫舍，内设汉庭，有亭台楼阁花鱼温室接待西域来臣，后太子真金没，世祖思子心痛遂荒废。今上爱惜民力遂舍与一密昔儿商人改作青楼，所得入国库以凭亏空。
9 F; o5 B7 |4 j* ~, I1 ^这刘禄和刘寿自然是满心欢喜来了这处。只见楼外有城半丈，大道两旁为六石人护道，分为魏帝拓跋珪，辽帝阿保机，唐帝李存勖，夏主李元昊，金帝阿古打，大理主段思平。六石人乃是世祖皇帝所立以示天下归心。
进到城中只见一西域楼阁居于左，一斡罗思建筑居于右，正北为一汉居所，正中为暖春阁七层楼台，颇为壮丽。这城中到处是西域商人好不热闹。
这刘禄和刘寿寻思，前日去了火寻驿，已赏了这花剌子模女子的风情，便入了暖春阁小坐。
2 h- e( ^! ]1 n7 L这接待的妈妈是个汉人模样，见着刘氏二人便说：“看二位是中土人士，我这阁里有些颇有来头的玩物，不知二位可有兴致？”
# ?& {# |$ t. V6 N; c2 N8 {( ^刘氏应承了后便被妈妈引至二层来，这妈妈推开一门，令刘禄和刘寿坐下，一个女人上了些茶品和碗茶退下。
且说这妈妈到了三层，只见教坊内歌舞升平，一个西域女子在胡曲伴奏下起舞婀娜多姿，台下一对中原乐女奏和，几分玄宗时开元盛景，又像徽宗时东京繁华，让人扑朔迷离了。这妈妈避了斡罗思的客人来到后房，催问道：“哪些个姑娘闲着？”
“只有倭坊的人无视，不过谁还能翻他们的牌子不成？”众姑娘都嬉笑，原来这里的姑娘多是花剌子模、高丽、安南、蒲甘、占城和登笼诸国来得艺人，多不卖身只卖艺，男女之事都是汉女和大元本土人做。只有这倭女是卖艺又卖身，倭曲艰涩，少有人熟悉，倭女又大多身材矮小，所以不受追捧。但这倭女们的来头却不一般，原是前执权家的家姬，也有些南北朝各家的贵族和落魄武士之女侍被卖到大元来。
* r8 `. G8 w: D$ w4 c& ^( d# `7 P这妈妈只好登上阁楼，进了和居馆，只见一倭女正裸背卧于榻前，另一女在边上为其揉按。
这妈妈进来说：“各位姑娘，有生意来了，准备些吧！”随行的女茶员补道：“妈妈，这二位客观不像是能供得起女艺的，还是找两个八珍女打发他们吧！”
7 ~6 K2 d/ y0 l- ?# W这妈妈寻思了一下，便允了，说是便来了八珍馆，这上都八珍是正经的八珍，意为波斯、安息、大夏、贵霜、月氏、嚈哒、花剌子模和楼兰之西域女子。是美人极品，多是察合台汗国，伊利汗国和钦察汗国的商旅进贡之女，但是实际如今只有花剌子模和畏吾儿二族的贫民之女。
1 O6 g7 ~* ^4 c. G+ s  P. p+ D5 n0 b妈妈来了这八珍馆，随便挑了三个姑娘，洗过身子打扮好就送到这刘氏二人宅上。
却说这三人被推进馆里，就被茶女脱剥了个一干二净，三人不会舞乐，只是卖身姬，最大的年纪二十来岁，两个小的只二八年纪，都是高昌地人，长一些的女子叫帕夏，是两个小一点的姑姑，已经接过七次客人了，两个小的被起了汉名——冬尼和丹白还未曾接过客，很小便被卖到上都来了。
  k$ s6 ~( `2 ~' e  t帕夏怕吓着两个姑娘，示意她们坐在一旁先看着，走到刘氏二人身边请安：“客官，先脱了衣裳，我们略谈。”这刘寿和刘禄见着这帕夏肤白貌美，嫩乳玉肌，丰臀俊股已是不能自拔，赶忙脱剥了，只见帕夏走到前来，一手一只男阳之物，舞玩起来，只说这刘寿被抓了卵蛋已经情不自已，一把抱起这帕夏，把男阳顶入这牝穴里，却说这刘禄见刘寿占了先，便去抱两个小妮，这帕夏刚想护着，却被这刘寿亲上了，未曾开口。这刘禄吓得冬尼和丹白向后躲开，却说这冬尼觉着没了退路，便认命了。这刘禄把冬尼拉进怀里，推倒榻上，顺手推开冬尼的两股，粉白的牝穴露出花蕊子，分外妖娆，这刘禄的阳鞭急着往这阴穴中顶，正当时这帕夏突然嚷道：“客官，何不尝尝奴家这后道的滋味？”这刘禄寻思，却是有理，就推开了冬尼，这帕夏卧在刘寿身上，女阴中尚裹着阳鞭，这刘禄倒也不含糊，正当时，一枪顶入这女子的后洞，这帕夏哪能受得如此，紧锁眉头，留下泪来，这刘禄没几下已见了红……
却说这刘禄和刘寿享乐完毕，只见这帕夏已被糟蹋得不成人样，却说此时刘禄和刘寿来到外屋，歇息，这帕夏爬起身跪在面前哀求：“求客观赎下我的两个侄女吧，她们早晚要接客，我这里也有些银两，只要不让她们为奴就行。”。
……
回乡路上，这刘府家的骆驼上便多了三个西域女子，原来这刘禄和刘寿自然是没有那般好心的，但是却琢磨着纳了三人作妾也无妨，这刘寿自是纳了帕夏，而两个小的却是刘禄想来到府上当个丫鬟，总是乖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