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续集十九 有惊无险
0 {5 k; i) o! ]' O9 \# S& T9 u2 l( L; e/ z- R" [
崔姨当天下午就回家了,她家离我家不远,但也不近,为省3块钱的小客车票钱,她大冷天走了差不多10公里,爷爷事后知道了后悔没给她打个车走。父母和爷爷聊了一会儿,就匆匆的出去拜访几家邻居和朋友,很晚才回来,晚上父母睡在小屋,我和弟弟挤在大屋崔姨睡的那张小床上。- |. }+ W. ]7 E( ? g: p$ O8 b u
第二天我们吃过早饭,父母就拎上酒、饮料、水果、保健品好多东西出去串门了,没有崔姨陪着聊天,爷爷似乎有些无聊,在大屋一边滋溜着烧酒吃着花生米一边看电视,我倚在小屋的床上无精打采的看小说打发时间,弟弟心不在焉的写着寒假作业。下午二点多,爸爸给我打电话,说在黄叔叔那让我立刻打车过去,从电话中清楚地听出来爸爸喝了不少酒,说话时舌头都硬了。黄叔叔是父母在钢铁厂上班时的领导,他们因为超生了我被单位双双开除后只能出来做些买卖,有一段时间我家经营五金批发和金属加工点,爸妈需要钢铁制品时找到黄叔叔,他一个电话或一张批条就办妥,当然我家也没亏待着他。几年后,黄叔叔的同事犯些事儿,他也被牵连从厂区主任的位子一撸到底,没多久就主动辞职了,利用这些年赚来的钱做了好多买卖。
/ [; M. t* S9 W( B4 Q1 f我按照爸爸告诉我的地方打车过去了,是在东上虞河附近,我一下车就看见爸爸在那等我。我问他:“妈上哪去了?”他说:“去她同学孙晓霞家了,我带你看看黄叔叔,他对咱家可是有大恩的,要是没有他就没有我们家的今天,见了黄叔叔一定要有礼貌。”我好奇地问:“黄叔叔现在干啥呢?”爸爸说:“开家豪华洗浴,就在街对面”。我顺着爸爸指的方向看去,一家金碧辉煌的洗浴中心映入眼帘,金黄的大字极其有气场的写着“嘉年华洗浴”,我心中暗暗叫苦。! s8 [ ^$ S3 \* e5 S( ~% g+ `+ T
爸爸领我进了大厅,左右两边各站四位穿旗袍的礼仪小姐,见到我们进来连忙鞠躬,说道:“欢迎光临!”“你们大家记住了!这是王老板,我最铁的哥们儿,你们见到我王哥就像见到我一样,知道了嘛?”一个高个中年男子气势汹汹的对手下人指指点点,随即态度来个180度大转弯,毕恭毕敬的对爸爸说道:“呦!王哥啊,好久不见,老弟都想你了。呃~!这个是王家大公子吧,长得真高真帅气,都快认不出来了。来这边请,这边请!……喂!周小子干啥呢?杵在那像个棍儿似的,还不给王总上茶,把我柜子里的茶拿出来。”
3 i2 V# E/ ~% d5 v$ a4 S, H0 R黄叔叔领我们到待客厅,父亲亲热的和他握手,我清楚地看到爸爸握手时从袖口里扽出一个很厚的信封,说道:“老弟的店开两个多月吧,我在南方买卖实在是太忙,开业那天没过来,一点心意。”黄叔叔见到阔别已久的爸爸笑得着可谓是春光灿烂,谦虚礼貌的推让到:“王哥太客气了,太客气了,让老弟都不好意思了。”爸爸午饭时不知和谁喝的,我知道爸的酒量很大,高度白酒能喝两斤,见他喝得前后左右乱晃,我知道他肯定没少喝。爸爸带着命令的口吻说:“拿着!为兄一点儿心意,老弟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王忠华!”黄叔叔假性假意的推让推让,就把信封揣进了深深地衣兜里。
& _4 ]; r$ g6 M! @9 D h8 V0 v* I爸爸和他聊了一小会儿,他吩咐说:“哥头一次来,我这是全潍坊最大的洗浴,在这洗个澡舒服舒服。”这时那个叫周小子的打杂慢吞吞地把冲好的茶端上来,黄叔叔有些不满:“你现在咋变得这么呆头呆脑的,真是笨死了,快点儿领贵客进浴厅,别忘了给王总和大公子拿些喝的,要是搞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是!黄总”周小子对黄叔叔行个鞠躬礼,又对爸爸行个鞠躬礼,憨态可掬的带着我们进浴厅。我打量一下这个叫周小子的,矮胖身形,年龄和我差不多,穿得西装笔挺,戴个圆边眼睛,上衣胸口兜別着对讲机在沙沙作响。
4 [! l, R \1 d我心想:坏了坏了,这下可糟了,我该怎么办?尤其是这么个场合,这么多人……正在焦急着,我灵机一动,问周小子厕所在哪,他给我一指说对面就是,爸爸满口酒气的说:“正好我也要去”。我们进了卫生间,爸爸尿了好长一泼尿,看来憋了好久了,我进了相对封闭的蹲厕焦急地给小薇姐姐发信息:“小薇,爸爸带我洗澡,快打电话装生气帮我解围”7 m! e$ M: Y5 n; X
我们到更衣大厅,里面好暖和,刚进去就冒汗,爸爸开始脱衣裤,不到一分钟电话铃响了,我一看果然是小微姐姐打来的。一接听却是表姐的声音,表姐说哈萨克语很流利,新疆话说的也很好,还会些俄语,但更惊奇的是她说起普通话竟然一点儿西北方言都听不出来,几乎能达到播音员的水准。她在电话的另一边展示着嘴上风暴:“王大明!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被他妈的狐狸精把你魂勾跑了,多长时间了也不给我来个电话,怎么个意思?你心里还有我没?你是不是再不想见我了?没门!怎么回事儿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你说说你到底想怎么地!不然我们没完……”
0 K4 `! T6 O7 D我特意将手机调到大声,爸爸听得一清二楚,他坐在长凳上,一手支在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着刚脱下一个裤腿的毛裤,脑袋有点前后左右的打晃。表姐很入戏,说得我根本插不上话,一大顿嘴上风暴后就直接挂断。我眉头紧锁,心想脱身之计。我对爸爸说:“爸!女朋友生气了,我好长时间没和她联系,她挑我理了,你先洗吧,我跟她解释清楚。”爸爸豁然一笑:“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我家小明看上她是她的福分,她怎么那么不知足?女人懂啥?除了生孩子和伺候好老爷们儿还能干啥?孩子,你别管她,更别惯她,娘们的毛病都是活人惯出来的,你就记住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男人永远站着撒尿,女人只配蹲着尿尿,她跟你生气你不屌她,能处就处,不能处就滚他妈的,不要有后顾之忧,你老子我有得是钱,你玩谁玩不起?你爹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个孙子,人活这辈子不就为了子孙过活么,你哥你姐不争气给我添了两个大丫头片子,小明要是给你爹生个大胖孙子,我的钱谁也不给,都是我孙子的。”爸爸可真是喝高了,他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我清楚的记得大嫂生孩子时,爸爸在医院产房外等了好久,一听护士说生的女孩,气得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和大哥大嫂说话。
/ _# O- G' ]* h5 i. s4 r# V我说:“爸!我头些天刚洗过澡,没心情洗了,您自己洗吧!只是一个误会,我还想和她处下去,我找个僻静地方给她打电话。”爸说:“你小子随你便吧!还回来洗不?”我说:“我和她一打电话就很长时间,之后我就直接回家去了”。爸一摆手:“那你爱咋地就咋地吧!”我一扭身急忙走出好几步了,爸爸连忙叫我:“回来!过来!”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今天真的要坏菜么?我还没有心理准备,爸爸更没有心理准备。我不自愿的回去了,他拽着我的袖口,我按他的意思哈下腰,爸爸对我耳语:“见到你妈时可千万千万千万别说我在这,你妈对黄叔叔有点儿意见,她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我卖力的点头,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这事还用吩咐啊?我明白!”
$ K# e/ x, R7 \# E& J1 t……我急匆匆的走到前台大厅,见到黄叔叔背对着我打电话,没有发现我出来了,我三步并两步小跑到门口,八位迎宾员非常齐的鞠躬: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我走出好远才长舒一口气,心想总算又躲过一劫。我就迫不及待的给小薇去电话,这回是小薇接的,电话通了就连忙说:“没事了,我出来了。”小薇问:“这一劫躲过去没?”我叹一口气:“唉!又一次化险为夷,好恐怖哦,也好刺激。”小薇呵呵一笑:“正好表姐在我家,我怕装得不像,表姐厉害就让她客串一下,还很专业吧!先不跟你说了,我父母从俄罗斯回来了,快下飞机了,我和姐去乌鲁木齐接他们,有事情需要我的就给我打电话呦!祝小太监节日快乐,也给家人带个好。”
. Z3 u0 k4 x9 g m# B' s/ ]7 y) k, }我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街边的小饭店、网吧、服装店一大半关着门,人行道上排满了卖烟花爆竹和对联的,我走着走着走到了潍坊百货大楼附近的商业步行街这。我们这个小城市规划有些不合理,小城寡民却有好多步行街,而且很分散,弄得哪都不热闹。原本商业步行街只有几家运动品牌专卖和一些小饭店,今年春节前后举办美食节、小吃节、食品展销会、传统饮食文化月,当地各种媒体也都大加宣传,名字翻新好几次,其实无非就是街边来了好些支摊烤羊肉串、烤鱿鱼烤海鲜的、卖杠子头火烧和各式烧饼的、各种海鲜鱼丸肉丸的小摊贩,旁边的几个小饭店也都借此机会纷纷立上大牌子,上面写着:潍坊小吃、齐鲁风味、老少皆宜、百吃不厌……本店新增临朐羊宴、驴肉火烧、景芝金丝面、鸡鸭和乐、东北杀猪菜……虽然还是那些老吃老喝,但这么一整显得很热闹,买卖变得异常的好。. W0 U( P% t- R
我在小摊上吃点羊肉串和烤鱿鱼垫垫底,又走进一家小店,点了一碗小份的清炖临朐羊肉。临朐全羊宴是山东名吃,整套席上全是羊身上的东西,什么锅烧羊肉、宫爆羊肉、溜羊茸、酱羊排、烧羊头、扒羊蹄、焖羊腿、烩天花(羊脑)、卤羊肝、炒腰花……最重头菜当属全羊汤。选用的羊也很考究,是黑色或红色的饲养三年的老羊,告诉大家一个惊人的秘密:对于被选定的羊来说,最悲惨的不是羊儿被宰杀,而是为了让其肉味细腻鲜美,幼年时的小公羊羔要进行一种很残忍的手术。! ~3 g' q9 W4 m' r5 `
刚坐下点完羊肉,老板娘就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炖羊肉上来了,这小店所谓的临朐全羊宴其实无非就是炖羊肉,喝着鲜美的羊肉汤,捞出来的羊肉沾蒜泥和酱油吃,点一碗羊肉汤额外送两个糖火烧。我就着火烧吃肉喝汤,老板娘很热情,看我的汤快喝完又喎上一大勺给我填上。我环顾四周,食客中有情侣,依偎在一起互相给对方夹吃的;有的像过路客,一个人吃完擦擦嘴就匆匆的走了;最里面的屋有两大桌子人,喝得热火朝天,桌上摆了几瓶圆肚子板桥酒,还有好几箱山东最有名的酒——青岛啤酒,听他们的口音不是本地的,可能是一起来这打工的或做买卖的,春节回不去家就随便找个小店大吃大喝一顿庆祝新年吧。
" u6 W d f* o1 [今年的春节照比往年有一点儿小小的不一样,就是1月31号是腊月二十九除夕,2月1号是正月初一,这一年的黄历上没有年三十,大家把二十九当年三十过。现在是1月30号下午四点多。我结完账就出了那家小店,刚一出门看到一个老熟人——小美!我的心顿时一紧,只见她和一个比我还高大概5厘米的高个男孩手牵手的走着,不知是没看见我,还是假装没看到我,我感觉应该是第一种可能,他俩牵在一起的手还前后的悠着,说说笑笑的走远了。" W+ k: s/ `0 ~3 k
记性好的对小美还有点印象吧!就是我在LN大学伏案休息时被一个小女生痛骂的狗血喷头(续集二),韩文静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骂:“你记住我的话,老天爷长眼,你这么做损一定会断子绝孙的,你将来就算是娶了老婆,她也得跟别的男人跑”当时她愤怒的表情和恶毒的诅咒至今在我心底深处游荡不去。我灰溜溜的逃出来,惊魂未定时就是这个叫小美的女孩给我打电话,她的声音就像蜜糖一样,带若干个加号。她叫周晓美,我们上高一时在网上认识的,后来有幸都考到沈阳了,从高一到大二我跟她翻云覆雨了多少次,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1 A7 d. I' c5 I5 G4 X9 H3 c我又走出不到20米,迎面遇到光屁股长大的玩伴,最要好的铁哥们大健。他说:“呦!大明兄好久不见了,最近都干啥呢?连个电话都没有了?是不是重色轻友,乐不思蜀了……”我笑脸相迎说:“大健哥,真的好久不见,哪天把大光子和小安子一起叫来乐呵乐呵!”大健说:“先不和你说了,家里爸妈都回来了,住不上几天就走,他们在姥姥家那,我先过去了”说完一挥手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A! T$ `8 R6 X: y0 Z7 Z
8 E3 w) Y; A1 ~
续集二十 窝心春节+ i( T# V+ t1 P9 y( t5 h4 b, G
) [' v. G2 ] T+ {4 H
我在外面游荡一圈就回家了,到家时只有爷爷在家,他见我回来絮叨着:“你弟弟上哪去了?出去一玩就是一天天的,不好好学习简直是玩疯了,真得告诉他爸好好揍他一顿。”爷爷颤巍巍的去厨房,翻着橱柜说:“小明饿没?你爸买的猪爪和烧鸡你先吃了吧,别等那个崽子回来了,给他吃白瞎,都在柜子里我不得劲拿……咳咳!咳咳!小崔子一回家我干啥都觉得蹩手蹩脚的,大过年也得让人家团聚啊!哎呀,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怕是看不到我的重孙子喽。”我哄着爷爷:“爷爷高寿,活到一百二,我陪爷爷喝点酒吧!”,爷爷笑眯眯的颠颠的去大屋拎起酒桶倒了两杯,非常高兴的说:“儿子不陪他爹喝酒,孙子陪爷也一样喝,孙男弟女的那么多,只有我的这个孙子没白疼。”自己拿起酒杯,滋溜!一口就喝下小半两。他用筷子点一点烧鸡说:“明啊!吃鸡,多吃点,趁他们谁都没回来。”. t/ v" G: @8 Y% _/ u
“咕噜(钥匙开门声)……咣当!……爷我回来了”弟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耳套,脸冻得有些红,爷爷夹着花生豆吃,没吭声。“这么多吃的,有点饿了”弟弟说着就伸过手抓起一块猪爪。爷爷眉头一皱:“你洗手了么?”,弟弟没吭声,嘴里叼着那块猪爪就去厨房洗手,洗完手回到桌旁风卷残云般的吃起来。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话可真的不假,不一会儿弟弟就吃了半盘猪爪、好几大块牛肉和一只鸡腿。爷爷很扫兴的说:“我吃饱了,你俩慢慢吃吧”说完拿起那盘糖炒花生米和喝剩半杯的白酒到茶几上,打开电视,一边吃喝一边看电视。
! v2 T1 M9 _( g0 x) d父母到十点还没回来,爷爷有点着急了让我给他们打个电话,正要拨电话时听到走廊里有他们的声音,“你个死鬼,那个姓黄的现在不是啥好人,你怎么跟他打得那么火热?一回来就奔他那去了,给我老实交代!你去那到底干什么去了?说什么去打麻将?呸!你忽悠鬼呢!”听到门外的声音,我狂囧。弟弟跑去给他们开门,很有礼貌的打招呼:“大爷大娘回来了!”我妈没好气的嗯了一声。爷爷也过来了:“你俩这是咋的啦?眼看大过年的。”妈妈近乎暴跳如雷,一手抓着爸爸的衣领,一手指着爸爸对爷爷说:“你问问你家王宗华,问问你养的这个好儿子,你自己问问你儿子去那个死黄皮子的店里干啥了?”妈妈说完就背过身低下头用手捂着脸。0 j" X5 o1 d2 t3 D2 Q( k8 H" I
“爸没事儿!就是跟老朋友喝了点酒,之后去黄学林那打的麻将,贪玩了才这么晚回来,您老进屋吧!小明,给你爷搀进屋”爸连忙笑脸相迎的解释道。“啪!”妈妈给爸爸一个嘴巴:“你真嘴硬!还说你去打麻将……”说完一脚踹开小屋的门,在小屋的弟弟知趣的出来了,妈随即就把门插上了。6 J" p( r3 G( v( x, m# r( V0 ^
往常脾气冲天的爸爸突然变得温顺异常,在门口央求道:“凤,开门吧,我知道我错了,你看老人孩子都在这,多不好。”妈妈在屋里喊道:“呸!就你长脸了,就你知道不好,你还好意思说呢!滚,滚滚,快滚,滚得远远的”。爷爷表情很焦急:“咳咳!这究竟是咋的啦?出去时都好好的,咳!咳咳!怎么刚回来一天就这样了?”爸爸耐心地对爷爷说:“爸没事儿,就夫妻间一点儿小事儿,妈在的时候二老不也总吵么,爸进屋休息吧,明天就好了。”5 q4 Q ~ F1 q* N
妈妈在小屋一晚上都没出来,无奈我们四个睡在大屋,爸爸和爷爷挤在一起睡的。第二天,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妈妈才从小屋出来。她的眼圈肿胀的很明显,眼睛里也有一丝丝血丝,头发凌乱面容憔悴,我们和她说话,她也不吱声。我、弟弟、爷爷都吃过早饭了,爸还没吃,说要等妈一起吃。妈妈坐在饭桌前还是一言不发,爸爸可劲赔不是:“凤,吃点吧,我知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了,求求你了看在家里老人孩子的份上,今天就是除夕,别让大家都过不好年,有啥事等回去的时候你怎么收拾我都行,凤啊!俺求求你了!”妈妈不为所动,手拿筷子但一口菜都没夹,依旧木木地坐在那一言不发。爸爸接着道歉“我也是一时糊涂,才……”“一时糊涂!你说的倒很轻巧,我看你明白得很,在广东的时候你就有过……,你真是老病不改,狗改不了吃屎!以前要不是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我早就跟你这倒霉男人离了。”妈妈生气地说到,接着又说:“今天过年,要不是看在一家老小都在,你以为我会饶了你!王宗华你给我记住了,这件事没完。”妈妈撂下筷子,就去门口换鞋,爷爷过来:“凤啊!一点饭都没吃,吃点饭再出去吧。”爷爷呆呆的看着爸爸,爸爸暗中一摆手,妈说:“吃不下”穿完鞋一摔门就出去了。
G5 g0 |2 d4 h8 @9 H* p9 z爷爷问爸爸:“华子,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到底咋个一回事?”爸爸苦丧个脸:“爸,你老就别管了,两口子吵架正常一点事,就是昨天打麻将打的太晚了,小凤她生我的气了。”爸爸依然坚称自己昨天去打麻将了。这时爸爸的手机响了,是三叔打来的,他在电话那边说已经收拾利索了正准备开车往这边赶呢,大概下午1点多能到。父母吵架的事暂告一段落。. u3 @9 O/ `& m0 q$ w, s( [0 Z; J
我父亲在家里排行老大,下面有二叔,三叔,小姑和小叔。往常过年都是在爷爷家过的,小叔经营取暖设备的买卖比较忙,而且冬天总往东北跑,最近几个春节一直没有回来过。小姑和姑父住在河北保定,她在婆家过年。我三叔在青岛交通部门做处长,三婶在另一个交通部门。二叔也在青岛,趁着三叔三婶都在交通部门一个是管养路费的一个是管超载的便利,他和二婶养了几台大车,在市郊跑运输。其他的亲戚家里都一个孩子,就我家三个孩子。
1 W1 q) \! u$ O9 u我们平静的过了半个上午和整个中午,大概1点半的时候,三叔三婶和彤彤来了。他们拎了一整个冻得邦邦硬的大猪腿,说是农村自家杀的猪,还有两箱白酒,两条软中华烟和好多礼盒补品。爷爷说:“每回来都拿这么多东西,我就一个老头吃不了这么些,拿这么多干啥呀?得花多少钱呢。”我们互相拜着年,彤彤兴奋说:“小明和淘气包都在呀!淘气包变得这么高了!”弟弟说:“姐,我现在不淘气了。”爷爷接过话来:“你要再淘气,我可真要被你淘死了。”三叔家的姐姐叫王美彤,比我大3岁,前年在北京的一所大学毕业,后来考上税务机关的公务员。 d/ k1 N1 @! g4 N6 @/ k
三叔一家刚进屋还没有十分钟,二叔一家也来了,他家的哥哥叫王文凯,比我大7岁,嫂子是江苏连云港人。这个哥从小就非常聪明,但就是不爱学习,初中毕业念了一个中专,不长时间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了,家人想给他安排个正式工作他就是不干,非要自己干一番事业。正好那时候连云港搞开发,后来跟一个远亲去连云港做批发食品酒水的买卖,出乎二叔意料的是没几年就把买卖干起来了,在那买了三套房子和两间大门市,也开上本田轿车,后来认识了一个海产品加工厂老板的千金。嫂子也抱着两岁的女儿一起来了。+ ]" Z* `: H' | F3 q7 g1 h) ?, B- E
大家围在一起抽烟嗑瓜子谈家常,小小的两间屋子挤了12个人显得有些挤,期间妈妈、大哥家三口、姐家三口都来了,老老小小17口人都齐了二叔说:“时候差不多了,今晚我们去黄海小渔村吃年夜饭,我们这就走吧”,爷爷一点头,我们大家分坐在四台轿车奔向当地最豪华的饭店去了。: P+ R/ L7 ?/ Z! x, ~. q
爷爷一进大厅,看酒店装修的如此豪华,有点打怵的说:“这里很高级吧,一定很贵,我们随便吃一口就行了,别点得太贵了,啥东西平时也是吃,来这里吃多贵呀!”二叔说:“老爷子别心疼钱,最近小子搞运输发了,爸只管吃只管喝,想吃啥就吱声。”迎宾员礼貌热情的走过来:“先生您好,请问你订的哪个包房的?”二叔说:“302”,迎宾员给我们带到电梯旁,对着话筒说道:“302贵宾到”。
+ q, N) M7 y, {, f我们刚一落座,5斤多的皇帝蟹,大连鲍鱼,澳洲龙虾,各式生鱼片,凉拌海参,日式烤鳗鱼,红烧肘子,水晶丸子……各式海鲜和其他菜肴20多道陆续上来。爷爷看得似乎有些心疼:“嗐呀!都是些很贵的菜吧,我86了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螃蟹,来这么贵的地方干啥?”二叔说:“爸,没见过就更应该带您老人家来吃啊!爸尽管吃,爱吃什么吃什么。”虽然爷爷体格比不上去年了,但胃口还是很壮,喝着白酒大口大口吃起菜来。吃得小半饱时,爷爷发话了:“彤彤啊!现在处男朋友没有啊?”彤彤答道:“爷爷,最近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银行的,他在市行负责信贷。”爷爷哦了一声又接着问道:“他多大?父母干什么的?”彤彤略显为难说:“他34了,父亲是啤酒厂的一个部门主任,母亲是城市规划设计局的。”爷爷说道:“34了?比我们家彤彤大了10岁,年龄有些大了。”/ S( N* Q. V( M& z& b9 f
爷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跟着儿孙们一起吃饭就是好啊,看着一大家子只有过年才聚在一起多好啊,除了宗璐(我小叔)和贤芝(我小姑)没来,老伴儿活着不得怎么高兴呢。我有四个儿子四个孙子,外的就不提了,重孙那辈有三个了,但除了重孙女就是外的。贤芝家的儿媳妇也好几个月了,不知丫小,就算是男孩,也是给他们老魏家传递香火的。我这辈子真能看到重孙子,哪怕只能看到一眼,死了也心满意足了。”爸爸说:“老爷子啊!您老身体健康着呢,我的小儿子也长大了,明年夏天就毕业,到时找个媳妇一定给您生个大胖小子,不生小子我王宗华都不放过他个不孝的。”我听得相当厌烦,就是没被阉的时候我也不爱听,但更多的是紧张、不安和对父母的愧疚。我有些不乐意地说:“大哥和凯子哥岁数也都行,实在着急让他们要二胎呗!”大哥连忙摆手:“一个就够养了,要二胎太累了。”爸爸轻声嘀咕着:“哼!生个丫头还好意思说呢。”6 u7 m1 }- c, h# a+ y; e9 i. a& |
姐姐和彤彤看气氛有点沉闷下来,互相一使眼色:“爷爷,现在女孩都比男孩孝顺,孙女比孙子知道挂着爷爷,我们两个孙女陪爷爷喝酒敬爷爷一杯”说着就把杯中的白酒干掉大半杯,爷爷被两个姐姐的举动弄得高兴了,乐呵呵的念叨着:“好,好,好,孙子不孝孙女孝,爷爷就跟孙女喝上一杯”一口把杯里剩下的大半杯下肚了。身旁的二叔连忙劝道:“爸,慢点喝”爷爷说:“没事儿,和孙女喝的高兴,我年轻时打国民党兵打美国鬼,八两下肚都能在炮火前线抓一个舌头回来,那时的酒比现在劲多了。再给我倒一杯!”二叔给爷爷满上,彤彤姐给爷爷夹一块剥好的龙虾放到爷爷碗里。爷爷被大家哄得很开心,吃了不少也喝了不少。7 t8 i, u6 g: \( d% j
酒足饭饱二叔叫来服务员结账,好家伙!这一顿年夜饭吃进去两万五,爷爷耳朵伸过来问服务员:“闺女刚才你说多钱啊?”二叔抢过话说:“爸,不贵,这么一大桌子才两千五。”爷爷心疼的说道:“诶呀!这么贵的地方,你们就是败祸啊!两千五干点啥不好。”
- F: Z/ N; y+ m! D/ i1 T家里地方小,除了爸妈弟弟爷爷还有我五个人回家了,其它人都住在事先预定好的酒店里,初一中午我们又吃一顿团圆饭后其它人就三三两两的各回各家了。
c. h& s& X9 }( Q# k5 F' j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爸妈在爷爷家又呆了两天,这段时间他们陆续访亲问友,爸爸到哪妈妈也跟到哪,生怕爸爸又出去做令她蒙羞的事。初四一早他们就坐大客车去济南的哥哥姐姐那里了,按照往年惯例他们能呆上三四天就从济南直接坐飞机去广州了,父母这关总算是过了,心里的担子不由得放下一点。
0 V+ }0 X) {" [. `! t( ~
3 r. g& G& v' N- n6 Z+ ?* I续集二一 得奖学金
5 ^( _+ O, {8 Q; K$ \$ t' ` Y
% n7 t4 A C7 k+ v+ j3 f' [第二天也就是初五的上午崔姨带着她家孩子,我管叫小弟的小亮来我家了,小亮给爷爷拜过年,爷爷很高兴的拿了100块压岁钱给他。崔姨去厨房把三叔带来的猪腿切下一大块做红烧猪肘,又做了几样菜,她的手脚相当麻利不一会儿就都上桌了,爷爷夹一块瘦肉放嘴里细细的品着不住地点头:“还是小崔烧的菜顺口,你走这些天别人做的菜我吃着不好吃。”崔姨笑着说道:“我也不会做啥,就是些家常便饭,可能只有王老爷子爱吃吧,爱吃您老就多吃一点”。爷爷对着小亮说:“小亮来着就别客气,大口吃,长身体呢一定要吃饱。”我们都很爱吃崔姨做的菜,大家谁都没客气,凭三个小子的食量很快把饭菜吃得精光。3 ^! l" R$ S4 Y; ~0 s
吃完饭我们带着小亮出去玩,领他去游戏厅,他一到门口就直摇头坚决不进去,我心想他都上大学了怎么还这么娃娃气,后来领他去网吧呆一会儿,又满街吃各种小吃。下午四点多时他说要回去了,给崔姨打完电话后就与我们道别,奔小客站点去了。" J0 L) N6 d7 ~( J0 V
最危险的时候暂且过去了,我盘算着如何挨过剩下一段时间,我想到爸妈定了初七的飞机票,我决定打着为父母送行的幌子去大哥家,他家住在靠近城郊的别墅区,一栋大别墅划分成四家人住的,每一家都有差不多300平。屋宽敞人也少,经常有哥哥嫂子的同学和朋友到家做客,但屋子尤其是卫生间足够,所以比呆在自己家安全很多。我辞别爷爷弟弟和崔姨,踏上了去济南的大客。正月十五我也是在大哥家吃的元宵,往年十五我都是在自己家,爷爷电话那边不停地说:“我最疼的孙子也不孝了”,说得我心都在滴血。我不敢想一旦不小心被爷爷知道,结果会怎样?去年暑假时,我就已经对不起我的老祖宗了
7 ], E+ _! G* W! Z整个假期对我来讲是平淡乏味的,处处小心谨慎,不敢堂堂正正的给小薇姐姐打电话,不敢和上学时的同学交往,除了几乎天天出去逛街外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供我打发无聊的时光,恐惧、焦躁、无聊、失去在学校无忧无虑的自由,弄得我简直要神经质了。
2 q# v( Q. P* q& C: E& d+ n8 ~刚过完十五,我执意回到学校去,拿着提前买好的卧铺票,坐上火车回到沈阳……# }& w, z$ Z0 o# L
一路上也是相当顺利,一天一夜就到了,下了火车站我明显感觉沈阳比济南至少冷上5度。我直奔232公交车起始站,看到好多人在排队,估计至少能排上四趟车,排队的都是为了有个座位,我一想还是早点回去吧,就直接上了严重超员的公交车。我在车里挤来挤去,后来在车中间的位置找到一个座位旁站着,不一会儿车就缓缓的开动了。, l# B. a4 R' W3 {% J
大三下学期的课程也是很紧的,经过上学习的奋力追赶,总计11门挂科的课程现在剩下6门了,压力很大但信心更强大,我依旧用学习来麻痹自己,拿起课本开始学习欠下的课程。开学前这十天,每天都能看到我从小窝到学校机房和食堂的身影,学校里也只有机房和食堂提前十天开放,供假期没有回家或提前回来的同学学习和生活。我有个惊奇地发现:我可能是个计算机天才,教材上的内容配合学校机房的试验竟然触类旁通,大家平时都憋得脑袋生疼也弄不明白的计算机程序,我只要静下心来自学都能学明白,每天都能专研到机房清场了。! e9 l, x, J* d
这十天也很快的过去了,返校的学生都愈来愈多,离返校还有一天,我去趟宿舍看一眼,只有老大飞哥和老七大棒槌在。老大才回来,正在打开行囊收拾东西,老七回来已经三天了,为了对象金喜美才早回来的。老七的对象还是我帮他介绍的,是我们下一届的一个朝鲜族小女生,我是刚上大二时认识的她,那时我正跟上一届的小玲打得火热,所以就把这个鲜族妹介绍给大棒槌了。
# r. D6 q8 c" O( K' P老七见到我很是高兴的说:“二哥回来啦!昨天见到导员,他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我得了学校二级奖学金,他说你也能得到奖学金了,是系二级的。”我异常高兴:“是嘛!太好了,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得奖学金,那我这回英语国家四级也过了吧(学校规定从大三大四的学生,必须通过英语四级才有拿奖学金的资格)”。大棒槌说:“那我不知道,李导只是告诉我你得奖学金了。”老大说:“原来王老二搬出去是在偷偷学呢,老二要是得奖学金了可得请客啊,我们哥几个可得好好地敲你一顿。”听到老七的喜报我异常兴奋,一拍桌子:“没问题,奖学金到手一定好好请大家喝一顿!”
$ n8 M( V- W$ i1 H% a" `老七的一席话使我振奋,有了动力走起路来都阵阵生风,兴奋的回到家里。第二天晚6点,返校报到的时间到了,一进707教室,好多同学向我祝贺:“王大明真棒,一鸣惊人真没看出来,得系级二等奖学金了,英语国家四级还通过了。”我激动地简直要蹦起来了,心中喜悦难掩,开心的笑了。
8 g/ j$ M2 j# R1 }. k李导好像在前面准备些什么,其他同学有些来晚的,陆陆续续的进来了,报到会拖了10多分钟才开上。按以往规矩首先是点名,之后把上一学期挂科的名单念一遍,其它人偶尔一两科没通过,老四老五老六又各挂好几科,导员特意说一声:你们三个还能念不了?学位证注定没有了,差不多要延期毕业了,即便家庭条件不错,也不能这么不把父母的血汗和期待当回事啊(我的心惴惴的跳着,因为通过那哥仨我看到了我曾经的影子)。接着导员神采奕奕的讲道:“我在宣布一下我们系获得奖学金的同学。这回我们系的同学表现相当优异,有6名同学得到奖学金,周媛和单文峰(老七)获得学校二级奖学金各1500元,刘文彩获得系一级奖学金1200元,董涛、陈晓媚和王大明获得系二级奖学金800元,尤其王大明同学上个学期可谓进步飞速,从系里倒数一口气拿到奖学金值得我们每名同学学习,大家以优异的掌声向他们表示祝贺……后天下午5点,在三号楼礼堂举行颁奖仪式并当场颁发奖学金,请上述6名同学准时参加。”“王老二,恭喜了,后天有钱请客了”老三大京巴起哄道。
- R3 I; M6 N- M- O6 _ t9 p* b拿到奖学金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去草原兴发火锅店吃涮羊肉,除了寝室的哥八个还有原来管宿舍楼的舍务学生我上一届学长大斌,一来是我们关系相当铁,以前总一起吃喝上网,二来是以前查寝室的时候,好几次他都替我挡过去了。我为什么选择拿到奖学金就立即请他们吃饭呢?因为开完表彰会,再去饭店已经快七点了,宿舍十点锁门,住寝室的都得在十点之前赶回去,这样在一起的时间就被压缩。为什么选择这家点呢?因为这家店的老板好像不太会经营,店里的买卖不是很好,旁边还有好多大火锅店人山人海的,正因为人少不用抢厕所,我才选的这。' K$ v* r* y! k, U$ R
我们刚一就座,大斌大献恭维地说:“自打二弟搬出去之后,好久没看到你了,有几回找你出来喝点,都被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不过老弟知道学习了还是值得表扬的,听老弟得奖学金时我高兴地一口气闷掉小半瓶白干,这个老弟真没白交,平时玩就玩个痛快,动真章学习的时候真就能冲上去,以后一定是办大事的人。来大明,别人先不带,我们大半年没一起喝酒了,别人都不带,咱哥俩先痛痛快快的干一杯。”说着拿起手中装的满满的二两杯和我一撞杯,我们就都空肚一饮而尽。6 |0 V9 p. X! T/ p/ o8 i" |$ s
老六说:“二哥先吃几口羊肉,垫垫底我们哥几个还得好好喝一顿呢。我真佩服老二,平时玩起小姑娘的时候生龙活虎、枪炮声威,学起习来真是毫不逊色,仅仅几个月就与原来的王老二天壤之别,我真是佩服,哪像我们哥仨?一天就知道上网玩电脑游戏、聊小女生、搞对象,到头来什么都没搞明白。”我们都吃了几口肉,老六端杯:“我们大家一起敬二哥一杯酒,上回团聚还是在我过生日的时候,这回是二哥拿了奖学金大家都高兴,大学短短四年已经过去一大半,我们大家山南海北聚在一起就是个缘分,大家都高兴都多喝点,喝少了是不给二个面子,来二哥我们大家一起干一个!”我们九个人起身撞杯,一口气全干了。
+ i2 g/ E5 k# t上大学的时候,对于好多过来人来讲,学到的知识有多有少,但不少人把酒量练得二斤不醉。记得刚来时,老三大京巴和老七大棒槌喝一瓶啤的脸就红得像猴屁股似的,现在喝上七八两的啥事儿没有。老六和三条腿大斌他们更不用提,高度二锅头能喝两瓶,老四老五酒量也不小。' J# t( l J" ]* Z7 U) q, T
我们有吃喝了一会儿,老六来时讲起黄段子:“话说有那么一天,一架飞机在海上失事,机组人员和乘客绝大多数都死了,唯独一对情侣幸存。他们在海上抓一块木板漂了好久,后来被海水冲到一个小岛上,这个小岛食物短缺,没几天她俩都饿得饥肠辘辘的。男人饿得头昏眼花,看着心爱的女友也饿的打不起精神,就拿起一块生锈的铁片准备挥刀切JB充饥。铁片刚一划上去,一缕血顺着大腿向下流淌,女人见状哭着喊着求他不要,并手嘴并用为他催大。男人很是感动,心想这样一个对我好的女孩,我当初真没看错人,当我们脱险后我第一件事就把她娶回家。不一会儿男人的JB被女人弄大了,女人兴奋滴看着男友,美丽的眼神充满喜悦和期待,连声音都变得异常甜美:弄大了,趁现在赶紧切,这样切下来的肉多!”' B1 o' d. G# |0 k
大家听了哈哈直笑,唯独我或许是听到敏感词汇的缘故吧没有笑。老五说:“看啊!这个故事大家都笑了为啥老二没笑呢?可能是小六子讲得还是不好笑吧!”本来就很胖的老四嘴里塞了满满的肉,帮腔道:“主人公要是换成我们老二,把JB切下了足够两个人吃三天三夜的了!”老四的话随即引起一顿爆笑。% Y U/ D3 m, F$ b j# p
老三大京巴说道:“小六讲的故事不好笑,我给大家讲一个,保证大家笑翻天。”老三清了清嗓子:从前有这么一家数代单传,好不容易儿子娶了媳妇,家里老人相当高兴。因为是民风淳朴的农村,当妈的怕儿子不懂那个,就趴在门口听屋里的动静。正巧赶上儿子喝多了酒,鞋带系成死扣打不开了,怎么脱鞋都脱不下来,嘴里念叨着:“怎么拔不出来了?”媳妇着急了递上一把小刀说:“用刀把它挑断就拔出来了!”当妈的在外一听着急了,使劲敲门说:“孩子啊!在上面抹点油就好了,千万不要切JB啊,切了JB我就抱不着孙子了。”' E& C$ U2 T/ C( p8 u, O( ^! [
满屋人笑得前仰后合,连一旁的服务员都偷着乐,我机械的装着笑了一笑,我实在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他们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
3 g5 o/ [3 d% A* {4 S我们吃着喝着说着笑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斌有些半醉看着手表说:“九点四十了,我的赶回去,十点锁楼门。”老大、老三、老七、老八也跟着大斌一起告辞了,桌上就剩下我和那三个死党了。他们走后老六把桌上剩下的一瓶白酒打开了,我们四个继续喝,喝着喝着他似乎有些扫兴的说道:“真无聊死了,省里市里最近都在扫黄打非,能玩的地方全关了,大前天我去紫薇星时正好看到一群警察,大概能有30多号人,还有七八辆警车,去把那查封了,现场抓了不少人,老板娘也被抓了。不过万幸的是我踩得点儿正好,要是早去哪怕3分钟,估计也得……”他没继续说下去,只见他端起酒杯喝下小口。此时老四似乎喝多了,原本就很红很胖的脸,显得更加红火,眯着眼睛嘴里不知呜呜些啥,在凳子上直打晃。老五接着说:“是啊!听说最近省里督导警察大干,全沈阳的场所被清查了不少,各派出所都抓了好多卖淫嫖娼和捣腾毒品的,只要涉嫌黄赌毒的就直接查封。”5 m, g _$ }! [$ \! Y0 v
老五和老六看到老四有些喝多了,就对我说:赵明泽不行了,天也不早了,我们把他带回家了,今天先这样吧,改日我们再聚。我喊来服务员买单,我们九个一共消费了480元。我也感觉有些喝多了,好在这家火锅店就在我家旁边的那栋楼,辞别了他们就歪歪扭扭的走回家了。
1 ~# j/ x2 U4 i5 X, p$ Z e
4 b$ E# G, ?! D+ t$ _- Y0 s续集二二 人生短暂. t0 e) _4 w3 c/ f5 o9 p5 X
4 _. l/ V% u& R/ F$ D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来,一睁开眼睛感觉天晕地转,胃也火辣辣的,我回想着昨天大家喝了8瓶白酒,啤酒多少就数不清了,我喝的白酒肯定不下一瓶半,甚至都得两瓶。我一翻身发现尿裤湿透了,我只脱了外衣没脱裤子和鞋就直接躺床了,裤子也已经湿透了,床单也被我画上了比前苏联还要大的地图,酒味和着尿味难闻至极。我起来脱下裤子,褪下被单,整个下半身都换上新的,穿着表姐的内裤在里垫上沙袋(小薇和表姐的内裤我很容易分辨,表姐是汉族和哈萨克族混血的,身上有一种很浓烈的羊膻味),又躺下仰望着似乎在旋转的天花板。缓了好一会起来了,准备下楼吃点东西。* J* s; C; M3 |# q; w
我到了黄山路与长江大街交汇处的静祥馅饼店吃馅饼,他家在这开了好多年,近几届HK大学的校友可能除了回民或不爱吃肉的,基本上都吃过他家的馅饼。开店的是一对为人和善的中年夫妇还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偶尔生意忙时老爷子的一个兄弟也过来帮忙,他俩长得很像,我分不清他俩谁是哥谁是弟。店主一家人长得都比较矮,几乎都是一米五几的个头,他家的馅饼做得相当好吃,猪肉馅的,肉馅做的特香,在我整个大学时代一直是五毛钱一张,我平时能吃上六张。
% b: q; W8 [5 f8 i8 O% N8 K我去的时候大约十点,店里没有其他客人,老板娘在搅拌着肉馅,女儿包着馅饼,老板娘见到我来了热情的打了招呼就去后厨为我烙饼,老板哥俩穿着油迹斑斑的厨服背对我坐着,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我随便找个座位坐上,还是感觉摇摇晃晃的。不一会儿,老板娘为我端上来香喷喷的馅饼,我大口大口的吃着。. M! _, o. m) l# E6 a4 ~* N
“唉!可怜啊!可怜啊!真是太可惜了,一个才19岁的女孩子为了给她妈妈看病就这样死了!真是太令人悲伤了。”老板兄弟中的一人唉声叹气的自言自语到。他的兄弟好奇地问道:“对啦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这两天都能听到吃馅饼的客人谈到这事,那时候正忙也没去打听。”坐在左边的那个大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摇了摇头接着讲道:“真是太可惜了,最近沈阳扫黄打非,重点打击黄赌毒和幕后的黑恶势力,端掉不少窝点。大概三四天前,警察在MG大酒店抓嫖,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在那蹲点好几个星期了,警察下半夜开始行动,在酒店里连卖淫的代嫖娼的抓了四车人,其中还有几个女大学生。后来有个女学生,说是要上厕所,警察就让她进了厕所,但她一进去好久都没出来,警察敲门说快出来,再不出来就闯进去了。”大叔在讲着,另一位大叔听得聚精会神,我越听感觉心里越不得劲,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m# T# B& J0 X' Z( W
他慢言慢语接着讲到:“后来里面还是不开门,警察强行砸开门,就在那一刹那……”我夹着馅饼的筷子霎时顿住,塞满馅饼的嘴也停了下来。“那个女孩子从12楼跳下去了,结果当场摔死。后来警察办案时才知道,她家是河北一个县城的,女孩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和母亲相依为命,前段时间她母亲被查出绝症时日不多了……为了救母亲,给老人家治病,她向学校申请了长假,偷偷出来坐台的挣钱。”% W7 d+ z/ J6 B% d3 E4 q+ W
那后来呢?店老板弟弟好奇地问道。
Z1 s8 N+ k# i- H$ E“后来更惨,她母亲不知道女儿已经死了,谁也没敢告诉她这个残忍的现实。第二天夜里,老太太病情急剧恶化,疼得用脚把被单和被褥都给蹬碎了,临死前不断地喊着女儿的名字,还不断地问大夫女儿哪去了?为什么不来看她?挣扎整整一晚上,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0 `4 v6 K, p0 D5 N0 S
“那个女孩真是可怜,即便出来也情有可原,才19岁呀,多小的岁数,太可惜了,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呢?”老板娘搅着肉陷在一旁叹息的说道。我顿时想起了一个人,我清楚地记得她的口音也是河北的,转念一想或许是巧合,但我的第六感仿佛隐隐约约的告诉我这不是巧合。一种不安感涌了上来,我强压着剧烈的紧张和心跳问道:“大叔,知道那个女孩是哪个学校的么?”馅饼大叔回过头说:“我听人说是SF大学的,去年考上来的!”& f* k& q% N6 [1 P2 q
我实在没心情吃了,五味瓶在心中打翻了,给了3块钱扭身就要走,老板娘问道:“小伙子还有两张饼,我给你装个袋吧!”我摇摇头,急匆匆的出去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死去的女孩就是她!一边走一边在嘴里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念叨着:“楠楠!楠楠!真的是你么?不会的,不会的,上天不会这么残忍!”走到楼口,楼口的垃圾箱已经好久没有清理了,即便是三月初还没有开化,臭气熏天的味道也非常不好闻。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边哭着一边上楼。进屋后一屁股坐在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床上,缓了缓心情,冷静地思考这件事。我想起来我家好多年的老邻居邱爷爷家的孙子邱明去年考上SF大学,给他打电话或许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I+ q/ S8 c4 Z9 z& W0 L* u
我拿出手机,我的手都有些发颤,先向爷爷打听邱爷家的电话,又向邱爷打听邱明的电话。接通邱明的电话,他听到是我感到很惊喜,我虽然心急如焚,但也装作一切都相安无事的样子,不痛不痒地和他聊起来。聊了好一会儿,我话锋一转:邱明,我听说你们学校最近出一件事儿,闹得挺轰动的,一个大一女生的跳楼了。: [9 @! K7 f- v
只听电话那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别提了!我们系同一年级的,叫苗晓楠,家是河北一个小县城的。她从小就失去父亲…………”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使劲咬着衣袖尽力不发出声响,电话那边依然在讲着这件事,但我已经听不进去,过了好几分钟,耳朵功能才恢复过来。那边仍在讲述:“…………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叫姜婷婷的女生,被学校开除了……大明哥,你知道么?小楠那个女孩真很好,我们也是后来知道的她是为了她妈妈,曾经有好多男生追她,可是她不和任何男生处朋友,甚是连我都暗恋她好久了,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不怕哥笑话,得知这个消息,我都在被窝里伤心的哭了整整一晚!”9 ?- f" P7 F# O1 x! P0 C
我屏住呼吸,一只手把桌子上翻开的课本中好几页纸狠狠地攥着,我一咬牙只说一声:“电话要没电了!”就立即挂断电话。我再也无法控制滔滔江水般的情绪,“楠楠啊!!!啊哈哈哈哈哈!!!!”我声嘶力竭的喊着,“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啊?你咋那么傻呢!不知道那么多人爱着你么?为什么不为死去的父亲,病倒的母亲好好地活着呢!你为什么,为什么啊?”我握紧双拳拼命地砸着床,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样,一大粒一大粒的落在床上,脑中回想起我们甜蜜的那一夜,和她那伤感。' f) d3 Y1 J8 y) Y% ]/ l
我撕扯着床单发疯似的哭叫着:“楠楠啊!我的楠楠啊!你赶快来哥哥这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求求你快来告诉我啊!!!你那天明明说挣够钱就再也不干了,怎么才两个多月就变成这样了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和警察说说情况,他们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为什么要这样啊!知道有多少人为你心碎。老天爷啊!你个王八蛋,你真是王八蛋,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为什么对她们一家还这么狠毒,非要弄得人家破人亡才行,你真他妈的混蛋……”我时而顿足捶胸,时而在床上哭得直打滚,衣服被子都被我抓个遍,好久才稍稍平静一些。) `/ |/ |( ?' N3 `! F! E$ i
我呆呆的抱着箐箐姐送我的小粉熊,嘴里细细的嘟囔着,有时还带些胡言乱语:“楠楠妹妹才19岁,你那么漂亮、那么纯洁、那么可爱,那么小,还没有结婚呢!你的男朋友知道会多么心疼,他说他原谅你了,哦!不是,他根本就没生你的气呀,没有怪罪你。警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学校的,妈妈的病治好了,楠楠也该好好回去上课啊!像我一样得奖学金,你的爸爸见到你会哭的……你不知道么,大家都爱着你!”我的眼泪干了哭,哭了干,下午的课也没上,断断续续的一直哭到天黑了。我仰在床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大脑的明显缺氧,嘴里苦苦的,也没觉得饿或渴,喘气时都觉得鼻腔里是腥的。以至于过去好长时间,我都隐隐感觉楠楠在我家里,戴着那顶红色的毛线帽,穿着那件雪白的羽绒服,浅蓝的牛仔裤,长筒皮靴子,她的眼睛是那么天真无邪,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美丽。每当自己感到孤独寂寞时心中总在问天国的楠楠不知咋样了?家人总算团聚了,再也没有任何伤感了。每当我觉得心理压力沉重时,我心中默念的甚至不是小薇而是楠楠,小薇姐姐永远不知道我和楠楠的这段秘密……
8 `8 T7 K4 G, E好些天我一直昏昏沉沉的,麻木的看着世间万物。有一次上课时,我翻开课本,突然耳边回荡起楠楠那天白天对我说得话:“姐姐很爱学习吧,你刚才做饭时候,我看到架子上的教科书都被认认真真的勾画着……我很爱学习,从小学习就好,等我挣够钱就不干了……”我真的听到了,楠楠就在我身边,用她那甜美的声音鼓励着我,用她那清澈的眼神在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心中的激情立刻被点燃,小薇姐姐让我学会了用学习来麻醉自己,楠楠教会我只有奋发图强才是真正的怀念逝者,沉浸于悲痛只能让阴阳两隔的人更加悲痛。于是我忍住即将迸出眼角的泪水,擦拭心中的悲痛,更加斗志昂扬地投入学习中。0 g, H8 v& D; H
! U, l/ T- W; K% _续集二三 小薇造访
/ o; E" O1 L" u% I$ J: J1 _
: K$ z3 q8 a1 P: u" j- q: F% i我泡在学校的机房紧锣密鼓的做一个图形设计,从下午一点一直设计到八点半关门,我的灵感爆炸式的喷发,只差一点点就大功告成。正在这时管机房的老师叫了好几声清场,让大家保存好做完的各种电脑功课。同学们纷纷离场,偌大个机房只剩下我自己,机房值班老师走过来说:“同学,我们要拉电源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做!”我央求道:“老师,再给我五分钟,我这就要画完了。”那位老师是一个花白头发,戴着厚厚眼镜的中年男人,很和蔼地点点头说:“好吧,我破例给你五分钟,不过就五分钟,做完做不完我就直接拉电源。”我说:“谢谢老师”又迅速沉浸在我的灵感中,五分钟刚过,我做完了,把它保存下来后向那位老师连声道谢。
) s& f/ N0 G0 I* @# w他问我:“同学是大一的吧?”我说:“不是,我是大三的。”他又说:“我记得上个学期才见过你,一直以为你是大一新生呢,现在向你这么爱学习的孩子真是太少了,我好几次都在看你做的设计,真是太好了,你对计算机有着天生的灵感将来很可能是这方面的人才,哦!应该叫做天才。”我说谢谢老师夸讲,那位老师说:“我姓毛,以后将我毛老师就行了。”: y2 l3 a0 n4 d
我从机房出来,走在校园的小道上,两旁的路灯略显灰暗,走到教学区看到部分教室的灯还亮着,离最后一堂课下课还有十分钟。我走到学校西门,推车卖各种吃的小铺纷纷吆喝起来:炸鸡柳,炸鸡柳,两块钱一份;同学吃盒饭不;鸡蛋灌饼啦,鸡蛋灌饼啦……我觅了一圈,不知道吃些啥,后来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两块钱的牛肉小火勺,这家火勺做的很好吃,一块钱三个很受欢迎。8 Z* ^( Q; H# A1 B
我拎起火勺往家走,这时电话响了,是小薇姐姐打来了,听到她的声音我很高兴,就像一个小孩听到妈妈的声音似的。她在那边激动地说:“亲爱的小明,自从上次一别,我们已经有快七个月没见了,我想你快要想死了。正好姐姐最近一个月都没事儿,如果方便的话,我去你那啊?”姐姐的声音带些撒娇的语气,我喜出望外,其实我很想念她,高兴地说道:“那太好了,我早就想念姐姐了,姐姐啥时候能来,我好去接你。”她说:“我去乌鲁木齐坐飞机,最快下个周二也就是后天的后天就到了。大半年没见,不知我的小太监咋样了?不知长相有啥变化没?”我回答道:“其实照比之前,我的变化并不大,回家了连父母、兄弟姐妹和爷爷都没看出来,他们也不知道我的秘密。”& r8 O5 P+ r8 [; s# J" i0 N
我边打电话边往家走,到家时我说:“姐姐,我最大的问题还是尿尿的问题,怎么尿都尿不净,而且尿得哪都是。我的尿道口和尿道管总是火辣辣的,感觉里面有点发炎。大腿根也变得越来越肥,尿液汗液分泌物混合起来再加上来回摩擦,下面总起疹子,又疼又痒还很刺挠。”小薇安慰道:“当太监的都这样啊!要多注意个人卫生,那里天天都要洗,其实也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了。就像当年清宫的太监,他们阉的比你更彻底,不也照样生活么?我这回过去带些药水和导尿管,帮你把导尿管植上,这样会好很多。”
* P! E6 w6 L0 [6 j4 {约定的日子很快到来了,我记得见到她的那天是3月18号,天灰蒙蒙的下着小雨,而且下了整整一天,这个冬天来的比较慢,但去的却很快,走在外面雨水滴打在皮肤上都感觉皮肤是热的。她上飞机时给我打个电话,下飞机却没打电话告诉我,而是直接从桃仙机场花50块钱打车来到我们学校。她按照我之前告诉她的地址找到我住的那栋单元楼后给我打电话,那时我正在上课,是今天最后一堂课上到晚上六点,手机调成静音状态,我感到手机的震动,接通电话后把头埋在桌下十分小声的说:“姐姐,我正在上课,还有六七分钟下课,下课我们再联系。”小薇说:“好的,我先告诉你,我到你家楼下了……”接到小薇的电话,我很是期待,时而看着手机的时间心中默默地倒计时,时而看着外面稀稀拉拉的小雨,期盼着早点飞到她的身旁。7 L6 l% x7 { j( f4 E' t- G
下课铃音响起,我三步并两步往家跑,从学校的五号楼到家大概有三里地那么远,为了跑得快点连雨伞都没撑。地很泥泞,我每跑一步崩起来的泥点子就四处飞扬,有一些粘在裤腿上了,我没管那么多继续往前跑,我跑得呼哧带喘,身上的汗液刷刷的下来了,尤其黏在档里的汗液最让我难受。我一步没停,终于看到朝思暮想的小薇姐姐了,我拼命地跑过去,她见到我也是笑逐颜开,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我把她带到屋里,她心疼的说:“小太监就这在这么简陋的地方,楼下好几个垃圾箱臭气熏天,楼道的梯蹬也有好多掉疵儿的,屋里也四处漏风,为啥不租个好点的地方?”我的双手搭在姐姐的肩膀上说:“好姐姐,这比较静,屋子小谁来了都挤,厕所还是蹲便的,正是因为冷,只有些老住户住,这么好的地方上哪去找?”小薇的表情有一丝难过,接着她低声问我:“其他人知道么?”,我说:“至少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又紧紧地搂在一起,她的手轻轻地解开我的裤带,隔着小毛裤摸着我的净处。
+ F1 s4 K' ?' O: ]小薇好像想起了什么,神神秘秘地对我说:“我给小公公带点好东西”说着便打开大背包,拿出好些瓶瓶罐罐,“我知道小公公尿尿很费劲,准备为你接上一个塑料尿管,这样尿尿时就不会四处开花了,不过现在不行,屋子冷容易给宝宝冻着,得等屋子暖和一些才行。还有表姐给你拿了一大袋新疆特色的马肉干和果仁,很好吃的。我这次来估计能呆到下个月的这个时候。”我们坐在床上谈天说地,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小薇告诉我这一趟先坐火车到兰州,之后坐飞机到沈阳,再打的出租车,一道上处处都检查身份证,有些地方还做登记,因为从广东那边传来了一种叫做非典型肺炎的致命流行病,听说在广东和北京已经死好多人了。
/ @) K5 I2 ~6 P! N小薇看到了箐箐送我的那只小粉熊,表情愤恨(看得出明显是装的)问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哪个小女孩送你的?你以为你是韦小宝啊!花心的真是把你阉了还不死心。”我表情委屈地把那天的情况说给她听,还拿出那两位姐姐为我做的画。小薇满意的点着头,说画得真漂亮非常逼真,要是有幸结识就请她俩给她阉割的所有太监都画个特写,再把这些画和装阉物的瓶子放在一起,那样就更完美了。* R/ i3 a, @& Z5 g9 q) h7 \
聊了一会我就带她到学校北面的小足球场附近的金云龙烧烤店吃烤肉,小薇第一次来东北,东面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到过北京,她从没吃过韩式烧烤,也没吃过朝鲜族冷面,所以吃的很开心也吃很多。小薇姐姐来了我也非常高兴,也不顾尿尿费劲,和她大口大口的喝起雪花啤酒,两个人喝了十多瓶,我一边吃烤肉一边上喝下尿,跑去厕所换了两回尿裤。我们从七点多一直吃喝到快十一点,吃得就剩我们俩,其他的桌子都被收拾好。扫地的老大妈坐在一旁和一位年轻的服务员说:“今天咋来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我在厕所看到两个用过的尿裤。”服务员说道:“是不是刚才走的那一家,我们家楼下的,那个老爷子八十多了,去年住过一回院,但没想到他身体这么快就不行了,看起来还不像控制不住大小便的样子啊。”我和小薇偷偷对视一下,抿着嘴笑了。结完帐我们挽着胳膊绕学校走一圈,从黄山路到黄河大街,再从香炉山路到长江街走了一圈。我们学校看不到院墙,因为都被周围密密麻麻的居民楼和门市房挡住了。
3 @1 J; w' \3 K- N2 j4 g回到家后,我们简单洗漱完就迫不及待的钻被窝,屋里冷的缘故我们都穿着衬衣衬裤。我们紧紧地搂在一起抱团取暖,搂着肉呼呼的小薇姐姐我异常兴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摸她肥厚的美臀,她也把手伸进我的裆里摸着她带给我那湿漉漉又空旷旷的杰作,四只小脚丫也淘气的互相蹭来蹭去。) X4 `4 u6 K5 e" b& ]! _
我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聊着聊着我随便问道一句:“姐姐,如果这有今生来世,如果转世时只允许转生成一种动物,姐姐会选择成为哪种动物?”小薇被我问的感到有些突然,犹豫片刻答道:“我想转世成一条雌性翻车鱼。”我感到这个回答很奇怪,便问道WHY?她略有伤感的说:“翻车鱼一次能产两亿只鱼卵,虽然成活率比较低,我这两年多害得好多男人不能生娃,虽然他们都没怪罪我,而且还都和我成了最亲密的朋友,但知道么明明?我内心深处其实很愧疚不安的,所以我来世要为被我YG的男人们可劲生孩子来补偿大家。”我说:“小薇姐姐不要难过,我感觉这样很好,真的很好,我甚至时常都在感激姐姐阉了我。”小薇反问道:“那小明来世要做什么动物呢?小猪?小狗?还是小驴?”我更紧的搂着小薇说:“我来世要做一只男八爪鱼,因为八爪鱼断肢能迅速再生,这样我就能不停地享受被姐姐YG的快乐了,痛并快乐着!”小薇的粉拳叩击我的胸口:“你坏,你坏,去年我真是没阉错人,你真是天生当太监的料,就是做了畜生也不忘当太监!”2 N7 }' ~: o2 ?' l& e9 \
我们在被窝里打情骂俏,不一会儿就觉得被窝里非常暖和,她的体香也令我深深陶醉。如果一个人瞎了,那么不长时间他的听觉就会变得相当好。同样对于一个被阉割的太监来说,对女人带来的味觉、视觉、听觉、触觉的感受更加敏感。男孩和女孩交往时,女孩总喜欢让男孩为她讲故事,我给姐姐讲一个小故事听。
/ P" I! H2 L+ [2 s- h0 c( y/ R. P6 Q4 i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日本:2 |( z, S }- }% D* b; v8 }( \7 K
有一天一栋大楼着火了,数十人被困火中。3 Y) W3 p9 t" I, N
一个女孩身陷火海,800度的火苗炙烧着她的每一块皮肤,女孩疼得高喊着“依呔!依呔”(好疼啊,好疼啊)。在二楼,一扇钢化窗户被一少女拼命砸开,刚要跳下去,被身后一位抢着逃生的大汉一把拽回,她声嘶力竭的喊道“哈那西呔!哈那西呔”(放开我,放开我)。火越烧越大、越烧越猛,一个年轻女孩被大火困住,逃无可逃,又没人来救,无情的大火扑面而来,绝望的她本能的用手护住脸悲惨地喊道:“亚美贴,亚美贴”(不要啊,不要啊)9 X7 S$ J4 X* j9 G
消防队员在大火中用担架抬出一个受伤的女孩,一段一尺长的钢筋扎在她的大腿上,她哭喊道:“阿塔西诺哦扣利”(扎进身体里了)
. }2 _; y9 l3 u5 q) U这时一位中年男子九死一生逃了出来,长舒一口气,感觉很庆幸:“奥!依库……!!”(啊!出来了),身旁的围观群众上前关切的问“阿斯塔,啊西靠内”(怎么样?好些没?),这位大叔连被烧的带被吓的暂时性精神失常了,极其亢奋的回答道“靠内!!考米次”(舒服啊!真是爽死了): q/ R* u5 \& K; |1 V- x
一位烧成重伤几近体无完肤的女孩被营救出来,围观群众拿着手里的矿泉水为她缓解疼痛,水非常少很快用尽了,女孩的呼吸道也被严重灼伤,说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央求道“莫托,莫托…莫托,莫托…莫托”(给我点,给我点……给我点,再给我点……我还要)。过了一会她缓过来些,看到自己衣服都被烧没了,难为情的说道:“哈次他斯”(好害羞啊)。她的男朋友听说心爱的女孩出事了,急忙开车赶到,他非常心疼的用手抚摸那个女孩的伤口……被他的手一蛰,女孩立马感到钻心剧痛,叫道:“搜扣搭美”(不准碰那里)……! I$ [# b2 a4 ?$ s9 U5 a, e$ [" j
' g3 N' b `; h8 U& w, \小薇一边听着一边笑着,还不断用小脚踢我说:“你坏,你真坏,当初阉了你就对了。”这个晚上我们都很兴奋,至少到下半夜三点我们才一起进入了梦乡……
+ I1 Y3 U$ Q d, Y! U* U, j4 \5 n5 a$ S9 T
续集二四 塑料尿管
- S. a% r' X" P( ]1 [4 O
$ i7 ?0 ~( b8 h2 Q3 \第二天,我们下楼随便吃点早饭,我就去上课了,小薇说她头一次来沈阳想四处逛一圈,我在路口配了一把家里钥匙给她,就恋恋不舍的分开了。在课堂上大棒槌表情神秘的问我:“二哥,昨晚一起和你去烧烤店的那个女孩是谁啊?”我低声问:“你咋看到了?”他说:“我昨晚和喜美压马路时正巧碰见,我起初还没在意,是喜美先看到的,她是你女朋友么?”我说:“就算是吧!我感觉她还是做我姐姐更适合。”
# {9 D r* `) `% A这学期的星期三课程比较多要上4堂课,有这学期的专业课,也有以前挂过重修的,一直上到晚上九点。这一天,我只在午休时间跟小薇通过一会儿电话,她说正在逛商场呢。我们之间很体贴的,她不主动联系我,是怕影响我听课;我不主动联系她,是想让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多走走多看看。
1 }3 ]$ G# ?1 k7 ]. `4 d) |: c: @# U我刚下课就迫不及待的给小薇姐姐去电话,她说她回到家为我做好饭了,而且还有一个惊喜,等我回去才会知道。我回到家看到饭桌上摆着小薇为我做的锅包肉,芸豆炖排骨,素烩汤,进了屋看到家里增添两样家用电器:一个小型悬挂式空调,还有一台电视机。小薇微笑着对我说:“先趁热吃菜,我慢慢讲给你”,原来是小薇姐姐白天逛街时,想到我租的屋冬天很冷,夏天很热,又是我自己在家怕无聊,就在二手家电市场买了一个旧空调和一个旧彩电,花了600多。我们吃完饭,我打开空调和电视,虽然都是旧的,但用起来效果还是蛮可以的,真谢谢可爱的姐姐如此悉心关照。' O' i( |& {& I" C- s
冰冷的屋子立刻暖意融融了起来,小薇说:“屋子里暖过来了,我给小太监按上一个塑料导尿管吧,这样尿尿时就不用担心尿得四处开花了。”我千恩万谢更满怀期待。只见小薇从医务盒中拿出一大袋塑料导管,一瓶消毒液,一瓶酒精,一些棉花还有其他的一些工具器皿。姐姐先往一只玻璃导管上倒了一些酒精,再把导管塑料包装打开,里面有24支30厘米长的独立包装塑料管,从中取出两支褪掉包装后折成两折浸在酒精里。姐姐扭过头对着我甜美一笑,我立即脱光衣裤,叉开腿躺在床上,她眯着眼睛捂嘴笑我说:“看把你急的,这么没出息样,还没洗呢!”我恍然大悟起身了,姐姐端来温水让我蹲下为我细致耐心的清洗戒处,洗完之后我便躺下,她拿出洗好的浴巾折叠放在我的臀下。姐姐像鉴赏宝物一样细细端详着我的那个部位,我有些害羞了:“啥都没有了,比姐姐下面还干净,有啥好看的啊?”姐姐笑着说:“只有小公公下面才是姐姐最爱看的,我的刀法还是蛮不错吧,比毕五和小刀刘(满清末年著名阉匠)技艺还精湛吧。”说完就把嘴贴向我的下身为我舔舐,我慌乱的起来,用手推着她的头更害羞地说:“姐姐!我那里又脏又臭的,别……”小薇甜甜地笑着:“跟姐姐还害羞起来了,忘了我们在一起时你多嚣张,你不记得了,你昏倒时是我用嘴为你导尿,把里面的尿液血液脓水都吸出来的,不然早就一命呜呼了……呵呵”姐姐银铃般的笑声使我变得温顺也不害羞了。姐姐先是用嘴唇轻轻的罩住我的原来YJ处,细滑的小舌头在上面轻轻的搅动着,搅动几十圈后就用舌尖反复弹砥我的尿道口,一种做男人时都没有感受过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心脏也在剧烈的跳动着。姐姐唾液中的雌性分子似乎提醒我以前曾经是个根健硕壮的男人,姐姐甜甜的蜜液顺着我的尿道逆流而上一直抵进我的膀胱,把我的内生殖系统和泌尿系统纷纷激活,我感觉出一股湿热的液体在喷涌而出……
% P/ i _, @1 K: g$ e我见她戴上橡胶手套先用酒精和碘酒在我的私处上涂抹,再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玻璃管里的一支塑料导管夹起甩一甩上面的酒精,她的一只手慢慢地剥开我的尿孔,有些心疼地说道:“小太监的里面有些肿胀,还有点发炎,不过不要紧这是太监的通病,植尿管时可能有些不适,忍一下就好了”正说着她就把塑料导管慢慢地探进我尿道的深处。我有种又麻又辣又痒又痛的怪怪感觉,管大概探进去半尺深,姐姐俯下身向里吹吹气接着又往回吸反复几次,里面混合颜色的各种粘稠液体被吸出来。姐姐拿起细口漏斗插进导管里,把一种像水一样的液体一点点倒进去,倒了几次之后,药水混合着我体内的各种污液顺着导管和尿口的缝隙回流,姐姐说这样做是先给我的里面清洗清洗,洗干净了再插管。就这样,注了几次药水清洗之后,又换了另外一种药水,姐姐说这瓶药水是杀菌消炎的,注进去有些蜇的感觉。果然药水刚一进来,就感觉尿道火烧火燎的,但我能坚持住,毕竟连阉割都经历过还有什么好怕的。接下来,我看到姐姐用棉花把我下身的一片狼藉擦拭干净后拿出一个像吸盘帽一样的塑料东西,这个塑料小东西还有一个同导尿管一边粗的小孔,而且在其边缘还有好多针尖大小的小孔。她说这样可以把原来YJ的所在的地方罩住,尿尿时就不会喷溅的四处都是。这时我坐起来看到她慢慢的将原来的导尿管拔出,一杆尿液混合着药水也一并喷出来了,姐姐用镊子夹起另一根冰凉的导管慢慢的将它植入半尺深,外面只剩下大概13厘米左右,然后把那个像吸盘帽似的东西顺着导管罩在下身仅剩的一点儿突出物上面,用细线穿梭在各个边缘的空隙之间,我的突出物有一种被勒得很紧的感觉。
2 e8 b% ~4 l# j# i+ y( [“嗯!型号正好配得相当完美,大功告成了,把小太监的尿道口扎紧之后植入塑料导尿管,以后小太监尿尿时尿就直接顺着塑料管排出体外,再也不用担心尿的四处都是了。”小薇姐姐满意的点评道,“我把药水都留下来,下体每三天消一次毒,用漏斗往管里滴就行了,药水用完了去药店就能买到,很便宜的。尿管一周一换,直接拔出来再插进去新的就可以了,不过千万不要忘记消毒,这样我不在时小太监自己就会照顾自己了……唉!真是累死我了,累冒汗了,我们先躺会。”说着姐姐就把衣裤脱得精光,抱起同样光着身子的我,我感觉到姐姐身上微微泛起那清香的汗液与我的皮肤完美结合在一起。5 S9 D0 c$ E) \4 T t" f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轻声嘀咕道:“这是谁?真会挑时候!”拿起一看是妈妈给我打来的电话,我示意小薇姐姐不要出动静。/ K7 j" M! w9 f) b
“大明啊!知道嘛?广东这边有一种叫非典型肺炎的急性传染病,现在控制不住了,已经向其它地区蔓延了,你在那边注意点,平时尽可能不要去公共场所。戴一般口罩没有用,有一种有一定防护的专用口罩我给你邮过去了,在那一定多注意身体啊……”我说:“妈!实在不行先回来吧,先回俺们山东老家避一避。”妈说:“不行啊,我们一回去了买卖怎么办,再说了这种病现在蔓延了,到哪都是防不胜防,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真的是祸想躲也躲不过……大明的学习我现在不操心了,可没想到来个这么个倒霉病,真担心我这些孩子啊……”
; n, T- l' D5 ^1 @( r和妈妈通完话,小薇姐姐依旧和我搂在一起说:“这个叫非典的传染病很可怕,就像感冒一样空气传播的,听说北京现在也蔓延开来了……不管咋样只要我的小明身体健康姐姐就安心了。”姐姐把我搂得更紧,搂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一手摸着她的一只巨乳,另一只手好奇的摸着我的导尿管,我惊喜地说:“它长得有点像一个微型的小JJ,感觉怪怪的。”姐姐用指尖点一下我的鼻尖笑道:“小明已经是没有SZQ的太监了,自从把你的三大件子切掉后,你就已经不是男人了,怎么还想着自己当男人时的那些事,你的那东西再也不可能长出来了,就安心做个小太监吧!还有啊,姐姐虽给你安了管,但你也不要学男人站着尿尿,你是太监,太监就得和女人一样蹲着尿尿才对,若是让我知到你站着尿尿,看姐姐怎样惩罚你!”7 P, O; [& o6 \
我侧过身和小薇搂在一起,还不断用手摸着她的一对大奶说:“好久没摸姐姐的大奶了,姐姐的MIMI是最漂亮的。”姐姐笑道:“小明当了太监还这么色呢!看来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记得我那时怎么和你说的没?”我说记不清了,姐姐说道:“那时我是这么跟你说的:记住,你已经被割掉生殖器了,是一个太监,以后就不要再多想男女之间的事了,尤其是你新被YG不久,万一动了性欲会很难受的。我这可是为你好,你可不要当作是耳旁风哦……可是如今全然忘记了我的教诲。”我有些歉意的低下头,双手依然贴在一对豪乳上,还时不时的轻轻抓一抓。姐姐甜甜滴笑着:“不过我是不会怪罪我的好妹妹的,毕竟你把身体上曾经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了我,作为给我的见面礼。你随便摆弄我吧,只要你有那能耐。”说着就把身子四仰八叉的伸展开了……
4 t$ H3 a+ c! x* b' k: U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那么短暂,小薇姐姐在我这里住了接近一个月,我上课时姐姐为我洗衣做饭,我回家学习时她在一旁看小说,即不上课也不学习时就和她一起去北陵公园、到西塔街吃韩国菜、到乐购超市大包小裹的买一大堆吃的回家加工。我还把老六的机房卡借来和小薇一起去机房,我做我的课件,她在一旁用电脑画小动物玩。每次到日子姐姐主动为我下身滴药、换管、清理卫生,有了姐姐的关爱,我觉得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之中,就是当了太监也无何不可的……总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较短,但过得非常充实。
; ~. q) \2 X8 x4 a& }她离开的那天下午,天灰蒙蒙的,我们打车去的桃仙机场,一路上总是塞车,车辆排得跟长龙似的,亮红灯时慢吞吞的过去几辆车后车龙又停下来,四十多分钟车程,弄得快两个小时才开到。到了机场,天阴暗得愈加凝重。我们在候机厅念念不舍的谈着我们之间的事情,临登机前,姐姐问我:“小明,说心里话,你恨不恨姐姐当初把你……”我的心酸酸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木纳地摇摇头,甚至有些下意思的或者条件反射式的说道:“不!小薇姐姐,你对我最好了,甚至比我妈妈对我都好,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我怎么会恨你呢,上天注定我只能做20年男人,认识了姐姐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我真的觉得这样更好。”我有一种要哭的感觉,我用鼻子奋力吸了吸气接着说:“我也总在想,甚至每天都在想,我也不知怎的,想让我恨你真的做不到,想来想去我总觉得这是上天注定我和姐姐会成为最亲密的朋友……”
- t/ I/ k: N2 X1 r1 Z0 C6 Z倏!!一缕眼泪滑过姐姐恬静而洁白的面庞,这颗晶莹剔透的水晶也滑过我的脸颊……( h6 D N' m2 n: n" i0 m2 |
7 L% Q( Q e4 \8 {0 H# k r, F) x
续集二五 非典封校7 M" |) u& c& I6 ]# n) x! Q7 E
# L8 ~, O' }# Q! p1 j- j3 X送别亲爱的小薇姐姐,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人天生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动物,比方说:大家可能都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哪怕是仅仅认识了几天的小伙伴儿和父母回家了都会伤感好些天,随着洁净的心灵被这个世俗世界的不断熏陶,我们早已失去心灵中的纯洁,变得很功利也很自私。我和小薇姐姐在一起就找到了曾经失去或淡化的好多情感,两次离别时我们都是很伤感。2 T( C5 B4 b5 `
我在候机厅坐了好久才浑身乏力的站起来,走出机场大楼才发现外面早已是大雨倾盆,晶莹的雨滴打在坚硬的地砖上击打出无数皇冠般的水花,好多人在机场的雨檐下或大厅里避雨,一长排出租车在面前50米开外等着拉活。我没带伞,默默地穿进水帘中,想通过冷冷的雨水洗净心中和脑中的一切,雨水不像我想象得那么冰冷,仿佛还带着温柔的缠绵,似乎是小薇姐姐有意留给我的一缕缕呵护。我走到出租车旁,仰望的天空,硕大的雨滴在路灯的映衬下犹如一丝丝上天的眼泪在四散飞舞的散落下来。出租车里的司机都以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我打开其中一辆车的车门说道:“HK大学”“好的,70块钱”司机答道,我不满地说:“打过好几回不都是50块钱么?”司机说:“现在油涨价了,而且赶上这天,只能70。”我讨价还价到:“60块钱辛苦一趟吧!”“只能70”司机有些不耐烦的答道。我有些不情愿的说:“好吧,走吧!”其实我知道换了别的车也得这个价,司机们借着下雨都商量好合伙抬价的,而且下飞机的除了有钱人就是外地人。
. B2 c' v4 X( H% t3 L9 h, z1 }回来时不像到机场时那么拥堵,整个沈阳城沐浴在春雨之中,车流明显比平时稀少,司机把车开得很快,没多久就到地方了。回到温馨而又冷清的小窝,第一件事就是把空调打开,接着迅速从外到里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浸在水盆里,这时的我从上到下只剩下一根塑料管和塑料帽不是我身体上原有的。我把毛巾在温水盆里投一下,正准备擦擦身体接到李导的电话,他在那边说:“今天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打通,明天中午所有在外租房的同学到707教室开会,现在是非常时期千万别忘了,学校管理层说一个都不许少,谁没来就校内严重警告处分。”撂下手机,我继续擦拭着我的身体,屋内的温度上来一些,我对着镜子看着完美的身体,如果不看那个地方的话无非就是腹部有些不太明显的赘肉,大腿和臀部显得很肥厚,曾经很坚硬的肌肉松弛下来了,大体上还看不出太大的变化。
' ~0 U3 n0 s0 R# w5 m! F第二天上午上完课,我就匆匆的从三号楼奔六号楼赶去,前一夜下了整整一夜大雨路面显得很泥泞,还得爬到大七楼。进了707教室看到屋里已经有差不多30人了,还有原寝室里那三个死党——老四双手搭在脑后,身体向后靠着,二郎腿高高翘起;老五疯狂短信中,可能是和哪个小女生联系的火热;老六伏在桌案上闭目养神。我坐在老四边上,轻声问道:“老四知道什么事不?”只见他无精打采地答道:“还能啥B事儿,翻来覆去无非就这倒霉瘟病闹得呗!更具体的就不知道了,等一会儿导员讲时不就知道了么!”
# Z4 h$ c/ m& K% I) P少顷,李导站在讲台前,先清清嗓子发言道:“呃!最近大家也听说了,从广东那边传来一种叫做非典型肺炎。简称非典的一种病,这种病呼吸道传播,传播很快,在北京等省市已经蔓延开,国外也开始纷纷发现这类病例。我们省在昨天上午已经发现并确诊一例,是HL市的,而且这个人在症状出现之前坐过火车和公交车。国家和各地方相关部门对控制非典传播极其重视,下发好几次通知。我们校领导也高度重视,尤其对在外租房同学的身体健康更加关注。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好多事情也需要同学们积极配合,我发下体温计每人一个,还有几张表,其中有体温表要求在外的同学们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测量体温并抄写在表上,每个周一下午三点之前集中通过个班选定的班干部及时交到我这。还有另一个表是把每天行程包括上课,在哪吃的饭,去哪些场所,晚上住在哪,具体的起始时间都要详细列明。”接着李导就开始下发体温计和表单,发完后接着讲了些如何防范非典、非典的危害、发现疑似病例及时上报,并警告大家尽可能不要去公共场合。% A+ n- |" t5 ]/ R' S
散会后,大家下楼梯时议论纷纷,有的同学唠叨起来发泄不满,说什么的都有:“这个SB学校,拿鸡毛当令箭,他能管得了爷爷么?爷爷爱嘎哈就嘎哈(东北方言,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意思),它管我,它算老几。”还有的说:“这倒霉瘟病,就是传到HK大学,也得是Y校长和H主任他们先得上。”平时最愤世嫉俗的老六更少不了发炮:“我来这上学是HK大学的荣幸,我们交学费,老师讲课,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们拿钱养着学校养着这帮老师,他们都是一帮给我们打工的,一天天还拿啥把装啥装啊!”同系不同班的薛大伟说:“看来这场非典是控制不住了,空气传播的,谁换季时不得个伤风感冒的啊,辽宁查出来一例,而这个人之前做过火车,那么火车上的这些人至少是一左一右的不都被传染了么!被传染的人到各地下了车再传染别人,我就不信它怎能控制住啊,我可不想这么年青就死在这个倒霉学校。”
% C% k5 K( U# C) D- m# e$ n时间的车轮缓慢前行,四月只剩下几天。我们从家人的电话里,网上和电视的新闻,同学们聊天,老师们的严肃表情中得知非典疫情越来越严重了,全国上下采取的措施也越来越严了。大街上时不时的看到有背着半头猪往家赶的,扛着整袋大米的,左右手各拎着两桶5升装的东北大豆压榨的非转基因大豆油的,学校附近的卖菜摊、熟食摊、卖鱼卖肉卖蛋的价格卖得老高,却天天都是人山人海,剩下不多时总有人因为谁先来的没买上和别人闹口角的。
9 ]( Y- C7 M5 F D4月29号星期二的中午,我和老七大棒槌下课后在一家小饭馆吃完饭看到疯狂抢购的场景,老七说:“我们家那边的海鲜不管是新鲜的还是冷冻的也都卖光了,至于么?改革开放都二十好几年了,怎么还有人相信国家供不上粮食?”“铃铛铛裆~~~!”我的手机响了,一接是老大飞哥的,他在那边说:“老二,我们全员今晚6点半在707开紧急会议,有重大事情通知,可能是五一节不放了,要封校!”我一听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不一会儿老七也接到电话,是他女朋友金喜美打来的,她在那边说学校今晚6点半开会,明天就完全封校了,要和老七一起出去买些东西。4 h* p. }/ V; Z/ r. ]
这时我们路过四五六他们租房的地方,看到哥仨急匆匆的出来,老四见到我们说:“还不出去抢购去?我们明天一早就开始封校。”老六接过话说:“多买些吃的吧,到时别饿死在异乡。”我再一看街上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像一群逃命的小鸟一样纷纷涌出校门,我三步并两步飞奔回家拿起背包也加入浩浩荡荡的抢购大军。
9 h H2 Q3 R. m我先去的离学校三公里的乐购超市,本想坐232公交车,但一看站台等车的和车上的人都满满的,就决定步行过去。超市里人多的比肩接踵,还没等走到二楼的卖场区,我就已经数不清踩了别人多少脚,当然也没少挨别人踩,好多人戴着绿色或土黄色的专用口罩。人声鼎沸的卖场入口一个部门经理打扮的短发胖男人穿着深蓝色的工装、胸前别着“乐购超市”的胸牌、戴着厚厚的口罩打电话,嘴里反复说着:“啥时候来?啥时候来?”后来他干脆摘掉口罩对着手机狂喊:“你TMD还能送不了!买光了,没货了,告诉我!什么时候到!”
5 }2 n1 c/ L. \' y& l, i- } K超市的二楼是食品区,三楼是百货区,三楼对比二楼相对人少些。我直奔三楼买四大包成人尿裤,十条毛巾塞进背包里,又下二楼抢购好些肉罐头、饼干、方便面、香肠,一趟买完了送回家又来了一趟。只见货架空空,货品光光,尤其是粮油、速食食品摊被大家抢购得一干二净。两个理货的店员在一旁唠到:“你怎么不戴口罩啊?”另一个答道:“戴了也没用啊,眼看世界末日了,听说这个病都能渗透眼睛粘膜进行传播,你戴上这块马嚼子布也白费,还不得照样喘气儿。”另一个店员戴着厚厚的口罩说道:“带上了总比不戴好一点儿,能保护多少就保护多少呗!”
( N8 g4 w$ d/ G' d. H当我第二次购完物直接送到老大他们的619寝室,已经六点多一些了,我放下大包小裹就和哥几个直奔707教室去了。在楼下的操场上,我们看到好多穿迷彩服的民工打扮的人从车上一车接一车的卸下折叠床。会上导员正式宣布:接到省相关文件,为防范非典在高校传播,明日起(4月30日)全省高校一律暂时封闭,在外租房同学今夜11点前必须全部搬回学校寝室,回家或在外地的同学返校至少隔离5日观察。李导接着讲道:为了让同学们准备好这阶段的生活必需品,今夜学校各寝室关门及熄灯时间延至11点,学校为在外租房的同学准备了500多张折叠床,给大家安排到各个寝室中。随后导员念到在外租房同学的寝室分配,我和老四被插到我们原寝室剩下的四个兄弟和机械系的四个同学合住的619寝室了,老五和老六分到512寝室。老六不满的叫道:“屋里八个人都已经够挤了,这回硬塞十个人一屋,能住下么?”。李导这些天也忙的焦头烂额的,吼道:“有啥异议去找杨明校长说去,你当我爱管这烂事儿。”老六用拳头一锤桌子,嘴中不屑的“切!”了一声,一旁的老五拉着他的衣袖,安抚着。
) Q+ P A" J8 p; _: q0 Y散会后住寝室的学生四散开纷纷出去疯狂购物,我们这些被召回来住的下楼领折叠床,一个折叠床大概20多斤,顺着狭窄拥挤的小走廊把它拎到6楼时,我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我顾不上这些,立刻回家把家里的一切收拾整齐,我的秘密和箐箐姐送我的小粉熊被我整整齐齐的收拾好锁在柜子里,暂不用的书籍一摞摞的摆放整齐用布盖上,把私人用品和吃的装在背包里。我一切收拾就绪给房东老爷子去了个电话,老大爷在那边说:“没事儿小伙子,要是回去个把月的房租我就不算了,走的时候记得门窗关好,煤水电阀门都关紧了。”
! }" k) O% R) E2 P5 j. D我来回三趟像老鼠搬家似的把换洗衣物、被褥、私人物品、书籍、食品送回寝室,接着再次出来抢购。学校侧门的金百合超市和规模相对较大的新艺城超市都人满为患,我只买到了一些袋装鸡爪子、几瓶小厂家产的肉罐头、几袋老式饼干,还有一些日用品。一直熬到快晚上11点了才回寝室。& e$ E+ |& z* T( y" D6 {, m
一进屋老大飞哥为我相互介绍另外四个机械系的同学:有来自河北衡水的张周远,据说贼能喝(“贼”在东北有时是特别的意思,“贼能喝”就是特别能喝的意思),江湖人赠雅号“老白干”;来自贵州六盘水的苗耀强,又矮又瘦还很白,被尊奉为“小嫩苗儿”;来自黑龙江的东北汉马明壮,比我还稍高点,大概185的个头,但体型却能装下我1个半,大方脸、大嘴岔、大鼻孔,江湖人称“大马哥”;来自福建的钱亮,岁数不大,前半个脑袋却几乎屑顶了,人称“大脑门儿”。这几个兄弟都不拘谨,跟我和老四没有陌生感,不一会儿就山南海北的谈天说地。
& @+ |- [, L" b8 E我们聊了没一会儿就熄灯了,刚熄灯不久学生处了任涛老师领衔带着楼长和一干老师、学生,一共十多个人都带着厚厚的口罩,上上下下从一楼到七楼的各个楼层检查有没有逃寝的。封校使得大家十分紧张,虽然十一点多了,可是谁都睡不着,隔壁寝室是同年级机械系的,10个人在下午就买好了一大箱子“老雪花”(雪花啤酒的一个产品,现在不出产了,那时才2.5元一瓶,劲很大,喝一瓶赶上别的啤酒一瓶半,一大箱套24瓶),查寝老师们一离去,他们就打开啤酒围成一圈吃喝起来。
1 H1 @1 X, m) n, }6 k! O+ v) w& l3 m我们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得无聊,老四突然说:“对啦!仗着老子早有准备,从家里把笔记本拿来了,充完电够用三小时,睡不着的话,我们看电影。”“你咋不早说!”老大飞哥说完就从床上蹦下来。, i% j0 l- w* @
老四家是沈阳当地的,住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北行附近,以前我们去过他家吃过几回饭。他得意洋洋的说:“嘿嘿,还是我赵老四早有准备,我这里电影不多,而且都是没意思的老片,大家爱看什么片?我去楼下找老六借几本碟上来,那家伙有货!”老大李宏飞是个急性子人:“那你还不快点儿,去晚了人都睡着了。”老四嬉皮笑脸:“不会不会,没到天亮老六是不会睡的,他的一句名人名言:白天文明不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说完披上衣服出去了,不一会拿了一摞子盗版光碟上来
3 ?. [" L! V& v. X3 [$ j7 x老四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念到:“呃!我看看,有《骇客帝国》基诺*里维斯的,有《无间道》…还有《疾风铁男》。”老大显然有点等不耐烦了:“啥都行,快,拿给我几张,我挑挑。”“额!~~~我们就看这个吧,不知道大家看过没”老四像发现一件宝物似的。大马哥问:“啥片啊?”“我们看《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咋样?征求一下大家意见,不知道大家看过没?”老大说:“太监?不就是演皇宫里那些切JB的么?没看过,你们都看过没?”大家几乎一致回答没看过,唯独我没吭声,心想你个赵明泽,那么多电影看啥不好,偏偏哪壶不开揭哪壶,真是恨死我了……% ^* D: U+ b: m8 J( @
4 Q4 j, j9 ^, ~; j/ s, j& V续集二六 敏感话题5 Y' ~2 R# G A5 |, d. b
$ D! K* m- g3 O5 S7 g老四把电脑放在过道的桌子上,靠窗户四个床铺的或躺或坐在床上看,其他几个人好奇地围上来,我坐在凳子上被大家围在中间,老七大棒槌站在我身后。
+ H8 M, ^- E/ U“咣!”开篇的一声炮响,把没有防备的我吓了一大跳,尿都险些滴出来,屏幕上用白色楷体字写着“一九一一年 武昌起义”。我感到一丝恐惧感,但更有一股强烈的好奇感。伴着柔和的背景乐曲和武昌起义,清帝退位,紫禁城等镜头,讲解员开始片前讲解:“武昌起义第二年,统治中国近三百年清帝被迫退位,为中国人带来了新希望。但又有不少人成为历史变革的牺牲品,太监!就是其中的一种人,太监是皇族身边的奴隶,太监都要净身……”看到这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屏幕上出现一把阉割用的圆月弯刀,泛着冰冷的寒光显得锋利异常,阉刀旁是好多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外观上像盐或药末一样的东西,还有好多鹅毛管。解说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慢条斯语地解释着:“就是把男性生殖器官完全割掉,按照历代惯例净身后阉割下来的器官称为宝贝,先用油炸透,再用油纸包好,放在粮升桶内,吊在房梁上。也只有贫苦人家的孩子,才能走上这条不归路……”看着看着,我不由得想起我那整套泡在小薇姐姐家的大容器里的宝贝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 s0 g. H4 j7 l; }1 U7 @0 q“割下来多疼啊,太残忍了。”老三大京巴情不自禁的感慨道
2 Y" p! e+ ~1 \0 R8 ~我们接着看着,清朝统治土崩瓦解,大太监小德张离开紫禁城八抬大轿的衣锦还乡,沿途引来好多穷苦人的羡慕,同乡的河北静海县东柳木村幼童来喜见到了更是满心欢喜,年幼的他恨不得自己也当太监(其实他那么小,不知当太监是很残酷的)。来喜是家中惟一的儿子,上有父母,下有两个年幼的妹妹,日子过得极其清苦,吃了上顿没下顿,好些时候靠吃菜根过活。穷困潦倒的父亲知道儿子要想当太监,起初不同意,但看到小德张的风光和想到自家的贫穷,无奈之下故意气走来喜娘。他爹把来喜关在屋里,脱下儿子的裤子,用一把锋利的镰刀正准备……2 |; W7 v# _8 y' J( `: a4 g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老七大棒槌站在我后面贴得我很近,他下身只穿了一条衬裤,裤裆被顶的鼓鼓囊囊的,我感到我的肩胛被他那肉呼呼的东西顶着有些不适。9 V3 r6 i# x7 N" q k7 W7 x0 S( }6 ~: t
“我靠!真没劲,关键时候又卡了!”大家有些扫兴的抱怨,这时我才缓过劲,原来电脑卡了。8 B7 q0 ~5 B4 K" X
“没事儿,我看看……是死机了,关上重启就好了,嘿嘿……”老四笑嘻嘻地鼓捣着。大家有的趁这时上厕所,有的伸伸懒腰,卧在上铺的大马哥点起一支烟,悠闲地抽着。“我的抽完了,给我拿根儿”老白干向大马哥要烟,马哥把烟盒扔过去,老白干拿出两三支,点燃其中一支,又把烟盒扔回去了。' S0 N$ O9 p) e6 o2 O; J% N6 ?
不一会儿,赵老四收拾好电脑,电影重新开演,大家又回到原来各自的位置,或站或躺或坐摆回原来的姿势,聚精会神的看起来。
: X2 y/ k) S2 w只见来喜爸手握锋利的镰刀伸向儿子的裆部,他战战兢兢的问儿子:“我切了?”儿子毅然决然的答道:“切吧!”。爸爸把手伸向自己惟一的儿子那用来传宗接代的地方……这时老四立即点停,说道:“仔细看看,最多也就五厘米长,那么小的孩子就给切了,多残酷啊!”
0 I) L' V' g, E" L) Z6 [老三大京巴说:“切也不是切你的,想切你那小鸟,得那放大镜仔细找上半小时才能找到。”老七也跟着插话:“要是把王老二的老二切下来恐怕一个小粮升还不够装呢!”“啊!哈哈哈哈……”屋里一顿爆笑。老大李宏飞发话:“看片吧!”
" b1 q* ^; G$ H0 N0 f0 H8 Y! G来喜爸一咬牙一狠心刀起刃落,来喜一声声撕心裂肺刺心的惨叫令大家不寒而栗,殷红的鲜血在被单上蔓延着。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万幸去年我遇到了手艺精湛的小薇姐姐,动刀时才没有那么疼痛。
% R- {" r! S% u6 F# G0 F) u4 M片子大概一个半小时,还差三分钟剧终的时候我就起身上厕所,因为我担心大家看完后会纷纷上厕所,那时就尴尬了。刚一出门,刺鼻的酒味夹扎着酸臭味漫天飘舞,地上被吐了好几摊,像一张张令人作呕的比萨饼,时不时的还有人从各个屋出来,或是去厕所吐或是撒尿,走廊上被吐了好几摊子。我被恶心得几乎也要吐了,飞快地跑上七楼,好在七楼的同学不知是喝得不多或是酒量大的缘故,至少我没看到那些恶心的呕吐物。我进了一个蹲厕,插上门,脱下衬裤和内裤,用手指慢慢的把尿裤中的小管子拉出来蹲下控尿,尿液顺着小管子慢慢的滴下来。宿舍楼严重超员,加上这是封校的第一天,好多人心情都很浮躁,即便半夜一点钟了,还有人在走廊抽烟或是给对象打电话,厕所和水房的人也比平时这个时间多很多。我蹲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提上裤子回去。" Q" j$ L" ]# b! b9 ?# [5 r- l
屋里的另九个人也都没睡,受刚看过电影的影响,高谈阔论着关于太监的话题。我的折叠床放在靠里面的过道,老四的放在靠外面的过道,我脚对着窗户睡的。我的左手边上铺的大马哥马明壮习惯性的向过道弹了几下烟灰,紧接着立刻反应过来说道:“老二对不起,我忘了,又新来两个。”我说:“没事的,我朴陋朴陋(来东北学会的,就是用手擀一擀的意思)就行了。”
& \3 A8 g I0 n1 A6 l8 y. p/ N ^; L老白干接着之前的话:“在皇宫里都有专门的阉匠,动刀之前他都会先问你,你后悔不?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断子绝孙了可不要怪我。被阉者一旦说我不后悔,就开始动刀,切JB不仅仅是疼,好多人直接死在手术床上了。”! b7 @0 l; C5 e* O! I6 y* L$ l
老三大京巴说道:“我在北京时去过几回颐和园,那有个展厅专门展示有关太监的文物、介绍和图片,有小德张的,还有李莲英的照片,还看到了阉刀的实物,刀刃大概二十厘米长,半圆形的,更多的我就记不清了。”
' N# @% B+ S' M( |老八大北问道:“那割的时候究竟是割哪呢?是只把缆子籽儿割下来,还是全割下来?”大马哥答道:“我也想知道答案,我家在黑龙江的农村,住在我家旁边的那一家专门给人劁猪骟马阉鸡的,我们村和邻近的几个村只要有需要阉牲口的就找到他家,我经常亲眼见到是把一对蛋蛋挤出来,但至于怎样对待人就不知道了。”
# l6 o8 r7 M5 s, n" q/ T大马哥似乎想起什么了:“哎!对了,问问我们的小苗资料库,小苗知道更多的关于太监的事儿不?”
4 j& [6 G9 v* `0 ?: T X- P. @苗耀强躺在床上慢慢地说:“中国阉人的历史很悠久,但作为阉割后专门用于伺候主人的太监最早起源于商代,距今至少三千年的历史。除了古代中国之外,古印度,古埃及,罗马帝国,古代的朝鲜,越南,巴比伦,波斯……好多国家都有太监,而且都持续好长一段历史时期。不同国家或者不同时期割法也完全不同,比如古印度是让海吉拉(印度语中的太监)用香料和药材配的水把下面洗净,坐在一个台子上双手反绑,岔开的双腿也给绑住之后,阉师用一对竹板将其那个部位夹紧固定,一刀子下去整个就下来了,这时立即把烧得滚烫的油泼上,即止血又杀菌,印度的阉师绝大多数自己就是阉人,印度阉人成活率比较高的。古埃及的办法是执行阉割的古埃及僧侣用一根细绳将被阉者的那个部位缠成好几圈整个系紧,也是一刀下去整个下来的切法,切下来之后抹上药物就把脖子以下全都埋进沙子中,埃及的阉术比起他们的木乃伊技术可是差了远远的,基本上四五个人才能活下来一个。一些欧洲国家用阉童来唱圣歌,可能是只割睾丸。考古学家在英格兰出土了大概接近两千年前,相当于古罗马鼎盛时期的一套阉具,它是一个金属的大钳子,钳子顶端是一个放YJ的圆孔,操作时把茎茎放在圆孔里,之后用钳臂将YN与茎茎的连接处夹紧,顺着钳臂把Y囊连同里面的蛋蛋整个切下,茎茎保留着。古代韩国的阉割相对人性化,只是划破皮囊两侧把蛋蛋取出来就行了。强奸在信奉伊斯兰教的中东国家看来是相当严重的罪,比如伊朗等一些对强奸犯、通奸者、卖淫嫖娼者和同性恋执行绞刑给吊死。但还有少数穆斯林国家或一些部落对强奸犯也进行阉割,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阉割,通常做法是大刀直接剁掉茎茎。因为没伤及到睾丸,所以性特征上不受影响,只是打这以后就得蹲着尿尿而已。”+ S. H( v- G+ d' l" b
“那切下蛋蛋之后,茎茎会不会起飞呢?还有被阉割后,JJ上还会长毛不?”老八好奇地问道。; e+ t: h& @$ f0 _/ ~. t
小苗继续说道:“呃!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知道。据我所知,清朝时的手术是最彻底的,不但三大件子全不留,而且更变态的是每三年都要重新检查一次,一旦发现原来阴茎处有向外凸起的迹象就要再来第二刀,俗称刮茬,刮茬不次于又被阉过一次,有的太监阉割时没死,结果刮茬时死了。前段时间,我忘了是哪个省发掘出西汉时代的太监陶俑,陶俑上的太监YN全无,茎茎只剩下一丁点儿。”
5 g. J( `- k: L5 _0 E* o老白干说:“留那么一丁点儿还有啥用啊?干也干不进去,也不能站着尿尿,更不能传宗接代。”小苗说:“别小看了那一小块突起的地方,虽然男人的功能完全丧失了,但还有一个大用途,就是如果全嘎了小便时四处散花,留下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话,尿尿时相对聚拢一些,虽然也是经常尿裤子,但至少排尿还是基本能呈一柱出去。还有一点,男人尿道口是在下身朝前的位置,朝正前方长的,女人向下长的,女人一脱裤子蹲下来就能很从容的尿尿,但太监可不行了,无论站着蹲着或半蹲着都会尿的哪都是。”
7 V# n9 ~8 Y* n4 H# y/ y4 `/ {) Y小苗说的这一点很对,我是深有感触,我假装睡觉听着他们说的话我感到他们都是在说给我听的,心中想着:你个倒霉老四,干啥给大家看这么倒霉的片子!老八接着好奇的问着:“现在世界上还有太监没?”老七大棒槌说:“小八羔子今晚是咋的了?是不是也想切了当太监,好去后宫给娘娘们端尿盆去啊!”老八说:“我只是好奇问一问,老七要是去当了太监,恐怕到时喜美会哭上好几分钟,哭够了,眼睛一擦就再找别人去了。”: c8 g$ B1 @! O/ @$ }/ r
小苗接着说:“中国最后一个太监活到1996年,是满清末期入宫的。现在世界上也有阉人,主要集中在印度等一些南亚国家,印度的海吉拉大概一百好几十万,在巴基斯坦,缅甸,泰国也有为数不多的阉人。但他们区别于古代的太监,他们多数是宗教场合,或是祭祀、红白喜事时出现,还有一部分参与卖淫。至于被阉割后做为服侍主人的奴隶这种传统用途的太监,据说一个中国女探险家十多年前在非洲的一个部落里见到过。好些非洲国家内部有很多依然是酋长统治的国中之国,那里的人们不认同政府,不认同法律,只认同酋长和传承下来的习俗。”
7 R$ a9 c0 n) X" F2 I& P. x0 s大马哥夸奖道:“不愧是小嫩苗,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闻。”老四有好奇的说道:“我听说太监也有娶妻生子的吧,那东西割了,娶妻到无大碍,实在不行干脆来个无性婚姻,可是太监如何生子呢?应该是不能生子吧!”
) U' ?; o* D& i2 W) s老七答道:“历朝历代太监娶妻者大有人在,尤以明朝最甚。至于生子,基本都是过继的,偶尔可能也有太监对妻子的外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反正生下孩子都算是为自己传宗接代的。比如魏武帝曹操,他的父亲就是一个大太监的养子,在历史学界有一种不太普遍的观点,认为曹操的父亲原姓夏侯,被当时一个权倾朝野的大太监曹腾过继过来后改姓曹。这个说法不完全没有依据,曹操在世时重用夏侯家族的人,或许认证这一点。还有好多太监入宫之前就已经是孩他爹了,比如赵高和魏忠贤,入宫前他们都有一个女儿。再比如清朝喜欢招嫩的,入宫的必须是十六岁以下的,但也有超龄的通过其他渠道入宫的。而大宋王朝恰恰相反,招太监喜欢招老一些的,通常年满十五至二十岁有入宫意向的到兵部报名,那个时候的15岁或者20岁差不多都是孩他爹了,有的可能还有两三个孩子了。”
4 e$ r. r! Q! {+ ^# z; V* o老三大京巴也说道:“我在网上看到的一条消息,可能是南美的一个国家有一个女变态狂,幼年时被一个男人强奸过,所以非常痛恨男人的SZQ。于是千方百计的在网上勾引喜欢荤腥的男人,通常是勾引到荒郊野岭,她与那些男人先巫山云雨一段时间,之后用迷魂药把对方蒙倒,当男人醒来时……已经结结实实的被绑在床上等待悲惨的被阉割的命运。后来警察把她抓起来了,在她的地下室发现好几十套男人的器官,有的是从尸体上剪下来的,还有好多取自活体。”& a* I) v* ?! D c! |5 w3 n2 L
屋里静了十几秒,我更加触动,想起去年真实在我身上发生的往事。这时老三有些神神秘秘地说:“大家感觉,如果一个太监混在男人堆里,我们能不能发觉出来……”
1 s# V& O5 J8 c; b2 @顿时,我极度恐慌,心在急速的跳动,感觉到血液都在加速流动,啥时间脸也感觉到火辣辣的,一缕黄豆粒大的汗珠滑落下来。我咬紧牙,握紧拳头,尽一切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 {% v7 L2 |- E: u4 o: }- Z$ F老七说:“应该是能!太监没有胡须,嗓音尖细,喉结也不明显。但也有极少数例外,不同人的生理条件不一样。”
" r5 E, n5 R. k/ h+ P) T) \- S这一夜,大家唠的很晚,我始终一动不动,更是一言不发,装做睡着。过了好久大家才停止侃大山,屋里的鼾声开始逐渐放大起来,我紧紧揪着的心才有一丝放松,我发现我的衬衣衬裤和被窝已经被我的汗液浸湿了,尿裤也湿了一大片。我这临时加床比下铺的床矮,而且离左右边仅仅有不到半米的距离,一点隐私感和安全感都没有。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因为我知道这样下去肯定有一天会被大家发现的,我想了好多事情,又似乎是在胡思乱想,一直到天蒙蒙亮,我才在隐隐约约的困意下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M# x. [& K7 P U O
* ?6 h$ ^7 p" C6 B3 y# ?0 f5 C
6 { b# E$ |9 Y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