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 `5 B) S9 D) q$ a& Q 初夏,温暖的气温,徐徐的凉风。家,宽敞舒服的床。我赤裸着光滑的身体,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层白色的薄纱。子夜时分,我却已经醒了,肆意的在床上扭动,舒展。打开床灯,昏黄光线下完美的女体曲线,若隐若现。美貌,确实是女人人生的武器,我躺在床上想,我终于拿到去日本旅行签证了,时间大至快到了,天也大致蒙蒙亮。起床准备行装。我要坐7:00的飞机,去日本旅行。尽情的伸了个懒腰,梳理了一下长发。今天该以怎么样的形象出现呢?清纯还?性感?成熟?还是妩媚?我有些犹豫。终于放假了,面对镜子中自己的美丽的身体。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脖颈。先穿上了一条有镂空图案的白色内裤,然后带上了那条几乎透明的白色文胸。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逐渐遮盖,我有些兴奋。穿上我那条白色几乎有些透明的连衣长裙,然后一双纯棉的白色短袜,和一双白色的旅游鞋。接着把一只粉红色的手镯带在白皙的手腕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带手镯,内心都会隐约升腾起一种快感。然后选择了一条紫色的脚链,带在纤细的脚腕上,为雪白的袜子做了一分点缀。我打点行李,开始了我的假期旅行。 飞机到了日本,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原本很愉快的旅行由于我的不小心,将钱和游签证都丢失了。我又是瞒着家人偷偷到日本旅游的,不想让他们担心,就这样,我被困在了日本。还好我有三个月的假期,就在日本打工赚钱回家。由于我都长得还不错,没多久便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咖啡店工作。 工作的第七天,大概是晚上12点吧,客人都走了,我忙了一天,头都昏了,正在整理柜台。突然警报响了,我一惊,抬头看见在门外停着一辆警车,下来四个人从门外扑上来把我围住,我看到正对着我的那个人,腰上别着手铐。“你逃不了了,你因偷偷入境被捕了!”一个人大声说。“偷偷入境!”我脑子一懵。吓呆了。他们一下子把我制服了。我的双手被他们用力的扭到身后,冰凉的手铐铐在了手上。如此用力,我疼的叫了出来。我说:“你们能轻点吗~!我不反抗”.(后来,我才知我是中了她们设下的圈套,被咖啡店的老板给卖给牝犬调教所了).我带着手铐,被押上了警车,快点,你这女人!”一个人粗鲁的推桑着我上车。车子缓缓的开着,警车是开到了一个挂“牝犬调教所”大楼前,而不是警局.二个人把我大楼内的地下室里。这座调教所装有先进的监视系统的,只要我一有不对劲,暗处的枪就会对着我开,即使我能从所逃脱,我也无法从这里逃脱,因为我的签证没有了,我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当我被带到地下室后,我被眼前看到的吓呆了。地下室不大,但是里面全是性虐待的工具,在中间是一张大床,床的一边和天花板上是很大的镜子。天花板上还吊着好几根长短不一的铁链、皮制手铐,墙边还有各种器械,有十字的、人型的……我一下就明白了我将遇到什么了,我真的很后悔来日本。他们将我推了进去,“很高兴能认识你,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会放了你的。” 有个女人对我说。 “请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我会给你们钱的。”我惊恐的说。 她猥亵的眼神打量着我,命令道:“把衣服脱光,要进行入所查!”我自然不信,说道:“不可能,入所要脱衣服么?” 她哼了一声:“美丽的小姐,你以为你是在哪里,只要到了这里,你只能乖乖听话,否则,我们把你送进监狱关上两年,哼,有你好受!” 我只好脱下自己的衬衣,露出内衣。“快点,你这贱货!”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鞭子,“啪”的一声挥在我身上。“啊!”我忍不住大叫,告诫自己,现在不是以前了,现在我是个偷入境的人,在别人的约束下,只有服从才能不受屈辱的拷打。于是我动手把剩下的衣服全脱光,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时那个女人又说:在机场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是很好的犬奴隶,设下圈套才搞到你,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你的。你为我们去表演三个月,我们就把签证给你,让你回国去.你这贱货!过了把这个契约签了,我拿过去看了一眼,都是日文。她把协约拿到我面前,并把一盒印泥也拿过来,她指着协约的最后的地方对我说:“你的,你的,快快的签。”我只好拿起笔签了字还按了手印。协约的大至内容是:我自愿接受牝犬调教所的调教,自愿成为的田中美子的牝犬,永远遵守主人的命令!,感谢主人可以给奴隶这个机会,奴隶遵守宣言下面的宣言,.在奴隶完成这次宣言後,奴隶就成为主人的私人奴隶,请上天为本奴隶见证这次的誓言: 我自愿的做牝犬,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主人,脱离社会,告别人的生活。一天24小时,终身成为田中美子之私有财产,即奴隶,奉田中美子为主人,对主人的命令将无条件的完全服从,不再享有任何权利和快乐,以主人的快乐为快乐,永远不得自由,主人对奴隶拥有完全的所有权,控制权和处置权,奴隶不但需要服侍主人的生活起居,还必须成为主人的发泄工具,成为任何主人想要奴隶变成的物品,以上条款,奴隶必须严格遵守,学好服伺主人的本领。(K-9是西方的叫法,就是人过狗的生活,在SM里叫做调教,在日本叫人犬,其中小孩子叫童犬,男人叫男犬,女人叫牝犬,童犬就是从小开始按狗的生活模式开始调教.男犬和牝犬分为标准犬和完全犬标准犬是平常过正常人的生活,工作.家庭,只有在特定的时期才过狗的生活.完全犬就是全部的时间都过狗的生活,按狗的样子调教.(因为我现在是偷入境的就只能成为一条完全牝犬). 我在签字的时候才清楚地看见这个女人叫田中美子(也就是我的主人),日期: 2004.4.28 田中美子收好协议书以后转过头来对我说道:“你的,跪下的!”田中枝子又开始命令我。我赶快过去乖乖地跪在了地上。 田中美子接着拿来一条黑色的狗项圈,还有好几个金属环。上面的搭扣也是那种按扣锁,在按扣锁上有个比较大的金属环,这个金属环上面也带着锁,就象是手铐上面那样的锁,那肯定是挂铁链子的。主人打开狗项圈戴在我脖子上,调整好松紧以后也把按扣锁一按就锁好了。主人在给我带上项圈后, 我就成为有狗牌的正式38号完全牝犬奴.主人又拿出一套橡胶衣让我穿上,然后又拿出合金的劲手夹,把我的手和脖子夹上和另一个白人女奴用铁链锁在一起.我们被田中美子带往一个小岛,这个岛是一个牝犬调教训练基地,任何人不经许可是不准到岛上去的, “这个岛只准许两种人可以上岸,奴隶和主人.最基本的岛规规定:禁止奴隶在没有主人的监护下随意上街走动;奴隶在外出时都必须佩带足以限制其行动自如的刑具或捆绑;还有岛上的奴隶是不准穿衣服的。 这里的法规十分严明,任何人违反了法规都要受到制裁. 在上岛前,主人让我脱下了橡胶衣,我一丝不挂地跪在主人面前,我的手被主人用手铐铐在了背后,还被锁上了脚镣。 船猛地一晃,停了下来。田中美子向我们走来,她一身女王打扮,高高的发髻,红色的皮乳罩把双乳勾勒的十分醒目,性感的红皮内裤上有许多闪光的饰片和铁链,腰间的皮带上挂着一支小手枪和一副手铐,高跟皮靴的靴筒上佩着一把匕首。 “到了,主人打开了舱门,先把37号白人牝犬推了出去,看我在往后退,主人紧紧抓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已经没有退路了!”然后就用力把我推了出去。 第一次赤身露体地站在阳光下,又是被这样铐着,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无奈的我只能把头垂的低低的,我们两个拖着沉重的铁镣,慢慢走上了下船的跳板,在“哗啦、哗啦”的铁镣声中我们踏上了这个神奇的岛屿。 岸上的一个男人和主人打招呼,他们两人好像很熟,说笑起来,我们两个牝犬只能悲惨地站在一边,我偷眼看了一下白人女奴,她和我一样低低的垂着头.就在这时我的屁股上传来的清脆的皮鞭声使我马上就明白了,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没有人格是一条牝犬了。 “抬起头来!”原来她们说完话走到我们身边来了。 “这位是大岛先生,由我们两个负责你们的训练,他是你们的新主人,向主人问好。” “主人好。”我俩轻声地说。 “大声一点,说:主人好,请主人多费心。”大岛厉声地说。同时皮鞭落在了我俩的胸脯鼓涨的乳房上,被皮鞭一打,我两同时哆嗦了一下,看来这个大岛可不是个善良之辈,打的狠狠的。我俩赶紧大声地复述了一遍。 田中美子对大岛一笑,“太不懂事,让您见笑了”说着从大岛的手中接过两个金黄色的金属环,把一个打开后给我戴在了脖子上,“这是你们奴隶的象征,在你们离开这里之前必须戴着它,这是钛合金制造的,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所以不要妄想摘掉它,在岛周围二十公里的海域内,任何人见到带有这种项圈的人都会给我们送回来的,所以不要动逃跑的脑筋。在这里你的代号是牝犬M38,她的代号是牝犬M37。”随着项圈锁紧时的“咔嗒”声,我不仅失去了自由,还失去了姓名,成了一名真正的牝犬奴隶。 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能称他们为男主人和女主人了。 “牝犬M36过来向女主人问好。”随着男主人的喊声,从稍远处走来一个装束和我们差不多的女奴,向女主人了问好。 “这是牝犬M36,你们将在一起受训。”他对牝犬M36说:“去和她们打个招呼。” 男主人“咔”的一声把一根链条安到了我的项圈上,把另一端安到了牝犬M37的项圈上,又在她的项圈上安装了一根链条,把她和牝犬M36连到了一起,在牝犬M36的项圈上又一条稍长的链条,这根链条的另一端是一个和狗链一样的,可以套在手上的皮套,男主人把皮套往女主人手腕上一挽, 被铐的结结实实的我们拖着沉重的脚镣,像狗一样地被主人牵着,走到了大街上。 在大街上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人们已经见惯了像我们这样的奴隶了,而且大街上不时地可以看到像我们这样的情况。落日的余辉给我们的身上涂上了一层金色,凸起的地方发出诡异的金光。幸亏岛子不大,在我的脚腕还没被脚镣折磨断之前我们来到了位于岛子边缘的驻地。这是一个有小山面临大海的院落,整洁的院子,一幢小楼,旁边有几间没有窗户的平房,看上去还不错。我们被带进了其中的一间房子中,里面只有一盏昏暗的电灯,黑乎乎的,好半天我们才看清里面的情况。地上摆着几件我叫不上名来的东西,墙上挂着几幅照片,照片上的女人都是被捆绑或在笼里的惨状,屋里摆放在几个不同形状的铁笼,让人一看就心跳。在有就是挂着许多刑具,手铐、脚镣、皮鞭、绳索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 我们站在屋子中央,不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男主人对我们讲话了,他说了一些岛上的规则,和奴隶应该注意的事。最后他说:“今天你们刚到,路上辛苦了,晚上的安排是这样的,吃过晚饭,洗澡然后睡觉,明天开始按我们的日程表进行。” 我听到可以休息了,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酸痛起来,我好想解开这些镣铐,好好放松一下。 牝犬M36 被牵出去取饭了,我们嘴上的刑具被取了下来。 饭来了,是牝犬M36用从腿裆里拉出的一根绳子拖着小车送来的,车上有一盆汤和一盆拌好菜的米饭,我和牝犬M37茫然地对视了一下,不知道该怎样吃。 “谢谢主人的赏赐,您的母狗可以吃食了吗?” 牝犬M36对着主人谦卑地说。主人用手里的皮鞭敲了一下饭盆,牝犬M36立即跪在地上用嘴在盆里像狗一样的吃了起来。 要这样吃啊!我宁愿不吃也不愿意受这样的侮辱,可是肚子早已开始呱呱地叫了,在饥肠辘辘面前,面子变得不重要了,何况一个奴隶有什么面子可言呢,刚才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示众时不是把面子都丢光了吗。于是我们也学着牝犬M36的样子求得主人的同意后,跪在地上吃了起来,我伸头往前拱,把饭用舌头舔进嘴里去,饭吃光了,我们三个还在用舌头舔饭盆。主人的鞭子落在了我们的屁股上。 “牝犬M36去刷盆,其余的跟我去洗澡。”男主人把小车的绳索系在了勒进牝犬M36屁股里的绳子上,牵着它走出了房间。我被牵到了浴室。浴室里着竖立着几个长方形竹架,我和牝犬M37被摘下了项圈等所有的装备,手脚被捆在方框边上的竹架上中,经过调整,我被最大限度的伸展开。已经被呈大字形固定在了框架上, 虽然手臂已经麻木了,可是脖上失去了束缚,轻松极了,我想到立刻就可以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了,我心里好高兴。四周的喷头一起向我喷除了温水,水温在逐渐加热,最后保持在我刚好能坚持的温度,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在快速的流动,舒服极了,正在我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有几个东西同时接触到了我的敏感部位,叉开大腿的屁股、两个乳房,原来是几把毛刷,它们刷的轻重正好,在它们的刺激下我也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忽然一把像刷试管的刷子一样的毛刷伸向了我两腿的中间,在那里转了几下,好像是找到了进口,便立即向里旋转着向里插,同时还有大量的水从毛刷的边上流出来,在柔软的毛刷的刺激下,我的阴道一阵阵地收缩,那毛刷不仅旋转,还不时地进出,好像一定要把我里面刷的干干净净才肯罢休。我的叫声也就没有停止过。 终于毛刷收回去了,又冲了一下,四面吹来了热风,我好舒服都快要睡着了。最后浑身干爽的我,女主人披着一件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主人用一只注射器通过乳头分别将药水注射到我的两个乳房里,又取出一只注射器将药水注射到我的大腿根内侧的肌肉里,这时候我的乳房感到涨满鼓起很高,两个奶头开始挺立,后又走过来给我和我和牝犬M37在屁股上打了一针,然后把注射器放进一个写着“防疫”的不锈钢盒里,又从另一个写着“避孕”的盒里取出了一个注射器给我们俩注射。怎么还要打避孕针呢?我有些不解。可能这是岛上的规矩吧,我的身份告诉我不要问,问只能给我带来训斥。 该去睡觉了吧,我好困呐。 我们的手用手铐铐在了背后,依然用项圈上的链子连城一串,被牵回了刚开始的哪一间房子。 “每晚要有一个接受单独训练,今天是牝犬M38。”女主人说着把我和她分开,牵到了一边。 女主人拿来一副套狗用的黑色皮制项圈给我戴上,挂上铁链,然后又给我戴上中间有铁链连接的黑色皮圈手铐和皮圈脚镣。这一套黑色的束缚工具与白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使我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妖艳。拉动了我脖子上的铁链,我被牵进了小楼的地下室,这里是一间同样阴暗的SM刑室。 女主人示意我躺在一张像妇科检验用的椅子上,两腿翘起,向两侧张开,放在两边靠近头部的支架上,形成了一个大M形,女主人把我的双手铐在椅子的背后,又麻利地把几条皮带扣紧,两条皮带分别绑在我赤裸著的双乳上下,将我的上身和双臂紧贴著椅子靠背牢牢捆住;我赤裸著的双腿被分 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我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我的两个脚踝也分别被绳子捆著,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我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更令我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我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外,从我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完全赤裸的下身!“来母狗把嘴张开。” 主人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把我的嘴巴捏开,把钳口球塞了进去,然后把皮带在我的脑后系牢!钳口球塞进嘴里,我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 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可怕的残酷现实使我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犬奴隶的样子!” 我就以这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被完全地固定在上面了。我面前的墙上有一面镜子,镜子的角度使我能清楚地看到我的情况。 旁边的一盏聚光灯打开了,光线聚集在我的小腹下的黑丛林处,有些发热的灯光照射着我急促起伏的小腹,黑丛林发出了变幻的反光。羞耻使我想把腿并起来,两边的支架稳稳地撑着我的腿一动不动。 女主人推来了一个像医院里用的小车,上面有一盆热水,她用一把毛刷蘸着热水在我的小腹上涂满了肥皂,又从下层取出了一把剃刀,我不知她要干什么,扭动起来,她对我说:“你这里太脏了,我来给你清理一下,不要动,不然是很危险的。”冰凉的剃刀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我不敢再动了。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了。她的手很熟练,随着剃刀的移动,我觉得小腹有些凉,剃道继续向下,连我的两扇大门处,后面的肛门处都不放过,直到他的手离开,我才睁开眼,黑丛林不见了,我看到的是像婴儿一样白嫩的小腹,褐色的、淫靡的、微张着的两片淫唇,和光溜溜的像菊花一样的还在微微抽动着的肛门,我羞的脸通红,可体内的感觉向我表明,我好像很喜欢这个样子。女主人走了过来,她察看了一下我的屁股,拉过旁边的小车,车上的铁架子上挂着一个大瓶子,就象是医院里输液用的那种,不过要大的多,里面装满了液体,下面有一根乳胶管,乳胶管头上是一段硬塑料管,她拿起硬塑料管打开乳胶管上的一个开关,水流了出来,她先把我的外面冲干净,又插进我的小洞冲里面,虽然当插进肿起来的小洞时十分痛,我还是忍住了,里外都冲干净了,她用毛巾把我的屁股擦干。正当我心里充满对她的感激时,她的手摸到了我的肛门,我紧张了起来,用力抽紧我的肛门,可是她的手指灵活地在哪里转动着,好像还在涂着什么药膏,凉丝丝的,她的手指停在了正中央,在向里用力,插了进去,我用力扭动着屁股,却躲不开她的手指,当她的手指全部伸了进去开始在里面转动时,我已经放弃了抵抗,因为从哪里传来了不同的感觉,手指的运动刺激了我的大肠,带给我一种怪怪的快感,她抽出了手指,我的肛门好像意尤未尽地开合着,她却拿起了那根塑料管,轻松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插到底后用力向里一旋,将那塑料管末端的一段螺旋状的橡胶塞子旋进了我的肛门,接着她打开了管子上的开关,我的肚子感到了一丝凉意,那瓶子里的液体开始灌进我的大肠。女主人悠闲地看着瓶子上的刻度,直到她认为满意了才关上那开关。坐在一旁看着我的变化。 我的肚子已经被灌的像一个孕妇一样鼓了起来,肠子开始一阵阵地绞痛,强烈的便意,迫使我用力想冲开肛门的堵塞,一切都是惘然,肛门紧紧地咬住了那肛门塞,纹丝不动。可是我的肚子一阵痛过一阵,我全身滚满了豆大的汗珠,在聚光灯的照射下亮晶晶的。 终于我的女主人戴着橡胶手套走过来了,她伸手拔出了我肛门上的塞子,一声响亮的喷射声,一道黄色的水柱箭一样的射了出来,房间里立刻充满了臭气,我已顾不上感到羞愧了,压力的释放使我感到十分的舒服,女主人打开了换气扇,时间不长屋里的异味就消失了。她再次走到我的前面,拿起了那根管子又一次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就这样我被反复地灌肠,直到喷射出来的是干净的清水时,才结束。 没想到我的噩梦还没有结束,一辆炮车被女主人推了出来,大炮它的目标却是我的刚刚清洗干净的肛门,是那么准确,我感到撕裂般的痛楚,其中夹杂着莫名其妙的快感。这样的攻击进行了三次,我又昏过去了三次。 当我醒来时看到的肛门好惨,一截赤红的大肠向外翻着,从里面流出的混浊的液体中带着一丝丝的血,整个屁股似火灼般的痛.女主人毫无表情地用带着手套的手将翻出的部分推了回去,冷酷地将那根管子插了进去,我已经像死人一样,对这一切毫无反应,下面进行的依然是一次次的灌肠,再次把我的体内清理干净。我终于又一次昏死过去了, 我上岛就这样“睡了”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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