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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不敢!”刚才随风的确是怕用力会弄疼流云,没想到被义父看出来了。“哼,你不敢?滚到墙边跪着去!”“是!”随风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流云,自己顺着义父指的地方跪下了。
) x0 _: P I0 L! u. ?- m “躲一下打五下,看你还敢不敢了!”
0 c! ]) c* J9 |% w# P" j% V; U( N “啪啪啪啪啪……”: ]0 A/ E& q- V' x) k
“啊~~~~义父~~~~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
, p# ?! `* H. ]3 K" ~# v6 k; H) ^ 五下正打在了流云臀部和大腿部的连接处,谁都知道这个地方是最敏感的,那个位置立刻青紫一片,跟旁边的肌肤很鲜明的对比。只是这五下,流云就受不了了。 G6 M) V9 ], [! _4 }
刚才的五下,还是算躲的那一下。还有七十九下,流云不知道自己挨完打之后还没有命活下来。从小到大,也没有挨过这么多下的打,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
0 {: l: _& Q& h' T L$ d “还有七十九下,报数!”没听错吧?谭晓槐竟然要求报数?流云被打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怎么可能会一直记得打了多少下,恐怕中间要昏死过好几回了。“义父……流云已经知道错了,您就不要再要求他报数了……”流云刚要开口,师兄随风就提前帮忙求情了,有个师兄真好,重要时刻还真能派上用场。% x9 [$ g2 a2 N5 |* s& N# S, O8 T4 P
“难道我还要听你调遣吗?”谭晓槐火气不小。随风连忙替自己求情:“义父我不是这个意思……随风怎么敢呢?我只是……”“好了,不用说了,你只是什么不关我的事!如果报错或是不报,加罚两下,听懂了吗?”$ `6 P, Y) s3 i* F! d' L9 S9 _
“听懂了……”流云恨死随风了,如果不是他求情,也不会这样,天哪,如果这样算的话,要打到什么时候,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 y' Z; Y% G6 C* ? “啪……”“报数!”谭晓槐再打的时候,流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没有报数,紧接着,谭晓槐又打了一下,流云才痛的醒过来,“一”紧接着,谭晓槐又重重打了一下,这三下竟然只代表一下,流云感到自己好像跌入地狱一样。
- t: M [! d# Q- C) M “啪……”“二”这下流云不敢走神了,流云把藤条打在身上的痛楚全化成报数的声音了,谭晓槐又不肯手下留情,每打过的地方,都像被炭火在烧一样,火辣辣的疼。
- Z/ ^, \9 g+ U+ j “啪……”' s Z& M: Y/ @8 h: z, `9 W2 t% z
“啊,三……”+ s6 E( ]+ `- F" {& e* U
“啪……”' ^9 U2 h2 _+ X8 X; G+ v3 F2 O
“啊,四……”% l+ M2 R7 }6 i/ G
“……”
3 w$ s% P! N9 V o “啪……”( G# |/ D% F/ E. @8 H. y
“呃……七十……”" ?* i7 ]; k6 _
流云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就算是报数,声音也小的可怜。不过谭晓槐没有跟他计较。被打过地方再被打格外的疼,流云的惨叫声也慢慢变成哭泣声了。再看看他屁股,谭晓槐好像找不到地方打下去了,只能打已经挨过的地方,有些地方甚至让人感觉一碰就能出血似的。
/ K" S i; S9 j7 H! p “啪……”
/ B6 e) l! l, }/ f( e “……七十一……”
+ [9 o: x" \6 W' J! Z& x 谭晓槐没办法,只能从腿上下手,流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太疼麻痹了,似乎有一个火盆,在流云的身上烤似的,眼看着皮肤都要伤焦了,但却没有办法逃离火盆,就是这种感觉,流云的视线也渐渐模糊了,慢慢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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