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折心3 {' p" D* g2 C6 j7 M7 V
方客延绵软着身子跪趴在刑床上,许久听不到竹板落下的声音。才意识到这二十戒尺算是挨过去了。等待的未知,让恐惧蔓延开来,不知接下来是怎样的羞辱与痛苦,不知这残酷的惩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8 X0 O% p# h' ~) V3 S# Q, _ 方客延感到上身被拉扯起来,有人将一张小榻垫在他腰腹下,用绸带将他大腿根部和纤细的腰肢牢牢缚在榻上,解开他酸麻的双臂,轻轻揉捏几下,又依原样绑好。" @2 l4 D( ?# H+ A
尊婆婆拿起盘中一根食指粗细一尺多长的细藤条,“这根藤条的厉害公子怕还不知道,先用屁股夹着,再让你快活一炷香,”
7 h8 j) y2 d+ M4 O k V4 k 方客延被捆的无法动弹分毫,两瓣屁股蛰痛得似乎没有了知觉。所幸藤条细长轻便,臀瓣又肿胀的将中间细缝挤得幽深紧密,一炷香后,竟一次也没掉下来过。! \0 p+ S* X7 i. E1 Y+ T
有人将藤条从股缝中间缓缓地抽出来,凉凉的在臀沟中划过,扬起,带着破空之声落下,方客延口中发出一声含混的悲鸣,一道撕裂般的疼痛从后臀上传来,刀割一般剧烈。他这才明白为何要将他绑的这般紧,否则他一定会疼的从铁床上滚落下来。“嗖”的一声,第二鞭又落下来,填在口腔里的罗纱将惨叫变成低沉的呜咽,两行清泪从漆黑的眸子中滑落,额头贴在铁床上左右碾动,单薄的背上两只蝴蝶骨高高凸起,雪白漂亮的背上竟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儿。
' _2 h6 f1 A% F9 @7 X$ C+ D$ o 太疼了,藤条带来的痛楚就像利刃割开肌肤,一直切到骨髓深处。方客延模模糊糊的想也他也许会死在这里。挣扎着抬起头,看向高高坐在上方的慕容寂,正对上他深邃冷寂的眸子。又是一藤条抽下来,方客延的头猛然抬起,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呜咽。 |6 l* W! w2 Q9 i5 S
他哭泣的样子居然如此动人。慕容寂觉得以恶制恶的确是高招,妙招。看恶人挨打哭泣,很爽;看恶人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无声的恳求,很爽。
5 t( T% Q& C% t( v" B( n. L 慕容寂走到方客延身前蹲下,温柔的捧起他苍白汗湿的脸,手指伸进他口中扯出绸巾,“想说点什么吗?客延。”7 S- i. N- O5 K. I/ ^
“停,停下......不要打了......”吐气般的声音,低低的。, {2 N" l8 K9 Q _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1 E$ X p/ |% f' @6 P' K “啊”的一声,臀上又挨了一记藤条,没有命令,刑官不会停。
: g/ a$ I9 S/ j. E, H5 R: H6 E3 w “不要,不要了.....求你停下来,好疼,好疼....求你....”方客延一边哽咽哭泣,一边哀哀恳求,他眉眼清媚,长长的睫毛卷翘浓密,沾着泪湿,直挺的鼻子鼻尖微红; H' u2 L8 g1 \, ?
,双颊嘴唇苍白,哆哆嗦嗦的哭泣着,让人无法不心生怜惜。
. a7 N4 Z8 |- U$ Z# P, p “我要你以后留在我身边,你愿不愿意?”. `* t9 K1 b9 S
“愿...愿意,我愿意以后一心一意为黄泉殿办事。”$ m, _: M4 _/ S! @
“错!”又是一藤条抽下来,方客延头一下子懵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慕容寂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的说:“记住,你属于慕容寂。自己说一遍。”- ]4 J5 ?7 Q9 a0 i5 x( C# ~
方客延断断续续的重复,“...属于慕容寂,我方客延属于慕容寂。啊——” 臀上又是一阵剧痛,方客延再也忍不住,放肆的大哭。' l& w. O5 f, I) @: T0 Y w
不管他怎么哀求,讨饶,二十藤条一下不少的被执行完毕,慕容寂一直在他身边,没有离开,在他痛极咬唇的时候,掰开他的下颚,防止他伤到自己。
: d, T5 h5 N) D6 p 方客延赤裸的身子抽颤着,许久不能平复。被严厉惩罚过的后臀上伤痕斑驳,藤条抽出来的紫色檩子蚯蚓一般趴在双丘上。
$ e/ u+ V$ z' s, |" S) k 慕容寂亲自动手给他拭去脸上身上的细汗,又喂他半碗清水,一颗红色的丹药。( b7 X6 `( @3 ~" \$ j1 c) f: C
尊婆婆将一条四指宽的皮带放在盘子里呈上来,问道:“方公子可休息好了?那咱们就继续,”
( z- b( i$ d+ D Q1 g$ V 方客延一听居然还要打,沙哑着嗓子喊道:“不要再打了,慕容,我答应你了,我全都答应,不要再打了。”
9 c! q7 x% N$ f% N 慕容寂缓缓地说:“你答应跟着我,可你先前毒害我,追杀我的事情却不得不罚,放心,我不会罚你太重。”& Z" P3 b6 ~9 T. R# h: y
方客延抽泣道:“慕容,你打死了我,我还如何为你做事?”
# n- |5 U( L9 B' T- H& Y. U 慕容寂听言不觉莞尔,事到如今他还不忘讨价还价,便掐了掐他粉嫩的脸颊,“怎么舍得打死你,婆婆下手自有分寸。! `! i8 C4 {3 }; z" V2 O+ y
方客延的后臀总共吃了百余下的板子,藤条,现下轻轻一触也是疼得厉害,那皮带宽厚柔韧,只看着,便觉得两个臀口瓣突突的跳着疼。1 n- U$ p% C& }, C, r
“方公子,老妇只用这皮带打你十记,但这十计你自己都要高声报数,可听清楚了。”
: [8 H& c3 ~( ?/ H1 K0 R4 H 方客延艰难地点点头。
+ e8 K' J- v2 y$ ]5 `9 s1 m “回答我!”8 j6 c8 |0 H' v. ^% Z
“听清楚了,自己报数。”他对眼前的老太婆又恨又怕,只得低低的回话。2 d* s- {8 O: G3 y; E
“啪”第一下呼啸着落在一侧的臀峰上,“啊--”方客延长长的痛呼之后,才想起报数,“一”。
2 Z* ?. e; [! e 皮带宽厚,一记抽下来,整个臀口瓣都被照顾到了,如同被火舌舔过一般,高耸成圆弧的肉口丘被扯动,痛苦的颤了颤又恢复如初。
) F ?8 @! b! R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合为一记,皮带从不同的方向落下,臀峰,臀侧,上部,下面都被火热的关照一个遍。
! i% R' p i+ A( [. Q 方客延一边高声哭叫,哀求,一边不忘报数,无助又可怜。十计皮带抽完,方客延的嗓子已经沙哑的厉害,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用湿口润的黑眸茫然的望着慕容寂。
' R3 E! z- b `# h “疼得厉害吗?”面对慕容寂的询问,方客延只是流泪,没有半丝声音。. S% T) I+ U. a* ~
慕容寂解开方客延身上的绳子,看他无力的瘫软在铁床上,雪白的身子上嵌着一个熟烂肿口胀的屁口股,有几处已经紫的发黑,虽没有破皮流口血,却也岌岌可危,如同一层皮儿包裹着一汪水。
' F' O8 X) O5 g0 f 慕容寂让红衣少女将四只放着鞭子戒尺的盘子一字儿排开在方客延面前,温柔的换过他的肩膀说:“客延,你听好,剩下的鞭子戒尺一共是四种,按例这四种你都应该好好领教一下,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像刚才那样绑住你,每样都打足二十下,或者你自己乖乖的摆好姿势,自己报数,每样只打你两下,你选。”
, Q/ n' x, U" A( a 方客延苍白的唇微微颤着,水润的大眼睛缓缓眨了两下,没有做声。! I5 R$ O" P6 ?8 p
“你不说话,我就叫人来绑你了,像刚才一般,每样二十下。”慕容寂一边说,一边在他伤痕累累的臀口瓣上按了一下。& d1 w( n$ E+ j$ ]! p" l6 J( J
方客延大叫一声,低低地说:“我自己...乖乖的...报数...”( V+ c: w8 A: ?1 f
慕容寂满意的拍拍他的脸颊说:“好,尊婆婆会在一旁告诉你怎么做。” $ A2 @% x! p! r
尊婆婆让方客延跪直,拿起一把精钢的戒尺,说:“伸出手来,手心朝上,左右手心脚心各一下。”( e E9 F7 l. q c `: t3 k
戒尺抽在手心上,整个手掌都麻了,立刻隆口起一道戒尺形状的印子。双手痛得一动也不敢动。打足心的时候则让方客延平趴下来,小口腿向上竖起,雪白的足心伸平,幼口嫩的足心挨了两下戒尺,尖厉的痛楚沿着足底蔓延到全身,方客延刚收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U6 K. _) ]. B5 i S" F
尊婆婆拿起第二只盘子中的略窄一点的皮带,吩咐方客延:“这皮带是用来抽你大口腿内侧的细皮儿的,躺下,把两条腿蜷起来,用手抱住向两边分开。”8 d2 J% Z) i; b4 {- R
尽管此举使得私口处完全暴露出来,方客延又羞又怕,不敢怠慢,只得照做。慕容寂看着,暗想“果然乖了很多。”
; @4 k1 U' ^. R' p/ `5 D" L 细白的大口腿内侧又添了两道红痕,疼得厉害,待得两鞭过后,方客延立即合拢双口腿,他还是怕羞。
0 I1 P: @5 F7 F. @; O; j 第三个盘子里放的是一只多股鞭,看上去柔韧的很。尊婆婆将鞭子交给刑官,对方客延道:“这条鞭子用来抽你两瓣屁口股中间的嫩口肉,跪好,把屁口股撅高,腰下沉,自己用手掰开屁口股,把屁口股口沟晾出来。”
# h' A3 f2 ?2 R$ ~: s$ o0 K% c0 @$ @ 方客延听此窘的满脸通红,慢吞吞的摆着这羞人的姿势。手心里的尺痕还麻肿着,两片臀口瓣又伤的风吹一下都痛,啜泣着试了几次,才堪堪将两瓣屁口股掰开一条缝。尊婆婆叱道:“再往外掰。”手上又使力,柔韧的鞭子带着凉风扫进来,娇口嫩的密地一片刺痛。方客延轻轻吐出一声“一”。尊婆婆训斥:“大声报数,否则重新打过。”他再也无法忍受的大哭起来,沙哑着声音又喊了一声“一。”后面的刑官用鞭子手柄抵在他密口合的臀口缝上,示意他还有一下。方客延缓缓神,跪伏好,又挨了重重的一下,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再提不起半丝力气。
: r4 L! `; v8 z5 N' }( |; { N+ U8 ~ 尊婆婆将最后一只盘子里一根头端分做两股如毒蛇吐信般的细长皮鞭拿过来,说:“这是最后一根,蛇信鞭。用来鞭打你那后口庭菊口花。这滋味你尝过一次便会终身难忘。如方才那般的跪趴好,这是最后两下了。”# N G+ P# x- D) Z% t
方客延一听又要打那里,还要再摆出那羞人的姿势,让自己最私口密的地方再一次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身子蜷成一团不肯照做。7 H' Z v( P' U6 K. X% z9 {( E" t
慕容寒揽住他细瘦的肩膀,用哄骗的语气说,“客延,听话,最后两下了,挨完这两下,我便带你去休息。”方客延扯住他袖子,哀哀的恳求:“不要打了,求你,别打我了。”低低的沙哑的声音只重复着两句话。
, ?* T; d1 w4 d* l# I “客延,你是想自己乖乖的挨完这两下子,还是我叫人来按住你,扒口开你的屁口股抽你二十鞭子?”方客延听此,明白这最后两下无论如何让是逃不掉的了,便由着慕容寂扶住他跪在铁床上,咬牙扳口开臀口瓣,将小巧精致的菊口花露出来,羞怯怯的蠕动着,泛着石榴色的光泽,等待残酷无情的鞭挞。
, i4 m8 ^) M0 w$ |* ^0 v& N, m( V 如毒蛇的尖牙牢牢锲入身体的脆弱,蛇信鞭无情的摧残着娇花嫩蕊。
' c% e' u/ \- H( {/ H& Q; F “客延,报数。”慕容寂温柔的提醒他。
5 O0 h; ~- k) W! ^, ~ “一”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几乎听不到,只是气流的划过。良久良久,方客延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 [' |! b5 X/ s/ } 慕容寂想尊婆婆笑道:“婆婆,晚生向婆婆讨个人情,这最后一下就免了他罢,那里娇口嫩,打坏了以后如何用的尽兴。”! A" |* S- M& x! y5 i
“掌殿大人信不过我老婆子么,您看方公子身上可有一处破皮流口血的?老妇下手有分寸,你既然开了口,这最后一记劳您动手给他扒口开屁口股,也省的旁人粗手粗脚的,倒教小公子吃了苦头。”) N P6 o" [- I0 d! u
慕容寂让方客延趴在他怀里,双手从背上滑落到他紫黑的臀口瓣上,小心翼翼用的分开双丘,小菊口花挨了一下责罚,红艳艳的如同流淌的胭脂,慕容寂眼神示意刑官,鞭子掠过花口蕾,方客延身子微弱的挣动,他实在没剩多少力气了。 8 C$ r: y& d3 X m
慕容寂拍着他光口裸的背轻声安抚,解下披风裹住他赤口裸的身子,一手搂住他膝弯处,一手环住他腰背一把将人抱起来。方客延疼的神志昏沉,下意识的伸出一只光口裸的手臂环住慕容寂的脖子,头埋在他肩颈出小声啜泣,甚是亲昵依赖。慕容寂因他这般举动愣了愣,随即心底泛出一丝柔情。0 a4 i* p" Z. G7 P$ A3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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