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停了,蒙德大教堂每月例行的合唱活动却没能按时开始。
/ M ?1 z( i" P4 |, u8 u0 }+ g4 K为了能抢到一个靠前的座位,城中最虔信的市民总会提前几个小时来到教堂。然而,第一排却总是被几个熟面孔霸占着。他们自称“芭芭拉粉丝应援会”,做了很多让西风教会头疼的事情。合唱从傍晚时分才开始,他们却会在一大清早就来抢座位,一整天里都留人把守,只为能比谁都更接近他们的偶像、祈礼牧师芭芭拉。- z( i3 @1 |% \5 ~# C; D3 I" ?
尽管是在自由的蒙德,西风教会却以严格恪守时间著称,甚至让崇尚律法的枫丹人都钦佩不已。历经千载,大教堂的钟声永远那么准时。牧师与修女们的日常生活,也一直遵从着钟声的指引,起床、祈祷、用餐、就寝,都有固定的时间。
8 O# s* _; O- Q% |3 C每月的合唱活动自然也不例外。 O, }: {8 E% i. t3 Q4 H" s
以往,一旦钟声结束,合唱队就会伴随着庄严的管风琴声缓缓入场,排成整齐的队列。芭芭拉身为领唱,会在最后入场。她总是面带甜美的微笑,走到舞台中央,大声宣布演唱开始……今天的状况着实有些反常,市民们纷纷取出怀表确认时间。其中要数“芭芭拉粉丝应援会”的成员们最为焦急。他们已经等了一整天,一分钟也不想再多等,不免抱怨了起来。( I, B0 [/ B1 r0 z7 ^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休息室里的修女们比他们还要着急。/ ]2 h& F" Z# B% X
这场合唱活动绝对的主角芭芭拉,上午外出之后迟迟没有回来。3 I' E% [7 k% [: ^6 W
正当修女们讨论着派谁临时代替她做领唱,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正是芭芭拉。她气喘吁吁,汗水打湿了头发,看来是一路小跑着回来的。牧师制服和白色的连**上,都沾染了些许灰尘,好在不凑近看很难发现,并没有什么更显眼的污垢。
9 t2 j5 ?, f+ I! ^ V9 h她的左臂挎着一个编织精巧的竹筐,里面满是生长于石门一带的绝云椒椒。
8 W, R; `/ \, N6 s0 E: m“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d$ t3 K4 L8 x+ r( o# `) e/ O6 v
芭芭拉深深低头,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9 Y% J. w$ a6 S$ @# O6 f时间紧迫。修女维多利亚没有责怪她,也没问她为什么迟到,只是说了句“我们先上台了,你简单准备一下”,就领着其他参加合唱的修女一起离开了后台。
9 g9 ?% H8 |. m9 s( x$ W管风琴声响起。6 V3 ?, R; U9 {, h4 b: K9 {; H
三个见习修女凑到芭芭拉身边,接过篮子,用手帕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又轻轻掸去她衣服上的灰尘。芭芭拉轻声道谢,然后深吸一口气,准备登台。
) Y+ T% @3 l+ g) p7 j'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修女罗莎莉亚缓缓走向芭芭拉。见她过来,见习修女们赶忙退到一边去了。1 q: c( x% i& b% M$ G# ^# f' B
罗莎莉亚那张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更无表情。她很少主动与其他修女搭话,也从不参加合唱一类的集体活动。围绕着她总有这样那样的传闻,还大多是负面的。她的特立独行和恪尽职守,分别收获了同僚们的敬畏和见习修女们的惧怕。不过有一点不可否认,罗莎莉亚确实在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西风教会。
3 |, X/ t, w G# o/ A4 \# @她俯下身,把脸凑到芭芭拉耳边,低声说了句:5 z8 r# e& N3 [) e* v
“合唱结束之后,记得来惩戒室报到。”
- k- M9 S7 i. S. r芭芭拉默默点头。她眼睛里泛着泪光,既有愧疚,也不乏委屈,自然也少不了恐惧,但更多的是坚毅。如今的芭芭拉已经不再是那个还没踏进惩戒室的大门、就开始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了。
0 j/ Q# c% @. q# i! g尽管她要面对的惩罚也远比当初受过的更加屈辱、严厉。
3 A8 J/ k& A1 F; `# ~4 X芭芭拉小跑着离开之后,见习修女们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她的背影,尤其是那个即将受难的部位。然而罗莎莉亚却突然来到三人面前,挡住了她们的视线。
7 s Y8 r; D1 K; U0 u& b, N! W“享用正餐之前,先来点开胃菜吧。”罗莎莉亚自言自语道。她看向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三名少女。“你们没有什么事情要向我交代吗?”5 ?* U0 q# ?, @- O0 [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 y6 o/ T1 y2 \# A- Y9 f“老实交代的话,我就不请你们去惩戒室做客了。可以在这里解决。”
( z3 m/ K. s5 D! E. E. U“啊,”其中最年长的亚美莉先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番之后终于说了出来,“我们是不是忘记打扫后院了?”
$ m X3 l; f0 M a$ I; b/ N“你想起来就好。可以少吃点苦头了。”7 ]: H0 d5 t( N. m4 D$ U2 u
“对不起,我们满脑子全都是合唱的事情……”
8 P& l7 e8 c, r$ y; V/ z, ]+ @: R# J“不用向我解释。”说着,罗莎莉亚将一把椅子拖到房间正中央,坐好,又拍了拍自己被网眼袜包裹着的大腿。“你们知道该怎么做,赶快准备吧。”
: X; }" b1 N) g1 c' X; E) S* W+ i" a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三名见习修女熟练地褰起长裙,将内裤与连**一并褪到膝盖处。亚美莉脸上泛起绯红,艰难地迈着步子,来到罗莎莉亚身边,伏在她的大腿上。
5 c% |6 k7 K/ e5 Z, p" \" K& f罗莎莉亚把右手高高举起,挥落,重重地拍在亚美莉尚在发育中的屁股上。左丘、右丘、正中央、屁股与大腿的连接处……她打得飞快,像是管风琴手在演奏一支触技曲。亚美莉那原本洁白光滑的屁股上很快就布满了凹凸有致的红霞。# T" B/ j7 R* M) y
这只是正式惩罚前的热身环节。不必报数,也没有规定数目,会挨多少下全看罗莎莉亚的心情,通常而言罗莎莉亚会在打满一百下之前停手。" w. p/ [; x% |
亚美莉来到教会已经两年了,早以适应了罗莎莉亚的手段,这样的掌掴对她而言的确只是热身罢了。然而一旁的尤利娅,上个月才刚刚成为见习修女,显然还没见惯这场面,已经啜泣了起来。8 Z* E5 Y5 G: ^! `7 p, [
热身结束后,亚美莉乖乖地提着裙子站到墙边,一边展示红彤彤的屁股,一边等待之后的正式处罚。" A( X1 r- D- G; e; [" `
罗莎莉亚又依次料理了梅尔和尤利娅。果不其然,才刚刚挨了一巴掌,尤利娅就哭得梨花带雨,还屡屡叫出声来。她的哭喊声,自然不会盖过管风琴与合唱团的动静,但也让罗莎莉亚感到烦躁。像是在与这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赌气一样,她下手越来越重,足足打满了两百下。热身结束之时,尤利娅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有些地方已经破了皮,平日里其他女孩挨过一顿木板的屁股恐怕都没有这么惨烈。) n: f! N) Y! r
罗莎莉亚起身,把亚美莉叫了过来,指示她将两手放在椅面上,两脚分开与肩齐平。这是在惩戒室之外的地方挨打时的标准姿势。2 {9 M" `, p) S4 o7 u5 i
“没有别的工具,只能拿这个凑合一下了。”2 P u2 J+ B3 Q0 Q O0 @
说着,她解下腰间的皮带,在手里对折一次,又空挥了几下。亚美莉咬紧牙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 w: A& R" R6 \4 J罗莎莉亚将手中的皮带高举过头顶,用力挥下,给了亚美莉一记沉重的扫击,在她那已经泛红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鲜明的印记。
! r, d7 y! e- n) |& O6 p& b啪——“一!”
2 x$ S, R; w$ W" P" x3 t啪——“二!”
; R7 B: z4 t" N8 I如此往复,直到打满一组十二下,罗莎莉亚会给受罚的人一个喘息的机会。她伸出冰冷的左手,在亚美莉遍布伤痕的屁股上摩挲了几下。
) _+ X a- W5 b) F9 V; k亚美莉的泪水已经滴在了椅面上。6 z2 f3 J7 \4 v9 v6 H0 ]) n5 x* v
鞭打再次开始。$ p1 h" F# D. x# i$ o2 W' g
合唱活动结束之前,罗莎莉亚有的是时间来教训这三个小丫头。所以打得不徐不疾,一定要等到受刑者充分体味这一鞭的痛苦之后,才会再次挥出那条皮带。不过她也没有使出全力,毕竟还要省下些力气留给芭芭拉。1 s: |: s0 O9 l7 e
芭芭拉犯下的过错远比亚美莉她们更严重。如果她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为自己开脱,怕是一整晚都要在惩戒室里与罗莎莉亚共度了。
* e, W) W3 |# a, h# w啪——“三十五!”. A/ U3 P# h6 v8 o/ s; z
啪——“三十六!”
6 i0 b0 _: v+ v- H1 `& ]打满三组、共计三十六下之后,罗莎莉亚让亚美莉重新站回墙边,继续展示她那饱受摧残的屁股。如果这个时候亚美莉胆敢动手去揉,或是让裙摆垂落下来遮住了屁股,一旦被发现,会被视为“缺少反省之心”,刚刚受过的罪就全都白费了,要从热身开始重新接受惩罚。只见她小心地将裙摆聚拢在身前,任凭内裤和连**挂在膝盖处,忍着疼痛,缓缓走到了墙边。
& b1 j# {5 C r8 d/ n9 a/ {针对梅尔的处罚可谓波澜不惊。她出身于一个严格的骑士家庭,想必早在成为见习修女之前,便已适应了这样的责打。她始终没有哭喊,也没有挣扎,只是冷静地报数,并在结束之后对罗莎莉亚毕恭毕敬地说了一句“感谢您的惩罚”,然后就提着裙子、迈着优雅地步子,踱到亚美莉身边,笔直地站好,与弯腰垂头、啜泣不已的亚美莉形成鲜明的对比。
, T2 d! E g" q+ @4 M% c, i& K最后,轮到了最让罗莎莉亚感到棘手的尤利娅。她已经哭花了脸,被叫到名字之后迟迟不敢上前,直到失去耐心的罗莎莉亚一把将她拽过去,粗暴地将她的双手按在椅背上。) x T. a8 k) q9 s8 C7 y7 {
“把腿分开。”说着,罗莎莉亚将皮带轻轻甩在尤利娅的大腿上。“好,保持现在的姿势。如果你把腿合上,或是把手从椅背上拿开,将会从第一下开始重新打起。”
" l' P+ K! \. a啪——“呜哇!!!”% Z; K5 P% ^* p: _2 g' x) X; y7 d
“报数!”
% g+ Z0 V: C# o9 P4 D“一……”
* p- z; a: n X2 }6 P2 k# \3 R啪——“啊啊啊!二……”
& q, F" t3 K4 x9 ^. W啪——“好疼!呜呜,三……”, f2 k8 D, A# t/ f: |" b
打到第二组的后半,尤利娅已泣不成声,每次都要经罗莎莉亚提醒才能口齿不清地勉强报数,她那脆弱的精神和伤痕累累的屁股都明显到了极限。不难想象,到了第三组她肯定无法保持姿势。
: c8 Y0 n/ F6 T# V一想到之后还要教训芭芭拉,罗莎莉亚并不打算在尤利娅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2 z' y( A8 m3 d3 I1 @) [! y“亚美莉、梅尔,你们的反省就到此为止吧。过来帮我按住尤利娅。”+ c- T# C" u" q1 u& G0 N
接到命令,亚美莉和梅尔赶忙提起内裤和**——费了很大一番力气才让肿大了好几圈的屁股穿进去——来到椅子旁边单膝跪下,一人抓住尤利娅的一只手。4 { j$ d% I4 s; i8 y. }) _! X
“剩下的十二下不用报数了,我会一口气打完。”
# B, U/ t6 g6 e4 k- V2 ?尤利娅全身剧烈颤抖着,近乎痉挛地不住喘息,眼泪落在了亚美莉和梅尔的手上。
$ N5 S" h2 l) u! H1 j罗莎莉亚将握着皮带的右手举过头顶,用力挥落,落在了尤利娅的右屁股上,之后一下则落在了左边,然后落点越来越低,最后几下全都抽在了屁股与大腿的交界处。罗莎莉亚虽然没有放水,但考虑到尤利娅年纪尚小,也没有真的痛下狠手。若换成年满十六岁的受刑者,每组里势必会有一两鞭扫过要害部位。
' a0 V( k% ?2 [# t, f' E8 A% S但即便如此,今天的惩罚还是超出了尤利娅的承受能力。
) T6 ]/ K: f: {8 i+ `; u挨完全部三十六下抽打,她膝头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根本顾不得裙子落下、遮住了渗着血珠、肿得像火史莱姆一样的屁股。4 s4 o$ _1 \% s# F& g7 ?) C
罗莎莉亚并没有命令她站到墙边反省,只是叫亚美莉和梅尔扶她起来。5 ]" J$ k* c" h6 g4 H
“屁股肿成这样,连**和内裤肯定穿不进去了,就在这里都脱掉吧。” J; T) U0 w1 a
尤利娅一边剧烈啜泣,蹬掉黑色短靴,脱下那两件纯白色的贴身之物,在手里攒成一团,递给在一旁向自己伸出手的罗莎莉亚,然后咬紧牙关,艰难地微微蹲下、弯腰,重新穿好鞋。
6 u8 ^7 T9 u- d& z# T- z在教会里,如果见到哪个女孩没穿连**、光脚穿鞋,那她一定刚刚受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惩戒。
' }$ r7 \( ] W6 R9 f* s6 c“睡前上药的时候再还给你,明天早上应该就能穿进去了。今天就先忍忍吧,这也是你应得的。你们之后的安排是什么?”( `8 @! ?& |0 T5 Y0 B3 a' p; Q
“去厨房帮忙。”作答的是亚美莉。( X% j! q! r( Z$ A! \: }
“那正好。”罗莎莉亚指了指放在地上的竹篮。“帮我把这些绝云椒椒拿给吉丽安娜修女。就说是我要用到,她知道该怎么处理。”( X ?) z5 k: D# i
“我知道了。”
7 l5 j" U A9 K1 x( Q“在厨房可不要搞出什么乱子。我今天很忙,不想再被打扰了。”8 U$ N5 n" \5 p6 M
就这样亚美莉提着篮子、梅尔扶着尤利娅,三人一起离开了休息室。此时合唱已临近尾声,一段段悠扬的歌声从主殿那边传来。那是献给蒙德城的守护者、风神巴巴托斯的歌曲,《只有风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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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 x$ `! ]芭芭拉:在昏暗的地牢里,受困于锁链的红发少女。她无助的祈祷有谁能听到?
8 P7 s3 ]) G, H) a) C( \4 {9 I合唱:只有风。9 {. M) K# q' u4 k: _. U( \
芭芭拉:是谁吹干她脸上的泪水,抚平她身上的伤痛?
7 g' p7 A: l+ ^8 o' f: y5 R* @合唱:只有风。, c2 j9 s/ o7 g# ?3 n
芭芭拉:是谁带来了希望与蒲公英的种子,是谁消解了堆积千年的冰雪,是谁让歌声与香气绵延不绝?5 _- R6 \* |- s
合唱:是风,是风——只有风。# B6 d8 @# t: ^3 j%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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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莉亚对合唱毫无兴趣,对于巴巴托斯的信仰也很稀薄,却唯独不讨厌这首歌。她一边将皮带重新系好,也跟着哼唱了几句。7 x; S5 R( x$ D* g. a
曲终,每月例行的合唱活动在市民们的欢呼声中落幕了。尽管开场晚了近二十分钟,过程倒还算顺利。今天芭芭拉也唱得很谨慎,没有任何即兴发挥之处。合唱队也像是为了挽回推迟开场给听众造成的坏印象,唱得格外卖力。
/ q9 L! r* m' j" a5 M/ e罗莎莉亚赶在修女们回到休息室之前离开了。她穿过走廊,步下楼梯,来到位于地下的惩戒室门口,取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酒红色木门。6 O" v$ v9 t& v$ Y) t
这是个十足煞风景的房间。一套桌椅,一个只涂了清漆的橡木柜子,一张木床,便是这个房间里的全部家具了。尽管值日的见习修女已将这里打扫得纤尘不染,地下室特有的霉味还是扑鼻而来。
7 p7 N% @/ H' j- D/ B她点亮煤油灯,坐在桌前,将尤利娅的贴身衣物放进抽屉里,又在摊放着的笔记本上记下了针对亚美莉、梅尔和尤利娅的惩罚,也记录了三人受罚时的表现:
, @3 C. C* p0 z( o, O- M0 P“见习修女亚美莉、梅尔、尤利娅,皮带三十六下,附加热身、罚站。处罚理由:玩忽职守。亚美莉、梅尔表现良好。尤利娅反应过激,念其幼小不予追究,仅没收内裤与连**以示警告。”
/ p0 y& A6 E* V/ ?1 P然后她空了一行,写下了芭芭拉的名字。, g7 L4 L' ]. S4 M
芭芭拉没让罗莎莉亚等太久。合唱结束回到休息室之后,她再次郑重地向所有在场的修女道歉。维多利亚训诫了她几句,又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润润嗓子。芭芭拉也没敢多喝。离开休息室,她先去了一趟厕所,然后就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惩戒室。; z- ]' T% C/ ? Q D* @
听到叩门声,罗莎莉亚只说了句“进来吧”。
& B# e" S$ t3 t# k/ g8 Z芭芭拉走进惩戒室,深吸了一口气,又按照规矩将门重新关好,挂上了门栓。
# i% r9 V \7 Y/ X. ^2 N) W" e“对不起,让您久等了。”7 @4 o9 x: r+ d8 @: ~: Q
作为祈礼牧师,芭芭拉在教会中的地位要高于只是一介修女的罗莎莉亚。然而不论是谁,只要踏进惩戒室的大门,就必须抛却一切身份、等级,而以最卑微的见习修女的姿态来面对罗莎莉亚。9 ]. @3 Y8 P+ w* Y( R" d
“来之前去过厕所了吧?”罗莎莉亚转过身来问道。见芭芭拉点头,她又指了指一旁的木床。“脱掉衣服,平躺到上面去。”3 L: [: M y; J0 q* F
芭芭拉照做了。她弯下腰,抓住连衣裙的下摆,一把脱了下来,又熟练地摘下墙上的衣架,将连衣裙挂好。然后将两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衣的带子,脱下之后同样挂了起来。她裸着上身,走向木床,一双娇小的乳房无助地摇晃着。坐下,蹬掉短靴,芭芭拉平躺在冰冷、坚硬的木床上,将头枕在一个破旧的棉垫子上。! @! l. o+ ?: _4 f- [
木床比一般的床略高一些,却非常短。芭芭拉躺上去之后,膝盖以下都悬在空中。- p) t8 G& `+ U5 j# ]2 h; t4 a
罗莎莉亚起身来到床边,拿起拴在床头的皮镣铐,铐住芭芭拉的双手,又伸手去剥她的内裤与**。芭芭拉也很配合地抬起屁股。罗莎莉亚将芭芭拉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一扒到底,粗暴地拽了下来,转头丢在了桌子上。她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副皮镣铐,戴在芭芭拉的脚踝处,拽起她的双腿,将镣铐的锁链分别固定在木床上方的两个铁钩上。% M7 s# Q8 W( r& O
就这样,全裸的芭芭拉被迫摆出了最为狼狈的姿势——双手被铐在床头,上身平躺在木床上,两腿却被高高吊起,膝盖自然弯曲,大腿根紧贴着肚皮,活像是一只被炼金术师钉在解剖台上的泥蛙。
# q: \) M; @; U, J2 G# X: [% _更重要的是,此时的她门户大开,最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罗莎莉亚面前。0 G E. Z X" w; Z- S7 W! X
一般情况下,来到惩戒室的女孩会被要求趴在木床上受罚,并将那个棉垫放在肚子下面,以垫高臀部。这时她们不必脱衣,只需掀起裙子、将内裤与连**褪至膝盖处,让需要被教训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即可。
7 }/ U" d* X. v9 p: A. m如果要动用两种工具,罗莎莉亚会用镣铐将她们的双手固定住。这其实出于慈悲。毕竟如果打破了受罚的姿势、伸手去挡,遭殃的还是她们的屁股。
% s4 S) G& [2 \. V( F若受罚的人犯了需要动用三种以上工具的重大过错,那么很不幸,她将像此时此刻的芭芭拉一样,必须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惩罚。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是,罗莎莉亚不喜欢同僚造访自己的工作场所,不必担心被其他人看到。
3 l9 @3 x) } f5 X, P4 v" ? f2 `“芭芭拉,你向维多利亚修女请了半天假,说好在下午两点之前回来。而你最终回到大教堂的时间是?”6 o4 q9 T3 ^4 l' b
“四点十五分……大概。”
" b Q' Y( l1 |# F“合唱活动开始的时间是?”
3 N4 H6 s5 x I) {“四点整。”
: k4 ~$ n' E7 U) [( B( W! b# w“因为你的迟到,合唱活动没能准时开始,教会也因你而蒙羞。芭芭拉,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0 Q, L0 E/ U/ x* i/ G1 p
渎神、破戒、令教会蒙羞,是神职人员可能犯下的最严重的过错。一旦触犯,惩罚也会异常严厉,通常不会止于三种工具,而要进入残酷的“第二阶段”。芭芭拉虽然已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自己的罪名可能是“令教会蒙羞”,还是不免心头一紧。6 u. x, t2 a" K& F5 f
但她仍鼓起勇气回答道:. h5 V" M+ S% A- R; U
“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路上确实出了一些意外,耽搁了时间,但一切都是因为我考虑不周,才给大家添了麻烦。”芭芭拉说,“我不该在合唱活动当天,跑到石门那么远的地方去。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并向巴巴托斯大人忏悔自己的错误。”
# D! L9 r N! l# V! i“那就开始吧。”
" k. a, x1 Q& F说着,罗莎莉亚,站到床脚处,正对着芭芭拉那生着浅色嫩毛的谷间。她双手并用,轮流拍打着那对雪白的双丘。一时噼里啪啦,如倾盆大雨浇在石板路上。3 ~, ^$ W7 }9 n) O$ ?$ Y4 H
芭芭拉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却还是免不了漏出几声无助的娇喘。
; q! h; i" r4 p- {, u4 B5 A0 d拍击始于屁股,渐渐向上覆盖到大腿中段,最后又回到屁股,并没有持续多久,但落下的巴掌数一点也不少。虽然两人都没有用心去数,但从留下的痕迹来看,两三百下总是有的。手掌印连成一片,只有落在最边缘处的尚能分辨出五指,其余的早已混为一片不分彼此的红霞。
& V0 V# ?& |% D+ F* |3 F% B热身结束之后,罗莎莉亚揉了揉发烫的手掌,走向柜子,从里面取出即将用上的道具,依次摆在桌上。
( o. ?+ l8 I' o) x4 i被固定在木床上的芭芭拉看不到桌上的东西,只能从声音来判断。 v( [, E6 K6 _3 X
——厚实的木头放在桌上的声响。可能是木板也可能是浴刷,希望是木板,最好是不带孔的那种。若是浴刷也没办法,希望今天只用到背面。清脆的声响,是个很轻便的道具,只有可能是竹尺了。看来屁股之外的部位也会遭殃。第三种道具,这个声音……不,不要,罗莎莉亚修女,其他道具都可以,唯独不要用那根九尾鞭来抽打我!6 P& i5 E4 }) n
然而事与愿违,桌上的三样道具应了芭芭拉那不祥的预感,从左往右依次是浴刷、竹尺和九尾鞭。
: r" E# f/ K5 `7 d8 e0 G8 L6 f罗莎莉亚先拿起了那把长柄的圆形浴刷。乍一看它与蒙德人家中常备的浴刷并无什么不同,仔细观察则会发现背面的中心位置,有个凹陷下去的圆形区域。虽然陷下去的并不深,那棱角分明的边缘撞在经过热身的红屁股上,也足以让疼痛提升数倍了。" v4 Z: b) l$ H; u
“五十下,记得报数。”
% G. q& M) d; {) w啪——“一。”4 K$ ^ m9 v& v3 C. H1 l. |( g5 G
啪——“二。”& S6 n- ]- }% _, M) L% G
起初,芭芭拉的报数声还算从容不迫,咬字也很清晰。然而随着浴刷不断落下,在屁股上留下一个个烫烙般的印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浑浊,报数时也夹杂着咝咝声。打到后半,她的屁股已是一片殷红,有几处胀得只剩下一层透明的皮,眼看着就要破裂、渗出血来了。报数也成了宣泄疼痛的叫喊。
8 J4 E$ z, M, i1 U啪——“四十五!”( ?0 Y, t, n8 M9 Q0 p
啪——“四十六!”8 R: M- i' U9 X% h& G; W
啪——“四十七!”
% w3 V' a6 n: @4 @2 |1 }1 T啪——“四十八!”6 p+ Y4 T2 V4 v: @ }' c
最后两下分别落在了左右大腿与屁股的连接处,那是极其敏感、脆弱的部位,也让芭芭拉发出了最凄厉的报数声。
! o& R0 m* g6 A w$ I4 d+ U! L/ b( X啪——“四十九!!!”, A% o; U5 T- P
啪——“五十!!!”
; P6 x+ q+ ~) f5 c) K2 M; `挨完五十下浴刷,芭芭拉努力调整呼吸,但已经不可能回到挨打之前的状态了。这还只是第一种道具而已——甚至很有可能只是“第一阶段”的第一种道具而已。想到这里,芭芭拉的心底闪过一丝动摇。但她很快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并一再告诉自己,她并不后悔,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刻重新选择,她仍会采取同样的行动。
% O# U5 ]! y m/ c“这样下去你会把嗓子喊哑的。后面就不用报数了。”罗莎莉亚说,“不过就算不报数,你也有可能喊出声来,最好找个什么东西堵住你的嘴。”
$ ?9 K- F& z$ ^2 R; _7 H% R——堵住我的嘴,难不成……不要!
2 I; i. a1 t& G( y) I芭芭拉不祥的预感总是会应验。
$ |3 f$ e- ?+ f3 A7 u j9 @" o% E只见罗莎莉亚拎起桌上芭芭拉脱下的连**,朝床头走去。. l* {" E3 ~1 O8 G& ]3 N. Q$ v
“来,张嘴。”. L1 j2 B& G% ]! E
“不……不要啊!”! A& S; ]# v' p
面对即将送到嘴边的袜子,芭芭拉拼命摇头表示拒绝。那刚刚脱下没多久、仍有些湿哒哒的白**——若仔细观察脚底的部分已经有些泛黄了——仍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即便是产自枫丹、以恶臭著称的蓝纹奶酪,在这味道面前怕是也要甘拜下风。: C4 \9 y# \, ]) V9 _" Y
芭芭拉和姐姐都是严重的汗脚,一到夏天袜子总是湿漉漉、臭烘烘的。
e% b/ R7 |) _" b4 @. |只不过,琴作为西风骑士团的一员,对此并不怎么在意。骑士团的制服本就是长靴,运动量也很大,一整天下来即便不是汗脚也会有很大味道。据说,穿着过膝靴到处奔走的侦查骑士安柏,每天回到家脱下靴子所散发的臭味,从窗外都能闻道,而她本人却坚称“脚臭是努力的象征”。* ]; J0 f3 `$ U% k4 P- `3 q6 K+ ?
然而,加入了西风教会的芭芭拉,却一直因汗脚而感到自卑。以前做见习修女、住在集体宿舍里的时候,只有自己每天脱下的袜子会恶臭扑鼻。这甚至让她怀疑,自己是否从一出生就不受巴巴托斯的祝福。# K2 A1 y/ Q/ |1 l4 \
“张嘴。”罗莎莉亚冷冷地说,“你知道反抗的后果。”8 V2 A" o& {4 m5 {; m% ~
“对不起,但是……”
) f: R" z# j4 H3 n0 ]“没有但是。你是西风教会的夜莺,我不能让你喊坏嗓子。”! r( b& T* a5 x8 C* M2 Z* A" p- n
芭芭拉深知反抗只能换来加罚,近乎绝望地张开了嘴,迎接自己的**。- g- d2 ?" u) S
罗莎莉亚先将脚尖处塞了进去。舌头尝出的味道并不像鼻子闻到的那般酸臭,却也咸涩得令人作呕。等到芭芭拉充分体会了个中滋味,罗莎莉亚才把半条**一股脑地推进嘴里,又将另外一条**在芭芭拉头上绕了一圈,遮住她的双眼,而把最臭的脚尖部分搭在了鼻子上方。这应该是为了惩罚她刚刚的反抗行为。
7 D2 F0 e) G$ h此时的芭芭拉只能用鼻子呼吸,但她的每一次吸气都只能吸到令人作呕的酸臭味,而那酸臭味不是来自别的地方,恰恰来自她那双爱出汗的脚。/ F% N0 w4 s3 a1 c$ S7 t* S
强烈的恶心与屈辱让她的泪水决堤了。泪水浸湿了蒙在她眼睛上的**。这是芭芭拉最近两年来第一次在惩戒室流泪,却不是因为疼痛。; I) D, @ C3 H& Q' w# v: n
然而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1 x# s1 M# V( E0 l2 q! t+ `1 z
“浴刷的背面已经用完了,该轮到正面了吧。”
+ x1 R3 a5 I0 U, a' T! e/ ~% z“呜呜”——这是被堵住嘴的芭芭拉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了。
4 t' D P0 {' W v( q, t“你这双脚,一会儿也是要受罚的,这么臭可不行。我得帮你好好清理一下。嗯,闻起来很酸,不知道尝起来又是什么味道。”
& Z9 D- B/ ?3 z# y% C9 I; K$ K; R说着,她凑到芭芭拉的左脚边,一手捏住汗涔涔的脚趾,伸出舌头,轻轻扫过脚底板。芭芭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舔吓得一阵寒颤。, O3 o$ b% f3 P/ B4 K" H
“是坏孩子的味道啊。”
$ ]6 x8 h) k: b+ P4 m9 L罗莎莉亚笑了。她也只在这种时候才会笑。, ~" k$ p B6 F8 V6 F! D& }& V
此时的她,与刚刚那个一脸冷漠、说话语调也毫无起伏的典刑修女简直判若两人。很多来此受罚的女孩都曾有过这样的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同时接受两个罗莎莉亚的折磨。其中一个公事公办,另一个却乐在其中。至于哪个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就不得而知了。
6 L; w$ l8 P0 @那把被罗莎莉亚握在手里的浴刷,除了背面的凹陷之外,还有一点与寻常的浴刷迥然不同,那便是硬度。它以马鬃里最硬的毛制成,从一开始就不能用来舒舒服服地洗澡,而只能给人带来生不如死的痒痛。. e' S0 O6 W4 Q b6 h
桌子边上有一个木桶,里面盛有干净的井水。罗莎莉亚将浴刷濡湿之后,又来到芭芭拉身边,抓住一只脚,狠狠地刷了起来。硬毛无情地刮过娇嫩的脚底板,伸进臭味最浓郁的脚趾缝,又划过整个脚背。这一过程反复了不下十次,之后罗莎莉亚对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
u' w' a2 c$ o/ L3 P( I4 `& Y在此过程中,芭芭拉的反应非常激烈,在可能的范围内大幅度挣扎着。她本就是个怕痒的女孩,更何况硬毛带给她的一半是痒,一半是疼。
* p. z/ f( w! d* @- n: i而芭芭拉的挣扎也引起了罗莎莉亚的不满。处理完双脚之后,她把毛刷在桶里涮了涮,直接放在了芭芭拉那已饱受摧残的屁股上。 J: T" b, J& x# y
“呜呜……呜呜……呜呜!!!”
4 q& X6 H+ x4 s$ y" V6 R毛刷擦过屁股,一直向上,擦过同样被打得红肿充血的大腿,之后是敏感的膝盖窝,然后转移到另一边的膝盖窝、大腿、屁股。如此反复循环。芭芭拉的呼吸愈发急促,几乎要断气了。罗莎莉亚给了芭芭拉一个喘息的机会。她又蘸了一次水,这次轮到了雪白的侧腹……* g9 r0 @0 S0 U3 A
一番折磨之后,芭芭拉非但没被擦干净,反而又出了一身汗。罗莎莉亚也很无奈,只好抄起那条丢在桌上的内裤,将她还要继续受刑的部位简单擦拭了一遍。2 F% y3 s3 P( y
浴刷的责罚至此告一段落。终于要轮到第二件道具出场了。/ |7 k% T3 I8 O2 a
那是一把产自轻策庄的竹尺,小巧精致,上面刻有凤鸟图案,以及一行罗莎莉亚读不懂的璃月文字。这样的竹尺,在璃月用作“教刑”,也就是在学校里体罚学生用的。通常是小错打手心,大错打屁股。7 J3 H, ?. K! c
罗莎莉亚握着竹尺,在芭芭拉的屁股上轻描淡写地打了十来下。虽然竹尺拍在红肿的屁股上不可谓不疼,但它跟后面要出场的那样道具相比,就只能算是挠痒痒了。
( {& ^% b9 v- @6 [不过这把竹尺真正的用武之地根本就不在屁股。
( `) p- u, ?3 [终于,罗莎莉亚将竹尺挥向了芭芭拉的大腿内侧。啪地一下,打得芭芭拉猝不及防,一个“呜呜”。从这一下起,芭芭拉的“呜呜”就没再停过。
0 \4 m# o: f, U/ C3 b$ y0 u! H/ x- }在西风教会,针对大腿内侧的处罚虽不像打屁股那般频繁,但也不算罕见。见习修女如果犯了鸡毛蒜皮的小错,或是礼数不周,负责指导的修女就可以让她们提起裙子、褪下**,掐她们的大腿内侧。一般会揪起一块嫩肉,这时见习修女大声必须喊出“见习修女某某某,在此请求巴巴托斯大人原谅”,全都喊完,指导的修女才会松开手指。如果再掐,就要再喊一遍。最多的时候,可能被连着掐上二十多次,疼痛会持续三四天才能消除。. Z! O7 ?2 b6 \0 }' y) p; b1 A
芭芭拉当时也没少体会这种疼痛,但直到最后都没能适应。. d v9 |6 [4 D q! o; d
打完大腿内侧,罗莎莉亚又开始打她的脚心。竹尺每次落下,都是钻心的疼,疼痛过后又是痒。芭芭拉忽然想起,曾听图书管理员丽莎说起过,在自己留学的须弥,打脚板就像蒙德人打屁股一样普遍。丽莎还说她在须弥教令院里受过几次罚,都是公开执行。犯错的学生平躺在草席上,把脚架在一根横杠上面,之后再加上一根横杠,固定住脚踝,由掌刑的教师用柳条来抽打脚心。5 ~4 Z, b( h, c8 Q d0 l r
尽管如今自己在遭受的折磨远比这更严厉,但至少是在地下室里秘密进行的。想到这里,芭芭拉感到了一丝安慰。. j( z" N' I1 d
罗莎莉亚满意地放下竹尺,拿起那条最令芭芭拉胆寒的九尾鞭。
; b3 M& x" F7 r# T7 w" y相传九尾鞭是蒙德最古老的刑具之一,由暴君迭卡拉庇安设计,用以惩罚试图逃走的居民。在最初的设计里,九股细皮带的末端,都挂上了锋利的金属碎块,一鞭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迭卡拉庇安被推翻之后,九尾鞭曾一度被废止,后来劳伦斯家族执掌蒙德,和其他贵族一起施行暴政,又恢复了这种刑罚。据说大英雄温妮莎就曾在狱中被九尾鞭打到半死,幸好风神巴巴托斯听到了她奄奄一息的祈祷,才救了她一命,并最终协助她推翻了贵族统治,建立西风骑士团。骑士团成立之后,温妮莎对九尾鞭做了改良,去掉残酷的金属块,改为在皮带末端打一个结,这样一来仍能起到惩戒的目的,但不会造成太大伤害。
) P4 ~; c- o: k$ U7 M9 ~九尾鞭如今仍是骑士团最常用的戒具。据说安柏每次违反飞行条例,都要挨上一顿。4 H b' ?; q& |* M% I z+ l
若只是九尾鞭,倒也不足以让芭芭拉如此恐惧。再残酷的刑具,若落到外行手里,也发挥不出什么效果。而罗莎莉亚可是只用一把浴刷就能将人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用刑专家。自从十年前被任命为典刑修女,她每日潜心研究如何以最小的力气、留下最轻的伤害,却制造出最大限度的痛苦。或许,每个踏入这个房间的女孩都不过是她的试验品罢了。0 ~% b! H; d$ B; B0 O* R
罗莎莉亚娴熟地挥舞着九尾鞭,方向始终是从右上向左下。才十来鞭,芭芭拉的屁股和大腿上就爬满了一道道鲜红的平行线。这痛苦尚可以忍受。其间也有几次,鞭梢或有意或无意地扫过芭芭拉的谷间,擦过她那微微绽开、淌着少许蜜汁的裂缝。更是有那么一下,打结的部分正中要害,让她发出了至今为止最为凄厉、绝望的一声“呜呜”。0 N3 i8 Q* Y4 S' b; [+ j
然而真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
4 O" g- {3 q+ c# y1 E6 M只见罗莎莉亚将九尾鞭举至左肩,开始从截然相反的方向抽打那遍布条纹的双丘。鞭子每次挥落下,都会扫过那一道道平行线,造成堪比刀割的疼痛,而且是扫过九次——九次!芭芭拉只感觉身体要被撕碎了。
: T* E; b, C3 b$ e! U之后的几分钟里,她的脑海之中就只有疼痛。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处何地,又是为何要蒙受这等苦难。她以为这种状况会永远持续下去,就像一个怎样都无法醒来的噩梦——在那几分钟里,疼痛成了她的世界里绝对且唯一的存在。$ v" i( L9 X) [# p' Z' K
终于到了最后一下,罗莎莉亚停顿了一会儿,将九尾鞭举至额头,直直地挥落,九个绳结都准确地命中在两腿之间的要害部位。这一击虽然只使出了不到五成的力气,却也足以让芭芭拉铭记一辈子了。9 X5 L) L7 x7 d8 a A& |
“呜呜呜呜呜—————————!!!!!”
0 l) z2 b6 H$ L: A" x" y# [那朵盛放在谷间、原本洁白无瑕的塞西莉亚花,此时已红肿得像一株风车菊,在不住地颤抖着。
* A3 N4 P' Y2 b/ b! V4 t至此三样工具都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罗莎莉亚将它们擦拭干净,收回柜子里。然而芭芭拉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
" ~% S( B1 }9 n* e“我先离开一下,马上就回来。”
: B$ U; y. F1 l+ P! P- A: A说着,罗莎莉亚快步走出惩戒室,随手带上了门,却没上锁。芭芭拉只觉得她可能是去厕所,就没多想。还不断像电流一样爬过她下身的剧烈疼痛也不允许她多想。" m; x# p5 X0 ?3 T3 x! p4 j! o
罗莎莉亚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白色的陶瓷罐子。
% F. e' l% p, \; t装在罐子里的,不是晨曦酒庄的原酒,不是猎鹿人的萝卜时蔬汤,不是猫尾酒馆为未成年人准备的番茄苏打,也不是用红钩钩果调制的伤药——虽然同样是鲜红的颜色,却更粘稠,像是某种膏状物。那是罗莎莉亚之前叫吉丽安娜特地准备的。
P" ^/ d1 i+ V& N* U, X5 j; N她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 D4 V0 d3 {$ J) o3 m+ Q“听说你为了早起练习声乐,一直用辣味饮料提神。今天也是为了搜集做饮料的材料,才请假去石门采集绝云椒椒吧?只可惜你还得再跑一趟了。这些绝云椒椒已经被我做成了另一道料理。”' A( q$ C! z3 L( \# b
——在捣成果浆的绝云椒椒里面,混入烈焰花的精油,再加上盐、胡椒、葱姜的碎末和少量蒸馏酒,这便是罗莎莉亚和吉丽安娜修女一起开发的“特别料理”。
9 C; K! m2 _1 g5 l7 B% e只不过,这道菜并不是用舌头来品尝的。
+ V9 S1 u/ J8 v; z8 }罗莎莉亚为它取了个很响亮的名字,叫“荆棘的祝福”,描述了它“尝”起来像什么;吉丽安娜则称之为“顽童的末路”,点明了用途。4 E5 d% j. H* R2 h
如果芭芭拉的鼻腔没有被酸臭味占领,那么早在罗莎莉亚打开盖子的时候,她就应该能闻出那股熟悉的香气。
3 N7 i$ C( p/ T9 c' {3 M听到这里,她终于明白了罗莎莉亚为自己准备了什么。
2 w, Y0 x" E( e @) I1 s芭芭拉猛烈地摇头,被堵住的嘴里传来“呜,呜”的声响,却都没能阻止罗莎莉亚从柜子里取出一副史莱姆凝液制成的手套,戴好,大把抓出罐中的药膏,粗暴地拍在芭芭拉那饱受摧残的屁股上,仔细地抹匀,像一个熟练的甜品师在为蛋糕涂上奶油。
# v; p' `* ~$ f' E& q, R如果芭芭拉此时没有被堵住嘴,或许会大叫“好烫”“好辣”或“好疼”。只可惜她所有感想此时都成了一句“呜呜”。那感觉就像是一屁股坐进一锅煮沸的水,像是被成群的蜜蜂和蚂蚁同时噬咬,又像是在被成千上万根钢针猛刺。3 E6 j7 J9 z: k; S
然而罗莎莉亚并没有就此放过芭芭拉。
0 z$ q" b/ H7 n' o( f; {她又抓出一大块药膏,这次直接摔在了红肿的谷间,一点点涂抹开来。整个过程里,惨烈的悲鸣声从未中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让人不得不感慨,芭芭拉不愧是合唱团领唱,肺活量属实惊人。4 }# ]. b% m, g) F& l7 t
此时,罐子里的药膏只剩最后一小块了。
/ z- B4 `% P+ R- o6 \* L: l罗莎莉亚也为它想到了最残酷的用途。她用右手食指将其小心挑起,均匀地涂在了芭芭拉那粉红色的小菊花上。又将戴着手套的指尖探入其中,最终将整根手指都缓缓推了进去,在里面轻轻拨弄、翻转。 g% O9 i7 H' a; ^6 ]0 X1 t( y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B) o2 Z! \# W9 m! x8 k1 p
配合着罗莎莉亚的手指,芭芭拉隔着袜子的悲鸣声高低宛转,就像是一件能被精准演奏的乐器一样。
- I0 m" n3 }% y' S# J玩弄了一首乐曲的长度之后,罗莎莉亚拔出手指,脱下手套。9 x$ g" T: R6 p m d5 m
至此“第一阶段”总算结束了。
; o( G6 l/ Z' `: K. h: j“要不要对你实行‘第二阶段’,我还得跟维多利亚修女商量一下。”她说,“合唱活动上你表现得不错,说不定她一发慈悲,就赦免了你呢。”
, W5 N: y' u( E& P& Y J不过罗莎莉亚和芭芭拉都很清楚,这种可能性虽然不是没有,却也微乎其微。3 }6 h" w/ P$ H- }) e/ y! J
对于“第二阶段”的恐怖,尽管从未亲身领教过,芭芭拉也多少有所耳闻。虽说自己犯下的过错,应该不会让罗莎莉亚动用那最恐怖的“盐冰之刑”,但从前辈那里听到的其他手段,也足够令人不寒而栗了。+ e: Q6 O, ` y% d
“你就在这里、保持这个姿势,好好反省一下。我今天下手是有一些重了。若用在那些小丫头身上,她们怕是已经昏过去了吧。但是芭芭拉,你已成为祈礼牧师,也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T- P8 ]: S5 @5 i2 v. P; W
芭芭拉没法开口,只好点了点头。
" a* \3 v( z4 @/ s. `/ c就这样,罗莎莉亚把束住手脚、嘴里塞了袜子、下身涂满“荆棘的祝福”的芭芭拉一个人丢在了惩戒室。离开时还没忘记熄灭煤油灯、锁上了门。
0 x8 o3 X) L& |3 o7 O+ q& w在黑暗中,芭芭拉无声地流着泪。疼痛、羞耻和委屈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击溃了。然而,身为西风教会的祈礼牧师、风神最虔诚的信徒,同时也是最心爱的姐姐的妹妹,她不想就此认输,就在心中默默唱起那首《只有风听到》,希望巴巴托斯能像拯救地牢中的温妮莎那样,也给自己一些勇气,让自己能挨过即将到来的“第二阶段”。虽然相比温妮莎遭受的苦难,自己所蒙受的这些根本算不上什么。
3 N# `3 } h/ L% X不知过了多久,她下身的灼烧感稍稍缓解,鼻腔与舌头也慢慢适应了酸臭与咸涩。# u7 Z1 |. X y- m4 I* S# u1 a
她回想起令自己迟到、受罚的真正原因。
- i- v6 Z, l' M! S5 P# u+ z0 e- R& C& y中午,芭芭拉在石门采完绝云椒椒,走在回蒙德的小路上。当时时间还很充裕,甚至够她回去之后仔细排练演出曲目。然而她却遇到一个受伤的猎人。那个猎人不慎踩中了捕兽夹,血流不止,几乎能看到骨头了。如果处理不及时,或许会发展成需要截肢的重伤。芭芭拉虽然无法使用元素力,却精通药草学,也懂些正骨的技巧,在教会中负责治疗。她毫不犹豫地留下来照顾伤员,为他汲水清洗伤口,采集红色钩钩果敷在上面,又去大路上拦了一辆马车,将猎人一路送回清泉镇的家中,之后才赶回教会、参加合唱活动……
4 V) P) k. {. Y; O# i5 q她本可以说出这一切,然而却没有。0 K5 z s" P, q$ ^- i1 W& p
不论有何种理由,迟到都是自己的责任,理应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虽说在受罚的过程中,也有过不止一个瞬间,芭芭拉心中闪过一丝后悔,但也终究只是瞬间而已。
% W1 k- |6 p, l3 n9 n此时此刻,她仍在为那个受伤的猎人祈祷,祈祷伤口不要恶化,祈祷他不要被高烧折磨,祈祷他能早日康复;同时也祈祷着,不要再有人遭遇同样的不幸。3 ^$ ?; I; _* E/ S, i- r4 u
——就算让我承受“盐冰之刑”也无妨,巴巴托斯大人,请您保佑那位猎人平安无事。1 C8 [$ q$ n% K$ @( o
不知又过了多久,芭芭拉感到有什么东西凭空出现在她的掌心,摸起来像是一块金属徽章,上面还镶嵌着一块宝石。0 @' k1 l! O9 W g x
宝石在黑暗中散发着湛蓝的光芒。
0 N9 f- a. M3 o, y J这就是芭芭拉获得神之眼的瞬间。她的祈祷,已被风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