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个人的幸福相对于所有人来说不算什么,我全裸站在献祭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生殖器上。我也忍不住低头看,平时一紧张就会收缩的器官,现在倒是很放松的状态,卵蛋在子孙袋里蠕动着,男根甚至有抬头的趋势。作为一个祭品确实挺有男人雄风的。 没给我丢人。我这样想到。可是自从我被选中成为阳物祭的祭品后,这副生殖器就不属于我了,它成为了一个载具一个贡品,带着大家对生育的希望,从身上割下,放在桌上和牛羊一起作为贡品受大家拜祭,最后被掷入火焰中成为神明的食粮。而我作为男人的象征也化为灰烬。 在被选中成为祭品以前,所有的男人都会认为自己的阳具是被神明保佑的。年复一年,每年的阳具祭都有一名男性被选中成为祭品。一开始,阳具祭的祭品都由老年人担当,那时候成为祭品是很光荣的事,献出自己失去作用的老鸟,保佑了大家的人丁兴旺,谁家的老人成了祭品那都是天大的荣耀。全家人一起出动帮老人清洗剃毛按摩,但求能在阳具祭上彰显男性雄风。 当然也有一些风流老伯不愿意成为祭品连夜出逃,大家闹哄哄的把人抓回来,把裤子一脱, 露出好大驴货,个个大笑怪不得。结果还是被押到台上,痛痛快快地挨了这一刀。 可是很快,村里的老人都上过献祭台了,可是阳具祭不能没有献祭的男根啊。为了保证香火,只能在所有男子中抽签。那时候,每逢抽签个个都屏息凝神,生怕抽到自己。没抽到的快乐逍遥,抽到的就只能自认倒霉和裆中相处几十年的小兄弟告别了。这可就苦了那些老婆们,晚上熄灯一摸裤裆,那温热的家伙事儿没了,真是叫苦不迭。 最惨的是村里的员外爷,平时锦衣华服风光无限。昨儿才娶了小媳妇,今天就被抓壮丁,肉没吃着自己的肉棒就没了。阳具祭那天小媳妇搀着他来的,站台上大家伙一看,鸡小蛋大。取鞭的时候,那大老爷们一直捂着自己的阳物在哭啊,嚷嚷着别割他的,他出钱换别人。可台下的人,割过的没割过的谁愿意啊。最后还是大家伙儿上去把他一架,手起刀落,鸡巴落地。那员外爷的阳物放在祭品桌上也没多大块肉,估计都不够塞牙缝的,但他这辈子的幸福就算是交代在这了。 当时我和大家一起在台下哄笑,笑那爱惜阳物的员外爷,笑他被大家按着取鞭,笑自己胯下有个完整鸡巴,现在轮到我站在众人面前,两腿间的阳物等着祭天。 那取鞭的祭师是个健壮的胖大爷,块头粗壮。他本是村里的屠夫,几年前被选中成为祭品。那时候他嫌上一个祭师取鞭太慢,在他胯下绣花似的半天没弄下来,于是拿过阉刀,自己一手抓着一刀旋下,伤口平整,切下的祭品也完整,众人皆称他为好汉,从此便由他担当祭师。 现在那位祭司就站在我身边,他头上戴着顶祭祀的帽子,身上和我一样一丝不挂,挺着毛绒绒的肚子,两腿间就剩些阴毛还有黑黑的小孔。他倒是毫不在意自己没了阳物,举手投足充满了当祭师的骄傲。他面向台下的观众举起了手中的阉刀。那可真是一好刀,精致且锋利,无坚不摧。无论是多么强壮的男人,在它面前都如孩童般无助,再怎么坚硬的男根,都不能抵抗分毫。这把阉刀已经收割了数不清的阳物,而它也将继续下去。而现在这阉刀将 切下我的阳物。 那祭司提着阉刀大摇大摆向我走过来,他盯着我的下身,我的鸡巴,在这死期将至的时候不自觉的更加硬挺起来。他站在我的左边,大肚子顶着我的手,伸手抓住我的整个阳物掂量了一下分量,然后托起供大家欣赏。台下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仔细地看着祭司动作。 我大气不敢出,因为我最脆弱宝贵的东西被他抓住手上。他的大手布满老茧,但很暖而且温柔,我的阳物在他的手里非常舒服,甚至开始兴奋起来。只听见他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可惜啦,这么年轻,这蛇还没沾过荤腥。我刚想说什么,就觉得下身一紧,大爷狠命捏住我阳物的根部,另一手阉刀切入。我那勃起的阳物如同风吹落叶般离开了我的下身。 大爷迅速放下阉刀,左手搂住我,右手一抬喊道,取鞭成功!大家纷纷鼓掌喝彩,我看着被大爷抓在手上示众的阳物,那毛绒绒的子孙袋和紫色的龟头分明是我的生殖器,我两眼一闭便昏倒了。 后来我听说,那天可热闹了。有人把我的阳物用红绳系好绑在了舞龙头上,从村头一直舞到村尾,个个都夸那祭品肥,今年会是好运气,肯定人丁兴旺。可这已与我无关了,我已经无法生育了。那屠夫老大爷细心的照顾着我的伤口,我也拜他为师。来年我将作为他的助手帮忙取鞭。在失去了生殖器后,我最大的乐趣就是阉割了。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呢?
8 Z3 u# s# \, S$ o, 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