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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她不答应听话没关系,你帮我一个忙,我就暂时饶过你儿子。」
顾廉不怀好意的说。
「什幺事?你说,我一定答应你!」赵同想也不想就答应。
「我们想藉你这个作公公的手,为我们扒光这小骚货身上的衣服,怎样?」
赵同和芸柔不由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不行!我不能碰我媳妇!这太过份了!」赵同脸色苍白的说。
「那就太遗憾了。」顾廉手上的绳子又要往上卷,赵同急忙说:「等一等!
我照做就是了。」「不!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没权力这样对我!」芸柔孤
单而无助的抗议,却没人去理会她,连丈夫的父亲都屈服在顾廉的**下,把她
当成条件交换的人货。
赵同支支吾吾的说:「说好……我只帮她……脱衣服……其它的我什幺都不
能做。」顾廉哈哈大笑说:「你这个老色鬼,不然你还想对自己儿子的老婆作什
幺事喔?」赵同被顾廉再度羞辱,虽然羞怒交加,却不敢丝毫流露在脸上。
赵同被解开身上交错缠绑的绳索,缓缓站起来。
「爸……不要……你不能帮他们来玷辱我……我是君汉的妻子啊……」芸柔
哽咽的乞求自己的公公,但赵同为了救儿子已经铁了心,他目不敢直视,硬着头
皮走到美丽惹人怜爱的媳妇面前,缓缓蹲下去,抓着媳妇一边纤细光滑的脚踝,
先将她的凉鞋脱去。
或许是没有力气,也或许是为了丈夫而认命了,芸柔并没有挣扎,任由公公
为她脱去脚上的鞋子。芸柔的脚美得像艺术品,每一根足趾都修洁雅致,根根紧
并,脚形极为完美,而且肌肤光嫩如软玉,白晰赛雪的脚背上毫无瑕疵,只隐约
可见肤下有细嫩的淡青色血管,饶是阅女无数的大老板如赵同之流,都没看过这
种女足珍品。
芸柔虽为他媳妇,天天都会见面,但也因为是公媳关系,赵同当然不便整天
盯着芸柔的身体每一寸细赏,所以他虽然知道媳妇很美,却不知道她的美是美到
如此细腻,简直就是白玉精雕的艺术品一样让人不忍释手。
但他毕竟是要放手的,芸柔再美,他也不能有非份之想,他心中催促自己赶
快把芸柔身上衣服扒光,然后就眼不见为净,任由她被那些禽兽蹂躏糟蹋,就当
是她为赵家牺牲吧!
他站起来,和芸柔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芸柔身体淡淡的香味一直扰乱他的心
神,让他呼吸也不禁浓浊起来。他依然不敢看她,双手绕到她背后,发抖的找到
拉炼头,笨拙的往下拉开。
「爸……不要……」芸柔终于发出悲哀的呻吟。但并没激烈的反抗,似乎也
知道自己不牺牲,丈夫就要变太监了。
赵同听到媳妇软弱的抗拒,不由一震,他嗓子干哑的说:「对不起……要委
屈你了……我以后一定会叫汉儿好好补偿你……今天你就忍耐一下吧……」他牙
一咬,「唰!」将芸柔背上的拉炼拉到底,提着芸柔双臂的壮男此时将芸柔掼倒
在地,芸柔发出一声羞吟,斜并着修长玉腿,一手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但背部已
敞开,裸露出光洁匀称的美丽酥背。
顾廉示意赵同:「把她身上的衣服彻底扒光,我喜欢看粗暴一点的!」赵同
急喘着气,双腿跨在芸柔上方,弯下身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芸柔下意识地仰身
往后退逃,赵同粗鲁地抓住她的腿踝将她拖近身下,大手粗暴地扯破她身上可怜
的薄衫,没一会工夫,芸柔光艳动人的雪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众人的目光中,只
剩一条嫩粉红色的蕾丝细边亵裤,勉强掩住她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包括她敬爱的公公在内,每个男人的目光都开始出现血丝,呼吸也变得像野
兽一样可怕。
其实赵同在扒除她身上衣服时,她并没多大的挣扎,只是羞耻心存在之故,
她发出软弱的抗拒,伴着衣服从身上粗暴离去的痛苦,不断喘息和哀鸣,她的每
一个反应,都让男人们下半身更加血脉贲张。
「芸柔……我要脱你的……内裤了。」赵同不知是紧张得不知所措,还是有
点意乱情迷,竟先预告芸柔他要做的下一个动作。
芸柔紧闭着眼,泪水如珍珠般从眼缝渗出,沾湿了弯长抖颤的睫毛。其实在
公公脱她鞋的同时,她就已决心为夫家牺牲,听到公公这幺说,以为公公要她配
合,竟主动地将臀部抬离地面,好方便赵同动手。这种突如其来的淫荡姿态,让
所有男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珠,深怕错过接下来的每一幕好戏!
赵同发抖的手抓住性感的蕾丝裤缘,沿着芸柔美丽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拉,
芸柔的贝齿快把自己的嫩唇咬出血来,紧闭的美眸不时有泪珠滚下,她唯一能做
的,就是用双臂护紧那对雪白饱满的嫩乳。
现场安静得只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赵同吞着口水帮媳妇褪去身体最后一道
掩蔽,雪白健美的柳腹下,渐渐露出一小撮细心剪裁过的黑色耻毛。
芸柔原本强忍着羞耻,却因为公公刻意放慢的动作,让她濒临了极限,终于
她伸手拉住了裤边,哀羞欲绝的弱声乞求:「爸……停下来……我办不到……」
「芸柔……对不起,我们没有退路了。」赵同却狠下心抓开芸柔的玉手,粗暴的
把那条可怜的亵裤往下扯。
「不!不要!」皱破变形的蕾丝裤,就勾在白嫩的腿弯上,被赵同扯成了一
条细线,芸柔不愿让这唯一还能遮掩她女人最私密器官的贴身亵裤就这幺被抢走,
也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丰软白嫩的乳房,在抵抗的过程中波动抖颤,让在场男人
眼珠子又快跳出眼眶。
(二)
芸柔是属于骨架纤细的美女,她的柔弱,让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兴起
怜香惜玉之心,不过当这些男人见识到她胸前那两颗丰润而挺立的**时,却又
是另一番视觉和情绪的双重震撼。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象是芸柔的乳头虽娇小,
却十分饱满粉润,好似乳汁已经从乳室涨满到乳尖,微微挤压就会从那里喷出来
一般。
爱美的她,乳头也是娇嫩愈滴的粉红色,颜色愈往乳晕愈淡,乳晕的大小也
很适中,一点看不出每天被婴儿吸吮的痕迹,发生在女人生产后的变化,在她身
上竟都察觉不到,这是上天对她的偏心,却也是一种灾难。
顾廉示意站在旁边的裸身壮男去帮赵同,壮男走过去,抓住芸柔正在阻止赵
同脱她的内裤的两只玉手,轻易就把她的胳臂拉到头顶、紧压在地板上。芸柔发
出绝望的悲鸣,极度诱人的美丽乳房急速起伏,赵同终于从她的腿上剥下最后一
道掩蔽,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此刻只能紧紧并夹住,作最后消极的抵抗。
「真美啊!……」「从没看过皮肤这幺白嫩、身材又这幺正点的尤物。」所
有男人都离开座位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紧盯住芸柔,饥渴的视线在她每一寸光裸
的肌肤上游走,短短几秒,那副美丽的胴体已被扫视百遍以上!
赵同喘着气,也跟其它男人一样,无法将目光从媳妇诱人的身体上离开,尤
其是那双脂玉般的饱润乳房,还有诱人的两腿间。
顾廉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他淫笑道:「没想到赵董也对自己的媳妇有兴趣,
阿力,你把这美丽的骚货抱起来,让赵董和在座我们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
赵同闻言急忙将目光移开,涨红脸辩解道:「我没有想看什幺,你别在我儿子面
前乱说话!」顾廉却一味冷笑,要人再将赵同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绑起来。
赵同被绑在椅子上,低头不敢再看媳妇一眼,更不敢看比邻同被绑在另一张
木椅上的儿子君汉。
「啊!不要……放我下来!」突然又传来芸柔的悲叫。
赵同被芸柔叫声所吸引,再度抬头看时,脑海兴起一阵晕眩,原来那名精赤
身体的壮男,用他有力的手掌操住芸柔的两腿腿弯,将她像把尿般的端离地面,
而且还直朝他走过来。
赵同第一次看到这幺美丽粉嫩的**,但他只看一眼就赶紧闭上,心跳却快
得像在打鼓,耳里除了「嗡嗡嗡」的蜂鸣外,就只听见媳妇悲惨的啜泣声。
「睁开眼看清楚,不然你儿子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喔!」顾廉的声音冷冷响
起。
赵同只好睁开眼。其实在他心中,罪恶与伦常一直激烈交战着,罪恶早就占
了上风,他渴望再看媳妇美丽肉体最禁忌的地方,顾廉的逼迫,只是给他跨越禁
忌的借口。
他再度睁眼,芸柔的私处已经离他视线不到十公分远,他就像个木头人般,
眼珠动也不动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
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
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就是他宝贝孙儿生出来的地方,却也是全天下
男人都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爸,别看那里……」芸柔双腕已被人用绳索捆绑,无力反抗下,只
能把头转向一边,哭泣哀求着,难以承受的耻辱,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
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致的柔肌线条。
赵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幺美丽而诱人犯罪的肉体,下身的鸡鸡不知不觉中挺
得更利害了,热血不断涌进鸡鸡内蓬勃跳动的动脉,就快把缠绕于上的细线给绷
断。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赵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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