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阴笑着褪下了被绑在柱子上的驸马的裤子,驸马惊恐地看着太监,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亵裤也已经一同被脱下,露出了自己硕大的本钱——这是他每天让公主欲死欲仙的宝贝。因为被下了春药,驸马的宝贝早就坚挺傲人了。太监阴阳怪气地问道:“和公主殿下上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呀?”得知公主近几日在来月事,太监咂咂嘴说道:“怪可惜的,最后几天也没能再尝尝欢爱的滋味。”见驸马还没有回过味来,太监索性直说了:“驸马爷,或者以后就该叫你小叶子了,你偷用府里宫女的亵衣和袜子自渎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皇上龙颜大怒,下旨让咱家给你略施薄惩,叫你以后一定不会再犯。”驸马忙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请父皇宽恕臣这一次!”嘴上虽是这样说着,但是脑中想起婉儿轻轻脱下罗袜的场面,心中不免盈盈一荡,已然坚挺的阳根又抖了两抖。太监看见了,心中有些发火,冷笑道:“光是口头上答应可不够,咱家想了一个主意,把驸马爷的宝贝修理一下,也省得你以后老是被这条二两的淫根拖累。”说完,就从托盘里拿起一把锐利的小刀,伸向驸马的硕大本钱。 * i9 ^1 G1 R1 D* h* g' y
“不要啊,求公公开恩!”驸马撕心裂肺地喊道。“驸马爷你也别太心疼了,咱家今天既不伤你的肉丸,也不割你的淫根。”驸马听了长舒一口气。“咱家只是把驸马爷的淫根修剪一下,修成两寸长。太医说了,两寸就够了,太长了只是坠得慌。”驸马一下瞪大了眼睛,两寸?自己的肉棒可足足长七寸,料想当年嫪毐也不过如此,如今居然要修剪成两寸,那自己岂不就剩下半截废肉了?更何况那要被剪掉的五寸宝贝里面,还有两寸是驸马饱满的龟头。如果连龟头都没了,那公主以后张开樱桃小口吸吮自己的阳根还有什么感觉!还有公主的白袜小脚、温热湿润灵巧的舌头。“公公不要啊!我和公主才刚刚成婚,我还想做男人、行夫妻之事啊!”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太监用尺子比量好两寸的位置,接着一刀刺入了驸马的肉茎之中,轻轻旋了一圈,驸马就眼睁睁看着自己温养了二十几年的一长截阳具从自己身上落在了地上的灰中。就在这时,另一个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皇上有旨!赦驸马爷无罪!”驸马目瞪口呆、欲哭无泪,昏死过去。
1 @2 @ S; O2 r! J/ Q6 x1 O 驸马回到府中,从此在床上任公主如何挑逗也无法再重振雄风,看着满府清丽可人的丫环,看着她们白嫩细腻的脚踝、洁白的罗袜也无法再提起半分性趣了。他已经实际上成为了一个太监。可驸马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天夜里,公主羞红了脸褪下驸马的内外衣裤,用纤纤玉手轻轻捏住驸马软塌塌的肉芽,往日里这里早已一柱擎天了,可是现在任由公主轻拢慢捻抹复挑也没有半分生气。看驸马的宝贝一动不动,公主低下头,用温暖的唇裹住小小的肉芽,舌尖轻轻摩挲,却找不到可以刺激的地方——那颗往日最敏感的肉球已经被割掉了,只剩下一个过分平整的刀口。公主看着浑身欲火却无从泄出的驸马满脸痛苦,不禁眼睛湿润鼻头一酸,抱住驸马抽泣了起来。驸马看着公主脚上穿的白色棉袜,伸出手轻轻抚摸把玩起公主的玉足,脱下一只棉袜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忽然喉头一动,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一股浓白的阳精从他残缺短小的阳根端口喷射而出,溅在了公主的玉足和小腿上。公主一怔,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精液,呆呆地望着同样沉默的驸马,低下头用舌尖舔干净了驸马那比太监强不了多少的阳根,仔细品尝起以前熟悉的味道。 ; q% o6 |' z% I8 d2 S& J" H1 U
其实驸马偷用婉儿的白袜自渎,婉儿当晚就知道了,因为大意的驸马居然把射满阳精的罗袜放回了婉儿的屋里。晚上婉儿嗅着驸马阳精的气息,也不禁面色潮红。驸马回到府中后不久,一个宫里的太监送了一根硕大的肉柱给婉儿,婉儿定睛一瞧,竟是一条硕大的阳具,不禁暗暗吃惊并心中可惜。不久后,府中传出了一个传闻,有一个宫女偷偷看到驸马小解时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段阳具,下腹平坦得像个太监一样。婉儿不禁泪如雨下。 5 Q' d9 H# j; t: ]+ S4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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