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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分享] 绿文分享(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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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9 01:27:32 手机浏览器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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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这个词恐怕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接受吧!现实中,谁也不会想到我会是一个绿帽男,甚至是绿帽M,其实即使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算不算一个M,因为我现实生活中是比较强势、甚至有些霸道的男人,但是我也不能否认我的的确确喜欢受虐带来的快感。

另外有个不可忽视的现实:我的的确确把我的妻子双手奉献给了别人,确切来说是很多人,但是有一点不能否认,我很爱她。

我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或许矛盾这两个字贯穿了我的整个心路历程。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济南人,也许很多同好都不知道济南在哪儿,事实上这个所谓的山东省会,比起小兄弟青岛来可差远了啊,而且在我的印象中,稍微有名的就是宋朝女词人李清照,阴盛阳衰啊!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暗示着我的受虐倾向的原因呢?总而言之,现在已经三十多岁的我,挺平静的,得益于父母吧,事业上也挺平顺的。

妻子比我小四岁,是一所高中学校的英语老师,戴着一副眼镜,一米六四的个头,不胖不瘦,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我们算是一见钟情吧,双方家庭也很满意,于是在我二十八岁那年,我们结的婚,第二年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其实妻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出身于干部家庭,她的SM都是我有意无意地灌输给她的。

本来我以为她可以做一个S,可是无奈她过于柔弱,最终也被我带上M这条路,因此我们俩才会做一对夫妻奴

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彼此怀疑过对方是不是真的爱自己,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因为SM而变得疏远,反而是由于那

种患难见真情的原因吧,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在SM以外,我们是周围人眼里羡慕的恩爱夫妻,儿子也在我们的呵护下茁壮成长。

这个罪魁祸首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对女人的脚有种别样的感觉,但是基本上处于一种完全意淫的状态。

直到上大学以后,慢慢地在网上知道了恋足,还接触到了SM,才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曾经一直幻想着找一个女主做妻子,可是婚姻总是摆脱不了现实,待苦苦寻觅和争取以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后来,得圈内朋友的指点,与其说是找个女s结婚,倒不如找个老婆培养成S,条条大路通罗马嘛!只是,没想到我的妻子跟我是顺撇,她也成了M。

下面就聊聊我的这个所谓的心路历程,我不敢说是绝对真实,因为里面也有一些是虚构的成份,但是整个主线以及绝大部份都是事实。


一切还得要从我们有了孩子说起。

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其实来得并不是那么可爱,因为当时我和妻子还没有要孩子的准备,只是由于措施不到位,妻子怀孕了。

曾经也想过要去做流产,但是被双方的家长痛骂了一顿,没办法,就打算把他给保下来。

妻子怀孕三个多月的时候,因为我们的偷欢,搞得有些先兆像流产的迹像,可把大家给吓坏了,所以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这样的过程一直持续到孩子三个多月。

在这之前,我的受虐情结,妻子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那一年多,我基本就是靠手和A片还有意淫来满足,本来对于我来讲,做爱就没什么吸引力,这样反倒正好满足了我。

那个时候,妻子也是由于醋意,怕我在外面胡搞,对我的性欲几乎是不管不问,那一年,我几乎是天天都要,简直把这一辈子的事都干完了。

果真,没想到真当我们想重温夫妻生活的时候,我却再也不能雄起了。

后来我们看过医生,吃了一些药,见效一般,只能依靠药物来进行房事,但妻子担心吃多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所以没有过于强求,我们俩基本上就处于一种无性婚姻的状态了。

我们都意识到性对于婚姻的重要性,但苦于没有良策。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妻子在家歇产假,看孩子之余会上网玩玩,我电脑里那些珍藏的岛国电影就被她给发现了,只是她只有在我上班的时候偷偷地看,虽然她自认为很隐秘,但是我回家的时候在迅雷的播放记录里都看到了。

一个群里的同好说,正好藉这个机会让妻子了解,慢慢地培养她,所以我也就充耳不闻,只是每晚回来检查她的浏览记录。

就这样过了大约个把月吧,我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一个周末的早晨,我亲吻了正在熟睡的妻子的双脚,没想到她猛地惊醒把脚抽了回去,把我都给吓了一跳。

然后,无论我怎么哀求,她总是以怕痒、太脏之类的理由拒绝我。

又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喝了一点啤酒,睡觉前有些感觉,我搂着妻子不停地亲昵,慢慢地她也呼吸开始急促,我觉得时机已到,便抽出裤子上的腰带,跪在床下,恳求妻子抽打我,没想到她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不会是个M吧?听到她说出M这个字眼,看来她已经知道SM,我心里喜出望外,于是不住地承认,希望她能虐待我。

后来我才知道,妻子虽说英语专业,但是多少也懂些日语的,她看那些岛国的片子,比我看得要明白得多,因为我只是看图,而她可以认字。

只是,没想到,她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我的面前说:其实,我早就意识到了,只是一直不敢说,怕会伤害到你的自尊心。然后顿了顿:我能理解你,但是我做不了S,因为我也幻想着被虐。

晴天霹雳啊!接下来的是我瞪着眼睛。

那一晚,我们俩谁都没再多说,谁也都没有再碰谁,只是,谁也都没有睡踏实。

时间转眼到了八月,妻子的产假快到期了,我们把孩子送到父母那里,因为妻子工作很忙,以后需要父母白天照料,这样可以先让孩子适应一下,妻子也好在家里备课。

那一个多月里,我依旧是早晨七点半离开家上班,晚上六点半到家,妻子为我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在家替我打点好一切,当然也会偷偷的看我的电影。

偶尔我会有事找妻子,可是她的手机关机,打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倒也不是什么急事,晚上回家问妻子,她说是出去买菜或者逛街,忘了带手机了。

妻子的粗心大意也是由来已久的,我这人也是那种比较大大咧咧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五,妻子那天要返校开会,可能是由于很久没有上班的缘故吧,妻子起得很早,精心打扮了一番,而且穿上一身浅色的职业装、性感的连裤袜、五公分的小高跟,很有老师的范儿。

我开车把她送到学校,看她走进校园。

我清晰的记得,那天就好像要下雨却是下不来的样子,就像男人得了前列腺病一样,出奇的闷热。

中午快十一点了,单位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打电话给妻子想送她她回家,可是手机又是关机,我以为她在开会,就直接去学校接她,可是传达室的保安说,老师们都散会了,亲眼看我妻子离开学校有一会儿,按说差不多到家了吧!于是我又给妻子打手机,还是关机,打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

我直接回到家,心情非常差,一个人躲在书房,虽然很热,但是连空调都忘了开。

大约三、四点吧,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仿佛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听见妻子一边换鞋,一边打着手机,声音不是很大,嘟嘟囔囔的不停地说是,还听到她说:老公快回来了,要准备做饭了,先不聊了。

我悄悄的走到客厅,看到她神色慌张的拿着手机,我心里已经很明白了,所有的预料都是真的了。

我说:你是不是要把通话记录删掉啊?

啊!妻子突然看到我站在那里,神情更为紧张了,手机都差不多要掉了下来。

我……妻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此时,我倒是有种谜底揭开的感觉,心里反倒踏实了,我转身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的说:你自己解释一下吧!

妻子快步走了过来,半跪在我的面前: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想告诉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我语气加重道,你在外面有人了呗!

嗯,我知道我错了。妻子哀求道,求你不要告诉家人,我再也不跟他联系了。

那好,你自己说说吧,你们认识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见过几次了?

今天是第三次。

愤怒啊,竟然已经跟那个男人搞过两次了,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我厉声说:第三次?

是的,我发誓,今天真的是第三次。泪水在妻子的眼眶里打转,她望着我,我能感觉出她没有撒谎,或者说,妻子对我还不会撒谎。

他是干什么的,多大?

他是个大学的老师,好像四十左右吧。妻子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说了几个让我震惊的字,他是个S。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男人是个S,那我的妻子岂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一个喜欢受虐的M吗?我简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但是我现在不能愤怒,或者说压抑在心底的那个绿帽情结慢慢浮出水面,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事实,可是,此时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妻子,我发现她早晨穿走的那双性感肉丝不见了,于是问道:你的丝袜呢?-丝袜?妻子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句,我看出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她咬了咬嘴唇:丝袜在我的下面……下面?我冷不丁的也重复了一句,因为当时,我真的没意识到下面指的就是妻子的阴道。

但妻子可能以为我是故意这么问她,于是站了起来,分开双腿,掀起裙子。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双丝袜的两根腿的部份,分别塞进了妻子的阴道和肛门,仅有脚掌那一截留在外面。

说实话,我现在记不得当时说的什么了,只是让妻子去洗澡,赶快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净。

接下来,就是听到卫生间里哗哗的淋浴声。

那个时候,我是很矛盾的,一个是出于男人的尊严,一个来自于绿帽的诱惑。

我心里极为复杂,我必须要在两者中作一个选择,而我的时间也很短暂,我一定得在妻子洗完澡前作出这个决定。

妻子穿着浴袍出来了,还是神情紧张,甚至不知道双手该放在哪儿。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清醒了,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袜子呢?袜子?妻子定了定神: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去拿来。

妻子转身去卫生间拿出那双布满污秽的袜子,已经被浸泡得几乎透明。

塞到你的嘴里去!我命令道。

什么?妻子仿佛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或者是,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命令她。

你没听懂吗?我冷冷地说道:难道这些东西你会觉得脏吗?是。

妻子已经完全顺从我的命令了,她缓缓地张开嘴巴,那个让我曾经热吻的嘴巴,现在竟然放进了浸满她和别的男人的污秽分泌物的丝袜。

丝袜慢慢地塞满了她的嘴,撑得妻子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

过来,跪下!妻子跪在我面前,我摘下她的眼镜,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慢慢地闭上眼睛,仰面冲着我,我也二话没说,朝着她白嫩的面颊一阵狂扇。

我那时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妻子只是会疼痛的哼哼几声,并没有躲避,不知道她是因为赎罪,还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看着妻子那通红的脸蛋,眼泪已经哗哗的流了出来,我又有些后悔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去把脸洗干净,收拾一下我们去妈家看孩子。

妻子把袜子吐了出来,咳嗽了两下。

她可能是担心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家人,急忙问道:不是跟咱妈说好了,明天把孩子接回来一起过吗?不了,明天我又有安排。

那我们……妻子疑问道。

我想见见那个男人!不,求你了,老公……妻子再一次带着哭腔哀求:我保证不再跟他联系了。

呵呵,你想多了,亲爱的。

我冷冷的安慰道:快收拾一下,要不赶不上饭点了。

那晚,我们像以往一样去爸妈家吃饭,只是妻子有点像犯了错的孩子,依旧有些紧张,很生硬的面对父母和孩子。

父母也对我们的到来非常高兴,并没意识到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晚饭后,跟孩子玩了一会儿,我就说有点累了,然后就开车带着妻子回家了。

到了楼下,我停好车,对妻子说:你先上楼,给那个人打个电话,明天见个面吧!你……你不会做什么冲动的事情吧?妻子还是满脸狐疑。

你放心吧,亲爱的,为了咱们的孩子、咱们的家,我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妻子应了一声,自己先上楼回家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吧,我锁好车上了楼,妻子早已在门口等着我,她小声说道:明天上午十点,体育中心的圆缘园。

嗯,可以。

我装作很随意的样子:我先去洗洗睡觉了。

嗯,我再打扫一下卫生,给你把衣服洗一下。

洗过澡后,感觉稍微凉爽了一点,虽然关着门窗,开着空调,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一阵闷热。

那晚,妻子很晚才上床,躲得我远远的。

夜里,一阵狂风过后,终于下雨了,仿佛在我心头压抑许久的石头落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早上,我是被刺眼的阳光给照醒的,美美的睡了一觉,心情豁然了很多。

起床,看到妻子已经准备好了我的早餐:一碗豆浆,一份油条。

吃过早餐,我穿好平时上班的衬衣、西裤,正好九点过半,我对妻子说:我们出发吧!妻子穿得比我随意了些,一件无袖的T恤,一条过膝的丝质长裙,还有一双乳白色的小高跟,衬托着她那双娇小的脚丫。

我们开车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到了。

圆缘园是一个小咖啡屋吧,或者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可以吃饭,可以喝茶、喝咖啡,我以前经常会约一帮朋友来这里打牌。

妻子跟我到门口,由于既是周末,而且时间比较早,里面没几个客人。

服务员热情地过来招呼我们,妻子说:订座了。

于是,服务员引领我们走到最里面一个比较安静的茶座。

眼前我见到里面坐的那个男人,看上去果真四十岁左右,瘦瘦的,很干净,有点学者的气质。

他主动起了起身,冲我伸出手,很礼貌的说:你好。

虽然知道他就是那个玩弄我妻子的男人,但是我还是出于礼貌性的伸出手,说:你好。

妻子看到我们俩的样子,神情有些尴尬,轻轻地说了句:让您久等了。

请坐。

他很优雅的伸了一下手,我和妻子随即坐在他的对面,他问道:来一壶西湖龙井吧?嗯。

我和妻子答应道。

好的,来一壶。

他很礼貌的对服务员说,谢谢。

服务员转身离去。

我和妻子坐在他的对面,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一点凝重。

那个男人轻咳了一下,说:首先我要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不要怪罪你的妻子。

然后顿了顿:其实,她很爱你的。

呵呵,我苦笑,已经被你玩弄过了,还说什么爱不爱的,但我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嗯,这个我知道。

那你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好呢?他语气依旧诚恳,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首先,我可以保证不再与你的妻子联系,另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经济补偿?我心里一惊,难道我缺钱吗?不过旋即另一种想法冲进我的脑子里——我的老婆是妓女。

这竟然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其实……我想说,我不在乎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说。

什么?妻子和他好像都吃了一惊,他问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嗯。

我答应道:我考虑了一个晚上了,其实我也有受虐的倾向,很想找一个主人。

哦,这个我知道。

他若有所思的说:你妻子跟我说起过,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否接受男主调教?或者说,我也可以帮你介绍一下咱们这里的女主,我认识几个很专业的,可以一起调教你们俩。

谢谢您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恭敬了很多,而且想到能和妻子一起被调教,竟然还有些莫名的激动:我接受过几次女主现实的调教,其实多数情况下,我一直都是意淫。

至于男主嘛,我不敢说,但是我想尝试一下。

这样啊,我明白了。

他感觉有点自信的样子,或者说从那一刻起,他就是我的主人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吧!现在?我没想到竟会这么快,不过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我就要坚定的做到。

我低了低头,很诚恳地说:是的,主人。

呵呵,主人笑了笑,对妻子说:你呢?小母狗。

我?妻子从进来一直都低下头听着我们的交谈,她扭过头看了看我,不知道该怎样答覆。

没关系,亲爱的。

我温柔地鼓励她。

哦,妻子毕恭毕敬地对着他说:我是您的母狗,主人。

哈哈,一对贱狗夫妻。

他很高兴的对着我们说。

听到这话,我不知道妻子是怎么想的,当时我觉得很羞辱,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也很兴奋。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是的,主人。

小母狗,我让你随身带的东西都带全了吗?嗯,带了,主人。

妻子回答,顺手拿起了自己身边的小手包。

真乖,给你的狗老公看看吧!妻子乖乖的把手包打开,递到我眼前,里面是几个遥控跳蛋,还有一个乳夹和乳链,还有点别的东西,把手包撑得满满的,只是光线不太好,我没看清楚。

那好,把你该塞满的地方不要空着。

主人命令道:快去快回啊!这个……妻子犹豫的看着我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妻子起身说:那我先去卫生间了,主人。

说罢,转身离开了。

这时候服务员把龙井送了进来,分别倒了三杯,清香的蒸汽慢慢升了起来。

服务员甜美地说:您如果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按桌子上的呼叫键。

说罢便转身悠然而去。

你到我这边来坐吧!他对我说。

哦!我起身正打算要站起来,他打断我道:错,没有规矩,你要从桌子下面爬过来。

这个……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要求,不过我还是顺从的趴下,打算从桌子下面爬过去,但是,他双腿分开,没有让我通过的意思。

我就这么趴在桌子底下,生怕这时进来外人什么的,即使不是外人,妻子回来看到我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时,我看到主人的脚把凉鞋蹬了下来,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低头伏在地上,吮他的脚趾。 他的脚慢慢地享受着,然后很主动的在我嘴里搅,迫使我张大嘴巴。

一会儿,他的脚停止了搅动,并把腿并了并。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见到他拍拍身边的沙发,我明白他的意思,顺势就钻过桌子,坐在他的右手边。

这时,我的衬衣已经十分凌乱,我也顾不得了。

主人的脚,味道怎么样?他问我,一边把手放在我的腿上,向我的阴部摸了过去。

味道?刚才只顾得紧张了,真没过多在意这个,总之没有我想像的那种恶臭吧,于是说:还好了,主人。

知道吗?你的妻子很喜欢我这双脚的,经常会求我允许她舔我的脚。

他这话明明是在羞辱我,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说道:谢谢主人赏赐予她。

哈哈,他很高兴的笑道:把裤炼拉开吧!我知道主人想玩我的下身了,于是直了直身子,慢慢地拉开裤炼,他的右手一下子就钻进我的裤裆,隔着内裤揉捏我的阴茎和睾丸,而且还在慢慢地加力。

这虽说是个小包间,但我还是担心会有人误闯误撞,我努力地克制自己,表现得很镇定。

但随着疼痛感的加强,我的身体也随着生出异样的感觉,在他手指的粗暴揉捏下,我感觉得出我的阴茎在勃硬,龟头在膨胀,仿佛是在抵抗着。

睾丸被他捏得生痛,虽然冷气开得十足,但汗还是流了下来。

就在此时,妻子回来了,她看到主人在玩弄我的下体,好像并没有过多的意外,低头站在那里,等待那个人的命令。

东西都弄好了?是的,主人。

妻子轻声答应,然后把手包打开,在我眼前递给主人。

我看到她的内裤和胸罩,想必现在她除了这件外衣,里面已是真空了。

东西都塞满了吗?塞满了,主人,妻子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遥控器,递给主人,他轻轻地一按,立刻从妻子的下身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

啊!妻子冷不丁的双腿一夹,轻轻的叫了一声,头更低了,而且我清楚地看到她紧闭双眼、咬着嘴唇,那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陶醉。

不错,给你狗老公的东西准备了吗?准备了,主人。

说着,妻子从手包的下面拿出一个遥控的跳蛋。

你知道怎么用吗?那个男人对我说。

知道,主人。

我看着跳蛋,以前几乎每次被调教的时候都会使用。

那好吧,你也快去快回。

嗯。

我起身把阳具塞回去,拉好裤炼,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妻子的手中接过跳蛋。

就在我出门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妻子拉了一下我的手,在我手里塞了一个杜蕾斯。

我来到洗手间,先用凉水冲了冲脸,让自己从刚才的混沌意识中清醒一下。

我不得不佩服他玩弄我生殖器的手法和力道,如果妻子再晚来一会儿的话,我肯定会缴械了。

一边想,我一边找了一个单间,脱下裤子,拿着手中的这个跳蛋。

因为我对跳蛋并不陌生,以前曾经找过女主,跳蛋、肛塞都用过许多次了,我对自己肛门的承受能力还有一定的把握的,只是这次不太一样,没有润滑液,直肠里面非常干燥,根本塞不进去。

这时我想起妻子给我的那个杜蕾斯,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于是我套上跳蛋,很轻松的就进去了,还感觉有一丝凉意和快感。

我提好裤子,再次走到镜子前,整了整衣服,不希望让旁人看出我有什么不同。

虽说我能想像到妻子现在正被主人肆意玩弄,可是当我进去的那一刹那,还是有些吃惊。

只见妻子双手抱着脚腕,蜷缩在沙发上,双腿已经分开到极限,几乎到了身体的两侧,裙子已经滑落到胯部,露出雪白的双腿。

那个男人一个手跨过妻子的后背,摩挲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深埋在她的下身,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在玩弄着她的阴户。

或许妻子被玩弄得有些恍惚,也或许是她不好意思抬头,只见她把头深深的低下,几乎都要埋进桌子下面,偶尔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我的脚有些痒,你去给我舔舔吧!主人一边玩弄妻子,一边对我说,说着他开动了遥控器,我感觉到肛门里的跳蛋不安份的震动起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就在我低头钻进桌子下面的一瞬间,我瞥了一眼妻子,见到她紧闭双眼,面颊通红。

怪不得她总是发出奇怪的呜呜声,原来她嘴里塞着那条刚脱下来的内裤。

我再次趴在地上,那男人的双脚已经全在鞋子外面,而且能闻到一股口水的味道,还有妻子身上的香水味,我想妻子刚刚肯定已经与它们亲密接触过了。

我双手捧起一只脚,幻想这以前舔别的女主的样子,伸出舌头不放过一丁点肌肤。

说实话,我对脚还有很有感觉的,虽然这是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的脚,但是我舔脚的工夫还是不错的。

好奇心驱使我偷偷看着妻子的身体,她的阴户已经大开,主人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之间来回地拨弄,还时不时插进里面。

那个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拉扯着一根铁链,铁链的两端肯定是夹住了妻子的乳头,随着他的拉扯,感觉力度在加强,妻子又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想必是把她的乳头扯得很痛吧!你们两只贱狗都听好了,看看谁先高潮,输了的可要挨罚。

说着,主人把一个茶杯递到桌子下面:射到这里面。

是,主人。

其实我早就想手淫了,可惜主人没有发话,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做。

我接过杯子,拉开裤炼,一只手撸着自己的阴茎,一只手拿着杯子抵在龟头上。

就在我眼前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妻子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折磨,这些都是我以前幻想的场景,没想到今天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的眼前。

伴随着妻子的呻吟,我射了出来,一滴没剩,全都射进了茶杯里。

真的是太刺激了,我激动得已经无法言语,喘了几口气,稍微缓了缓,说:主人,我射了。

嗯,好样的。

主人说着,加快了抠屄和拉扯乳头的速度:看来母狗输了,要受惩罚了。

呜呜……呜呜……妻子的呻吟明显加大了很多,可能是因为疼痛感加强了,也可能是她已经快撑不住了,顾不得周围的一切了。

旋即,一股液体透过主人的指缝从妻子下体喷了出来,我来不及躲闪,喷了我一脸,有些直接进到我的嘴里,一股臊臊的、咸咸的味道。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妻子这么激动,高潮来得这么猛烈,想必这也是她跟主人在一起的最大原因吧!公狗可以爬起来了。

是,主人。

我慢慢地坐起来,把手中接着精液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

你可以把内裤吐出来了,母狗。

主人一边在妻子的嘴里揪出内裤,一边把沾满妻子阴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下:你看看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对……对不起,主人。

妻子有些惶恐道,偷偷的看了我一眼,马上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并快速地用嘴舔干净。

我真是不得不佩服妻子的速度,要么说她受过长期的训练,要么她真是天生的贱货。

呵呵,准备了这么有营养的东西,是不是该吃饭了?吃饭?我一脸茫然,我不是刚吃过早餐吗?这还不到两个小时,我可没什么胃口。

嗯,是的,谢谢主人的赏赐。

妻子仿佛明白主人的意思,很配合的说。

那个男人按了一下呼叫键,一阵急促的高跟声音传了进来:您好,请问您要点什么?我忽然想起桌子摆的东西,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了一下,只见服务员甜甜的微笑,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觉这里弥漫着淫靡的空气。

就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吃的……他故意把后话给省了。

嗯,好的,妻子对服务员说:一份石锅拌饭,不要加盐,不要放酱,多放点青菜,鸡蛋五成熟就可以。

谢谢。

好的,请问两位还要什么吗?我……我不用了,谢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实话实说。

嗯,我们也不要了。

那个男人对服务员说:大酱汤不要太多,多给我拿个干净的汤碗吧!好的,您稍等。

服务员转身走了出去。

今天可以用这个给你老婆好好地大补一下了。

他指了指我掩盖的杯子。

哦!我答道,那个时候我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圣水杯带了吗?嗯,带了,主人。

妻子赶忙从手包最底下拿出一个圆锥形的烧杯:要我陪您去吗?不用了,你俩在这里等我吧!主人走了出去。

我看着妻子,她却一直低着头,鼻子一下下的抽搐,好像在故意躲避我的眼神。

我打破了僵局:你喝过他的尿?妻子稍微抬了下头,轻轻的说了句:嗯。

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尿都喝过了,我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说下面的话:那是不是也吃过屎了?嗯,妻子迷迷糊糊地回答,但她又马上反驳道:没有没有,只是给他舔过肛门,她又稍稍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刚刚大便完的。

天啊!我真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小鸟依人的妻子,我宝贝儿子的妈妈,在父母眼里的好女儿,在学校里传道授业的老师,竟然会是如此的下贱!不一会儿,主人回来了,一只手拿着那个瓶子,里面盛满了淡黄色的液体,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保鲜袋,里面折着几张卫生纸。

他把东西都递给妻子,说:你收好,这些是你的佐料。

嗯,主人。

妻子毕恭毕敬的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放在沙发上,用身体遮挡住。

话音刚落,一个男侍应就把餐端了上来,然后轻巧的放在桌子中央说:各位,你们的餐齐了,还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们。

那个男人这时坐到了我的身旁,抿了一口清茶,对妻子说:快吃吧!然后微微的在鼻子前扇了扇:口味有点重,不知道你怎么样?我?我看了看主人,又看了看妻子,她正优雅地摆弄着桌子上的饭菜,跟平时在家时一样,可是不一样的是,她将要吃下去的东西简直不可思议。

妻子拿过空碗,将主人的尿液全都倒了进去,整个碗差不多倒了三分之二,再将另一碗的汤缓缓地兑在里面,并用勺子搅匀,接着拿出保鲜袋里的卫生纸,一点点的掀开,里面是一小滩深褐色的粪便,我看着几近要吐了出来。

只见她把米饭上面的煎蛋夹起来,放在卫生纸上,并用筷子均匀的压了压,这个鸡蛋的背面想必已经沾满了恶臭的粪便。

然后她把鸡蛋夹到米饭里捣碎,蛋黄缓缓的淌了出来,伴着主人的粪便,将米饭慢慢地染成了黄色。

最后,将我刚刚射出来的一小杯精液倒在米饭上。

妻子做完了这一切,右手拿着筷子,左手拿着汤勺,抬起头轻声问道:主人,母狗可以吃饭了吗?嗯,只不过在你的公狗老公面前,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呀?主人怪里怪气地说:你是不是剩下得有点多啊?哦,妻子恍然大悟一般,一边赶紧将剩下的卫生纸浸泡在大酱汤里,待慢慢地将整个纸完全浸泡,一边说: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呵呵,没关系,先喝点汤,主人微微一笑:别凉了。

快吃吧,这次可不要剩下咯!嗯。

妻子答应了一声,用勺子轻轻的拨弄开飘在上面的卫生纸,然后一勺一勺地将掺杂着精液、尿和粪便的汤送到嘴里,动作还是跟往常一样淑女,没有一丁点多余的声音,看得出她从小所受过的良好教育,更让我惊讶的是她没有一丝难以下咽的意思。

主人的手慢慢地放在我的裤裆位:看你的妻子吃这些,有感觉吗?我这时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争气,看着妻子吃这些恶心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丁点愤怒,反而会有些冲动,下面又有些不争气的躁动着。

而最可气的是,这一切都被主人发现,他握了握我的阴茎:呵呵,公狗好像很喜欢啊!嗯,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是唯唯诺诺的答应道:是的,主人。

呵呵,其实你不要怪罪你的老婆,更不要嫌弃她。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话中有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主人接着说:你的妻子非常爱你,不忍心让你知道这现实,怕你无法接受,稍微一顿,又道:但是她也无法割舍她的受虐情结。

听她说,还是你慢慢地给她提供的信息,所以我们事先约定好了,不能给她的身体留下任何痕迹。

哦。

我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一点。

所以,她只接受羞辱调教,甚至是一般M所不能接受的黄金、圣水,你明白了吗?原来是这样,明白了,主人。

刚才一直困扰我的谜团打开了,我一直纳闷妻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想想都是为了我,我又不由地心生怜悯了。

不过,今天你什么都知道了,我想以后就没有这个顾虑了吧?嗯,主人,我坚定地回答道:以后她就是您的母狗了,您完全可以按照您喜欢的去做了,我不会干涉你们的。

说出这些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这么大的勇气。

母狗,你告诉你的老公,你现在最喜欢主人怎样折磨你?妻子好像有点迫不及待的咽下口中的饭,说:我最希望主人可以狠狠的鞭打我。

哦,打哪儿?打我的乳房,打我的贱屄,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可以。

她激动地说道,然后看了看我。

四目相对,我默许的点了点头,在她的眼睛里仿佛充满了感激的泪花,然后低下头继续继续吃饭。

呵呵,好乖奴,可惜现在没有鞭子,委屈你咯!主人假惺惺地说完又向我道:你也别闲着了,赏你吃吃主人的宝物吧!说罢他拉开裤炼,阴茎骄傲地蹦了出来,不得不承认,它比我的大多了。

我慢慢地张开嘴,但是眼前这个阳物大得让我无从下口。

他好像有些急躁,压住我的脖子,巨大的阴茎直接顶到了我的嗓子眼,搞得我不住地干呕,可是却不敢反抗,慢慢地顺着他意思,含着这根大屌。

眼睛的余光中,我看到主人把一条腿伸到了妻子的两腿之间,脚尖不停拨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渐渐地,几根脚趾已经完全钻进了阴道中。

可能是我第一次为男人服务的原因吧,技巧不太纯熟,主人的兴奋度好像慢慢地减弱了,阴茎在我嘴里慢慢地萎缩,主人有些不高兴的说:起来吧,你这只公狗,可要多向你老婆学习啊!哦,我直起身:对不起,主人。

看来你是想把我这些精华留给你的老婆呀!主人戏谑地说:母狗,吃得差不多了吧?嗯,妻子一边答应道,一边将石锅中的米饭刮干净,大酱汤也基本喝光了,就剩下那片包着主人粪便的卫生纸了,她夹起来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像吃甘蔗一样榨干里面的最后一滴水份以后,轻轻的吐了出来:主人,母狗吃干净了。

嗯,不错,主人有些得意的看着石锅和汤碗:告诉你的老公,味道还不错吧?妻子羞涩的抬起头看了看我说:味道很好,谢谢主人赏赐。

主人举起手中的茶杯:今天的见面让我很高兴,你们俩下午都回去考虑一下吧!现在我就以茶代酒,祝贺我找的一对夫妻狗。 是的,主人。

我和妻子都举起茶杯,三人一饮而尽。

接着我们三人起身出门,主人搂住妻子对我说:你去开车,我来结帐。

哦,是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她好像有点不自然。

毕竟我的妻子被搂在别人的怀里,而我却还要给这人去当司机。

我发动好汽车,打开冷风,躁动的心又平静了一点,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一小会儿,妻子在主人的陪伴下走了过来,我为他打开车后门,主人走了进去,妻子却还原地不动的站在门口,我知道她是在犹豫自己到底应该是坐在副驾驶,还是坐在后面。

你陪主人坐后面吧!我若无其事地说。

嗯。

妻子随后坐到主人的旁边,说:送主人回家吧,领秀城。

夏日炎炎的中午,大街上车确实不多,我开得很快,速度慢点吧,我还想好好的玩玩你老婆呢!主人对我说:你这是什么车啊?我听到主人的话,缓缓地放慢车速:丰田汉兰达,主人。

哦,够宽敞啊!哈哈,将来出去户外玩车震可有条件了。

主人笑着说:还愣着干什么?母狗,跪过来,摘下眼镜,双手背到后面!主人严厉的发着命令-我从后视镜中看到妻子乖乖的跪在主人跟前,摘下眼镜,微微的仰起头,接着传来了清脆的扇耳光的声音,妻子强忍着呻吟了几下。

哈哈,真过瘾!现在你也不用忌讳你的老公了,我可以当着他的面好好地玩你了。

主人高兴地说:你喜欢吗?母狗。

喜欢。

妻子用压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道。

主人好像明白她的心思,故意刁难道:大声点!随即又是两个耳光。

喜欢!主人。

妻子羞辱地回答。

呵呵,公狗,你也喜欢吧?主人显然是又想羞辱我。

喜欢,主人。

我回答。

真是一对好狗狗啊!主人接着命令道:把T恤脱下来,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吗?母狗。

知道,妻子一边脱下T恤,一边说:主人要玩母狗的奶子。

不愧是老师,就是聪明。

主人说罢,便传来啪啪的巴掌声。

我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偷偷的瞟了一眼,妻子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两个大奶子被掴得左右乱晃,她仿佛是要躲避,却又不敢躲避,只能轻微的缓冲一下,减轻一点痛苦而已。

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车速,很快就到了主人家楼下。

主人,到了。

我诺诺地说了一句。

显然,主人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他意犹未尽地说:这么快?我还没有爽够呢!这个……主人,要不我在车里给您做好吗?妻子很小声的说:老……老公,你要不在车外等我一会儿,可以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老老实实的下了车,躲到了路边的树荫下,隐隐约约看到妻子起身跨坐到男人的腿上,车子随即开始轻微的抖动……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电话,妻子有些疲惫地说:老公,回来吧!我急切的走了回去,想看看车里面发生的一切。

打开车门,看到妻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面颊几道巴掌的印记,嘴角上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精液。

她先是抬头瞟了我一眼,接着便恭恭敬敬的帮主人整理衣服。

母狗,喜欢吗?主人看到我进去了,故意在玩弄着妻子的乳房。

嗯,喜欢主人玩弄母狗的奶子。

哈哈,不错。

主人满意地笑道:明天的事情给你老公说一下,我等着你们。

说罢,他开门走了出去。

我重新发动汽车,妻子整了整衣服坐在副驾驶,我问:明天什么事?明天……明天……妻子吞吞吐吐的说:亲爱的,我知道我做的这些都是对不起你的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就跟主人断绝联系,我保证。

我只是想知道刚才他说的明天的事是什么?我加重语气问道。

妻子稍微犹豫了一下,说:主人明天想带咱俩一起去被调教,主人给你找了一个女主。

哦!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我们不跟他联系了。

不联系?为什么?我反问道:我很喜欢,不过你不会介意我被别的女人调教吧?这个……妻子稍稍一顿:看你吧,只要你喜欢,我不阻拦你。

回到家,我觉得浑身上下热得要命,先跑进卫生间冲凉,顺便把塞在肛门里的跳蛋取了出来,可能是塞习惯了,拿出来以后还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我把套套摘掉,将跳蛋清洗干净,然后递给妻子说:你收好吧,是不是明天还得用?妻子接过去,看了我一眼,说:嗯,明早再塞进去吧!你的呢?我问道。

我的,我习惯了,就先不拿出来了吧!妻子说:况且……况且什么?主人明天要肛交,我想先适应一下。

我没再说话,确切来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6点,天还未亮,我躺在床上,身边的妻子却已经起床开始打扮了。

可能是昨天一晚上妻子肛门内一直塞着跳蛋的缘故,从她的行动中丝毫看不出来半点不适应感。

这么早就起床?我躺着床上闭着眼睛对妻子说道。

嗯,他说今天早点……妻子略有些尴尬的低下头轻声说道。

你就这么愿意被他操?我心里面不由得掠过一丝不快,低声回了一句。

可能是我的这句话打击到了妻子,正准备往腿上套丝袜的妻子,手猛地停住了,眼里面充满泪水的望着我,红色的阳光里滚动着泪水。

藉着清晨的微光,妻子白玉般的身体显得分外诱人。

我就知道,你不想要我了,你看不起我!妻子尽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鼻腔中带着哭腔对我说道:我不玩了,我们以后好好生活好么?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说着,妻子站起来,就去够床头放着的手机,浑圆的屁股清晰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昨天被那个男人手掌玩弄过的红痕依旧清晰可见,略显黑褐色的肛门昭示着妻子的后门已经被完全开发。

我起身一把摁住妻子,勃起的鸡巴紧紧地顶在妻子的肥臀上面。

此刻哪儿还有什么不快,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将鸡巴插入妻子的小穴当中去。

妻子明显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不由得呆在床上,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我和妻子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越来越亮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显得分外圣洁。

时间快到了!我用舌头舔了舔妻子的耳朵,对着她说道。

啊!妻子明显吃了一惊,回头用手肘撞了我一下说道:快点!妻子迅速的脱离了我的怀抱,回头将腿伸直,把黑色的丝袜套在脚掌上,正费力地拉向大腿。

白色的大腿迅速被黑色的丝袜所遮盖,妻子双手不停推动着丝袜向上滚动,蕾丝的花边恰好卡在妻子大腿的边缘,旁边就是妻子迷人的小屄。

我趁着妻子穿丝袜的空档,从背后用双手不停地揉动着妻子的双乳,丰满的奶子握在手里面让人感到一种沉甸甸的份量,一想到以后自己妻子的这双大奶不光为我一个人所有,还要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玩弄,刚刚有点疲软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别弄了,赶紧走!妻子穿好丝袜,飞速的推开我,把昨天准备好的连衣裙整个套在自己身上。

裙子的长度适中,再配合妻子的职业,无论谁看见都会感觉到妻子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好女人,但是又有谁能想到,在连衣裙下,妻子居然没有穿着内裤和文胸呢?我和妻子收拾停当,正准备出门,突然妻子停了一下,面色有点难看的对我说道:老公,你后门没有塞跳蛋吧?一着急,居然把这事给忘了,我赶紧准备裤子,对妻子说道:你快把那个跳蛋拿过来塞进我的后门,要不然时间来不及了!说完我边脱裤子,边等着妻子拿来的跳蛋。

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妻子居然一动不动的站在旁边。

我不由得大急道:快点啊!时间来不及了!老公……妻子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么难为情的事情。

怎么了?我问道。

毕竟是结婚好几年的老夫妻了,双方有点什么事情,不需要说透,看表情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主人安排什么难为情的任务了?我试探着对妻子说道。

妻子点点头。

说吧!我故作大方的对妻子说道。

主人说,要我用我的高跟鞋帮你扩肛,然后再把跳蛋塞进去。

妻子扭扭捏捏了半天,终于断断续续的把话说清楚了。

什么!居然要让妻子用高跟鞋帮我扩肛?我不由低头看了看妻子脚上的高跟鞋。

这时候我才发现,妻子今天穿的不是平时自己穿的那双细跟的8厘米鞋子,而是一双粗跟的类似于靴子似的鞋子。

大概目测了一下,似乎鞋跟有4厘米粗左右。

听到妻子的话,再看看妻子脚上的鞋子,我内心的受虐欲望突然高涨起来,下面的鸡巴也硬梆梆的难受。

我对着妻子点点头,然后背对着她跪了下去,将屁股高高的撅起,等待着妻子用鞋跟为我扩肛。

我跪在地上半晌也没感觉到妻子的动静,不由得扭头,却发现妻子现在面色潮红,一只手不停地在她的阴部来回搓动着。

老婆!快点!我催促道。

只见妻子一手扶着墙,一手将一只保险套打开,把安全套套在自己的粗鞋跟上,这才摇摇晃晃的对着我的屁股伸来。

我扭过头,紧紧的咬着牙关,等待着妻子的雷霆一击。

终于,我感觉妻子的鞋跟顶在了我的肛门上,冰凉的感觉传遍全身。

妻子在后面对着我说道:老公你忍着点,我要扩了!我一咬牙对着妻子说道:来吧!接着我感觉一股冰冷从外面侵入了我的体内,肛门被粗跟撑得浑圆,而且鞋跟还在继续慢慢地挺进。

后门的撕裂感让我痛不欲生,要知道以前只是几个小小的跳蛋进入过我的体内。

我咬着牙,身体不停地向后耸动着,好让妻子将鞋跟更深的插入我的体内。

这样的代价就是,撕裂的痛感更强,我浑身感觉已经虚脱了。

老公,好了。

妻子在我背后传来怯生生的说话声。

我扭头一看,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挂在妻子的高跟鞋上一样,下面的鸡巴却是涨得更加厉害了。


我坐在汽车驾驶位上,旁边的副驾驶上是我心爱的妻子。

早上的扩肛令我们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妻子从给我扩完肛门、塞入跳蛋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给我系好腰上的裤带,然后拎着手包下楼来。

我一手开着车,眼角的余光瞥见妻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另一只手不由主地摸上了妻子穿着丝袜的大腿,丝质的手感、充满质感的大腿,上面还带着妻子的体温,一时间我禁不住的痴了。

妻子任凭我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依旧低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不由地低声呼喊妻子的小名。

妻子听到我在叫她的名字,微微将头抬起,目光迷离的看着我,这时候我才发现妻子竟然哭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我轻声的问道,唯恐语气重了令妻子更加伤感起来。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试探着向我的臀部摸来,边摸边哭着说:老公,还痛么?早上我……看着妻子红肿的眼睛,我知道妻子又一次想要退出了,这是为了我。

我慢慢地把车停在路边,拉紧手刹,一把将在旁边哭泣的妻子抱在我的怀里,用手拍着她的后背。

妻子也如同一只小猫一样,不动不闹,静静地靠在我的怀里,不时地发出几声抽泣。

老公,我好怕失去你……妻子喃喃的说道。

傻老婆,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啊!你快乐,我也快乐!我小声安慰着妻子。

这时候,一直躲在我怀里的妻子推开我的怀抱,边哭边笑着说:你个绿王八!听到妻子的这句话,我的下体猛地有了反应,从裤子上也看出了形状。

同样,妻子也注意到了我下体的变化,轻轻的用手捶了一下我的裆部,说道:真贱,老公。

那你还爱我么?听到妻子的这句话,我心中的刺激更是无以言表,语无伦次的对着妻子说道。

爱,一辈子不够,我还要爱你两辈子!你当绿王八,我就当贱母狗。

妻子说完后静静的看着我,然后猛地扑倒我身上,和我激烈的吻了起来……半晌过后,我和妻子才慢慢地分开。

我和妻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妻子略略的收拾了一下头发,指了指我手上的手表,我低头一看,糟了!要迟到了!一路狂飙,略过不谈。

我和妻子终于紧赶慢赶在主人指定的时间到达了地方,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北方农村院落的格局(现代化的四合院,以往的四合院,出门就是院子,而新型的四合院不同于以往,在门口有布置了一条带有玻璃墙的走廊,冬天的时候往来各个房间不会感觉到很冷)。

我和妻子站在门外,望着院子的大门,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做起,等了几分钟,我不禁走上前面准备敲门,却不料身后的妻子一把拉住了我。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老公……妻子扭捏着不肯说,又不肯让我上前敲门。

正在我疑惑之际,院子的大门却是突然地打开了,我扭头往门里一望,却是把我吓了一跳。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年约三十岁、与妻子年龄相仿的女人,大约有165公分左右。

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年约三十的少妇的衣着打扮,竟然是这么的刺激。

她的脚上套着一双大概十二厘米、带着防水台的高跟鞋,身上没有丝毫的衣服。

我不由地把目光聚焦在了她的阴部处,只见本来应该芳草菲菲的阴部却是分外白净,看不到有一丝一毫的阴毛,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每侧阴唇上面居然有一个小巧的金属环,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在阴道上方靠近小腹的位置,纹着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随着她的走动而变得活灵活现。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裸女,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落落大方的和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对妻子说道:二姐,主人等你们好久了,赶紧进来吧!二姐?我听到这个女人的话语,疑惑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妻子,只见妻子本来白净的脸上迅速布满了红晕,从脖子一直红到脸上。

迟早有这么一天的,害羞啥了?快进来吧,别让主人久等!看到我们两人还在磨磨蹭蹭,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催促道。

妻子听到对面的催促,不再犹豫,咬咬牙,一抬脚迈进大门了,我也跟着妻子走了进去,接着大门轰然关上。

主人在哪儿?我向刚才的这个女人问道。

一会我领你们去见主人,现在你们赶紧脱衣服。

这个女人看都没看就答道,又对着妻子说:二姐,你也是来过两次的人了,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妻子看看我,开始默不作声的脱衣服。

我看到此处,脑海中一片茫然,只是呆呆的想着她刚才的那句话:你也是来过两次的人了,你也是来过两次的人了……正在脱衣服的妻子看到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由得走上前来,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道:老公,对不起!这是怎么回事?我对着妻子怒目而视。

妻子可能从来没有看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一下子呆住了。

旁边的这个女人看到后,走过来对我说道:我叫张琳,你的妻子是我的二姐,我们都是主人的奴隶、母狗、母畜。

在这个院子里面,不论男女都是主人的奴才,任何人不得身着任何衣物,必须跪地行走,不允许走路。

明白了么?听完张琳的话,我的怒气消散了一点,颇有些埋怨的对妻子说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啊!妻子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张琳已抢过话头对我说道:你知足吧!二姐多么爱你啊!你看我这……说着张琳岔开腿,将阴部整个裸露出来,扯着自己的两片阴唇说道:二姐在我之前就认识主人了,可是你看看二姐身上有什么主人的印记么?我是第四个认识主人的母狗,我的身上都已经戴上了贞操环,阴部位置也有纹身了,其它的小的身体改造就不说了,可是二姐为了你,硬生生的推掉了主人多少次身体改造的命令!我看着在身边沉默不语的妻子,她真的是太爱我了!老婆,你的一切我都支持你。

我拉起妻子的手,眼睛直直的望着她。

妻子轻轻的点点头,然后把连衣裙一脱到底,接着跪在地上,四肢着地,腰部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形。

张琳看到妻子跪在地上,对我说了一句:二姐夫,脱衣服,跪着,我带你们去。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扔到地上。

张琳在前面领头,妻子在中间,我在最后,我们三个人就如同一条条发情的公狗和母狗,慢慢地爬向了沉沦的深渊……


我、妻子、张琳三个浑身赤裸的男女排成一列,依次爬入了我心中那个颇为抗拒又莫名期待的地方,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当时的心中的忐忑。

教授所在的这个四合院,前庭用一条条整洁的大理石铺出一条光洁的道路,爬在上面不会受到土地上砂石划伤皮肤,但是每当我低头的时候,藉着大理石表面的反光,总是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胯下阳具直直的垂向地面,每次向前爬动的动作都会导致胯下的鸡巴不停地晃悠,带来一种不一样的刺激。

不经意地抬头,发现妻子下体依然是一片泥泞,在阳光下,晶莹的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路并不长,没有爬动了多长距离,就看见妻子突然停住了,我一个不小心,头不由地顶在了妻子的屁股上,妻子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正打算开口说什么,就听见张琳的几声沉重的叩头声,然后说道:主人,我已经把二姐和二姐夫带来了!张琳的一句话,把我打算调戏妻子几句的话封在了口中,最后化为了一叹。

进来把!片刻后,屋内传来了一个厚实的男声,这正是我和妻子上次见的那个主人的声音。

门咯吱一声,从内向外打开了,我不由得抬起头看了一眼,出现在我眼中的是一个很干练的女人,头发并不长,刚好遮住耳朵。

她并不是妻子的那种温柔,也不是刚才张琳的媚态,如果非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坚毅!但是就这这么一个坚毅、干练的女人,此刻她身上的着装和张琳并没有什么不同,上半身一丝不挂,浑圆挺翘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小腹平坦。

和张琳一样,她的阴阜上也纹着一枚栩栩如生的金黄色的凤凰,阴部的毛发也被剃了个干净,两片阴唇内敛,紧紧地靠在一起,再仔细观察之下,才发现她的阴唇上也同样一边穿着一枚小巧的阴环。笔直的大腿上套着一双紫色的丝袜,更显得神秘。高跟鞋不算太高,没有防水台,但是再加上她的身高,依旧是一个另外倍感压力的高度。

看到她出来,张琳和妻子同时向着她磕了个头后喊道:大姐好!

我面前的紫色丝袜美女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冷的说道:进来吧,主人等着了。

说罢,她转身背对着我们跪下,领着我们走进了屋内。

我的前面是三个浑身赤裸的美女,这时候,我心中已经完全被这个神秘的主人所占据,行为已经被欲望所操控了。

你来了?想好了?教授坐在椅子上对着我和妻子说道。

我和妻子赤身裸体的跪在教授面前,本来已经想好的事情,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有点羞于启齿了。

好在教授似乎已经料到了这个情况一样,对于我和妻子的沉默应对并没有生气,而是很理解的说道:我能理解你现在想的,每个人的第一步都是难以跨越的。

这样吧,我先给你介绍一个我和这些人。

说着,教授指了指他身边的几个女人,继续说道:你并不是唯一的一个绿帽M,你的妻子也不是我唯一的一个有夫之妇M。

李玲,她是我的第一个M,她的老公也是我的奴隶,不过我对调教男人不是太过感兴趣,只是有时候调教一下他而已,说罢,教授指指正跪在自己旁边的那个紫色丝袜美女道:李玲,你和他说说你的事情。

我这时才知道,给我们开门的这个紫色丝袜美女的名字叫李玲。

李玲听到主人要她讲述自己的故事,也没有丝毫的羞涩,大大方方的跪坐起来,对着我们说起了她的经历。

听完她的述说,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李玲和她的丈夫也是主人的夫妻奴,比我们更早的跟随了现在这个主人,差不多已经五年了。

怎么样?主人对着我和妻子说道:你老婆是一个很不错的M胚子,如果放在我的手里面,她会更加完美,就好比一块未经打磨的璞玉,放在我这个好匠人的手里面,会让她散发出更加灿烂的光彩!我看看跪在自己身边的妻子,又看看我身边跪着的其他两人,一时间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儿。

我愿意!正当我神游天外的时候,妻子突然咬咬牙,神情坚毅的对着正坐在上首的主人说道。

我听到妻子的话以后也是一阵默然,妻子已经同意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当下也咬咬牙对着主人说道:我愿意!听完我们两人的话,教授反而不再催促,而是对着我们说: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法律的约束,但是你们也知道,一旦你们成为了我的奴隶,好多的事情都不会再由你们控制,一切要以我的意志为主,甚至我还会对你的妻子进行肉体上的一些改造,这些你都不能再阻止。 你能做到么?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当下就答应了下来。

没想到主人还是没有同意,只是摇摇头对着我说道:你先别着急,我先说说我的规矩,这些规矩你的妻子是知道,但是你不知道,所以她同意了不代表你也能同意。

如果你不能遵守,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起来穿上你的衣服离开,就当今天没有来过,你的妻子我也不会再联系。

那您说说?我听到主人说还有一些规矩,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好奇。

张琳,你来说吧!教授指指张琳说道。

张琳听到后,高兴的站了起来,迈步走到我的面前,因为穿着高跟鞋,她的两条腿显得分外修长,她也没有害羞的情形,两条腿叉着,雕刻着凤凰的阴部就对着我的脸。

二姐夫,你可听好了,主人的规矩其实也很简单,我简单的说一说。

第一,无论是夫妻奴还是母子奴,所有的奴隶都由主人调教,不得有异议。

第二,一旦成为主人的夫妻奴,妻子的地位高于丈夫,母亲地位高于儿子,也就是说即使你和我都是主人的奴隶,我的地位要高于你。

第三,成为主人的夫妻奴,主人有权利对妻子的身体进行改造,丈夫不得拒绝,就好比我和大姐都被主人纹身、上环,二姐如果要纹身穿环,你不得拒绝。

第四,一旦成为主人的夫妻奴,永久剥夺丈夫性交的权利,也就是说,二姐以后你就不要想操了。

第五,妻子的肛门、口腔属于主人的私有物,丈夫不得进行口交、肛交,违者严惩。

第六,主人有权利利用女奴的身体进行一些其它职业活动。

我呆呆的听着张琳说的话,好不容易待她说完,不由得对着张琳说道:我和我妻子还没有孩子,而且以后不能做爱,还有什么叫利用女奴的身体进行一些其它职业活动。

张琳听完我的话后撇了撇嘴,说道:你这个人还真是笨,我给你解释解释吧!说着她又更大的叉了叉腿,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屄,对着我说道:这是屄,做爱的地方对不对?我点点头。

她又说道:这个地方是属于主人的,我的老公也不能插,对不对?我又点点头。

那么如果主人允许呢?女奴应该听主人的话,如果主人让我老公插我,我老公是不是就能插我的屄了?我听完后,不由得疑惑道:难道主人会允许?我们的身体各部位都是主人的,主人拥有所有权,但是主人并不是不通人情,如果表现好,会允许老公和我们做爱,只不过次数比较少而已。张琳还没有说完,李玲突然在旁边插嘴道。

对,就是大姐说的这个意思。

一般而言,一个月可能会有一次机会,如果表现好的话!张琳接着话头对我说道。

一个月只能一次?我颇感为难,这次数也太少了啊!你嫌少?你要知道,二姐的屄是主人的啊!让你插就已经是主人仁慈了,你还嫌少!我话音还未落,旁边张琳就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那主人会允许我口交和肛交么?听到张琳的话,我不由地想到,主人能同意性交,说不定也能口交、肛交。

想都别想!妻子、张琳、李玲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我不由得一愣,妻子扭头对我说:这个绝不可能的,我们这些女奴的口腔和肛门只有主人能使用,也许我们的口腔和肛门会被别人使用,但是绝不会让自己的丈夫使用!妻子的话让我突然间一阵迷惑,怎么被别人使用?张琳看到我迷惑的表情,虽然我没有问,但是她也基本上猜到了,对着我说道:你是想问,为什么会被别人使用吧?我迷茫的点点头,期待她的答案。

你笨啊!第六条,进行其它职业,你不知道是干嘛的?不明白!我直截了当的说道,让张琳一阵无语。

还是我来说吧!李玲也爬到我的身边,对我说道:我们这些女奴,从身份上来说,不是人,是畜生!我们没有人权,我们也没有自己的意志和选择,主人的选择就是我们的选择,所以主人让我们陪谁睡觉、做爱,我们就会陪谁做爱和睡觉!什么?!我不由得大惊,妻子做女奴我能接受,被人操我也能接受,但是要让妻子做妓女,这个真心难以接受。

你叫什么!张琳白了我一眼,不满的说道:我和大姐都被主人安排到会所里面做兼职了,陪男人睡觉又不是没做过!我扭头对着老婆说道:你怎么选择,我都支持你!妻子看看我,又看看周围的张琳和李玲,然后对着主人猛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从此以后赵晓雨愿意成为主人的一条忠狗、贱狗,任主人玩弄。

我看到妻子的动作,也跟着猛地磕了三个响头道:王凯,愿意和妻子一样成为主人忠狗、贱狗,任主人玩弄。


晚上我推开家里面的落地窗,漫天的星光洒落一地,隐隐约约的仿佛给洁白的地板上面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烟沙,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恍惚感。

妻子披着一条简洁的浴巾,正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尚未完全擦干的身体上还滚动着几颗圆润的水珠,她边侧着头,边用手中的毛巾不停地擦拭着披在一旁的黑发。

见我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她不由的一愣,然后缓步走上前来,望着我的侧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痴痴的说道。

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妻子,听到我这句话,我藉着眼角的余光仿佛看见了她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心中暗暗一叹,扭头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不是后悔,也不是嫌弃,只是突然间感觉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我们的未来究竟走到哪儿一步,究竟是对是错。

听到我的这番话,一旁的妻子对我说道:王凯,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第一次约会的情景么?我笑着摇摇头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忘记呢?妻子听到后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你说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什么情况?『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这不就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的描述么?当时正是七夕,我带你去爬泰山,一起走十八盘,过南天门,直到天街,当时我要带你去玉皇顶看日出,你不想去,只想去体验一下杜牧《七夕》里面所写的故事,所以我和你就躺在天街上,一帮来来往往的游客还当你我是神经病,冷飕飕的泰山顶上居然躺在地上……我说着说着,语调也渐渐地低沉了下来,当年的情景依稀可忆。

我们现在却已然不再是当年那对青涩的情侣了。

而我一旁的妻子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嘴里面喃喃道:王凯,我有些事情想对你说,只是你不要生气。

什么事情?我看着妻子哭得梨花带雨,疑惑的问道。

我和主人早在我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妻子低声说道。

我脑子一下子感觉有点天昏地转,我不怕妻子和别人做爱,我不怕妻子成了别人的女奴,我也不怕自己做一个乌龟,这些我都可以接受,唯独妻子的欺骗、妻子感情的背叛,我不可以接受!我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与愤怒,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道:你当时就已经是他的女奴了?妻子先是点点头,后来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妻子听出我语气中的异常,低头想了想,然后说道:你还记得当初我给你写过的一首诗么?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听到妻子慢慢地背起来一首我耳熟能详的《西洲曲》,我不由地跟着她一起背了起来。

这是当年我最喜欢的一首南朝民歌,妻子知道我喜欢,所以她专门为我将这首诗写在宣纸上,送给了我。

妻子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扯了出来,接着便听见妻子继续说道:当时我为了给你写这首诗,专门找了一个书法老师来指点我,所以慢慢地有些事情就发生了……听到这里,我不由的插嘴问道:主人就是教你书法的老师?妻子点点头,接着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是很普通的师生关系,他的字写得特别好,而且对学生的指导很细心,为了给你写一幅完美的作品,我就经常去他家,然后直到有一天……妻子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停顿了一下,用眼神偷偷的瞄了我几眼,发现我神色如常后,才接着说下去。

那天我去主人家,当时我去敲门,开门的是大姐,她当时的打扮和今天的一下,赤身裸体的站在门后给我开门,当时我感觉自己要疯了,我想跑,却被她一把拉进了院子里面。

我求主人放过我,不要强奸我,但是主人什么也没有做,他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和我说,不要害怕,他不是坏人,他也不会对我做什么,只是今天的事情不要乱说。

他给了我一本《O的故事》,说:等看完这本书你就明白了。

然后就让我走了。不用说了……听到这里我突然间一下子都明白了。

波利娜·雷阿热对女人的影响力果然是超越了雨果,超越了巴尔扎克,甚至超越了司汤达。

我突然间一下平静了下来,对妻子发问道:你把自己当成了O?没有!妻子抬起头看着说,说道:我喜欢《飘》里面的一句话,你以为我穷,不好看,就没有感情吗?我也会的。

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一定会使你难以离开我,就像现在我难以离开你,上帝没有这样。

可我们的精神是同等的,就如她同你跟我经过坟墓,将同样的站在上帝的面前。

夏洛蒂·勃朗特,如果听到一个女m居然会和她产生精神上的共鸣,我不知道她是该欣慰还是该纠结了。

听到妻子的话,我不由的讽刺道。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信奉的是什么,矛盾的欲望!听到我的讽刺,妻子并没有发怒,

只是略微幽怨的说了这么一句。

只是因为这样,你就成了他的女奴?即使《O的故事》唤醒了你的奴性,但是你为什么会选择他做你的主人?我接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妻子往前走了几步,将一个曼妙的背影留给了我,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说道:或许,他是我心中的太阳吧!太阳?滋润万物生长?你真把他当尼采了?听到妻子把一个男人捧到这么高的一个位置,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不由得大声吼道。

尼采?妻子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或许是因为他每次去女人那都带着鞭子。

那我呢?我是什么?我一步冲到妻子背后,用力地扳动她的肩膀,她却把头扭头,不让我看着她的脸。

两个人就这样扭来扭去,一时间整个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来电话了,来电话了,来电话了……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也打破了我和妻子间的沉闷。

妻子一把甩开我的手,将在床上不停响着的手机拿了起来,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接了起来。

主人。

妻子对着电话说道。

是那个男人来的电话!我离得妻子比较远,听不清楚电话的那段的人在说些什么,只是听见妻子不停地说:是!是!突然,妻子对着我说道:贱货,主人让你跪着。

不跪!我正在气头上,大声喊道。

妻子又对着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就快速的走向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妻子猛地抬起一条腿,迅速踢在了我的裆部。

一时间,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感觉整个人的神经都要崩溃了,不由自主地捂住裆部,双膝跪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

我抬头看着妻子,从她的眼神里面我似乎看出了有几丝痛苦和挣扎,接着剧烈的疼痛感迅速蔓延,再没有半点力气站起来。

母狗已经让他跪下了。

妻子对着电话说道。

我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捂着裆,一时间所有想对妻子说的话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粉碎。

过了好久,我才慢慢地缓过来,抬头却发现妻子一个人坐在床上,电话早已经挂掉了。

我们两个人就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姿势,她坐我跪。

王凯,你坐过来吧!妻子悠悠的对我叹了一声。

我捂着裆,费力地挪到床边上,看着旁边的妻子似乎变得陌生了。

妻子对我说道:王凯,咱俩已经都是主人的奴了,不论我还是你,我们都不再是属于我们个人了。

我默默的点点头,接着妻子又说道:尤其是我,王凯,我是你的老婆不假,我爱的人永远是你,你永远是我最爱的老公。

但是亲爱的,我的身体却是不再属于你,当然也不再属于我了。

我的奶子、我的阴道、我的屁眼、我的口腔,我身体的所有都是属于主人的了,只有他能绝对有这些器官的使用权,也只有他能绝对决定我这些器官的存在与否。

可……我想说些什么,可是张张嘴又没有说出来。

老公,大姐当年的经历我知道,你以为大姐的老公就没有你这样想过?你知道我们每个女奴的阴环是干什么用的?是用来锁屄的!只有主人才可以打开,只有主人才可以决定谁可以使用我们的这些器官。

说白点,我们就是活着的充气娃娃。

大姐有一次偷偷给自己的老公使用了一次阴道,被主人知道后,大姐的阴道就被主人用线活活的给缝住了,直到大姐夫跪着给主人求情,替大姐承受了残酷的惩罚以后才被开封。

老公,我不想让你这样,所以我们服从好么?听着妻子在耳边的柔声细语,我突然间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感觉自己失去了些什么,矛盾的欲望一直在摇摆着我的心和我的爱情。

妻子弯下腰,从床头取出了一本已经被翻阅了无数次的书,封面上大大的写着三个字:《第二性》。

只是不知道,跨越百年,我是否能了解当年的萨特,而妻子能否真正的理解西门波伏娃。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床上。

我在睡梦中被阳光晃醒,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早上七点三十。

你醒了?突然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扭头一看,妻子正睁大眼睛望着我,完全没有清晨刚起床时候的迷糊。

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我用手压压妻子被子的边角说道。

我想了一晚上没睡妻子挪了挪身子,然后说道: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踢了你一脚,其实我不想这么做的。

妻子的话,让我回想起昨天晚上,那只黑色的高跟鞋闪电般的踢在我的裆部,我不由的用手摸了摸下体,时不时还传来一阵阵隐痛。

没事,不用解释,我明白!我用手撩拨了一下妻子头上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道。

妻子用手打开我的手,又一次对我说:王凯,你要想清楚!这个游戏一旦你玩下去,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还是会重演的,我不想因为这个然后我们最后离婚。

我爱你!我看着妻子脸上气鼓鼓的表情,温柔的说道,然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下去。

名人会所,一片灯红酒绿的迷醉场景,一个面带浓妆的女人,正想从几个中年男人的包围中挣脱出来,其中的一个男人用手拉住女人的肩带,女人不停地扭动的身体,肩带被她的挣扎猛的拉断,露出了大片大片洁白的胸脯,那几个中年男人看到后,一个个更是露出色眯眯的眼神,不停地用手触碰着女人的敏感部位。

讨厌,不和你们玩了。

我去接个电话!那个女人娇媚的指着几个男人说道。

这个动作更是刺激周围男人的荷尔蒙迅速提高,一个个围着紧紧的包围住这个女人。

女人好不容易从这个圈子中挣脱出来,过程中也没有少被几个吃豆腐。

女人一只手捂着自己半露春光的胸部,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快步的向着卫生间走去。

老公,你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了!女人站在卫生间的镜子旁,边补妆,边说道。

露出的半个奶子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好了,好了,今天正好是主人规定的接客日,我这不是下班以后就来会所这接客了么……女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解释道。

接着似乎对面的人又说了几句,女人面色更是变得娇红,甚至开始一只手伸到下面,不停地揉弄着自己的阴蒂。

你这个绿王八!好不容易今天是我们的做爱日,你居然放弃!女人说着说着更是激动了起来:好了!既然你自己放弃了,那我回去就不给你开锁了。

今天晚上我一定让会所里面的老男人好好的日,你就带着贞操带等下个月再操我吧!没见过你这么绿的王八!好了啊,今天主人规定的人数比较多,我怕完成不了任务,等过几天我回去,一定想你好好汇报,亲爱的,晚安,我爱你!么么哒!女人接完电话,正打算走出卫生间,突然间电话铃再一次响起,女人看着电话上的号码不由的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

我望着妻子,然后点点头。

随后妻子拨通了张琳的电话,不几声就听见了张琳的声音。

二姐,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正忙着了,主人规定的接客次数太多了,忙都忙不过来我听到张琳的话,心里面不由的一阵激动,胯间软软的鸡巴也开始有抬头的趋势。

妻子听到她的话,明显的一愣,似乎在心里面算计着什么,然后才接着说道:啊,这个我和你姐夫,准备过几天进行认主仪式,我也不知道主人的仪式准备什么的变了没有,我也不敢问,所以问问你,看看有什么准备的!-没有,还和以前一样!你买一个贞操带,就是我丈夫带着的那个型号,然后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剩下来的就是主人准备的了!另一边张琳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个小妮子,懂的还不少。

哦,好的,那我和你姐夫准备准备。

妻子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听着妻子和张琳的对面,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看看妻子,妻子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一时间房子里面变的静悄悄的。 你见过张琳丈夫带的贞操带?我只好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我见过,他的贞操带是认主仪式上被张琳亲手戴上去的。

妻子说道:李玲的丈夫也有,也是认主的时候被李玲亲手戴上去的。

我接着问道:每个绿奴都戴么?为什么?就是为了控制做爱次数?不是,主人说的是,一旦被自己的女人戴上贞操带,就说明这个男人的最根本的东西被剥夺了,这个男人也就不再是一个男人,他丧失了性能力,这个就和古代的太监一样!太监!我听到这个词,不由的大喊道。

这时候我的内心里面有酸,有刺激,有无奈,五味杂成的感觉混合起来,让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对!是太监!此时的妻子好像也进入了角色,不再是那个平日里,温柔可人的妻子,而是变成了一个下贱的母畜,一个充满欲望的性奴

因为,现代社会不能再进行阉割了,而且这样会对日常生活造成影响,所以主人选择了让女人们给他们的丈夫戴上贞操带,虽然丈夫们的鸡巴还在,但是在主人和妻子们的眼里面,此时的丈夫不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太监了!说着,说着,妻子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用手摸着自己已经潮湿的逼继续说道:因为丈夫们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去插自己女人的逼,因为贞操带把男人的权利剥夺了,只有主人才可以随心所欲的插,只有主人才能操我!我听着妻子的话,不由的也脱掉裤子,用手不停地撸着自己的鸡巴,大声的喊道:我是太监,我是太监。

妻子一把抱住我,将早已湿润的阴道,对准我的鸡巴,狠狠的坐了下去,里面布满紧致皱纹的阴道紧紧的裹住我的鸡巴,不停地运动着。

我大力的揉着妻子的奶子,这个漂亮可人的东西很快就不会属于我了,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妻子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大声的喊道:死太监,快操我,废物,你的鸡巴太差,我要主人操我,我要去会所卖逼,太监,太监!我和妻子仿佛疯了一般,不停地操弄着,这是我们结婚以来最激烈也是最忘情的一次。

我死死的抵着妻子的身体,鸡巴插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抖动着,喷出的白浆迅速的布满了妻子的整个阴道,而妻子整个人仿佛是僵住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动作,好半响才摊在地上。

老公,我爱你!老婆,我也爱你!我和妻子拥吻在了一起,不知时间,不知岁月。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我和妻子的认主仪式很快就要到了。

老公,你看这个商家的贞操带怎么样?妻子指着电脑上的一款贞操带对我说道。

好评不高啊!再换一家看看吧!我看了看下面的评论然后和妻子说道。

我感觉还好啊,这不是也挺好的么!妻子皱皱眉废话,又不是你戴,这是我戴的啊!我对着妻子说道。

哼,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戴啊!妻子趴在我耳边娇憨的对我说道。

什么?你也要戴?我奇怪的看了一眼身边趴着的妻子问道。

就不告诉你!

2014年10月1日,这正是国庆假期,我和妻子都放假了,这也是我们和主人商定的认主仪式的日期。

还是那个我们曾经去过的院子,我和妻子站在门口,突然间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一旦我们踏入这个院子,完成认主仪式,所有曾经平凡的日子都将成为过去,我将成为一个太监,而妻子将成为一条母狗。

最后还是我上前敲了敲门,门在我敲第一下的时候就开了,似乎里面的人正等着我们的到来。

这次开门的是李玲,浑身赤裸,两条长腿上裹着一条到腿根的丝袜,脚上的高跟鞋似乎比上次变的更高了一些,踩着防水台的水晶高跟鞋,明晃晃的让我有一种膜拜的感觉,双乳的乳头上装着两个闪闪发光的钻石乳环,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的两乳头之间横贯着一条亮晶晶的银链,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停地来回的摇着。

最令我吃惊的是李玲的下体,上次我来的时候,她的下体上盯着两只阴环,而这次她的下体上居然装着一个假阳具,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假阳具并不是我以前见过的那种穿戴式的假阳具,而是一只仿佛从从她体内长出来的真正的阳具。

李玲还是像以前一样,冷冷的看着我们,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动容。

她关上门口,趴在地上跪着向主人的房间爬去,没有再看我和妻子一眼。

她胯间那个仿若天成的鸡巴不停地来回晃动。

我和妻子赶紧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跟着李玲爬去。

主人的房间内,张琳和主人已经在等着我和妻子了,李玲一路爬到主人的脚边,然后和张琳一起站在主人的身后。

我抬起头,突然间发现,张琳的胯间也长出了一根长长的大鸡巴,这让我再次大吃一惊,如果不是之间我知道她们两个人是女人,现在我都要以为她俩是人妖了。

你俩决定进行认主仪式了么?主人坐在椅子上问道。

是的,主人!我和妻子磕了一个头说道。

李玲,开始吧!主人扭头对身后的李玲说道。

李玲从主人的身后走了出来,清清嗓子说道:认主仪式第一项,踏阴接着张琳站了出来接着说道:踏阴,二奴张腿我和妻子平躺在地上,将腿大大的分开,将胯间的东西完全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

人之最私密,最宝贵的地方,从今日起,将成为主人脚下最廉价的踏板,从此二人不再为人,而为主人的性奴与玩具。

说着,张琳跪下对着主人说道:请主人赏赐二奴踏阴。

藉着眼角的余光,我看见主人从椅子上走了过来,然后接着我的胯下就是一阵阵火辣的疼痛,我想扭动的挣脱,但是鸡巴上一只脚死死的踩着,让我不能逃离,就在我感觉自己的两个睾丸快要被踩碎的时候,鸡巴上的压力骤然一松,我已经过了踏阴的这一关。

正当我庆幸自己的睾丸保住了的时候,耳边传来妻子闷声一哼,我扭头一看,妻子的脸上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脖子上的经脉明显的显现了出来,就看见主人的一只脚正踩着妻子的阴部不停地扭动着,仿佛要将妻子最宝贵的地方踩烂方可罢休。

认主仪式第一项,礼成!耳边传来了李玲的声音,我和妻子都松了一口气。

我们两个人坐起来,互相看着对方,不由的一阵苦笑。

妻子的眼角还挂着尚未流完的泪珠,再看我和妻子的阴部,我的鸡巴上明显的被搓破了一层皮,有一点点血丝渗出。

而妻子的逼,此刻已经变的红肿不堪,上面还有一些鞋底的泥痕。

认主仪式,第二项,女奴乳房改造!李玲仿佛司仪一般说道。

张琳接着继续道:女奴将乳房捧起,请主人将乳头穿刺,戴上乳环。

从此以后,乳房不再是哺乳工具,而是主人玩乐的工具。

妻子听着张琳说完,赶紧跪在地上,将自己的乳房高高捧起,举到主人的面前。

我就跪在妻子的旁边,看到妻子的身体在不自觉的摇晃着。

我搂住了妻子的腰,让妻子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主人抽出一根细长的针,在阳光下闪的熠熠生辉。

看到这根将要将自己的乳头穿过的东西,妻子不由的呼吸急促起来,刚刚在我安抚下平静的身体也在不停地抖动。

主人没有管妻子的害怕,一只手握住妻子光滑的乳房,将另一只手握着的长针缓缓的刺入妻子的乳头。

啊!妻子在主人针头刺入乳头的那一刻,不由的大叫一声,张琳上前迅速用手捂住妻子的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二姐,每个女奴都会经历这个,当年我刚被穿刺的时候,不也是疼的死去活来,忍忍就好了。

主人用长针穿透妻子的乳头,然后迅速的将一个钻石乳环插进刚刚的洞中,妻子疼的牙齿死死的咬在一起,咯咯作响。

等主人将妻子的两个乳环都穿好后,妻子整个人都仿佛瘫痪了一般,软趴趴的瘫在地上。

我心疼的看着妻子,但是不可否认妻子穿着乳环的奶子比以前多了一层性感和魅惑。

认主仪式第二项,礼成!认主仪式第三项,男奴身体改造李玲的话,让我不由的一愣,男奴还要进行身体改造?接着张琳说道:男奴将肛门露出,从此而后,肛门将成为阴道我不明就里的撅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对准主人,我看不见身后的情形,但是妻子可以看见,她慢慢的给我说着,我身后发生的一切。

主人将我肛门里面涂满了润滑油,然后将一个直径3厘米的空心软管慢慢的插入了我的体内,我感觉整个屁眼充满了一种肿胀的感觉。

张琳蹲在我的面前,对着我说道:二姐夫,你肛门内的软管一天之内不可以取出。

这次主人给你插只是一个模式,但是你的肛门必须要改造成阴道一样,二姐会给你戴肛门塞。

认主仪式第三项,礼成认主仪式第四项,女奴阴部改造李玲说道张琳站在妻子面前:女奴将腿张开,将阴部露出,接受主人标志的烙印,从此以后,女奴属于主人之私有物。

接受主人阴环控制,从此以后,女奴做爱受到主人控制。

妻子的逼刚刚受到了主人的踩踏,整个阴部变的红肿不堪,阴唇也变的肥厚,但是妻子依然哆哆嗦嗦的将腿张到最大,准备接受更加残酷也更加疼痛的穿刺,纹身。

主人蹲在妻子张开的胯钱,一只手将妻子一边的阴唇拉起,然后将手中的锋利的阴环插入妻子柔嫩的阴唇内,瞬间就从妻子阴唇的另一边穿了出来。

妻子疼的想将张开的腿合上,李玲和张琳两人一边一个,死死的按我妻子的两条腿,而我则摁住妻子的上身,不让她乱动。

一时间房子内传来妻子凄厉的惨叫声,尤其是主人将纹身的机器摁在妻子阴阜位置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让妻子不停地挣扎,我们三个人献血摁不住妻子。

认主仪式第四项,礼成!妻子和我慢慢的走出了主人的院子,而这和我们来时并不一样了,妻子的乳头和阴唇上面多了一些不属于身体的金属,而我的肛门内也多了一截软软的塑料管道。

张琳跑出来对我和妻子说道:等二姐的身体好了以后,再来这,进行第五项仪式,这才能完成认主。

两个月后,我和妻子再次来到主人的院子,我们跪在主人的脚下。

认主仪式第五项,阴阳互相!李玲说道。

二奴将阴部袒露,女奴封阴道,塑阴茎。

男奴锁阴茎,开肛门!张琳冷酷的说道。

我跪在主人的面前,妻子将我们买的贞操带拿了出来,将这个塑料制造的小东西套在我的阴茎上面,我看着自己用来生育用来操女人的东西,被这个小小的塑料壳包裹,然后妻子用一把小锁咔的一声,我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做爱了!妻子张开腿,我跪在妻子的胯间,阴茎上传来一阵阵的不适感。

我将手中的导尿管慢慢的插入妻子的尿道内,尽管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是皮管划动妻子尿道,给她带来一阵阵的疼痛。

我将导尿管插入妻子的膀胱,接着用医用胶水将她的两片阴唇紧紧的粘在一起,在封闭的阴唇上面粘上了一个矽胶的男人阴茎模型,将导尿管从中穿出。

认主仪式第五项,礼成。

认主仪式,礼成!张琳笑嘻嘻的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道:二姐夫,你看看二姐的下面是什么?妻子不由的脸色一红,手摸了摸自己下面新长出来的阴茎。

二姐夫,以后你和二姐的位置可就变了啊!你不知道吧,我现在是站着尿的,而我老公是蹲着尿的!我扭头看看妻子,妻子红着脸说道:王凯,从此以后,我是男人,我要站着尿,而你是太监,你得蹲着尿。

李玲也走了过来,对着妻子和张琳说道:我们给王凯做个示范。

我跟着三个女人走出了屋子,她们三个女人,两条腿直直的岔开站着,手扶着胯间新装的阴茎,然后就看见三条银色的水线从三个女人的胯间喷薄而出,远远的尿在院子的草地上。

而我则是蹲在草地上,被贞操带套着的阴茎直直的向下,仿佛女人一样,尿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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