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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刘栋 “欢迎来到阉童馆!” 酒吧一样装饰的大厅内,每张圆桌旁都坐满了脖子上挂着黑卡的SVIP们。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他们统一面向坐落在大厅中轴上的表演台上。说是个表演台,实际上也没比地板高几厘米,但依然十分宽敞。上身穿着制服,下身光溜溜而且被阉掉的侍童们站在角落,随时准备要应对宾客的召唤。表演台的一旁,几个西装上身,裸着下体,鸡鸡已经被阉掉的小乐童组成的乐队正在演奏慢节奏的蓝调与爵士。宾客们就像真的在酒吧里一样,摇晃着花花绿绿的杯中之物。品一口调酒师精心调出来的鸡尾酒,恶趣味的捏一下路过的小侍童光滑挺翘的小屁股,或是与同桌的宾客闲聊,谈谈今天会有怎样的表演,像是在真正的酒吧一样。嘈杂的大厅中,宾客们都满怀期待地等待着现在暂时沉寂着的表演台。 没过多久,在乐队忽然变换的快节奏出场乐声中,高亮的舞台灯光打在表演台的酒红色天鹅绒地毯上。还在闲聊品酒的SVIP们纷纷放下手中的鸡尾酒,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地看向灯光齐聚的表演台。他们都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Ladies and Gentlemen!”一个西装革履的精瘦主持人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从后台走了上来,边大步流星的走还边对客人们挥手打招呼,就像七十年代的老式歌手在演唱会上乏味的出场。“啊~今天是没有女士的!” 令人尴尬的笑话只引起台下屈指可数的笑声,大部分宾客对他的笑话毫无反应。但主持人似乎并未对这种尴尬的出场感到在意。他兴奋的笑容依旧挂在他瘦的跟猴子一样的脸上。 但即使脸皮厚如他,也清楚台下这帮SVIP花那么多钱来看阉童馆的夜晚秀场不是来看他在台上哔哔赖赖的,早点进入正题才行。 “各位贵宾们!今天你们,将有幸看到的是五个都是同班同学的小男孩,要在各位的见证下,阉下他们的小鸡鸡!”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兴奋的“喔~~~” “事不宜迟!让我们欢迎第一位被切掉小鸡鸡的男孩!刘~栋~” 伴着闪动的霓虹灯光与像脱口秀出场一样的乐队伴奏下,以及台下众人兴奋的口哨与掌声中,一个非常奇怪的绑着的男孩被人缓缓推上了表演台。 男孩长得十分元气,看上去一米四左右,圆圆的脑袋上一头清爽的短发湿漉漉的挂满水珠,皮肤也是运动系男孩所拥有的健康小麦色。经常游泳锻炼出来了隐约可见的肌肉,紧实的大腿边缘呈流线型。正如一个游泳男孩一样,穿着一条紧身的天蓝色三角游泳裤。泳裤的边缘勾勒出男孩紧实的三角肌肉区,屁股饱满的如一块石球一样。就是泳裤裆部被特意剪开,与小麦色皮肤截然不同的白嫩小鸡鸡挂在外面。男孩是如此的健康,就连小鸡鸡都微微发育的坚实饱满,两颗小卵蛋忠实的贴紧垂着脑袋却依然肌肉感十足的小阴茎。 要说男孩被绑的奇怪,则是这样的。男孩的四肢呈‘大’字型摊开,被装在一个长宽高都刚好贴合男孩躯干的扁平立方体玻璃中。男孩的双手双脚则被透明镣铐牢牢地靠在玻璃的一面上,从被剪开的泳裤中探出头的男童生殖器则是根部被刚刚好卡在贴着前胸那一面玻璃在他裆部处开的一个小圆口上。上方玻璃的脖子附近则是稍大一圈的开口。两个圆口让小男孩的脑袋和小鸡鸡露在玻璃立方体的外面。玻璃立方体的内部则灌满了水,水面刚刚好漫过了小男孩的平展开的肩膀。 更奇怪的是,装着小男孩的玻璃立方体实际上是接着另一个高和宽一样,只是长很多的玻璃水箱,水箱里也灌满了水,水面跟玻璃立方体的保持一致。实际上小男孩的小鸡鸡被玻璃圆口卡着是泡在水箱的水里面。整个看上去,实际上就像一块玻璃隔开了水箱的一部分,使得玻璃立方体里锁着男孩的躯干,但男孩的小鸡鸡却被卡在玻璃立方体外面。 虽然很健康元气,但毕竟是个小孩子,小男孩惊恐的眼睛惶恐不安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被白布堵上的嘴巴呜呜呜的叫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在求饶。 宾客们也百思不得其解,看着大水箱和装着游泳男孩的玻璃箱,他们也弄不清这场表演阉童馆又要用什么花样割掉这个小男孩男性的象征。但阉童馆的卖点就在于此,你永远也不会想到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将阉割男童作为一场激动人心的表演演出。 “先生们!”主持人极富激情地手掌朝向被牢牢地拷在玻璃上的小男孩,“第一场阉割秀,就由我们十一岁的小男孩,刘~~栋~~~~来为你们献上!!!” “喔喔喔!!”“哦哦!”“芜湖~”台下喝彩声与口哨声骤然爆起,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大明星的表演现场。只不过可怜的‘明星’本人,在听到‘阉割秀’一词时,像是被刺中了一样,满脸惊恐的转向主持人,疯了一样呜呜呜的叫,被拷在玻璃体中的身体如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就连蛰伏着等待自己命运的生殖器,也在极度恐慌之下在水中喷散出一片淡黄色的液体。 “哎呀!真是抱歉呢!我们之前没有告诉刘栋小朋友今天他的鸡鸡要被割了喔~叔叔在这给你道个歉啦~以前的小男孩被割鸡鸡之前我们都会提前告诉他们的。”说着,主持人笑着微微朝小男孩鞠了一躬,“让我们来介绍下刘栋小朋友吧!” 一个响指,表演台的大屏幕立马亮起。小男孩侧面正面背面的裸体照,以及极其精细的几张男童生殖器特写,赫然打在屏幕上。 “刘栋小朋友,中国人,十一岁,小学五年级。”主持人还煞有介事的介绍起来,“如诸位所看到的,刘栋小朋友很喜欢游泳,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穿着他最爱的三角泳裤在水中畅游。” “那今天他的鸡鸡会怎样被割掉呢?”主持人忽然话锋一转,眼神凌厉的指向小男孩,来回切割的目光要把小男孩的生殖器千刀万剐一波。 台下的看客们被吊起了胃口。小男孩刘栋看见主持人那邪恶凌厉的目光,则是被吓得不寒而栗,即使被泡在水中,寒冷也异常突出地飞速窜上他的脊背。 借着舞台灯光照不到的黑暗,主持人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两条蹦跶个不停的东西。宾客们定睛一看,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不禁都瞪大了眼睛。就连要受刑的小男孩刘栋,虽然不太认识,但看见这个以前偶尔在科普节目上才出现的东西时,本来就怕的砰砰跳的小心脏更是剧烈的颤动起来,前所未有的慌乱漫上了他的心头。 那是两条食人鱼。 卵圆形的鱼身,‘又’字型的尾鳍。短小的颈部,坚硬且棱角分明的头骨。一般电视里凶猛的食人鱼就现在牢牢的被抓在主持人的手中。它那鲜红色的腹部,尤其是大睁着的充满血色的眼睛,证明着食人鱼极度的嗜血残暴。即使在空气中也依旧顽强的生命力,鼓动着它们强而有力的肌肉在不停的蹦动,尖利的牙齿在强劲的咬合中若隐若现,令人不寒而栗。圆睁着的血色鱼眼中除了对鲜血的渴望别无所求,在暗色的衬托下宛如罗马尼亚城堡中蛰伏的吸血鬼,渴求着猎物的出现。 “一般来说,两条食人鲳其实是不具备攻击性的。”主持人笑着踱步到水箱旁边,将两条食人鱼提溜到水面上方。见到了水,两条食人鱼更加疯狂的抖动,张合的尖牙利嘴咬动地更加频繁。“但这两条食人鱼已经一天没有喂食了,它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表演呢?”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食人鱼阉割小男孩?这种想也没想过的方法竟然真的能在这里看到!台下的宾客们已经完全被阉割秀第一场的这道开胃菜吊起了胃口。不知道是谁,忽然在台下喊着“丢下去!”。这股喝彩如燎原的星火一样瞬间点燃了场内观众的热情。宾客们纷纷举起拳头,极其兴奋的高喊“丢下去!”“丢下去!”。观众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饥饿的食人鱼把这个可怜小男孩的生殖器撕成碎片了。 看到这景象,小男孩刘栋直接吓得脑袋一歪,昏了过去。主持人才不会让这个小鬼靠昏迷就这么轻松地逃掉被阉割的痛苦。他让几个工作人员直接两巴掌把他又扇回了痛苦的现实地狱。不过主持人还特地让工作人员把塞嘴巴的布团给拿了下来。 “叔叔!求求你了!放过我吧!”被摘下布团的小男孩带着哭腔说出这第一句话。“求求你了!别割我的鸡鸡!” 主持人被笑的还没说话呢,天真的小男孩生怕放过哪怕一个能被饶过的机会,还又补了一句。 “叔叔,你插我的屁屁吧!我屁屁插起来很舒服的!插过的叔叔都说很爽!”说着,刘栋还努力扭了扭贴紧在玻璃上的屁股,仿佛要色诱主持人一般。“求求你别放鱼吃我鸡鸡!” 这番天真到可爱的发言逗笑了全场观众,连被求饶的主持人都尬笑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吧~看在你都这么求饶的份上,就不割你鸡鸡了。”主持人一脸无奈的表示。 台下观众里顿时就开始不满意地躁动了。 听到这个,小男孩刘栋松了口气。他天真的以为主持人真的答应他了。虽然要像在船上一样被轮奸到菊花溃烂,但起码自己作为小男孩的小鸡鸡保住了。 “被人插屁股总好过当小太监吧。”刘栋心理这样安慰自己。 “但·····”主持人忽然话锋一转。“这两条饿极了的食人鱼可不答应!” 还没等小男孩反应过来,主持人捏着鱼尾的手冷酷地松开,两根嗜血的钢铁鱼雷便‘噗通’一声钻入水中。 水中人类尿液的味道吸引了两条鱼雷的注意。在它们的雷达上,人类尿液的味道如无线电定位一样指引着食人鱼。两条鱼雷划动着锋利而刚健的尾鳍,慢悠悠地游向了那一块被卡在玻璃板上,还在不断向外释放尿素的新鲜肉块。 不同于亚马逊河的浑浊水质,清水中的食人鱼很快就发现了那块小肉块。新鲜、强健、还有些稚嫩,像极了它们在河中吃掉的无数头小牛犊一样。一想到这个,对食物血腥的本能驱使着两条食人鱼加快游向小肉块。 虽然肉块周围的水质带着些许排泄物的腥臭味,而且肉块中间的棒状物体仍在不住地排出这些恶心的黄色液体,但食肉动物的本能会自动忽略这些被捕食者濒临死亡时肉体极度恐惧的产物。但说不定反而更能映衬出鲜肉的美味呢? 在本能的驱使下,一条食人鱼张口咬住了小男孩左睾丸处的皱皮阴囊,而另一条食人鱼则用它的尖牙利齿亲吻上男孩幼茎侧面的皮肤。 男孩尖利的惨叫响彻了整个秀场,但对于水下的两条食人鱼来说,水面上猎物的叫声不过是用餐时促进食欲的美妙交响乐。大量涌出的鲜血在水中弥漫成血雾,鲜血进一步刺激了食人鱼们的大脑。尖利的牙齿扎入男孩的生殖器,强劲的咬合力将脆弱的肌肉切断,在血雾中翻腾搅动的食人鱼,硬生生地在男孩的生殖器上咬下一块缺口。肥硕的幼茎留下了一块苹果咬痕一样丑陋的缺口,而男孩带着血色的左睾丸,在被生生撕扯下那一口阴囊口,惨白地暴露在污浊的水中。 “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男孩刘栋痛苦的仰起了头,撕扯着稚嫩的嗓子哭喊道。不同于刀割、火烧亦或是电击的痛苦,小男孩的鸡鸡现在就像被人用铁钳夹着小鸡鸡,先是把肉夹断一小块,再狠命地撕扯掉上面残存的经络与肌肉。极度的痛苦与屈辱涌入小男孩的大脑,哪怕被人鸡奸时些微的快感也没有。可能有吧,但早已被淹没在汹涌的剧痛潮水中。 随着血雾的愈加弥漫,小男孩的生殖器也肉眼可见的在一块一块地缺失。两条高效的杀人机器不一会,就把小男孩的小鸡鸡啃得一边睾丸已经没了,留着压印的输精管孤独地飘荡在水中,另一颗睾丸则像被啃了一半的橄榄一样,肥硕的幼茎则斜着被稀稀拉拉地啃掉一半,阴茎的皮肤被撕扯的如破布一半,被咬碎的龟头小片小片的碎肉掉落在水箱底,最深的伤口里,尿道像是水管工挖断的水管一样暴露在血水中。 “呜哇······”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小男孩的眼角滴落。痛苦、屈辱,恐惧的命运交织在这个才十一岁的小男孩身上,大声嚎哭已经是他最能发泄情绪的渠道了。“呜哇·····疼····疼死啦·····不···不要啊····我不想当太监啊妈妈·····” 就在男孩嚎哭的短时间内,两条绞肉机已经把小男孩的原本健康壮硕的幼茎,连同两颗小卵蛋彻底搅碎进它们的肚子里了。与被啃得七零八落的小鸡鸡不同,被啃完的截面却像卡住它的玻璃面一样光滑整齐,鲜血继续从断面中不断涌出。意犹未尽的两条食人鱼在血腥味的吸引下在吃完小男孩的鸡鸡后还在撞击着玻璃面,尖牙利嘴还在凶猛的砸吧砸吧,似乎永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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