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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9 00:53:0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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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西眨了眨眼,她感觉眼裡像进了沙子一样。慢慢的她开始习惯打在她脸上的强光。她感到了一种奇怪的头昏感和无力感,就像流感初期的癥状一样。洁西躺在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休息并试著回想,但不知為何思考变得很困难。她的思维变的很缓慢,她费尽了全身力气也没法思考任何事情。她尽她所能回想著她现在在哪以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最后记得的一件事就是她从每週三晚上都会进行的体操测验出来去停车场取车。接下来的就是一些人和声音的模糊记忆然后就是完全空白。对这烦恼的想法洁西皱了皱眉,但不知為何她不能将任何情绪与这一烦恼的想法联繫在一起,愤怒和害怕都没有。没有情绪的反应,这样烦恼的想法有什么意义吗?它们也不过是想法罢了。

一团迷雾阻碍了她的思想。洁西开始享受头上萤光的亮光,在她发现思考是如此困难的时候,她放弃了。

过了一会,洁西也不知道有多久,有人进入了她所在的房间。那人站的很近,不过洁西没有抬头所以那人依旧在她的视线之外。她并不像这麼做,这会抬头对她来说就像来回跑两个马拉松一样困难。

突然洁西听到了一个大声的单音节词,一个清楚、明白的命令。

“站立。”站在旁边的人命令道。

洁西的肌肉立刻就活络了,之前的迟钝消失不见。她跳起来,爬下了她一直躺著的床并感觉到脚下冰冷的地砖。当她站起来洁西才发现她现在是全身赤裸,她的衣服都不见而来。她小巧但却精緻的胸部自由的挺立在胸前而两腿之间的阴毛也被剃光了。不过,对这样的事实她依然不能提起哪怕一丝丝的情绪。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必须执行的命令上。站立,出了这其他都无关紧要。

洁西立正站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两腿併拢挺胸抬头。这是她觉得最自然和正常的姿势。

终於洁西有机会看到命令的她的女人。即使处在她现在这样思考缓慢的情况下眼前的女人依然让她感到震撼。

那女人站著看著洁西。她比洁西稍稍高点也瘦点,体型非常的完美。她穿的衣服是全套的反光的白橡胶。橡胶手套几乎包裹住了她的手臂,黑色紧身橡胶袜子包裹住她的大腿直至脚上的高跟靴子。那女人的胸部和光秃秃的阴部完全暴露在外,在她阴部上方有一个显眼的烙印纹身。洁西阅读者这在女人性器上唯一的单音节词:奴隶。如果这还不够让人震惊,女人的脸庞也几乎看不到;一个白色橡胶套包裹住了女人的头部只露出了眼睛以及口鼻。这个头套以一种很紧很不舒服的方式在女人的脖子上扎紧。

“你不能思考。”橡胶衣著的女人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冷静清晰的告诉她。

如果她能点头,她肯定这麼做了。这是真的,她确实不知為何不能思考。但她知道这没什麼好担心的,她愿意让女人知道她瞭解。

话语平静的从她空中流出,“我不能思考。”洁西同意。

刚刚说完,洁西就回到了现在最重要的状态,站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简单的动作上。不知為何洁西知道她必须保持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

暂停了一下。女人丰厚的嘴唇又开始说话了,“你需要服从。”

再一次,洁西在心裡点头。再一次,她必须承认这女人说的都是对的。她不能自己思考所以她需要被告知如何做。洁西需要被命令和指导。她知道她已经完全不能独立思考和做决定了。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指令。

“我需要服从。”洁西重复著。

又暂停了一下。洁西恢復了站立的姿势并看著女人等待她再次说话。

“你是一个奴隶。”这女人教导她。

洁西集中在这个新的信息上了一会。她是个奴隶?听起来没错。橡胶女人还没有欺骗过她。不过不知為何,洁西觉得这次有些不同,这条信息要重要的多,她还没有这样过。洁西依然还有以前的一些记忆,那是温暖夏日的大树下的一些笑声和亲吻,洁西知道那是一段快乐时光,她记得。不过这只是在闪烁的灯光和螺旋转盘将她的思想摧毁前的想法,现在她变成了一个奴隶。

“我是一个奴隶。”洁西平静的宣佈。记忆也不过就是那样,记忆是已经过去的时间,是洁西曾经拥有的一段生命。现在,洁西是个奴隶。

* * *

特丽莎拉著她贵重的行李箱自信的大步走在熙熙攘攘的机场出站口。距离她上次见到洁西已经有6个月时间了,自从她的妹妹在这个遥远的城市找到那份工作,特丽莎很想念她。在冷静、冷酷的职业外表下特丽莎对於她妹妹的关心是如此的柔软。当然,她们也常常在电话里閒聊关於爱情生活以及工作,不过没有比能聚在一起更好的了。在特丽莎提起她有大概2周没什麼特别安排而可以休假时洁西暗示她过来看看。

这是一个新的先遣部队开始训练之前的最后休假了。现在,那些政要们还在為消除这个的半自治的、各部门各执法组织都不认可却可以处理所有的不為人知的事务的组织找政治上的理由。以权谋私和推諉责任是政客们的特权,但从正直的角度出发,特丽莎并不觉得那是个问题,她会处理掉那些政客在她前进道路上设置的任何障碍,就像她在特工局里干的一样。作為一个副局长她有能力去这麼做,尤其像她这样只有34岁,集头脑、容貌和无情的不择手段于一身,这确保特丽莎能够爬到了这个美差的最高位置——完全掌控的局长,这是很有可能的。

透过栏杆特丽莎一下就看到了她的妹妹。高挑并留著一头天生的金髮,洁西以往一直是姐妹中教可爱的那个,但今天她却真的引人入胜。即使透过洁西穿的厚重的冬季大衣,特丽莎也可以看到她的曲綫变得更明显而她的脸色也红光满面。她的胸部变大了?从这个距离很难看的很确切。可能是她看错了,特丽莎笑著走向了她容光焕发的妹妹。

“好啊,姐姐~”洁西兴奋的叫著。

“你才好呢,”特丽莎笑了笑,“你看起来真棒!你一定是跟什么人交往却没告诉我。”

洁西笑道。“差不多吧,我都等不及告诉你这一切呢,”她姐姐吃吃的笑著作為回应,“不过要不要先来个拥抱啊?”

洋溢著最幸福的微笑,特丽莎走进并和洁西来了个拥抱。她们周围依旧是那群到站的旅客和迎接他们的亲人们。特丽莎拥抱时闻著洁西最喜欢的香水味,而洁西紧紧的抱著她。

突然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特丽莎的后颈感到一阵刺痛。洁西将她的左手从特丽莎的脖子上慢慢拿开,那小孔和针头插入时溢出的一点血渍在特丽莎有点臟的披肩金髮下几乎看不见。

特丽莎对这突然的疼痛大吃一惊。她的嘴巴大张著而叫喊却噫在喉咙里。她的头感觉发麻,她不能移动,一些很不正常的事发生了。她应该对此有反应,她经受过的训练应该能够克服这一切,不过没有。特丽莎原地不动,她的身体倾向妹妹寻求依靠。随著时间的流逝,特丽莎的思维变得越来越迟钝,直到连最初的惊讶和恐慌都消失不见了。

“恩,这就对了姐姐。”洁西对著她耳语,“别担心,我知道你觉得很奇怪不过会好起来的。我们现在要出去了,拉著我的手,我怎麼说你就怎麼做,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是的……”特丽莎含糊的回应,思考实在是太困难了。洁西会告诉她怎麼做,她的妹妹会照顾好她的。

跟随者川流不息的人群,两姐妹离开了这栋建筑。另外两个女人在远远的跟著她们,其中一个拉著特丽莎遗忘了的手提箱。

没人注意到这些。

* * *

她集中注视著那个她的掌控者命令她注意的特殊焦点。旅程很长,不过洁西对时间的感觉自从她进入女主人的领域就已经改变了。

刚刚走出飞机场她就带领特丽莎去了其他奴隶控制的卡车那裡。她毫无感情的注视著那些奴隶女人们将姐姐捆起来弄进卡车并且向她注射了一针不知名的液体。特丽莎很快的坠入无意识状态。

她的掌控者之后就控制了她。当眼神涣散、黑檀色皮肤的女人控制住她的时候洁西感受到一阵由於服从带来的舒服的麻痒衝击著她的阴部。一鬆手那块她刚刚用来注射那剂意志抑製剂的锋利的可回收的针头装置就掉了下来。这之后那奴隶就让洁西盯著那特殊的焦点。即使洁西的部份意识知道她正看著一辆无法辨认的卡车,她的思维却已随著在她大脑里无休无止的旋转的螺旋一起无休无止的旋转了。

那辆无法辨认的运输卡车已经上路了。

洁西冷漠的意识到卡车停住了。那裡传来了车门打开的声音。她姐姐顺从的身躯被提起来并放在了一个担架上。

那美味的螺旋依旧转个不停,洁西的内裤都完全湿透了。

她的掌控者再次控制了她,这是洁西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地下停车场。机械的使自己保持直立的姿势,洁西等待著下一个命令。她的思维和性慾依旧和螺旋联繫在一起,洁西听从并且服从。跟随者黑人女奴的脚步,洁西进入了建筑并熟悉的走进了下层的楼梯。

最后洁西发现自己独处在这个数月来作為她的家的小睡房里。

她的掌控者已经离开了。洁西继续茫然的注视著对面墙上的灰白相间的螺旋。她所见的全都是融化她的思维并让她感到无比飢渴的那迷人的、散髮著微光的、转动著、散髮著脉衝的螺旋。

时间慢慢流逝,不过洁西并没有意识到。

门开了。螺旋突然消失了,她的思想突然又回到了身体里。洁西因為听见主人走进了房间而发出了喘息声。她发现自己自动的跪在了冰冷的地上并卑贱的低著头不敢抬头看向她的神。洁西的身体因為处在主人面前而敬畏的颤抖。

洁西注视著主人完美的双脚,修整的完好的脚趾包裹在白色漆皮的便鞋里。洁西渴望用她的嘴和舌头去舔食和吸吮这神圣的脚趾。然后主人可能会用那姣好的脚趾去插入她那早已春潮氾滥的阴道。慾望的脉动穿过了洁西的阴核,在她的衣服下面如小溪般的淫水从大腿上留了下来。

“你可以看著我,奴隶。”主人调笑这说道。

洁西缓慢的、充满敬畏的抬起了头并凝视著主人的脸庞。如果看著她的脚趾像是身在天堂一样的话,那麼直视她的脸就像涅槃一样。洁西的阴部不再麻痒了,它现在已经喷涌出了很多淫水。

对於洁西来说直视主人就是完全的快感。

主人因她显现出的明显的热爱而高兴了,放任的笑著。至少她希望是这样。

“你做的很好奴隶,”主人继续说道,“这次计划的执行非常完美。”

“是的……主……主人~”洁西感受到一阵贯穿全身的快感而颤抖著。

“几个月的精心準备总算是没有让计划落空,你完美的执行了我需要你做的事。虽然如果不是这几个月我对你做的你是不可能这样的。不过,看到自己的努力总算有成果毕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拼命的想控制住自己被另一波快感衝击的身体,洁西的声音结结巴巴的“是的……嗯……啊……主……人~”

主人褐色的眼睛无聊的看透洁西的灵魂,“奴隶,你知道你為我做了什么吗?”

忍受著体内不断增多的令人快乐的战慄,洁西答道,“是的,主…主…主人,我出卖了姐姐,把她诱拐到这裡让她变成奴隶。”

主人的眼睛愉快的闪烁著,“那洁西对此事怎麼看的?”

用湿润的眼神看著她的女神,洁西脑中捲起一阵令人兴奋的烟雾并答道,“我知道在我成為您的奴隶之前绝对不会出……出卖她的,我……我爱她,我的……姐姐……”她喘著气。

“这我知道,奴隶。一些更加甜美的东西让你出卖了她,你自愿的献出自己的姐姐来服侍我。现在她正处於一种感觉剥夺状态中学习如何成為一个你这样的热情的、像女犬一样的小荡妇。她将成為被我洗脑的除了我给予的思维什么都没有的木偶。而且我知道你希望她变成我的奴隶,你希望我完全拥有她的身体和心灵,就像你一样,婊子。”

“是……是的,主……主……主人~”

“非常完美回答,奴隶。你确实干的很好。是时候给你写奖赏了。想要吗奴隶?”

“是……是的,主……主人~”洁西挣扎著答道。

“我觉得洁西已经没什麼用处了,她的人格和记忆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毕竟这只会对你完全服从於我造成不必要的阻碍。你同意吗奴隶?”

她贪婪的流出了口水,“是的……嗯……啊……主……主人~”

“非常好奴隶,看得出来你很渴望加入我的队伍。也许给你一个小小的示范来告诉你什么将会发生在你身上比较合适。”

主人指了指旁边出现的一个女人。洁西,绝望的发现她根本无法从这个笔直站在主人身边的高大奴隶身上移开视线。

“脱掉你的头套并低下你的头奴隶。”主人指挥著身旁这个小巧的、橄欖肤色、胸部很大的女人。

女人双手伸向后颈并解开了锁扣,之后她开始脱去那隐藏住她面容的整篇的头套和颈环。一个面容姣好,有著雌兔般眼睛的二十出头的女人回望著洁西。这个女奴茫然的凝视著前方一会后才如同指示般低下了她的秃头。

洁西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沿著她头的轮廓很多小的金属环贴在光秃秃的头皮上。主人玩乐般用手指在那被金属覆盖的脑袋上拨弄。

“我伟大的发明。”主人嘟囔道,“一整套的通向大脑的有机生物神经纤维系统。现有的思维控制以及记忆都会被纤维消除,有效的将大脑变成一个随意我製作的空白的石板。”

洁西跪著晃动著,拼命的试著控制体内强烈的快感袭击。

主人微笑著。“这就是你的未来洁西,你就快要变得和她一样了。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个思想、每个记忆、每个行為都会是我完全控制你的思维的结果。当神经纤维取代了你的大脑功能时你会发现你现在感受到的感觉就像是什么都没有一样。你生命中每个醒来和睡去的时刻都会包围在的服侍我、服从我以及那带给你的舒适之中。”

洁西明显的喘著气。她的头像是懵了一样,她很难将主人的话都听进去。

“你不是一个战士洁西,你是一隻工蜂。你会依赖于我,执行我给你的无论任何任务。从整理箱子、清理厕所到舔食你奴隶同伴的阴部,你会有一生的时间处於努力状态来完成你对我的无限崇拜。”

她的阴部像著火一样。她子弹一样挺立的乳头与她的胸罩直接发生著摩擦。拼命的想控制住身体的蠕动,洁西试著继续站立著。

“哦当然,我还会一遍又一遍的干你。”主人的眼神淘气的闪烁著。

洁西快要失去意识的翻著白眼。她必须慌忙的向后摆动来防止自己脸朝地跌向坚硬的地板。洁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肌肉因為承受不住压力而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地狱般的强烈快感让她不可控制的想要完全的屈服于她的主人。

主人大声的笑著,“看的出来你已经完全準备好将自己完全献给我作為我的奴隶了。”

舔了舔她丰厚、鲜红的嘴唇,主人暂停了下,戏謔了她无助的俘虏一小会。

“高潮吧奴隶,现在高潮吧。”

突如其来的高潮永远的吞噬了洁西的身体以及思维,留下了一声痛苦的哀号在走廊里迴旋。

* * *

亮光打在特丽莎的脸上让她的眼睛很不舒服,她醒了过来幷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她感到十分迷惑而且昏昏欲睡,她的头很懵而且很难将思绪连续起来。不过既然她除了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能干,特丽莎开始回忆起来。

一些小事例如飞机上难吃的航空食品、无聊的等待她的行李、以及洁西温和的迎接她的微笑,还有她那蓝色,带著笑意的眼神。

这都是最近发生的事的一些碎片。不过她好像不能记住它们,当特丽莎注视著头顶照射下来的萤光时那些记忆忽隐忽现。

她知道她好像感觉到什么。一个苦恼的事实是发生了一些重要的事,不过这想法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鐘,就被当她回到家她应该更新她的国家地理杂誌订阅的记忆取代了。为什么她不能像他们一样去照相呢?她愿意成為一个摄影师,领著薪酬去那些很远的地方旅游并见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多酷啊。

特丽莎知道有人进入了房间。她听见了高跟鞋敲击地砖的脚步声,那人停在了她旁边,刚刚好超出了她的视线。

“站立。”床旁边的身影严厉的指挥道。

特丽莎发现自己爬起来并爬下了她一直躺著的床。只是稍稍的惊讶,特丽莎发现自己完全的赤裸,她的阴毛也被剃光了,如此光滑这让她的阴部看起来有些奇怪。没有更多的思考,特丽莎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併拢了双腿并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双手贴于身体两侧,抬头挺胸。

她的导师正站在她的面前。同样带著稍稍惊讶的想法,特丽莎看著她面前的女人。这女人穿著一双闪闪发亮的直至大腿的黑色高跟靴,一条黑色的橡胶皮带紧贴著她的阴唇,显示出她巨大、挺立的胸部的橡胶胸罩以及一双白色橡胶手套。加上一个和项圈一套的黑色的头套组成了她的套装。开口的头套露出了女人二十出头的较好的面容。女人的额头上清晰的写著一个黑色的字母纹身,是一个单音节词:奴隶。

“杰……杰西……”特丽莎喃喃道,这是这个冷漠的、有著玻璃般眼睛的女人平静的看著她。额头上有著奴隶纹身的女人并没有反应。特丽莎试著集中精神并且回忆起来。她的妹妹,洁西,这十分重要,她一定要记住。

“你不能思考。”有著她妹妹面容的女人对她说。

那需要抓住记忆的感觉随著女人说话消失不见了。他不能思考?那是对的,她确实非常难思考。她曾经比现在擅长思考的多,不过现在,她确实不能思考。

“我不能思考。”特丽莎同意的回答道。

那女人继续说道,“你需要服从。”

是啊,如果她不能思考的话那麼最好有个人嫩告诉她该怎麼做。这好像是符合逻辑的。特丽莎曾经发号施令,所以现在她只好服从这些指令。她需要服从它们。

“我需要服从。”特丽莎跟从她的妹妹。

当穿著塑胶套装的女人集中于特丽莎的回答后暂停了一下。她是高兴了吗?这很难说,她脸上真的是毫无表情,那就像跟一个机器人说话一样。

女人用一种平静、清楚的声音宣佈道,“你是一个奴隶。”她用相似的玻璃般的眼睛直视著特丽莎自己的。

一个奴隶?她之前在哪裡听说过?一个新的记忆出现在特丽莎的思想里。一个她能记住的强烈、清晰的记忆。那是闪烁的灯光以及一个好像永远转动的螺旋。她回想起一个平静的抚慰人心的声音告诉她一些事,很多事,很多重要的事需要她记起来。那声音告诉她她是一个奴隶!能记起它真是太好了。特丽莎很高兴,她是一个奴隶,就像是女人告诉她的一样。

“我是一个奴隶。”特丽莎骄傲的确认。

在等待女人给她下一条指令的空閒中,特丽莎想著奴隶的字样是否也写在自己的额头上,那在头套女人的头上看起来太性感了。奴隶是个如此性感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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