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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分享] 她成了男人们的玩具(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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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7 20:12: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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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青梅竹马是他人的肛虐奴隶

   春日的清风从海边吹来,新生的小草约定好似的朝着这棵大树的方向倾斜,我坐在绿阴旁,左手撑着脸颊,静静地等待着。
  “诶……小妍?”我眼前的男孩揉了揉眼睛。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睡觉,走吧,我们一起回家吧。”
  “我睡了多久啊……”
  “嗯…不知道,半个小时前我刚找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睡着了。”
  “对不起,让小妍等了那么久。”
  小正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也跟着笑了,我牵着小正的手,迎着风慢跑在绿茵上。
  对我来说,那是一段无比美好的时光,如钻石般纯粹。
第一章
十年后
  晚霞逐渐出现在走廊边的窗户外,二人的目光意外的交汇,又害羞的移开,最后小心翼翼的重新交织在一起。只是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少年少女们便感觉幸福无比。
  “那,小正我就先去忙了。”
  “嗯,明天见。”
  夏妍同少年告别,独自走向走廊的另一头。
  “喂,离约定好的时间只差21秒了,差一点点就迟到了啊,‘他们’应该告诉过你迟到会有什么后果吧。”说着,男人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真的非常抱歉。”夏妍握紧了沾满汗水的手心。
  “算了,反正也没有真的迟到。那么,开始吧。”那男人是夏妍学校的教导主任,也是她今天的顾客。
  教导主任(顾客)话音落下,夏妍叹了口气,像是惯例的打开自己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双手用力捏紧两边的裙摆,缓缓向上拉起。
  “嗯,有按照预约中说的那样,没穿内裤来上学。这部分合格了。”说着便把手指伸向了夏妍的私处,力度刚好的绕着阴唇画圈。
  夏妍闭上眼睛,轻轻咬住嘴角,不甘心的接受着快感像挠痒痒一般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挑逗时间结束。”男人粗暴的用手指掰开夏妍的嘴巴,指甲中塞满污垢的手指在少女口腔内肆意玩弄,随后是漫长的接吻,这对夏妍来说是十分痛苦的。男人完全不在乎少女的感受,尽可能粗鲁的侵犯着少女的嘴巴。男人的牙齿咬住了夏妍伸过来的舌头,慢慢的增加咬合的力度。
  “呜!”少女实在忍耐不住疼痛,发出了低沉的悲鸣,男人这才松开。
  “嘁!”男人毫不留情的对着少女柔软的腹部来了一拳。
  “咳啊……”一直以来的经验告诉夏妍,这是一项指令。于是少女缓缓躺下,把自己的双腿摆成M形,颤抖着的手拉起了裙摆,映入眼帘的小穴被一个黑色的贞操带封住,阴蒂和阴唇却刚刚好暴露在外,贞操带中间有一个钥匙孔,这意味着这个小穴所有权以及自由使用权并不属于夏妍,顾客当然也无权使用。
  “噗咕~噗咕~🖤”  屁眼一开一和的颤抖着,菊穴里流出了一丝粘稠的汁液。顾客将食指中指插进夏妍的屁穴里,粗暴的搅拌起来,片刻后,把两根手指放在鼻边一闻,“嗯,清洗的还算干净,这部分也勉强合格了。”说罢,就把在屁眼里搅动过的手指放进夏妍的嘴里,让她将充分浸泡过直肠内壁的润滑剂舔舐干净。
   男人掏出布满青筋的大肉棒,像鞭子一样,用鸡巴抽打着少女的脸,接着把一个星期没洗过的龟头顶在夏妍的鼻子上,前列腺液把夏妍的鼻孔弄得湿哒哒的,积攒了一个星期的包皮垢发出的刺鼻的腥臭让她差点呕吐出来,肉棒的臭味顺着鼻腔侵犯着夏妍的大脑。男人就这么让夏妍闻了2分钟,然后把龟头放在她的嘴边,夏妍自觉的开始用舌头为肉棒大人进行清洁,腥臭中带着咸苦的包皮垢刺激着少女粉红的舌头,夏妍压抑着呕吐的冲动清理完龟头,然后开始用舌头清理肉棒部分,这时候鼻子又不得不贴在在肉棒上,雄性荷尔蒙在鼻腔中扩散,这浓郁的味道让夏妍产生了晕眩感,紧接着,肉棒粗暴的插到喉咙深处,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夏妍忍不住呕吐了起来,但粗壮的肉棒死死的插进夏妍的口穴里,呕吐物才刚到喉咙处却又被强行倒流回去,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恶心感。在漫长的侵犯中,夏妍能用鼻子来进行微弱的呼吸,随着大量滚烫的精液的从喉咙眼里直接灌入,少女迎来了第二次呕吐。浓郁滚烫的精液与胃酸混合,从鼻腔里流出,少女唯一能吸入空气的地方被白色浑浊液占领,这些精液与胃酸的混合物被重新吸入,呛的夏妍只能痛苦的咳嗽。
  还没给少女喘息的机会,男人便脱去夏妍的上衣和内衣,少女的酥胸露了出来。夏妍的双乳并不算大,但1米6的身高配上纤细的躯体,这小巧玲珑的B罩杯反而显得恰到好处。在那酥胸的上方,纹着两行黑字:屁穴奴隶夏妍、腋毛禁止。
  “你知道吗?我想操你很久了,平时一副乖乖仔的样子,看着就火大!”
  顾客抓起小的有点可怜的乳房,肆意揉捏起少女胸上红肿的旧伤,“不就是长得可爱吗?受欢迎了不起啊?烦死了!我要毁掉你,我要把你彻底玩坏!”经过片刻的休息,坚挺的肉棒猛烈的插入屁穴,一时间,夏妍的脑子里犹如一道电流经过,酥麻感流向全身。男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的抽插着,每一次撞击都在将夏妍的理智一点点摧毁。夏妍并没有过度抗拒,顺应着意识慢慢飘向高处,呻吟声愈加淫荡,快感层层递进,在即将抵达高潮的一刻,男人竟然掐住夏妍的脖子,这突然的袭击使少女猛然缩紧菊穴,就在这毫无征兆的疼痛和窒息感中,夏妍迎来了高潮。
  “妈的,每次在走廊看到你和那个男生唧唧我我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那家伙明明只是死娘炮,居然都有人喜欢,为什么没有人喜欢我?操他妈的!”
  “对不起……对不起……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吵死了!一群小屁孩装作一副很懂爱情的样子,结果自己的女人还不是被油腻大叔花了不到一个月的工资就能随意玩弄了。”
  男人从包里拿出了准备好的道具,一根4公分粗,20公分长的假阳具,这根假阳具前半段由金属制成,布满凸起的小颗粒,底下是绝缘材质的把手。“让叔叔来好好惩罚你这个狂妄的母狗。”说罢,把假阳具插进夏妍的菊穴里,穴中残留的精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男人几乎没费多大力就把这根恐怖的巨根完全插了进去。男人按下把手上的按钮,响起了“滋”的一声,夏妍的身体猛然的弓起,凄惨的哭声和尖叫声回荡在走廊外。男人给夏妍戴上口球,左手按住她的身体,右手拿着通上电的假阳具在屁眼里蹂躏,任由少女的手脚拼命抽搐仍不减慢抽插的速度。被戴上口球后,凄惨叫声便发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呜呜声,时间长了呜呜声也越来越小,甚至有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妩媚感,不知是没力气了,还是少女希望用自己可怜的悲鸣来唤醒男人的一丝良知。但这在男人眼里却是另一副光景,悲鸣声如催化剂一般刺激着男人,挣扎的躯体好像在说“请加把劲的虐待我吧!”于是男人变本加厉,把自己的无能加倍迁怒于这位无辜的女孩。他加快了假阳具抽插的速度,左手改变为握紧拳头的姿态,抵在小腹上,夏妍的每一次痉挛都像是主动让男人对自己的小腹施以虐待。
  痛苦与快感并存奸淫反复持续着,每次侵犯时,柔软的小腹都会被用力的殴打,这样的惨状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高潮了差不多十多次,少女终于得到了暂时的解放。
  回到家,“小妍,今天和同学去哪里玩了?”
  “啊,刚刚和美嘉她们去了商业街那边新开张的甜品店,那家店的松饼真的超好吃,下次一定要带妈妈去吃一次!”
  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对着母亲露出了灿烂的微笑。饭桌上,夏妍和家人聊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没有人察觉出少女的强颜欢笑,没有人知道那家甜品店并不存在,这就是少女的浮生一日。
(2)青梅竹马是他人的肛虐奴隶

第二章
    和家人吃完饭后,我走进了房间里只有我的使用的专属浴室,温水从头上流下,一点点洗净身上残留的雄性气味。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胸部上红肿的那块到现在还发出阵阵疼痛,腹部明明才刚痊愈没多久,就新增了几处淤青。我伸出手摸了摸写着“屁穴奴隶夏妍”的黑色纹身,脸上多了一丝苦涩。该干正事了,先蹲下身子, 慢慢放松菊穴,然后将用于清洗的灌肠液注入其中,温乎乎的异物感充斥在屁眼中,然后慢慢控制括约肌,张开菊穴,让灌肠液从中喷出。一旁的摄像头很好的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好害羞……”啊,灌肠的样子又被拍下来了。
再重复5次应该就差不多了,“再来一次……诶?”不对,不妙了不妙了不妙了!灌肠器还没吸满水,也就是说我不小心往屁股里注入了空气!
  “不要啊……”在镜头前放屁什么的,怎么说都好难为情。“咕噜……”为什么会是这种时候……忍不住了……“噗噗噗~”
  啊……镜头后面的家伙一定在听着我用屁股演奏的下流声音吧,然后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把这部分片段随手分享给朋友,一起反复播放我放屁的屈辱模样,就像之前的客人一样。
  但灌肠还是要继续,必须尽可能的保证菊穴干净,在见到客人前要提前用润滑剂湿润自己的菊花,这是对于“屁穴奴隶”(我)来说必须履行的义务。
  洗完澡后,我擦干身体换上组织要求的衣服走出浴室,接着是检查其他地方的摄像头是否在正常运行着,身为奴隶的我,在家里是不允许拥有私人空间的。我检查了安插在房间和个人浴室里的8个小型摄像机,这些摄像机会记录我的一行一动,在组织的网站上可以直接直播观看我的起居生活,同时也会录像保存到我的主页上,想要租用我的人或者单纯想给撸管找配菜的人可以通过这些直播录像查看我的“私人”生活。
  当然组织是不会特意保护奴隶的隐私的。所以即使我的奴隶身份被公布在学校里也完全不奇怪,或者说我能一直隐藏到现在就已经属于奇迹了。
  在给伤口敷好药后,我坐在桌前复习今天上课的内容,我从小学开始成绩就一直名列前茅,无论是老师还是父母都相信我会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所以从小到大我的父母都没有去过多干涉我的课外生活。
  该到睡觉的时间了,姑且检查一下闹钟吧,“嗯,准确无误,睡吧~”
“铃铃铃”闹钟响起,我照例从睡梦中醒来,查看时间:4:20,这是任务发布的时间。
  我打开电脑,点开收藏夹角落的网站。
“屁穴奴隶夏妍,你今天的任务是:无”
  看来明天可以休息了,我这么想着,点开了个人权限一栏。上面标满了各种各样的权限,例如“双眼:此期间内允许该奴隶拥有视觉,禁止事项:无”
“鼻子:此期间内允许该奴隶拥有嗅觉,禁止事项:无”
  我作为奴隶,我身上所有的部位,以及我的一切行为都不是我自己自由掌握的,我的能否呼吸,能否睁开眼睛都需要“他们”的许可,“他们”可以用专门的工具塞住我的鼻子,剥夺我嗅觉,又或者一个星期里禁止我睡觉都是完全可以的。毕竟我是作为丧失了一切人类权利,连活着都需要经过允许的奴隶。
  “腋下:允许清洗,允许感知(无需用特定工具将其与其他皮肤隔离)禁止事项:腋毛禁止,禁止日期:两个月,剩余时间:260小时42分钟(腋毛禁止事项已在该奴隶身上用特殊方式标记,禁止时间结束后标记将自动消失)”这是某个客人的指定要求,在支付大笔金额后我的主页上就增加了这一标签,我身上也多出了一个纹身。
  对于组织来说,只要给够钱,客人可以对奴隶做任何事,哪怕是玩死了也只不过是多赔点钱罢了。但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进入这个网站的权限的,只有拥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才能够享有资格,像我们的教导主任,他背后是一个庞大的财阀家族,所以即使一无是处的他也能在教导主任这个位置上混吃等死。
  我往下拉,点开“小穴使用权限”的词条。
  ”小穴:禁止使用,该奴隶的小穴已被专门道具封锁,钥匙由组织保管(在受难日当天解锁清洗,其余时间禁止开锁),封禁日期:永久(由于该奴隶的小穴使用权被永久剥夺,小穴插入被永久禁止,该奴隶自动降级为屁穴奴隶,降级时期:永久,恢复方法:无)”
  “果然……”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每次打开网站的时候总还是忍不住再次确认。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这大概是对可怜的自己的嘲笑吧。
  我关掉电脑躺回床上,在睡梦中,回到不切实际的日常生活里去。
  今天我没有任务,这对我来说是难得的日常。神明大人很温柔,所以这宝贵的一天天气是那么的晴朗,我和小正在操场上轻轻牵着手,肩并肩在跑道上散步。这短暂且珍贵的日常让我回忆起那段纯粹而美好的时光,后来,小正向我表白。对,那个胆小还有些懦弱,还因为长相清秀被班里同学笑话是女生的小正,居然在初二时鼓起勇气向我主动表白。真是的,在这种事情上我居然被他抢先一步。再后来……再后……
  “小妍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啊,没事,刚刚发呆眼睛进沙子了。”
  不知怎么的,只要和小正在一起,我就会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就像药效强烈的致幻剂一样,稍不留神我就会沉醉其中,恍恍惚惚忘记其他事情,昨天下午我很清楚迟到会付出什么代价,手也因为害怕颤抖的厉害,手心止不住的流汗,但我还是忘记时间,险些迟到,也是因为那时候小正在我身边,和我交谈,握住了我的手,轻轻抚摸了我的头发。想要和小正在一起,想要和小正相处的时间再多一秒,但是……我摇了摇头,试图忘掉昨日不美好的回忆。
  傍晚,与小正分开,往家的方向走。“哦,母狗妍原来是有男朋友的啊!”这个人是,我以前的一位主人……“真想和他说句话,要好好的向他道谢呢‘你的女朋友我很满意,多谢了~’”
  回到家里,我还是忘记不掉那个人说的话,“今天就不复习了,早点睡吧。”
  夜里,我逃回梦中。梦里的小正站在我面前,我想伸手,但却犹豫了,我这样的人真的能和小正继续交往吗?
  梦醒了,时间4:20。
(3)青梅竹马是他人的肛虐奴隶
第三章
  夏妍照例打开网站,“屁穴奴隶夏妍,你今天的任务是:腋下调教,进行时间:17:30——18:20,详细内容如下……”。
  “好,准备一下吧。”简单确认个人权限无其他变更后,夏妍把闹钟时间定在了出门前的一个小时,这样才来得及为明天的调教做准备。
  在短暂的休息后,夏妍在浴室里重新进行多次的灌肠清洗,接着拿出热水浸泡过的毛巾,热敷在腋下,这是为了软化毛囊,减少脱毛时的伤害,然后在刚长出一点点腋毛的地方涂上乳液,最后再用毛巾轻轻的擦洗,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在这之后,夏妍还能享受一会日常校园生活。
  “你们听说过那个都市传说吗?其实我们生活的城市被一个神秘的地下组织掌控着,组织是由社会各领域精英中的精英组成的。”
  “诶?”
  “什么啊?我还共济会呢,净扯淡!”小正说。
  这毫无意义的闲聊时间,原本对夏妍来说是无比珍贵的理想乡,此刻一句随口而出的聊天内容却将她从日常的假象中拉回现实。
  “小妍?”
  “怎……怎么了?”
  “我看你在发呆,是在想什么事情吗?”
  突然间,有什么界限被打破了。
  为什么会理所当然的和小正保持情侣关系呢?为什么我能如此自然享受日常生活呢?夏妍这么想道。
  接下来的一天里,夏妍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又好像在有意识的避开小正,就这样,一天结束了。
  “夏妍,明天见。”
  夏妍挥手和同学告别,走向了她非去不可的地方。
  这次的腋下调教任务和以往一样,夏妍必须提前到达地点,反锁上门,这样除了拥有钥匙的客人外就不会有外人误入了。接着,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卧躺在准备好的摄像机面前,把腿摆成M形,将屁眼和被禁止使用的小穴很好的露出来,然后双手背过脑后,让光溜溜的腋下在镜头前一览无余。就像任务里说好的一样,每次调教都会被录下来的,然后在各大社交平台上发布。超高像素的摄像机会确保网上无数的陌生人能够清楚的看到夏妍被调教时的羞耻模样,清晰到少女身上每一寸毛孔。左肋上不易被发现的痣,细小的血管脉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当然,上传者(顾客)不会给影片打上任何马赛克之类的遮蔽物,唯一允许的,能在一定程度上隐藏身份的东西是夏妍正在戴着的眼罩和鼻吊钩。接下来,就是等待。
  随着自动录制声响起,宣告着夏妍等待结束,接下来她的任何活动都会被无数男人看的一清二楚,会被陌生男人当做撸管的配菜。一想到这里,紧张感、羞耻感又会抵挡不住的出现。仿佛有无数视线正在指向自己,轻蔑的眼神、淫猥的眼神、好奇的眼神,各种各样的,一种强烈的不自然感涌上心头。用来隐藏身份的眼罩在此时此刻成为了该阶段调教的关键道具。双眼被遮住,视觉被剥夺,换来的是其他感官的增强。身体的每一处都更加容易被刺激,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细铁钩紧紧钩住夏妍的两个鼻孔,连接钩子的皮带勒过头顶,和脖子上的项圈固定在一起,两个鼻孔不知羞耻的张开着,黑色的鼻毛在镜头外被看的一清二楚,简直就像真的母猪一样,这让夏妍感到十分害羞,背上的汗珠顺着弓起的身体流下,身上仿佛有虫子在爬着,这让夏妍更加紧张,于是从一开始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变成了全身不自觉的乱动。提前用润滑剂湿润过的菊穴快速颤抖着一开一合,愈来愈多的汁液流到地上,张成M型的双腿像是为了躲避人们刺向菊穴的视线,不停的晃动。背过脑后的双手也不自主的想要合上,试图遮住耻腋,少女的羞耻心和必须服从命令的意识在不断的斗争着。
  作为今天主角(调教对象)的腋下,夏妍有一股奇怪的异样感,感觉大多数的视线都聚集在这里,她想要把注意力从腋下转移开,但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在意,她感觉两边腋下正在无数陌生人的注视下慢慢变热,开始止不住的出汗,在夕阳的照射下,汗水折射出显眼的光,在高像素摄像机拍摄下,少女羞耻的腋下成为了货真价实的焦点。在进行腋下调教的这几个月里,夏妍每次都会在组织的要求下强迫观看调教影片,并详细记述每个影片里自己被调教的过程,所以她很清楚,每到这部分,影片的特写镜头、观众的关注焦点都会在自己沾满香汗的光滑腋下上。清楚这一事实的夏妍只会因此变得更加紧张,腋下分泌出更多的汗,菊穴附近也因为过分紧张流出汗液,这些汗液流入屁穴里,随着润滑剂一同流在地上。
  夕阳暗淡的光芒透过窗户,照进了夏妍调教室,少女那充满浓烈雌性荷尔蒙的汗味和沐浴乳的淡淡香味混合在了一起,弥漫在房间里。
  “今天的你,还是这么的迷人。”门打开了,男人满意嗅着少女的气味,伸出手指抚过少女光滑的腋下,将粘上汗液的手指堵在夏妍的鼻孔前,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夏妍感到惊慌,服从命令的意识落入下风,激烈的扭动起来,这在外人看来是快感的表现。
  “只是闻自己的汗臭味就会感到兴奋吗?”才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夏妍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尽可能的让身体保持不动,为了让自己冷静而急促的呼吸,却表现的像在渴求吸入自己的汗味,此刻,夏妍在镜头前显得无比的滑稽。
  “然后,到了小妍妍最喜欢的正菜环节了。”听到这里,夏妍知道最难熬的部分要到了。
  主人拿出媚药,均匀的在涂抹在夏妍的腋下。阴蒂也要涂,但只需要一点点用量就足够了,但涂抹在两边腋下的的媚药却都是超过安全剂量的。涂抹完后,男人暂时不会对她做任何事,这段放置play是夏妍最讨厌的,因为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腋下会不自然的越变越热,还会出现难以忍受的瘙痒感,经过长期的调教,夏妍的腋下已经能够产生微小的性快感了,她想要忍耐住保持姿势不变可比刚刚要难得多。药物刺激产生的性快感和瘙痒感,以及被人视奸的羞耻感和不自在感,和必须遵守保持露出腋下、屁眼状态的命令冲突在一起。夏妍很清楚,违反命令的代价,受难日这天,组织将这些罪状加倍惩罚给低贱的屁穴奴隶。少女忍耐着,维持着羞耻姿势,全身剧烈的痉挛,即使如此也要在镜头前完整的露出自己的耻腋。
  主人欣赏着夏妍拼命挣扎的丑态,察觉到时机成熟的他拿出了准备已久的道具,用毛笔在少女的耻腋上轻轻的划动,夏妍终于经受不住刺激大声淫叫起来。三四个跳蛋被胶布固定在小腹下方,跳蛋的震动弄得夏妍有点痒,同时微弱的震动传到了阴蒂上。主人脱下了裤子,露出勃起的肉棒,将肉棒放在夏妍的腋下摩擦了起来。这腋下的异物感加上阴蒂上的媚药作用,竟让夏妍产生了性快感。一星期后,这场奇怪的做爱视频被上传到了各大社交平台上,夏妍如同小穴一般的腋下被评论称之为“腋穴”。但在这场变态宴席上,阴蒂和菊花却连触碰都不曾有,所以无论腋穴被如何玩弄,终究没有办法达到高潮。
  就这样持续了20分钟,夏妍的腋穴已经不知道粘上了多少精液,现在的夏妍仍然在被禁止高潮中,一开始的羞耻感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淫叫里只剩下焦虑了。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每次到这里都会开始玩弄我的阴蒂……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在主人的命令下,用手触碰阴蒂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怎么了?妍妍,你很急躁?来,把你想要的说出来。”
  “主…主人,人家想要高潮……”
  “不可以哦,只有坏孩子才想着高潮,妍妍可是好孩子呢~”
  就这样,禁止高潮的拷问游戏又持续了三十分钟。
  “主人大人……求求你了,让人家去吧~”
  “妍妍,万事都有代价,想要高潮的话,就要和我做一个交易,我会把你的姓名、所在学校放到网上,可要想好了哦,这么做的话你的日常生活可是会一去不复返的哦。”
  在这样长时间禁止高潮的折磨下,夏妍的神识早就模糊不清了。
  “啊~好的……怎样都…行……让我去吧~啊~”
  “既然如此,就只能给坏孩子最严厉的惩罚了。”
  男人走上前,摘下夏妍的眼罩,光线照射在朦胧的眼上,眼前的主人面具下竟是班上的同学,那个处于班级中心的,人缘最好的男生。
  “怎么了?”
  这张熟悉的脸瞬间把夏妍从恍惚中拉回了现实,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不要啊……不要……讨厌!”
  男人开心的欣赏着夏妍崩溃的样子。
  “骗你的哦,让你高潮什么的,是在说谎。但是公布你身份这个愿望我还是能帮你实现的。我会把你的姓名、年龄、学校写在标题处,再把家庭住址以及电话号码放在介绍里,这样一来你的日常生活就会被彻底毁掉吧,不过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哦~”说完后,夏妍的眼前又恢复了黑暗。失去了掩盖身份作用的眼罩,沦为了彻底的调教工具,只是为了夺走光明,让夏妍陷入不安的深渊而存在。
  跳蛋的功率被调到了最高,肉棒对腋穴再次展开攻势,男人也没有让另一边腋穴闲着,用胶布将震动棒固定在腋下,少女的芳脚也被装上了拷问具,就连项圈也被强行固定上了两个毛刷一样的东西,像恶魔的一双羽翼,分别对准着脖子的两处;的柔软的绒毛此刻就像恶魔的利爪,等待着男人发号施令,对少女敏感的脚底和脖子发起惨无人道的瘙痒拷问。
  我到底在干什么呢?夏妍想着。既没有逃离禁止高潮的地狱,又在无意识中将自己推向了深渊。突然有一种可怕的想法从夏妍脑中闪过,会不会其他同学也知道自己的事,毕竟主人可是班上的人气王,影片不会是第一时间在他的圈子里发布的吧,会不会小正已经知道我的事了呢?不,小正要是有所察觉一定会来问我的。但是,其他知道的人会怎么看待小正呢?居然和这种女人在一起,小正会不会因此成为被欺负的对象……
  身体上的各种道具开始了工作,变态的瘙痒处刑如期进行,这些邪恶的淫具在夏妍身上肆意玩弄,痒得夏妍发出了惨笑,令夏妍感到不安的是,自己竟然因为瘙痒产生了快感!肉棒在腋穴越来越激烈的摩擦让夏妍离永不会来临的高潮更进了一步。
  “啊啊……不要……啊啊”强烈的瘙痒感掺杂着刺激带来的快感使夏妍无法控制自己,充满色气的笑声持续不断着,使得她连呼吸的空隙都快没了。那笑声像一口一口从嘴中抖出来似的,每抖一口她都微微吸进一点氧气。但男人对她的折磨还是没有停止,直到最后笑声变成了“呜呜”声。
  或许离开小正才是最好的选择。这是夏妍窒息前最后的想法。
  一个星期后,夏妍在网上看到了自己昏迷后所发生的事;男人抓住失去了意识的夏妍的头发,将她整个头提起,把自己还在勃起的肉棒塞进口中。夏妍记述着像尸体一样的自己如何被男人当做飞机杯使用,直到慢慢恢复意识,男人也把精液射进了少女的口中。在咳嗽的过程中夏妍慢慢清醒过来,同时身体难以抑制的瘙痒和无法高潮的痛苦也涌上心头。但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哀求主人不要公布自己的身份;“不行,这可是小妍自己选择的,没有后悔的余地。”听到这里,少女眼中的高光逐渐暗淡了。
  夏妍:这几个月的调教,就是为了在这天把自己彻底毁掉毁掉吧,那时候就算没有选择那个选项最后恐怕也会编出其他理由公布我的身份吧。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呢?可能……只是觉得这么做很有趣。
  “那至少,让我高潮吧。”意识到这一切无法改变的夏妍这么想着。男人看穿了夏妍心里在想什么,“小妍妍很努力了呢,那就给听话的好孩子一点奖励吧~”说着,男人从一旁拿出了注满不明液体的灌肠器,“这个针筒里装满了媚药和山药混合的溶液,现在我允许你把这些液体注射到你下贱的屁眼里,但是注射完后针筒就要立马拔出来,在这之后我不允许你的屁眼被任何东西碰到,好了,这是你今天唯一高潮的机会,要好好珍惜哦~”
  橡胶针管刚碰到屁穴的边缘,夏妍就像是触电一般颤抖了起来,身体积攒了那么多的快感,屁穴却长时间被禁止触碰,现在仅仅只是轻轻碰到就让夏妍性奋无比。“还更多~还不够,只要再深入一点……”可惜男人就连多一点快感都不愿意施舍,针管只是停留在了屁穴的浅处便不再继续深入。灌肠液慢慢流入夏妍体内,被无数人调教过的直肠内壁久违的迎来不速之客,夏妍半蹲着,贪婪的享受着直肠被药物混合液侵犯的快感,一声声妩媚的娇喘是在乞求,乞求灌肠液大人给予自己可怜的高潮。在灌肠液全部进入体内后,男人便迅速将针筒拔出,夏妍用力缩紧屁眼,生怕浪费了这来之不易的施舍。她集中注意力在屁眼上,竭尽所能的享受媚药给菊穴带来的快感,直肠内壁在媚药的浸泡下慢慢发热,仅仅只是这点快感已经满足不了她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张开穴口,任由灌肠液从体内排出。夏妍竭力把灌肠液想象成男人的肉棒,现在这刚插入的肉棒正从自己体内抽出,快感一阵一阵接踵而来,就在离高潮只差一步的时候,最后一滴灌肠液排干净了。“不要~就差一点了……只要再多一点~”
  少女使劲缩紧肛门,屁眼不安的颤抖着,似乎是想要抓住那不复存在的希望。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少女绝望的哭喊着,“明明就差一点了……明明就差一点了……”这时灌肠液中的山药发挥了作用,屁眼里顿时出现了比以往都要难以忍耐的瘙痒,这瘙痒好似一根根刺在屁眼里扎,又疼又痒,夏妍此刻无法顾及命令,本能的想要伸手止痒。
  “看来妍妍并没有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呢,那接下来就是惩罚时间了。”男人死死按住夏妍的双手,然后再次按下按钮,少女身上恶魔的刑具重新开始了工作,哭喊转眼变作凄惨的狂笑,现在的她早已没有了能够反抗的力气,在男人的压制下连象征性的挣扎都做不到。少女惨笑着,脸已经痛苦到有些狰狞,泪水沾湿了遮眼布。
  夏妍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主人已经离开了,丢下来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自己。她这样的人,就算真的被玩死,对组织来说也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损失。
  夏妍离开时天已经很晚了,她恍惚的游荡在回家方向的街道上。接着,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小妍,你到底去哪了,阿姨他们一直在找你!”那是她深爱着的那个人,也是她下定决心要割舍的那个人。
  “小……正……”当真的站在他面前时,千言万语却如鲠在喉。
  “我……”
  还没来得及开口,小正就抱住了夏妍。之前所有试图说服自己的话语此刻都化为了泡沫,“失去小正什么的,我绝对不要”少女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这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唯一的一次任性。
(4)青梅竹马是他人的肛虐奴隶
   最后,他并没有把我的个人信息公布到网上。视频里,他摘下面具露出真容的那一段是背对着摄像头的,连带我也刻意遮住了。
   为什么?至少绝对不是对我的怜悯。大概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暴露吧,毕竟他还是很在意自己在学校的个人形象的,也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到校园里的人际关系,破坏自己的日常生活。
   谁又希望呢?我曾幻想过这么质问那些玩弄过我的男人,但在经历了无数次凌虐后我彻底明白了,对那些人来说,我只不过是丧失了尊严的奴隶里最低贱的屁穴奴隶。人们总会有意识无意识的将我开除人籍,让同理心和道德感在我身上失灵,这样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把我当做用来迁怒的道具和发泄性欲的玩具。我又能怎么办呢,反抗的下场就是如今的万劫不复,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逃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现在是凌晨4点,我打开网站查看明天的任务,如往常一样记下了明天要前往的地点,确认好自己目前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后,我就能重新回到温暖的梦乡里了。
   梦境里,我漫步在草地上,小正靠在在前方的大树旁。梦中还是孩童的我叫醒了熟睡的小正,我牵起他的手,在绿茵上奔跑。轻风将刚复苏的叶子送到我的头上,又轻轻的将这新生的符号带向蓝天。
   闹钟响起,我走下床,换上衣服,朝着现实走去。
   我来到教室,照常和朋友说早上好,就像所有普通高中生都在做的那样。课上,也像和所有沉浸在青涩爱情里的女孩子一样,用开小差的功夫偷偷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我好想,就这样平凡的生活下去啊。

——放学后
   我按下电梯指定中的电梯楼层,等待电梯换换上升。
   电梯门开了,我颤抖着走出去,按响门铃。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黄色头发小混混模样的人,他二话不说就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把我带了进去。
   二手烟布满了整个客厅,我被迫吸入着二手烟,同时吸入的,还有恐惧。这种事情不管做多少次都还是会感到害怕,我看着眼前的五六个男人这么想道。
   我被扒光衣服,敞成一个“大”字躺在地上。男人们开始玩弄起我的身体了,我的两个乳头被他们用力拉扯、揉捏,捏住我乳头的两指之间已经没有了缝隙,我无论怎么喊“不要”也于事无补,我的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我的小豆豆正在被男人舔着,下面逐渐湿润,我有点分不清自己感觉到的是疼痛还是快感了;站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正在检查电动玩具能否正常使用,这些电动玩具的尺寸单是看到就让我怕的不得了,而待会它就会未经我许可的插进屁股里。
   随后,一个男人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拨弄起我的舌头;玩够之后,他的拇指稍微用力按住我的舌头,拇指的指甲埋入舌头,把粉色的舌头拉直。旁边的男人脱下袜子,只是脱下袜子我就闻到了那股汗臭味,那是体训了一天特有的臭味,袜子在跑步中被汗浸湿,休息是袜子的汗干了,但汗臭不会消失,随着运动又再次被弄湿,如此循环,就这样闷被在鞋里一整天才会有的,比一般汗臭更难闻的臭味。
   这些男人好像是隔壁高中的体训队,和普通的体训队不同,他们的成员几乎都是当地议员的亲戚的儿子,所以整个学校哪怕是校长都不敢管他们,因此他们学校里体育相关的社团里的漂亮女生,或者被看中强制加入相关社团的无辜少女都成了体训队饲养的专用性奴隶。
   接着,男人把袜子套在了我的舌头上,其他男人也纷纷脱鞋,把袜子塞进我嘴里。他们根本不考虑我的嘴能不能容纳下这么多东西,哪怕我的嘴已经被堵的严严实实,他们也只是一味的继续硬塞,最后塞完时,袜子已经堵到我的喉咙眼上了。嘴巴被堵的难受,同时袜子上湿咸的的汗液在挤压下,和我的唾液一起流进我的喉咙里,我恶心得快要吐了。为了防止操我的时候过于激烈,袜子从我嘴里掉出来,他们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
   和一般的客人不同,这些男人每天都在高强度锻炼,激烈程度和体力都是普通人比不了的,做一次至少要一个小时,所以在来之前已经找好晚归借口应付爸爸妈妈了。
   刚开始做的时候我还有余力用手侍奉其他人,但从中间开始我除了淫叫以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只是和一个男人做就让我精疲力尽,可接下来我还需要面对四五个男人。
   这群饥渴的饿狼一个接着一个爬到我的身上,把凶恶的大肉棒插进我毫无防备的菊花,每插插入我都会舒服的浑身痉挛。他们有的把我压在身下,后入式侵犯我。也有人喜欢让我坐在他腿上,然后把我腿摆成一字马,用手抓住我的腋下将我提起放下,我就像飞机杯一样被他侵犯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我被所有人玩腻了,男人们就在一旁点起烟聊起今天又在学校干了哪个女生,又或者明天准备对哪个无辜的女生下手。我只是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屁股自从第三个男人开了头,之后大家在侵犯我的时候都会狠狠的打我屁股,即使没有在侵犯也一样,无聊会被打,排队等不得不耐烦也会被打,现在被打到红肿的屁股上已经印满了男人们的巴掌。精液从被男人们蹂躏到外翻的屁眼里缓缓流出,我微睁着迷离的眼睛,毫无意义的看向前方。好累,头发已经被汗水弄湿了,意识恍惚,全身没有一处使得上力,但终于可以回家了。
   又是这样度过了一天。第二天;今天是星期六,本来我今天想约小正一起去看电影来着,可这帮人说是对我这个肉奴隶很满意,于是就把体训队的其他人一起叫来了,因为是休息日,所以他们打算整整一天都用来侵犯我。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更大的公寓里,在客厅里播放吵闹的音乐,我就在这里被他们轮奸。有的人玩累了,就在旁边一边用脚踩着我的脸,一边打游戏,死了输了不高兴了就会对我又踢又踹。他们从不冲厕所,但当我说自己渴的不行的时候,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直到把尿喝干净才会放过我;又或者是为了满足变态的好奇心,把啤酒灌进我的屁眼里,说是想知道这样会不会操起来更爽。他们还把我的尿收集到一个杯子里,用吸管连着,逼我用鼻子把尿喝完。
   到了晚上,一个陌生男人带了个被蒙上眼罩、戴上口球,双手被反绑的女孩进来,我才被放走,走的时候我的衣服裤子全都被他们没收了。
   时间:4:20,闹钟并没有响起,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身体能在星期日得到休息,相反在“那”之后,我的星期日就被永远的改变了。
   时间:7:00,闹钟响了,今天是“受难日”。
   每个星期日我都要被强制送往“伊甸园”,度过作为肛虐奴隶每周都必须经历的一天。
   我一个人骑单车来到市郊区,等待组织的人过来接我。
   黑色的轿车在我身旁停下,车上下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手上提着一个黑色大行李箱走到我面前,然后放下箱子。我闭上眼睛,把手背到身后,另外的男人很熟练的把我绑好,给我眼睛绑上布条,再给我戴上口球,最后两个人一起把我装进行李箱里,放进轿车后备箱,送往“伊甸园”。
   路程很长,这期间里手脚被束缚住的我只能一动不动的蜷缩在行李箱里,这里的空间十分有限,完全没有给我留有活动的空间,我只是动动手指都很艰难,我就像是个物品一样,一动不动的被运往目的地,虽然说他们在行李箱上开了个缝,但是呼吸仍旧很吃力。由于空间狭小,空气流通很不好,再加上被放进车后备箱里,所以就更加的闷热了。有的路比较陡,没被固定住的行李箱一会从后备箱的左侧晃到右侧,可此刻我连脖子都没法活动一下,因为口球的缘故,口水流止不住的流在身上,衣服早已沾满了口水和汗水,可身体还是被闷的直流汗。
   突然间,我感觉世界倾斜了。男人打开后备箱,从中搬出行李箱,拉着行李箱走进组织大厅。迷糊中我听到外面放的音乐——《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这说明“伊甸园”到了。
   他们打开箱子,把我从箱子里拖出,帮我摘下眼罩和口球。我睁开还在慢慢适应光明的眼睛,率先映入我眼帘的是白色,完全的洁白,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四周墙壁再到地面,这洁白到显得有些病态的建筑风格是伊甸园的标志。男人给我脖子戴上项圈,牵着我朝目的地房间走去,周围人对我的到来毫不意外,这些人是这座城市的实际掌控者,是掌握了最高权力的人,也是在我胸前刻下“奴隶”两字的人。
   “让我带你去追寻,因为我要去草莓地,世事都很虚幻,没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去牵挂,唯有永远的草莓地”歌词在白色大厅悠悠回荡着。
   不知道走过了多少房间,最终我们抵达了目的地的门前,门上有一副画,一个可怜的女人赤身裸体的被恶魔包围。打开门,我第一眼看到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我们都是屁穴奴隶,她趴在一个透明的圆柱上,身体被牢牢拘束住,屁眼被金属架撑开,烧红的铁棒即将插进去,在她身旁摆放着许多光是看到就让人发毛的拷问道具,身后的男人对她绝望的哭喊完全视而不见,平常心的把炙热的铁棒伸进粉嫩的菊穴里。类似这样的残忍惩罚会伴随她度过整个“受难日”,我看了看周围的道具,如果那天我迟到的话,躺在这里接受惩罚的人就会是我。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只能默默的闭上眼,不去看这幅惨状,内心责骂着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的自己。真是有够可笑,明明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却还自顾自的同情起别人了,我还真是个傻子。
   最后我被带进了最里面的房间,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有一个很有科技感的白色大铁箱,铁箱旁边桌上的道具箱里放着各式各样的小道具,这是给予我这个屁穴奴隶惩罚的刑具。
   男人把项圈上的链子解下来收好,让我脱光衣服趴在特制的座椅上,用手铐脚铐固定住四肢,接着拿出钥匙打开我阴道上的锁,从里面取出摄像器,关掉闪光灯放到一旁,接着拿出麻醉针对我的小穴进行局部麻醉。麻痹感从阴唇处的一点开始扩散,直到整个下体都被麻痹感覆盖,他们才开始对我的阴道进行清洗。因为我是被剥夺了小穴的屁穴奴隶,所以让阴部产生快感什么的是禁止事项。等到清洗完毕,他们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个充满电的摄像头,打开闪光灯重新塞进小穴。摄像头会记录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被紧密封死的小穴慢慢变脏变臭,然后记录过程会等级在我的主页上供客人欣赏,但我是无权查看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在我脖子上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药物,这些药物是防止我在待会的惩罚过程中睡着或者晕过去,让我保持意识用的药物,接着男人对着白铁箱操作了一番,然后铁箱从中间开始分成了两半,现在,以我为拷问对象的惩罚开始了。男人拿出两个经过改良的橡胶塞分别塞进我的两个鼻孔里,然后往里面注入空气,橡胶在鼻腔内膨胀,使气管完全收缩,鼻子就这么被完全封住了。好害怕,真的……好可怕,每次进行到这一步我都怕的全身发抖,另一个男人则负责按住我的肩膀,以防我乱动。接着是耳朵,橡胶在耳朵里慢慢充大,最后完全填充满耳朵,作为收尾,我的视力被黑布再次剥夺。
   什么都闻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两个男人分别抓住我的左右手臂,把我拖到铁箱中间,然后合上铁箱。铁箱的内部结构是以我的身体为倒膜制作的,所以它只能刚刚好装下我的身体,我的每一根手指都和箱子内部绝对贴合,哪怕是再细微的动作都是不可能的。我的嘴巴被封的死死的,中间连着根管作为维持呼吸的唯一手段。在被装进箱子里的一刻,我脑子里除了恐惧已经容不下别的了,正是因为一直以来的经历,才让我那么的害怕接下来所发生的事。
   在绝对的黑暗中,我对时间的认知慢慢模糊,身体被悬空放置,没有了实感;无法活动的手脚彻底与箱子融为一体,我逐渐感知不到它们。绝对的安静,被剥夺了嗅觉的我感受不到任何刺激,失去了时间概念的我只能感受到无尽的虚无,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我现在还勉强算的上清醒,但可以察觉的到有什么东西在丧失。过了多久呢?快想些什么吧……
想想童年记忆里的那棵树……
想想小正……
想想学校生活……
想想父……
想想……我……想……
我是……谁?
小正是……?
我是__妍……
小__是我的……我的什么人?
………………我…………………%#*¥@&…………………
   “已经过了8个小时了,时间差不多了吧。”
   “然后是打开这里……把这条母狗的屁眼露出来。”
——转为第三人称叙述
   装着夏妍的白色铁箱被推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放着许多和夏妍一模一样的白箱子,包括夏妍的在内,所有箱子上都贴上了对应身份的照片,照片下方的小屏幕播放着箱内少女以往的调教视频,付过钱的男人们准时到达这个的房间,挑选起心仪的【肉便器】
——转回夏妍第一人称叙述
   进……来了……在我的p…i…眼里,在里面搅动。一阵一阵的……好害怕……想要缩紧…阻止它进来…但是完全挡不住……更激烈了,拔出去又插进来的……好舒服……
   我是……什么……?呜……好舒服~能感觉到的只有舒服……屁眼什么的……好像要撕裂了,但是……好舒服……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有什么要来了??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要继续吗?还不……停下吗?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又要来了!!这种感觉!
   诶?拔出来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都感受不到,不要啊……不想再回到什么都感觉不到的虚无里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快点放进来!肉棒重新插进来了!能感受到了,能感受到了……屁眼不受控制的紧紧夹住肉棒大人,不要拔出去……求求肉棒大人……不要拔出去……
   这样啊……我是一个没用的小穴,我能感觉到的只有被插入的快感,被鸡鸡插进去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除了这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不对!我是……我是……人……我的名字……是夏……呜!突然激烈起来了,好舒服,又要去了~我是……我是小穴我是小穴我是小穴。
2小时后
   不是的……我不是小穴……我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又去了!每次稍微集中思考,意识就被肉棒搅来搅去的……又要被弄到高潮了~
一小时后
   我是……夏ya…n,我是夏…啊啊啊啊啊!我叫夏妍……好痛!鸡巴才刚从屁眼里拔出来,马上又有人插进来了!!这次的好大,屁眼要被撑大了,要裂开了!好痛!明明刚刚高潮过,可肉棒根本不给我休息的时间。
半小时后
   我感觉到……破碎的认知在慢慢复合……有什么东西断断续续的回到我的身体里,但每次快要想起什么时,思绪马上就被肉棒打断,到底……我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又快要疯掉了,人家已经不想再高潮了……谁来救救我……
一小时后
   到底过了多久,屁股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弄过了,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求求你们了,快停下吧……放过我吧……已经受不了了……
一小时后
   呜呜呜呜呜,箱子终于打开了吗?全身都被汗水浸得湿透了,肚子里全都是精液,屁眼又红又肿,还一直维持着被撑开的样子根本合不上,男人们给我套上衣服,我的眼睛逐渐能睁开了,我看了一眼地上堆放着几个用来装我这样的人的箱子,男人重新在我的项圈上扣上锁链,硬拉着我离开房间,走的时候肚子里的精液从屁眼里流出,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后面的男人见状狠狠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气,我试图缩紧肛门防止精液继续流出,可还是无济于事,最后只能一边用手堵住一边被男人拽着走。那个和我同龄的女生还在接受惩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被残忍扩张的屁眼里被塞进了手臂一般粗大的假阳具,背后的男人正在用力把布满倒钩的假阳具从屁眼里拔出来,倒钩被埋进直肠肉壁里,每拔出一点点,鲜红的穴肉也被随着向外撕扯,到此为止假阳具上已经沾满了的血,女生的脸已经煞白了男人还是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至少她还算幸运,我想到了被留在房间里的白箱子,被装在在里面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再离开那个一平方的世界,每天通过呼吸管道进食,在组织的控制下排泄,平时就是被放置在原地,在受难日这天供客人使用,这就是【完全便器化】,这是对违抗了3次命令的屁穴奴隶的惩罚。
   再次回到行李箱里,在经历了受难日的洗礼后我反而开始喜欢上被放进行李箱里的感觉了,至少认知是清醒的,我的感知还受我大脑支配。在白箱里时,我的一切可以说是被彻底夺走了,他们似乎是想靠这一星期一次的受难日时刻提醒我们(屁穴奴隶):你们以为你们所拥有的一切,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都不属于自己,哪怕只是想要动一下手指都要经过组织的允许,看似自由的思想也只是在主人们的默许下才能存在。没有比这更残忍的拷问了,在只剩虚无的白箱里,黑暗的深处,几双手将小正从我身边夺走,恶魔的利爪挥舞着,我和爸爸妈妈生活的一点一滴定格而成的相片被撕成碎片。我的一周永远比别人少一天,在受难日这天这个名叫夏妍的女孩会被暂时抹杀,这就是对降级为屁穴奴隶的我的惩罚,这个惩罚将不可改变的伴随我一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另外的六天时间里,努力露出微笑,这是反抗残酷生活的最后手段。
(5)青梅竹马是他人的肛虐奴隶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校外合宿时间了,过去的几年里,合宿给夏妍留下了很多和小正在一起的美好回忆,但现在合宿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地狱一般的存在,当然不管夏妍是否有参加的意愿,最后都会被强制报名。
   路上,青春期少男少女过剩的热情在校车里洋溢着,夏妍和小正在聊着往年的合宿,小正笑起去年合宿集体活动的时候,夏妍走丢了,最后突然从草丛里跑出来抱着小正一阵哭。夏妍听到了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把脸侧过一边,嘟起了嘴。小正也默契得抚摸着夏妍的头发一口一句“抱歉”。
   少年不知道的是,那年合宿夏妍并没有走丢,相反还一直跟着他们。那时候,夏妍全裸着,两腿被摆成一字马,然后再被硬生生扭到脑后用皮带绑住,本该背过身后的双手缠在了两腿上,被手铐锁上的双手同时也死死束缚住了两条纤细的白腿。可怜的少女就像没有了四肢的飞机杯一样,强壮的男人将这个能感受到喜怒哀乐的活生生的人形飞机杯与自己小臂大小的凶物结合,少女洁白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和男人两肩绑在一起。肉棒顶住夏妍的屁穴,绳子勒在夏妍的脖子上,活生生的女孩就像挂件一样悬在男人的身前。男人像是炫耀自己身上挂着的战利品一样,紧跟着学生们。
   脖子上的绳子无情的绞着夏妍,若是肉棒完全没入屁眼里少女将无法吸入一点空气,仅仅是为了活下去,夏妍就必须用尽全力,像是排泄一样把肉棒排出体外,少女奇迹般的将自己顶起,脑袋拼命仰起,竭力吸上一口气,然后又会掉回去,肉棒再一次整根插进自己的屁穴中,夏妍只能无奈的接受快感在窒息的边缘逐渐升高。这就是夏妍这个商品最受欢迎的玩法之一,男人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就能享受到这紧致到称得上极品的屁穴飞机杯自动抽插服务。
   有时候男人会大发慈悲的抓住夏妍通红的脸往上提,有时或许是出于好玩,则会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把自己顶起,最终夏妍会因缺氧晕过去,在她失去意识的时间里,男人更加靠近大部队,当夏妍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离自己只有不到两米的小正,这时男人抓起夏妍的身体,猛烈的侵犯起来,拜黑暗所赐,小正一行人并不容易察觉到躲在树丛里的两人,最后滚烫的精液又一次喷涌而出,浓稠的液体被注入屁穴里,流经过少女的性感带,将少女送达淫欲的顶点。男人没有用任何东西堵住夏妍的嘴巴,所以她只能咬住嘴唇来减少自己高潮时发出的声音,一路上嘴唇早就被咬的血迹斑斑,这次在小正面前高潮,程度比前几次都要强烈,嘴唇被彻底咬破,牙齿深深陷入血肉之中,高高仰起的头使得鲜血顺着牙齿流进口腔里。在这样的努力下,学生们成功把自己的淫叫误认为了鸟鸣。
   最后解放的时候,这位相对而言比较善良的男人把衣服全都还给了夏妍,她从树丛里跑出,投入小正的怀里。男孩抚摸着女孩的头发,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女孩。“没事了,有我在。”平日里坚强的少女本想再装出一副微笑的样子,但脸埋进温柔乡的那一刻,眼泪决堤了,女孩不想在男孩面前暴露自己软弱的一面,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男孩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话,只是将女孩抱在怀里,皎洁的月光胜于一切安慰的话语。
   回到现在,小正的玩笑话让夏妍回忆起那一晚,但她并不恼,相反一想到自己被平日里怯懦的小正揽入怀里的样子脸上就害羞的发红,一股暖流涌进自己的心中。
   到达目的地了,学生们迫不及待的找到自己的房间,小正期待的和夏妍聊着今天的活动,两人一起手牵手在樱花树下漫步,就像从初中开始一直以来那样,两人的小小幸福时间。
   “就是这么回事,夏妍同学因为身体原因需要呆在宿舍休息,不能和大家一起活动。”负责人在同学们面前说道。
   “好奇怪啊,刚刚在车上不还好好的吗?”小正感到疑惑。可是眼前的夏妍面色潮红,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所以最后他也没有深究。
   此时的夏妍,内裤被没收,就在刚刚上厕所的时间里,屁眼又被塞进了许多电动玩具,离开前男人还把前端异常粗大的道具塞进夏妍的屁股里,然后靠蛮力拔出来,硬生生把夏妍扯到脱肛。直肠里的肠肉漏在外面,整个屁穴像即将绽放的花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负责人把手伸进夏妍的裙子里,食指和拇指捏住粉红的嫩肉,无规律的刺激着,从里面挤出黏糊糊的肠液。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夏妍如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泄了气,跪倒在地上娇喘起来。
   “好过分,明明大家都在看着居然还这么过分的欺负我。”
   “没办法,小妍在大家面前忍耐住不高潮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要是给你那的阳痿男朋友看到了肯定会躲在一旁撸管。”
   “不要……说小正坏话……”
   “那个娘炮怎样都无所谓,倒是你准备好了吗?今天一整天你都会在这里被几十个男人轮奸到想要去死的哦,小妍可怜的屁眼会被玩成什么样,会不会之后就完全用不了呢?那样的话失去价值的你一定会被组织处理掉吧,我很期待哦。”
   一脸轻松的说出了这么可怕的话呢,夏妍不自觉的笑出来了,不过那只是为了压抑不安和恐惧的,不值一提的逞强罢了。
   “目前为止一共去了几次啊,小妍妍?”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知…道…呜……”夏妍当然不可能数的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刚刚那那句,是这3个小时以来夏妍说的第一句话,话音刚落嘴巴又再次被剥夺了自由。这场疯狂的派对开始到现在,少女的嘴和屁穴都在被男人的肉棒填满着,无时无刻,一个人完事了另一根肉棒又会接上力。为了能够最高效的侵犯夏妍,男人们让她趴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让夏妍弓下腰,身下的男人就揽着她的腰对她做活塞运动,身后的男人则是将肉棒抵在少女小巧而有弹性的翘臀上,当下面的人完事后就把少女顶起来,身后的人再交替插入。身前则是站满了为侵犯夏妍嘴穴而排队的人。
   有的男人射精时会恶趣味的把鸡巴从体内拔出,把精液射到夏妍的脸上、身上。3小时前车上,小正抚摸过的带有淡淡洗发水香味的秀发已完全被腥臭的乳白精液浸湿,根根黑发之间连着粘稠的白丝,精液像一层薄膜覆盖住少女全身,很难让人忍得住不去想入非非,幻想这位美少女被按进装满精液的浴缸里的样子。在这场兽欲狂欢前少女还在和男友沉浸在青涩的桃红色恋爱中,如今她的身体表面已被数十个陌生男人的精液玷污了,而原本不是用于性爱的屁穴也被一根根肉棒霸占。布满青筋的肉棒抵在沾满精液屁股上等待着先到的人射精,在前者抽出肉棒的一刻,在精液的润滑作用下肉棒顺利的插进去。强壮的龟头触碰到前人在屁穴里留下的精液,再向深处进发,白色浓稠的污浊之液从阴茎周围溢出,更多的精液则是被肉棒堵在直肠深处,肆意的冒犯着夏妍的隐私之处,不属于小正的基因侵占着夏妍的身体。三小时前,这位在年级里广受欢迎的美少女在男友的怀里绽放笑容,现在她漂亮的的脸蛋已经被玩弄到不堪入目了。鼻吊钩深深的勾入鼻腔,向上拉起,少女的脸被紧紧拉扯着,五官被迫向上撕扯,展现出一种极夸张的话不自然的丑态,除了向上的两根钩子外,左右两边也同样被鼻钩勾住,鼻孔向两侧扩张到极限,若是宿舍周围有人家养猪,把少女锁进猪圈里,凭着这张母猪似得嘴脸恐怕都没有违和感。可这被人强行拉扯到极限的母猪鼻孔却连呼吸都很困难,男人们不断的把精液射进鼻孔里,因放置久了而干了的精液变成了粘稠的胶状物堵塞住鼻子,夏妍每一次呼吸在向精液乞求,乞求它凝结速度慢一点,好在下一轮精液攻势到来前能来得及将其吸入,让自己不失去那少的可怜的呼吸空间。
   在漫长的折磨中,夏妍的脑子像是被肉棒搅过一样混乱。在她的幻想中,自己是家乡被敌军烧毁,丈夫小孩被禽兽不如的士兵奸杀的村姑(这些士兵男女通吃),士兵把她双手反绑装上马车准备把沦为奴隶的她卖给邻国的变态领主。她被装载着,穿过树林,突然一辆马车从左边的草丛里冲出,撞翻了她所在的马车,几只粉白色的身高大小和人相仿的玩偶兔走到她面前,对着她嬉笑,抓住她的脚一路拖到地下室。地下室白炽灯一闪一闪的,散发腐烂气味的水滴滴在她的头上,5个身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小丑走到她面前,脱下她的衣服。小丑张开嘴巴,血红的嘴唇上布满了尖利的牙齿,密密麻麻的尖牙中伸出一根长舌头,在她的脸上舔着,另外几个小丑露出自己的鸡巴,贴在她脸上撸动。不知为何,小丑那苍白修长的手指每撸动一下,她就会产生一点快感,就在气氛开始变得暧昧的时候,绿色头发的小丑突然拿出电击棒捅进她的下体里。
   夏妍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了现实,她下意识的找寻剧痛的来源,然后看见男人把正在拔自己的阴毛。夏妍的小穴虽然被贞操锁锁上了,但这个设计特殊的贞操带却把阴唇和阴毛完整的露了出来,敏感的小豆豆被硬硬的外壳包裹隔离起来,而贞操锁是内陷式的,乍一看能看到黑色的缝,掰开阴唇后就会发现陷进去的贞操锁。现在露在外面的阴毛成了男人们施虐的对象,夏妍疼的脸色发白,发出凄厉的惨叫,男人们本就是以折磨夏妍为乐的,看到她如此痛苦自然是变本加厉。他们前后控制住试图挣扎的夏妍,一根一根的拔掉夏妍的阴毛,在这小插曲中贱淫当然不会停止,每拔下一根阴毛夏妍全身都会痉挛一下,屁穴随即猛烈缩紧,在舒服的同时还增加了趣味性。直到夏妍阴部的毛全部被拔光,阴部变得光溜溜的,男人们还意犹未尽,开始思考凌虐夏妍的新手段。
   夏妍时常会想,要是当时接受了那个人告白,她会不会像所有普通人一样,度过平凡而普通的一生。
   初二那年,那个下午,落日的余晖照进教室,照在夏妍脸上,使人分不清是少女的红晕还是斜阳的余光。故事发生在心爱的男孩向自己表白的十分钟前。
   “那个……我……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眼前的人名叫觅伟斌,和夏妍是同一个班的。因为总是躲在角落里,在班上也没有朋友基本上没什么存在感。觅伟斌头发的长度永远都是在被抓的边缘徘徊,再加上他老是低着头,所以在别人仅剩的印象中,他永远都是一副阴沉的样子。
   夏妍第一次和他接触的经历发生在初一下学期。在校门外不远处的小巷里,一群小混混模样的学生把觅伟斌堵在角落打,他裤子和上衣口袋都被翻了个遍,一个混混数着今日份额的保护费,其他人则是出于好玩对觅伟斌拳打脚踢。这种事情在觅伟斌身上已经发生了半个学期了,自从他们知道觅伟斌的家境后,每天都会在这个地方堵他。一开始只是动用武力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后来慢慢的成了一项每日必须的娱乐环节。
   觅伟斌出生在一个没落的权贵世家,虽然说是没落,但家境也还是比普通人家优渥不少,但这并不意味着觅伟斌过得比一般人幸福。作为独生子,一出生就肩负起家族复兴的使命,接受着无比严厉的贵族教育。娱乐是不能有的,每天面对的只有父亲雕塑一般冷峻的脸,和从他脸上的褶皱中读出的,家族过去的辉煌历史。交际自然也是被父亲大人掌控着的,为了不让宝贝儿子、家族复兴的希望染上贱民的臭味,父亲做了许多努力。在觅伟斌童年记忆中,母亲的身上永远是旧的伤疤和刚添的新伤,恐惧的眼神和无论对谁都战战兢兢的话音是他对异性的初印象。从这位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异性”眼中,觅伟斌看到了恐惧,在两人独处时,眼神中又多出了憎恨。这个让觅伟斌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眼神,从家族兴盛的时代开始代代相传,家族的每一代当家都是在母亲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长大的。
   第一次被拉进小巷时,他第一次从别人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这份刻在脑子里的顺从使他接受了混混们的欺凌,结束后才清楚的认识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却让他更加恐慌了,他不敢或者说不能让父亲知道家族的继承人被贱民抢劫,于是在整个学期里,小巷子里的一幕反复上演着,直到她的出现。
   其实早就有人看到觅伟斌被人欺凌了,但没人鼓起勇气帮助他,更何况事不关己,没人愿意引火上身。她的出现像是一道光,照亮了觅伟斌的世界。夏妍看到那一幕后立马报了警,然后向不远处的校警求助。校警阻止了混混们的暴行,并制服了他们,等到警察来把他们带走。夏妍向觅伟斌递了一个手帕,其实这个行为并没有什么意义,混混们很精明,打的都是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没有在显眼的脸上留下伤口,递手帕只是夏妍找不到办法安慰他而已。
   阳光照射在夏妍背后,在觅伟斌的视角里夏妍背后散发着光芒。这个给他递手帕的女孩是那么的圣洁,她是来救赎我的天使吗?这是觅伟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除他母亲以外的异性的眼睛,女孩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憎恨,在她眼中自己是什么人?不是家族的继承者,不是让自己惨遭磨难的恶魔丈夫,而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女孩的眼睛把男孩从本不属于他的枷锁中解放出来,这份善意让觅伟斌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眼前的女孩。在那之后回到家里接受父亲残酷的处罚在他看来都无所谓了。
   落日的余晖照在夏妍脸上,面对男孩的表白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觅伟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这是第一次自己的名字从同班同学口中说出,因为除了夏妍以外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
   夏妍离开教室,留下了觅伟斌一个人呆坐在教室里。他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没有绞心的痛苦,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那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现在醒来了,觅伟斌仿佛回到了夏妍给他递手帕之前的那一刻,那份彷徨将此刻的他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晚霞的光不再照进教学楼,他机械的站起来,打开教室的门,撑着楼梯扶手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向校门。惨谈的天空仍有余留的斜阳,借着一丝光,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树下,自己心爱的女孩依偎在了其他男人的怀里,那副幸福的微笑像一把刀插进了他的心脏,不停的搅动。他仿佛看到鲜血流满自己的脚下,他踏着痛楚走回家。
   第二天,觅伟斌鼓起勇气约了夏妍,告诉她自己有话对她说。他将自己喜欢上她的心路历程告诉给了夏妍。他告诉夏妍原生家庭是如何将他变得扭曲,告诉她自己是如何被她拯救,笨拙的措辞让本就慌张的不行的觅伟斌显得十分滑稽,但夏妍依然认真的听完了。他看着夏妍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怜悯,是啊,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会同情我可怜我然后仁慈的将爱赐予我吧……但是事实并没有如他所愿。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主动找他说话,设法关心他希望他能走出去,而觅伟斌则是自顾自的向夏妍表白,但夏妍对他的感情里只有同情。再后来觅伟斌更加变本加厉,开始对她做出格的事,在外人看来他的行径已经和跟踪狂差不多了,夏妍受不了,开始有意回避他,他依旧不放过夏妍,最终夏妍忍无可忍,严厉的再一次拒绝了他,然后……
   “那个男生到底哪里好了!不过是个和我一样没有存在感的家伙,说到底我的家境比这种垃圾娘炮好多了!为什么不选择我?!”
   这是夏妍第一次因为他而动怒。
   “别把小正和你这种人相提并论啊!一直一直一直在忍着你,就因为同情你所以一直不忍心对你发火,可你却一而再三而三的骚扰我,我真的是受够了!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原来你也看不起我,亏我还以为你和那些人不一样,果然女人都是低贱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拒绝我的告白!
   觅伟斌找到了政界如日中天的远房亲戚的儿子,把夏妍的照片给了他,哀求他把照片上的女孩变成“白房子”指定的性奴隶,在看到照片上的稚嫩的美少女时,他同意了。
   周末成为夏妍心目中地狱的代名词就是从这天开始的。夏妍与小正分离,独自一人往家的方向走,街道上的人慢慢变少,少女还不知道自己作为“人”的一生即将结束。一辆面包车突然在夏妍身边停下,车门打开,一双粗壮的手伸出来,将她拉入车内。大概过了5分钟,车停下了,夏妍被带进一个房间里。这是夏妍第一次被强奸,陌生的男人们把她按到在床上,粗暴的将肉棒捅入还未湿润的小穴中,女孩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只有疼痛,像是要把下体撕裂开的疼痛。往后的日子里夏妍不得不让这疼痛变作快感,这既是他们的命令,也是女孩麻痹自己的方式。
   男人们如同饿狼般一个接着一个扑倒夏妍身上,那稚嫩的渴望温柔呵护的小穴被蹂躏的不成样,夏妍在剧烈的疼痛中晕倒,又在疼痛中被虐到清醒,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觅伟斌。
   当陌生男人全部玩腻了,终于才轮到觅伟斌。他挺起等待依旧的充血物,生涩的插进被摧残到红肿的小穴里,半昏迷中的夏妍隐隐约约听到了觅伟斌的声音,他好像疯了似的咆哮着,嘴里说着模糊不清的话,似乎是在嘲笑她,但夏妍已经听不清也不在乎觅伟斌到底说了什么,只盼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拷问快点结束。这次的情况到如她所愿,好不容易找到阴道的觅伟斌刚插进去没捅几下就射了。最后,陌生男人拉走了赖在自己身上痴笑的觅伟斌,“那么小妍妍,下次见咯~”男人们满意的笑着离开了。最后他们把夏妍扔到了垃圾桶旁边。夏妍闻到垃圾发出的刺鼻的腐臭味,缓缓睁开眼睛,她看向气味的发生源,那是一条死掉的野狗,夏妍正躺在它身旁,躺的姿势和它一模一样。
   恢复体力站起来的夏妍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离这里最近的警局报警。警察的回复是: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夏妍几乎是用吼出来的方式来回应警察荒诞的解释,如此不可理喻的说辞让夏妍很绝望,最后当然是以被赶警局作为结局。
   不知不觉中,夏妍走到了家门口,迎接她的将是母亲的担忧,该不该告诉爸爸妈妈自己被人强奸了?夏妍问自己。但当门被打开,母亲担心的眼神让自己不再犹豫了,她不希望母亲的眼角再多出皱纹,她要瞒着父母自己解决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感觉自己处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黑夜笼罩在她的周围,猎食者随时都可能向她扑来,张开血盆大口无情的啃食她。这是必然要发生的,少女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避免,男人们会再次出现,不顾夏妍的挣扎,再次、反复的、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到阴暗的小房间里。这是被施加上的诅咒。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的身体被常人看不到的黑色枷锁牢牢拘束着,阴湿的、发散着腐烂尸味的铐锁与夏妍的手脚、脖子紧密贴合,在夏妍独处的每一秒里,就连喘息都很吃力。
   不管怎样刻意的避免,夏妍总有片刻独处的时间,就好像一条无限延伸的白色直线上,存在一小段黑色线段。处在黑色线段时的夏妍握紧手里的录音器,手汗流经手掌上的缝隙,她知道男人可能会再次出现,但谁有知道是明天还是今天,或是下一秒。
   幸运的是,不是今天。夏妍打开家门,迎接等候已久的母亲,在假装无事发生的艰难日子里,饭桌上母亲做的饭菜是对她最大的慰藉。
   明天太阳还会照常升起吗?
   第二天,距离被那次强奸已经过去5天了,坐在教室里,夏妍还是能感受到觅伟斌的目光,似乎无时无刻都在监视着她。他在静候,他裆下的野兽在压抑膨胀的欲望,他知道下一次释放是在什么时候,但夏妍只能猜测,焦虑的等待。
   放学了。夏妍又一次走在黑色线段上,一辆面包车突然在她身旁停靠,夏妍知道,今天,太阳不会照常升起了。长时间绷紧的神经在此时松懈了,崩溃感决堤一般,恐惧从大脑蔓延到全身,身体被恐惧麻痹的夏妍像即将被宰杀的家畜,呆在原地不能动弹,如果你站在夏妍的身边,你肯定能很清楚的听到上齿敲击下齿的声音,也能目睹她瞳孔张大的过程。车门打开了,男人们手上抓着麻袋,不慌不忙的把夏妍装进麻袋。黑暗中,少女又一次握紧了手里的录音器,最后不舍的开启录音,将它放进口袋。
   漫长而黑暗的等待到了尽头,重见光明的夏妍睁开眼睛。是熟悉的地方。男人随意的扒光夏妍,将她的衣物扔到一边,并没有发现裤子口袋里的录音器。男人抓着裸体的夏妍,粗鲁的把她甩到床上。躺在床上的少女本能的蜷缩成一团,用双手遮掩自己的私处。男人强硬的把夏妍按倒,迫使她躺成大字型,自己把手伸向其私处,掰开少女粉嫩的阴唇。
   “不要…”少女的低吟传到男人的耳边,站在旁边的男人举起手掌在半空中顿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的扇下,在柔弱的脸上留下了显眼的红印,接着再次让手掌回到半空中。落下,一掌又一掌,女孩一次又一次的求饶,可哀求声并没有让暴力停止。最后,夏妍用力眨了眨眼,阻止眼泪在脸颊上留下泪痕,牙齿咬住下唇,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才肯停手。   看到女孩被自己教训的服服帖帖,男人才开始享用眼前的尤物。少女微颤的嘴唇成了前菜,男人把脸凑到跟前伸出舌头,欣赏自己战利品一样肆意的舔着少女唇角的血,玩够了再把舌头伸进夏妍的嘴里,少女不敢反抗,默默闭上双眼,没过多久又害怕多余的动作会引起男人不满,又睁开了。夏妍的嘴腔,原本只允许小正碰到的地方现在被不认识的男人侵占,想到这里一股悲凉感油然而生。
   该上正菜了,男人掰开阴唇,这次夏妍没敢反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穴又一次成为他人泄欲用的玩具。
   肉棒插了进来,还是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疼痛占据夏妍的大脑,对现在的她来说性爱就是刑罚,她需要忍耐,接受所有人的拷问。第一个男人完事了,等候多时的觅伟斌走到夏妍跟前脱下裤子,结果直接被其他男人拉开,推到角落里。只有所有人都玩厌了才能轮到觅伟斌,这是他们之间的不成文规矩。
   事情是从第三个人完事开始发生的改变。“不得劲啊,总感觉缺了点什么。”第三个人说出了所有人的共识,于是在座的所有人思考起缺少的东西是什么。“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我们玩了这么久,爽的居然只有我们,这臭婊子好像一直都是这副要死的表情。”话音落下,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夏妍。“诶?”夏妍的瞳孔随着举起的手掌一同扩大,巴掌重重拍在夏妍本就红肿的脸上,“对呜起……”身前的男人一拳打在女孩的小腹上,可怜的女孩只能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哀求男人饶过自己。
   “好了好了,打也打够了,该想想怎么开发这家伙了。”
   “喂!你上次不是从国外弄了点什么药吗,还有剩吗?”
   “你提醒我了,刚好还剩最后一点,就给她用吧。”
   简单制定了计划,接下来就是实施了,他们分别按住夏妍的脑袋,让她挣扎的时候也不能摇头逃避;把她的双手抬过头顶,露出刚长出少许毛的腋下;再把脚摆成M形,两个人负责维持帮她这个羞耻的姿势;男人们先这样固定住夏妍,让她从疼痛中缓过来,不过相应的也加剧了夏妍的恐惧,脑袋被牢牢固定,却更加剧烈的颤抖着,过分急促的喘息发出了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这简陋的放置play的确让夏妍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带了药的男人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他拿出一个小瓶,把膏药抹在夏妍的阴蒂上。敏感部位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使夏妍浑身一颤,然后这股冰凉慢慢变热,又产生微微的瘙痒感,让人忍不住想去抓。男人用还沾有药物的手指掰下包皮,将女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暴露在外,再把药物涂满小豆豆,然后轻轻的对着它吹气,尽管不易察觉,但仔细听的话是能发现夏妍的喘息声中多出了一丝妩媚。
   这是夏妍第一次见到跳蛋,可是看到男人从抽屉里拿出时,她大概能猜到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了。“这个叫跳蛋~”男人打开开关,然后把跳蛋按在没有了包皮保护的小豆豆上,快感的电流漫游全身,这是之前粗暴性爱时未曾注意到的愉悦,肉体的快感和自己悲惨的处境形成了强烈反差,更加剧了夏妍的羞耻心,男人乘胜追击对她的乳头发起了攻势,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夏妍的大脑。“嗯啊……”夏妍想要抗拒,她害怕这份愉悦会让自己变得奇怪,让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但她无法抗拒,快感在积攒,像水一点点流进碗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水溢出来,无能为力。离高潮只差一点了,男人突然把跳蛋强度调到最高,夏妍绝顶了。
   “啊啊啊~好奇怪感觉……脑袋要变得奇怪了~”夏妍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小豆豆……好敏感……但是跳蛋还是没有下来。为什么要欺负小豆豆啊……呜呜呜…… ”被调成最高强度的跳蛋被强制按在才高潮过的阴蒂上,丝毫没有拿走的意思。“小豆豆那里,好难受……刚刚高潮过好敏感……这样太刺激了……不行啊啊啊……!”夏妍马上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喂!到底找到没有。”
    “你他妈的烦死了,等等……原来放在这里啊。”男人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按摩棒和一个跳蛋。“呼呼呼,只是跳蛋就让你高潮成这样了,真期待你待会的样子。”
   男人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往夏妍的阴蒂上放去,与跳蛋无缝衔接。
   “噢噢噢!这是什么……噢噢……和刚刚的完全比不了,快拿开啊啊啊!!”两颗跳蛋当然也没有闲着,男人用胶布将它们贴在了夏妍的乳头上,震动强度全部调成了最高。“噫噫噫噫噫!!!”
    “已经不会说话了吗?是不是对你来说太激烈了呢?”
   “说什么呢,不是才高潮了四次吗?明明才刚刚开始啊。绝对要让小妍妍的身体牢牢记住这个感觉,让她变成不能控制自己,被随便玩弄就能轻易高潮的体质。”
   觅伟斌远远看着夏妍从一开始的哀求到歇斯底里的谩骂,再到发出无法识别内容的支支吾吾,握紧肉棒的手动的越来越快,手机的快门声不停响起,记录着这段未来被放在夏妍主页上的照片。
   “唔呜呜呜……”在高潮的临界点,男人掐住她的脖子,缺氧和不断接受的刺激干扰着大脑,连思考能力都被剥夺了,在疼痛中夏妍完成了第一次窒息高潮。
   男人说是为了模糊夏妍疼痛和快感,在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过程中,给夏妍的乳头打上了乳钉,空闲下来的跳蛋又重新回到了夏妍的小豆豆上,跳蛋和按摩棒协力折磨小豆豆。再后来,男人找到了夏妍的G点。于是他们一边用跳蛋刺激G点,一边用力拉扯着乳头上的乳环,本就没有愈合的乳头染上了血。在往后的日子里,每当有人对乳头施虐(事实上只要是做爱时的疼痛都会),夏妍的身体都会不可抗力的回忆起被跳蛋刺激G点的快感,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此后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适合用于淫虐的玩具。
   结束了,都结束了。恢复体力的夏妍从垃圾桶旁边站起来,刚刚还在舔舐夏妍乳头上血迹的流浪狗被这一行为吓跑,夏妍一个人在夕阳的红光下。
   回到家,夏妍服下上一次被轮奸时买的避孕药,开始检查录音器有没有正常运行。通过声音,彼时的场景重新出现在脑海里,听着自己被玩虐的声音,夏妍忍不住低声抽泣,同时喜悦,即将胜利的喜悦也夹杂在眼泪中。但是还不够,还差一点。
   第二天,夏妍照常来上学,她看到角落里的觅伟斌比自己来的还早,从进门开始他就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这就是他所希望的吗?事情的起因经过夏妍大概都猜到了,那帮强奸自己的人是觅伟斌凭借自己家族的权力或者认识的权势请来的,他就是罪魁祸首。夏妍忍耐着,不让愤怒和恨意表露出来,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无事发生。放学了,同学们都陆续离开教室,为了确保计划能顺利实施夏妍提前和小正说好,今天不一起回家。
   “觅伟斌同学。”夏妍叫住了准备起身离开的觅伟斌。
   “怎……怎么了?”觅伟斌特有的畏畏缩缩,这种骨子里的懦弱是掩饰不了的。
   “能不能过来一下,就在楼下那棵大树下,我有话想对你说。”
   到了指定的地点,觅伟斌目睹夏妍接受那个男人告白的树下。夏妍告诉觅伟斌自己和小正分手了,觅伟斌一愣,假装毫不在意。夏妍看穿了他,觅伟斌从来就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接着夏妍和他聊了很多,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话里带着对小正的抱怨,和对觅伟斌当时那段骂小正的话的认同。觅伟斌没有对夏妍的话抱有任何怀疑,毕竟他总是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夏妍能看得出来在知道自己分手后觅伟斌很开心,所以她强忍着厌恶继续聊了下去。“那个,我们还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吧?”说着,觅伟斌打开了了手机,他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夏妍已经把他手机的解锁密码记住了。
   还沉浸在美好幻想里的觅伟斌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被夏妍抢走了,这部存有夏妍被轮奸时的照片的手机。
   觅伟斌体能一向不行,而夏妍又是学习体育兼优的全能好学生,所以很快夏妍就甩开了觅伟斌,先一步抵达警察局门口。
   录音、照片都有了,证据确凿。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能做事不管了,你先在这里坐着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人处理。”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照片里的这些人都逃不了,这样的生活终于能结束了……夏妍想着。
   过了10分钟左右,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昨天强奸自己的人!
   “哟,小妍妍,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没想到你居然趁我们不休息录了音,还弄到了照片,真是了不得啊。”
   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男人就坐到了夏妍身边。
   “你不会真的觉得警察能救得了你吧?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现在是什么处境。来,我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
   男人拿出手机,屏幕里是一处十字路口,一排车辆停下等红灯,其中一辆车是夏妍父亲的……
   “看好了,别眨眼哦~”
   突然一辆车无视红绿灯朝着夏妍父亲的车撞去。
   “呜……为什么爸爸的车……”
   “这是对你今天行为的惩罚,至于你老爹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咯,今天发生的事,只是想告诉你,我们背后到底有多大的势力。”
   夏妍呆住了,就在刚刚爸爸因为自己的缘故被卷入了一场谋杀案。
   “哦对了,你不会以为只有这些吧?当然不止啦,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对你这样不听话的‘性奴隶’白房子会给予你难以想象的惩罚,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你今后的生活会比现在更接近地狱,那么三天后见,记住不要试图反抗,否则你身边的人会再次经历今天的事,下次可不会像这次一样手下留情。”
   这是在做梦吗?夏妍试图欺骗自己。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别想着自杀之类的事,除非你想让你的家人和你的小男朋友和你一起死。”
   神明大人,求求你告诉我,这一切不只不过是一场噩梦。夏妍走出警局,血色的夕阳照在她的脸上,她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三天后,她来到了男人指定的地点,一辆黑色轿车在她身边停下,几个男人走了下来,夏妍第一次被装进行李箱,第一次前往“白房子”。他们在夏妍的胸部上方纹下了“屁穴奴隶”四个字,给她戴上了除“白房子”外任何人都无法打开的贞操带,告诉她今后需要注意的事项,从那时起夏妍开始明白所谓“难以想象”的惩罚指的是什么,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存在本身都被夺走了,如果只是之前那样的性奴隶的话,除了每周一次的轮奸外还存在自由时间,还存在隐私,可是现在的她的存在本身,她能做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都被详细列出来,连能否用鼻子呼吸、下一秒能不能活着都被严格管控,从今往后她需要在“主人们”的监视下度过地狱一般的人生。她悲惨的想到:当一个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和她的行为被拆分开来,全部标上为“允许”和“不允许”的标签,那她还能称得上是“人”吗?
   《Singing in the Rain》的旋律悠然回荡在白房中。
   “我在雨中歌唱,尽情在雨中歌唱,多么美妙的感觉,愉快得无法停止。”诡异的粘液从头上流下,被以屈辱姿势拘束住的夏妍不禁颤栗,高温覆盖过全身直至头顶,口中的呼吸软管与她的命牢牢绑定。
    “我在云中放声大笑,天空是如此地昏暗,而我的心情如此阳光。”没过多久粘液温度降至室温变作固体,活生生的美少女变成了一个雕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状态会持续一整天,且身为“屁穴奴隶”的夏妍每个星期日都要进行这样的惩罚,所以星期日被称为“受难日”,这样的惩罚期限是永远,直到“夏妍”的人生结束才会随之停止。
   “我面带微笑,我要沿着这条小巷漫步,唱着欢乐的小曲,就这样在雨中歌唱着歌唱着,在雨中起舞。”
   3d打印机器运行着,将雕塑里夏妍的身形大小记录下来,以夏妍为倒膜做成的拘束器会在下一个受难日投入使用。
   这就是夏妍成为屁穴奴隶的故事。
   回到现在。“坏了,我好像吃坏肚子了!”,“你还真会挑时候,算了大伙也玩累了,不如……干脆用这个收尾吧。”男人们心领神会,望向合宿过程中第11次晕倒又醒来的夏妍。一双大手掐住夏妍的脖子,只听见一声声低沉的咳嗽声,大手的主人心满意足的把手收回。这是为了让夏妍失去反抗能力,不过其实是多此一举。
   他们摆弄起尸体一样的夏妍,让她跪在男人背后,用手指强行打开她的嘴,将嘴与男人的屁眼贴合,其他男人死死按住夏妍的脑袋,防止她乱动。沉闷,粘稠的屁一阵阵在夏妍嘴里释放,浓郁的臭味刺激夏妍的大脑,使她意识开始变得清醒,括约肌意犹未尽的挤出最后一丝屁响,流质物涌进夏妍的口腔,将腔内的空间通通占满再流入食道。这场毫不讲理的,惨绝人寰的行径顺利进行到男人排泄完毕为止。
   要是能回到过去,还会拒绝觅伟斌的告白吗?夏妍时常问自己。若是那时接受了他的告白,现在应该还能像普通人一样享受合宿生活,而不是在这里被迫吞下不认识男人的排泄物。事实上,在成为屁穴奴隶之后觅伟斌就不能再和自己有肉体接触了,这是白房子对觅伟斌的惩罚(因为照片的事)。夏妍的主页上任何与白房子有关的权贵都可以直接浏览她的私生活,唯独觅伟斌被禁止访问。他是自己悲剧的源头,却被迫成为了一个过客。有一瞬间,夏妍希望那时的自己试着去爱上觅伟斌,这个想法随着男人的一记重击一闪而过。
   超脱了漫无边际的空间,在遥远的时间之外,无数的可能会聚在一起组成了一条世界线。在那条世界线里,一切都从那个告白之日开始变得有所不同。夏妍接受了觅伟斌的告白,小正后来与另一个爱他的女孩组建了家庭。在山茶花开的季节,夏妍和小正重逢了,在游乐园里,摩天轮下两人四目相对,他们手牵着对方不认识的人。没有再提及往事,只是寒暄了一番就分开了。
   夜里,夏妍又一次投入那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的人的怀抱。两人交合结束,夏妍自觉离开床铺,毕恭毕敬的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娇美的酮体上遍布让人触目惊心的淤青,少女微微低下头,像在逃避男人的眼神。
   觅伟斌透过微弱的亮光看着夏妍的眼睛。过去,这双眼睛里的坚强、活泼都已消失,多余的善意和同情也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恐惧,给人一种经常低声下气的印象的双眼。觅伟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就是他真正想要的,一个无法忤逆自己的妻子。
   敲门声响起,觅伟斌嘁了一声,不情愿的打开门,4个男人毫不客气的走到夏妍旁边,开门的一家之主被视若空气。男人们围在夏妍身旁,有的人和她接吻,有的人揉她奶子,还有的人在她淤青处留下牙印……
   觅伟斌被众人推搡到角落,看着夏妍被恐惧包裹,而自己却无法阻止妻子被他人奸污,能做的只有事后给处处小心翼翼的可怜妻子增添新伤口。夏妍战战兢兢的,生怕哪里做的没让大家满意,虽然她知道不管怎么做事后觅伟斌都会惩罚自己,即使被做这些事情她自己并不情愿,究其原因也在觅伟斌身上,但她已习惯了不加思考顺从。违抗的勇气已经被消磨殆尽,对觅伟斌哪怕是恨都不敢恨了,若是他们的孩子出生了,她大概会将对觅伟斌的恨转移到孩子身上。
   另一条世界线的夏妍时常会想,要是当时拒绝了觅伟斌的告白,试着用其他方法关心这个扭曲的少年,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有所不同。
(6)青梅竹马是他人的肛虐奴隶
“呕……”还没结束吗?
   肚子好痛,居然只是为了做这种事情被叫过来,不做爱也没做调教游戏。和性一点关系都没有,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打我的肚子,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啊?做这种事很有趣吗,这种明明只会让别人觉得痛苦的事情,明明不会让自己舒服,这些人的脑子绝对坏掉了。
   啊……喉咙里被伸进手指,不要用手指乱扣啊,我是人不是物品啊,快点拿出去,要窒息了……
   “咳咳咳!”
   “他妈的,都告诉过你这时候应该说什么了,你的母狗脑子里装的都是精液吗?”
   “对……不起……非常感谢大家能奖励夏妍。”这样的事情,他们称之为奖励。就在这个点房间里,一把长刀躺在角落,他们在我的胸部上用马克笔画了个圈,如果我在他们“奖励”完后没有感谢,他们就会用那把长刀割掉我的乳房。我确信他们真的会这么做,因为半小时前他们出于好玩就割下了我大腿左侧的一小层皮。到现在为止伤口还有血渗出,不过这和他们一直隔着纱布扣弄伤口有很大关系。
   我大概能猜到这帮人的身份,可能是一群有极度暴力倾向的纨绔子弟,时不时会租一些像我这样的人来“玩”,有时候搞不好玩大了出人命也不奇怪,反正对他们来说也只是多赔点钱罢了。我很不幸被他们看上了,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经历类似的事是在高一的时候,幸好那时我已经知道不能反抗了,所以到最后也没有留下什么永久性创伤。那段记忆我还记忆犹新,因为那次我从早上开始被他们用鸡巴和拳头折磨到下午。那次大概中午的时候,他们玩累了,把我手脚反扣对折用枷锁固定住,再用被子将我裹成圆柱体,让我只露出个头;接着他们拿出一个尺寸夸张的软球,软球前端是一条细长的橡胶棒。他们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个橡胶软球塞进我嘴里,原本容纳不下这么大异物的口腔被撑到极限,脸也变得鼓鼓的,橡胶棒几乎抵到食道附近,不止如此他们还给我鼻子装上了可随意控制呼吸的装置。然后他们把被裹成圆柱的我抬起来放进一个透明大缸里。水位慢慢升高,没过我全身,没过我的鼻子,我只有把头仰到不能再高水才不会流进我的鼻子。我口中的软球每隔5秒会发出电击一次,我怀疑设计软球的人根本不考虑人体对电流的承受度,每次电击都痛的撕心裂肺,每电击一次我就会有2秒左右的时间无法呼吸。电击时口腔内传来的剧痛让我下意识想把软球吐出去,光是把这个大小的软球塞进嘴里就花了很大的功夫,把它再弄出去的办法我是怎么都想不到的。电击拷问持续着,我有几次直接晕过去,醒来后脑子里乱的像一团浆糊,可不管怎样反抗都逃避不了5秒后必将来临的惩罚,反抗反而会水流进鼻子里,让我的处境更加困难。这场游戏一直从中午持续到下午,对我来说这场拷问的时间仿佛比实际上更漫长,直到今天我对这段回忆里的每一处细节都记得很清楚,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当然决定权并不在我手上,所以今天我出现在这里,晚上能做的噩梦又多了一个。
   比起上一次的那批人,这些家伙精力更充沛,也更残忍。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他们还不知疲倦的换着花样对我使用暴力,十分钟前他们还在任凭喜好随意扭曲我的四肢,没有脱臼真是奇迹。
    “呃……”他们粗鲁的撑开我的嘴巴,把脏手伸进嘴里,我顺从的配合着他们,舌头在手指的牵引下从嘴里伸出,一点一点被拉伸到极限。他们拿出一根钉子抵在舌头上,我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反抗,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因为恐慌而乱动。他们大概是想让痛苦持续的更久,所以钉子是一点点被打入,直到最后钉子完全贯穿我的舌头我才发现衣服又一次被汗水弄的湿透了。紧接着他们在我的舌头上串上铁链、吊上增重球。最开始的增重球挺轻的,但他们似乎并不希望让我太舒服,三个、四个增重球被连接上,沉重的吊在我的舌头上,伤口在被无情撕扯着,久久不能愈合。男人们肆无忌惮的玩弄起了增重球,每一次拉扯都痛的我想死,可被拖拽到极限的舌头再无法多伸出一丝一毫,我也只能用更凄惨的哀嚎来回应男人们的“奖励”。
   我看到眼前高高举起的高尔夫球杆,猜到了接下来自己将要遭遇的事。好害怕,没法用让人冷静的恐惧,这次可能不会像以往那样幸运了,我会在剧烈疼痛下不停挣扎,舌头在挣扎中被铁链撕裂最后流血致死。说实话我已经到极限了,真的忍不下去了,他们事前许诺的更残酷的惩罚也好,怎样都无所谓了,脑子里除了求饶什么都不剩了,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逃离这一切,跑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爸爸妈妈还有小正会发生什么事也和我没有关系。不行,绝对不可以这么想。但是现在就要因为这种事情死掉什么的绝对不要!只能反抗他们了呀,但是想要挣脱男人们的控制根本做不到啊!因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杀掉了,好可怕好可怕,一想到这身体除了发抖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就已经痛得要死,马上就会更痛,最后在痛到没法思考的情况下死掉什么的,反抗是根本不可能的啊。
   “呃呕呕呕呕呕呕咳咳咳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疼!好疼!好疼!要死掉了,舌头要断了,不要!不要!不要!
   ……
   ……
   啊嘞……这是哪里?
   吵死了……
   好多人,好多人在看着我……我这是在哪……呜……肉棒捅进来了,菊穴被塞满了……等等这怎么是在公园里!这些看着我的人都是路过的陌生人。为什么要拿手机拍啊,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不是想着报警吗?为什么能心安理得的围观啊?
   都说了不要啦,为什么肉棒动得越来越快了!
   “啊……呜呜呜……”这些人又自说自话的把手随便放进我嘴里,值得庆幸的是舌头并没有被扯断。虽然增重球已经被取下来了,但是钉在舌头上的链条却还在,男人肆意的拉扯着,舌头好痛但是菊穴被肉棒这样的粗暴的侵犯好舒服,我的身体又要乱七八糟的高潮了。
    究竟过了多少个小时呢?被路过的人玩腻后我就被随手扔到了路边,公园里扎堆的流浪汉把失去活动能力的我带到了他们的营地,啊…啊……接下来会有什么等待着我呢……
   已经是第二天了,被流浪汉们彻夜不眠的轮奸,我瘫在地上用仅剩的一点体力艰难的喘着气,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感觉酸痛的不行。不过等到身体能动的时候估计就可以回家了,我这么想到。然后流浪汉的讨论内容毁掉了我最后的希望,他们说打算把我圈养在这里。
   不要……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被圈养起来……要是白房子找不到我的话,爸爸妈妈还有小正会怎么样?那群疯子会对大家干出什么我想都不敢想,一定要逃出去……一定……
   经过一晚上的鏖战,流浪汉们都睡的很死,尽管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也早就开始打架了,但是我不能睡,要是睡着了就再也没有机会逃出去了。于是我试着起身,可是我稍微一用力全身酸痛的不行。在经过了反复的尝试后,我最终找到了能勉强的爬动的姿势,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向外爬,每挪动一下身子,我的肩膀就会牵动全身的疼痛,爬到流浪汉旁边,只是听到呼噜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就紧张的要命。再慢慢向前爬,呼噜声从我身后发出,我感觉到他正在看着我,我尽可能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心理作用。这段路程我爬了多久呢?我感觉最起码过去了一个小时,脑袋里响着嗡嗡声,视线越来越暗了,但是马上就要抵达终点了,我已经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阳光了,马上就到外面了,虽然在这以后该怎么回家还没有头绪,但至少有了离开的希望。
   头好疼,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啊啊……开什么玩笑……头好晕……世界好像倒过来了……
   身上传来了一阵触感,然后我听到了啤酒瓶倒地的咣当声,以及流浪汉的声音。没过多久,我的头皮传来强烈的刺痛,我睁开眼睛看到了流浪汉愤怒的脸。他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我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我明白我即将迎来的命运,然后闭上了眼睛。
   滚烫的精液涌入我的身体里,刚刚结束了激烈运动的鸡巴从我身体里拔出,然后另一根鸡巴再次插入。昨晚参与轮奸的流浪汉们相继醒来,加入这场淫乱的宴会中,他们和我做的时候粗暴的不行,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我就像是个破烂的玩偶被他们尽情蹂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让我哭出来,可事实是我红肿的眼睛已经哭到流不出一滴泪了他们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最让我难为情的是,得益于白房子的人对我身体的开发,我开始喜欢上疼痛的感觉了。就像是口腔溃疡时想去咬伤口的感觉一样,那种疼痛中带着一丝丝令人上瘾的快感,我的身体已经能品尝出那丝甘甜疼痛了。我内心抵触着这份快感,但身体里最开始的记忆却被唤醒了,长时间没被碰触到的g点开始瘙痒起来,空闲着的乳头仿佛被钉上乳钉,被猛烈的拉扯着,仅仅靠着疼痛,我又迎来了高潮。
   折磨我的不止身体上的疼痛,还有饥饿。一开始把我买下来的主人们从昨天中午开始拷打我到晚上,在那之后我又被流浪汉抓住,彻夜不眠的被轮奸到了早上,就是说到现在为止我已经超过30个小时没有吃过东西了,唯一吃进肚子里的只有那少量的精液。
   好饿……
   “呼~干不动了,真硬不起来了。昨晚刚通宵干完,这中午刚睡醒又接着干,现在都快晚上9点了,大伙也该歇一歇了吧。”
   “咕咕咕咕咕……” 好饿。
   “哈哈,这小妞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不过说起来我也有点饿了。”
   “那待会我们吃完找个地方把这婊子扔了吧,她要是饿死在我们这可就麻烦了。”
   “话说昨天我们还说要把她圈养在这呢,不过口嗨归口嗨,我们可没打算给她饭吃呢。”
   太好了,总算是得救了,这下爸爸妈妈他们不会有事了。
   就这样,我回到了家,用精心编造的谎言骗过父母,让他们确信自己的宝贝女儿刚刚度过了一个快乐的小长假。回到学校,又可以看到最喜欢的小正了。在那之前,得先查看明天的任务……
    今天难得的放学后有空,所以我们决定去小正家里自习,
   “怎么了,妍?”
   “啊?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别的事了。”
   小正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好难为情~那是……他在盯着我脸上的伤口,我说这是摔伤的,但其实是那些男人和流浪汉打伤的,这样欺骗小正总感觉有点过意不去,而且一直这样盯着人家的脸看好难为情呀。
   “唔~”小正拿出手帕放在人家的伤口上,这是我和小正第一次约会的纪念物,我们为彼此买了一个手帕。这样蹭……好痒,这样摸人家的脸是不是有点太犯规了。诶,不摸了吗?等等,不要突然摸头啦,真是的,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嘿嘿嘿,小正的手掌好温柔,手指在头顶轻轻的抚摸,好舒服……不自觉就闭上了眼睛。
   停下来了。然后小正的两只手握住我的脸颊,人家的脸因为害羞红的不行,温度一定也从脸上传递到小正的手心里了,怎么办啊小正,你会怎么做呢?
   “最喜欢你了妍。”
   小正的嘴唇软软的,他的脸离我好近,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清香,这真的是男孩子身上的味道吗?好令人安心的味道,好像就这么一直亲下去,不想分开。
   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一点点拉开,我看到小正羞红的脸,想必现在我的样子也是如此吧。然后小正将我拥入怀中。
   “真是拿你没办法,那就再亲密一会吧。”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小正的肩膀上,倾听他的鼻息,享受他身上的味道。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学不进去,在暧昧的氛围下度过了短暂的课后时光。
   这次的调教任务很奇怪……不对,哪次任务不奇怪呢?不过这次的调教任务不会占用我太多的自由时间,所以还算好事吧。就这样,我表面上回归到正常的女高中生生活中去。白天,我和成为奴隶前一样,作为老师们眼中的好学生。
   “请夏妍同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嗯,这道题首先要…………”
   “夏妍学习还是这么厉害啊,而且不仅人长得可爱,性格也很好,可惜有男朋友了。”
    当着我的面议论我就算了,能不能稍微小声一点,好难为情啊。
   在这样再平常不过的事件里度过了一天,没有奇怪的课间调教或者放学后小黑屋调教,我好像又回到了我渴望的、难得的的日常生活里,这就样一天过去了。我牵着小正的手,街上盛开的七里香携着我的好心情伴我一同回家,可惜这花香是鼻炎严重的小正无福消受的了。
    第三天
   调教的成果开始慢慢影响我的生活了。首先是刚进教室时和我打招呼的女生,我从她的眼神中隐约感觉到异样。接下来的一整天里,我能很明显的从空气中读出尴尬。唯独小正同往常一样。
   第四天,似乎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什么了,我感觉得到我和其他人之间多了层不可名状的空气墙,那是所有人不约而同对我的自发排挤,我第一次明白了被人孤立的感受。我理解他们,我也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但这是白房子的命令,我没办法违抗……现在是课间,包括我在内大多数人通常都会在课间去走廊站一站,吹吹风什么的,但我现在坐在座位上,动都不敢动。我附近的座位的人都站到了更远处,和我保持距离。有好几处目光正刺在我身上,有好几个人一边看着我一边窃窃私语,我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可我能做的只有用手遮住同样红透了的脸。
   夏日的烈阳无情的炙烤着教室里的所有人,随着气温慢慢降低,磨人的大火球慢慢变成余晖,煎熬的一天终于宣告结束。
  “至少他们没有直接对我出手。”可悲的自我安慰……
   回到家,我脱下衣服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抬起手臂,原本光滑的腋下已经长出了毛,汗水将稀疏的腋毛粘在一起。我把能让腋毛快速生长的软膏挤在食指上,手指在腋下均匀的涂抹,腋毛上的汗水还带着我的体温,就这样弄脏了我的手指。涂完软膏,我穿上挂在旁边的衣服,穿上上衣前,我最后看了眼身体上被黑色记号笔写下的字:禁止剃体毛,然后穿好衣服,短袖腋下的汗渍还没有干,现在又再一次粘上了软膏和新的汗液,变得黏糊糊的。
   我穿着衣服躺在床上,角落的摄像头正对着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仿佛在向我重申禁止事项,而正对着我的另一个摄像头则像是在提醒我完成调教要求。我皱了皱眉头,如他们要求的那样将棉被盖住全身等待入睡。
   第五天,我从噩梦里醒来,掀开沾着我汗水的被子,起身下床。内裤和内衣完全湿透了,被要求穿了五天的衣服上当然也全是汗,被要求穿了五天的情趣内衣并不能很好的遮住胸前的两点,可越是紧张,身体越是不听使唤的出汗,弄湿了胸前显眼的两块布料。今天又要以这样的状态在学校呆一整天,我不能违抗白房子的命令。
   为了逃避同学的目光,课间时间我几乎都是在厕所度过的。蹲坐在马桶上玩着手机,一遍遍的刷着没营养的碎片信息,隔壁传来了窃窃私语,他们应该不是在议论我吧,我身上的臭味应该传不到他们那边才对……
   收到一条短信——“放学后老地方见,是你最喜欢的超过分调教环节。”不出手什么的果然又是谎话。
   “喂喂,你这一身汗味也太大了吧,难怪同学们都不想靠近你。”
   你以为是谁害的,王八蛋。
   “接下来,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吧。”
   我把沾满汗水的秋季校服外套脱下,露出被汗水染湿的校服衬衫,然后将校服纽扣一颗颗解开,由于没有主人的允许我是不能穿内衣的,因此外人光是透过衬衫就能看到我的乳头。我按照要求把脱好的衣服整齐叠好放在一旁,然后跪在他面前双手背过脑后,露出满是汗水散发着热气的腋下,我不敢抬头看方的眼睛,光是知道我正在被他们注视着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现在是临近傍晚,太阳还没有落山,阳光透过窗口照进房间,照在我的身体上。风吹了进来,给我带来一丝并不舒适的凉意;脸上的汗珠顺着脖子滴落到锁骨之间,胸口的汗水顺着乳头流到肚脐旁边。过一了会主人开口说话了。
   “好久不见啊夏妍酱,你可是我们学校圈子里的热销货啊,亏我预约了这么久才搞到,结果你居然是这么个不讲卫生的母猪,这我必须得狠狠地报复你一下了。”我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最清楚了吗,非要在我面前演这种无聊戏码。
   “嗯,跟你玩个游戏吧,赢了的话你的调教就结束了,输了的话……我先卖个关子,脸别乱动啊,你乱动的话我怎么把脚指头塞你鼻子里,我差不多三四天洗一次袜子,闻起来应该不好受吧。”
   “游戏规则很简单,我要把你男朋友送给你的手帕塞进你的屁眼里,你只要在30秒之内取出来就算赢了。”开什么玩笑,这是我和小正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买的手帕,几乎不舍的用,一直小心翼翼的保管到现在的……。
   “快点,别浪费老子时间!看你这么不情愿干脆我来帮你塞吧。”他一把夺走手帕,我没有办法只能照做。
   我半蹲着,他就在我身后,把手帕卷成一团使劲往我的屁股里塞。
  “接下来是这个。”他将一根银白色的金属棒插进我的屁穴里,直到金属棒完全插入,他将食指放在了金属棒的底部。“噫!”
    识别到指纹的金属棒伸出好几根倒钩扣在我的直肠壁上,死死锁住。
   “好了,倒计时30秒,祝你好运。”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根本没打算让人家赢吗吗?我把我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可金属棒就是纹丝不动,30秒转瞬即逝。
   “哎呀,真可惜,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看来得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了。这在这里填写的是吧,惩罚内容是:禁止排泄,惩罚时间就填一个星期吧,点击确定OK。”
   “骗人的吧,禁止排泄一个星期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啊?区区奴隶也敢顶嘴了吗,那就两个星期,好了你要是敢再多废话一句我就让你过几天求着我同意你去死。”我突然想起几个星期前毫无征兆跳楼自杀的女生,明白了什么,那个女生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我难以想象也不敢想象,我很清楚现在能做的只有顺从眼前的这个男人。

————

   “呜……呜……”好难受,肚子好痛。从哪之后已经过去三天了,离惩罚时间结束还有一半,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坚持的下去。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谁来救救我。
   然后,待会还得被继续做那种事……
   在那之后,我每天都要被叫去活动室里,脸正对着镜头,摄像机每天都在记录着我被几个男人舔遍全身的样子。口水沾满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后,他们又多余的让我穿上内衣,最后在镜头前帮他们每一个人口交完才让我离开。但还没有结束,他们要求我睡前开启直播,然后在床上带上耳机完整的看完白天的录像,说是为了后面的游戏做好准备。不知道这群人接下来又要做什么变态的事,总之有不好的预感。
    距离惩罚结束还有最后一天。
    “为…为了……惩罚便穴奴隶夏妍的愚蠢表现……各位主人大人封住了奴隶的菊花……在没有主人允许下,夏妍已经六天没有……大……大便了……已经到极限了,请赏赐我这个低贱的受虐狂排便的机会吧。真的……求求你们了……真的已经忍耐不下去了……求你们了!请让我在主人面前大便!”
   “真的说出来了呢,你不知廉耻的样子我们有好好的录下来哦,夏妍酱~这段要放在你主页上的视频该取什么样的标题呢?算了待会再慢慢想吧。”
   “已经照你们说的做了,求求你让我大便吧……”
   什么都无所谓了,真的已经受够了,怎样都好放过我吧。
   “我们一向都很守信的,既然答应了你,肯定会给你一次提前解放的‘机会’。”
   “什……呜…噫噫……”
   “像这样在你肚子上按摩刺激肠道蠕动,便意就更无法忍住了吧,,别急只要你赢下这场游戏,你的屁股就能得到解放。”
   果然,这些人还是不会就这么放过我。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这些天里你每天都在帮大伙口交,再加上每天晚上都让你复习录像,小妍这么聪明应该早就记住每个人的鸡巴长什么样了吧,接下来我们会剥夺你的视力,让你猜鸡巴,哦对了还有不可以用手,只要你用嘴认出所有人的鸡巴就算你赢了。”
   “什…等一下!?”
   眼睛被遮住了,手按照他们的要求背在脑后,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唔!?”第一根插进来了,好粗暴。真是的,怎么可能认得出来啊!
……
   夏妍要冷静,仔细想想……呕……好痛苦,刘海被他用力扯着,好疼……唔!射了!!脑袋被他死命压着,精液一滴不剩全部流进我的喉咙里了,有这样习惯的只有三个人……
   “咳咳咳!呕……咳咳……这个鸡巴的主人是(  )。”
   “恭喜答对了,真不愧是夏妍酱。”
   太好了猜对了…“呜呜!!”好痛,这次又是谁,这些人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吗。
……
   这次很不一样,对方靠扯着我的头发来控制我脑袋,然后……“唔呜呜呜?!!!”时不时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射精时掐紧我脖子,拔出鸡巴抵住我鼻子,射在我鼻腔里的人只有( )。
   “恭喜夏妍酱又答对了,你简直是为了被做成玩具而生的雌性啊,只要你赢下接下来的几回合就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排泄机会哦。”
   就这样继续赢下去,一定没问题的。
……
   “真遗憾夏妍酱在最后一轮答错了呢。” 诶,骗人的吧?
   “那接下来夏妍酱就只能接受惩罚了。”
   “等……等一下,一定是什么搞错了吧?我……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最后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不顾一切爬到他的面前,跪了很久的膝盖向我发出名为疼痛的信号,但被我无视了。我埋下头轻轻扯着对方的裤脚乞求重新开始的机会。
   “对不起妍酱,排泄的机会没有了哟,然后失败者要接受惩罚,那么打屁股50下吧。”
   我感觉到胳膊处一阵疼痛,随后立刻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眼前一个体格十分健壮的男子朝我走来,他黝黑的皮肤紧紧包裹住身上的肌肉,手臂上的青筋依稀可见。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直到他走到我身后,一只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
   “好了,接下来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夏妍酱。”
   “非常对不起,诶…那个…因为我的愚蠢……搞砸了主人大人的游戏……对…不起。然…后……感谢主人能严厉管教母猪夏妍……啊…对不起……最后是……最后是……对不起……对不起……”
   一双手死死按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离开这张椅子。冰冷的椅子刺激着我光溜溜的屁股,痛到发麻的屁股上每一处被打过的地方像是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我的小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冷汗从脖子上往下流弄得很痒,但我不敢用手擦,肩膀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提醒我该严格保持正确坐姿。
   好疼,好可怕……
  “就是这么一回事,表现糟糕的夏妍同学请求我们对她施与相应的惩罚,不过惩罚的过程中由于夏妍同学认错态度不端正,50下的打屁股被增加到了100下,当然最后夏妍同学还是正确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今天的奖励游戏就到此结束,散会。”
   他对着手机摄像头说了一堆大言不惭的话,意思是今天的拷问结束了。
   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第二天我依旧忍受着便意的折磨,另外昨天屁股留下的伤还没有痊愈,我只能在这样的双重摧残下等待着痛苦到达极限的那一天。
   约定的日子终于到了,我拖着饱受折磨的身体来到他们的面前。
   眼前是我在熟悉不过行李箱,需要装运的货物很显然是我。他们像流水线工厂里技术工人加工物品一样娴熟的把我拘束好,限制活动自由,没收我的视力,最后让我在狭小的空间里维持着别扭的姿势。
   行李箱盖上了,这股熟悉又让人无比厌恶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通气的地方设计的十分小气,就连呼吸都很艰难,拥挤的空间逼得我把身体蜷缩到极限,我每呼出一口气全身都能感觉到;不知是我身上发出的,还是其他人留下的,每吸进一口气都能闻到浓郁的汗味;除了闷还是闷,这狭小空间内十足的闷热感仿佛一具额外的枷锁禁锢我的身体。
   我感到天旋地转,是因为外面的人在搬运行李箱。我不知道我要在行李箱里待多久,旅途往往都是漫长的,痛苦的姿势在一点点消耗我的体力,幽闭黑暗的空间、有限的氧气和难闻的味道在蚕食我的精神,让我到达目的地后以最糟糕的状态应付调教。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看来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行李箱被打开了。复数人声进入我的耳朵里,嘈杂而疯狂。
   他们将我的视力归还回来,灯光刺得我的眼睁不开,我耳边传来了抽泣声。
   随着视力的恢复,我开始察觉到自己处在一所赌场里,附近放着一个比装我的行李箱要小的箱子,箱子旁边是一位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她就是抽泣声的主人。她全程低着头,身体一直在发抖,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疤和用黑色笔写的污秽词语,脖子上戴着金属制的项圈,脸上刻着“母狗”两字的刺青,眼睛被黑笔圈了起来。我的“主人”在和一个陌生男人聊着什么,这个陌生男人应该就是女孩的“主人”吧。
   “很高兴今天能在这里见到各位,我是奴隶夏妍的临时主人xx,接下来两位奴隶将进行3场比赛,每一场比赛大家都可以自由下注,最后以三局两胜的方式决出失败者,失败的奴隶将会受到主人为她准备的特定惩罚,希望大家今天能玩的开心!顺带一提啊,夏妍酱的后门被我封住已经几个星期没上过大的了,如果她输,作为惩罚我会把解放时间再延后几个星期的。”
   要是在这里输了的话,我下一次排泄的机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真的……已经忍不住了,一定不能输。
……
我和那个女孩被以一模一样的姿势拘束好放在一个大桌子上,我在桌子左边一头,她在桌子右边一头,高高的平台让每一个方向的人都能把赤裸身体的我和她看的清清楚楚,用来放置我们的桌子上标满了数字,估计是一会比赛用的。
    “第一场比赛是,比两头母猪谁尿的远。”
    等下等下,在那么多人面前,在镜头前面做这种事?太荒谬了吧。我面前的少女估计也是这么觉得的,她的脸羞得通红,眼睛像是在躲闪什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她的主人走到跟前,这时我才发现女孩的下体被装上了和我差不多的贞操带。我注意到她的贞操带上有一个拉环,她的主人伸出手指勾住拉环往外拉,紧接着一串拉珠从女孩的尿道口冒出,这串拉珠对脆弱的尿道来说绝对不算小,少量清澈液体随着拉珠一同从女孩狭小的通道中流出,可以看到女孩的脸更红了,她紧紧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不知道是在忍耐疼痛还是在忍耐快感。直到拉珠马上要全部被拉出时,女孩的主人却停下不动,好像是要观察女孩的反应,此时女孩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表情恍惚嘴巴轻轻喘着热气,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的主人。主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一口气拔出了剩下那一点拉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水夸张的喷涌而出甚至淋了我一脸,我因为被拘束着根本没办法躲开,只能像个小便池一样默默承受对面的尿意。女孩尿了差不多二十几秒,现在总算是结束了。女孩用充满歉意的眼睛看着我,我一脸无奈的笑着回应。我明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并不是她的错,我没有理由也不想责怪她。
   轮到我了,我放松括约肌,一丝细流喷出,肚子里储存了好久的东西仿佛也要一同排泄出去,却又被肛塞悲惨的堵住了,阵阵绞痛是身体在向我传达不满。我的尿相比之下简直是贫弱不堪,对面那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居然能尿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距离,平时肯定经常被人强制要求憋尿,我不由同情起来。
   工作人员甚至懒得测量我尿出的距离,这回合很显然是对方赢了,然后就是准备下一轮比赛。
   没有休息的时间,新一轮比赛开始了,这一轮比拼的主题是忍耐力,具体规则是在要求的姿势下坚持的比对方久。当然是让人很难受的姿势,双手交叉过后脑勺,腰挺直成一条线,大腿小腿间约40°半蹲着,还得踮起脚尖,脚跟离地面要是低于一定高度就会受到惩罚,接触地面就直接判负。不过,就像你想的那样,如果只是这点程度比赛就太没意思了,举办方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在我们摆好姿势后工作人员也提着道具上来了。首先是乳头,他们给我们的乳头贴上了特制的贴片,贴片的中间是一根细细的金属针,多半是用来导电的,金属针完全插入乳腺里,正好将贴片牢牢固定起来。然后是肚子、后背、腰部、脚心,通通被贴上了电极,哦对了,因为双手交叉过脑后而露出的腋下也没能幸免。在道具都布置完毕后,对面女孩的主人走上前来说是对赛方的准备工作不够满意,在得到许可后分别在女孩的腰上贴了更多电极,又在女孩的乳房底下贴上电极,用连着线的夹子把女孩的舌头夹住,在阴蒂上也安装上同样的夹子,最后将女孩脖子上的项圈进一步束紧,仅针对女孩一人的准备工作完成了。
   比赛开始了,电流穿过铁针朝乳头内部发动攻击,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钻心的剧痛,痛的我身体几乎失去控制,虽然全身被电击的情况也没少发生,但是直从乳头里面电击还是第一次。
   “啊!!!”
   鞭子重重的打在我的腰上,提醒我垫好脚尖,我回过神调整好姿势,咬咬牙忍住乱箭攒⼼般的疼痛,而我眼前的女孩因为舌头上夹着夹子合不了嘴,本能的大口睁着嘴巴任凭口水流了一下巴,翻着白眼惨叫着,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不成样,身旁的男人使劲的用鞭子抽打她的身体,两只脚颤抖着勉强维持蹲姿,以此来回应惩罚,因此鞭子只会不停的从她身上落下。她身上的电极比我多的多,被夹住的位置也比我悲惨的多,但她还在坚持着。时钟上的指针转动着,一分钟,两分钟……即使是我也快要到达极限了,小小的前脚掌承受了全身的体重,脚心被惨无人道的电击,已经痛苦的麻木到快失去知觉了,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倒下的时候,女孩先一步昏过去了,她身体并不比我强壮,瘦弱的酮体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绽开的伤口上渗出了几丝血,雪白的皮肤在遭受这残忍的虐待后贴在了这冰冷的桌面上,这一回合我赢了。
   最后一回合即将决定这场闹剧的胜负,工作人员叫醒了女孩,说是叫醒,其实不是用嘴叫,而是是往女孩的脸上扇几巴掌。总之比赛开始了,比赛的主题是窒息游戏,我马上要被放进一个装满水的狭窄透明容器里,全身被铁质刑具拷死动弹不得,唯一能活动的只有抓紧绳子的右手,绳子是缠在脖子上的,他们在我脖子上装了个能识别压力的智能套索,我需要用力拉扯手上的绳子,来缩紧压迫脖子,一旦脖子上的压力低于一定值就算失败,换而言之松手等于主动弃权。女孩那边要比我精致许多,她脖子上的项圈自带收束功能,可以通过按住手上的遥控按钮来调节收束力度,省时省力可以说自带优势。在了解比赛规则后我偷偷的高兴了一下,窒息类拷问对我来说可是拿手项目,从成为白房子的财产开始,抱着弄死也无所谓的心态掐我脖子的家伙数都数不过来,往远的说被人用被子捆起来装进水缸里只能勉勉强强故意,往近的说前段时间那帮纨绔子弟还把我脑袋按在马桶里,用脚踩住我后脑勺不让我起来,以及被流浪汉用胳膊勒住脖子好久才松开,长时间憋气这种事对我来说简直是看家本领根本难不倒我。
   还没等我得意够,天花板上伸出的机械臂就抓着我脚踝上的镣铐把我塞进装满水的容器里,这一下搞得我猝不及防,鼻子突然吸进水呛的我直咳嗽,害得我浪费了好多氧气,但比赛开始了便不能重来,我只好抓紧时间勒紧脖子上的绳子,刚勒紧脖子一股恶心感传来,难受的我又忍不住咳嗽起来,但这还没有达到游戏标准,于是我右手再猛的用力一扯,脖子被这样一整又是恶心又是痛苦,肚子里又传来一阵阵绞痛,脑袋迷迷糊糊的,但我所剩不多的理智还是让我继续发力扯紧绳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生不如死的折磨让时间流逝变得缓慢,仿佛度日如年,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她披肩的长发在水中飘舞,稚气未脱的脸像水母一样可爱,她瘦弱的身体上却写满了污秽不堪的文字,她的手臂上、大腿根部被画上了虚线,一个可怕的想法从我脑海里冒出……
   我在想什么啊,她跟我素不相识的,她失败后的下场是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仔细一看眼前的女孩其实很瘦小,手很纤细又白净,腿上的体毛也很少,肚子的绞痛突然加剧了……
   夏妍你在想什么啊?!要是输了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排泄了,不要在这种时候犯贱了!
   她紧闭双眼好像在努力逃避什么……
   要是我输了的话,也只是不能排泄而已,但她会失去自己的四肢……
   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
   “比赛到此为止,由于两位性奴同时松开所有判定为平局,本场比赛最终结果1:1,没有胜者两人均将受到惩罚。”
   我被从容器里放了出来,但被肚子酷刑般的绞痛折磨到趴在地上不想动弹,主人突然走到我的跟前用手抓住我的脸,强行让我把目光看向和我一同失败的女孩。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工作人员按住,她的主人手里拿着一根针管朝她走来,看到那根装有不明药剂的针管女孩开始激烈的反抗,这样的激烈程度是白房子奴隶极其罕见的,几乎拼尽全力不顾一切,如发狂般的乱闹,我这辈子没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人,但在工作人员的压制下这样的反抗显得无比滑稽可笑。就这样,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注射进女孩体内,慢慢的,慢慢的,女孩不再反抗,慢慢的,女孩眼睛里失去了光芒。我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女孩,我明白了一件事——她死了。
   男人们抓住女孩的脚,把她从桌子上拖到地下,把她扔进一个大箱子里,把她的手脚折到胸口,把她整个身体推挤到箱子的一侧,操作娴熟没有一个环节出错,好像流水线工人在加工自己熟悉的货物。主人对我说,“这是说不定也你未来的样子。”
   我看着她的尸体,一动不动,直到男人们把我绑起来,蒙上眼睛、戴上耳塞,装进大箱子里。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但是我知道紧挨着我的就是刚刚那个女孩的尸体,就在刚才,这个女孩还在对我苦笑,我突然明白了,在此之前我经历所有调教拷问只是孩童的嬉笑打闹,是不痛不痒的小玩笑,但在刚才,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在我面前死掉了,她没有必须得死的原因,但她还是死了,是被我害死的,如果我早点松开手上的绳子,如果我没有那么自私,她就不会死了,是我杀了她。
   我的眼睛被遮住,耳朵被堵住,只剩一片漆黑,一片死寂。我的灵魂被高高吊起,在无际黑暗的荒原上找不到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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