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十点钟,还有两个小时。她们给我留下了纸和笔,让我写出忏悔书。我也觉得应该写些东西,我怕以后再没有精力来回忆这些往事。我不知道那些女人会用处什么手段,不过绿鹅岛中心的广场一定会成为我一生挥之不去的回忆。 五年前 我被父亲带到了这座岛上,目光所及皆是绿草红花。我从船中下来,松软的沙子柔和的穿过我脚趾的缝隙,裹住我的脚丫。我俯下身子,拨弄走我脚趾间的沙子。我看到脚边有一只牡蛎,刚要拾起,一双手拖住了我的脸。 小家伙,干什么呢? 我抬起头,她半弯着腰站在我面前,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海风吹起她的头发,搔在我的耳边,弄得我直痒痒。 她拉起我的手, 走了,一会你爹议完事找不到你,该骂你了。 她拉着我朝岛中心走去,我看到她身上披着单薄的麻衣,两条腿裸露在外,皮肤因为阳光的洗礼,变成小麦色。我仰着头望着她,夏日的阳光透过她的头发打在我的身上,也让她整个上半身发亮,暖风拂过她的发梢,藏在头发里的修长的脖子若隐若现。腰肢和臀部随着她的步子左右摇晃,小腿上圆鼓鼓的肌肉洋溢着光亮。我还看到她脚踝上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这座岛并不小,是父亲带着手下在海上偶然发现的。后来他们就把找到的金银珠宝和女人放在这座岛上。每年夏天,他们都会在这个岛上待上一个月用来休整。这里深处大海腹地,没有人指望着从这里逃出去,而且每次航海归来都会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宝。这些女人们自己劳作,并且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矩,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说来惭愧,作为一名海上闻名的海盗统领的儿子,我没有继承任何父亲的果断勇猛。无奈父亲只好让我在这里调理自己的身体,希望我长大后慢慢培养我。 穿过矮山,就到了中心广场。踏在广场光滑的石板上,广场上的女人都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她们打量的眼神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捏了捏她的手,我抬起头催促她快点走。 “小家伙,你怕什么?”她被我的神情逗笑了,“她们都是你父亲的战利品,她们应该怕你才对。” 这是有个人从前面迅速的走到近前, “赫蒂夫人,晚宴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另外船长叫您过去。” “好,你带着小家伙在岛上转转,另外告诉小琳,让她快点回来,就差她了。”她松开我的手,“你好好跟着姐姐,要不矮山里的野兽可会把你吃了哦。” 我现在想起那句话,真是觉得可笑,矮山里就算有猛兽,怎么可能会有这群女人恐怖。 “走了,我的小船长。” 她这一路上跟我说她叫薇琪,是赫蒂夫人的助手。她告诉我这个中心广场顾名思义,就是在这座岛的正中心,也是岛内最大的一块平地。广场连着四条道路,分别是东西南北方向。南边那条道就是我刚走过的,连接着港口。北边是岛内少有的耕作的地方,东边是饲养牲畜的,我们现在要走的是西边的路,这条路连接的是捕鱼的区域。 这条路并不好走,崎岖的小路上布满了错乱的石子,硌得我脚底发疼。我索性坐下来不走了。 “小船长,怎么耍赖了?”她见我坐在地上,回过头来哄我。 “脚疼,刚才穿的鞋太薄了,什么事也不当。要不,你背我走吧?” “我的小祖宗,我哪背的动你,你看,马上就要到了,到地方了让她们背着你回去,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她半拉半拽的把我弄起来,哄着我跟她走。 就这样大约走了十分钟,就听到前方有说话的声音。 “小祖宗,下面的路不好走,你在这等我。”薇琪安顿好我,就下去找小琳。 六月的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打在我的脸上,海风把声音吹乱,却把一丝声音拥到我的耳朵里,我分明听到了一声女人的惨叫声。 我爬上了一块大石头,站在石头上,视线刚好落在了声音的源点。是一群女人,赤身裸体的女人。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真正开始了我五年的岛内生涯。 一群被阳光晒得发黑的女人肩并着肩跪成一个圈,在圆圈中央,一个女人被按到在地,在她身旁,一个袒露双乳,下身穿着麻质短裙的壮硕女人手执一条细棍,棍子上下飞舞,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趴着的人的屁股上。女人的后背被阳光晒得暴皮,屁股被棍子抽打得发肿,每一棍打下去她都会疯狂的张开嘴惨叫并且扭动着她全身上下仅能动弹的发紫的臀部。臀肉的上下波动似海面上层层推叠的海浪,撞击着我对女人的认知。她手指因为疼痛抓着地上的碎石,脚趾无助的蹬踢地面。 我闭上眼睛,耳边的惨叫声竟愈发的大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趴在碎石上,胸脯不住的摩擦地面,腰肢扭动,臀肉被棍子打的上下翻飞。我把手伸到背后,用尽全力打在自己的臀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从那块肉上渗入身体里,那种感觉美妙极了。 待我睁开眼睛,下面的女人们已经背着竹筐向我这边走来了。走到近前,薇琪从身后的队伍里拽了两个出来背我,我推开她们,指着队伍最后身上一丝不挂,头发糟乱的女人说,“我就要她来!” 薇琪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是刚才被打的女人,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过头对我说:我的小船长,那个人刚刚被打了屁股,我怕她背不稳摔着你。 我固执的坚持己见,她只好顺着我,让人把她带到前面来。我看着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蹲下身子,仔细的观瞧她的下半身。薇琪认为我是为了看这个女人光着的毛草丛生处,打趣的说:“小家伙,你要是好奇,晚上就给你开开眼界,比这个母狗好看多了。” 我绕到女人的身后,她的臀部已经高高的肿起,臀峰上还绽放着几处被棍子打出的“花朵”。我用手抚摸着这处肌肤,硬硬的,确依然有弹性,不过明显感觉左边的要比右边的臀瓣要大。我好奇的用力按了按,女人“嗷”的叫了出来,吓得我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的缩回了手。 身后响起了捂嘴低笑的声音,我脸一红,觉得这样有些丢脸,无助的看着薇琪。薇琪看出我的窘迫,上前踢了女人一脚,命令道:“弯下身子!” “别,你跪下,我想骑着你走。”我小心翼翼的对女人说道。 她顺从的伏在地上,任我骑跨在她腰间。路途崎岖蜿蜒,细屑的石子被她按在手掌下,压在她沾满灰尘的膝盖下。我双手抓住她卷曲的头发,两腿夹住她的腰,我感觉到她在爬行时胯间一左一右的晃动,一下下的晃动让我身体前倾,她背上的肌肤不停的触碰我下身敏感之处,竟不自觉的硬了起来,我感觉到它的异样,又觉得舒服,不愿意让她停下来,不由自主的加大了身体前倾的角度,双腿更用力的勾住她的腰。她也许感觉到了背上的异样,悄悄愣了一下,便将身体晃动的更厉害,强烈的刺激以至于我几乎伏在了她的背上,在她爬到中心广场的那一刻,我终于在一瞬间如释重负,不过裆内黏稠的感觉让我难受了好一阵。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下来,眼睛直愣愣的瞅着前方忙碌的人们,好让自己不去看她的脸。我一直在想象那个女人并不宽阔的后背,褐色的肌肤,肿胀的**,直到薇琪把我拉进广场北侧的议事厅里才缓过神来。 分坐在两侧的众人早已散去,只剩下了父亲和赫蒂,我半跑到父亲身前,父亲告诉我,他们不在这里,我就是这个岛的小主人。 我当了五年的小主人,其实特别简单,绿鹅岛的一切都是赫蒂来掌管,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父亲出海前的那次晚宴特别隆重,全岛的人都来到中心广场,巨大的篝火将天上的星光冲淡,人们又唱又跳,汗水的嗖味和酒精的气味融合在一起,尽是糜乱。 女人们穿着单薄暴露的衣物,围在篝火旁扭动她们的身体,船员们对她们上下其手,不是搂腰揉胸,就是撩起她们裙子,揉捏里面映着篝火光芒的屁股蛋。 我有些害怕突然一阵海风将火焰吹到姑娘们的裙子上,烧伤她们赤。裸的双腿,烧毁中央广场上的一切繁华。 趁着人们疯狂的时候,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里面的人群熙攘,我趁乱掐了一把薇琪圆鼓鼓的屁股,头也不回的赶紧跑了出去。 来到岛上也有个把月了,对这地方也大致熟悉了。我轻车熟路的赶到东边的丛林里,要想到畜牧区,这片丛林是必经之地。我和芙达早就约定好今天在这私会,她是船上三当家的小女儿,比我还小了一岁。她常年在屋子里,身上的皮肤比岛上的这些人都要白皙,不过她的脸是那种惨白色,因为刚开始发育,加上她和我一样,体弱多病,所以身体非常纤细。她每次都比我早到,不过这次芙达迟到了。我顺着树木上的标记在丛林徘徊,这里离篝火比较远,皎洁的银辉一股脑的撒在这边丛林里,像是附上一层精心编织的纱网。 我隐约听到了林中有人的低语声,当时以为是芙达,快步寻着声源走去,可越近越不对劲,这声音,是皮肉发出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向那地方凑,借着月色,两个躯体隐隐约约的出现再眼前。是一男一女,女人像狗一样,分开双腿,屁股卖力的向上撅起,男人在她身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我有一种自己的私人领地被别人占用了的不快, “啪!” 一个手掌拍在我肩膀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的汗毛直立,一张小脸突然出现在眼前,我急忙用手按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是芙达,我用手给她一指前面,适意她别出声音。索性那两人只顾着巫山云雨,没有发觉这边的动静。芙达看着不远处的场景,瞪大了眼睛,我们两个蹲下身子,躲在树后,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女人的呻吟声慢慢大了起来,两人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终于两人在一瞬间停住了动作,几秒后,软了下来,在地上搂在一起。 “你这次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现在海上那么多危险。”女人软绵绵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我这一走,你晚上不得贱到找这岛上的公牛给你浪。” “那你就再让我舒服个够吧。”女人说完又撅起屁股 男人站起身,从身旁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用手撸掉上面的叶子。 “那这次我就让你舒服个够。” 男人举起树枝就朝女人的屁股上抽去,树枝足有大拇指粗细,一碰上臀肉,就发出了一声闷响,粗糙的树皮磨损这女人屁股上鲜嫩的肌肤。 女人身体向前一缩,发出了舒畅的叫声。 “你这次怎么这么用力,我感觉有好多小虫子在咬那。”女人边说边撅起屁股,幅度比刚才还要大。 芙达咬着嘴唇,攥着我的手,她从一开始的蹲着改成了跪坐,两条大腿并拢在一起,紧紧的夹着,两条小腿分开。另一只手压在两腿之间。 “啪”第二下又抽到女人撅起的臀峰上,女人胳膊支撑不住身体,手掌推着泥土,整个身子贴在了地上。 “啊~你轻一点,慢慢的来,我,我起不来了,让我趴着吧” 女人回头望着站着的男人,他手里拿着足有一米长的树枝不住地抖动。 男人蹲下身,揽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拽起,推到面前的大树上。将女人的麻裙撕成布条,把女人和树干紧紧的绑在一起,布条嵌进女人腰间的软肉里,让女人的身体贴着粗糙不堪的树干。 女人张开胳膊,用力的抱紧树干,叉开双腿,让自己尽可能的加大和树干的接触面积。 “你把我衣服都给撕了,我一会穿什么回去,你个小畜生。” “今天你不用穿,我把你屁股打烂了,你也省着穿裙子了。” “别,明天让下人们看见了怎么办?我还怎么管她们。” 男人用手抚摸着她屁股上两道凸起的肿痕,“那你就撅起屁股, 那你就撅起屁股,让她们轮流抽你,让你天天屁股开花。” 说完便抡起树枝,一下一下的抽在女人娇软的屁股上,原本肥嫩的**,染上了青灰色的点缀,细小的血珠随着树皮的咬噬,浮在臀肉表层,似乎随时等待着跳跃出来。一声声的淫叫,女人不断扭动的屁股,用力得让树干摩擦自己的双乳,一滴滴的血液从双股间滴落下来。 男人的力度越来越狠,女人的屁股肉眼可见的肿胀,失去了一开始肌肤的弹性,开始变硬。每一棍抽打在屁股上,臀肉都会下陷一大片。 芙达大腿夹得越来越紧,把我的手指塞到了她的嘴里,开始不断的吮吸。苍白的小脸上有了红晕,我把另一只手伸进她胸前的衣服里,找到她那刚刚翘起的小荷尖尖角,不断挑动。芙达明显收到了刺激,两腿之间不断摩擦。 女人开始了求饶,“别,别,屁股要打烂了”“求求你了,不然等你回来还怎么让你…啊~。” 男人非但没有减轻力度,反而更重地打在那两团肉上,女人拼命的用双乳摩擦粗糙的树皮,双乳被摩擦地通红,她不断抖动自己身上的肉。 臀峰上的皮早就破了,每一棒下去都有血花飞溅。男人最终狠劲的一棒,把女人屁股上所有的肌肤都打的青肿破皮。 我捏着芙达左胸的豆粒,她吐出了含在嘴里的手指,两只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我把手伸进她短裙里,抚摸她白皙小巧的屁股。 男人扔下手中的树枝,伸出手探向女人溢满甘露的YB,捏住两片早已浸满甘泉的唇肉, 我把手指探进芙达两团臀肉中间的鲜润花朵里, 使劲一掐, 向上一顶, “哦——” 白浆如海啸一般喷泄而出,两个女人的躯体同时软了下来,倒在了各自的男人怀里。 那天我们回来的时候已是东方见白,若不是薇琪不断的推搡我,可能连父亲的出海都没有赶上。待我赶到码头时,发现全岛的大多数人都在那里。我现在最前面,和船上的水手道别,除了我,岛上还有一部分船员的子女和老弱船员留守。 数艘船只扬起船帆,直到与海天交接,不见了踪影众人才开始回去。 父亲出海后,赫蒂一改之前笑容,对岛内各项事物严格的检查起来。我和薇琪见面的次数也随着她的忙碌变少了,有时一整天都见不到她的身影。 新被派来的丫头只有十五岁,卷曲的褐色头发,岛上统一的麻料薄衣,这个容貌,放在岛上的人堆里,绝对没有任何辨识度。我现在都对她的长相没有了半点印象。 不过现在想想,从她之后的所有人都像是在监视我一样,寸步不离。 我被赫蒂严格的要求憋的发疯,她不允许我再去看那些不着衣物的女人劳作,不许我在傍晚以后出门,哪怕是白天,我都不允许再进矮山的丛林里玩耍。哪怕是每天晚上我屋子里住了哪个人,都要经由她的同意。 不过她们总会有疏漏,第三天的白天,我趁着她们不注意,和芙达跑到了丛林里,她说这里有一种形色怪异的果子,异常甘甜,在她小的时候,她的父亲曾领她摘过。我们找了一个中午,正准备放弃时,芙达在一个灌木丛里发现了要找的果子。我们两个本来已是大汗淋漓,这下突然打起了精神,芙达赶过去,刚要摘下果子, “啊” 芙达忽然尖叫起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蛇!蛇!” 我连忙去拉芙达,刚才的那条蛇早已钻进灌木丛里没了踪影。我看到她小臂上被咬了两道伤口,伤口还有流着血。当时年少,根本判断不出那蛇有没有毒。我把上衣脱下来,胡乱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个结。她被吓得坐在地上,腿上没了力气。我背着她,疯了一样的往外跑。芙达在我后背上一个劲的哭,还说以后不能陪我出来玩,要被毒死了的话。 到了丛林外围,有人走动,我大声呼救,人们见到我俩,急忙把芙达抬到住所包扎。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蛇没有毒,不然凭我的速度,早就见不到芙达了。不过从那以后,芙达的右侧小臂上,留下了两道弯曲的疤痕。 不过这事惊动了赫蒂,她来到我的住所大发雷霆,并把所有监管我的下人都抓了起来。她们六个在大厅里不断的向赫蒂求饶。 “记住,你不守规矩,她们就要遭殃。船长把你交给我,我就要负起责任!”我从没有见过赫蒂对我如此生气,她指着大厅里跪着的六个人说, “妮雅,作为贴身侍女,玩忽职守,让少主人差点遇到危险,鞭一百,断右脚。其他人鞭五十,广场示众两天,调去矮山里砍柴。” 说完,两侧的人便上前将六人往外拽,一时间众人个个哀求,纷纷挣扎,但最终都被拉到了广场上。 我当时已经意识到了严重性,因为自己而让她们被惩罚,非常内疚。我拉住赫蒂的胳膊,求她放了她们。 赫蒂摸着我的头说,少主人,在这岛上,做错事了就应该受罚,这个规矩从来没有变过,也请您到中心广场上验刑。 “赫蒂,我是这个岛的少主人,父亲不在,我就是权利最大的人,你没有资格命令我,今天,我命令你放了她们!”你放下拉拽她的手,仰起头盯着这个比我高了半头的女人。 “好,那我现在以你母亲的身份跟你说话,来人,把少主人带到广场上!” 赫蒂并不是我的生母,不过她是我名义上的母亲。父亲和她之间的关系,岛上人尽皆知。 我几乎是腾空而起,被架起来,又被摁到椅子上。广场上鸦雀无声,却已是站满了人。我和赫蒂坐在最前面。六个女孩被剥光了衣物,绑在X形的刑架上,双手双脚叉开,脚尖离地面有五公分。 这几个女孩大多是十五六岁,身体已经发育,有的甚至比薇琪的身材还要好。不过她们黄铜色的肌肤,棕色的卷发,是这岛上最普通的女子,命运却因为我的举动而改变。 执刑者现在一旁,都是虎背熊腰,身体健硕的女子。执刑者每二十鞭一换,若有剩余鞭数未打完,则有执刑过程中的第一人执刑直到结束。她们手拿着鞭子,鞭子根本不是普通的皮鞭,鞭子上布满了木刺,每一根都有两根手指粗细。 “打”台旁的监刑人下令。 执刑的女子统一动作,将鞭子挥起,在空中轮过一圈,对着女孩们光着的屁股上打去。 “啪” 女孩们发出一声刺耳的嚎叫。鞭子扫过她们屁股上的肌肤,齐整整在臀峰上留下一道鞭痕,鞭子上的木刺撕开皮肉,第一鞭下去,血珠已经被鞭子上的木刺带了出来。 “一”这些执刑者高声报数, 过了两秒,再一次举鞭,鞭子带着“呜呜”的风声又一次抽打在女孩们的身上,她们的屁股上浮现出第二道血痕,好几根木刺已经扎进受伤的皮肉里,血顺着肌肤流到大腿上。 “二” 她们的每次报数都令我烦躁,我在下面如坐针毡,斜着眼睛去看赫蒂,她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人,悠闲自得。 鞭子再一次打在女孩们的屁股上,她们已经开始求饶了。女孩们的屁股上被撕裂开三道口子,哭喊的声音此起彼伏。 “三” 鞭子一鞭接着一鞭,女孩们各个哭着叫着,与她们光滑的后背相比,屁股简直是惨不忍睹。一道道狰狞的伤口流着鲜血,木刺扎进皮肉里。若不是她们的臀肉丰满,恐怕此刻早已被抽出白骨。女孩们不再求饶,嗓子已经喊得沙哑。 鞭子打在她们的屁股上,女孩们痛的抻着脖子声嘶力竭的叫喊,尿液混着血液流到地板上,她们不断抽搐着,整个臀部已是血花一片。执刑者已经把抽打的部分移到了大腿上。大腿上完整的皮肉在落鞭的那一刻,也不复存在了。 女孩的叫声渐渐小了,她们的屁股也都被打烂,没有一寸好肉。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双腿颤栗,身体不断的冒着冷汗。 “你要记住,你不听话,她们就得遭殃。她们被打成这样,以后都走不了路,都是因为你。” 我早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终于,执刑者喊出“五十”。我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前面。 六个女孩从腰以下直到腿弯处,皆是皮开肉绽,肌肉在不断的痉挛,人也昏迷了过去。地上排泄物与血水混合在一起,腥臊味引来了不少岛上的飞虫。 我实在不忍直视眼前地狱般血腥的场景,撑起身子要走, “还有一道菜没尝呢,给我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