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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人从车站走了出来。
籐濑立即趋前打招呼:「请教一下……」并在她的肩膀拍了一下。
女人回过头来。籐濑趁机会说:「你一定感到惊讶。这也难怪,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女人表情严肃的问道:「你究竟有什么事?」
籐濑这时已判断出,她可能是有夫之妇。
「没什么。只是我一直在为你担心,不瞒你说,我从走板就开始跟在你后面。」
那一带有许多专供幽会的毫华旅馆,也许她就是从其中一家出来的,然后独自走回家……。
若和男人一起出来,又怕遇到熟人,所以男人或许出来。
她没有坐计程车的打算,可能是家境不富有吧。
籐濑就这样一面想着,一面就随着她上了电车,现在是从车站走出来,已坐了约三十分钟的电车。
这一天,籐濑没有驾车,因为他想在工作完毕后,到熟人常盘桓的「丹在」俱乐部,于是便朝地下铁路的方向走去。
籐濑平时都设法多走路,虽然打高尔夫球也能走相当远的路,但毕竟不是常做的运动,所以尽可能抽出时间走路。
为了和女入睡觉,就必须使腰、腿结实,而走路是最适合的锻炼。
这位像是有夫之妇的女人,在籐濑看来是十分有魅力的女人。
他之所以会想到她可能是刚幽会过,是因为她的眼睛非常湿润的关係。
她的脸颊红润异常,像是刚沐过浴,而且眉头有浅浅的皱纹。
这个皱纹,很可能是达到性高潮时所馀留下的痕迹。
「你也是从赤坂来的吗?」
「是呀!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和我走的方向一样,能不令我兴奋吗?而且凭我的直觉力,也或许是仅有我才有的一种超级力,发现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稳,你像是压抑着内心的挫折,如果长久累积下去,会使人崩溃的,所以我十分担心你。
此时已是傍晚时刻。
车站和商店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脸庞上。眼前的她,比先前看到的,更具骄艳迷人,细长的粉颈、苗条的身材,衬托着白晰的脸颊,直让人垂涎欲滴。
身穿的洋装,使她的胸部看起来极平坦,但籐濑反而认为,实际上它一定是很丰满的。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籐濑要求道。
女人看看手錶,没有答话。
「你是太太?对吗?」
「嗯!」
「那就更应该谈一谈了,这对你一定有好处的,能遇上我可说是神的指引了。我也觉得这是上帝赋予我的使命,所以才找你谈话,既是如此,不应该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两人慢慢地走到了附近的喫茶店。籐濑故意作出,全部的忧愁由他来负担的表情,深琐着眉头:「我敢说你的困扰是色情。」
女人低头不语,脸上泛起一道红晕。
籐濑一派胡言,听起来却是煞有其事,只差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
籐濑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是好色的。
「你刚刚还跟男人在一起,没有错吧!」
「你是不是徵信所的人?」
「怎么会呢?徵信所的工作是不合我的个性,刚才我不是给你名片了吗?放心吧!你先生绝不会委託徵信所调查你的行为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现在有没有当做接受洗礼,把身体交给我的意思呢?」
「你说什么?」
「基督教不是有所谓的洗礼吗?就是说,当宣誓做为基督徒时,牧师就在宣誓者的头上洒几滴水,表示承认。换句话说,如果你此和我做爱,一埆烦恼都可以消失。」
「这怎么行……」
「这是神赋予的难得机会,如果放弃了,你更无法忍受那种痛苦。实际上,你每天都是为情烦恼,因为你徘徊在情夫与丈夫的感情十字路口上。而且面对孩子时,感到愧对孩子……。怎么样,我说得对不对?」
「是没有错。」
「那就对了。你并没有看得到真正的满足,即使是有了外遇,对方还没有给你满足。当然,你有很好的性感度,所以仍会得到某种程度的满足,可是和你的理想还差一大截。如果你尝到完全满足的滋味后,精神就会爽快,在这方面我保证可以使你完全满足,而且可以答应你常常获得爽快。因为,我有那种超级力,这和以往你所幽会的对象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是可以仅为情慾而和你在一起。你和现在的情夫在一起,是很危险的,万一被发觉了,不但你的家庭毁了,就连对方的家庭也遭破坏了。」
「你怎么这么瞭解?」
女人惊异的注视着籐濑。
籐濑继续怂恿的说:「别再犹豫了,我们走吧,我会让你获得彻底的满中!」
女人嘴裡虽然:「可是……」,但人却像是着魔似的跟了上去。
在籐濑走到柜檯付帐的时候,女人已在店门口等候了。到了这种情景,不用再游说,她也会自然的跟着你走。
也许在这个女人看来,他是越来越像是神的使者了。
籐濑招来一部计程车,女人先上车后,自己也跟着鑽入车内,向司机说明了旅社的名称。
旅社就在附近不远,籐濑却掏出五百圆给司机,并说:「剩下的钱就不必找了,就算是到旅社去的小费吧。」
籐濑用手在洋装内抚摸女人的膝盖,然后逐渐摸到大腿根,再轻轻的触摸到丛草部分,立即感到在洋装下的丛草很茂密。
籐濑挨近女人的耳畔,低声说道:「你没有穿胸罩和内裤。」
她被这么一说,难为情的俯下脸,心脏砰砰的跳动着。
籐濑再次用手指触摸她的大腿交叉处,更明显的感觉到阴毛及柔软的肉感。
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同时用手抓住了籐濑的手腕。
籐濑这次是撩起她的裙摆,把手伸进去。她的那个部分早已湿润,一股如温泉般的感触,传到他的手指上。
籐濑再一次把嘴凑在她耳边说:「弄湿你的洋装就不好了,把下摆撩起来吧。」
女人顺服的抬起腰,双手把屁股下的洋装撩起来。这样那些湿湿的黏液,就会直接落在计程车座位上,而且极容易干,不致给后上来的客人带来麻烦。
在基本的计程费内,就到了籐濑指定的旅社。
两个人下了计程车。
女人双腿无力,彷彿走不动似的,籐濑只好扶着她进入旅舍,然后被带到房裡。
籐濑把女人拥入怀裡,轻吻着她的发香,问:「你刚才在走坂已经有过几次高潮?」
女人颤动身体,说:「只有两次。」
「那么把衣服脱下,再去仔细洗一次,然后光着身出来吧!你不是想获得满足吗?就这么做吧!」
「是的,我要彻底满足。」
她的声音像是在哭泣一般,并紧紧抱着籐濑。
籐濑轻轻地推开她的身体,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然后抬起脸说:「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认为男人的口水是髒的道理一样;也和不认为动物口水是髒,而认为人的口水是髒的心理相似。
但若想洗淨女人的那个部分,并不是很简单的。
假如携带有阴道清洗器就方便多了,能插进的部分相当长,比起正式的便器型清洗器能洗得更仔细。
但是插入式的清洗器,通常都附有药品,而这种药品有时会破坏原能抵抗毛滴虫和念珠菌能力的细菌。
当把这种有用的细菌杀死后,则助长了毛滴虫的繁殖,反而得不得保持腔道清洁的效果。
籐濑抚弄她的那个部分,倒不是为了杀菌,只是想尽可能的把先前那个男人的东西,多挖些出来。
可是这份作业,却使得这位有夫之妇,产生很大的快感。
她不停地扭曲身体,嘴裡不间断地哼着「唔!」「啊!」。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双手紧抱着籐濑的身体。她全身像是有电动按摩器在推动般,直打抖。
然后,她的手伸向籐濑的跨间。
不知何故,籐濑还没有达到完全可以的慾望,可能是茂子身的颤慄以及敏感度使他分神,又怕她摔下去以致无法集中精神的缘故吧!
籐濑只好说:「还不行,现在不是办那事的时候。」
茂子很失望的松开了手,但是不多久,又抱紧了籐濑,身体的颤慄稍微减轻些。
她的那个东西,在进口处特别紧,裡面显得有些宽松。但以生过孩子的女人而言,她是相当有紧缩力了。
籐濑终于替她洗好了。
籐濑先离开浴室,躺在床上。
他对茂子疏落的丛草很感兴趣,为了欣赏个够,他开亮所有的灯。
可是,茂子却身穿睡衣出来,并说:「请你把电灯关掉好吗?」
「为了使你获得彻底满足,不能关灯的。」
「为什么?」
「我如果一一面看那部分一面弄,就提不起兴致的。」
「我不要那样。」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那样过。」
「你跟刚才的男人也是这样吗?」
「是呀!」
「难怪你无法得到彻底满足。」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要那样。」
籐濑拗不过她,只好放弃自己的意见。
籐濑认为:对女人要採取霸王硬上弓的态度,可是也要尽可能地接受女人的要求。
他顺从的关掉房灯,但仍留下一盏微弱的床灯。
茂子又提出抗议了。
籐濑故意作出大失所望的表情,说:「那不是全黑了吗?这样我怎能欣赏姣美的你。」
「如果有灯,我就兴奋不起来。」
「真可惜,看不到你那美好的身体,我的办事能力只能发挥七分。」
「真对不起。」
「那么我们商量一下吧!把浴室的灯打开,让灯光微微透过来,这样总可以吧?」
「好吧!我去开灯。」
茂子顺手关上浴室门,只留下一水缝隙,籐濑也将唯一的那盏灯关了。
浴室的灯光朦朦胧胧的透过来,但是极为黑暗,籐濑无可奈何的说:「简直是一片漆黑嘛,不过总比全没有好。」
茂子跚跚地走到床边,和着睡衣,伏在籐濑身上,两个人的嘴唇贴合在一起。然后,男方反过身,把茂子压在下面。
首先吸吮她乳房,然后慢慢地将头向下移去。她双手捂着脸,当籐濑撩起她的睡衣时,没有一丝抗拒。
籐濑用力拨开女人的双腿,有了很大的角度后,一股湿润的感触,传到他的舌头及嘴唇上。
可是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她的那个部分加以细腻爱抚,因为他想到,先前和茂子做爱的男人之精液,可能还留在裡面。
茂子兴奋异常,真有非彻底满足不可的样子。她的身体如蛇般蠕动,忽右忽左,每当达到高潮,就频频叫着:「又有了。」
她那东西的构造,是又小又湿润,与处女并无两样,使籐濑感到极大的满足。
就在茂子呈现瘫痪状态时,籐濑趁机亮檯灯,同时把头迅速的移到她的下半身上。
可是籐濑立即发觉自己做错了。
茂子惊叫了一声,赶紧用手掩饰,但已来不及了,他清楚地看到帝王开刀生产的疤痕。
籐濑这时才知道,她的东西像处女的理由。
为了掩饰自己的发现,籐濑立即装出她的手指碰到自己眼睛的样子。
「你是怎么回事?」然后摸着眼睛。
总算在刹那间,掩饰了她的自尊心和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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