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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發生已經過去了十年,而從我知道起已經過去了七年,這七年間我的心路歷程無法用語言表達,相信看完了你們會體會到!
我和媳婦在大學相識,她面目清秀,外表沉靜,性格溫柔且帶有些許柔弱,168cm的身高、51kg的體重,身材婀娜,在眾多的追求者中,我最終贏得芳心,並於畢業前一年的暑假,在我宿舍中她把第一次給了我。
一畢業我們就結婚了,第二年有了一個兒子,做了母親的她比以前煥發出更迷人的魅力,皮膚身材更加令人癡迷。我倆畢業一起分到一家大型國企,她在設備部,我在技術部,設備部經常派人出公差,說是出差開會,實際上就是許多設備製造商的產品推介會,大多是半天一天的會議,然後就是接待方安排旅遊什麼的,來回最多一周時間,所以她們設備部年輕人都想有機會去,由於她是女的,並且年輕資歷淺,孩子又小,所以輪到她的機會很少,就這樣我倆的日子過的平靜且溫馨。
那一年夏天我們到這個單位已經快四年了,媳婦27歲,兒子也三歲多上托兒所了,記得是七月份的一天,週一,媳婦早早回家高興地說,她終於有一個出差的機會了,第二天週二走,周日回來,來回六天。由於她是一個人去,資歷淺,沒資格坐飛機,來回都是臥鋪,是西南某省,20多個小時,我說,不飛就不飛吧,火車坐著悠閒,更讓人放心,我就幫著她收拾好東西,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了火車站。
接下來幾天,我早上送孩子然後上班,下班後再接孩子回家,周日下午我帶孩子從公園回來後,發現媳婦已經在家,洗衣機裡正在洗出差的換洗衣服,她眼圈發黑,顯得很疲憊,精神也顯得不大愉快。我沒有多想,還以為是旅遊累的,晚上孩子睡了,想和她恩愛一下,她說旅遊爬山累得要死,渾身關節痛,過兩天吧,再後來她說例假來了等等原因,反正從出差到回來後,差不多有將近20天我沒有和她親近。
直到她出差回來20多天以後,我們倆才恩愛了一次,與以往不同,她說想關著燈,我說隨便吧,不知怎麼,做的過程中明顯感覺與以往不同,但說不上來具體什麼不同,似乎不太熱情,不像以前打打鬧鬧,說情話,也沒有高潮。我當時以為是長時間不做的原因,那時候我們年輕單純並且恩愛,我什麼也沒往心裡去留意,就這樣,平靜的生活繼續著,奇怪的事,媳婦說出差太累,再不也願意出差了,有機會就主動讓給別人!
我倆平靜幸福的日子在七年前的06年,也就是媳婦那次出差快三年後某一天被打破了,起因很荒唐,公司一位W副總病了,肝癌晚期,沒幾天活頭了,看過公司高層簡歷,此人47年生還不到60歲,一直主管公司設備採購,是一位文革前參軍,文革中的精英,八十年代的轉業軍人,沒什麼文化,身材高大,性格直爽,酒量無敵,人緣還不錯,由於主管設備,按此前媳婦的描述,此人與媳婦也就是認識而已,而我和他由於級別和年齡的差異,幾乎沒有過直面,可以說不認識。可荒唐的是這一天我接到了此人的電話,讓我去病房看看他,我感到莫名其妙,不過出於對將死者尊重,我買了些東西還是去了,病房很高級,各種儀器監護的燈閃爍著,他身上插滿了管子,我進去時房間裡沒有人,事後想可能是他讓別人回避了。
見到他吃了一驚,簡直與平時見的他判若兩人,枯瘦如柴,我走近病床,問了聲好,他看著我說,你是XX,我說是,他說,我倆不認識,但我很早就知道你,我就要死了,死之前見你就是為了親口對你說一聲對不起,我三年前曾經對不起你和你愛人,你也不要問為什麼,拿著你的東西走吧,說完這些便不再理睬我,我放下東西走出病房,心裡真的是莫名其妙啊!但是越想越不對勁,他沒必要叫我過來說一句對不起啊,三年前?什麼事對不起我和我媳婦啊,回家後我給媳婦說起這事,媳婦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一個快死之人,可能會想起更多他做過的對不起別人的事情,算報應來時的懺悔吧。我覺得媳婦話裡有話,就追問,媳婦說沒什麼,我們這幾天都想想三年前有過什麼事讓他對不起咱倆了,我就沒再追問,後來幾天我一直沒想出個頭緒,不到一周,這位W副總死了,按公司要求,各部門都要去殯儀館送葬,我也去了,到那才發現設備部人的除了媳婦全去了,問她同事,同事說媳婦身體不舒服請假回家了。
下班回到家,發現媳婦飯已做好,吃飯時我問媳婦,你們主管領導死了你都不去送葬,不怕同事們說你,結果媳婦突然眼睛濕濕的,我還以為她可憐那W副總六十不到就死了,結果她狠狠地說,他該死,早就該死,這是報應!我一聽內心一震,感覺問題很嚴重,沒等我再問,媳婦流著眼淚說:「你記得三年前那個夏天,我一個人去西南某省出差那次嗎?沒人知道他以去別的地方出差為由繞道也去了那裡,在那裡他強暴了我,這幾年我一直忍著沒說,怕以你的脾氣闖下大禍進了監獄毀了我們家,現在他死了,我終於可以說出來了。」接著大哭起來……我一聽腦子一片空白。
以下是老婆給我說的,當然細節不是一次告訴我的,是後來幾年中特別是我們接觸論壇以後,多次追問她然後整理的,其中有頭幾次媳婦痛不欲生的回,以及接觸論壇以後逐漸平靜的述說,當然也有我曾經痛苦的煎熬:
媳婦早上七點多下了火車,坐出租來到了會議舉辦地,一家四星級酒店,遞上邀請函報導,主辦方安排了房間並給了相關資料及手續。媳婦進房間一看,是一間豪華套房,心裡還說不知是自己公司面子還是這主辦方大方,沒多想就放好了行李,簡單洗漱,然後就來到會議室開會。參加會議的有幾十人,來自不同單位,互相也不認識也不知道對方來自哪裡,會議很乏味,產品性能介紹等等,中午自助餐,下午繼續開會,有所謂專家對產品的詳細介紹、推薦和鑒定等等,人們都心不在焉的聽著,心裡早就想著儘快到第二天,好開始遊山玩水。好不容易到下午五點會議要結束了,主辦方把下面幾天的行程安排表發給了大家,囑咐大家按照表上的時間地點集合,統一行動,人們都竊竊私語顯得很興奮,在宣佈六點鐘在酒店宴會廳舉辦答謝宴會後,這所謂的會議就結束了。媳婦回到自己房間,洗澡換了一件黑色連衣裙,顯得高貴典雅,化了淡妝,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六點,就匆忙來到宴會廳,一看大多數參會人員已經就座,就準備找席位坐下,這時突然有一位胸前帶著主辦方胸牌的小姑娘對她說:「您是XX公司設備部的XX女士吧?」
??? 媳婦說是,姑娘接著說:「貴公司是我們的主要客戶,為表示尊重,公司領導讓我通知你去XX包房用餐。」媳婦一聽,以為往常別人參加類似會議也是如此,就跟隨姑娘去了包間,一進門,媳婦突然看到迎面主賓席上,坐著自己公司主管設備的W副總,很是驚訝,連忙打招呼,W副總讓媳婦坐下,說自己去別的地方開會,會議結束後,這裡主
辦方盛情邀請不得不來了這裡,並介紹了主辦方的幾位領導。言語間,媳婦知道其中一位和W副總挨著坐的主辦方L經理,和W副總很是熟悉,寒暄過後便開始便開宴喝酒。由於工作關係,媳婦紅酒白酒都能喝一點,就選擇喝紅酒,酒過三巡,領導們酒席上開始談起設備採購意向,主辦方幾位經理一個勁向W副總敬酒,W說:「別光向我敬酒啊,我們設備部還有一位女士在這裡,把她招待好了,我就採購你們的設備。」 一聽這話,幾個人全都轉向媳婦敬酒,從沒見過這陣勢的她,不知該如何推辭,W副總也不看他一眼,獨自進餐。
就這樣,媳婦白酒紅酒一杯一杯摻雜著喝了下去,不知道喝了多久,媳婦說她最後一次看表,已經是快九點了,後來還喝了多少、什麼時間結束的都不記得,只記得領她來包廂進餐的小女孩扶著進的房間,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昏睡中的媳婦醒來不只是什麼時候,睜開眼睛發現房間的燈光昏暗,口乾舌燥,想起來喝水感覺自己渾身酸疼痛,努力抬起頭突然發現自己一絲不掛,一個激靈坐起來環顧四周,昏暗的燈光下,床對面沙發裡坐著赤裸的W,平靜地看著她,像是等著她醒來一樣,手裡拿著一支沒有點著的香煙隨意的玩弄著,媳婦一把拉過被子圍住自己並問道:「你要幹什麼?」W輕聲說道:「你應當問我幹了什麼。」 媳婦一瞬間崩潰了,這時才發現床上一片淩亂,感覺自己兩腿間黏黏濕濕一片,明白最可怕一切都已經發生了,一下把頭埋在被子上痛哭起來。
過了幾分鐘,W赤裸著坐到床邊說道:「你別指望你可以告我,甚至沒人會相信我來過這個城市,知道我來這裡的,只有接待方的幾位高層,而且只有L經理知道我進了你的房間,你認為憑你可以住套房嗎?這是L給我安排的房間。我掌握著設備購買的決定權,你別認為L會為你作證。我這人不是個見女人就想要的人,我從不打小姑娘的主意,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少婦,我留意你已經很久了,想得到你也已經很久了,今日一次,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的確是一個床上難得的尤物,但我是個顧及名聲的人,從不會在公司裡拈花惹草,所以一直以來,沒人會相信我有作風問題,以你的資歷和地位,只有人會相信你為我捨身!另外,先不說你能不能告倒我,你有孩子老公,公開後,你和你老公還怎麼在這麼好的公司呆下去,你的家庭還要不要……」媳婦抽涕聽完這些話,絕望的抬起頭問W:「你想怎麼樣?」W淡定的說:「我不是個想一直佔有你的人,但還是給你兩條路,一是我天亮就回公司,以後保持關係,我會儘量不讓人發覺;二是這幾天好好陪我,回去後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以後不再糾纏你。 媳婦絕望了,在那種情形下,一個27歲的小女人,如何和做出理智的選擇啊!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痛哭,W站起來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小瓶藥扔給媳婦,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說:「不想懷孕就吃了它。」
媳婦和著眼淚把藥吞了下去繼續哭啼,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小時,這一小時媳婦絕望中想了很多,我們很相愛,已經失身於眼前這個56歲比自己父親還大的無恥之徒,難道還要讓自己再委身於他幾天?!但是,如果暫時推諉了現在,一旦回公司糾纏,她清楚我一旦知道,就會做出殺人的犯罪舉動,她也不想因為以後有一點點緋聞,而影響家庭和我倆的關係,各位設身處地的想像,如果是你你怎麼選擇?床頭電子中顯示已是淩晨兩點,W問:「想好了沒有?」 媳婦抬起頭淚眼婆娑的說:「我選擇就這幾天,回去後若再糾纏,我與你同歸於盡!」W輕鬆的說:「你放心,對於你我不是好人,但我對你不耍無賴,我會說到做到。」說完,也不管媳婦正在哭啼,一把掀掉被子,又壓了上來,媳婦掙扎著讓他用安全套,W說:「給你吃藥就意味著我不會用,我沒那習慣,而且剛才第一次也沒用,現在用又有什麼意義?!」說完就插了進去。媳婦眼淚已經哭乾,知道任何反抗都不會起作用,剩下的幾天只有清醒著的噩夢,媳婦使勁咬著嘴唇忍受著撞擊,這裡沒有愛,沒有喜歡,甚至沒有憐憫,有的就只是佔有與征服,W不停地變換著姿勢要求媳婦極力配合,W嫌媳婦不吭聲,不停地瘋狂撞擊,並且使勁的掐媳婦的乳房和乳頭F,疼痛使媳婦一聲聲壓抑的哭叫……半小時、四十多分鐘,媳婦忍著痛苦質問怎麼還不結束,W開心的說:「我56了,你以為我有多厲害?還不是靠這個。」
說著從枕頭下拿出一板藥,淡藍色菱形的,看媳婦不認識,W一邊動作一邊說:「偉哥,總聽過吧?就是射了也還很硬可以繼續做!」 媳婦一聽,忍不住眼淚刷的又下來了,接近一小時,W悶哼一聲,瘋狂的衝擊了幾下結束了,滿意的倒在一邊,果然兩腿間的依舊舉著令媳婦噁心的物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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