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您认真考虑一下,让羽公子陪您入宫,对您百利无害,而且这也是您和羽公子在一起的唯一方法啊!”
高贵典雅的闺房中,一个二十七八的美妇正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眼前的娇美少女。
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肤若凝脂,气若幽兰,配上一张绝美的瓜子脸,端是人间尤物。神色间的几分忧郁更为其添加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柔美。
“兰姐,你不要再说了,我绝不会同意这么做的,无法实现承诺,与羽公子厮守一生已经是愧对于他,又怎能让他,让他净身同我入宫,我骊雪儿岂能做出这么自私的事来?”
少女骊雪儿斩钉截铁的说到,心中更加凄苦。
她乃当朝太尉之独女,天资聪颖,更加貌若仙子,深受父母喜爱,甚至择婿一事其父也曾放言任其自行择婿。羽尚便是她所钟意的男子,羽尚虽为布衣,却善奇思,有远略,更加风度翩翩,注定非池中之物。二人情投意合,海誓山盟,怎奈命运给二人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一次偶然的微服出巡皇帝目睹了骊雪儿的芳容,便下旨招其入宫。
面对命运的洪流,宛若风中弱柳的骊雪儿无力反抗,身为人女的她也无法做出任性的选择连累父亲,只能忍痛离开情郎,决定入宫。
这时,骊雪儿的亲卫兰儿不忍她伤心欲绝,提出了将羽尚阉割,作为太监陪同骊雪儿入宫的提议。
“小姐,您琉璃国色,加之受到天子青睐,必会荣宠一时!然而,一如宫廷深似海!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以小姐您的阅历,只怕难有作为,甚至生出祸端也是有可能的!可若将羽尚公子带入宫中,以他的智计,进,使您母仪天下,退,也可保您平安一生。而无论前后,皆可让您与羽公子厮守一生啊!”
“我绝不能害羽公子去,去。。。去了”
骊雪儿小脸微红,去势二字难以出口。
“若是属下能让羽公子保留男人能力呢?小姐是否同意此事?”
兰儿眼神微微一闪,开口问道,目光炯炯的盯着骊雪儿。二人有主仆之名,却有姐妹之宜,这也是兰儿敢这般失了臣属分寸的劝谏骊雪儿的原因,为了骊雪儿的未来,兰儿这里用了些技巧,保留男人的能力,不代表不阉了,只是。。。”
骊雪儿美眸先是一亮,随机又暗淡下来,淡淡道:
“适才只想着绝不会让羽公子变成废人,却从未想过其他。兰姐,你的想法着实荒唐,我嫁给天子,再与羽公子苟合,那我成了什么?”
“小姐,属下可没说您入宫后要与羽公子怎么样啊!这是您自己说的,也是您自己想的!”兰儿轻声道;
“与您厮守一生的,不会是佳丽三千的天子,而是与您朝夕相伴的羽公子。至于入宫,委身天子,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羽公子不会介意的。您好好想想吧。”
言毕,对骊雪儿躬身施礼告退。
“等等,真的,真的可以不不那个羽公子么?”
在兰儿退出门的前一刻,骊雪儿忸怩万分的问出了这句话。兰儿狡黠一笑,达到:
“属下制定这个计划的最初想法就是为了不让小姐变成深宫怨妇,自然是要保留羽公子男人的能力了,当然,属下为羽公子保留的能力小姐用不用属下不敢干预!”
。。。。。。
羽尚家中
“以羽公子的智慧,只怕在下尚未说完,便已洞悉全局了吧,不知羽公子有何打算?”兰儿目光直视羽尚,不愠不火的问道。
“雪儿没有直接拒绝,这是想给她留一些想象的空间罢了,到了抉择的时候,她一定会拒绝,你也很清楚,所以你来找我,而我,别无选择,是么?”羽尚平静的注视眼前美妇,以同样不愠不火的语气回应。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你拒绝了我会不会杀你灭口,可是我真想知道,愿意为了雪儿而被阉么?”
面对彼此,二人说话的思维跳跃度都很大,只是今天的兰儿竟古怪的问出了这种问题。
“弱水三千,我只饮雪儿这以瓢,我的胯下之物,长在我身,却为她所主,她若有意,切成肉泥也无不可!只是现在,她要嫁给别的男人,而我无法阻止,还要阉了自己去伺候他们,哼,就算不阉,我也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东西”羽尚眼中闪过难掩的落寞,苦涩道。
“脱裤子,躺下,时间不多了。”兰儿轻叹一声,打来带来的背包,将里面的刀子,瓶子,药粉,纱布等物品摆放到茶几上,同时对羽尚吩咐道。
“现在就要阉了我?你要亲自动手?时间会来不及么?”尽管已经有了为爱而阉的想法,突如其来的进程也不禁让羽尚心中一阵颤栗。
“我对小姐说的保留你男人的能力自然不是骗她的,我可以将你的肉棍阉掉后接回去的。不过也只有我亲手用特殊手法阉掉的行,所以只能由我来阉了你。小姐七天后就要入宫了,我现在割了你还要你秘法为你疗伤才能赶得上。
见羽尚没有脱裤子的意思,兰儿挥刀如风,转眼间将羽尚的衣物切碎,露出赤裸的身体,同时口中还为羽尚做出解释。
羽尚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并以手护在腿间企图遮蔽,却又苦笑着放开,眼前这女子是要阉掉自己的,还遮什么?
面对羽尚的裸替,兰儿显得很平静,拿起小刀正待消毒,又想到了什么,不由放下小刀,顺便瞥了一眼羽尚胯间那“蠢蠢欲动”的命根子一眼,没好气道:
“男人就是男人,都要被割看,还不老实。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你的肉棍我割下后是可以接回去的,但是割下后必须以你两颗肉球为其养料才可以将它保存完好,使其可以接回。可是肉球是无法接回的,你可以理解为球和棍的材质不同!
还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割下你的肉棍后将你的球以缩阳入腹的方式放入你体内,不过这样的话你的肉棍也就无法接回去了!
换句话说,你现在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了,肉球,肉棍,你只能保留一个!”
“当然是留下肉棍,那样才算是保留男人的能力吧,就是不知没了蛋蛋它还能用多久。我该怎么配合你呢?”原本被告知被阉后还能接回去的欣喜消散了大半,但终究比其他太监好上太多,羽尚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声音略微发颤的回答道。又套弄了两下肉棍,喃喃自语:“这应雪儿的,可惜不能为她所用,甚至不能由她来割”
在提到骊雪儿的时候,原本就蠢蠢欲动的肉棍竟擎天一柱,足有十七八厘米的样子。
“不需要你配合什么,躺好就是了。我可以让你每天服用固定药物,让你每天都保持男人能力,不过失去肉蛋的你注定无法生育罢了”兰儿的表情依旧平静,轻轻推着羽尚躺下,将其双腿,左右大字型捆好,撇了一眼正在套弄那话儿的右手一眼,心中眼前男子算是一代奇男子了吧,可惜,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在面临阉割的时候,都是这么不堪。
紧紧握了一下僵硬如柱的那话儿一下,又重重的捏了一下那平时分外爱惜的蛋蛋一下,感受生命中最后一次蛋疼。将右臂平摊,让兰儿将羽尚彻底绑好,等待着阉割的来临。
羽尚并不怀疑兰儿的话,眼前女子不仅蕙质兰心,武功高强,更是医国圣手,更是亲眼见证过她为人接续断手的奇迹。
“为了接回去后不影响它的功能,在阉割过程中是不能使用麻药的,我要割了,准备好了吗?”
那峥嵘的巨根被一只精巧的双手握住,不禁让羽尚一阵兴奋的颤栗,阉割的恐惧似乎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他疯狂的渴望着展现男人的雄风。
“等,等等,我,我”此时的羽尚不再是那个风度翩仙,惊才绝艳的奇男子,只是一个被阉割的恐惧充斥的男人!那沉静如水的理智无法压灭身为男子的他对阉割的恐惧,本能的抗拒着那阉割的到来,难以接受胯间的巨物马上要离体而去的命运。
“嗯,哦,嘶……”就在羽尚被恐惧充斥的时候,肉棍突被一阵温暖所包裹,那滑腻的触感,灵活游走在龟头上的粉舌不禁让他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
竟然是兰儿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那话儿!
“这是必要的步骤,羽尚,你作为男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兰儿收下了,你安静的享受与承受就是了”不待羽尚发问,兰儿便媚眼如丝的抬头扫撇一眼羽尚,解释了一句,又继续“忙”她的了。
兰儿的手法很生涩,但却很认真,似乎羽尚胯间之物是什么绝世美味,细细品味,极尽温柔。羽尚原本因为阉割刺激就坚硬如铁的那话儿在兰儿的刺激下,更是颤栗连连,只是片刻,一股液体便要喷薄而出。
咔嚓!咔嚓!
就在羽尚喷薄的刹那,来不及感受属于男人的快感,兰儿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不足巴掌大小,刃口只有三四厘米的剪刀,在羽尚胯间飞速划过,伴随着两声剪断的声音,将羽尚胯间的男根从最根部彻底剪断!
啊—
从天堂岛地狱的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剧痛只是让羽尚发出短暂的吼声,口中便被兰儿塞了一团白布,只得死死咬住来发泄那痛彻灵魂的折磨。
兰儿将羽尚肉棒割掉后并未将含在口中的龟头吐出,而是依旧用香舌笨拙的挑逗着,同时,抓起药粉洒在肉棍被割下的根本,顺势塞住羽尚的嘴巴,玉手犹如穿花蝴蝶般在羽尚被割掉命根的胯间施针,片刻便已止住那喷涌不止的鲜血。
片刻,兰儿将用药粉止血的肉棍龟头朝下小心的放入装满绿色液体的瓷瓶中,目光落在了羽尚胯间的两颗蛋蛋上。
“羽尚,接下来我要用特殊手法取走你的肉丸,过程会很痛苦,但为了日后接回你的肉棍,不得不如此。”望着羽尚那惨白的脸色,凸起的青筋,被冷汗与鲜血浸湿的床单,兰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不过事已至此,若是不这么做,才是害了羽尚。
此时的羽尚自是无力答话,却也绝不会反对兰儿的行为。
兰儿手握精致的小刀,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犹如庖丁解牛般眨眼间便将羽尚胯间的阴囊尽数割下,那生下来便被阴囊保护的蛋蛋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羽尚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肉棍被割带来的麻木并未让他觉得阴囊被割有多么痛苦,可是他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
兰儿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将羽尚的两颗肉丸握在掌心,缓慢向后拉伸,直到将与羽尚相连接的精索拉直才肯停下。然后双手泛起淡紫色光芒,将两颗肉丸缓缓向一起挤压。
羽尚双目暴突,目眦欲裂的盯着这一幕的发生,那犹如脏腑被挤扁的痛苦还要远胜之前的肉棍被割!兰儿心中暗暗叹息,玉手却更加用力的将两颗肉丸挤在一起。
噗!噗!
终于,在兰儿的纤手中,羽尚的两颗肉丸尽数被兰儿挤爆。奇异的事,被挤爆的肉丸并未变成蛋黄洒落一地,而是在兰儿手中紫芒的作用下合二为一,成了一个新的大肉丸。
直到此时,兰儿才长舒一口气,随手扯断与大肉丸连接的两条精索,又取出浸在绿色液体中的肉棍,将肉丸贴在肉棍切口处,在紫芒的作用下,肉棍竟与肉丸贴合在一起,原本的肉棍的切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粉色的肉球。
拿起肉棍,再次含在龟头,不出兰儿所料,割下后就疲软的肉棍再次坚挺如柱。美眸中闪过一丝鉴定,不再迟疑,撤下衣裙,伴随着一声闷哼,将肉棍插入自己身体。
“你割下的肉棍以你肉丸的为养料,再加上我纯阴之力的滋润,才可以脱离你身体而存在,这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兰儿看了一眼瞠目结舌的羽尚一眼,沙哑的解释了一句,便不再理他,抽动起羽尚的肉棍来。
让羽尚目光紧缩的是,兰儿股间竟随着她的抽动流淌出一丝鲜红的血迹。,可惜被阉割的身心剧痛折磨之下的他已经没有经历去想兰儿的动机。
此时羽尚最大的念头便是觉得讽刺:
一个女人用残忍的手法将你虐阉,并当着你的面用从你身上割下来的东西自慰,世上还能有什么比这更能羞辱一个男人么?更加讽刺的是,你非但不能怨恨这个女人,还要从骨子里对她感激涕零!
这就是要与雪儿厮守的代价么?恐怕这只是个开始吧。!
……
“你们都下去吧,小羽子留下”
骊贵人入宫第二天,皇帝便下旨临幸骊贵人,这是天大的荣宠,然而,骊雪儿对此显得平静异常,屏退左右.只留羽尚一人。
“你这是何苦呢,是雪儿害了你啊!”
开口的是羽尚,模仿着骊雪儿的口吻,抢在骊雪儿前面说出了这句雪儿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话。
“雪儿,木已成舟,我不能失去你,所以别无选择,为了你变成这样我不后悔。而你也别无选择,既然入宫了,自然要有这么一天的,我们坦然接受就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是我心中那个纯洁如白雪的雪儿。”
羽尚走上前去,将骊雪儿轻轻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着。嗅着她属于少女的体香,心中剧烈的抽搐着。过了今夜,自己只怕再也闻不到这种雪香了。一切都将变得不同。他爱她,爱极了她!所以为了她不惜阉了自己,而她无论变成什么样也不会嫌弃她。可是一想到洁白如雪的她今晚就要被一个男人玷污,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着宿命的到来,以最卑微的姿态恭迎那个将要玷污雪儿的男人的到来,感激涕零的对她染指雪儿的行为谢恩,他的心,比他被阉割时还要痛千百倍。
“还疼吗?”一只小手伸入羽尚裤中,轻抚羽尚平滑的下体,可惜那里空空如也。美眸中充满了心疼的问道。
“兰姐医术通玄,三天后就不怎么疼痛了,过几天伤口长好就可以接回去了”
提到兰儿,骊雪儿美眸中闪过恨意,若非木已成抽,她绝不会同意让羽尚作为太监陪她入宫的。不过也因此,骊雪儿再没给过兰儿好脸色。若非羽尚的命根子只有她能接回去,骊雪儿甚至不会带她入宫。
羽尚知道骊雪儿的心结,轻声道;
“兰儿能想到的,我自然也能,我也有了入宫做太监伺候你的打算,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帮我接回去,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哼,切就切了,还接回去干嘛!”似乎想到了什么,骊雪儿俏脸一红,微嗔道。
“当然是给你的天子夫君待绿帽子啊”
调笑间,一句没有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便知不妥,却也难以补救。果然,二人一时陷入沉默,只是彼此静静相拥。
“羽公……羽哥哥,吻我”良久,骊雪儿突然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不待羽尚回应,已经吻向了羽尚。二人情投意合,却相敬如宾,这还是二人第一次亲吻。
感受着那用力噘起的嫩唇,冒冒失失闯入自己口中的丁香笨舌,羽尚亦是情难自禁,张开大口,激情的回应起来。
良久,唇分,骊雪儿吐气如兰,动作却有几分狂野的撕下衣衫,美目迷离道:
“羽哥哥,吻我,吻我,雪儿要在自己还是干净的时候,把自己交给你品尝,你要愿意,就吻便雪儿全身吧,在雪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羽哥哥的痕迹!”
羽尚现在只是个阉人,没能力要了骊雪儿,即使有能力,也是不能,天子妃嫔失贞,会让他们的一切都灰飞烟灭,这是骊雪儿唯一能给羽尚的。
“雪儿……”羽尚心中也燃起一团炙热,就要扑向雪儿。
“皇上有旨,今晚在慧雪宫用膳,骊贵人伺候着”
不待二人继续,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将二人最后的温存之火也浇灭。骊雪儿只得最后默默地看了一眼羽尚,便不得不开始沐浴更衣,准备接驾。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驾临,骊雪儿率领慧雪宫众宫娥太监接驾。皇帝下轿,抓住骊雪儿玉手,将其扶起,上下打量一番,满意的点点头,笑道:
“多日不见,骊贵人越发清减了,不过也更加光彩照人了,朕很喜欢!一起用膳吧”拉着身体僵硬的骊雪儿走了几步,才对众宫娥太监挥手道:
“你们各忙各的去吧”
羽尚就跪在骊雪儿身后,头也低的很低,双拳紧握。心中恨意滔天,就是眼前的男人,眼前这个自己跪迎,却似自己如无物,一句话便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据为己有,而自己,也只能委曲求全,不得不阉了自己来与心爱女子在一起。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女子被这男人带走,为所欲为。
“你早就有了迎接这一天的觉悟了,这也是你们之间最后一道考验了”兰儿低不可闻的提醒让羽尚恢复了理智,默默地回去伺候皇帝与新贵人。
“皇上,臣妾不会喝酒”这是羽尚回到店中听到的骊雪儿略带惶恐的声音。只见皇帝与骊雪儿并排而坐,打手抓着雪儿的小手,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骊雪儿娇怯的风情。
“这可不行啊,寡酒难饮,骊贵人不会喝,朕教你喝好了。”言罢,大口饮了一口酒,就像骊雪儿的小口吻去。
不知所措的骊雪儿求助的目光正好瞥向羽尚,迎来的却是羽尚悲切的神色,终于任命了般的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宿命。
皇帝在美人羞怯的服服侍完香烟的晚饭,便宣布就寝,眼前的佳人着实让阅女无数的他也为之心痒难耐,升起了立即采摘的念头。
皇帝在宠幸妃子的时候,账外是要又宫娥太监在账外伺候的,而羽尚身为骊贵人的贴身太监,便当仁不让的侍候在了账外。
虽然隔着沙账,却可轻易看清纱账中的一切,此时皇帝已经在骊雪儿羞怯的服侍下脱光了衣服,胯下的阳物正直挺挺的对着骊雪儿,第一次见到男子阳物的骊雪儿羞的连脖子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头更是恨不得低到脚底下去。这由不得她不羞怯,要未经人事的她,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悲痛的目光注视下,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绽放,她岂能不羞怯?
“贵人迟迟不肯褪去衣衫,那就让朕服侍贵人好了。”
皇帝的性致很高,尽情的逗弄着羞怯的骊雪儿,欣赏着绝世佳人羞不可抑的美态。大手剥落美人衣衫,顺便在美人身上拨弄,美人儿哪里是花丛老手的皇帝对手,发出压抑不住的阵阵呻吟。
“皇,皇上,你好坏啊,别,别碰那里,痒啊,嗯,啊……”
浑然天成,傲然饱满的酥胸,修长白皙的双腿,紧致有弹性的翘臀,晶莹如玉的双足,配上一张精致万分的俊脸,是个十足十的人间绝品,而皇帝正惬意十足的享用着一切。
眼前的风景,佳人的媚态,一一在羽尚眼前绽放,他也是最有资格欣赏享用这一切的人,可惜,他现在只剩下了旁观的资格——以阉割自己换来的代价换来的旁观资格。或许皇帝会让他推屁股来“参与”其中,羽尚自嘲的想着。
慧雪宫的一间偏殿中,兰儿神色古怪的看着眼前坚硬如铁的肉棍,羽尚的肉棍被割下后是由她保存的。羽尚的肉棍虽被割下,但是在兰儿秘法的保存下,是与羽尚有着联系的,羽尚此时有着强烈的冲动,这根肉棍才会如此雄起的。而此时,应该是皇帝宠幸骊雪儿才是,看着自己心爱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婉转承欢,羽尚居然??
“皇,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受不了,求,求皇上要了臣,臣妾吧”在皇帝的挑逗下,一败涂地的骊雪儿终于屈服,说出了这句话。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皇帝这般挑逗就是为了让自己说出这句话来满足他的成就感,只是她不愿在羽尚面前漏出这样一面,奈何皇帝的挑逗又岂是她一个少女能承受的?为了不漏出更多丑态,唯有屈服。
“哈哈哈哈哈”
伴随一阵爽朗的笑声,皇帝分开骊雪儿双腿,抗在肩头,早已挺抢待弹的他不在犹豫,将阳具毫不留情的全部刺入骊雪儿身体。
“啊……啊……”
尽管适才的挑逗下让骊雪儿春潮泛滥,但是皇帝的凶猛刺入依旧带给了她撕裂般的剧痛。
“哈哈,雪儿,记住这种感觉,女人的一生,只会痛这么一次,只为一人而痛,接下来,朕要将你彻底征服!”
皇帝是一个征服欲十足的人,在贯穿了骊雪儿后,他没有丝毫怜惜,一波波凶猛如海啸般的攻势席卷着初为人妇的骊雪儿。
那划破少女贞洁的痛呼,皇帝征服感十足的话语,犹如根根刀子扎入羽尚心头,心爱女子那撕心裂肺的哀吟更是让他心痛万分,可是此刻,他只能默默注视。
皇帝虽然御女无数,却颇善“养龟”,足足折腾了骊雪儿半个时辰才肯罢休,一手搂着筋疲力尽的骊雪儿,一手抓着骊雪儿已经被他捏的变形的酥胸,准备睡去。
然而,不待其睡去,便被其贴身太监叫请走,似乎是廷尉有要事禀报。
“你们都出去吧,不用你们伺候,本宫自己睡会,不得打扰”皇帝走后,传来了骊雪儿沙哑的声音。店内只剩下羽尚与疲惫不堪的骊雪儿。
“羽,羽,羽哥哥,你也出去好吗?让我一个人待会。”骊雪儿张了几次口,依旧称呼羽尚为羽哥哥。只是此时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羽尚。
“你,你先出去好吗,雪儿不纯洁了,雪儿没脸见你”见羽尚非但没有出去,反而走入纱账,骊雪儿一把拾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在被中,她现在最不愿见的人就是羽尚了。
“雪染了尘埃,会化成水,水化成气,气依旧会化成雪,到头来,雪是雪,尘埃是尘埃,雪永远不会不纯洁,不纯洁的,只能是尘埃。”羽尚掀开被子,直视雪儿双眼,郑重道。
今日的这一幕二人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真的发生了,依旧成了她难以抹去的心结。
“雪儿,我想做一件事”
低头吻去两行晶莹的泪滴从雪儿脸颊滑落,看着骊雪儿,轻声道。
不待雪儿回应,羽尚已经掀开被子,轻轻分开雪儿双腿,注视着雪儿一片狼藉的下身,在天子的毫不怜惜的摧残下,那微微外翻,红肿的小唇中正散发着腥臭的精液气息,还夹杂着刺鼻的血腥气,初经人事的骊雪儿在这般摧残下着实留了不少的血。腿间受创严重的她自然无法起身清理,适才不想见人的她也没有叫人来清理,这般狼藉的下体便展现在了羽尚眼前。
“羽哥哥,不要……”在骊雪儿的惊呼声中,羽尚坚定地吻向了骊雪儿腿间的狼藉,用舌头为骊雪儿清理起来。
精液入口后羽尚本能的一阵反胃,但还是以其意志力将其吞下。并继续温柔的为她清理。
二人看不到的一个角落,准备前来开到骊雪儿一二的兰儿正神色古怪的看着眼前一幕。让她神色古怪的不是羽尚的行为,而是——她所保存的羽尚的肉棍,此刻又一次变得坚硬如铁了。
“羽哥哥,你这是何苦呢?”两行清泪再次不受抑制的奔涌而出,羽尚以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不嫌弃她。可是,她拿什么去承受?羽尚为了她阉了自己,为了打开她的心结不惜去填别人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
然而很快,她就来不及想这些了,清理完骊雪儿的小穴羽尚并没有离开,而是卖力的舔弄起来,博览群书的他有一种书自然也是读过的。添穴的书籍正是他在认识骊雪儿后才读的,这也是他唯一值得用出这些技巧的女子,只是他当时做梦也想不到那会是在别人在占有骊雪儿后他才有甜添骊雪儿充斥着精液的小穴的机会。
皇帝在进入之前的挑逗让她的身体真的升起了敞开蓬门迎君来的渴望,但是进入之后的凶猛带给她的只有痛处,羽尚的舌吻带给她的酥麻的快感不禁让她升起属于女人的渴望。
……
将骊雪儿“初潮”的汁液尽数吞下,笑看面色潮红的骊雪儿,轻声道:
“雪儿,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等兰儿帮我把东西接回来,会变得更好。相信我,未来,会很美好的。”
只是,未来,真的会那么轻易的美好吗?
……
“我成了真正的太监,你会嫌弃我么?”
羽尚抱着怀中佳人,他真的觉得命运充满了苦涩,他不惜阉割入宫,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雪儿被别的男人肆无忌惮的蹂躏,以远超一个男人承受极限代价换来的厮守,却不堪一击。
命运垂青下他接回了肉棍,却发生了不足百一的概率的“过敏”,兰儿用了整整两年时间才让他恢复男儿雄风。然而来不及他展现雄风,宫中已经有了羽尚是假太监的传闻,尽管这小小的浪花被羽尚以雷霆手段掐灭,但是他们都知道,在这波澜诡谲的宫廷里,一场足以让他们灰飞烟灭的海啸正在酝酿!
这二年,他眼睁睁的看着雪儿从一个青涩少女被皇帝完完全全的开发,成了一个成熟少妇。皇帝很喜欢骊雪儿,在她的身上,皇帝总能升起异样的征服欲望,每个月都会有五六次在骊雪儿的宫中度过。骊雪儿更是从贵人晋级成了慧妃,若非没有子嗣,晋级为贵妃,甚至帝后也不是没有机会。
羽尚这二年也没有虚度,以寺人之身,纵横捭阖于宫廷朝堂之上,以慧妃的名义,结下不弱的一股朋党。他并不热衷权利,却渴望着颠覆!
他惊才绝艳,睿智无双,可兴一邦,亦可乱一国!但戏弄他的是命运,不是任何智慧与武力可以解决的。此时此刻,他唯一的选择便是再一次接受阉割!失去蛋蛋的他,这一次的阉割,只能是彻底的阉割。所以兰儿在留下一个医用箱后便离开了雪儿的寝宫,将最后的时间留给了二人。
尽管心中知道答案,羽尚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出了这句话:
“我成了真正的太监,你会嫌弃我么?”
雪儿的头袋紧紧地贴在羽尚胸前,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小手划入羽尚胯间,将那条逐渐觉醒的巨龙握在手中,这还是她第一次握住羽尚的巨物,感受着那让女子爱不释手的尺寸,小脸紧贴着那更加让她爱不释手的挚爱,轻轻套弄着,心中充充斥着不舍。
羽尚褪去衣裤,抬起雪儿趴在自己胸前,神色落寞的皓首,在其精致的双唇上点了一下,目光温柔如水,轻声呢喃道:
“这东西长在我身上,却从我门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属于你了,只是由我保管而已,现在为你而割掉它,是它的职责,能够被你亲手割掉,是它的荣幸。用了三年的时间把它长好,再给你割一次,我也觉得值得了。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割完还能再出来,哪怕长出来就是让你割掉,那也是我的荣幸。”
“羽郎,你要吗?兰姐说最好不要真的给你,让你体会到男人的乐趣再阉了你才是真的残忍,可是雪儿好想给你一次再阉了你”雪儿幽幽开口,相较羽尚,心中更加煎熬的事她。
“不要!”羽尚想也不想的到,不过不待雪儿失望,狡黠一笑,道:
“我说了,这东西是雪儿的,雪儿想怎么用它都是雪儿的自由!”
“你坏死了,比皇上还坏呢!”
雪儿挥起粉拳轻捶了羽尚一下,口中下意识的一句娇嗔,待其意识到不妥,羽尚已经陷入了沉默。
雪儿爱不爱皇帝?宫里的妃子爱不爱皇帝?皇帝并不在乎,也无需在乎,因为只要他愿意,可以分开任何女人的双腿,将其以任意姿势压在胯下,玩转承欢。就算是心有所属,重情重义的雪儿,也只能摆出温顺的姿态,任其将她从里到外的开发,占有!
面对一个君临天下,以霸道姿态将她彻底占有的皇帝,又怎能不在她心中留下痕迹?如果不是羽尚阉割入宫,或许皇帝在彻底征服雪儿身体的时候也征服了她的心。
羽尚的心中更是烦闷异常,雪儿被皇帝征伐的时候他就站在账外侍候,雪儿的表现他自然看在眼中,雪儿从最初的抗拒到不敢抗拒再到顺从,皇帝以一种霸道的方式,彻底掠夺了属于他的雪儿的身体,更要肆无忌惮的占据雪儿的心房。而自己,却只能选择默默地阉割,他阉割后或许会失去更多,甚至失去一切……
“羽郎,既然这东西属于雪儿,那么雪儿这么做你可别生气哦”
雪儿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便缓缓俯下身去,张开粉唇,费力的吞下羽尚的阳物,舔弄起来。那熟练的动作看到羽尚微微愕然,又有些欣慰。这不知是她多少次品尝男人的阳物,但这却是她最为熟练的一次,或者说唯一熟练的一次,每次在皇帝**下她不得不含在那话儿的时候,她都是那么笨拙,却不想在为自己服务的时候,动作居然已经那么娴熟,这是为自己保留的么?
“嘶……”
在羽尚的吸气中,雪儿居然将羽尚那比皇帝长了近四厘米巨物彻底吞入口中,羽尚有些出神的看着雪儿,那强忍住异物如喉带来的不适引起的呕吐感,被呛出眼泪的美目中满是坚毅的目光,不由轻轻耸动起来。
每当皇帝插入雪儿小口后,都会毫不犹豫的剧烈抽动,雪儿那痛苦的神情对她而言是绝佳的催情剂,每每看到这一幕,羽尚都会心痛如绞,如今雪儿居然为了他主动如此。尽管雪儿已经有些适应了被插入喉咙的不适,但是他依旧无法狠下心来加剧动作。
在羽尚怅然若失的目光中,雪儿吐出了即将喷发的羽尚,将其轻轻推到,褪去自己衣衫,抚弄羽尚胯间的巨大。美眸中闪过一丝淫靡的炙热,缓缓坐了下去发出美妙的呻吟。
羽尚近乎窒息的配合着雪儿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娇躯,体会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自己的肉棍历经千难万险,终于进入了那自己眼睁睁的看着皇帝霸占了两年,自己也舔了两年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圣地桃园。
……
“要是能永远留在里面该多好”
云散雨歇的二人静静相拥在一起,细细的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与温馨,这是属于二人的第一次,只怕也是唯一的一次。
羽尚更是有些出神,这是看了无数次的他第一次真的体会到做男人的乐趣,但天堂只有一瞬,转眼他就要进入地狱。再也无法体会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更不能用自己天赋异禀的神器带给自己最心爱的雪儿快乐。
羽尚不舍得就这么将肉棍抽出,将肉棍所剩下的最后时光留在它最想去的地方,不舍的喃喃自语。
“坏羽羽,你不把小羽羽拿出来,是不是想在它被割掉的时候留在雪儿身体里?”
雪儿美眸如水,脸色挂满了高潮后的红晕,指尖不规则的在羽尚胸前滑动,魅意十足的询问着。
“进入它的使命之地,应该是它最好的归宿了吧,毕竟它终究难逃被阉的下场。雪儿,你,动手吧!”听到“割掉”的时候羽尚身体不争气的紧了紧,强行驱散那远超第一次被阉割时的恐惧,尽可能的将语气放的平淡的说到。
“哼,坏羽羽,你耍赖哦,明明把你的东西给我了,怎么处理由我支配才对,你不许指手画脚!还有,明明都三次了,怎么说要割掉小羽羽又要作怪了”
羽尚悲壮的情绪被雪儿用嗔怪打断,此时竟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
“雪儿,我想……想再……”
“不许想!我的东西只许我想!”雪儿再次霸道的打断羽尚,声音转柔,清若扶风,在羽尚耳旁的道:
“羽郎,你把男人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了雪儿,雪儿这就开始接受它了,你准备好了吗?”
“那是我的荣幸,随时期待它的到来”
羽尚的耳畔被雪儿潭口中的香气吹得有些发痒,近乎挑逗的话语不禁让他的肉棍再次挺立,然而此时雪儿已经将其从小穴中拿出,意识到接下来命运的羽尚不禁再次颤栗,声音略显颤抖的回应道。
雪儿拿起医用箱中的一个小药瓶,目光落在羽尚又一次坚挺如柱的阳物上,没好气道:
“小羽羽也想自己被割掉么?这个时候居然这么兴奋,这样也好,省了雪儿一番功夫!”
即将被阉割的羽尚平躺在床上,面对赤裸着绝美胴体居高临下审视着自己肉棍的雪儿,心中没来由的弱了几分,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卑微语气弱弱的祈求道:
“雪儿,可以不用麻药么?我想体验被你割掉的感觉”
雪儿的美眸闪了闪,不过终究没有理会羽尚的请求,将药粉均匀的洒在羽尚的阳物上。这是兰儿秘制的一种药粉,可以以将人的痛感降低九层九。然后终是不放心的说了一句。
“羽哥哥,你已经把小羽羽送给雪儿了哦,这么处理,你不许生气哦”
看着雪儿抿着小嘴,小心翼翼的娇俏模样,虽然心中略有遗憾,但羽尚又岂能拒绝,温柔道:
“雪儿,我没生气,只有有些迫不及待了,你快动手吧,”
“没感觉了么”雪儿的小手在羽尚肉棍捏了捏,问道。
“嗯,没感觉了”
“兰儿姐姐真厉害,这么快就没感觉了”雪儿有些惊奇,却因对兰儿的信服并未多想。
“快点动手吧,否则药效过去,羽哥哥就有的受了”第一被兰儿阉割的时候,为了可以接回去,没法使用麻药。而这一次阉了就是阉了,无法接回去,雪儿自然不舍得羽尚承受阉割之苦,给羽尚用了麻药。不过兰儿的麻药虽然神奇,却也无法这么快就见效。而羽尚此时不知为何,莫名的就是想被雪儿在他有感觉的时候阉了他,甚至不惜小小的欺骗一下雪儿让她在麻药还没完全见效的时候开始阉割。
在羽尚差异的目光中,雪儿并未从医用箱中拿出一把刀子或者剪子,而是少女手臂粗细的圆桶和一个精致的火炉。
一边将圆通套在羽尚的阳物上,一面调皮的说到,似乎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在炫耀着她的小聪明。
“羽哥哥,小羽羽确实是不能留在你身上了,雪儿要帮你去了它,但是雪儿从没说过要割掉它哦,反正兰儿姐姐的麻药那么厉害,这样也没关系吧”
此时的雪儿展现出俏皮可爱一面羽尚从未见过的另一面,相识之时她已是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进入皇宫后不得不委身皇帝的她一直都是忧郁寡欢。然而也许是好女孩做“坏事”的成就感,也许是身为女子的她潜意识里对“消灭”男人坏东西的渴望,此时的她难得的恢复少女的活泼。
“……”失神于此时雪儿的少女姿态,羽尚来不及阻止,雪儿已经点燃火炉,开始了灼烧圆筒。顺着圆筒传来的热量无情的灼烧着羽尚的肉混。
此时麻药的效果已经发挥了七八成,但那婉如灵魂被撕裂般的剧痛依旧让羽尚陷入了昏厥。
……
“羽郎,你醒了?”
羽尚再次睁眼的时候正对上雪儿关切的眼神与平淡的话语,不由苦笑:
“我想做点坏事倒霉的是我,你做坏事倒霉的也是我啊,雪儿,我只是想被你阉割时候有点感觉而已,没想到……”
“已经熟了,想体验也晚了,再说了,除了疼还是疼,有什么好体验的。”表达了不满雪儿的语气就恢复了温柔,她又岂能因为这点小事真的生眼前这个为了她不惜两次阉割的男子的气呢?
羽尚愣愣的看着自己胯间,肉棍依旧如初般粗壮,却变成了金黄色泽,分粉红的龟头变成了晶莹的鲜红,不过原本的擎天而立却变成了横躺在腿间,伴随着蒸腾的热气,还散发出一阵阵让人食欲大振的烤肉香。
“羽哥哥,既然你把自己最宝贵的阳物给了雪儿,雪儿自然会好好保存它,雪儿现在就将它吞入腹中,将她变为滋养雪儿身体的养料,与雪儿永远的融为一体!”
骊雪儿拾起羽尚的肉棍,郑重的对羽尚说了自己意图,张开檀口,将鲜红的龟头吞下,不过并未急着啃咬,而是用滑腻的小舌头在其上面打着圈圈。
一个时辰前,雪儿的这般逗弄下羽尚爽的叫出声来,那坚挺的肉棍恨不得将天也捅个窟窿,而此时,那依旧显得颇为壮实的肉棍在佳人的逗弄下却没能带给他没有任何感觉,无尽的失落不禁涌上心头。
再也不是个男人了么?再也无法以男人的身份将她占有了么?再也无法带给她女人的快乐了么?
感受到了羽尚的情绪,雪儿赶忙停止了自己的挑逗,在羽尚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中,龟头被雪儿的贝齿咬断嚼碎,不待其咽下,小口又一次大张,足足将肉棒咬断一大口,将整个小口塞满,狼吞虎咽的咀嚼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羽尚轻抚雪儿秀发,发出不明意味的呻吟,暗暗叹息:
“雪儿你想快一点吃掉,结束我的痛苦么?可是我只有一条肉棍给你吃啊,我更希望你能吃的慢一点,久一点……”
埋在羽尚胯间的皓首微抬看了一眼羽尚,虽未言明,虽未名言,却也了解了他的心意。含混不清的道:
“坏小羽羽终于不坏了,还蛮好吃的”
珍而重之的咽下口中“美食”,将那被咬去一大截的肉棍含入口中,上下起伏了几下,并伸出粉色在被她贝齿咬的凹凸不平的肉棍面上一阵舔弄,终于,又小心翼翼的要掉了一小节,却没有急着咽下,而是调皮的说道:
“兰儿姐姐说小羽羽天赋异禀呢,如今只剩这么长了,真可惜呢!不过好像再长也没用了唉”
雪儿咽下第二节后又如法炮制的咬下第三节,大眼睛眨啊眨,天真无邪的说道:
“也不能说没用,最起码很好吃唉。”
“唔,小羽羽,雪儿想要了,小羽羽你快起来帮帮雪儿啊,你再这么软软的,雪儿就去找皇帝了哦,反正你也没皇上的大了。”
“小羽羽,现在好像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小小羽了?这么小了都满足不了雪儿了哦。”
“小小羽,你现在的样子好乖哦,以后到了雪儿的肚子里要听话哦。”
“羽哥哥,你的小小羽被雪儿吃下去了,你以后只能用舌头满足雪儿了哦,雪儿要是想被男人征服,只能找别人了。”
“羽哥哥,以前皇上最后进入雪儿的喉咙,而你的小小羽一下子进入了雪儿的肚子里,进入这么多开心吗?”
……
就这样,每次雪儿都在羽尚的肉棒上充满戏谑的咬下一小节,并不乏羞辱的调笑着。
羽尚无声的看着雪儿在自己抛开矜持,胯间肆无忌惮的调笑,这是她最后能证明如今已经进入美人腹中的肉棍存在存在的方式。
“还剩一小节了,挺兰儿姐姐说过,割的时候剩下一小节是正常的,也没人能拿这个做文章的。”尽管雪儿每次都吃掉很小的一节,羽尚的肉棍很长,但终究有被雪儿吃完的时候。就在羽尚胯间只剩下最后一二厘米的凸起的时候,,雪儿停止了适才的疯狂,柔声道。
吃羽尚阳物的时候,犹如被恶魔附体的她展现出了非人的疯狂,以此来发泄着二人在命运折磨下的痛苦,说出话只是一种发泄。
“都吃……还是留着吧”有心让雪儿将他的肉棍尽数吃下,却发现雪儿为了不让他腿间被烤伤,剩下的一节根本没有烤熟,羽尚不愿雪儿生吃他的肉棍,选择了保留。
……
羽尚躬身侍候在账外,一脸恭敬的看着账中肆意驰骋的皇帝与美眼迷离的骊雪儿。他被阉割不久,宫里便有了慧妃蓄养男宠的风波,不过自然影响不了已经阉割的羽尚与骊雪儿。此时正是被阉割后的他第一次伺候皇帝与慧妃就寝。
平静到僵硬的脸庞望着雪儿迷醉在欲海的娇颜,心中泛起一阵阵无力,无论如何,自己都没有了男人最基本的能力,再也不能让今生今世这朵最珍视的雪莲绽开在自己身前。
本以为已经见过无数次雪儿被眼前男子尽情亵玩,已经具有一定免疫力的他,心脏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起来,甚至比第一次见到雪儿被蹂躏还要剧烈的多,至少那时候的他,还有着拥有拥有这朵梦幻雪莲的希望,而现在的他,无论雪儿多么爱他,对他千肯万肯,他都没有了这样的能力,他只能看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
皇帝上朝而去,羽尚趴在骊雪儿床前,分开她的美腿,习惯的准备清理骊雪儿狼藉不堪的美穴中呆了半宿的精液。然而,他的动作却又僵在了那里。
‘把狗皇帝的吃干净,把自己的送进去!’这是二年来羽尚舔舐雪儿美穴时最强烈的念头,可是,他以后都没有了这样的能力!
“就算你喜欢看雪儿那里,也没必要盯着雪儿刚刚被别的男人弄成那样的样子猛瞧吧”
突如其来的悦耳声音惊醒沉默的羽尚,不过并未让他有丝毫的慌乱,慧雪宫里皆是他所筛选的心腹,能悄无声息接近的只有兰儿。没有理会兰儿的到来,抛开杂乱的思绪,将头埋在了雪儿胯间。
“兰儿姐,早啊!”兰儿的声音吵醒了正在沉睡的雪儿,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声招呼,感受胯间滑腻的舌头带来的美妙触感,睁开朦胧的睡眼,有些埋怨的说道:
“羽郎,说过好多次了,不用这样的,你要是喜欢舔,雪儿洗干净了随便给你舔。”
“姐姐也和你说过好多次了,有的男人就是喜欢这样,他喜欢这么舔,你满足他就是了。”兰儿也笑着替羽尚回应,说出的话语让羽尚尴尬,却无法反驳,总不能说不喜欢吧?
“这虽然是个变态的爱好,但是在小羽子身上也未必是一件坏事,甚至有可能变成一件好事哦!”
兰儿笑着扯掉正埋头在雪儿胯间卖力的羽尚的裤子,玉手伸进羽尚检查起羽尚胯间不足二厘米的残根。
……
五年后的皇城外,一男一女并排而行着。
“是我小看你了你,也害了你!早知你能颠覆这天下,夺了这昏君的皇位,当初就不该让你进宫了。”兰儿依旧是少妇打扮,娇俏的面容依旧如昔,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白云苍狗,她眼前的男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果不是借助雪儿为跳板,我没有发挥的舞台,我也只是一个书生罢了,根本没有与雪儿厮守的机会”羽尚却轻轻摇了摇头,不无唏嘘道。
“哦?雪儿成了你舞台了?”兰儿美眸一挑,紧紧盯着羽尚,不咸不淡的问道。
“雪儿永远是我心中最纯净的雪莲,怎样都不会改变的!但我有今天,确实离不开雪儿的身份!也离不开那狗皇帝的羞辱,他的每一次对雪儿的染指,都是我倾尽一切谋算天下的动力!”羽尚的声音坚定不移,他能有今天,说到到一切都是为了雪儿,买椟还珠的蠢事又岂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雪儿曾经无数次迷醉在皇帝带给她身体欲望的海洋中,他羽尚也在环境的影响下甚至有些喜欢看到雪儿被别的男人蹂躏,但都为迷失本心,二人才是彼此的唯一!
“千里送行终须别,你回去吧!”兰儿见不得他那副模样,没好气道。
“你……能……留下来吗?留……下来……帮我!”已经手握天下,成为无冕之帝的羽尚面对眼前女子,说出这句话却显得十分艰难。
“天下虽然尚有些不稳,但以你的谋略,皆是跳梁小丑,不足为虑!”
“那玉茎重生呢?”
“这几年你也涉猎了不少医术,你应该知道,那是唯一的方法了!”兰儿不明意味的笑了笑,审视的目光让羽尚一阵不舒服。
“那我只能当一辈子阉人了。”羽尚叹息一声,神色落寞。
“雪儿的体质你是了解的,经历了皇帝的洗礼,无论她的性格多么淡雅娴静,她的体质都是极为……你知道。”
在羽尚冰冷的目光中,雪儿跳过了淫荡二字,不过还是继续言道:
“男人的滋润对她的体质而言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必须,而你的玉茎重生也是必须在她被别人蹂躏的刺激下才能激活你的欲望,才可以进行!这五年,皇帝对雪儿荣宠不绝,你的肉棍也在皇帝欺负雪儿的刺激下长到了四厘米,不过这样的你还远远不配做一个男人。
看了一眼沉默无语的羽尚一眼,不以为然的道:
“你爱她爱到可以不在乎一切,她也爱你爱到可以付出一切,为她找些个男宠又有何不可?”
“我为了让她不再被狗皇帝蹂躏,乱了天下,祸了苍生,终又掌了天下!”羽尚摊开双手在眼前,又紧紧抓握,神色狰狞道:
“到头来,还是要伺候别的男人蹂躏她!”
兰儿默默叹息,眼前男子有天妒之智,却为了骊雪儿,屡屡被命运所戏!他没有想命运屈服,却尝尽了与命运抗争的苦果。今时今日他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却依旧要品尝命运留给她的长久苦果!
这就是命运下,厮守的代价么?
本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