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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杏阳镇。
镇里绸缎庄掌柜李三清早起来,让自己的婆娘找出二两银子。婆娘道:“好端端的,要这么多钱作甚?”李三道:“前儿个在街上遇到了钱大了,人家上次给咱老舅办的婚事风风光光,少不得请人一顿酒食。可巧了身上竟没半个子儿,特上老赵的柜上支了二两,和老钱在杏花楼吃了一顿。今儿把钱还上。”既是要还钱,婆娘也不再说什么,开了箱,取了二两碎银子,拿个荷包包了,给李三系在贴身的小褂里。
杏阳镇虽是镇子,面积却是不小的,李三住镇西,老赵住镇东,李三辰时出家门,一路走走停停,绸缎庄掌柜,自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熟人看见不免要问候两句,等到了赵掌柜的家,已是巳时。
说起赵掌柜,虽叫“掌柜”,也不过是个小杂货铺的小老板,住着一个小宅院,也算是体面。老赵只有个闺女,名叫小娟,今年刚十六岁,生得也是水灵动人,愈发出挑。李三向来与老赵交好,俩人高兴了,常以兄弟相称。赵掌柜大李三五六岁,李三便称赵掌柜为“老赵哥哥”。
杏阳镇民风朴厚,白日里人家是不关门的。李三走到了门口,也不敲门,径直走了进去。因李三常来走动,家人净是认识的。眼前一面铁红的影壁,上写一个“福”,李三绕过影壁,只见小院里,老赵正侍弄他那几盆花呢,看见李三来了,忙迎上去:“三兄弟今儿有空?多日不来看哥哥我了。”李三忙说:“老赵哥哥哪里的话,这不,前儿借您的钱,今儿特来还上。”说着,把内衣里的荷包拿出来递给老赵。赵掌柜笑道:“兄弟不说我都忘了,兄弟进屋去,给你嫂子就行。”一面把李三请进屋去。
李三进了堂屋,却是站住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忘了说些什么,只是捧着银袋呆站在门槛旁:老赵家的姑娘小娟,浑身上下除一条缎面红兜肚,一双粉绣鞋,什么都没穿,被赵家娘子摁在朝门的太师椅上,光溜溜地对门撅着腚,挨她娘的揍呢。姑娘家的屁股红彤彤地撅向李三,两条白腿没羞地乱踢,连着那雪白的脊背,都在香汗淋漓地颤抖着,只显得那系在纤腰上的红丝绳更加耀眼。她娘的鸡毛掸子一下一下抽下来,直落在姑娘的屁股蛋子上,印出一条条红印子。那圆滚滚的屁股就随着那鸡毛掸子,一下一下上下抖动,姑娘家羞人的沟沟缝缝,李三早已尽收眼底。娟子那伏在太师椅上的小脸蛋,哭得通红,每打一下就要嗷呜一声。娟子娘打得动气,娟子挨打挨得伤心。娘俩竟没发现李三已站在门口多时了。直到李三咳了咳,娟子娘才回头看见李三,满脸赔笑地站起身来,叫道:“原来是她三叔?多日不曾见了。”忙请李三坐下,竟像是忘了太师椅上光着屁股跪撅着的大姑娘似的。
原来这杏阳镇人杰地灵,风水养人,那百岁以上的人瑞,是常有的。故并不把十六七的没结婚的大姑娘,当成个年轻女子看,只当做乳臭未干的小儿。若是姑娘犯了错,动不动就是巴掌板子上了光屁股的,并不在乎旁边有没有外人。那十三四岁还只穿个肚兜满屋子跑的小丫头,大有人在。就是大了些,到了十五六岁了,也不过肚兜、小褂下加条开裆裤,这些都是杏阳镇姑娘最常见的家常打扮。出了门,再罩条外裙,也就如此了。罚闺女是不避客人的,就是十七八的大闺女挨完打,她爹她娘让她只穿个肚兜在家的,也是见怪不怪。若是姑娘犯了大错,挨完了打,撅着红屁股朝着大门,让来往行人都瞧个遍的,也是有的。
所以李三看到这样香艳的一幕,兴奋不能说是没有的,但丝毫不感到奇怪。只是李三家里没有闺女,只有两个儿子,所以这场景他见得少些,因此反应得慢些。李三来到小娟旁边一张椅子坐下,笑吟吟地问:“怎么了,娟子?又惹你娘生气了?”虽说这杏阳镇拿姑娘当个小孩子看,但那娟子十六岁,早通晓人事了,想到自己光着屁股挨打全让李三瞧了去,现在还在椅子上撅着,脸就臊得通红,羞答答地不敢回话,眼里还噙着一包泪。见此状,赵大娘子走过来,揽住小娟的细腰,举起巴掌往那红艳艳的臀上就是几巴掌,骂道:“你三叔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了!”只打得那娟子哀叫连连,屁股止不住地扭动。嘴里嗫嚅道:“昨日……在柜上,出了错……哎呦!”娟子娘说道:“昨天我和他爹回老家,只昨天让这死丫头盯了一天柜上,竟找错了两个客的钱,给三个客人称错了斤两,弄得今天一大早人家都来柜上嚷嚷,家里的买卖都让这死丫头片子给搅和了!说着狠狠又是一掸子下去,打得小娟哭爹喊娘,那肥白的大屁股蛋子颤抖个没玩。
赵大娘子见李三已然来了,也不好光顾着打闺女,失了陪客的礼节,遂丢下掸子对小娟说:“死丫头,给我出去找你爹去,让他看看他闺女办的这些事!”小娟遂羞羞起来,还要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裤穿,被她娘一巴掌拍在胳膊上:“还有脸穿衣服?”就这么给我走出去,看你李三叔来了,给你留个肚兜,够给你脸的了。”娟子无法,只好把那一双小手,捂紧那羞羞的前面,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外,身上还只是那一条红裹肚,一双粉绣鞋套着一双小白袜。都走到她爹跟前了,老赵还只在那不紧不慢地侍弄花草。娟子只得含羞说道:“闺女犯错,还请爹爹责罚。”说罢,便朝她爹慢慢撅起屁股。
日头已经升得很高了,赵掌柜的庭院里,十六岁的大姑娘小娟,浑身上下只着一条红肚兜,无地自容地撅在她爹面前,上演着杏阳镇几乎时时发生、处处发生的一幕。老赵低下头,伸手摸了摸姑娘红屁股上的伤痕,仔仔细细地瞧着,连屁股沟里也不放过,姑娘臊得满脸通红。一番检查后,老赵终于开了金口:“你娘打得还是太轻!”说罢一指院脚:“把条凳搬来!”小娟哪敢犹豫,急忙光着屁股把条凳搬了来,放在院子中央,低着头说:“请爹爹坐。”老赵坐下,一把拉过小娟放在自己腿上。小娟只系着一条肚兜的洁白光滑的脊背动人地伏在老赵的大腿上,那肥噜噜的光腚和白腿,则被迫靠在她爹的膝头。
“啪!”老赵的大巴掌开始落了下来,打在她娘的掸子刚留下的红檩子上。小娟虽是疼极了,那哭叫声也不敢高过巴掌声,只敢随着她爹的巴掌微微地扭动身体,红彤彤的屁股蛋子正对着堂屋,对着她娘和李三。堂屋里,赵大娘子和李三拉着家常:“三兄弟,今儿大过节的,让你见笑了,姑娘淘气,就得这么管着。三天不打一遭,她便要上了房。”李三客气道:“大嫂子哪里的话,娟子最是听话的了,您不见我家那两个小子更是皮。”赵大娘子笑道:“今儿端午,三兄弟别回去,就留在这里吃了中饭,与你赵哥哥喝些酒可好?”李三看着院里趴在老赵腿上光溜溜挨着打的娟子,心想不知一会还有什么好戏,再加上大嫂盛情难却,遂应承道:“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少不得要蹭嫂子几个粽子吃了。”
院子里,老赵打了二十多下后,觉得把李三一个人冷落在屋里不合适,遂放下闺女便要起身。本想让闺女也进屋的,看小娟还在抽抽搭搭地,便觉得上火,遂瞪眼说道:“规矩都忘了吗?还不给我爬上凳子撅着腚,好好学学廉耻。”原来这老赵家家教极严,向来不忌讳当着外人,挨完打后还要上炕或者上凳子撅着晾臀,以让姑娘懂得羞耻。娟子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李三叔还在这呢,爹怎么能?不由娟子分辨,她爹就半拖半抱地一把把她挪上了条凳。姑娘跪趴在凳子上,凳面窄窄的,稍微一动就要掉下去。小娟羞得六神无主,哪还敢再把屁股撅起来,只是缩手缩脚地伏在凳子上,气得老赵搂住细腰啪啪又是两下:“撅好了!把腰塌下去!别像那没人养的野丫头似的!”脸和屁股一样滚烫。光屁股就朝门撅着,那李三叔想必也要看了去了……李三眼力极好,坐在屋里,姑娘家露了几分几寸,李三自是暗笑。
这边赵掌柜处置好了小娟,自是进屋来与李三闲聊不提,约么过去了两刻钟,娟子她娘起身去准备饭,看娟子跪得都有些打晃了,遂走到院子里叫她起身,拿条裤子给小娟穿了。小娟如蒙皇恩地穿上,便随她娘一同去弄饭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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