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的一桶凉水兜头泼下,秀芬一激灵,睁开了微合的双眼。喘息时间是不能给太多的。两个打手挂上皮鞭,又各取了一条皮带在手。这不是普通的皮带,而是在两面都稀稀拉拉的各装着十几根半工分长的细钢针。打手们挥起皮带,向秀芬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抽去。皮带象毒蛇一样抽在屁股上,钢针咬进皮肉,向上带起时,针尖儿象要把皮肤撕开一样,剜心的疼。她出身殷实之家,自小娇生惯养,从来也没受过这样的折磨。秀芬不敢确定自己能否忍过这场煎熬去。她觉得绳子越勒越紧,身体里的血直向脑门里撞,心脏剧烈的收缩,小腹中不可名状的感觉阵阵袭来,一股热流向下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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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犯人被打的失禁是常有的事情,打手们丝毫不会在意,皮带仍然一下接一下的抽在秀芬冒着血珠的屁股上。秀芬因为生育过,骨盆宽,所以显得屁股很丰满。皮带抽在上面,皮肉凹而复起,现出一道道青紫的笞痕。俩打手开始还能看出秀芬尽力的挣扎,慢慢的,他们发现她身体松弛下来,知道她又昏过去了,方才停下手来,走过去仔细查看她的伤势。 % c0 g' f( e) \, F5 E5 A; b
& i4 Z( W, X( e' Y& f% H 秀芬的表现显然出乎沈股长的意外,看来这女人远没有设想的坚强。他索性叫书记员去泡壶茶来,呆会儿慢慢的喝着看,然后站起来,背着手踱进栅栏,和两个手下一起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身材稍矮的特务认为,胡秀芬虽然晕过去了,但是从她的呼吸和脉搏,以及浑身的粘汗来看,只是疼痛过甚的一时虚脱而已。很可能是刚才鞭打的频率稍快,而这女人又是第一次受刑,因此才抵受不住了,应该不影响继续刑讯。沈股长和另一个特务都同意他的看法,决定把秀芬弄醒,然后换别的刑法再继续折磨,一定要击垮她的心理承受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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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特务去墙角的水龙头下接了一桶凉水,又是兜头浇下。秀芬简直有点痛恨自己再清醒过来,凉水的冲刷暂时减轻了一些痛苦,而短暂的舒缓之后,更强烈的痛苦袭来,象要把她塞在搅拌机里碾碎一样。 … … 每人抄起一条一米多长的竹板,在秀芬两边站好,向手心啐了口唾沫,互相使个眼色,抡起手臂,“啪”的就是一板。 2 e- o/ ^: B, P1 l' w, r! _
' ?" `, U) @5 [ w: c 打手们熟极而流,这一板正打在她屁股蛋儿最丰满的部位,一下子把臀峰打的凹进去足有一寸。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秀芬只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第二个打手万料不到她一板就给打晕了,收手不及,仍旧重重的拍在她的屁股上,把她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打的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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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股长命令手下把那团脏布拿掉。秀芬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了,张着嘴先是一阵干哕,喘了半天,脸上才渐渐恢复了血色。板子再一次打在屁股上,秀芬终于可以从喉咙里畅快的惨叫了。鉴于刚才她的瞬间昏迷,俩打手不约而同的放慢了击打的频率,每打一板,都要停顿一两秒钟,同时也增加秀芬的痛苦。打了四十多板,两瓣丰满的屁股蛋子已经血肉模糊了,而秀芬依然非常清醒。不过这对她而言,倒并非是好事。由于身体被牢牢的束缚在条凳上,丝毫动弹不得。随着无情的竹板起落,屁股上一波又一波钻心的疼痛,清清楚楚的拨动着她的神经。她不愿意向敌人示弱,但是不争气的屁股却迫使她不情愿的张开嘴长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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