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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家教给女儿上课的日子,董洁把家里客厅大致整理了一下,尤其是鞋,平时女儿在寄宿学校,堆着满地也懒得整理,现在毕竟是家里来了外人,起码也得大致像个样子,时间约好了下午三点,但两点半得时候家教就来了。6 G' B% h1 P/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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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是董洁在网上选得,武汉大学的研究生,当时看了照片一眼就定下来了,面目讨人喜欢而且看起来也很乖,给女儿上了半年课,大概因为是个帅哥,所以女儿的学习劲头也不小,但在董洁面前总是低着头不敢说话,像只受到惊吓得小狗。门铃响了,董洁赶紧把最后一双鞋塞进鞋柜开门。“小宇这么早就来了啊,吃饭了么”田宇一如既往得低着头小声回答:我吃了,阿姨,今天上得课有点多所以先来准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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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U- v' F7 ~女儿昨天晚上吵架以后就跑到她爸爸那去了,电话里董洁又和前夫吵了一架,看来下午这课是上不成了,尴尬得是人家为了好好上课还特意早来,只好很不好意思得跟田宇说了究竟,这孩子乖乖得站起来给董洁鞠了一躬就要出门,董洁突然想上周调课得时候就是田宇不想参加学生会活动才约得时间,现在把人家赶回去,还是自己得原因,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她知道田宇得性格,也早都习惯安排他了,董洁拦住田宇:小宇陪陪我吧,你这么早回去被同学看到了不好解释,等下再回去。说着就拉着田宇在客厅坐下:”就跟呆在自己家里一样哟,点心和水果自己拿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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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得聊了会,董洁困意上头,就在沙发上歪着了,田宇虽然比她也就小个十几岁但毕竟是女儿这一辈得,也被她当成小孩儿看待了,醒来得时候身上多了一条毯子,茶几上留着田宇娟秀得字迹:阿姨,谢谢您得收留,我先回去了。董洁感到一丝暖意,离婚了以后虽然在事业上有所成就,作为部门领导手下有七八十号人,但却没有任何私人得交往,别人对她必恭必恭也仅仅是因为这个职位,而不是她这个人,这孩子平时不敢跟她说话,但那份对她得关心还是一望可知。5 L r1 y- s; X1 k0 J* G4 p
1 n, I8 l5 w% ^大概田宇关电视机得时候触发了智慧家庭得安全模式,电视机虽然屏幕关了,但摄像头录下了刚才两个小时得情景,董洁在手机上收到安全信息打开电视才发现是刚才得录像,她不禁好奇这孩子是几点走得,便按着快进播了回放。录像里得田宇还是那么乖,比起自己任性得女儿真是可爱多了,自己在他面前那么放心得睡着,可能真得是因为在心底里没把他当成个男人,回放里田宇拿来了毯子,董洁把回放变成了正常速度,看着他轻轻得把毯子盖在自己身上,真是可爱得男孩子,以后不知道哪个女人那么幸运,能把他抓在手里。但是接下来得画面让董洁大出意外,田宇盖完毯子并没有坐回去,而是跪在沙发前,把头贴在她得脚边开始闻起来,因为是双手双腿跪着得姿势,更像是一只狗在闻着自己主人的脚,他闻得很专注,好像闻着这世上最迷人得味道,大概持续了五分钟,最后轻轻吻了一下董洁的脚底,然后站起来静悄悄的离开了。/ m! r2 @& m; f# ~0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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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火焰在董洁的心底升腾,曾经十几年相夫教子的生活可以改变她的生活方式和规律,但无法改变她的内心,或者是在她心底里那个真正的自己,把魅惑、控制和征服男人作为乐趣的女人,失败的婚姻最终证明把幸福寄托在男人身上是虚幻的,快乐最终还是自己定义,这孩子这么年轻,这么纯洁,正适合用他最宝贵的青春来供奉自己,成为她的私人物品和性欲的玩物;但是她心底里另一个声音也在低语:他这么年轻,这么纯洁,就像你的孩子,他不值得这样的结局。董洁站起身来到窗台前,想起部门里那些眼神迷离的婚后男人,行动迟缓,秃顶大肚却透露着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心中似乎渐渐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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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约了星期二下午让田宇到家里,她特意回的很晚,已经过了约定的两个小时,期间田宇只发了一条消息说他准时到了,等她回家的时候看见田宇歪在门口似乎睡着了,瘦弱的身体一半在照明的阴影里,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让董洁母爱泛滥心疼起来,她摸摸田宇的头:小宇,醒醒,真是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田宇摇晃着起身,眼里充满了见到主人的期待,接过董洁的包忙声说没等多久,跟着董洁两人进了屋,田宇换完鞋看见董洁揉着腰没动,问到:阿姨的腰又疼了么;最近开会比较多,可能是坐的姿势不太对,让我缓缓,你先进去吧小宇。田宇没动,站在董洁身边迟疑了半天,突然像鼓起勇气一样说到:我帮阿姨换鞋,您先别动”这孩子到还机灵,董洁小小得意了一下,自从见到上次田宇做的事,让他给自己服务的障碍心理都消失了,”好孩子,就那双半根的拖鞋吧“田宇打开鞋柜一下懵了,带根的拖鞋有十几双,他也分不清什么叫半根什么叫全跟,问的话又觉得太傻,就挑了一双目测大概比最高的跟要矮一半的拖鞋,他先蹲下来,然后马上调整成跪姿跪在董洁脚下,田宇专心的托起董洁的鞋,头顶传来一阵轻笑,“你这姿势倒是很标准,看来没少给女朋友换过”田宇的脸红到脖子根,赶紧回答:我还没女朋友,阿姨。董洁看着跪在脚下的少年,下腹传过一阵麻痒,她故意把脚提起来贴近田宇的脸,好像踩着那张清秀俊俏的,白里透红的脸颊,少年虔诚的的捧着董洁的鞋,一只手温柔的抓住鞋后跟往脚尖用力,鞋刚被脱下,混着汗味、丝袜、皮革和女人香的气味立刻弥散开来,田宇赶紧把拖鞋给董洁换上,那专注的神态像极了一个付诸一生于此的工匠。董洁满意的看着少年给自己换好鞋,但她依然站着没动,田宇似乎也和她达成了一种默契,只要面前的女人不动,自己就必须跪在地上,他还是不敢抬起头,只敢看面前这双拖鞋里的脚,董洁的脚很丰满,不是细长纤细的类型,尤其是足弓充满了肉感,在黑丝勾勒下呈现出性感的轮廓,让田宇忍不住幻想把鼻子塞进足弓里会是一种什么体验,他心里也隐隐觉得面前的女人似乎也很享受现在两人的关系,这让田宇产生膜拜她的冲动,要是自己是这双拖鞋就好了,哪怕是被踩在地上也要温柔的呵护这对美丽的造物和拥有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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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v/ ]; s2 M* i董洁享受着少年的崇拜,当年征服无数男人的经验告诉她,这个孩子已经为她彻底臣服,那种久违了得骄傲和成就感让她迷离,但理智在告诫
2 p, t; Q- W# L她,这仅仅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这孩子未经任何开发,将来的潜能无限,想到能把田宇调教成只供自己一人欢娱的私器,她的下体催生出一股股热浪,来吧,可爱的男孩,我带你进入大人的世界。* o: ^) \0 J4 ~- a) H* u! a. J
& s( i' Z4 |5 M) r+ s; L进了屋,董洁坐在沙发上跟田宇说了让他来的原因,希望他不单只做家教,因为家里房子太大,自己工作又忙,愿不愿意做钟点工一周两次给家里打扫,”一周五百,我知道你没有做过这种粗活,但年轻人为了自己的未来,还是要多历练一下,再说我喜欢干净的男孩子给我服务“董洁知道田宇不会忤逆自己,特意在言语上建立不对等的权力关系,”还有阿姨这称呼改一下吧,毕竟我现在正式是你的雇主了“田宇懵了半天,他心底一直期待给这位美丽女人服务的机会,现成梦想成真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标志性的低着头,看着那只被自己抚摸过的玉足挑着拖鞋在眼前晃动,脑子里思绪飞转却有好几个念头闪回着拖鞋从脚上掉落,自己该不该去接着给董洁穿上,或是该以什么角度去接住,好像拖鞋掉在地上就是他工作的失误。董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决定推他一把:小宇,不愿意么,还是觉得五百太少了,让一个研究生给我做钟点工,我的要求好像确实过分了。不是的,阿姨,五百太多了,而且我也有时间,一周两次三次都可以,田宇话说完突然想起阿姨这称呼不能用了,赶紧补充”我愿意的,只是我该.....怎么......称呼您””小宇你想一个,你读了这么长时间书,该难不倒你的“董洁挑逗着说道。田宇猛然想起寝室里的几个阿宅喜欢的女仆偶像,一个让人心跳的词语在脑海闪过,“那我称呼您...主人”“这个称呼到很不错”董洁赞许的回答,她特意挑起脚尖,让拖鞋半搭在脚上随着小腿轻轻晃动,”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仆了?“田宇按捺住跪拜在董洁脚下的冲动,颤声回答:“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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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1 p% P0 y% [听见这可爱少年的效忠,就如同一股狂风吹起董洁心中的欲望之火,让一阵热浪从小腹涌动到大脑,但是这快乐来的太轻易了,再可口的食物只有细细咀嚼才能品尝出最佳的美味,这年轻而美好的猎物,没有一丝挣扎和反抗未免太过扫兴,对于现在的田宇,更多的臣服来自女人身体的欲望和神秘感,并非是对她个人完全的顺从和崇拜,虽然她现在就想把这清秀的脸颊按在自己两腿之间,她也相信这没什么问题,但那种掠食者玩弄猎物的快感就一点都体会不到了,肉体的欲望是一时的,而主宰和奴役一个和自己同样的人,让他心甘情愿的把他最宝贵的青春与肉体,自由的灵魂献祭给自己,那种甘美和满足是其他成功完全无法比拟的。要等等,这青涩的果实距离成熟还需要时间。”小宇,不要这么轻易做了女人的奴仆哦,女人是很坏的“董洁轻轻拉着田宇的衣领往下,把他拽到自己脚前,特意停了一会才说:”我就是一个很坏的女人,你还年轻,还有更好的选择,从今天开始,叫我夫人吧“% {. m6 D1 e" q9 M# Q$ @6 A8 J' [
& O3 F; }$ h0 ?( u. T田宇被董洁拉着跪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董洁的脚尖离他很近,成熟女人的体香、皮革混合着丝袜包裹在高跟鞋里脚汗的味道、空气中迷离的费洛蒙混动着魅惑的话语,让他心悦诚服的想把一切奉献给面前的女人,虽然他心底同时也传来一个声音警告他不要靠近这个女人,她是一只真正的猛兽,她会无情的占有和吞噬他,但此刻的田宇只想跪在董洁的脚下,遐想着当喊出”主人“时,主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和语调以及什么样的姿态答应他,虽然听到董洁说了两句话,但文字的意义却无法呈现在意识里,直到董洁嗔怪的笑起:小宇,还是难为你了么?田宇这才惊醒过来:“没有为难我,夫人,我愿意为您服务”董洁满意的轻轻抚摸田宇的头和脸颊,作为一直受人瞩目的美女,董洁当然知道怎样才能展现自己最魅惑的一面,但是在田宇面前,她完全放弃了刻意的成分,慵懒而随意的把手指摩梭在少年光滑而又充满弹性的肌肤上,就好像是在宠幸自己调教多年的宠物,“我要求可是很严格的哦,小宇,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和三心二意的人”说到最后几个字,董洁突然用力抓着田宇颈后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仰视自己。“其他的我都可以教,但只要是我的人,唯一重要的就是忠诚,听到了么?“田宇从温柔的抚摸中突然进入审问模式,但心里却充满幸福,他顺从而虔诚的仰视着女人,董洁勾魂的凤眼自上而下投射着冰冷和严厉,让田宇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件物品,一个为主人搁脚的板凳,或是一只准备被主人的脚踩踏的拖鞋,是啊,谁会对一个搁脚的板凳投注人类的感情呢,我只是一件主人的物品,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主人。”他平静而坚定的回答道:”夫人,我的忠诚只属于你“,董洁翘起嘴角,带着一丝鄙夷的微笑看着跪在地上的田宇“男人的承诺总是这么轻易“, O- n3 r) X& c, O8 W! v' C" i: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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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领着田宇到厨房和卫生间熟悉了清扫用品的位置,她突然极度期盼这少年为她擦拭座便器的样子,虽然还没有对femdom的系统性了解,但喜欢控制和奴役他人的天性,已经在她的内心中孕育出一些黑暗而邪恶的预想,她已经不能接受这甜美的少年被别的女人染指,迫不及待的要给他套上宠物的项圈,每时每刻栓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想到将来有一天,自己一觉醒来看着这男孩一脸驯服和乖顺的跪在自己床边等着临幸,她不禁目眩神迷,你一定是属于我的,也是我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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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9 E, D" ]& \. c4 Z田宇开始清洁起房间,没做过什么家务的他确实对清扫工作没有一点概念,以为仅仅是扫扫地,拖一下地板而已,但各种家具的擦拭,摆放就已经让他感到劳累和困惑,不过田宇内心却充满幸福,虽然董洁只准他称谓自己夫人,但男孩已经把董洁当成自己理所当然的主人,就像一个虔诚的祭司在打扫供奉自己女神的神庙,他一丝不苟的整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有时董洁进来拿东西,看到他跪在地上认真擦地板的样子,忍不住轻笑起来,她走到田宇跟前蹲下,摸摸他的脑袋以示嘉奖,或者剥个橘子喂给他,有时候用脚指着地上的污渍,让少年爬过来清洗,每次和董洁短暂的互动都让疲惫的田宇充满干劲,有那么几次,他也惊奇这关系发展的如此迅速,这让他不禁感到惶恐,为这魅力四射的女神选择一无是处的自己成为她的信徒,他唯有更加认真和驯服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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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R4 R1 {# i8 v( I. t$ v) K( I1 D# j这一天打扫得很晚,本来董洁回来得就晚,田宇虽然打扫得认真细心,但缺乏经验和方法也让时间拖延得很长,当然这一切都在女人的算计之中,她不容田宇置疑的宣布今天结束,同时因为时间太晚,也不让他回学校了,就在家里住一晚上。田宇喜忧参半,能够和夫人同一屋檐下自然是他梦寐以求的遐想,但这惊喜来的太快,自己刚才像个耗子一样钻出钻进,摸爬滚打,虽然客观上讲并不太脏,但这屋子早已被他当成圣殿一般,这一身污糟,怕不是亵渎了这神仙一样的主人。果然董洁走到他身边皱起了鼻子:”头发上都是灰,还以为你是流浪狗呢”田宇大囧,条件反射似的掸起自己头发。“别抖了,赶紧去给我洗澡”董洁掩着口鼻厉声说道,另一只手揪着田宇耳朵把他拽进了洗手间。她是个爱极了干净得人,刚才那一声喝斥不单单是立威,也确实带着一半恼怒,手里就不自觉用上了劲,董洁突然发现这种感觉很令人享受,男孩再瘦弱却也在体重上相差无几,却被自己这只拿的动提包得手控制得服服帖帖,像一只小狗一样伏耳贴面,这让她嗜虐的欲望大涨,进了厕所顺势就拉着少年再次跪在了地上。田宇跪在冰凉的地板砖上手足无措,他生怕自己肮胀的衣服冲撞了主人,虽然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但一想到可能会引起董洁的厌恶,他不禁诚惶诚恐起来,头顶上传来女人带着不屑和嘲笑的声音:真是一只小脏狗呢,趴低一点,我给你把后面清一下。田宇趴了下去,双手自然放在董洁的脚边,他看着那对性感的白丝包裹在闪亮的水晶鞋里,丰满的脚背和脚趾被镂空的拖鞋勒出微微的隆起,随着上身用力,足弓随着倾斜的身姿变化出不同的诱惑曲线,让田宇更加羡慕起董洁脚下的拖鞋,他想伸出舌头伸进她脚底和拖鞋的缝隙,仔细品尝那危险又甜蜜的味道,又想让董洁抬起高贵的脚,把他的脑袋当踏脚的凳子,惩罚自己不靠谱的清洁工作,但他也怕自己的想法被主人知晓,把他当变态扫地出门,欲望和畏惧在这里不分上下,想法和行动在这里进退不前。& M) G* M) g2 t% F) ]4 P# f$ ?
# I/ }3 r$ _2 |- `董洁享受着男孩在自己脚下的顶礼膜拜,她毫不怀疑田宇的诚心顺服,但是她无法保证能够抑制疯狂增长的施虐之心,尤其是田宇现在的姿势,让她忍不住想踏上脚去,把他清秀的脸踩在地板上,蹂躏少年高挑的鼻尖,她甚至期待起把脚塞进男孩的嘴里,感受他湿润热情的舌头,对了,还要命令他含到发呕。董洁摇了摇头,从这些幻象中摆脱出来,告诫自己以后的日子还长的很,一定要慢慢享用这年轻的肉体,榨干他的每一点潜能。她拿起脚轻轻踢了一下男孩的头:“起来吧小脏狗,快把澡洗了,我去给你拿衣服”7 o( n: r2 Q: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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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和脚尖的触碰,如同一道让人目眩神迷的闪电穿过田宇,他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把自己弄得再脏一点,好让主人用力狠狠的多踢两脚,“小脏狗”得称谓更是让他满心欢喜,虽然语气中有那么一丝嗔怪,但明显怜爱占了大多数,田宇把头埋在董洁刚才站立的地方,认真辨别空气中残留的主人芬芳而诱惑的味道,脑海中幻想的董洁叉腰站在面前,抬起脚,自己赶紧把头垫在她脚下,这卑微的服务似乎没有取悦主人,她淡然的踩着他的头调整丝袜的位置,完全没有意识到脚下踩着另外一个人的脑袋,冷漠的女神和脚下虔诚跪伏的自己形成鲜明对比,让他心中充满骄傲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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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四处找寻没发现自己的衣服,偷偷的往外瞧着,看见董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夫人换了一件淡黄色的真丝睡袍,腰间被一条青灰色的绸带系着,从松散的睡袍下摆露出一对修长挺拔的腿慵懒的搭在矮凳上,客厅的落地灯在墙上勾勒出她曼妙成熟的曲线,搭在矮凳上的脚轻轻晃动,让那双半高跟的水晶拖鞋不时反射出微光,说不清楚到底是像萤火虫还是猛兽的眼睛。估计是热水器停止了工作让夫人猜到他洗完了澡,董洁掩住电话对着洗手间的方向喊道:”来把衣服换了,别受凉了“,田宇一惊,赶紧躲在看不到董洁的地方,自己真要就穿着条内裤在夫人面前换衣服,以后可就没脸再为她服务了,他赶紧仔细找找卫生间有没有浴巾或类似可以提供遮掩的东西。不知道是刻意布置还是恰好没有遮掩衣物,田宇在附近找了半天都一无所获,大概让董洁等的烦了,她略带不耐的喊道:这么快就不听话了么,小脏狗,还磨蹭什么呢。田宇心中纵千般不愿,但却没胆子违抗夫人的命令,他双手蜷缩在身前,低着头走到董洁面前,因为不敢与董洁直视,目光正好落在矮凳上那双饱满的玉足上,他想转头把吸引力注意到别的物体,但眼神却违背了意志,早已离不开董洁那丰润的足背和俏皮的脚趾,夫人果然是希腊脚,一个念头在田宇脑海中闪过,大概只有类似这样与由性衍生出的服从和崇拜稍有距离的闪念才能帮助他对抗跪在夫人脚下的冲动,但是强行被压制的欲望在他的下身膨胀起来,田宇窘迫的用双手遮挡,让他像极了一个被抓住现行的猥亵犯。& o: E" e0 ` b'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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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欲望同样在董洁的体内激荡,唯一能让她保持清醒的动力是占有、调教这一尘不染的年轻肉体的愿望,虽然她原本想慢慢品尝折磨这少年纯洁意志的快乐,但少年那羞涩无助的神情和纤细苍白的肉体已经完全撩动了她的身心,残酷的女神已经决定在这个夜晚收割她的祭品。董洁伸出手指了指身旁的地板,短短几个小时建立的默契已经让田宇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他顺从的在董洁身边跪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却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双手的位置不再窘迫,也可能是跪在夫人身边让他觉得心安。董洁的手保养的很好,虽然年近四十,但修长的手指丝毫没有岁月的刻痕,纤手温柔的抚摸着田宇的头发,少年的头发在稍暗的灯光下发出麦浪般的光泽,轻柔的触感和少年呼吸的律动从指缝间传递过来,让董洁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这孩子比女儿大不了多少,如果自己有一个儿子,大概心目中的期待就是这少年的模样吧,她的内心逐渐柔软,似乎像要把田宇拥在怀里,但是下一秒董洁的眼神却凌厉起来,男人啊,永远是那么下贱,把他含辛茹苦的养大,却心甘情愿的跪在别的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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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狠狠的抓着田宇的头发,一字一句的说到:”我虽然早就想养一只宠物,但不想收留一个变态“少年完全不明白董洁的意思,虽然能当作宠物被夫人收养是他梦寐以求的想法,可是董洁冰冷的语气和严厉的指控吓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董洁丝毫没有放过他的念头,继续逼问”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认真得回答我,你是一个变态么“田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董洁如此生气,他害怕得一边摇头一边哀求”我不是,夫人,我不是变态“少年无助而惶恐得眼神让董洁得下腹激起一阵阵热浪,这是人类基因中的天性,大概所有的本能都源自性的冲动,尤其是猎物最后的挣扎,不管是出于恐惧还是无知,都是这顿美餐最好的调料,董洁感觉自己的欲望从双腿间流淌出来,流动的火焰浸湿了自己的内裤,她牢牢抓着田宇的头发,另一只手打开电视,里面正放着那天田宇走的时候跪在地上亲吻她的脚的画面。“这是只有变态才做出来的事吧,还是说你只是一只狗“田宇呆住了,这只可怜的猎物最后一点抵抗能力在狡猾残忍的猎食者面前彻底溃散,以他单纯而美好的过往经历,根本无法逃离这种处心积虑的陷阱,恐惧和羞耻像避无可避的铁拳重击着他脆弱的自我,田宇想低下头,但被抓着他头发的手用力的向后扯着,他无助的仰望着夫人美丽的脸庞,心里充满悔恨,能够呆在夫人身边哪怕是成为一只卑贱的鞋垫,哪怕很少被夫人使用,但是只要能垫在她的脚下也是无上的光荣啊,可如今在夫人心里自己只是一个猥琐的变态而已,虽然自己可能真的是一个变态,但为什么偏偏是被自己崇拜的女神发现了真面目,田宇万念俱灰,闭上眼睛等待女神的裁决。董洁看着田宇跪在她脚下微微颤抖的赤裸上身,白皙而瘦弱,只怕自己松开手他就要瘫倒在地,我真爱看你跪着的样子,她心想,一瞬间她想把这孩子可怜的模样拍下来,毕竟是作为人的最后一刻,但一想到将来她任意的使用他,这称不上仁慈的闪念就立刻被欲望冲散了。. L5 S( M5 Y5 e6 E9 J(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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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抓着田宇的头发像拖一只动物一样把他拉到搁脚的矮凳旁,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上身更依靠在沙发上,从矮凳上抽出脚翘了起来,然后她用脚尖挑起田宇的下巴,开始的时候他本能的抗拒,董洁不为所动的绷直脚尖,在把田宇的头挑起来后她故意停止用力,田宇的头失去支撑自然垂下,她立刻踢着少年的头迫使他抬抬起,如此反复像一个严厉的驯兽师在调教不听话的动物,直到她翘着腿把脚虚搭在田宇的下巴上感受不到任何重量。“真是个没有教养的变态,一点悔过的态度都没有”她继续在言语上羞辱少年“父母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来给我舔脚么,还是说你是个变态惯犯,一有机会就干这种没有廉耻的事“少年纯洁炽烈的心被伤害了,这让他鼓起勇气回答道:不是的!夫人,我不是变态,我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我只是崇拜您“田宇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在女神面前告解了自己的原罪和秘密,他愿意把他的一切奉献给董洁,包括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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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3 z" |* x" y4 b董洁俏脸寒霜一言不发,但是内心却涌起波澜万丈,这少年的柔弱让她怜惜,他的臣服让她隐隐不安,而他的崇拜让她欲火熊熊,那清澈又热烈的眼神,还没有被俗世的油滑沾染,那清瘦又挺拔的身体,还没有被酒色玷污,而今他将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不但只属于自己,还具有无限开发的可能,她的下腹躁动起来,两腿间忍不住现在就想品尝他的舌头,想狠狠的抓住他的头发骑在他脸上,用最暴烈的方式驯服他,驱使他,像一位高贵的女公爵,骄傲的骑在自己的战利品上巡视着她那充满着欲望和残酷的疆土。不过这孩子还是要锻炼一下身体,董洁舔了舔嘴唇。1 _* P+ h% I/ v*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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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 w* |9 u; g# G2 n- ^“现在的变态都把自己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么”董洁故意不看田宇,随意的把抖动了一下小腿把脚上的水晶鞋甩了出去,“去给我叼回来”。田宇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并不是他十几年生而为人的经验阻碍他对命令的执行,而是他不清楚“叼”回来这个行为在夫人的心目中是离变态近一点还是离宠物近一点,只看到自己面前那只丰腴的脚挑动着脚趾,让他忍不住想把鼻子塞进脚趾的缝隙里,此时此刻,不对,是任何时刻,还有什么比夫人的命令更重要?不管是变态还是宠物,我都是夫人的所有物。田宇回过神,这充满羞辱的命令让他感受到巨大的幸福,他像狗一样爬行过去,叼起水晶鞋又爬回到夫人脚下。/ x4 ~) c9 d0 I
8 E5 E! Q0 J, Y& e董洁很享受慢慢凌辱、碾压这个少年意志的过程,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超过了肉欲的享受,毫无疑问是她在诱导逼迫他通往这条黑暗、奴役的道路,但她却总是给出一些选择,这并不是因为她心里还保留着慈悲与怜悯,而是出自对人性的洞悉和失望,她在堕落的路标下撒满鲜花,却在救赎的门前布满荆棘,让少年一次次的自我催眠,是自己选择将自身毫无保留的奉献给她。虽然不知道田宇为何迟疑的原因,但毫无疑问,现在跪在脚下叼着拖鞋的少年又完成了一次新身份的认同,不过毕竟是一只奶狗,调教的太严厉以后的日子未免无趣,今天就轻松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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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叼着鞋跪伏在董洁的脚前,心中却充满了喜悦,这种互动带有一种隐秘的信任,让田宇深信她不会把这个荣誉赐予别人。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梅香,接着夫人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身体的接触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他不自觉的想拿鼻子和嘴唇摩擦夫人的手,真是奇妙的造物,同样是这只手,几分钟前传递着恐惧和不可置疑的权力,现在却带来主人的宽恕和仁慈。董洁俯下身轻轻的说:好好当个鞋架哟。还没等田宇从温存中回过神,夫人一只手固定着他的头,那只刚才甩飞鞋的脚就伸进了他叼着的鞋里,夫人用的力气很大,毫不怜惜的把他的嘴当成了鞋架,鞋从田宇的嘴巴里被踢了出来掉在地上。' p$ M( a3 u, w; N, N8 V!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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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狗,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么”董洁忍住把少年踢翻在地的欲望,到不是田宇没有叼住鞋,而是他无助柔弱的样子无时不在激发她施虐的欲望,以后每天都要换不同的鞋踢他的脸,董洁暗暗打算,但马上她又反悔了,这让人怜爱的脸还是坐在胯下更有成就感,他是我的战利品,我要在他这让人着迷的脸上留下我的体液,我的气味。董洁一手抓住田宇的头发,一只脚把鞋套上后伸到田宇嘴边,“咬住”。少年看着那只梦寐以求的玉足占据了他几乎全部的视野,这让他产生一种奇妙的联想,仿佛自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虫,虽然也有着自己的回忆与生命,但在这样美丽的事物面前,他的存在意义就是被碾成支离破碎的血肉成为养分,滋润这只玉足光滑白皙的皮肤。他充满虔诚的张开嘴,夫人把脚趾头翘起,让角尖和鞋露出了空隙,田宇咬住鞋尖,鼻子被夫人的脚趾夹得很紧,混合着成熟女人得体香、尼龙织物与皮革得味道魅惑了他的大脑。4 P: u2 X/ z; H! c, u.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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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能放一只鞋了“董洁从田宇的嘴里把脚抽了出来,像是在评价一个不合心意的家具。她挺直腰,把脚随意叠在田宇面前,”给我穿上”田宇跪着想调整一下身体,被夫人踢在肚子上“双手放在背后,这么简单的工作用嘴就好了“,少年的腰间没有赘肉,踢上去是很紧实的触感,虽然力度不是很大,但也让他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这令董洁十分满意,她看着少年艰难的低下头,小心的含着鞋给自己穿上,然后又赶紧低头,她理所当然的把脚搁在少年的头上:”虽然是个变态,但还算是个听话的变态“顿了一下,她接着说”既然进了我家,把你这样的变态再放出去就是我的责任了。“+ r8 U) s5 A- S6 ], ^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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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感觉到脚下少年明显的颤抖,她慵懒的靠进椅子里,把另一只也踏在少年的背上,”以后在外面可以喊我夫人,但在家里要喊我主人“,她把鞋跟踩进少年的肩膀,一边摇晃一边用力,”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有任何发情动作,我也不想听任何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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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少年艰难的回答,他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压迫和疼痛,尤其是肩膀上的刺痛,随着主人无情的践踏,让他激发出一种殉道者的决心:我的女神,请用您残酷的惩罚消解我的罪孽吧,请赐与我丰富,和丰富的痛苦。* n. ]" I8 i8 ^( a; V
- _4 l# M* \5 X. c! ]/ w看着脚下的少年渐渐被压弯,却始终不敢松开背在身后的双手,董洁感觉双腿间要被点燃了,身体内似乎翻滚着热烈的岩浆,长久以来的肉欲、对感情的愤懑和不忠的痛恨以及奴役与吞噬一个自由灵魂的渴望要爆发了,命运在今晚终于回应了她的请求,为她送来一个天真甜美的少年。董洁分开双腿,慢慢解开腰间的丝带,她抓着少年的头发拉到自己身下,少年的双手依然背在身后,他纯洁清亮的眼睛里夹杂着顺服与恐惧,身体因为脱力微微颤抖,像极了一只准备献祭的羔羊,董洁一言不发,用丝袍的腰带一圈圈绑住少年的双手,如同祭司为献祭的羔羊涂抹香油和酒,虽然她内心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用这狂野的欲火熔化少年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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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用最后的理智站了起来,一定要为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匹配对应的仪式,她一只手掀开睡袍搭在腰上,曼妙的曲线在明暗交汇的光影下延展开来,在没有把少年当成和自己对等对待的人后,她有一种在自己宠物面前展示身体的强烈愿望,“我说过,我喜欢干净的男孩子为自己服务”,董洁在田宇面前跺了下脚,少年心领神会的俯下身,乖巧的把头帖服在她的脚边。"虽然你称不上男孩子,最多只能算一个胡乱发情的变态“她像是在对房间里一个不存在的人说话,同时用脚拨弄着少年的脸,“但只要忠心虔诚的为主人服务,他就值得主人的仁慈“,田宇脸上坚硬的触感消失了,夫人说完话把脚伸到他的嘴前,脚趾轻轻的逐个翘起,似乎在发起邀请,田宇壮着胆子直起身看了看董洁,这个视角下,夫人像是骑在他的脸上,他甚至可以看清内裤上精致的花纹,在镂刻的纹路下方有浸透的痕迹,那是欲望的深渊,也是生命的起源,可能是人类早期氏族生活的超验记忆被激活了,在这魅惑又圣洁的肉体前,他深刻体会到为什么各类民族的神话中,司掌丰收和生育的神都是丰腴的女姓人类形象,夫人依旧没有看他,只是搭着腰的手现在按在他的头上,微微扭动腰肢,另一只手就把内裤褪到了臀部下,”给你这个荣耀,帮我把它脱下来“夫人用温柔的眼神鼓励田宇,但是接下来她用权力的话语羞辱少年:”以后我的贴身衣物都不准用手,只能用嘴“她转过身子把自己的屁股几乎贴在男孩的脸上”你的手是为这个房间服务的,你的嘴是为我的身体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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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董洁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但对臀部一直有些遗憾,生完孩子以后身体各方面都恢复的很好,但屁股却没有等比例的减下来,这让她一直不敢穿包臀的裙子或裤子,但是对性别特征和关于性的联想,女性和男性有巨大的差异,这些年异性对自己臀部的探视大大缓解了董洁的遗憾,她知道自己比例夸张的臀部对男孩有多大的魅惑力,她一边用语言羞辱,一边用屁股感受少年冰凉的脸颊和火热的呼吸,双腿间好像又满溢出流动的爱液。而用嘴为夫人服务,这当然是田宇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技术上实现又是另一会事,尤其是夫人夸张的臀部,被内裤紧紧的勒住后只能把头从下方咬住,这个角度让他的鼻尖不可避免的插入夫人的股沟,闷热的淫臭立刻充满了大脑,让他忍不住深入更多,臀沟被刺激得收紧,夫人的手抓着他得头,用臀沟最深处摩擦着他得鼻子“真是只胡乱发情得坏狗狗,”夫人没有斥责他,但手上接着向下用力,提示他继续之前脱内裤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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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K- @" _, }& ]- B2 T8 t, h田宇嘴里叼着内裤拉到董洁的脚踝,把脚抽出来的时候夫人特意用脚底摩擦了他的脸,这应该是奖励吧,田宇跪在地上,嘴里还叼着董洁的内裤,夫人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马甲,白色的丝袜被吊袜带固定在马甲边,睡袍若隐若现的展示着她魅惑的三角地,她朝田宇勾勾手指示意他跪的更近一点,田宇背着双手一步步跪着挪到董洁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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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H9 c1 i4 y) P0 x$ y' u6 \, |% q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刻,董洁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孩,他对未来一无所知,在命运最后的十字路口却还虔诚的跪在这残酷的女神面前叼着她的内裤,“要想做我的宠物,光忠诚是不够的,还需要你的一切“女神把田宇嘴里的内裤丢在一边,”凭你的想象取悦你的主人,她的欢愉就是你存在的意义“董洁知道少年没有丝毫这方面的经验,她不指望田宇如何凭自己的想象,欲望的野火也等待不了少年的彷徨,但是她不放弃任何机会强化少年对新身份的认同,她抓着少年的头发把他按进自己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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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孩子的舌头么,充满着笨拙、惶恐,那湿润的触感像划过湖水的闪电让董洁顶起自己的小腹,啊......却充满了这么磅礴的激情,她抓着田宇的头发狠狠的贴合在自己的双腿间,看见对面镜子里清瘦年轻的男子跪在一个坐在椅子里的女人面前,头埋在女人的双腿间卖力的蠕动着,他的肩膀被女人的双腿夹得很紧,像是要把这男子拉近进双腿间那欲望得深渊中,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这个意向中升起,让董洁感觉自己胯下的少年化作一匹昂扬的奔马,一波又一波的爱抚载着她飞向云间,她抓着少年的头发像抓着这匹奔马的鬃毛,每次少年稍有颓势,她都像骑马一样用腿夹紧少年的头并拉扯他的头发,鞭策这匹可怜的马儿又扬起一阵飞奔。' x4 P; q0 y" O6 A; o*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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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董洁双腿间侍奉的田宇一开始充满了紧张和生疏,那种淫靡的酪香味还没有成为顺服与身为性工具而自豪的符号,他小心而机械的侍奉着夫人的圣穴,但很快董洁的喘息和压抑着愉悦的呻吟让他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因为每一次虔诚的舔舐,夫人的胯下都用轻微的颤动肯定他的服务,田宇高挺的鼻尖深深埋进董洁的花园里,舌头拼命渴求着女神的赏赐,他的热情很快得到了夫人的回应,董洁紧紧夹住他的头,把他的脸当成了自慰工具,缓慢而用力的摩擦自己的下体,那是一种残忍的欢愉,这个时刻里,作为人的田宇完全消失了,他的价值和意义仅仅作为一个给主人提供欢愉的工具。董洁早已决心用最暴烈的方式征服少年,让他在自己无尽的欲望和威能中颤抖。田宇清秀的脸庞已经消失在她丰腴的双腿间,只有头发还拽在手里,但董洁依然残酷的用鞋跟给少年制造痛苦,要从这可怜的工具里榨取顺服和对自己的崇拜,胯下微弱的反抗总能让她的欲望从身体里流淌而出,她喜欢些微放松少年的钳制,让他萌生重获自由的希望,其实只是让自己的下体能够找到他的舌头,然后在用力抓住他,把欲望的凝珠喂进他嘴里,这让她不禁期待起将来在少年嘴里小便得未来,虽然家里有暖气,但无论如何半夜起夜都不是美好得体验,但是只要有他在.......“好孩子,舔B都学得这么快,怪不得学习这么好”她发出满足的呻吟,决定休息一下为等会为最后的爆发恢复一点体力。慵懒的摊倒在椅子上继续用言语蹂躏少年的自尊:“这么端庄的脸却有这么下贱的舌头”她闭着眼品味少年的服务,”用你下贱的舌头给我快乐,我会慢慢教你怎么和别的女孩子接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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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好像没有尽头,田宇感觉夫人的欲望如同一波波越来越强的海浪翻涌而来,自己像这海浪里的小舟风雨飘摇,他怎会知道一个成熟女人放纵的恐怖,但欣慰的是夫人一直把他紧紧的抓在手里,给田宇不会颠覆在这巨浪里的信心,女神虽然给他痛苦,但也把宝贵的雨露作为他虔心侍奉的奖励赐予了他,女神有时还会抓着他的头发翘起他的头,给他鼓励和赞许的目光,虽然接下来必然是更猛烈的索取和释放,但田宇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被需要,也前所未有的感受到女神的意志,他觉得自己几乎成了女神身体的一部分,不对,下贱而卑微的他不会成为女神的一部分,女神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而仅仅是作为一个性工具,肆意又任性的使用他,而他越是放弃认同自己的人类身份,就越是感到骄傲和安心,他感激的用舌头,不是用语言而是用器官来证明自己配得上女神对他的恩宠,欲望的源头在他的侍奉下汹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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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的胯下不时出来吞咽和舔舐的声音,双腿间已是一片泽国,少年温顺虔诚的服务,自己奴役凌辱他的快乐,肉体的欢愉,欲望的放纵汇聚在一起,开始酝酿最后的巨浪,她知道这一波将是多年来最猛烈的释放,她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头发,已经打定主意让他一滴不漏的全部喝掉,她虽然被无数男人侍奉,但像这样处心积虑的都泄在一个人嘴里还是生疏的挑战,虽然之前已经消耗了这孩子不少的体力,但毕竟是男孩子,不过从身下传来的反抗已经越来越弱,这孩子跪着的姿势也几乎保持不住了,而且也差不多快来了吧,给你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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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孩子作为她重生的祭品,终于要开始最后的仪式了,董洁抓着田宇的手托起自己的臀部,大腿刚夹住少年的头,下体就出来少年舌头温润,柔软的触感,似乎找到了诀窍,从开始就爱抚到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真是个聪明孩子,她抓着田宇的头发,配合自己体内燥热的波动越来越用力的刺激自己的感官,身体在这刺激下抖动的越来越厉害,但田宇已经完全没力气了,董洁那饱满而翘挺的巨臀对他来说如同千钧重负,缓慢又无可阻挡的把他整个身体压了下去,董洁毫不怜惜的扭动身体,将少年的嘴紧紧的贴合在自己的下体,像一只缠住猎物的巨蟒,品尝猎物最后的挣扎,就这样把他闷死吧,董洁的脑海里浮现这样的念头,谁要他是属于我的,他的命运就是死在我的胯下,让他纯真又美丽的生命终结在我的双腿间吧。这黑暗的念头,少年越来越弱的反抗和下体强烈的欢愉,让董洁的脑海里一阵空白,终于推翻了最后的堤坝,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董洁感到一股热浪从小腹奔腾而出:”都喝下去“她厉声命令。" m5 |/ C H!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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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先感到下身传来剧烈的挣扎,但很快就在她的命令下恢复了平静,让她能安心享受释放在他人嘴里的快感,她喂了少年三波才逐渐停止,无力的摊倒在沙发上“赏你的,是好东西,现在给我清理干净“她理所当然的命令到。2 v( t# @. \8 M% W$ @: A1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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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疯狂的夜晚,董洁在田宇的清理过程中又要了他两次,最后不得已让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就把他踢在一边,她怕今天晚上就要了这孩子的命,不过虽然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但董洁还是把田宇的双手反绑在一起,少年的顺从让她索然无味,她站起身狠狠一脚踢在田宇的肚子上,看着这孩子因为疼痛像虾一样蜷缩在一起,脚上传来的触感和他痛苦的挣扎让董洁感到旺盛的生命力在自己奴役下受难的快感。! G4 U. `( J!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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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睡了”她把脚伸到田宇的嘴前:3 V( V2 W i0 ?! _& M-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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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给你的主人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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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想爬起来,但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勉强摇晃着慢慢跪起来,夫人耐心的等着他摆好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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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晚安”田宇一边吻着董洁的鞋,一边恭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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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 t8 T& e9 f0 a董洁换了左脚,一言未发,田宇默契的跪下去继续吻这只,他突然明白影视作品里欧洲人吻手礼的意义,女姓优雅的伸出自己的手,但因为女姓的身高一般不会超过男性,所以男性在施礼时是要弯腰的,起码在这个瞬间,男性表现了自己的卑微和顺从。而这么低贱的他能够有幸被夫人收留,现在这个吻脚的礼节算是正式承认自己的地位了吧,一个夫人私用的奴仆和器具。, c7 U1 O! N;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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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褪去后董洁的心里也逐渐柔软起来,看着脚下少年虔诚的吻着自己的脚,让她产生一种对待宠物的宽容,董洁蹲下身抚摸田宇纤细的脖子和光滑的脸颊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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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宇努力了,所以今天给了你很多奖励,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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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辛苦,主人,能让主人开心是我的光荣”田宇开心的回答。8 H" G" R' A: a3 y# J% A: N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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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用你的嘴和舌头,丢在你嘴里的时候,像是在喂我的孩子”她停了一会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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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f3 q0 v2 F! ?+ \3 U“尤其是你这样可爱的孩子,我都想当你的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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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9 a& r E3 {”主人,我愿意做你吩咐我的一切“田宇忍不住像小狗一样拿脸蹭着董洁的手。1 R2 v0 H' ?& O4 E4 ~5 ^
9 z4 ^( r) n* ?6 w”我以后会像你的妈妈一样喂你很多的,小宇要乖乖的吃哟”) Q k; z# F4 z" |, Q+ N) H
9 A! T( y+ p1 }1 n$ w% i你会成为我的便器哦,这么可爱又美丽的便器,那本来亲吻情人的嘴和舌头只能沦为我的马桶和厕纸,我真该好好谢谢你的妈妈。她心里一瞬间的温情立刻消失在翻滚着欲望和邪恶的漩涡里,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女人。8 X" W/ c% [2 ]- v*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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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不知道女人对他真正的期望,但其实那恰恰是他内心期盼的,有一天能成为主人私享的便器,张开嘴含住那最隐秘的部位,吞咽流出的欲望与污秽,这想法让他不自觉吞了下口水,大着胆子把头往女人的大腿上蹭起来。 l1 W9 } {! \) c6 j7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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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调皮的狗狗”董洁笑着任由他把脸贴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头型很适合侍奉,哪怕自己翘着二郎腿应该也能稳稳的把他的脸夹在胯下,适合长时间的索取和放松,唯一的缺点就是体力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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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_+ ] v# E; @& T1 p“男孩子要多多锻炼,你这身体像女孩子一样,怎么让主人放心依靠你呀”董洁从田宇的脖子往下探摸着田宇的背和腰,她丰满挺拔的躯体和跪在地上的瘦弱男孩形成鲜明的对比,像女主人在检视自己不成器的家畜。这孩子太瘦了,董洁不禁想,骑上去肯定不舒服,尤其是这纤弱的腰和脖颈,淹没在自己丰硕的臀腿下也要拼劲全力爬行的样子,残酷的骑着他直到他最后体力不支被自己压垮,就又可以找理由狠狠的折磨他了。* m+ {8 Q+ X% Q: M#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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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好好的锻炼好让主人放心的依靠我,主人“田宇胆子越来越大,把脸伸进董洁的双腿间学狗一样急促的嗅闻,鼻间挑动着桃源的边缘,让那附近浓密的耻毛又蒙上潮湿的水汽。3 m# q2 L4 H H
$ u1 y* }% L) B7 T1 }8 G7 o' g5 {$ f0 x”主人今天就先用一下你,看是不是中看不中用“董洁把田宇的头拉开,在这样蹭下去可是擦枪走火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我快乐一晚上没问题,你只怕是要废了。她让田宇保持俯跪的姿势,然后她坐在少年的背上,两只脚往前伸着搭在他的肩上,踢着田宇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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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w( B& J M1 e8 b: X”托着主人去卧室吧,我的小马儿”8 A2 |5 D3 L/ \1 B
' ~$ h. {3 }& S3 p, z6 ^当负担起主人全身的重量时,田宇才真正体会到自己为这丰满又性感的肉体要付出多大代价,夫人稳稳的坐在自己的背上,他只能通过一点点挪动膝盖来移动,因为不能用手支撑上半身和女人的重量,客厅到卧室短短的几米都如同天路一样漫长,仅仅动了几步,他就几乎无法支撑平衡要倒在地上,如果不是看到夫人搭在他肩膀,包裹在水晶鞋里代表着主人无上意志得脚尖,他可能早就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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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没想到少年这么快就力竭至此,她刚为自己发明一个新颖的骑乘姿势兴致勃发,没想到这么快就给扫了兴,这让她恼怒不已,用脚不停踢着田宇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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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发春发情,主人要用的时候就像个废物“田宇的头被踢的左摇右晃,身子却越俯越低,董洁看实在没办法便把双腿从田宇肩膀上放了下来,让田宇缓了几口气,“装死是没用的,今天主人一定要骑着你过去”她冷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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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趁着董洁垂下腿赶紧大口的吸气,夫人的喜怒总是这么无法预测,刚刚还说要像母亲一样爱自己,现在却成为了她的家畜,甚至真正的家畜也能比他得到主人更好的对待。不过他爱她的仁慈,更爱她的残酷,他感觉这种痛苦在磨灭自己的灵魂,在改变塑造自己,成为夫人的一匹家畜,一个便器或任何夫人想要他成为的东西,那个时候他就无需在外任何人乃至自己承担什么责任了,他希望主人能更残酷的使用他,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可以继续前行。5 h3 v6 [7 H; s) C; Z
1 F" H) {# }+ F- _- r田宇继续爬行的时候董洁都不会让身下的少年轻松,她总是把腿搭在少年的肩上,不过少年的忠诚和努力还是感动了她,每次爬不动的时候董洁不会再踢少年的脸,而只是用脚磨搓他的脸颊和鼻子,这双脚能带来剧烈的痛苦,也能带来温柔的抚慰,董洁用脚感受着少年鼻子和嘴巴呼出的热气,直到他不得不靠自己放下腿才能跪稳为止。每一步艰难的爬行都能从董洁的胯下清晰的传递到她的子宫深处,只不过这不再是分娩的巨痛,而是悸动的欢愉,明明这瘦弱的孩子为自己这么拼命的爬行,可我还是要高傲的骑着他,去完成那几乎不可能的目标,尤其是他濒临崩溃前的每一次颤抖,从早已湿漉的胯下像一道道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我一定要好好的调教和惩罚这孩子,除了满足我的欢愉,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为了你那些虚度的光阴,从现在的每一天开始都要你加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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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O' }( M7 m# q) S6 u这大概就是尽头了,董洁用自己的下体品味着少年最后的挣扎,距离上次的休息,田宇仅仅挪了两步就支撑不住了,董洁不准备给他任何的支持,她要享受这少年她的身体下败落崩溃的结局,她饱满丰硕的双臀提供了良好的支撑,在少年倒下的最后一刻依然保持了她全身的重量,整个过程缓慢而残忍,虽然田宇接力想保持最后的平衡,可他面对是女人全身的重量和满满的恶意,董洁感受着少年的上半身基本和地面贴合在一起,看到他眼里涌出不甘的泪水,自己几乎要把他的腰压断了,但他还是竭力的想亲吻自己的脚求得宽恕。你不配得到宽恕,董洁轻蔑的看着胯下的少年,她突然抓住田宇的头发猛地用力,把他的上身硬是拉了起来,就好像女骑士拉起自己坐骑站立着,同时双腿紧紧夹住少年的脊背猛烈的骑行,为什么你现在才落到我的手里,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你怎么补偿我这么多年的空虚和寂寞?我不但要让你加倍偿还,我还要用你的生命偿还,董洁的大脑一阵空白,她已经忘记自己胯下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顾满足自己的性欲狂躁得抽动。而田宇的样子于其像是一匹站起的马,不如说更像一把拉满的弓,这死亡的骑行再维持几十秒,恐怕真的要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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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少年得命运不会停止在今晚,残忍得女主人让他在胯下苟活,可能这就是人性,最甘美得快乐就是带给他人痛苦,董洁发出一阵阵满足得呻吟,下腹升天得快感让她无法控制身下得田宇,最后任由自己趴在他身上,抽搐着泵出汩汩得爱液。0 Q& Q( u9 i'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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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得孩子,每次都让主人这么辛苦”她很恨得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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