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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你的眼睛背叛你的心
“啊……嗯……舒服……老公……我……嗯……控制不住……啊……”
一串串娇喘,一串串呻吟,面前的美女自慰图,让我长大了嘴巴,拉紧了裤裆,怒火变了颜色,瞋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家里的门都忘记关上。
看到我进屋站在客厅中间并且愣在当场,老婆似乎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一边揉搓乳房,一边扣弄**,屁股起起伏伏,全身扭动着,就是打算要用自己的两手,把自己送上高潮的样子。
这算什么事儿啊?明明是她出轨背叛了我,我却被她的手**态给迷住了,全然一副欣赏的状态。
“啊……啊……”一阵高声的**在楼栋里荡出了回声,老婆那接近一米八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猛烈的高潮伴随着一股**,从她的下体激射而出,在沙发上留下了一滩水渍。
我刚想冲到门口,把家门关上,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家里的美貌不也是同理吗?
可我刚转过身,身体便被老婆那赤裸裸白花花的肉体缠了个结结实实,刚想推开她的手,正好按在她圆滚滚的乳房上,柔软的触感传来,心中的戾气尽数转化为淫欲,在身体里冲撞着,却几乎百分之百地转化成了裤裆里的拉力。
美女的投怀送抱竟然有如此的威力吗?可以让我不在乎房间门都没关,家里的淫乱大戏公布于众?可以让我不在乎这副漂亮而淫乱的身体,刚刚还被一个‘外卖小哥’享受过?
答案是肯定的。我一手搂着着她如丝绸一样滑嫩的美背,一手托起她湿滑而浑圆的屁股,丝毫不费力气地让她挂在我身上,任凭她的烈焰红唇,如暴雨倾盆一样落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
“咳……咳……大哥,你玩得挺狂野啊!”一个低沉的男声,轻咳一声说道。
这句话可着实让我震惊不小,猛从暴雨般的热吻中抬眼一看,瞬间羞得老脸通红,却也放松了警惕。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弟弟,苏问河。他身后,还跟着他老婆,我的弟妹——倪秀锦。
我立刻把老婆抱到里面的卧室里,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装,一边叮嘱老婆道:“敏敏,你也看到了,问河他们两口子来了。我怎么也得出去招待一下不是?你乖乖的穿好衣服,一会儿出去和他俩见面聊聊?”
我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是一团乱麻。先不说被自己的亲弟弟夫妻俩装上我们家里的淫乱,单就是敏敏现在那个妩媚而年轻的身体,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该来的总躲不过,无论怎么说,毕竟是自己亲弟弟,也没什么好隐瞒和避讳的。’我心里想着,硬着头皮走出了卧室门。
弟弟和弟妹夫妻二人一头雾水地等着我的解释。
“咳……其实……问河……嗯……你不要误会啊……那其实是你嫂子,王敏敏。”我试图解释道。
‘噗嗤!’弟妹倪秀锦先笑出声儿来,道:“大哥,嫂子不在家,你偷个情也就算了,怎么还能编出这么荒唐的理由?还她是我嫂子?”
‘哼!别说你不信?我自己都不信!’我心想道,但还得耐着性子解释:“秀锦,你听大哥说。今天早晨起床,我不知怎么的,你嫂子就突然变成了那副模样。我尝试过各种办法确认,也希望这不是真的。但是,医院的检查结果终归错不了啊?你看……”
说着,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上午医院出具的DNA证明。
对面的夫妻俩看过我手里的证明文件后,都是一脸的惊讶。还是弟弟问河,一脸坏笑地先开口说道:“大哥,那这下你可有福了。”说完还时不时地眼睛往卧室瞟了瞟。
“唉!是福是祸还说不定呢!”我话里有话地说道。
就在这时,敏敏打开卧室门,走了出来。
此刻她只是简单地套上一身我的睡衣,算是草草地把身体掩盖了起来。一头青丝也披散开来,露出里面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庞。但单就是那几步走,就已经把弟弟问河的眼神,死死地锁定在了她的身上。而弟妹倪秀锦的目光,似乎也和之前见过敏敏的张老板、户籍部小周一个反应,愣在了当场。
只见敏敏在弟弟、弟妹的注视下,步步生莲地走到了我身边,在我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后,转头对他俩说道:“问河、秀锦,让你们见笑了。现在嫂子我变样了,具体原因我们俩还不清楚。等我们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以后,再向你们解释好不?”
对面的俩人都傻傻地点头,怕是也被敏敏现在的样貌和声音迷住了。因为敏敏单单就是这两句温温柔柔的话语,似乎就拥有迷惑人心的无穷力量,而且男女通杀。
“现在,我和你大哥还有些要紧的事情要办,虽然这样不好,但嫂子现在真是有些不方便,还希望你们不要见怪。”敏敏再我身前一边说着,在她身后的我居然发现,在睡裤外面拱起浑圆形状的她的屁股,居然在微微地颤抖,明显她似乎在强忍耐着什么。
对面的弟妹秀锦先反应了过来,说道:“嫂子吗?你真是我嫂子?你要真是我嫂子,就该什么事儿都和我说的。”
秀锦这个事儿倒是没说错。
这个小老婆两岁的倪秀锦,在上学的时候,就是我老婆王敏敏的迷妹。无论是成绩还是样貌都不十分出众的老婆,不知道哪里就对上了秀锦的脾气。以至于大家都大学毕业了以后,秀锦选择嫁给我弟弟,来换取和敏敏在一起的时间。所以,她俩少时是同学,毕业是闺蜜,现在是妯娌,还当真是亲姐妹一般的要好。
我弟弟苏问河的学历比我高一级,计算机工程专业的硕士生。好在常年搞工程的他也不是糊涂人。当年秀锦倒追他的时候,他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儿,也对这个老婆疼爱有加,以至于我们兄弟俩的家庭生活一直都很幸福美满。
可我们谁都不曾想过,我老婆王敏敏居然还能再一夜之间整容成这样?
很快,我便知道了敏敏刚刚到底在忍耐着什么。
只见她颤抖着两腿,艰难地蹲在地上。两手扶着我的膝盖,嘴里竭力忍耐地轻哼着:“嗯……老公……啊……秀儿……我……呼……实在忍不住啦……”
眼看着她的睡裤中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了一大块,又哼出这样的语言,在场的都是成年人,谁都知道她到底在忍耐着什么。
还是她的好闺蜜反应最快,刚刚还一脸的质问,此刻却迅速地拉起已经高出她一头的敏敏,跌跌撞撞地奔进了卧室。
“嫂子她这是……”问河被弄得一头雾水,明知故问道。
“还能怎样?”我白了一眼这个情商不高的弟弟,说道:“性欲泛滥了呗?就在半个多小时前,她还和一个送外卖的搞在一起了呢?”
“什么?”弟弟问河被我一句话再次惊在当场。
“早晨刚起床的时候,只是样貌变了,但我知道人还是那个人。可我上午在局里开个会,还没等到家呢,就发现她完全变了样。”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拿了出来,想调出之前的监控视频。问河犹豫着,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看的时候,我却猛然发现一个事实。当初儿子说要装这个摄像头的时候,我并不支持,于是他只把摄像头摆在了那里,里面并没有安装存储卡。换句话来说,就是没有录像功能。
“操!”我痛骂了自己一句,却也无可奈何。
正在我想试图向弟弟问河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突然听到屋里传来秀锦的一声惊呼:“哥,你快来啊!我姐她好像疯了!”
像箭一样冲进卧室的我,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形,大脑竟被惊得一片空白。只见老婆敏敏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裸身跪坐在地上,把秀锦的紧身裤、内裤等等下裳扒了个一干二净,把整个头用尽全力地向秀锦的阴毛丛里扎去,竭尽全力地用口鼻在那里磨蹭着。嘴里‘嗯嗯啊啊’的发出外国**做爱时夸张的哼叫。
弟弟问河也在我身后晚了几秒钟,冲了进来,而后同样愣在当场,不知该不该上前阻拦。
虽然我和弟弟聊过,她们姐俩极有可能在结婚以前对彼此的身体并不陌生,至于是否发生女同性恋的性行为,我们无从考证,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自从我们结婚以后,两个女人都各自安好,绝无半点过激行为。所以,我和弟弟也都和普通的百姓家一样,过着普通的日子。
可今天却完全被打乱了。先是弟弟夫妻俩撞见了我和老婆亲热的场景,又被看遍了老婆那漂亮而全裸的身子。现在弟妹倪秀锦的阴毛和下体又像情色小电影一样,展示在我的面前。
所以,我和弟弟全都愣在了当场。
“你们俩愣着干嘛啊,先把我姐拉到床上去啊!”秀锦急得满脸通红,喊道。
弟弟问河先反应了过来,他在我身后一个箭步先冲了上去,刚想拉开敏敏的纠缠。可谁知这个被魔鬼附身了的老婆在地上一转头,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问河的运动裤连带内裤全扒到了脚踝骨上!
“哗楞!”一声脆响。
这下我的大脑更乱了。
只见弟弟问河的下体也锁着一副贞操锁。常年摆弄这个东西的我一眼便认出了他带的是香港生产的一种贞操锁,安全系数很高,而从前端发出金属脆响的圆环来判断,他很可能在鸡鸡上做了穿孔,从而把贞操锁的安全系数提升到万无一失的程度。
这下换弟弟问河的脸红彤彤的了。他慌忙间想提起裤子,掩饰自己裤裆里的秘密,却听得老婆敏敏迷乱地说道:“男人……男人……我要男人!”
说完,居然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颤巍巍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老公……秀儿……我……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是个贱婊子……我对不起你们……呜呜呜……但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求求你们……给我的男人……呜呜呜……我要男人的大鸡鸡……呜……使劲儿干我……呜呜……干死我……呜呜……用精液把我灌满……呜呜……”
第六章,完。
第七章,爱一个人好难。
女人说出如此妖娆而充满淫欲的话,非常诱人。若是漂亮女人说出来,效果就会翻倍。此刻,老婆敏敏虽然趴在地上,但就从那花瓶一般的背影,像蜜蜂一样纤细的腰肢,这样的哭诉对在场的两个男人,其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只见秀锦讪讪地提上裤子,又帮问河把裤子提好,红着脸对我说道:“大哥,既然这样,那我们俩就不打扰了。”说完,拉着他老公就想逃跑。
“等等……”我拦住他们俩说道:“你俩可能得帮帮我,其实对于她的需求……我也不行。”
说着,我也把裤子退了下来,让那个把整条鸡鸡都压缩进身体里的‘锅盖头’贞操锁露了出来。
“哥……你……”我们兄弟俩的一个眼神,似乎包含了太多的百转千回。
“行了,你俩别在那里你你我我的惺惺相惜了。既然大哥这会儿你也当不了我姐的男人,咱们总得想个办法先让我姐安顿下来啊?”秀锦的嘴快,先打破了沉默。
“秀儿……嗯……你哥的钥匙……啊……在我办公桌最右面……嗯……抽屉里……你快去……帮姐……”老婆敏敏说着,一边用力地揉着自己的下体,一边从地上起身趴在了床上。毫不在意现在的她是不是正在用她那诱人的水蜜桃屁股,对着对面的弟弟和弟妹。
秀锦听话地点了点头,立刻从她老公那里接过了车钥匙,激动地说道:“她真是我姐。要不然不可能知道她抽屉上的指纹锁,还有我能打开。”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老婆敏敏用极为羞耻的姿势自慰着,高高撅起的屁股斜对着我和弟弟问河,配合纤细的腰肢和在床上被压扁的两颗乳球,活像一只放倒的精美瓷器花瓶,而那瓶底处时不时地发出‘噗湫噗湫……’的水花声,和着她口中时不时地‘嗯嗯啊啊’几声,简直就是男人最大的魅惑杀手。
见此情景,虽心知老婆的裸体和丑态,已经让弟弟问河全部看在了眼中,但总仍旧下意识地抓起一条床单,盖在了老婆的身上。但她却好像很反感一般,用颤抖着的身体抵抗着。不得已,我只得假借爱抚她的身体,把拉着床单的手放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
谁知她却轻轻一转身,把两腿间那个湿润无比的洞穴,抵在了我的手上,这下变成了我隔着床单帮助她自慰。这动作虽然让人面红耳赤,却让她暂时安稳了下来,除了时不时地蠕动几下、哼叫几声,再无其他动作了。
指尖上透过床单传来的柔软而湿滑的触感,让我的裤裆里也在渐渐的拉紧,被‘锅盖头’压在身体里的鸡鸡再次不老实了起来。于是,我试图转换话题,不想让敏敏的丑态进一步显现出来,就转头问道:“问河,你……怎么回事儿?”
被问及这个问题的弟弟,脸上一红,面对自己嫂子的裸体,他终究还是懂得规矩的,转过身坐在我身边,目光上回避开了他身后还在不停呻吟的女体。只听他说道:“哥,我知道嫂子虽然现在没穿衣服,还是这样的状态。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弟弟我现在根本不算个男人的。准确来说,五年前就已经不是了。而且以后也再不可能干男人的事儿了。”
看得出来,我这个弟弟打算开启‘坦诚’模式了。我虽然惊讶,却也没有打断他。作为一个成年人,见到刚刚他寒光乍现的下体,他刚刚说的事儿,我完全能够明白。
的确,作为一个男人,若是下面的生殖器被没收了,那就不再算是个男人了。
“十多年前,我和秀儿刚结婚那会儿,她就十分坦诚地告诉我,她是个女同性恋,对男人不感兴趣。迫于家里的压力和她对嫂子的那股‘依恋’,对当时她用的就是‘依恋’这个词,选择嫁给我。问我是否能够接受。若我能接受,她会竭尽全力弥补我。”
弟弟问河幽幽地说着,脸上一片沧桑,仿佛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对于他的话,我十分惊讶。一方面我惊讶于老婆在结婚前,居然还有这样的历史。另一方面,我惊讶于弟弟的勇气,明知道秀锦是同性恋,还勇于和她结婚。
“我是真喜欢她,根本不求什么回报地选择娶她。结婚以后,我根本没发现她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我们该有的夫妻生活一切正常,后来还有了婷婷。她还从家里拿出了十多万帮我建立公司,让我的事业走向正轨。这你都知道。
可是,就在六七年以前,我接了个大型的计算机工程项目,一忙就是接近一整年,没日没夜的。项目结束后,公司的规模虽然进一步扩大了,但我却发现个非常奇怪的事实……嗯……怎么说呢?你就理解成我阳痿了,就行。”
我立刻投去同情的目光,试图让他的心得到一些安慰。不过,倒是亲兄弟,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什么意思。
他立刻说道:“没关系的,哥,我早已经看开了。当时我也四处求医问药,却都被告知,因久坐而伤了阴脉,就是生殖器附近的神经受损,终身都不可能再有性生活了。”说到这里,虽然是多年以前的事,他总仍旧不免叹了口气。毕竟任何一个男人,说起这样的事情都是悲痛欲绝的。阳痿对于男人来说,始终是最大的伤害。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扛过来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然后呢?就是病了也不至于……”说完,不解地瞄了瞄他的裤裆。
“我确诊的时候,是我和秀儿俩一起去的。从医院出来,她就哭得昏天黑地的。我为了安慰她,就对她讲,既然我这方面已经废了,不想让她守活寡。只要不离婚,不影响孩子,她可以在外面随意的。可谁知,她听了以后居然哭得更厉害了,说感觉那样会对不起我。
后来,我各种劝解,终于让她能够平稳地接受这个事实。在后来的一年多,也相安无事。但我却发现,她身边的莺莺燕燕开始多了起来。你知道秀儿是搞美妆的,身边从来不缺美女资源。我反复地和她强调,我不在意她和那些小女人乱搞,因为我心里非常笃定,她的心里一定是最爱我的。
慢慢地,秀儿开始把那些小女人往家里领。看着她和那些小女人嘻嘻哈哈卿卿我我的样子,说实话,我感觉到的不是嫉妒,也不是羡慕,说不好那感觉,但总算是放心了。”
问河讲到这里,我也猜出个大概了。可能是因为秀锦经常要和女人们约会,问河一个大男人虽然萎了,但终究有太多不方便。一定是她临时想出这么个注意,在我弟弟那个已经不能用了的下体上,装上个铁笼子,借此告知她的女朋友们,家里没有男人。
可是,问河接下来的讲述却让我大跌眼镜。
“再后来有一天,我把公司的文件忘在了家里,回家刚好撞见她和一个小女人在一起洗澡,几个人都弄得很尴尬。而后,我就想,若想保住丈夫的名头,保住我们的家,不给孩子添乱,只有我自己主动放弃男人的身份。”
我忍不住插嘴道:“是你自己……?”
“是的。”问河答应得斩钉截铁,说道:“我骗秀儿说出差,买机票到香港,订制了这个一次性贞操锁,把那个不能用的东西,装了个钢铁盔甲。这样秀儿在家里就可以很随便了。”
说道这里,问河再次站起身来,退下裤子,把下面那个铁笼子露出给我看。说实话,到了我们这个接近四十岁,有妻子、有孩子的年龄,就是亲兄弟都不会随意地把下体展示出来,因为结了婚,那个部位就只属于他妻子的。但问河却似乎毫不在意,不仅仅暴露出来,还像个孩子似的向我面前凑近过来,让我看得仔细。
只见他胯下的笼子颇为与众不同。首先,上面没有锁。笼子和卡环是一体成型的。其次,在笼子前端,有个专门用来卡住鸡鸡圆环,十分狭窄。普通男人单就是被它卡住龟头,恐怕都难以脱身,可问河的龟头前端,还有个贯穿马眼的金属环。这让它的鸡鸡绝对没有从笼子里逃脱的可能了。
是的,没错,弟弟问河他确实是阳痿了。因为我对老婆现在的魅力绝对有自信,但凡是个正常男人,是绝对不可能不勃起的。可看他被关在笼子里的鸡鸡,依然小小的、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点变粗变硬的征兆。
看着自己同胞弟弟的下体上,被卡环磨出的一圈疤痕,我瞬间相信了他的话。因为在这几年间,他这个贞操锁哪怕能取下来一次,那里肯定都不会留下那么触目惊心的疤痕。
我叹了口气,真是再次替我这个弟弟感慨。因为我知道,大约五年前,他的公司再次扩张规模,从一个十几人小作坊,变成了一家上百员工的计算机公司。我知道,这肯定少不了秀锦在其中的努力。
我投过去一个怜悯的眼神,刚想开口劝慰一下我这个弟弟,却立刻被他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反驳道:“哥,你不要劝我。我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把下面那个器官永远地锁起来有些羞耻。但我不这么想。
第一,我的那个东西本来也废掉了。就是还它自由,又能如何呢?哥,你能理解那种感受的。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欲求不满,可是自己却掏不出一根属于男人的东西。那种挫败感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它带给我的伤害要远大于下体被拘束带来的不适。
第二,秀儿给了我最大的补偿。事业上的你都知道,就不说了。但在私生活上,自从婷婷开始上寄宿学校开始,她几乎每晚都会约个美女到我家,我们一起大被同眠。那些女人在看到我胯下的笼子后,都十分放心地放开,不仅和秀儿玩得开,更在我面前没有任何拘束。你知道的,作为一个直男,这样的过程也是十分享受的。
至少我感觉自己要比其他拥有同性恋妻子的丈夫,幸福得多。”
弟弟问河的话,让我突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转头看了看还在一旁高高撅起屁股,自顾自地扣弄**的老婆,我突然感觉自己和弟弟比较起来,实在是不爱自己的妻子。刚刚在监控里看到的一幕,很有可能就是变身后的她,受性欲支配而无法自控,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怪她呢?难道只因为她和其他男人做爱了,还是因为无法自控的情况下发生的,我就不爱她了么?难道就因为变漂亮了的她,性欲高涨到不能自已,我就不爱她了么?
就算她和其他男人做爱,让我心里不舒服了,难道她的美貌不算是对我最大的补偿吗?
想到这些,我禁不住心潮澎湃,看着身边还在受性欲折磨的老婆,我心如刀绞。这华丽的外表到底带给她什么样的折磨啊?才让一向洁身自爱的老婆,会下贱到不顾旁人地撅起屁股自慰?
“敏敏,我对不起你啊!”突然,我另一只手也隔着床单,疼爱地摸着老婆那高高举起的屁股,口说心声。
“嗯……老公……**……我要你的精液!”老婆却用最最直白的话,回答了我的表白。
接下来,敏敏似乎已经完全进入到了癫狂的状态,只像一只发情的雌兽一般,随着我的抚摸,摇晃了几下屁股,口鼻中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声。
就在这时,门口的门铃响了起来。
第八章,花心
弟弟问河抢先逃出去,开了房门。我猜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来人肯定是秀锦。可我知道,从我家到敏敏的学校,肯定没有那么快。
只听问河的声音:“您是……?”
“哦,我是问江的领导,张建国。听说老苏的爱人身体不太舒服,过来看看。”
听到张局长的声音,我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还来看看我爱人身体不舒服?上午他见到敏敏时,敏敏她并没有任何异常,当然,除了变得十分漂亮以外。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尽人皆知。
可是,听到男人声音的敏敏,好像那闻到腥味儿的猫儿,立刻就不安分了起来。
我强按住她,不想让此刻性欲爆发的老婆给我添乱。其实,从上午张局长好多奇怪的表现来看,我就知道,张局长此行定然时冲着敏敏的美貌来的。
好在弟弟问河也知道屋子里的情况特殊,立刻说道:“哦,您好,张局长,快进屋请坐,这里有拖鞋。我是苏问江的弟弟,苏问河。我哥他在屋里,我这就去换他出来。”
见到弟弟走进了卧室,我立刻紧张地叮嘱道:“问河,你按住你嫂子,千万不要让她跑出去。”说完,我和弟弟换了手,就立刻走出了卧室。此时此刻,我也不能在乎老婆敏敏有没有穿衣服了。只求她不要赤身裸体地冲出来就好。
刚一见面,张局长一边换着拖鞋,一边开门见山地问道:“老苏,你爱人呢?”
我知道对于女人,这老张从来都是急脾气,但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急。我脑袋里嗡嗡作响,心念电转间正在胡编乱造着各种借口,试图搪塞。只听卧室里一声大喊:“嫂子,你别出去!”
心知,凉了。
电光火石间,只见敏敏赤身裸体,胯下的**中还拉扯着一条长长的粘液丝线,媚眼如丝地跑到我和张局长面前,两手托起自己胸前那两团子颤巍巍地白嫩乳球,妖媚地说道:“张局长来了啊!你看妾身可漂亮啊?”说着还托起自己一只乳房,在上面舔舐了一口,抬眼问道:“嗯……要不要和我打一炮啊?”
我简直要疯掉了,和自己过了十几年老婆,是怎么才半天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一个妖艳的贱货,变成这样一个没有丝毫廉耻的淫兽了呢?
张局长现在已经四十出头的年纪,据听说居然还能一夜三四次。他的这些风流韵事,早就在我们局里传开了,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但他总仍旧我行我素,没人能阻挡得了,他成为市局一把手的势头。
饶是张局长这些年‘阅女无数’,也不曾见过这样‘直白’的阵仗,一脚换好了拖鞋,另一只脚还穿着皮鞋的他,也被弄得愣在了当场。从他的眼神里,我绝对能看得出来,他的三魂七魄已被尽数勾去,只剩下一副躯壳停在门口,胯下隔着厚厚的制服裤子,依然挺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块,以示他身体的生理反应。
敏敏见到他胯下鼓起的‘小山峰’犹如沙漠中的人见到了水一般,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过去。我从中拉了她一下,却不知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让我好险没被她带个跟头,一个踉跄之后,也只得任她就在门口,扒下了老张的裤子。
几乎是跳出来的。是的,老张的那根东西,通体黝黑,又粗又长,活像外国小电影里的黑人种男一般。见到这么一副男性生殖器官,任谁都不可能想到,它能生在一个身材中等偏胖、看上去干练而敏锐的中年男人身下。
看着跟了自己十几年的老婆,以前那个温柔的女教师,在家中系着围裙,给我和孩子快乐地包饺子的老婆,此刻却用如此**的姿势,在我的领导胯下摇尾乞怜,见到那根好像半根黑色警棍鸡鸡,犹如见到至宝一般,毫不犹豫地吞吞吐吐、吸吸吮吮……
虽然,样貌上的她已经脱胎换骨,从原来的贤妻良母,变成了现在的美貌天使,但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己的老婆敏敏就在这副诱人犯罪的身体里。我百感交集,犹如万箭穿心。
我想冲上去,拉开他们,却原地傻站着,浑身没了力气。一面是我的顶头上司,他来到我家,不就是为了来操干我的漂亮老婆吗?若我从中阻挠,那前途未来定然都是一片灰暗;另一面是我心爱的老婆,自己不是刚刚决定爱她就要爱得彻底,什么事儿都无条件支持她吗?
想起问河对秀锦的那份爱,居然连自己的器官都可以放弃,甘当太监。敏敏现在只是受**折磨,让她爽快一下又有何不可?
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付出,居然会这么的痛苦,像五雷轰顶一般,把我整个人全部击碎,而后石化当场,活像一尊雕像。
可对我再多的打击,也无法阻止眼前的事实发生。老婆敏敏只舔舐了那根黝黑鸡鸡不到半分钟,准确上来说,只是再上面涂满了自己的口水,就转身将其纳入她淫水横流的**中。即没有跪倒,也没有趴下,而是就站在我家的玄关门口,两条笔直的雪白大腿略微分开,上身弯折与地面平行,头上的青丝犹如瀑布一般光滑整齐地倾泻下来。
只见她抬起精致的手腕,用充满雌性魅力的兰花指,把面向我一侧的秀发挽在而后,露出她秀眉微蹙的白皙脸庞,洁白的上齿轻咬下唇,似乎在勉力压制着自己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欲火。
“嗯……”她一边从鼻腔里轻哼着女人在祈求交媾时特有的声线,低眉顺眼地望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于无奈,却又是那样地饱含放纵。她的屁股却一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在身后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扭动着、摩擦着,寻找着那根让她快乐的棒棒。
“啊……舒服……爽……”
突然,随着身后老张的挺动和老婆犹如天籁般的高声**,好像摧毁我意志的战鼓,一声犹如索命的战鼓,直炸得我体无完肤。
是的,我那今天早晨起,就变得异常漂亮让我魂不守舍的肉体,还恢复成处女身的老婆,甚至不惜为了得到它,我顶着自己的贞操锁也要在老婆的阴门前摩擦两下。此刻就在我面前,撅起她雪白雪白的大屁股,任凭我顶头上司的鸡鸡,在老婆那光洁无毛的**里,操干着、**着,发出‘噗湫噗湫’的**水声。她前胸的双乳因地心引力而自然形成两团水滴形的乳肉,伴随着身后男人剧烈的活塞运动而前后摇晃着,展露出它们最为诱人又魅惑的形态。
“嗯……张……张局长……你……可不能……白……白**啊……”只听得老婆敏敏,一边娇喘**着,一边勉力地说道:“我……我们家……老苏……嗯……还……需要你……多多……提拔……提拔……才是……啊!”
听到敏敏的话,我就好像掉进地狱的冰冻中,又被人救起。人生的起起伏伏来得怎么如此之快。原来,老婆她还是原来那个爱我到骨头里的老婆,纵然此刻她已经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的淫兽,可以扔掉自尊、可以扔掉羞耻,甚至可以扔掉自己的一切,但还总不忘记我,惦念着我的一切。
我的男儿泪‘哗啦’一下,再也控制不住,突然跪倒在老婆的面前。我不在乎,不在乎她到底漂亮与否、不在乎她到底有没有自尊和羞耻、甚至不在乎此刻她的**里,是不是正插着其他男人的鸡鸡,我扑通一下跪倒在老婆的面前,口舌之吻,混合着我的男儿泪,落在她红潮泛滥的脸庞上,落在她**的嘴唇里。
“老苏……认识你七八年了……嗯……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好这口儿……”老张一边在我老婆的身后卖力挺动着,一边抽空说道:“娶个这么漂亮……的小媳妇……然后让她被男人……干……自己当龟公……”
这个老张,占了天大的便宜,嘴上还卖着乖,真是让我心中恼火。可我舍不得漂亮老婆的唇舌,也懒得和他理论,自顾自地和老婆忘我地接吻着。
可老张似乎觉得这一个姿势不过瘾。只见他一弯腰,两手抓住老婆敏敏的两个膝盖,一用力,就把敏敏两腿大咧咧向前分开,搂抱在怀里。跪趴在地上的我,来不及起身,只是下意识地抬起头,正看见面前老张那根剧烈勃起的粗大鸡鸡,斜插在老婆光秃秃的**中,下面两颗卵蛋沉甸甸地坠在下面,为上面高高雄起的阳具提供着源源不绝的动力。
近在咫尺地看着两个人正在交媾的性器官,我的内心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卑微和自嘲。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性器官,而我自己被锁在笼子里的是什么?充其量只能算是个用来撒尿的水龙头罢了。
终于,我被忽视了。老张一边操干着我心爱的老婆,一边抱起她绕开跪在地上的我,就那么的一只脚穿着皮鞋,一只脚穿着拖鞋,走进了屋里,大咧咧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刚想再次过去加入他们的‘战团’,却被从卧室里出来的弟弟问河拦住了。
“哥!”他呼唤我道:“嫂子她只是一时贪图**,你不要因此迷失了自己啊!”
弟弟问河只是不忍见我如此低三下四,但是他的劝解,却让我犹如醍醐灌顶,从刚刚那种地狱、高山、又到卑微的自嘲中,解脱了出来。只一瞬间,我居然冷静了下来,眼睁睁看着面前的老婆和自己的顶头上司的春宫戏,仿佛在看一场现场春宫秀一般。
只见老婆敏敏来到了沙发上,屈起两条美腿,蹲在老张的身上。而老张也退下了自己的裤子到脚踝上,两膝盖微分,给他胯下那根‘凶器’挪出一点空间,他的两手扶着敏敏那纤细的腰肢,辅助她用力地把每一次下落,都力度加倍,让那根黝黑的鸡鸡子,竭尽可能地灌到老婆**的最深处。
“啊……张……张局长……妾身的**……嗯……爽不爽啊?……哦……你要是喜欢……嗯……就好好提拔……提拔……我们家老苏……妾身……一天……嗯……让你……啊……干一百次……哦……都愿意!”
他们两人的性器官剧烈地交媾着,摩擦着。我不知道变漂亮后的老婆,那条紧窄的处女**到底什么感觉,只能看见她下面那些一层层的粉红色嫩肉,随着老张鸡鸡的进出,从最里面翻出来,再被尽数捅回去。
老婆一边竭尽全力地**着,卖出一百二十分的妖媚在老张的身上起起伏伏,一边的叫春声里,还不忘时刻提醒老张要提拔我。
我真是心如刀绞。
“哥!这就是爱!爱她,就要给她所最需要的。”问河见我愣神地望着面前交媾的男女,继续劝慰我道。
老婆嘴里一直没停过的‘嗯啊’**声和各种**,突然停止了。她双目紧闭,眉头一皱,轻轻咬紧她的樱桃小口,不知她在做什么。只见她身后的老张,却突然开口大呼道:“啊……嗯……爽……太他妈爽啦!”
老张的身体僵硬,竭尽全力地向上一挺一挺的,那根硕大的鸡鸡完全消失在敏敏的身体里。敏敏圆滚滚的柔软屁股,已经被他们俩压扁了。
我知道,这花丛老手张建国,也并没有在我老婆的**里,坚持超过五分钟。他,射精了。那些从他鸡鸡中射出的精液,虽然一滴没浪费地全部灌进了我老婆**的最深处,但却好像一颗颗打在我心里的子弹一般,直让我呼吸困难。
就这样,老张直挺了有接近一分钟之久,猛然间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跌回沙发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可老婆敏敏却并没有就此放过老张那根已经开始疲软了的阳具,而是紧紧地用**夹着那根阳具,似乎舍不得放开……
第九章,想说爱你不容易
任何女人被**之后,或多或少都会有精液从刚刚交媾的**流出来。但是,我老婆却没有。
只见她在老张的身上又多坚持了一分钟后,才抬起屁股,放开了那条已如咸鱼一般的阳具,其上已经被老婆的**夹得有些泛白了。而老张则毫无反抗之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老婆从张局长的身上下来以后,转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胯下,竟然一丝精液也没有,有的只是她自己那黏黏的、十分透明的**。
她没有了刚刚癫狂的状态,似乎恢复了正常,伸手在张局长的脸上摸了一把,转身恭恭敬敬地说道:“张局长,刚刚的事情我实在是抱歉。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希望你能兑现承诺,好好提拔一下我们家老苏。谢谢!”
没等老张回答,她立刻两手掩饰着双乳和下体,充满歉意地望了我一眼后,快步跑进了卧室里。随手锁了卧室门,让在她身后追过去的我,吃了个闭门羹。任我如何敲门、如何呼喊,门里都没有一丝声音。
张局长瘫在沙发里缓和了足有五分钟,才缓缓回过神来,对我说道:“老苏,你从什么地方找到的这么极品的老婆啊?我张建国玩过的女人,至少也上百了,就从来没见过这么极品的!”
我没心情听他在这里分享我老婆的媚态,此刻只想赶快送走这个瘟神,可谁知,他还意犹未尽地说道:“你知道吗?她那紧窄的阴门里面,仿佛有活儿物一般,居然能够在里面反复吸吮。真太他妈爽了!”
纵然他是我顶头上司,可我此刻也免不了面露凶光地盯着他,直看得他一阵哆嗦,十分识趣地说道:“老苏,还有一个月我就要调到省里了。这次你要是能找到鬼杰作乱的证据,并把他绳之以法。我这个位置……呵呵……肯定是你的。”
说完,他提上裤子,把刚换下一只的皮鞋,又穿了回去。快速地离开了我们家。
就在他开门要往出走时,刚刚去取钥匙的秀锦刚好和他走个对头。秀锦着急,没空细聊,就关上房门,冲到了我的胯下。
“咔擦!”一声金属脆响。
风风火火的秀锦也干脆不避嫌了,径直拿着钥匙,亲手打开了我的‘锅盖头’贞操锁。而我则面无表情地任秀锦在我胯下摆弄着,仿佛万念俱灰。
“快点儿啊!大哥,姐姐她还在屋里等着呢!”见到我的下体已经自由了,却还傻站在门口不动,甚至连裤子都懒得穿回去,秀锦焦急地催促道。
“老公,大哥他这是怎么了?”看着她的催促无效,我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秀锦着急地问她老公。
“嫂子……嫂子她……刚刚让那个张局长**了。”问河吞吞吐吐地说道。
“什么?”秀锦一脸错愕,难以置信地重申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家,居然让姐姐被那个什么局长**了?”
“嗯……其实……也不是……”问河知道自己的老婆,对敏敏这个姐姐有多么的‘依恋’,他实在无法说出‘是她姐姐主动扒下裤子,又主动把老张的阳具纳入阴门’等等这样的话来。
“行了,你俩别再说了!”我心烦意乱地阻止了他俩,提起裤子澄清道:“是你嫂子自愿的,别再追问了。帮我把门撞开再说吧!”
这实木的卧室门还是很结实的,两个大男人费了好大气力,才把它撞开。
打开门后的情景,我只感觉天都塌了。
只见床头柜上,放着老婆的‘遗嘱’,上面各种对不起我之类的话比比皆是。敏敏正拿着剪刀,朝着自己的脸上胡乱地戳着。
奇怪,一滴血也没有,只有她胡乱地剪下来的一堆碎头发。
“呜呜……老公……我这是怎么了?”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抢下了敏敏手里的剪刀。她则借势就趴在我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她脸上、胸上、小腹和**等等部位,被她用剪刀戳出的一个又一个洞,手腕、大腿根里侧等等地方,几乎是布满了伤痕一道又一道伤疤,我心如刀绞,可又诧异至极,怎么一滴血都没流出来呢?只是她手里的那把剪刀上,有那么几丝血迹而已。
安慰敏敏好一阵,她才在我的肩头上慢慢平静了下来,幽幽说道:“老公,我想死。我干了那么下贱的事儿,我想死……可为什么我死不了呢?”
“乖……不哭了……不许提什么死不死的?我们有家,还有孩子呢?死什么啊?现在是你的身体出了状况,老公不怪你的。只是,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必须要搞清楚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敏敏又在我肩膀上趴了好一阵,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我就这样一直抱着她,不敢松开。也任由她那明艳艳又伤痕累累的身体,就那么赤裸着。毕竟,现在家里除了我以外,就没有男人么?
过了足足有半小时之多,我才猛然惊觉一件事,那就是敏敏的体重太轻了。以前的她,身高只有一米六,属于不胖不瘦的类型,可那个时候她的体重也有一百多斤呢!我再怎么锻炼,就这么抱着她,最多也撑不了十分钟。可现在我却抱了她半个多小时,居然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不对,敏敏,你现在变得好轻。我们去称一下体重,好不?”我建议道。
“不!”情绪在我怀里得到缓解的敏敏,调皮地回答,“我要你抱着我去!”
听到她的回答,我知道,此刻的她是断然不会再去寻死了。于是我无奈地抱着她,让她就这样像个孩子似的赤身裸体地挂在我身上,走回了客厅。面对此刻坐在沙发上的问河和秀锦,我也没什么好对他们回避的了。
“一百二十公斤?这不可能!”我低头看着地上的体重秤,惊呼道。敏敏听到这个数字,也惊讶地从我身上跳了下来。
我属于偏胖体型,最近减肥失败,怎么说也要九十几公斤的体重。简单的数学谁都会作,难道敏敏现在只有二十多公斤的体重?
敏敏一脸不可思议地自己站在了体重秤上,上面赫然出现的数字,让听到我们的惊呼也过来凑热闹的问河夫妻俩也是一脸蒙圈的状态。
“二十三公斤!”敏敏现在最少也有一米七五的大个儿,随便穿双高跟鞋就比我都高一截,居然只有二十三公斤的体重?
“啊……姐……你的伤口!”秀锦看着敏敏赤裸的娇躯,双手惊讶地捂住嘴巴。
是的,敏敏刚刚用剪刀试图自我毁容,在自己的脸上、身上制造了无数的伤口,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相对较浅的伤口,已经全然消失不见,恢复如初。相对较深的伤口,也只剩下些暗紫色的疤痕,还在快速地恢复。就连刚刚被她胡乱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此刻也在迅速地生长着。
“这……”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现在对于神奇的敏敏,感到颇为不可思议。说不好这是天使的馈赠,还是魔鬼的交易。
“坏了,老公,那感觉又来了……”敏敏一声惊呼,连忙跑回了卧室。
虽然敏敏没有明说是什么感觉,但我和秀锦都瞬间就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只有问河还一脸严肃地在那里若有所思。
“老公,咱们俩回避一下吧!哥哥和嫂子想亲热一下。”秀锦拉着她老公的手,一脸调皮地说道。看样子,她觉得自己姐姐是得了大便宜,是个值得庆幸的事儿。毕竟,这伤口自愈的超能力,可是只有在科幻电影里见过的,我们普通人根本搭不上边儿的事。而且,我现在贞操锁也打开了,下体自由了,老婆也说有感觉,那此时不亲热一番,更待何时啊?
可是,问河似乎有他的想法,主动问我道:“哥,你和嫂子亲热,我能在一旁观察一下吗?我总感觉嫂子现在的身体很是不正常。”
还不等我开口,秀锦的嘴快,先阻拦道:“问河,你胡说什么呢?哥和嫂子亲热,有你什么事儿啊?你在一边,当什么电灯泡啊?”
问河却坚决地说道:“秀儿,这次你回避一下吧!哥和嫂子已经知道我的情况了。我想他们不会介意的。”说完,还是一脸的严肃,眉头紧锁。
秀锦当然知道问河说的是什么,一脸错愕的说道:“这个你都和大哥说了?”
问河点了点头。
“那你随意吧!我真是拿你没办法。”秀锦气鼓鼓地转身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快步走回了卧室,问河紧随其后,关严了那个已经被踢坏了,根本锁不上的卧室门。
说实话,纵然明知面前的女人就是陪伴了我十几年的老婆,但见到她那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天使容颜,曲线玲珑、凸凹有致的身体,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胯下的原始欲望与冲动;纵然她在今天一天之内送给了我太多的‘惊喜’,但我的内心依然深爱着这副躯体里的灵魂。
所以,仅仅就是看到此刻的她,倚在床边,赤裸着娇躯,一手轻轻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爱抚着自己的**,一副标准的**自慰状,不需要任何的前戏,我慌慌张张地自己脱下裤子的这个过程,就勃起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憋屈了好几天的小弟弟,确实,这几天老婆没心情理我,也疏于给我开锁帮我清洗。怎么算下来,我也至少有一个星期没见到自己的鸡鸡了吧?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疑惑不解起来:‘我的……这么小么?’
我见到自己胯下那根血脉喷张的鸡鸡,虽然受到老婆那诱人身体的魅惑,依然全力勃起,可我总感觉它似乎变小了许多。
老婆敏敏那娇滴滴的魅惑声音再次传来,我只当自己是被贞操锁束缚得太久了,小弟弟还没能全力伸展得开。完全不顾忌那么许多,一下子扑到了老婆的身上。
我和老婆热烈地拥吻着,我的两手已经根本不知道是该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还是把玩她丰满的双乳,亦或者应该去揉捏她浑圆的屁股,总之是忙不过来的忙。
终于可以痛快地享受面前的美娇娘了!
我的热吻如雨点儿一般,落在原来老婆十分敏感的耳垂后面,我深知那个地方是她的敏感禁区。呼出热气,轻舔两口,不消片刻,她以淫水泛滥,就可以开始正题了。
嗯,没错,老婆的敏感地带一点儿都没变。我的热吻刚刚落下,她的叫声陡然升高八度:
“哦……啊……老公……干我!干我!干我!”
我一只手探到她身下,直接探进了那个让我兴奋至极的‘溪流峡谷’。
‘干!一根毛都没有,摸着都舒爽!’我内心的欲火,被老婆那光秃秃的**瞬间燃爆。
是的,我喜欢光秃秃的女阴,俗称‘白虎’。原来我的敏敏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哪里能有那种幸运去碰到这人群中的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呢?我也试图建议她刮掉阴毛,单纯为了我一解私欲。可试过几次后,因为皮肤敏感,每次在刮净阴毛后,无一例外地在第二天,新生长出来的阴毛把她的私处扎得全是红点儿,又痛又痒。我心疼她,便不再要求她这么做了。可是,渐渐长长了的阴毛,在我看来虽算不上丑陋,但终归是会碍事的东西,无论是伸手摸去、还是用嘴去舔舐她的**,都让我感觉十分不舒服。但终归敌不过柴米油盐,暂且都放在一边了。
但现在不同以往了,老婆光秃秃的**和肥嘟嘟的大**,无不成为刺激我性欲的绝佳神器,我像个开足马力的发动机,把手指的力量发挥到小臂发酸,老婆的声音是一浪高过一浪,全身洁白无暇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住我的身体,恨不能把我这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全塞进她的身体里才过瘾。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觉出不大对头来了。用中指去找寻老婆位于**里的**,是我非常擅长的事情,只要探入其中,原来的敏敏在两分钟之内,就会高潮到浑身发软,酥酥麻麻地变成一滩软泥。可现在的她,在我如此强烈的攻势下,竟然从**里一波波地向外喷射着淫水,却一丝瘫软下来的意思都没有,难道……
第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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