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穿贞操带?
1.我的情况是,频繁的手淫使我与妻子做爱的欲望明显地减少。我的手淫越频繁,就越要获得兴奋,结果造成勃起非常不“稳固”。于是,我们俩很少发生同时获得高潮的机会,也无法通过这种举动获得情感和生理上的充分满足。
1997年底的一天,我妻子和我谈起了我们正在消失的性生活。我告诉她,即使我一周手淫六次,为了保持低水平的性欲(libido)也要得到照料。然后我建议买一条贞操带作为可能解决的办法。我们俩认为减少我的手淫将提高我的性能力,我们要看看这样做对于我们做爱的效果。
自从我们完成了贞操带的调试以来,我们开始有规律地使用它,我完全没有了手淫。过去四个月内,我妻子和我经常做爱,超过了以往五年的总和。她还节食和上班,在性权力方面完全获得了信心。当长时间禁锢后放纵我的性幻想时,她能够得到满足。我非常喜欢贞操带的乐趣,并不只是最终为了得到极好的性的报偿,也是为了感觉由于贞操带而唤起的亲密的忠贞。当我穿着贞操带时,由于自身性狂欢的欲念,以至我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微醉的状态。(匿名,1999年4月13日)
2.Arisa的来稿
我是一个穿着贞操带、没有稳定男朋友的单身妇女。我不是处女,但我对手淫不感兴趣,在结婚前,我不想有更多的性的关系。我开始穿上贞操带的时候,正在美国一所学校读书。我原来把它看作一种历史的遗迹。有一天在学校里,我碰巧发现一个出售贞操带的网站。我了解了我所阅览的内容,没有迟疑,测量了我阴部的尺寸并订购了一条。它是Jones款式的。在我收到贞操带之时,我的心情平静,就像得到了一位无名氏而不是强权的保护。
我得到一份工作并找到一处公寓。除了星期日洗澡以外,我一直穿着贞操带。贞操带很合身,以致我完全不能接触到我的私处。我在每周的星期日脱下来一次清洗它(当然,我每天洗一次澡以保持自身的清洁)。
钥匙我放在一只杯子里,盛着水冻到冰箱。在我要打开贞操带的时候,我拿着冻着的杯子到洗澡间融化冰,所以我不能马上打开它。在我外出的时候,脱下贞操带是不可能的。
我希望持续穿着贞操带,直到我有一位稳定的朋友。在结婚前,他必须理解我的想法,允许我穿着贞操带。如果他要掌握钥匙,这是没有根据的,钥匙现在就放在冰箱里。除非他来到我的房里解放我,我愿意穿着贞操带等待他:这是我的一个甜蜜的梦,在婚礼之夜他解放了我。以后,我想仍在家里穿着贞操带,当然这会由于我可能的怀孕而中断。(1999年4月)
3.一位女性钥匙掌握者的来信
我丈夫和我作为贞操带的体验者至今18年多了。几年前我转变为统治者,所以“小伙伴”是完全的穿者,我掌握着钥匙和管着他。几乎所有时间我让“小伙伴”穿贞操带并实行控制。他每天因洗澡打开一次,但是只有在“特殊的星期天”得到解放,如果他在过去的一周是个好孩子的话。
我要他为我做“戏”,让他在星期天为我做特别的事情,以获得他的解放。否则,不给钥匙!他不得不等到下一个“特殊的星期天”再尝试。我锁上他八个多月以来,“小伙伴”变得非常顺从和令人满意。他总是很有礼貌和驯服,仅有的损伤是他的自负。八个月后,他仍然具有男性的“冲动”,但是贞操带发挥了它的作用,立刻打破了他的冲动。贞操带的功效使他得到的全部是失败。他不得不等待,直到我给他钥匙。尽管知道他无法获胜,“小伙伴”有时还是要与我的管束进行失败的抗争。我允许这种抗争,以使他知道:没有我的钥匙,他的男性“冲动”如何是没有希望的。有些坏毛病无法完全克服,我采用贞操带就是为了这个!他的男性“冲动”这些月来似乎越来越减弱,然而在我的管束下不管怎样他将永远是平安的。在“特殊的星期天”,他必须到我这儿得到钥匙。我确实要让他获得小小的欢愉。(Joanie,1997年)
4.一位男性贞操带穿者的来信
我现在穿着的男性贞操带已经一年多了。我妻子在我早上洗澡和与我做爱时才允许我脱下来。她把钥匙挂在脖子上,我们只有这唯一的一把贞操带钥匙。我穿着它上班,在所有时间都穿着,只有外出旅行通过飞机的的金属检测器时暂时脱下。
我有三种不同品牌的贞操带。当我穿着贞操带时,我妻子就变成了统治者,原因在于我必须穿上贞操带才能最终驾驭我的性。在没有我的打扰下,她现在夜间睡得好,我也减少了我性活动的失败。我知道,如果我脱下贞操带,她的心情就不好。我们不再有争斗和吵闹,关系变得紧密了,她知道她完全控制着我的性,减少了我的紧张度。这样做还改掉了我可能接受任何诱惑的坏毛病。
她认为Walter款式的贞操带适合我穿几个月,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真地要我穿这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这场游戏将持续多长久。(匿名,1997年7月11日)
5.丽娜特描述她的贞操带
我叫Renate,29岁,住在德国南部。大约半年前,我应允我丈夫为我制作了一条不锈钢的贞操带。这条贞操带从前面看,与Tollyboy样式相似。一条小腰带(大约2厘米宽)架在双胯的部位略高一些,护盾从腰带到下部,宽约5厘米,前面的锁在正面的一个小洞眼里,所以很不显眼。下部护盾转折处非常合身,穿着它没有任何问题,近乎完美。有一处开口以供上厕所。护盾带的后部分成两条带,越过我的后身,分开的这两条带从下部向上平行,互相对应,每条宽约2厘米、长6厘米。贞操带内面覆盖着乳胶护膜,外面的金属打磨得像镜子般地反光。
我丈夫给了我一把放在小塑料包里的应急用的锻打的钥匙,这样,在紧急情况下可以很容易拿到钥匙。但是他对我说,如果滥用钥匙,将持续地使我处于贞操带下一星期(或者可能更长时间)。贞操带下部的转折处紧贴着皮肤,在贞操带下要伸进什么东西是很困难的。因此,我认为这条贞操带百分之百地有效。
在如此紧的贞操带下皮肤却并没有很潮湿,对此你可能会感到惊奇。因为贞操带的护盾的大部分,分布着许多小洞孔(直径大约3毫米,包括乳胶护膜上),以便让空气流通。正如我说的,我丈夫制作的这条贞操带非常出色。在我想穿短裙的时候,贞操带一点也不显眼。我丈夫想让我在他上班的时候整天穿着贞操带。我工作的时候也穿着它,开始时我不能确信我的同事们没有注意到它,所以怕去上班。几天后,我越发确信我自己和我的贞操带,大胆地上班去了。打那以后我每天穿着贞操带,并确认没有人注意到它。
早上我洗过澡后,我丈夫便给我锁上了贞操带。夏天,他想让我裸体,只穿着贞操带(我们没有孩子)。他说他不仅想控制我的性交,而且也想观赏我穿着这条不锈钢的贞操带。在快到晚上的时候他打开贞操带。我们大都在这个时刻做爱。我可以确切地说,长时间穿着贞操带,对我没有问题。它非常合身地架在我的双胯上,护盾和后部也是这样,没有出现严重的皮肤问题。在每月特殊的例假期,我使用卫生拴,可以像以前穿贞操带一样保持清洁。(1997年10月13日)
6.我确实穿着一条贞操带,我没有结婚,但有一个男朋友已经三年了。最初是把它当作玩具,但现在我是认真地每天穿着它生活。我26岁,事实上我喜欢穿着它,它使我感到安全和保险。我穿着它一年半了,贞操带上安装有第二护盾,它是Jones牌的。我是一个美发师,现在仍和我母亲住在一起,她知道我穿着贞操带,但不掌握钥匙,她支持我的想法。(Stephanie,2000年8月11日)
7.Grace谈她的贞操带
我叫Grazia(英语Grace),20多年前出生在那不勒斯的Virgo。我14岁的时候,读到一本意大利的新杂志(Oggi)上的文章,内容是一位妻子被迫穿上她嫉妒的丈夫为她制作的贞操带。这本杂志发表了这件手工制品的一些照片和访问这位妇女的长篇文章。正是由于那时我读到这篇文章,我开始幻想被锁在这种装置中会如何兴奋。这个念头使我如此着迷,几年后,在我成为法定成年人的时候,我决定自我尝试贞操带。但是在意大利我无法找到一位贞操带的制造商,于是我请我的哥哥(他拥有一家制造工业标准件的小公司)试着为我做一件。起初,我哥哥很不情愿,但是大约一年以后,由于我的坚持,我还是说服了他为我做一件贞操带。1991年2月,我第一次穿上了这件贞操带。我穿上这件东西的感觉使我很快乐。我最初在短时间内穿上它,后来,一步一步地我能够整天穿着它了。
不管怎样,我喜欢被锁在我的贞操带里,我有一些办法保持被锁的状态。比较简单的和最经常的是,在星期五把钥匙留在我的办公室,这样就迫使我直到星期一前才能打开贞操带。一周中我通常整天穿着贞操带,只是在早晨起床后淋浴时打开它。有几次我把钥匙交给我哥哥,他住在离我450公里远的地方,以迫使我更长时间锁在我的贞操带里。当然,我并不是一年365天都穿着贞操带,有许多情况不可能穿着贞操带,例如去健身房或参加要求穿特定礼仪女服的会议。不管怎样,当我独处时我通常穿着贞操带。
我知道,一个姑娘喜欢穿这样的东西至少是奇特的,而现实是,在我还是一个小姑娘的时候我已经对贞操带有兴趣了。我喜欢幻想我的生殖器在一个金属护盾的安全呵护下,不让人触摸或实行手淫。
说起来很奇怪,从性生活的角度看,在我穿着贞操带的时候,我的感觉远不能自我抑制,可能因为我感觉到贞操带保护着我,我很小心地关照着我的童贞,我知道对我来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同时这也使我兴奋,这样我就不必依靠生殖器的刺激,从而我发现穿着贞操带增强了我身体其他区域的敏感性。我能够探测到我的性格的顺从的一面,我可以想像穿着贞操带是一种我的顺从性格的表达。不管怎样,事实是我因喜欢而穿着它:当我穿着它时,它使我有一种无法描述的特殊境遇的感觉。另外,我愿意放弃一些我的自由,这恰恰是因为我享受到一种自我虐恋。
在贞操带穿者和她的钥匙掌握者之间的联系是基于相互爱的缘份。如果穿者将她的部分自由给予了钥匙掌握者,那么另一方面,对于钥匙掌握者来说,则承担关照的天职。这些事情是要认真考虑的,不能完全不考虑对人的尊重。如果双方保持平衡,如果两个人以相近的方式相互激励,那么,即使可能有一点关于某人的小的争议,对我来说也实在是一种真实的爱。另一方面,我认为,纯粹的虐待是企图强迫某人违背她(他)的意志穿上贞操带。我希望今天不要发生这类事情,无论如何,假如在这个人身上发生了任何事情,我的意见是索性请一位锁匠来,然后找警察。(1999年初)
8.妻子显示的贞操权力
Altairboy:
我很喜欢你的令人惊奇的网站,我广泛地进行了浏览,它是非常好的信息和观点的来源,记叙不是刺激性的。我承认,我向妻子展示你的网站是个错误,她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并且要拥有权力的意识超过了我,于是我正式变成了一个献身者。
她坚持要我每天23.5个小时穿着贞操带,她看起来显得淫荡,我知道,这是由于她将这东西加到我身上后出现的。我问她,做这种游戏是否感到累了,她总是立即大声地回答不!当她让我自由的时候,我要求她让我摆脱这种苦境,她的回答依然是不。如此一来,我想这个故事的道德是:你让你的伙伴发现了如何照顾你。我确信,如果我没有错误地让她看了你的网页的话,我不会遭遇到这一步。话说回来,可能也不是那么坏,她在与我的性活动方面,确实比以前更富有性感和注意沟通了。但更糟糕的是,在这方面我不能做任何事情。
我最近找到一位叫Lori的妇女制作的网页,她实施强迫贞操和用一种傲慢的方式使之女性化,它给钥匙掌握者提供施加于男人们的服务,这些男人愿意臣服于她的“训练”----值得一看!但是我要告诫一句:“注意你自己到里边要得到什么!”
全部是最棒的!处于贞操中的Charles 1999年2月9日
9.穿贞操带的问与答
为什么我要穿贞操带?我毫不犹豫地制作并穿上全天候式贞操带,因为它将保障我不会由于手淫而消耗掉我的性能力或被诱惑去做什么事情,这些事情会损害我们的婚姻。当我的阴茎被安全地锁在一个铬钢管里时,我唯一的性满足的来源就是我的妻子。在这样的安排下,她知道无论怎样,她想要得到性,我总是准备停当并且永远不会“太累”。在我被锁的状态下,她能够控制我们做爱的步骤,直至她获得了足够的前戏,为我作好准备。在插入时,她最终为我打开了锁。在她的主控下,我们俩通过我履行职责而得到了报偿。锁上贞操带后我双臀的硬性压力和紧夹着我的阴茎经常唤起我想到,我属于我的妻子,并通过这个强有力的决定性的女人,按照我自己对性的需要来支配我。
为什么我妻子穿贞操带?我妻子和我经常或然地改变性虐恋的角色,她愿意扮演“奴隶”。我愿意她有时锁在贞操带里以强化她的驯服状态(还因为锁在不锈钢贞操带里的念头对她也是很刺激的)。无论怎样,穿着或脱下贞操带,在如此确实的经常变化中,她是决定者。
这么长时间穿着贞操带不烦吗?不,自从我定制了贞操带以来,我能够正确地使它按照我的测量数据使之合身和进行调节。我设计的贞操带对穿的时间是无限期的。清洁卫生是很容易掌握的技巧,即用一小瓶清洁剂从阴茎管顶部的后面注入。理论上,我的贞操带可以在任何时候、不打开它的情况下长久地使用。(Phile 1999年)
10.一位女性穿贞操带的经历
我月经初潮时,我的母亲过来----当时我几乎羞死了----测量了我阴部的尺寸。大约六个星期后,我的母亲和父亲让我坐下来,父亲递给我一个包裹,告诉我这是一条贞操带!我母亲将监督它的就位。他和我母亲将掌握唯一的钥匙!
我哭了,乞求他们不要给我穿上这件东西。我被告之,或者穿上,或者我将不会被允许离开他们的监管。当我诉说其他人会发现这件东西、会想像我不正常时,他们笑了。如果其他人发现了,----它这证明我需要它。
于是贞操带穿上了,除了因为身体成长而需要更换新的贞操带外,我在所有时间都穿着它。在我18岁生日的时候,爸爸说他不能再强迫我穿贞操带,但是如果他还在经济上供养我,我就必须继续穿着它。我让他保管着钥匙,他保管钥匙直到他感到我应该需要性的时候。一个多大的变化!当我13岁的时候,如果你告诉我,我不能从他那里得到钥匙,我不会相信的。
21岁时我经济上自立了,但是父亲不管怎样还是保管着钥匙。他陪我医生那做了检查,随后监督我再次穿上贞操带(我母亲那时已经逝世了)。我为恳求得到钥匙有过三次抗争,但是他拒绝了。关于这件事,由于太令人害羞,我无法告诉任何人,或者请人帮助锯下来,我保持着处女之身。
我23岁时遇到了Right先生,我父亲认可了他。令我害羞的是,我父亲把钥匙交给了他。他说他是属于我的和唯一的,所以为我保管钥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同意仍然穿着贞操带。我父亲掌握着在紧急情况下使用的另一把钥匙。
我们现在有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是的,她将来也穿贞操带。(Anon提供,来自德国,1998年)
11.我处于妻子的支配下
很久以来,我对虐恋很感兴趣。我们高兴地结婚了,但是我的妻子对虐恋游戏没有兴趣。由于这个原因,我不得不去找妓女。有一天,我被妻子发现了。她与我进行了一次长谈,在我承诺再不找任何妓女的情况下,她同意对我进行控制。我可以选择,或者是这样,或者离婚。因为她不再信任我,建议我找一条贞操带。在一家杂志上我找到一个人,他在安特卫普,为顾客制作贞操带,我们约见并测量了身体。六周后我可以尝试着穿上贞操带了。我必须说,装配得非常合身。所有卫生方面的事情都可以做到,但手淫和性交是不可能的。这条贞操带是不锈钢的,带有一把铜锁。我的妻子掌握着钥匙,第二把钥匙密封在一个信封里,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能打开。最初,我必须在一整天时间里穿着它,后来是两整天,有时更长的时间。我妻子有时没有给我锁上贞操带,于是我得到解放。通常我妻子通过阴茎-阴道性交得到满足,但是不允许我有所保留。有时我可以手淫。我准备好后她给我穿上贞操带。我必须说,我喜欢处于我妻子的支配下。(无署名,1998年)
12.感受全身贞操
怎样算是穿上一条贞操带?对这个问题,可能我首先要写出的是我为什么穿贞操带!我的朋友和我经常做一项极刺激的“束缚”。对我来说,我不仅经常穿着附加大腿环的贞操带,而且还有由项圈和乳罩组成的“马勒”(也是不锈钢制作的)。你可以想像这像什么!有时我的朋友还将我的手脚用链子连接起来,而且我穿着这样的装备处于这种状态好几天!
对许多人来说,这可能是无法理解的,但是我享受着“穿上铁衣”的乐趣,其感觉能力和刺激是非常特别的。我认为在身上(而且是非常非常隐秘的部位)穿上一些东西而不能轻易解除,这是一种直截了当的感受。我的伙伴决定在何地、何时使我得到解脱。当然这是游戏的一部分,但我还是尝试着打开马勒,然而没有相对应的钥匙注定无法做到。(Sabrina,1998年)
我的丈夫和我对让我处于全身贞操带/乳罩很感兴趣。我看了这个讨论页所讨论的这些内容,困难在于清洗问题。我对有多少人实实在在地穿着贞操乳罩在卧室外活动和如何活动十分关注。另外,有谁以这种方式同时还长时期地穿着大腿环?(Anonymous提供2002年1月2日)
是的,我妻子穿着全身贞操装置,即贞操带/乳罩和大腿环。她穿着这些东西三个月了,用六个月可以使她习惯于它们。她只抱怨过这样她只能穿着裙子而不能穿任何裤子。关于清洁问题,我每周将每件装置打开一次,以便清洗和检查。大腿环的之间的链子,只是在锁上的时候才会限制她的活动,这种情况下她确实不能穿裤子。我们购买的是Access Denied公司成套的全身贞操装置,你们可以不做更改地购买整套,也可以分解开来购买。作为整体部件,连接各部分的链子做工更好些。我妻子至今很喜欢它,并不认为我们没有比别人先走一步。现在她和我也给我买了一条贞操带。我们为这一成套的全身贞操装置总共花费大约2000美元,包括他们对她进行测量的费用500美元。这套装置花费1500美元是打了很大折扣的。如果分开来买会花更多的钱。我们希望说的这些能够帮助你们,祝你们好运。(Mark和Lise 2002年1月2日)
虽然我是男性,但我有穿全身贞操者装置的体验。我可以主要谈谈大腿环。在大约30%的时间内我穿着大腿环,只是在回家以后和周末,因为穿着它们我不能穿上裤子。我发现我仍然可以很正常地行走,但不能大跨步走。往下走比往上走困难,往上走相当正常,但是往下走我发现每一步都需要把握。如果链子放宽一点可能就不会有问题了。骑自行车或爬楼梯当然没问题。(Shackle 2002年1月4日)
以前我没有看到过金属贞操乳罩。我只是对此好奇,如果没有人强迫我穿上它们,我是不会穿的。也许它们没有什么效用,也许可以提供很多保护。我对此并不感到震惊,祝你们走运。我一开始就认为,你们是在相互尊重的范围内自愿受折磨的。我不能说理解为什么要整天做这些,如果是自愿的就很好,只是有点奇特。(Kylie 2002年1月4日)
是的,我也认为这是有些奇特。但是对于大多数自愿穿着贞操带的人来说,他们是被尊重的,尽管不可思议。我确信会有其他穿着全身贞操装置的人(男性或女性),只要实双方同意,穿上它们就不该有问题。(Shackle 2002年1月7日)
13.我想知道妻子为我穿着贞操带
我是一个矿工,住在加拿大北安大略省。我第一次给我的女朋友和现在的妻子锁上贞操带是在我们读高中的最后一年。我总是梦想着把什么人锁在贞操带里,我找到的这个人是我高中的同学。我的妻子从我们开始约会直到我们结婚,她是处女。在我们结婚前,有许多场合我试图与她发生性关系,但是她总是坚要等到我们结婚之夜。在我们毕业前夕,我找了个理由到城外,请求海蒂做我的妻子,当我们经济独立时结婚。我还请求她,在我外出的时候穿上我为她定做的贞操带。她勉强同意了,并问我是不是对她不信任。当时我说,我爱她并信任她,但是我喜欢拥有这样一种臆念,即知道她为我穿着贞操带;而她告诉我,不用等多久我们就会结婚。
我们结婚两年多了,有了两个漂亮的孩子。我仍旧在这片未开垦的地方工作,我只在周末回家。即使现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海蒂仍穿着贞操带。我们的婚姻是牢固的,我们仍然相爱。(Anonymous提供,1998年)
14.从一位穿着贞操带的妻子那儿听到的诉说
我最初发现我竟然有贞操带的臆念而感到相当丢人。但是不管怎样,我知道自己过去有很多渴望它的记录。我还知道,我的意志相当薄弱,很容易陷入被诱惑的境地。这次我们约会时就发生了,并且很不幸还被发现了。贞操带的概念意味着,我面对更强有力的人或我想与之上床的朋友,而必须自我羞辱。
我们在伦敦看到了这些贞操带并被吸引。我的贞操带在大约六周后收到并穿上试验。最初它并不舒适,排泄也不方便。看来这需要一段适应期,而我的丈夫是支持我的。几次污染后就要清洗!但是第一次锁上后我丈夫外出了,我在无援的状态下被锁着,生活上至少有一种惊恐感。这样两天过去了,在我丈夫回来后,贞操带打开了,我的心情愉快,我们有一次猛烈的做爱,在我适当清洗后又获得了更多的欢愉。
我丈夫每次出去五天四夜,而这次出去到现在有几年了。他出发之前锁上我,回来时为我打开贞操带,通常在机场我们的车里,这是一次狂热的解放。
在机场安全检查时我遇到了许多令人尴尬的时刻,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发生问题。我克服了这种窘况,通常能够摆脱安检的麻烦。当可能有更多的危险和窘况的时候,我不会在机场冒险。
最要紧的是我已经习惯了贞操带,我不希望我的最好的朋友也穿上,但是我要我穿上并仅限于我。我丈夫的工作就要变化,我自己感到不久就会发生。天赐之福。
另外,我还自己决定穿着紧身衣,我喜欢穿,并愿意推荐给其他人全天侯穿着。(Anonymous提供,1998年)
15.女朋友和我都穿着贞操带
我的女朋友穿着贞操带至今大约三年了,其中持续不断地穿的时间达到四个月。她(我们)对穿着钢制贞操带感到兴奋。她的母亲与她有一场“交易”:如果萨拉在离家出门时穿上一件特殊的东西,她将为她提供学费、公寓、生活费用和汽车。这件特殊的东西就是一条钢制贞操带。在萨拉签下了不可撤销的契约后,她被测量了身体。在她离家上大学的时候,这条贞操带最终“就位”。
一年多前我遇到萨拉的时候,她最后要求我考虑贞操带。我回答说,我认为贞操带应该被广泛使用,如果没有为男人制作的贞操带那就太糟糕了。在她向我展示了她的贞操带后,她问我:“如果有为男人制作的贞操带,你穿不穿?”当时我的回答是确定的,她笑了。然后她与她母亲进行联系,她母亲表示,愿意为我支付我的贞操带的费用。今年春天,我的贞操带“就位”,她母亲掌握着两条贞操带的钥匙。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驾车出去两小时,除了几个小问题外,我已经习惯于穿着贞操带。
她母亲说,在我们毕业或结婚的时候,我们将得到钥匙。(Tom,1998年)
16.我的穿刺贞操锁
由于我对我的伴侣不诚实,她强迫我在她不在的时候穿上一件贞操装置。我尝试着许多不同的贞操装置,但是现在这一件我们认为是设计得最好的,即通过在我的阴茎系带部位水平穿刺,我的伴侣将一个直径大约3公分的金银制“心”状锁锁上,只有她掌握钥匙(打开之时也就是她的欢愉之时,在我们做爱之前,她将一件金“扛铃”穿在我的阴茎上,两头用螺拴固定住各一个0.3公分的金球,为的是增强乐趣)。当穿上心锁时,由于它太大,不可能与其他女人(或男人)有性活动,小便和大便也没问题。每次我穿着这个锁数周。这是一个轻柔的、不断刺激人的东西,我随时准备脱下来满足我的伴侣。这项穿刺和锁是在美国旧金山由Gauntlet做的。(DJ 1998年)
17.丈夫和我都穿着贞操带
六年前,当我发现我丈夫在工作上与一位女士卷进去时,我坚持要他穿上了Tollyboy贞操带。他持续穿着这条贞操带(在我们生活中的其他情况下也穿过几次)是我决定的,以防止他为离婚付出昂贵的代价!他总是有一些顺从的倾向,接受了由我安排他的生活。数年来我们的关系是牢固的,但是我确实喜欢让他在锁和钥匙之下。我们都在城里时,他也只是为了我的欢娱而得以被打开贞操带。我丈夫经常出差,在他出差的时候我要使他受到控制。过去的两年,我也穿着一条这个公司的贞操带。我们各自掌握着对方的钥匙。对任何不熟悉这些特殊装置的人来说,它们是实在的东西----不锈钢,不可能打开和意味着长期穿着而不是游戏时穿着。我驾驭着我丈夫的野性。我丈夫的抱怨最多的,是他现在必须像我一样坐着小便,在尿射出之前,要对准金属阴茎管的洞孔。他还必须多少小心他周围的同事,因为他们不知道他穿着贞操带。我经常幻想有人注意到并猜测我在裙子或裤子下穿着什么。然而不管怎样,没有一个人议论或发问。男人通常穿的衣服没有那么紧身,所以隐藏起来很少有问题。甚至穿着紧包着屁股的牛仔裤时,后面的链子也很少显现。他打篮球和较长的徒步旅行----只是偶然起水泡或有少许的疼痛发展。
我自己持续穿的时间是46天10小时!这是由于我丈夫到外地出差。他也穿了同样长的时间。我知道我能够穿更长的时间----如果没有钥匙,能够依钥匙掌握者希望的,要穿多少时间就多少时间。平常我一星期为他打开两次用于清洗。我不高兴的时候,三个月也不给他打开一次。长期穿贞操带的问题是一个心理问题。有时,特别在一个人单独睡觉时,我变得强烈地想摆脱生殖器上施加的压力限制。然而显然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从前面直接进入,我不能滑动我的手指从侧面插入,直到我的自娱失败和最终入睡(我丈夫说也有同样的挫折)。
我丈夫最新款式的贞操带钥匙,是一把非常牢固的圆形钥匙,它不能被随便仿制。在紧急情况下,一位好朋友有我们家和车里的每一把钥匙,但是她不知道钥匙串里每一把是做什么的。若没有发生其他事情(因为那样的事件是如此地不寻常),我们俩都不会向她要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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